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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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後
只能自我擁抱
以寂寞為中心畫地為牢
過於愛你才微笑的外表
你要是早就察覺得到該多好
我們的故事能否回倒不斷掉
——《借下你的微笑》
她喜歡的？
那感情好啊——
顧念菲頓時喜上眉梢,拿起筆就要寫上“動漫”兩字。
然而，她的筆尖剛剛觸到筆記紙上，她就又剎住了手。
等等。
動漫的話，她過不去班主任那關吧。
罷了罷了,她還是保險點,選個“安全”的主題。
顧念菲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回了楚哲成一句。
顧：學習吧，我喜歡學習。
看見顧念菲的答案後,楚哲成盯著紙面停頓了數秒。
而後，他仍舊面無表情地寫下幾字。
楚：知道了。
恩？
他這是同意了？
顧念菲略感訝異地心想,隨即這個話題便在無聲中結束了。
第二天,午休時間。
顧念菲與楚哲成均快速地吃完了午飯，回到了班級裏準備板報。
顧念菲站在左邊默默地寫著板書，而楚哲成則是認真地站在右邊,畫著她想要的圖案。
沒多久,他便完成了大半的任務。
顧念菲寫完一半的黑板報,與楚哲成交換位置。
緊接著,她對著他所畫完的畫由衷感嘆，道：“哇——你畫的真好。”
沒想到，他竟是這般的深藏不露。
楚哲成沒想到顧念菲會有這樣的反應,就轉過頭來看她，問道：“你真這麽想。”
顧念菲的視線緊盯在黑板上，有些呆地點了點頭,回答他一語，“恩。而且，你這個畫風跟臨澤好像啊，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聽見臨澤兩字後,楚哲成的瞳眸裏晃過了一瞬的光點。
“臨澤？”楚哲成他稍稍啟唇，喊出了他自己的另一個名字。
“對，臨澤。他是一個很厲害的漫畫博主，我很喜歡他的。”顧念菲扭過頭來回答他，笑的比以往還要開心些。
楚哲成還是第一次，見她笑的那麽開心。
他不禁有些失神，亦因顧念菲說出的“喜歡”兩字而有所觸動。
“是嗎，原來是這樣。”楚哲成聲音很輕，看向他已經畫好的部分，“如你所見，我是在模仿他的畫風。”
“你也喜歡他的畫？”顧念菲訝異地問。
“恩，差不多吧。”
“那……”
還沒等顧念菲說完話，鈴聲便在她的耳畔想起。
提醒她，午睡時間到了。
顧念菲放下粉筆，幾乎與楚哲成同步地走向座位。
隨即，她註意到了被他壓在書下，露出了一角的透明貼紙。
“你居然有這個貼紙？”顧念菲盡量放低音量，卻遮不住她瞳眸中的喜悅。
“你喜歡？”楚哲成將貼紙抽出問。
“恩，他畫的我都喜歡。只不過我上次搶，沒搶到。”
“那送你了。”楚哲成將貼紙放到顧念菲的桌面上，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
送她？
“這樣不好吧。不如，你賣給我？”顧念菲猶豫了一下，提出了一個讓她可以自在點的辦法。
“不用，我還有很多。”楚哲成果斷地拒絕了顧念菲。
顧念菲盯著桌上的貼紙，靈光突然一現。
她轉過身去，將自己掛在書包拉鏈上的掛飾摘下，輕輕地放到楚哲成的桌上，道：“那你就把這個手下吧。正好我有兩個，而且也買了沒多久。”
“你……”楚哲成微微啟唇，卻被班主任林檬打斷。
林檬站在班級前門，瞧了兩下門，道：“午睡時間都別說話了，趴桌子上睡覺。”
語畢，楚哲成沒有再說什麽。
只見他默默拿起掛飾，將其放進他的校服口袋中，依班任所言趴在了桌上。
顧念菲註視了楚哲成幾秒，也安靜地低下了身子。
他這個人，倒是意外的很好。
不僅挺好說話，而且對她也很友善。
是外冷心熱的那種性格嗎。
跟他接觸，她並沒有感到絲毫的討厭。
反倒還覺得，有些開心……
能遇見一個也喜歡“臨澤”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同桌兼夥伴。
說不定，他們會成為不錯的朋友。
不知為何，顧念菲靈機一動，居然微微擡頭，觀望了下林檬是否在前門與後門。
確認她沒在後，顧念菲拿出了一張紙，在紙上寫下了幾個字。
隨即，她把紙筆一同往楚哲成那邊推了點，並輕戳了下他的胳膊。
驀地，楚哲成緩緩地擡起頭來，轉了點角度看向顧念菲。
她迎上他的目光，給了他一個往下指的手勢。
楚哲成順著顧念菲指尖的方向看去，尋見了她送上來的紙筆。
他把紙又往自己那邊拽了拽，仔細瞧向紙上的字。
顧：我們要不要微博互粉一下，我的id是叫芳菲菲。
楚哲成微瞇眼眸，不由得地思忖起來。
芳菲菲？
聽著怎麽有點耳熟。
……
他想起來了。
是近兩天給他微博發私信的女生。
那麽，他便不能把他的微博id告訴她了。
楚哲成思考了幾秒，回了顧念菲一句話。
顧念菲面帶悅意，動作很快地把紙給扯了回來，看向楚哲成給她的回答。
楚：我不常用微博，還是加微信吧，你告訴我你的手機號，我去加你。
顧念菲接受了楚哲成的提議，回了一個行字，並將她的手機號告訴了他。
之後，短暫的紙上聊天結束了下。
而顧念菲也心滿意足地重新趴好在桌上，闔上眼眸休息她的眼睛。
放學途中，楚哲成恰巧走在顧念菲與喬星言的身後。
他的步速很快，不過幾步就追上了她們。
眼看著他就要從顧念菲的身後超過，他卻又莫名地減慢了步速，與她維持著一步之隔。
沒幾秒，他便將拿在手中的手機擡起，劃開了他的鎖屏。
他點出微博，打開與“芳菲菲”的聊天界面，回了她一句話。
隨即，走在他身前的顧念菲放大了說話音量，激動地拍了一下喬星言的肩膀，道：“他回我了，他終於回我了。”
“誰啊。”喬星言輕揉了肩膀，扭過頭去看顧念菲。
“就是臨澤，我特別喜歡的那個博主。”顧念菲開心地說。
“他跟說了什麽。”喬星言聞聲湊近顧念菲，瞟向她亮著光的手機屏幕。
“你看。”顧念菲配合地把手機遞上了前。
“沒料到啊，他這回答還挺溫柔。”
“是啊，我還以為，他不會回我的私信。”
“那你還楞著做什麽，還不快回覆他。難得他肯跟你說話。”喬星言提醒顧念菲道。
“哦，你說的對。我現在就回答他。”顧念菲低下頭去，並挑了一個可愛的表情給楚哲成回了過去。
沒多久，他們就在一個路口分開，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但相同的是，顧念菲和楚哲成均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回到家後，顧念菲收到了楚哲成微信的好友申請。
她很快地通過了他的申請，但接下來，她卻不知道她要說些什麽。
她今天好像有點過於主動了。
要是一直跟楚哲成絮叨個不停，他會不會煩她啊。
那，可有違她加好友的本意了。
想了一下後，顧念菲選擇了保持沈默。
但就在顧念菲打算關掉微信的時候，楚哲成卻先給她發來了一張截圖。
顧念菲點開了他發來的圖片，看見了四個臨澤系列漫畫的打字輸入法。
這是……
顧念菲遲疑了一下，並收到了楚哲成發來的第二條信息。
楚：你看下你喜歡哪個輸入法，我給你發百度雲。
顧：都喜歡！！！
顧念菲想都沒想，就快速地回了三個字，並附加了三個驚嘆號。
楚：行，那我四個都發你。
顧：謝謝。
而後，顧念菲有發了一個謝謝的表情包，也是臨澤所畫的。
楚哲成瞧著顧念菲發來的表情包，註意力變得更集中了些。
楚：看來，你確實很喜歡他。
顧：對啊。
顧：每當我看到他的畫，我就會覺得快樂。即便我很難過，我也會從中得到力量。
顧：他能創造出那樣的作品，證明他是個善良又溫暖的人。而這樣的他，值得很多人喜歡。
楚：如果，他並沒有你想的那麽好呢。
顧：那也沒關系。每個人都會擁有屬於他自己的閃光點，而無論是怎樣的他，我都相信，他會是我想支持的人。
讀完顧念菲的文字，楚哲成的心情不免得的覆雜。
真正善良又溫暖的人，是她才對，他想。
等了幾分鐘，顧念菲都沒有等來楚哲成的回答，她便又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顧：我先不說了，今天作業不太好寫，我得抓緊了。
楚：好。
幾天下來，楚哲成和顧念菲的關系，在不知不覺中變得親近起來。
喬星言很是機敏，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不同尋常。
待楚哲成與燕儲沄走出教室後，喬星言一把抓起顧念菲的手問道：“你也太開心了一點。怎麽，楚哲成的背影就那麽好看？”
“你在說什麽。”顧念菲收起笑意，將視線從楚哲成的身上移開，“我只是覺得，他這個人挺好的。也不奇怪，燕儲沄願意跟他放朋友。”
“僅此而已？”
“還能是什麽？”
“你確定，你不喜歡他。”喬星言松開手，坐在楚哲成的位置上，附在她的耳邊輕聲一語。
“喜歡？不啊。”顧念菲近乎一下子就回答了喬星言。
“真的？”
“我騙你做什麽。”
“行吧，那我就不多問了。”喬星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視線還是停留在顧念菲的身上。
而顧念菲則是緩慢地趴在桌子上，腦中再次回想起喬星言的問題。
喜歡？
她看起來，喜歡楚哲成嗎。
她只是好不容易遇見個知音，才會變得喜歡跟他聊天，接觸。
僅此而已。
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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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菲頓時喜上眉梢,拿起筆就要寫上“動漫”兩字。
然而，她的筆尖剛剛觸到筆記紙上，她就又剎住了手。
等等。
動漫的話，她過不去班主任那關吧。
罷了罷了,她還是保險點,選個“安全”的主題。
顧念菲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回了楚哲成一句。
顧：學習吧，我喜歡學習。
看見顧念菲的答案後,楚哲成盯著紙面停頓了數秒。
而後，他仍舊面無表情地寫下幾字。
楚：知道了。
恩？
他這是同意了？
顧念菲略感訝異地心想,隨即這個話題便在無聲中結束了。
第二天,午休時間。
顧念菲與楚哲成均快速地吃完了午飯，回到了班級裏準備板報。
顧念菲站在左邊默默地寫著板書，而楚哲成則是認真地站在右邊,畫著她想要的圖案。
沒多久,他便完成了大半的任務。
顧念菲寫完一半的黑板報,與楚哲成交換位置。
緊接著,她對著他所畫完的畫由衷感嘆，道：“哇——你畫的真好。”
沒想到，他竟是這般的深藏不露。
楚哲成沒想到顧念菲會有這樣的反應,就轉過頭來看她，問道：“你真這麽想。”
顧念菲的視線緊盯在黑板上，有些呆地點了點頭,回答他一語，“恩。而且，你這個畫風跟臨澤好像啊，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聽見臨澤兩字後,楚哲成的瞳眸裏晃過了一瞬的光點。
“臨澤？”楚哲成他稍稍啟唇，喊出了他自己的另一個名字。
“對，臨澤。他是一個很厲害的漫畫博主，我很喜歡他的。”顧念菲扭過頭來回答他，笑的比以往還要開心些。
楚哲成還是第一次，見她笑的那麽開心。
他不禁有些失神，亦因顧念菲說出的“喜歡”兩字而有所觸動。
“是嗎，原來是這樣。”楚哲成聲音很輕，看向他已經畫好的部分，“如你所見，我是在模仿他的畫風。”
“你也喜歡他的畫？”顧念菲訝異地問。
“恩，差不多吧。”
“那……”
還沒等顧念菲說完話，鈴聲便在她的耳畔想起。
提醒她，午睡時間到了。
顧念菲放下粉筆，幾乎與楚哲成同步地走向座位。
隨即，她註意到了被他壓在書下，露出了一角的透明貼紙。
“你居然有這個貼紙？”顧念菲盡量放低音量，卻遮不住她瞳眸中的喜悅。
“你喜歡？”楚哲成將貼紙抽出問。
“恩，他畫的我都喜歡。只不過我上次搶，沒搶到。”
“那送你了。”楚哲成將貼紙放到顧念菲的桌面上，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
送她？
“這樣不好吧。不如，你賣給我？”顧念菲猶豫了一下，提出了一個讓她可以自在點的辦法。
“不用，我還有很多。”楚哲成果斷地拒絕了顧念菲。
顧念菲盯著桌上的貼紙，靈光突然一現。
她轉過身去，將自己掛在書包拉鏈上的掛飾摘下，輕輕地放到楚哲成的桌上，道：“那你就把這個手下吧。正好我有兩個，而且也買了沒多久。”
“你……”楚哲成微微啟唇，卻被班主任林檬打斷。
林檬站在班級前門，瞧了兩下門，道：“午睡時間都別說話了，趴桌子上睡覺。”
語畢，楚哲成沒有再說什麽。
只見他默默拿起掛飾，將其放進他的校服口袋中，依班任所言趴在了桌上。
顧念菲註視了楚哲成幾秒，也安靜地低下了身子。
他這個人，倒是意外的很好。
不僅挺好說話，而且對她也很友善。
是外冷心熱的那種性格嗎。
跟他接觸，她並沒有感到絲毫的討厭。
反倒還覺得，有些開心……
能遇見一個也喜歡“臨澤”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同桌兼夥伴。
說不定，他們會成為不錯的朋友。
不知為何，顧念菲靈機一動，居然微微擡頭，觀望了下林檬是否在前門與後門。
確認她沒在後，顧念菲拿出了一張紙，在紙上寫下了幾個字。
隨即，她把紙筆一同往楚哲成那邊推了點，並輕戳了下他的胳膊。
驀地，楚哲成緩緩地擡起頭來，轉了點角度看向顧念菲。
她迎上他的目光，給了他一個往下指的手勢。
楚哲成順著顧念菲指尖的方向看去，尋見了她送上來的紙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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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哲成微瞇眼眸，不由得地思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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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他便不能把他的微博id告訴她了。
楚哲成思考了幾秒，回了顧念菲一句話。
顧念菲面帶悅意，動作很快地把紙給扯了回來，看向楚哲成給她的回答。
楚：我不常用微博，還是加微信吧，你告訴我你的手機號，我去加你。
顧念菲接受了楚哲成的提議，回了一個行字，並將她的手機號告訴了他。
之後，短暫的紙上聊天結束了下。
而顧念菲也心滿意足地重新趴好在桌上，闔上眼眸休息她的眼睛。
放學途中，楚哲成恰巧走在顧念菲與喬星言的身後。
他的步速很快，不過幾步就追上了她們。
眼看著他就要從顧念菲的身後超過，他卻又莫名地減慢了步速，與她維持著一步之隔。
沒幾秒，他便將拿在手中的手機擡起，劃開了他的鎖屏。
他點出微博，打開與“芳菲菲”的聊天界面，回了她一句話。
隨即，走在他身前的顧念菲放大了說話音量，激動地拍了一下喬星言的肩膀，道：“他回我了，他終於回我了。”
“誰啊。”喬星言輕揉了肩膀，扭過頭去看顧念菲。
“就是臨澤，我特別喜歡的那個博主。”顧念菲開心地說。
“他跟說了什麽。”喬星言聞聲湊近顧念菲，瞟向她亮著光的手機屏幕。
“你看。”顧念菲配合地把手機遞上了前。
“沒料到啊，他這回答還挺溫柔。”
“是啊，我還以為，他不會回我的私信。”
“那你還楞著做什麽，還不快回覆他。難得他肯跟你說話。”喬星言提醒顧念菲道。
“哦，你說的對。我現在就回答他。”顧念菲低下頭去，並挑了一個可愛的表情給楚哲成回了過去。
沒多久，他們就在一個路口分開，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但相同的是，顧念菲和楚哲成均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回到家後，顧念菲收到了楚哲成微信的好友申請。
她很快地通過了他的申請，但接下來，她卻不知道她要說些什麽。
她今天好像有點過於主動了。
要是一直跟楚哲成絮叨個不停，他會不會煩她啊。
那，可有違她加好友的本意了。
想了一下後，顧念菲選擇了保持沈默。
但就在顧念菲打算關掉微信的時候，楚哲成卻先給她發來了一張截圖。
顧念菲點開了他發來的圖片，看見了四個臨澤系列漫畫的打字輸入法。
這是……
顧念菲遲疑了一下，並收到了楚哲成發來的第二條信息。
楚：你看下你喜歡哪個輸入法，我給你發百度雲。
顧：都喜歡！！！
顧念菲想都沒想，就快速地回了三個字，並附加了三個驚嘆號。
楚：行，那我四個都發你。
顧：謝謝。
而後，顧念菲有發了一個謝謝的表情包，也是臨澤所畫的。
楚哲成瞧著顧念菲發來的表情包，註意力變得更集中了些。
楚：看來，你確實很喜歡他。
顧：對啊。
顧：每當我看到他的畫，我就會覺得快樂。即便我很難過，我也會從中得到力量。
顧：他能創造出那樣的作品，證明他是個善良又溫暖的人。而這樣的他，值得很多人喜歡。
楚：如果，他並沒有你想的那麽好呢。
顧：那也沒關系。每個人都會擁有屬於他自己的閃光點，而無論是怎樣的他，我都相信，他會是我想支持的人。
讀完顧念菲的文字，楚哲成的心情不免得的覆雜。
真正善良又溫暖的人，是她才對，他想。
等了幾分鐘，顧念菲都沒有等來楚哲成的回答，她便又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顧：我先不說了，今天作業不太好寫，我得抓緊了。
楚：好。
幾天下來，楚哲成和顧念菲的關系，在不知不覺中變得親近起來。
喬星言很是機敏，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不同尋常。
待楚哲成與燕儲沄走出教室後，喬星言一把抓起顧念菲的手問道：“你也太開心了一點。怎麽，楚哲成的背影就那麽好看？”
“你在說什麽。”顧念菲收起笑意，將視線從楚哲成的身上移開，“我只是覺得，他這個人挺好的。也不奇怪，燕儲沄願意跟他放朋友。”
“僅此而已？”
“還能是什麽？”
“你確定，你不喜歡他。”喬星言松開手，坐在楚哲成的位置上，附在她的耳邊輕聲一語。
“喜歡？不啊。”顧念菲近乎一下子就回答了喬星言。
“真的？”
“我騙你做什麽。”
“行吧，那我就不多問了。”喬星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視線還是停留在顧念菲的身上。
而顧念菲則是緩慢地趴在桌子上，腦中再次回想起喬星言的問題。
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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