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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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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懷澤剩下兩天都去七叔公那裏,請教□□和迷藥的該如何制作,七叔公對這些不是很擅長,不過也懂得一兩種,就都把藥方給了安懷澤。

“我沒做過這些,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安懷澤之後的空餘時間就在研究□□和迷藥,還沒做出來,趙冕就要出門了。

“再等等吧,我很快就弄出來了。”安懷澤不放心的看著趙冕,他就差一點點就弄出來了。

“都快九月了,不好耽擱。”趙冕低下頭,抱了一下安懷澤,“你別擔心。”

“冕叔!”趙平在外面喊。

“來了!”趙冕應了一聲。

安懷澤抿唇,眼裏都是擔憂,“槍帶了嗎?傷藥呢?”

“都帶了。”趙冕點頭,“我走了。”

“等等,這是旭日花粉,你帶上。”安懷澤又拿出一小瓶白色的東西。

“不用那麽多,你別擔心,我走了。”趙冕放開安懷澤,他身上都有了一瓶了。

安懷澤皺著眉,總覺得心裏慌慌的,“我送你吧。”

柳乘他們說進山要挑時間的,趙冕怕時間來不及,“我走了,你別送了。”

說著,趙冕就趕緊走了,走到門口回過頭,看向跟出來的安懷澤,“回去吧。”

安懷澤下意識的跟了幾步,不安的低下頭,心跳的很快,總覺得要出什麽事。

“不行。”安懷澤看著越走越遠的趙冕,還是無法放心。

“我得跟著去。”安懷澤回過身去,隨便換了一身衣服,這才看到睡著的安安,咬牙跑去了趙大強家。

“爹,在嗎?”安懷澤跑進去。

“咋咧?”趙大強以為有什麽事,趕緊跑出來。

“爹,家裏有幹糧嗎?”安懷澤直接問。

“沒有咧。”趙大強不解。

“爹,我要出門幾天,安安在家裏,你們幫忙看著點,還有悠悠在一樓,這是她的藥,娘知道怎麽餵的,這是家裏鑰匙,我先走了。”安懷澤說了一通,把旭日花粉和鑰匙塞進趙大強手裏,轉身跑了。

“哎!你幹啥子去咧?”趙大強一臉懵,這是咋咧?要出門?不是老大出門而已咧?

安懷澤跑回家,進廚房拿了點幹糧,這是給趙冕做的,還剩了一點,趙冕帶了一些,七八天的量,還留了一點,安懷澤拿了個布袋子裝進去,背了個背包就直接跑出去了,關了門就走了。

“安大夫,你去哪咧?”村裏人看安懷澤跑那麽急,好奇的問。

“出門一趟。”安懷澤應了一聲,腳步不停,很快就跑遠了。

“安大夫要出門?去哪裏喲?”大家不解,能去哪喲。

安懷澤出了村,順著路跑著,跑了許久,實在是跑不動了才停下來,看著前面的路。

“怎麽不見人?不應該啊。”安懷澤喘著氣,他都跑了那麽久了,不應該連人都看不見啊,冕哥他們不會走的那麽快吧。

安懷澤跑跑停停,到了柳家屯,大家正在建圍墻一邊砌磚頭一邊說著什麽。

“聽說沒有咧,石口村的和難民又打了一架咧,聽說圍墻被拆了咧,還被搶了糧,曹家村的來的時候,人家都撤進山裏了咧,都找不回場子咧。”

“還好咱們村聽了趙家屯的咧,不聲張了咧,聽說啊,就是因為難民知道曹家村和石口村在喊著建圍墻,很多村子都照著做,就過來教訓咧,哎喲,死了不少人咧。”

安懷澤喘著氣,聽到這個,有些意外,但是也在意料之中,難民沒地只能搶糧,怎麽可能乖乖的讓你建圍墻。

“哎喲,這不是安大夫嘛。”

安懷澤還沒喘過氣,就有人發現了,柳家屯的圍墻不小,日趕夜趕,這時候也建了大半了,這不,都弄到村口這邊了,正好有人看到安懷澤。

“進山的什麽時候出發的?”安懷澤喘了幾口氣,問。

“哎喲,一大早就出發了咧,你不知道咧?”柳家屯的幾個漢子看向安懷澤,疑惑不已。

不應該咧,這安大夫不是和趙冕是兩口子咧,不應該不知道咧。

“在哪進的山?”安懷澤回想當初的那張地圖,大概記得一部分。

“喏,牛兒塘那邊咧,一大早就進去了咧。”幾個漢子一指,安懷澤順著看過去,這邊山多,也不知道指的是哪裏。

“怎麽我過來沒看見他們?”安懷澤又問。

“你不知道咧?你們那邊也可以去牛兒塘的咧,這都是山下的地方,咱們兩個村子都有路去的咧。”

安懷澤心裏咯噔一下,急急的問,“要走多久?”

“啥?”大家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麽。

“從咱們村去牛兒塘要多久?”安懷澤重覆。

“不久咧,兩個鐘不到咧。”

牛兒塘從這邊能看到,很近,就是柳家屯的地界裏的。兩個鐘,差不多就是從趙家屯到柳家屯,安懷澤算了一下時間,他跑著來的,最多一個半小時,現在去應該來得及。

“有個人帶我去嗎?”安懷澤想試試能不能趕得上。

“我去嘞。”柳大牛爬下圍墻,看他的樣子很急,也不耽擱。

“這邊走咧。”柳大牛帶路。

“快點吧。”安懷澤急得不自覺的帶上了命令的語氣,說了才覺得不妥,好在柳大牛不在意。

兩人小跑著過去,過了不少田,還要過一個小山坡,轉了幾個彎才到牛兒塘。

牛兒塘就是一個山谷,裏面種了一些玉米啊什麽的,除了進來的路,兩面是山,兩面是小山坡。

“哪邊是趙家屯過來的路?”安懷澤看了周圍,沒有其他路進來。

“下面咧。”柳大牛指著山谷流下的一條小溪,“從下面上來咧。”

“從哪裏進山?”安懷澤問。

柳大牛撓頭,指著前面的兩座山,“不是這邊就是那邊咧,不知道他們走哪裏咧。”

安懷澤洩氣,到底是趕不上,他也不敢自己一個人進山,怎麽也不會失了理智,自己進山就是找死。

“算了,回去吧。”安懷澤擦掉額頭的汗。

誒?柳大牛不解,不過也不問了,安大夫好像不高興,柳大牛有點怕,走在前面帶路。

“小心點咧。”

安懷澤突然轉頭,看向小溪下面,似乎聽見有人說話。

“安大夫,咋咧?”柳大牛轉過來,安大夫咋不走咧。

安懷澤跳下田裏,有點踉蹌,褲子蹭到了泥,也不管了,從田裏跑到小溪那邊,柳大牛一看,心裏急得不得了。

柳大牛跟在後面,看著安大夫跳一下就差點要摔了,急得大喊,“安大夫,你小心點咧。”

這要是摔壞了咋辦哦,這可是有石頭的咧,這摔壞了他們村子以後去哪看病咧。

“咦,安大夫你在上面?!”下面傳來柳乘的聲音。

安懷澤還沒走到那邊,聽到下面有人叫他,高興的應了一聲,“是我。”

說著,腳下沒註意,打滑了一下,摔在了地上,安懷澤擦了一下汗,疼的呲牙。

本來一路跑過來柳家屯就狼狽,沒註意臉上都抹上了泥,這下看起來就跟難民一樣了,身上沒有幾處是幹凈的。

小溪下面爬上來幾個男人,趙冕皺著眉,臉上絲毫笑意都沒有,大步走過來。

趙冕小心的把安懷澤拉起來,眉頭擰的緊,話裏透著怒意,“你過來幹什麽!”

安懷澤喘著氣,“我不放心。”

“有什麽不放心的?趕緊回去吧。”趙冕低頭看著安懷澤身上的泥,也不知道怎麽下手幫他弄幹凈。

“不行,我要跟著去,要不然你就下次再去。”安懷澤怎麽都不放心的,一想到趙冕要進山,就跟要出事一樣,心跳的厲害。

“咳咳,安大夫,這山裏不一樣,你還是別去了。”柳乘輕咳一聲,也不不讚同的,安大夫可不像他們,這細皮嫩肉的,看著哪裏是可以進山的。

安懷澤瞥了他一眼,柳乘就說不出話了,低著頭。

“我要去。”安懷澤語氣堅定,擡頭看著趙冕。

趙冕眉頭皺的更緊,和安懷澤對視了許久,嘆氣,放軟了聲音,“你什麽都沒有準備,進去也沒用,下次不行嗎?”

安懷澤搖頭,“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說,這次不行,我總覺得不放心,有我在,至少還能處理一些緊急情況吧。”

趙冕沈吟,許久才點頭,“那你先去換一身衣服。”

安懷澤沒帶衣服,但是他帶了背包,也沒懷疑趙冕忽悠他,當下就高興的點頭了。

安懷澤環視一周,看到了一個竹林,“那我去那邊換衣服,你等我一下。”

趙冕點頭,安懷澤趕緊爬上去了,進了竹林裏,走深了一點。

趙冕轉頭,趕緊上路,“走吧。”

柳乘幾人瞪大眼,趙平更是自己的張大了嘴巴,“叔,這樣不好吧,安大夫會生氣的吧。”

趙冕自顧自的鉆進了林子裏,“山裏情況不清不楚,下次再帶他去。”

大家一想,也是,山裏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他們也不敢打包票,安大夫出了事,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柳乘看向柳大牛,“大牛哥,你別說我們從哪裏進山的。”

柳大牛也知道事情嚴重性,嚴肅的點頭。

安懷澤換衣服不快,沒想到趙冕忽悠自己,就順便用水洗了一下臉,這才出來。

趙冕他們一鉆進林子,很快就不見人了,幾人進山之後,動作下意識的放輕,在下面也不知道哪裏有聲音。

安懷澤換好衣服出了竹林,一看下面,除了柳大牛就沒人了,安懷澤看著兩座山,也不知道趙冕他們從哪裏走的。

安懷澤氣的把背包摔在地上,氣的咬牙,“媽蛋,趙冕,有本事別回來!”

柳大牛縮了縮脖子,走上去,在下面的路看著安懷澤,嘻嘻一笑,“安大夫,回去吧。”

安懷澤冷哼,“走了。”

安懷澤連背包都不要了,走下來,氣的走在前面,柳大牛跑上去把背包拿上,追上安懷澤。

“安大夫,你的袋子。”

安懷澤停下來,把包接過來,“多謝,你先走吧,我一個人靜靜。”

“啊?”柳大牛不知道啥叫靜靜,疑惑的看著安懷澤。

安懷澤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你走前面,我在後面。”

柳大牛聽明白了,走在了前面,兩人回到柳家屯,安懷澤順便幫柳家屯的人看了病,有些給糧的,安懷澤就讓他們先放在這。

“趙冕回來了,讓他自己背回去。”安懷澤冷笑,老子讓你騙我,有本事別回來。

柳家屯的人不解,有聰明的去問柳大牛到底咋回事,問了之後才明白,這安大夫兩口子是吵架咧。

“安大夫啊,這個……”有人想勸勸安懷澤,他的確不適合進山。

“咳咳!”柳村長大力的咳了兩聲,瞪了一眼,這能說嘛,也不看看時候。

“安大夫,你放心,等他們回來,咱們就讓他自己背回去,我先把糧食放到咱家。”柳村長笑著說。

“那行,我先回去了。”安懷澤心裏有數,背著包走了。

卻說趙冕那邊,並不是一進林子裏就走了,反而是找了個地方,看著牛兒塘下面,柳乘他們還奇怪,跟著看到下面,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冕叔他不放心安大夫,一路從趙家屯過來,幾人也聊了一下,柳乘他們和趙平一輩的,之前也是一起回來的,都跟著趙平叫趙冕叔了。

看著安大夫出來見不到人,氣的把包丟了,嘴裏說著什麽,安大夫說的小聲,他們聽不清,不過估計就是罵人的話唄。

幾人看向冕叔,趙冕看著安懷澤離開了牛兒塘才轉身,“走吧,進山。”

幾人臉上變的嚴肅,柳乘他們走在前面帶路,很快就走到了規定的路線上。

牛兒塘這邊,可以進山的有兩座山,叫作大牛小牛山,都能去北風澗,但是小牛山後面不好走,一般都是走大牛山。

趙冕他們就是從大牛山進山的,山裏許久沒有人進來,唯一的老獵戶柳大叔公早就不進山了,這山裏就沒有路了,只能自己走出一條路來。

山裏草木茂盛,趙冕記得以前進山,雖然不是在這邊進去,但是樹木都沒有那麽密,地上很多小樹苗。

“這些都是新長出來的樹?”趙冕低聲問。

柳乘他們點頭,柳莽說道,“我們之前第一次進山的時候哦,還沒有這麽多呢,這山裏,也沒有這麽多草,這才兩個月,就跟吃了……磕了藥一樣 ”

山裏的草,一般樹下的草都不高,也不密,但是這裏,一進林子,沒走幾步就跟踩進了草原一樣,都是草,還有小樹苗,差點沒落腳的地方,路得自己走出來。

“帶好帽子,這邊上次發現有蛇,可別走了沒幾步就被咬了。”柳芽低著聲音道。

趙冕進山就什麽都圍好了,這話主要是說給趙平聽的,趙平趕緊把帽子蓋上,拉上拉鏈,大半張臉就被蓋住了。

大家都是這麽做的,留大半張臉不影響什麽,他們多危險都很敏感,有預測危險的能力,所以這樣子雖然會擋掉一點視線,但是其實也是無傷大雅的。

“小心點,這裏有我們弄的陷阱。”柳乘避開了一個地方,後面的都跟上。

“這邊,主要有什麽動物?”趙冕低聲問。他沒感覺到有什麽奇怪的地方,看到前面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是野雞。

“一般都是野雞,野兔這些東西,其他也有,蛇應該是有些的,不過不多,也不知道有沒有毒。”柳乘細心解釋,“像狼,大貓,熊這些,大部分應該都是呆在大山裏的,我們也不知道,但是,外面的外圍山也有,不過一般外面一兩座山沒有這些,到了前面的七風嶺就要小心了。”

趙冕和趙平點頭,記在了心裏。

他們這邊,裏面的深山,不止一座,綿延不絕,這些山除了大,還高,還險,可不好走,以前除了老獵戶,是沒有人敢進去的。大家也記不住那麽多名字,一般都統稱為大山,外圍山,就是大山外面的小山,這些小山有大有小,叫做山也叫做嶺,就看是什麽名字,外圍山算是很安全的了,以前除了有蛇之外,別說大貓了,野豬都不多,都在大山裏呢,很少下山來。

所以,以前窮的時候,上山割草,砍柴,摘野果,蘑菇誰家都敢去,膽子大的就進到裏面,收獲大些,膽子小的就在外面,也差不到哪裏去。

除了蛇這些,大家都知道野豬在哪些地方,一般不會去那裏,要是運氣差,碰到了野豬,那也是你倒黴,那已經是運氣差到了極點了,要是碰到了大貓,那還真的沒辦法,但是只是偶爾,都是進到裏面的人才會碰到,死的死傷的傷,反正是你倒黴。

大家都是知道這些常識的,趙冕想到之前去狼爪溝一路上的感覺,低聲說道,“看來山裏動物肯定多了很多,不然不會跑到外圍山的。”

柳乘他們沒想過這些,“不是大貓愛吃人才下山的嗎?”

趙冕搖頭,“人才多少,他們的食譜裏很少有人的,就算是變了,把人當成主要食物,最外圍的山就應該經常有大貓晃悠才對,現在,大貓也都跑到山裏去了,不對勁。”

“會不會是劃地盤?”柳乘突然道。

柳莽和柳芽一想,的確是像,他們還算是比較熟悉大貓的了,研究過一些,的確是像在劃地盤。

柳莽想到一件事情,“上次我們見過幾只豹子和山貓打架,就在溪水溝那邊,山貓輸了,就跑了,那裏現在是豹子的地盤。”

柳乘又想到一件事,“對,現在山裏的大貓劃地盤都得打一架,他們都是群體活動,多的一群八只十只,少的三五只,輸了就走,贏了就留下來,上次我們最遠走到了五嶺崖那邊,就不敢走了,後來退回來,爬上書一看,在五嶺崖那邊,居然有大蟲,兩只大蟲,一公一母,還帶著一只小老虎。之前大貓下山,我記得是有大蟲的吧。”

“大蟲是百獸之王,可能這一大片的大貓,很大程度上是聽它們的指揮的。”趙冕做了一個猜測,之所以沒有說是絕對,也是有原因的。

“叔,為啥這麽說?”趙平不明白,這老虎雖然是百獸之王,但是也沒有聽說過別的大貓還聽大蟲的吧。

“上次大貓下山,就是大蟲吼了一聲才進攻的。”趙冕解釋,“而之後,豹子撤走的時候,我記得山裏的老虎只是吼了一聲,所以老虎可能可以讓別的大貓聽它的,但是他們之間更多的應該是合作而不是上下級關系。”

“也就是說,有可能這一片的大貓,都是一個群體的,地盤也是一起的,但是裏面也有小群體,上次是想要把地盤劃到外面,但是咱們村扛住了,它們就把地盤劃小了一點?”柳乘總結,以大貓現在的習性,似乎這樣也說的通。

“應該吧,這只是我的猜測。”趙冕沒有肯定的回答,但是差不多就是這樣子吧。

“也就是說,其實大貓也把人當成了競爭者,之前下山是在爭地盤,我們贏了,他們就退了,外面的山就是我們的地盤?那那些沒沒有扛住的村子呢?”趙平突然問。

大家沈默,或許已經不在了吧,也不是誰都敢和這麽多大貓打的,他們是預先知道了,村裏有這種預感的人,那些沒有這種人的,或許也不知道如何。

“顧好自己再說吧。”趙冕看了趙平一眼,不知道他哪來的美國時間還去可憐別人。

幾人也知道自己想多了,沈默的繼續走,趙平又想到什麽,好奇的問,眼裏有些興奮,“那如果叔你說的是對的,那現在咱們村後山可就是咱們村的地盤了,以後可不就是可以放心進山了?黑石谷那邊呢?”

趙冕走在前面,冷冷的潑了一盆冷水,“地盤能搶一次就能搶第二次,你知道大貓什麽時候再來搶嗎?”

趙平臉一紅,他的確不知道,但是心裏卻覺得,如果叔說的是真的,那只要他們把黑石谷拿下,就有時間建圍墻了。

“乘哥,有兔子。”柳莽看到前面的陷阱有些異樣,過去一看,嗬,有兔子,很肥。

“這兔子有十幾斤吧。”趙冕挑眉,兔子也變大了?

“山裏的動物都變大了不少,尤其是這些吃草的,不過大貓也變大了。”柳莽把兔子拿起來,有些可惜,“唉,是吃不了了,放在這也沒有東西來吃。”

的確,按理說,這兔子受傷了,有血腥味,會有東西來吃掉的,但是他們好幾次回來的時候,兔子都還好好的,死了好幾天了,他們已經吃不了了,只能扔掉。

這麽一想,冕叔說的地盤這件事,或許就是真的。

柳乘他們有些興奮,這樣子以後也能放心點。

“看著浪費,不能吃嗎?”趙平可惜的看著兔子,多肥啊。

“不行,咱們中午怎麽著也走到七風嶺了,七風嶺已經有狐貍啊這些活動了,山貓偶爾也能看到一兩只的,不能帶這些有味道的東西。”柳莽把兔子扔了,還沒死呢,看它運氣吧,或許能撐過去。

五人又繼續走,中間也碰到一兩個陷阱,都是柳乘三人弄的,裏面倒是沒有東西了。

“陷阱中過東西就沒用了,下次不能在這些地方放陷阱了,這些野物都精成什麽了。”柳莽把陷阱收起來,他們一路上也得用到陷阱的,能做些警惕陷阱。

中午,到了七風嶺,大家就沒有說話了,都是用手勢,看不懂的時候才低聲問,但是柳乘他們很少出聲,都緊繃著。

如果用趙冕的地盤論,這邊,已經不是他們的地盤了,進了七風嶺,就進了別人的地盤,就得小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ps:百度了,查不到幹糧可以留幾天,那麽,就隨便小冰羿怎麽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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