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抄襲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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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非軒楞了幾秒，眨了眨眼，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居然能當著他的面說這種話？
“……什麽？”
袁旭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拍了拍袁語涵的後背：“你這孩子，怎麽不講禮貌呢？”
袁語涵看了袁旭一眼：“有什麽就說什麽，這樣解決問題的效率會高一些。而且我剛剛說出來的是事實，如果他為此感到不愉快，他只要讓自己腦子變得好起來不就行了嗎？”
……這是什麽理論？不過她年紀小，他才不和她計較。
袁語涵看著趙非軒的臉色越發地難看，她的心情好像因此變得好了起來，嘴角漸漸勾起一抹揶揄的笑意：“我爸既然會從事研究工作，就說明智商不差。你突然找他出來吃飯，他可能會想不到你找他的真正目的嗎？而他之所以會將我也帶過來，這就代表我也知道你要說的那些事情，是可以坐在這裏聽你們聊天的一個角色。你連這種基本的推理能力都沒有，為什麽還要當警察？”
趙非軒詫異地看了看袁語涵，又看了看袁旭，袁旭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把那些事情都告訴給了她？”趙非軒又確認了一遍。
“沒辦法……她自己問出來的……”
“……”這孩子，有前途啊……
可是這麽一鬧，趙非軒更不知道這件事要從哪裏開始說起了。
趙非軒低著頭，將自己的酒杯倒滿，不聲不吭地抿了幾口。
對，嚴銘志。
據他的調查，袁旭是和嚴銘志見過面的，用嚴銘志來做話題的切入點是最好的。
“那個……袁……先生。”
“叫我袁旭就行。”袁旭爽朗地拿起自己的酒杯，不由分說地和趙非軒的酒杯碰撞了一下，昂頭一飲而盡，“不要那麽見外，你想叫我什麽都無所謂。”
“額嗯……那就……袁旭。”
“嗯。說吧。”
趙非軒猶豫了一下，把杯裏的酒一口氣喝完：“……你還記得嚴銘志嗎？”
袁旭好像懂趙非軒要說什麽，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當然記得。”
“他是一名很傑出的醫生，為了救自己女朋友，那麽努力地研究治療方法。最後他終於研究成了，而他的女朋友卻早就死了。”
“唉……”袁旭長長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你要說什麽，那件事情我也知道了，直接挪用別人的研究成果……實在不是什麽好的作為。”
袁語涵看了看趙非軒，又看了看袁旭：“你們能不能別打啞謎？”
趙非軒和袁旭都沈默不語，好像回想起了什麽很難過的事情，不約而同地將對方的酒杯倒滿，然後碰杯，一飲而盡。
袁語涵對他們兩個人的這一行徑嗤之以鼻，沈頭思考了一會兒，已經有了一些自己的猜測：“那名醫生也是能力者，然後他研究出的治療方法，最後是被奪走了嗎？他也是因此而死的嗎？”
趙非軒搖了搖頭：“他不是因為這個死去的，我覺得，他能在自己女友死後繼續活著，完全是因為他想研究出治療方法的那股意志力。可當他終於找到了治療方法的時候，他最想醫治的那個人卻早就不在了。他也因此崩潰自殺了……”
趙非軒說完之後將目光轉向袁旭：“是這樣嗎？”
“不完全是。他在某段時間裏，已經多次發生了精神異常的狀況，不過在那樣的情況下，什麽人的精神狀態能好呢？他越是研究治療方法就越是抓狂，應該說他最後之所以會自殺，也和他的精神狀態有關吧。”袁旭說完，淡淡地苦笑了一下，“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能力者是嚴銘志，要不然的話，我每天都能觀察到能力者的數據，我一定不會讓他自殺的。”
“如果他知道了他的研究成果被一直折磨著他的研究組織給奪走了……”
袁旭笑著搖了搖頭：“我覺得他不會在意這個。我每天都能看到他的數據，我應該比你要了解他一點。他心中只有治好他女朋友這一個意念，如果他有用治療方法來獲得榮譽和金錢的想法，或許還會在意一些，但他一點這種想法都沒有。榮譽啊金錢啊，他都已經得到的夠多了，像是你，你會很在意錢嗎？”
趙非軒默默地搖了搖頭，隱約想起來了那個用WS能力來騙錢的能力者對他所說的話。
袁旭繼續道：“而且他最開始真的是一個很好的醫生，整天都想著治好更多的病人。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治療方法被推廣了的話，會不會反而感到開心呢？”
趙非軒沈默著沒有說話，從煙盒裏抽出了一支香煙叼在嘴上：“介意嗎？”
袁旭擺了擺手，袁語涵也說了句“沒關系”。
“我覺得你們沒必要這樣來思考吧。如果沒有那個能力，他的女朋友還是會生病啊，有了這個能力以後，他至少還能利用這能力來努力研究治療方法。如果我是他的話，我不會恨這能力帶給我的痛苦，甚至還會感激它吧？”袁語涵邊嚼著嘴裏的烤肉串，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沒有那麽簡單的……”趙非軒呼出一口煙霧，“你根本不知道他的經歷。”
“我只知道他是我的校友，是個很厲害的醫生，還是個很重感情的人。除此之外呢？”
趙非軒皺著眉頭，體會著嘴中尼古丁的苦味，右手無意識地握緊成拳，低聲道：“他還是我的朋友……”
袁語涵和袁旭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安靜地吃著自己的東西。
趙非軒吸完了一根煙，心情也漸漸地平靜下來：“我女朋友是做編輯的。所以對於抄襲、挪用這種事情，我看得會更重一些。”
袁語涵點點頭：“嗯，我知道，這個我是可以理解的。我也不希望我辛辛苦苦寫的論文，和研究出的新成果，被別人竊取過去。”
“我也同意。”袁旭附和道。
“那麽……這件事要怎麽辦？你們的意見是？”
“我沒什麽意見，我今天來只是擔心我爸會做蠢事的。所以我退出，也沒有什麽發言權。”
袁旭想了一會兒：“讓我去問問同事再說吧。”
“是可靠的同事嗎？”
“鐘叔叔嗎？”
袁旭點了點頭。
趙非軒給自己倒滿了酒，大口大口地喝了幾口，瞇著眼睛看著袁旭：“那你自己呢？你的想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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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能當著他的面說這種話？
“……什麽？”
袁旭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拍了拍袁語涵的後背：“你這孩子，怎麽不講禮貌呢？”
袁語涵看了袁旭一眼：“有什麽就說什麽，這樣解決問題的效率會高一些。而且我剛剛說出來的是事實，如果他為此感到不愉快，他只要讓自己腦子變得好起來不就行了嗎？”
……這是什麽理論？不過她年紀小，他才不和她計較。
袁語涵看著趙非軒的臉色越發地難看，她的心情好像因此變得好了起來，嘴角漸漸勾起一抹揶揄的笑意：“我爸既然會從事研究工作，就說明智商不差。你突然找他出來吃飯，他可能會想不到你找他的真正目的嗎？而他之所以會將我也帶過來，這就代表我也知道你要說的那些事情，是可以坐在這裏聽你們聊天的一個角色。你連這種基本的推理能力都沒有，為什麽還要當警察？”
趙非軒詫異地看了看袁語涵，又看了看袁旭，袁旭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把那些事情都告訴給了她？”趙非軒又確認了一遍。
“沒辦法……她自己問出來的……”
“……”這孩子，有前途啊……
可是這麽一鬧，趙非軒更不知道這件事要從哪裏開始說起了。
趙非軒低著頭，將自己的酒杯倒滿，不聲不吭地抿了幾口。
對，嚴銘志。
據他的調查，袁旭是和嚴銘志見過面的，用嚴銘志來做話題的切入點是最好的。
“那個……袁……先生。”
“叫我袁旭就行。”袁旭爽朗地拿起自己的酒杯，不由分說地和趙非軒的酒杯碰撞了一下，昂頭一飲而盡，“不要那麽見外，你想叫我什麽都無所謂。”
“額嗯……那就……袁旭。”
“嗯。說吧。”
趙非軒猶豫了一下，把杯裏的酒一口氣喝完：“……你還記得嚴銘志嗎？”
袁旭好像懂趙非軒要說什麽，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當然記得。”
“他是一名很傑出的醫生，為了救自己女朋友，那麽努力地研究治療方法。最後他終於研究成了，而他的女朋友卻早就死了。”
“唉……”袁旭長長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你要說什麽，那件事情我也知道了，直接挪用別人的研究成果……實在不是什麽好的作為。”
袁語涵看了看趙非軒，又看了看袁旭：“你們能不能別打啞謎？”
趙非軒和袁旭都沈默不語，好像回想起了什麽很難過的事情，不約而同地將對方的酒杯倒滿，然後碰杯，一飲而盡。
袁語涵對他們兩個人的這一行徑嗤之以鼻，沈頭思考了一會兒，已經有了一些自己的猜測：“那名醫生也是能力者，然後他研究出的治療方法，最後是被奪走了嗎？他也是因此而死的嗎？”
趙非軒搖了搖頭：“他不是因為這個死去的，我覺得，他能在自己女友死後繼續活著，完全是因為他想研究出治療方法的那股意志力。可當他終於找到了治療方法的時候，他最想醫治的那個人卻早就不在了。他也因此崩潰自殺了……”
趙非軒說完之後將目光轉向袁旭：“是這樣嗎？”
“不完全是。他在某段時間裏，已經多次發生了精神異常的狀況，不過在那樣的情況下，什麽人的精神狀態能好呢？他越是研究治療方法就越是抓狂，應該說他最後之所以會自殺，也和他的精神狀態有關吧。”袁旭說完，淡淡地苦笑了一下，“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能力者是嚴銘志，要不然的話，我每天都能觀察到能力者的數據，我一定不會讓他自殺的。”
“如果他知道了他的研究成果被一直折磨著他的研究組織給奪走了……”
袁旭笑著搖了搖頭：“我覺得他不會在意這個。我每天都能看到他的數據，我應該比你要了解他一點。他心中只有治好他女朋友這一個意念，如果他有用治療方法來獲得榮譽和金錢的想法，或許還會在意一些，但他一點這種想法都沒有。榮譽啊金錢啊，他都已經得到的夠多了，像是你，你會很在意錢嗎？”
趙非軒默默地搖了搖頭，隱約想起來了那個用WS能力來騙錢的能力者對他所說的話。
袁旭繼續道：“而且他最開始真的是一個很好的醫生，整天都想著治好更多的病人。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治療方法被推廣了的話，會不會反而感到開心呢？”
趙非軒沈默著沒有說話，從煙盒裏抽出了一支香煙叼在嘴上：“介意嗎？”
袁旭擺了擺手，袁語涵也說了句“沒關系”。
“我覺得你們沒必要這樣來思考吧。如果沒有那個能力，他的女朋友還是會生病啊，有了這個能力以後，他至少還能利用這能力來努力研究治療方法。如果我是他的話，我不會恨這能力帶給我的痛苦，甚至還會感激它吧？”袁語涵邊嚼著嘴裏的烤肉串，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沒有那麽簡單的……”趙非軒呼出一口煙霧，“你根本不知道他的經歷。”
“我只知道他是我的校友，是個很厲害的醫生，還是個很重感情的人。除此之外呢？”
趙非軒皺著眉頭，體會著嘴中尼古丁的苦味，右手無意識地握緊成拳，低聲道：“他還是我的朋友……”
袁語涵和袁旭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安靜地吃著自己的東西。
趙非軒吸完了一根煙，心情也漸漸地平靜下來：“我女朋友是做編輯的。所以對於抄襲、挪用這種事情，我看得會更重一些。”
袁語涵點點頭：“嗯，我知道，這個我是可以理解的。我也不希望我辛辛苦苦寫的論文，和研究出的新成果，被別人竊取過去。”
“我也同意。”袁旭附和道。
“那麽……這件事要怎麽辦？你們的意見是？”
“我沒什麽意見，我今天來只是擔心我爸會做蠢事的。所以我退出，也沒有什麽發言權。”
袁旭想了一會兒：“讓我去問問同事再說吧。”
“是可靠的同事嗎？”
“鐘叔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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