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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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的時候 你愛了許多人
你早就決定倒數計時
我們未知的永恒
忘掉你是對自己心狠
我不會心狠根本明知故問
你還是我難以忘懷的人
——《分手再說海枯石爛》
“那當然了，我的整顆心都在你那兒呢。”喬星言笑的更甜了些。
顧念菲笑著看她，剛想回答她的話，卻又被一個男聲所打斷。
“你能把手松開嗎。”燕儲沄出現在喬星言身後，目光落在她抓著門把手的右手上。
喬星言回頭向後瞥了一眼，臉上的笑瞬間消失。
她迅速地松了手，邁開步子離開後門，走到了顧念菲的身前。
燕儲沄推開後門，快步跟上走向教學樓門口的楚哲成，道：“等等我。”
楚哲成淡淡偏頭，僅僅看了燕儲沄一下，就又照常地向前走去。
“念菲，你可得好好努力了，考個學年第一把他踩在腳底下，挫挫他的銳氣，省的我媽總是誇他。”喬星言將手輕攥成拳，視野中只剩燕儲沄的身影。
“我也想啊，只是……”顧念菲一邊轉過身去，一邊欲言又止。
她的生物成績實在是不理想。
如果只算五科成績的話，她也沒必要每回都當學年第二。
“好啦，別苦著臉了，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喬星言輕拍了下顧念菲的肩膀，跟著她的步子走進教室。
“我知道。”顧念菲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她沒記幾行的筆記。
“你等我一下。”喬星言腳步輕快地跑開，站到了自己的桌旁。
她拿起夾著卷子的筆記本，又立刻折返到顧念菲的身側，將其遞到她的手邊，道：“我今天的筆記記得特別好，你就照我的寫吧。”
“這麽有心。”顧念菲甜甜一笑地拿過筆記本，語調略微上挑。
“那當然了，我可不想讓你借燕儲沄那小子的筆記。同為生物課代表，我的字可比他漂亮多了。”喬星言稍稍彎身，貼心地為顧念菲翻開了她的筆記本。
“謝了。”
“那你好好記，我回座了。”喬星言低頭瞧了眼她手腕上的手表，慢慢地挪開步子。
“恩。”
伴隨著喬星言走回座位，清脆又熟悉的鈴聲又在教學樓裏響起。
顧念菲斂起眼睫，將自己和喬星言的筆記本交疊放好，在心中鼓勵自己，道：繼續努力吧。
只要一直不放棄，說不定下次生物成績就會有起色了。
幾個小時後。
不知不覺中，上午的最後一節課也即將結束。
“最後幾分鐘，大家自行鞏固知識點，再整理整理筆記。”教授語文的老師在講臺旁坐了下來，十分果決地合上了她的教材。
難得可以休息一會兒，放下課本的顧念菲不禁打了個哈欠。
雖然還是很困，但還好在老師講課的時候，她拼命忍住沒有睡著。
如此一來，她晚上學習的時候也可以輕松一點，不用再回憶她犯困時聽到的重點。
顧念菲將一旁的碳素筆放回到筆袋中，習慣性地瞧向了坐在她不遠處的喬星言。
豈料，喬星言此時也正在看她。
喬星言向她挑眉一笑，將秋季校服的拉鏈拉好。
顧念菲回了個笑容，而後擡眸望向掛在教室最前方的圓表上。
終於，要下課了。
沒幾秒，眾人期盼的鈴聲遽然間打響。
很快，喬星言離了自己的位置，跑到顧念菲的身邊，抓起她的手腕道：“想好吃什麽了嗎。”
“自然，我已經想好三節課了。”顧念菲笑著一語，跟著喬星言一同跑出了班級後門。
她們兩人以很快的速度跑過走廊，出了教學樓的大門。
刺眼的陽光掃過顧念菲的瞳眸，並將暖暖的溫度圍住她的全身。
迎著勁頭正足的光亮，顧念菲跑下了並不高的臺階，並將跑向校門口的眾人收入眼底。
視野裏，三個男生遙遙領先，並在校門口前的馬路跑跑停停，很快地跑進了校對面的美食街裏。
而不知為何，單憑著一個背影，顧念菲卻覺得跑在最前面的人是楚哲成。
可是，他們平常不是都去食堂吃飯的嗎。
是她認錯人了？
“你怎麽速度降下來了。”喬星言打斷顧念菲的思路，偏過頭向她發問。
“啊，抱歉。”顧念菲回過神來，加快了她的步速，跟在很多人的身後快步過了馬路。
美食街裏。
“人還真是多呢，放眼望去都沒有座位了。”喬星言皺起眉頭，略微擔憂地說。
顧念菲向前走去，扭頭向喬星言提議道：“那就照常，我找位置，你去買飯。”
“好，那我們吃什麽。”
“烤肉拌飯吧。”
“行，我們分工合作。”
顧念菲點了點頭，與喬星言繞開桌子的兩邊而走。
沒多久，她就走完了一半的地方。
帶著些許的焦急，顧念菲向右一拐，走進另一半美食街的區域裏。
隨後，她尋到了一處只有一人坐著的位置。
她滿心歡喜地小跑了兩步，俯視背對著她而坐的男生。
然而，當她瞧見男生真容的時候，她卻不由得怔在原地，將原本要問的話咽了回去，只剩一句小聲的“啊”。
怎麽偏偏是他啊。
照喬星言那性子，是說什麽都不會跟燕儲沄坐一桌的吧。
可是……
顧念菲扭頭看向自己的身後，眼瞳被好幾桌的人填滿。
看樣子，別的桌子也都被占得差不多，留不出兩人的空位了。
“怎麽了。”燕儲沄溫聲問道。
顧念菲聞聲回眸，把視線落回到燕儲沄的身上，指著空的位置回答道：“那個，你們對面有人嗎。”
燕儲沄瞬間領悟到顧念菲的想法，從座位上站起，說：“沒人。你坐下占座吧，我去幫他們拿飯。”
語畢，他不待她回答就向前走去。
“等……”顧念菲來不及出聲，便只得就近坐下。
先坐在這裏等等好了。
說不定，一會兒就有別的空位出現。
擔當占座“大任”的顧念菲樂觀起來，拿出手機點開了她的微博。
兩分鐘後。
喬星言拿著兩盤烤肉拌飯坐下，將其中一盤推到顧念菲的面前，並瞟了她的手機一眼，道：“在看什麽呢。”
“小說。”顧念菲鎖上手機屏幕，扭頭看向坐在她身側的喬星言。
“哦，那……”
“不好意思，對面有人嗎。”來找座位的一名女生小聲問，中斷了喬星言的話。
“沒有。”
“有。”顧念菲與喬星言同時啟唇，並壓過了她的嗓音。
“有人？”喬星言疑惑地問。
“恩，燕儲沄他們。”顧念菲不敢看向喬星言地低聲作答。
“燕儲沄？他們不是三個人嗎。”
對啊，他們是三個人。
四人桌要怎麽擠下五個人啊。
顧念菲訝異地微擴眼眸，才發現這個占座的漏洞。
她擡起頭來看向她的正前方，想要尋找其他可以坐下的位置。
與此同時，一個人擋住了她的視線，在她的對面利落坐下。
顧念菲匆匆地仰頭，與出現在她面前的人被動對視。
頓時，她的大腦白了一剎。
她怎麽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跟燕儲沄同一張桌子吃飯的話，楚哲成一定也會在的啊。
她真想知道，她的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麽。
不能只有知識考點吧。
這下好了。
她好不容易就要忘記的尷尬事，現在又歷歷在目了。
而且，跟楚哲成面對面的吃飯，怎麽想怎麽尷尬……
顧念菲表情愁苦，拿筷子的動作都慢了半分。
“燕儲沄呢。”喬星言語氣並不好地問道。
“儲沄他知道你不願意跟他待在一起，就找別的空位坐了。”坐在喬星言對面的蕭北函答。
“這小子，又替我做決定。”喬星言將筷子輕磕在餐盤上。
“星言，我們還是快點吃吧，有什麽事我們回教室再說。”顧念菲埋著頭，加快了她吃飯的速度。
既然避不開，那就只能快些吃完飯，逃離這個令人不自在的環境了。
希望，他別再看她了，不想與楚哲成有過多交集的顧念菲暗暗心想。
“也對，我幹什麽要為了他而吃不好飯。”被顧念菲勸好的喬星言重新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飯。
吃了兩口，喬星言又偏過頭來，輕聲道：“對了，今天開始附贈鹹菜了，你嘗嘗。”
顧念菲停了她的筷子，歪頭瞧了瞧放在餐盤左上角的鹹菜。
看起來蠻好吃的樣子呢。
她的目光被鹹菜一下子吸引，手速很快地夾了兩塊放進嘴裏。
轉瞬間，她蹙緊了眉頭，臉色並不是很好，道：“好辣。”
“是嗎。”喬星言半信半疑地問，也夾了兩塊鹹菜，“沒有啊，挺好吃的。”
“……”不行，我得趕緊再吃兩口飯，壓一壓。
“你這麽不能吃辣的嗎。”
顧念菲將米飯迅速咽下，依舊皺著眉頭，聲音出現了細微的改變，道：“真的好辣。”
“你慢點吃，別噎著。”喬星言有些擔憂道。
顧念菲這次沒有再回答喬星言的話，只是不停地吃著拌飯。
這辣的，她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好吧。
對此，楚哲成將自己手邊裝湯的碗拿起，放到了顧念菲的面前。
恩？
顧念菲掃了眼觸手可及的碗，不解地把目光落在楚哲成的身上。
“我沒喝過。”他沒有擡頭，聲音很是低沈。
他沒喝過？
這麽說，他是看見她被鹹菜辣到，特意給她喝的？
她，要喝嗎。
拒絕的話，她跟楚哲成是不是會變得更尷尬。
而且，她也確實想喝口湯來解解辣……
“謝謝。”躊躇了幾秒的顧念菲拿起湯碗，好聽的嗓音被她壓的有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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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心狠根本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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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了，我的整顆心都在你那兒呢。”喬星言笑的更甜了些。
顧念菲笑著看她，剛想回答她的話，卻又被一個男聲所打斷。
“你能把手松開嗎。”燕儲沄出現在喬星言身後，目光落在她抓著門把手的右手上。
喬星言回頭向後瞥了一眼，臉上的笑瞬間消失。
她迅速地松了手，邁開步子離開後門，走到了顧念菲的身前。
燕儲沄推開後門，快步跟上走向教學樓門口的楚哲成，道：“等等我。”
楚哲成淡淡偏頭，僅僅看了燕儲沄一下，就又照常地向前走去。
“念菲，你可得好好努力了，考個學年第一把他踩在腳底下，挫挫他的銳氣，省的我媽總是誇他。”喬星言將手輕攥成拳，視野中只剩燕儲沄的身影。
“我也想啊，只是……”顧念菲一邊轉過身去，一邊欲言又止。
她的生物成績實在是不理想。
如果只算五科成績的話，她也沒必要每回都當學年第二。
“好啦，別苦著臉了，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喬星言輕拍了下顧念菲的肩膀，跟著她的步子走進教室。
“我知道。”顧念菲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她沒記幾行的筆記。
“你等我一下。”喬星言腳步輕快地跑開，站到了自己的桌旁。
她拿起夾著卷子的筆記本，又立刻折返到顧念菲的身側，將其遞到她的手邊，道：“我今天的筆記記得特別好，你就照我的寫吧。”
“這麽有心。”顧念菲甜甜一笑地拿過筆記本，語調略微上挑。
“那當然了，我可不想讓你借燕儲沄那小子的筆記。同為生物課代表，我的字可比他漂亮多了。”喬星言稍稍彎身，貼心地為顧念菲翻開了她的筆記本。
“謝了。”
“那你好好記，我回座了。”喬星言低頭瞧了眼她手腕上的手表，慢慢地挪開步子。
“恩。”
伴隨著喬星言走回座位，清脆又熟悉的鈴聲又在教學樓裏響起。
顧念菲斂起眼睫，將自己和喬星言的筆記本交疊放好，在心中鼓勵自己，道：繼續努力吧。
只要一直不放棄，說不定下次生物成績就會有起色了。
幾個小時後。
不知不覺中，上午的最後一節課也即將結束。
“最後幾分鐘，大家自行鞏固知識點，再整理整理筆記。”教授語文的老師在講臺旁坐了下來，十分果決地合上了她的教材。
難得可以休息一會兒，放下課本的顧念菲不禁打了個哈欠。
雖然還是很困，但還好在老師講課的時候，她拼命忍住沒有睡著。
如此一來，她晚上學習的時候也可以輕松一點，不用再回憶她犯困時聽到的重點。
顧念菲將一旁的碳素筆放回到筆袋中，習慣性地瞧向了坐在她不遠處的喬星言。
豈料，喬星言此時也正在看她。
喬星言向她挑眉一笑，將秋季校服的拉鏈拉好。
顧念菲回了個笑容，而後擡眸望向掛在教室最前方的圓表上。
終於，要下課了。
沒幾秒，眾人期盼的鈴聲遽然間打響。
很快，喬星言離了自己的位置，跑到顧念菲的身邊，抓起她的手腕道：“想好吃什麽了嗎。”
“自然，我已經想好三節課了。”顧念菲笑著一語，跟著喬星言一同跑出了班級後門。
她們兩人以很快的速度跑過走廊，出了教學樓的大門。
刺眼的陽光掃過顧念菲的瞳眸，並將暖暖的溫度圍住她的全身。
迎著勁頭正足的光亮，顧念菲跑下了並不高的臺階，並將跑向校門口的眾人收入眼底。
視野裏，三個男生遙遙領先，並在校門口前的馬路跑跑停停，很快地跑進了校對面的美食街裏。
而不知為何，單憑著一個背影，顧念菲卻覺得跑在最前面的人是楚哲成。
可是，他們平常不是都去食堂吃飯的嗎。
是她認錯人了？
“你怎麽速度降下來了。”喬星言打斷顧念菲的思路，偏過頭向她發問。
“啊，抱歉。”顧念菲回過神來，加快了她的步速，跟在很多人的身後快步過了馬路。
美食街裏。
“人還真是多呢，放眼望去都沒有座位了。”喬星言皺起眉頭，略微擔憂地說。
顧念菲向前走去，扭頭向喬星言提議道：“那就照常，我找位置，你去買飯。”
“好，那我們吃什麽。”
“烤肉拌飯吧。”
“行，我們分工合作。”
顧念菲點了點頭，與喬星言繞開桌子的兩邊而走。
沒多久，她就走完了一半的地方。
帶著些許的焦急，顧念菲向右一拐，走進另一半美食街的區域裏。
隨後，她尋到了一處只有一人坐著的位置。
她滿心歡喜地小跑了兩步，俯視背對著她而坐的男生。
然而，當她瞧見男生真容的時候，她卻不由得怔在原地，將原本要問的話咽了回去，只剩一句小聲的“啊”。
怎麽偏偏是他啊。
照喬星言那性子，是說什麽都不會跟燕儲沄坐一桌的吧。
可是……
顧念菲扭頭看向自己的身後，眼瞳被好幾桌的人填滿。
看樣子，別的桌子也都被占得差不多，留不出兩人的空位了。
“怎麽了。”燕儲沄溫聲問道。
顧念菲聞聲回眸，把視線落回到燕儲沄的身上，指著空的位置回答道：“那個，你們對面有人嗎。”
燕儲沄瞬間領悟到顧念菲的想法，從座位上站起，說：“沒人。你坐下占座吧，我去幫他們拿飯。”
語畢，他不待她回答就向前走去。
“等……”顧念菲來不及出聲，便只得就近坐下。
先坐在這裏等等好了。
說不定，一會兒就有別的空位出現。
擔當占座“大任”的顧念菲樂觀起來，拿出手機點開了她的微博。
兩分鐘後。
喬星言拿著兩盤烤肉拌飯坐下，將其中一盤推到顧念菲的面前，並瞟了她的手機一眼，道：“在看什麽呢。”
“小說。”顧念菲鎖上手機屏幕，扭頭看向坐在她身側的喬星言。
“哦，那……”
“不好意思，對面有人嗎。”來找座位的一名女生小聲問，中斷了喬星言的話。
“沒有。”
“有。”顧念菲與喬星言同時啟唇，並壓過了她的嗓音。
“有人？”喬星言疑惑地問。
“恩，燕儲沄他們。”顧念菲不敢看向喬星言地低聲作答。
“燕儲沄？他們不是三個人嗎。”
對啊，他們是三個人。
四人桌要怎麽擠下五個人啊。
顧念菲訝異地微擴眼眸，才發現這個占座的漏洞。
她擡起頭來看向她的正前方，想要尋找其他可以坐下的位置。
與此同時，一個人擋住了她的視線，在她的對面利落坐下。
顧念菲匆匆地仰頭，與出現在她面前的人被動對視。
頓時，她的大腦白了一剎。
她怎麽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跟燕儲沄同一張桌子吃飯的話，楚哲成一定也會在的啊。
她真想知道，她的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麽。
不能只有知識考點吧。
這下好了。
她好不容易就要忘記的尷尬事，現在又歷歷在目了。
而且，跟楚哲成面對面的吃飯，怎麽想怎麽尷尬……
顧念菲表情愁苦，拿筷子的動作都慢了半分。
“燕儲沄呢。”喬星言語氣並不好地問道。
“儲沄他知道你不願意跟他待在一起，就找別的空位坐了。”坐在喬星言對面的蕭北函答。
“這小子，又替我做決定。”喬星言將筷子輕磕在餐盤上。
“星言，我們還是快點吃吧，有什麽事我們回教室再說。”顧念菲埋著頭，加快了她吃飯的速度。
既然避不開，那就只能快些吃完飯，逃離這個令人不自在的環境了。
希望，他別再看她了，不想與楚哲成有過多交集的顧念菲暗暗心想。
“也對，我幹什麽要為了他而吃不好飯。”被顧念菲勸好的喬星言重新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飯。
吃了兩口，喬星言又偏過頭來，輕聲道：“對了，今天開始附贈鹹菜了，你嘗嘗。”
顧念菲停了她的筷子，歪頭瞧了瞧放在餐盤左上角的鹹菜。
看起來蠻好吃的樣子呢。
她的目光被鹹菜一下子吸引，手速很快地夾了兩塊放進嘴裏。
轉瞬間，她蹙緊了眉頭，臉色並不是很好，道：“好辣。”
“是嗎。”喬星言半信半疑地問，也夾了兩塊鹹菜，“沒有啊，挺好吃的。”
“……”不行，我得趕緊再吃兩口飯，壓一壓。
“你這麽不能吃辣的嗎。”
顧念菲將米飯迅速咽下，依舊皺著眉頭，聲音出現了細微的改變，道：“真的好辣。”
“你慢點吃，別噎著。”喬星言有些擔憂道。
顧念菲這次沒有再回答喬星言的話，只是不停地吃著拌飯。
這辣的，她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好吧。
對此，楚哲成將自己手邊裝湯的碗拿起，放到了顧念菲的面前。
恩？
顧念菲掃了眼觸手可及的碗，不解地把目光落在楚哲成的身上。
“我沒喝過。”他沒有擡頭，聲音很是低沈。
他沒喝過？
這麽說，他是看見她被鹹菜辣到，特意給她喝的？
她，要喝嗎。
拒絕的話，她跟楚哲成是不是會變得更尷尬。
而且，她也確實想喝口湯來解解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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