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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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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魚肚白漸漸的挺了起來,伴隨著東方的第一縷光將天際硬生生的扯開,裏面的光芒悠悠晃晃的四射開來, 穩穩當當的落進千家萬戶的窗臺。

這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早晨,一切如常, 卻又並不平常。

宋知羽的生物鐘準時將她鬧醒,她睜開眼睛一瞬間無法適應光線, 便伸手擋在眉眼處。有光悄悄從指縫裏漏進去,讓她一點點享受這美好的晨光。

她翻了個身, 賴在床上, 掃了一眼這幹凈敞亮的房間, 嘴角卻不自覺的向上彎去。

昨晚單易將她抱進房間,她都做好了要獻身的準備了, 豈料人家只是把她抱到床邊坐下,隨即親了親她的唇,笑著跟她交代:“你睡這間,浴室裏牙膏牙刷,沐浴露,洗發水這些都齊,睡衣你只有穿我的了。”

宋知羽一聽到睡衣,驀地想到了那天早上褲子掉了的囧事,沒忍住撲哧一笑:“你還是別給我褲子了, 找件長一點的衣服,我當連衣裙。”

“好。”單易捏了捏宋知羽的下巴,又問:“還缺什麽?”

宋知羽想了想,說:“卸妝液,洗面奶, 你應該沒準備吧?”

單易果然犯難,笑的難掩窘迫:“這我真沒註意到,我現在去買。”

“這麽晚,不用了。”宋知羽用手指擦了擦自己的臉蛋:“就打了個底,塗了個口紅,什麽都沒畫。口紅還被你吃掉了,我用沐浴露洗洗就行了。”

“那不行,對皮膚不好,我去買。”單易說著便起身,起身後又俯身湊到宋知羽的耳邊,音色低了些許的又吐了倆字兒:“等我。”

宋知羽望著男人離去的頎長背影,渾身一個機靈,怎麽聽怎麽覺著這最後兩個字兒是那麽的別有深意。

不過事實證明一切不過是宋知羽的個人遐想。單易買了東西回來,把衣服找給她,她就一並拎著去洗漱了,單易也回自己的房間了。

兩門之隔,誰也沒再出去,晚安都是在微信上互道一聲,再各自睡去。

後來,兩人真的睡到了一起時,聊起了這第一個同居的夜晚。單易倒是挺直言不諱的:“怕再多看幾眼真忍不住就地辦了你。”

……

宋知羽只賴了一會兒床便起來了,進到浴室刷牙洗了臉,理了理頭發,看著鏡中素顏的自己還挺耐打的,便心安理得的轉身走了出去。

單易的房門是關著的,昨晚大家都睡得晚,難得今天休假,估摸著還沒起。

整個屋子很安靜,她趿拉著拖鞋往客廳走去,客廳裏還是保持著昨晚的模樣沒變。她甩著長長的袖子又往其他地方走去,探著腦袋左看看右瞧瞧。

然後,便在最裏面的那間房裏見到了以為還沒起的單易。這是間健身室,像一個小小的健身房,健身器材倒是應有盡有。

男人背對著門口,穿著運動背心短褲,坐在綜合訓練器上,舉著背拉桿。因為他的動作手臂上的肌肉緊繃,經絡在他白皙的肌膚上因著他的動作隱隱凸顯,尤其是那肱二頭肌瞧上去很是優秀。

現在一般要健身的男人大多都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在圈子裏合作的男演員也差不多都是這樣,拍戲總會露露肉,秀秀自己的身材,她也沒覺著有什麽大不了的。甚至於,她還拿自己去比,除了沒有他們塊頭大,自己這該有的什麽馬甲線,緊致的腹肌也都不賴。

其實也漸漸習慣了,可是眼前這副身材,卻怎麽也讓她移不開眼了可還行?

單易帶著耳機,沒發現門口快要流口水的人,松開背拉桿,站起身來順手拎著衣擺往上一提擦了下嘴角。

宋知羽眼睛倏然間睜大,隔著衣服感受過他有胸肌腹肌,可是這個也太具有沖擊力了吧?就那麽一秒而已,也能清晰的看到他輪廓分明的塊塊腹肌和人魚線。

她暗自咽了咽口水,平日裏溫潤的外表下竟是這等虎狼之軀。

單易偏頭拿水喝的時候,餘光瞥見了門口的影子。

他端著水一邊喝一邊朝宋知羽走過來,嗓音裏還殘留著運動後的輕喘:“起來了,不多睡一會兒?”

宋知羽盯著他的的喉結上下滾動,加上他的喘息聲,臉上徹底煮起了開水。

“忘了今天沒通告可以休息。”宋知羽說著轉身,深怕單易看到她臉紅,趕緊補一句:“我再去睡個回籠覺。”

說著轉身走,卻被身後的人扯進懷裏,低著頭瞧她,沈聲笑著:“看我多久了,臉都看紅了?”

“哪有?”宋知羽鋸口否認,一邊想從單易的懷裏掙脫出來,一邊推他:“你一身汗的,趕緊去洗澡。”

“依你。”單易松開宋知羽,順手將手裏的杯子遞給她,又附到她耳邊調笑:“要不要一起,看的更清楚。”

宋知羽這下臉更紅了,甩了句“不要”,端著杯子趕緊的逃之夭夭。

再被他這麽撩下去,不是他把持不住,她怕自己快把持不住了才是真的。

單易盯著宋知羽轉身走的幹脆的纖細背影,一雙黑眸落到了她白皙筆直的長腿上,不自覺的滾了滾喉嚨,失笑的往臥室走去。

等單易洗完了澡換了身“得體”的家居服出來以後,就聽到了廚房的動靜,他踱步走了過去。

宋知羽雙手搭在大理石吧臺邊沿,蔥白手指有節奏的敲著,雙眼靜靜的等著咖啡機裏慢慢滴在杯子裏的咖啡。

而另外一邊的流理臺上,是早已做好的早餐。

總是冷清而來去匆匆的家裏,突然多了個女人為他洗手作湯羹,瞧著眼前這充滿著生活氣息的場景,那種突然被什麽一下子就填滿暖意油然而生,直入心脾。

他朝著給予他溫馨之感的女人走去,伸手就從她身後將她牢牢抱住。他一只手在她的頭頂上揉了揉,另一手緊緊的橫擱在她鎖骨位置,彎著腰,頭打在她的肩膀上。

宋知羽被突如其來的一抱給抱蒙了一下,須臾,才伸手去拍拍他的手臂,有些小嬌嗔:“我發現你是不是缺愛啊?”

“嗯。”單易從鼻音裏發出這個性感的音節,很是認可,“太缺了。”

宋知羽被逗笑:“單醫生,請你撿起你的節操好嗎?”

單易也跟著笑,虛心請教:“怎麽撿,你教教我。”

宋知羽:“就是別瞧著我就黏上來,你得矜持。”

單易:“我抱我女朋友,要什麽矜持。”

宋知羽:“哎,是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的?”

單易:“嗯?”

宋知羽:“就再高冷再生人勿近的男人只要有了女朋友,就特別粘人。”

單易:“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就行了。”

宋知羽一聽,有點無言以對。反正在等咖啡,就跟他聊聊別人:“我跟你說,我不是以前在美國認識一朋友麽,她老公是消防系統的,就鐵血軍人那種。我朋友剛開始追他就很酷,對我朋友各種愛答不理的。後來在一起了以後各種黏糊勁兒,偶爾我倆微信聊天,聊著聊著她就消失了,第二天問她怎麽回事兒,她說被粘人的老公給管控了,這反差我還挺想瞧瞧。”

單易輕輕的咬了下宋知羽的耳骨,見她“嘶”的一聲,滿意的一笑:“你交朋友的跨度還挺大,消防也認識?瞧瞧?瞧誰?”

宋知羽一聽,這醋壇子怕是翻了,於是立即糾正:“是我朋友的老公幹消防的,我又不認識。”說著她笑了起來,“我只知道他們的愛情過程很美好啊!”

“哦?”單易將宋知羽翻了個身面向他,雙手壓在大理石臺面上把人圈在懷裏往下壓,一雙星耀流轉的眼眸噙著她,“我們的不美好?”

這就開始比較了?

宋知羽的後背抵著大理石的邊緣有點兒硌,無奈只能伸手圈住單易的脖子,認輸:“美好,最美好的愛情不就是我得償所願了嘛!”

“嗯。”單易很是受用的在宋知羽唇上親了親,這才松開她,去端早餐。

宋知羽把咖啡弄好,單易正好過來端,於是兩人一人一杯往飯廳走去。

“將就著你冰箱裏的食材弄了點兒。”宋知羽一邊支著下巴喝咖啡,一邊瞅著單易,見他吃了一口,才問,“怎麽樣?”

“好吃。”單易不吝誇讚,而後又說:“我女朋友怎麽這麽能幹,什麽都會。”

這個宋知羽是真的歪打正著,她擱下咖啡杯,一邊吃一邊跟單易說:“演了個類似食神的角色,就專門去學了烹飪,一不小心考了個證。”

單易擡眼瞧著宋知羽笑:“所以演什麽就考個執照,你這不是演醫生了麽,幹脆考個醫師執照。”

宋知羽淺白一眼單易:“你就調侃我吧,那隨隨便便能考,你也就不用學這麽多年了。”

單易卻一副不這麽認為的驕傲表情:“那我家姑娘確實很厲害,毋庸置疑不是。”

宋知羽也毫不謙虛的點點頭:“算你有眼光。”

吃完了早餐,單易去洗碗,宋知羽在客廳溜達,上看看下瞧瞧,然後走到廚房,湊到吧臺邊問手上忙碌著的男人:“你這布置的東西你一個人搞的?”

“臨時找的禮慶公司來布置的。”單易頭都沒回的應聲。

“我想也是,你一個人哪有時間?”宋知羽笑道。

“不過我是覺著誇張了一點兒。”單易也笑。

“是有點誇張了。”

“不過換來個女朋友,再誇張也值。”

“……”怎麽覺著自己在他心目中好到爆炸了呢?

單易洗完了碗,見宋知羽坐在沙發上接電話,便沒去打擾她,而是去了臥室。

等宋知羽打完電話剛收線,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陣短暫的冰涼。她低頭伸手去摸,是個小吊墜,羽毛形狀的鉑金,被一粒粒碎鉆鋪滿,小巧而別致。

“遲到的生日禮物。”單易給宋知羽戴好,便繞到她身邊坐下。

這個牌子對於也混時尚圈的宋知羽來說不是難事,看似簡單的款式越是高難。這不僅是全球限量,還是四年前的款式,並且這個品牌做了嚴禁仿制的霸王條款,以至於到現在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珍藏品。

“你怎麽會買到這個?”宋知羽滿目驚喜。

她也是後來接觸了時尚圈才知道這條項鏈的存在,因為是羽毛款式,所以對這此有了些許的遺憾。

“喜歡?”單易倒不知道宋知羽心裏的小九九,雲淡風輕的解釋由來:“四年前在美國買的,看是羽毛款式就想到了你,就買了,一直收著到現在才能給你。”

宋知羽看著單易,發現這個男人是真的可以在有意無意間去彌補她的遺憾。

她眸色間的光熠熠生輝,唇角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她很是篤定的點點頭:“很喜歡,謝謝。”

單易:“就這麽高興?”一條項鏈而已。

宋知羽:“我高興是因為我跟你心有靈犀啊!”

單易:“嗯?”

宋知羽:“這條項鏈我一直想買,可是買不到了,沒想到你居然買了,你說算不算心有靈犀。”

單易了然的一笑:“我們是天作之合。”

宋知羽:“……”

……

時間的鐘不知不覺轉動到了九點。上班族已經開始了國慶小長假前的最後一天忙碌且快樂的工作,學生黨們坐在教室裏依舊各自修行。自由工作者有的剛剛睡下,有的還未睡醒。

一日之計,千姿百態。

單易想著今天難得和宋知羽都休息,於是便問她:“今天想做什麽?”

宋知羽一臉的明知故問,伸手在自己的臉上繞了一圈,微微一笑:“你覺著呢?”

單易摸出手機,一邊解鎖一邊說:“我倒是要瞧瞧我的女朋友到底火成什麽樣了?”

宋知羽沒忍住笑了起來:“別鬧。”

單易收回手機,笑看面前美麗的姑娘:“我忘了咱們現在是地下戀。”

宋知羽撇撇嘴:“辛苦你了。”

單易嘴角的笑意變換著,隨即將宋知羽撲到,一邊撫摸著她的長發一邊低語道:“其實也不是沒有好處,就這樣呆一整天,呆一輩子都挺好。”

說完,他拎著姑娘的下巴往上一仰,就貼上了她的唇瓣,重重的吻了下去。

吻了好一會兒,單易才松開宋知羽,聲音都因為這頓吻而越發低靡起來。到底還是克制住自己,將宋知羽拉起來,對她說:“咱們回去看看小開心。”

“好啊!”

就這樣,兩人又各自回臥室去換衣服,宋知羽看著鏡中的自己那紅嘟嘟的嘴唇,彎唇一抿,又往鏡子前移了移,拿起項鏈欣賞起來。

而主臥裏,單易進門的時候直接往浴室走去,低頭看了看自己,無奈的笑了,自制力看來被打敗的很徹底。

宋知羽換好衣服出來後單易還沒出來,又等了好一會兒才聽見腳步聲,她轉身看去,隨口問道:“你怎麽換個衣服比女人還磨嘰。”

單易一邊扣著表帶一邊往宋知羽跟前走,走到她跟前伸手就拎起她的下巴,眸色深深的反問:“你說呢?”

宋知羽聞到了他身上一股本已經淡去卻又突然加重的沐浴露味兒,好像瞬間就秒懂了不再說話。

見宋知羽的表情,單易才松開她,一語雙關:“明白就好。”

宋知羽嘴巴翕動,卻一時之間想不到任何反駁的話來,只能陪笑了。

此時,她再一次想起了徐來的話:“再正經的男人在喜歡的女人跟前都是禽獸。”

……

回到得閑園,宋知羽先回去換衣服,換了衣服才去隔壁,一進門就被小開心撲了個挺大勁兒。

小開心最近長肉了,抱著都費勁兒了些,加上在她懷裏哼哼唧唧的表示不滿,她抱著更費勁兒,幹脆往地上一放,讓它自由撒歡去。

“看來我助理把它當豬在餵。”宋知羽一邊跟著單易進去,一邊想著得跟樂悠悠談談小開心夥食問題了。

“是長胖了。”單易側目看了眼宋知羽,又道,“長你身上該多好。”

宋知羽歪著頭望著單易:“我是演員。”

單易自顧自的說:“抱著才更舒服。”

宋知羽:“單……易。”

單易:“嗯?”

宋知羽:“註意影響。”

單易:“沒事兒,自己人。”

單季秋見兩人談笑風生的走了進來,這才噙著淡笑朝他們走過去:“二哥,二嫂。”

宋知羽聽了個“二嫂”驀地一楞,趕緊阻攔:“你叫我知羽姐吧!”

單易卻在旁邊打岔:“挺好的,幹嘛叫姐,把你叫老了。”

宋知羽用手肘撞了一下單易,低語一句:“二嫂聽著更老。”

“知羽姐。”單季秋眼觀鼻鼻觀心,冷艷的臉上滿是了然,“叫我季秋,秋秋都行。”

“秋秋。”宋知羽笑著喊道。

單易看了眼屋內,問單季秋:“奶奶呢?”

單季秋:“一大早就被爺爺接回去了。”

單易攀著宋知羽的肩膀往裏走,邊走邊問:“爺爺三顧茅廬,總算是把人給請回去了?”

單季秋笑:“不容易。”

單易又瞧了眼單季秋:“你呢?”

單季秋:“我什麽?”

單易:“你什麽時候走?”

單季秋:“反正放國慶,等放完假再說。”

單易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宋知羽不知道這兄妹倆打什麽啞謎,也就聽著就行了。

中午是單易當的大廚,宋知羽給他打下手,單季秋則是在花園裏跟小開心玩。

宋知羽瞧了一眼花園的方向,湊到單易身邊好奇的問:“我怎麽覺著秋秋好像有心事兒。”

“不是好像。”單易給鍋裏擱調料,漫不經心的說道。

“啊?”宋知羽不明所以,“那你不關心一下?”

單易關火,起鍋裝盤,一派淡定:“有些事兒得當事人自己掂量明白,旁觀者誰也幫不上忙。”

宋知羽:“所以,你知道什麽事兒?”

單易:“知道個大概。”

宋知羽向來不是八卦別人私事兒的人,也就不多問了,只提了句:“總之不管什麽事兒,有家人的關心始終是沒錯的。”

單易:“話說,你爸媽現在怎麽樣了?”

宋知羽:“他們搬回老家了,水鄉生活節奏慢,適合他們。”

“嗯。”單易將盤子遞給宋知羽,對她說道,“等你覺得什麽時候合適了,我陪你回去看他們。”

宋知羽望著單易,聽到這麽一句明明蠻稀疏平常的話語,可那片心湖卻像是突然間被什麽擊中,蕩起了層層漣漪。

她笑著點點頭,柔聲應下:“好。”

吃飯的時候,單易跟單季秋說:“你也知道你知羽姐是公眾人物,我們的事兒你誰都不準說,要是傳了出去,我就找你。”

單季秋有些無語的看了眼單易,道:“認識這麽多年,我是那種人?”

單易給宋知羽夾菜,嘴上繼續說著:“我就提醒一下你。”

單季秋直想翻白眼,坐在這兒吃狗糧不說,還要被威脅。

“知羽姐。”單季秋懶得搭理單易:“下午你做什麽?”

單易:“單季秋,食不言。”

單季秋:“不你先挑的話題。”

單易:“你一燈泡,你覺著合適嗎?”

單季秋本來沒想怎麽樣的,聽單易這麽一說,她還倒是想怎麽樣了。

於是她看向宋知羽,對她一笑,說:“知羽姐,讓他帶我們去玩賽車。”

“你知羽姐她不……”

“好啊。”單易還沒說完,宋知羽就同意了。

她之前聽單易說他玩賽車還沒見識過,一聽便來了興致。於是乎看向身邊的男人,有些興奮,還有些躍躍欲試:“我能去嗎?”

單易瞧著自家姑娘興致盎然的模樣,直接答應:“可以。”

單季秋在一旁暗自嘖嘖,這宋知羽脾氣是不是太好了點兒,才剛在一起就被管得這麽嚴?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是她二哥對這姑娘癡情了這麽久?反倒是覺著是這姑娘鐘情於她二哥很久很久,倒追的她二哥。

原來明星也會被愛情沖昏頭腦。

殊不知,宋知羽問的“可以去嗎”壓根兒就不是單季秋理解的那回事兒。

所以,學霸也有閱讀理解出錯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看過時光的豬豬們還記得來來一開始要川哥手機號以後,回家打過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就是咱們知羽啦~~~

留言啊,豬豬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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