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夢想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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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非軒將陳筱琳送到她家的樓下，將車子穩穩地停在了路邊：“到了。”
陳筱琳拿起包，推門下車，徐步走向自己居住的那棟樓。
趙非軒有些不舍地望著她的背影。
他們這一周都沒好好的聯系過，沒想到好不容易見面一次，就又要這麽分開了。
他還有好多話想對她說呢……
陳筱琳好像感覺到了趙非軒灼熱的視線，轉過頭對他輕笑了一聲：“上去坐坐吧？”
趙非軒剛剛還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在聽到她的這句話的瞬間，頓時變得眉開眼笑。
“好！你等我一下！”
趙非軒解開安全帶，拿起自己的包，拿下車鑰匙，迅速地推門下車，小跑著跑到陳筱琳的位置，還不忘用鑰匙將車子鎖上。
“走吧！”趙非軒順勢牽起了陳筱琳的手。
陳筱琳看著他的臉，不禁笑了笑。
這短短的一周裏，趙非軒一點都沒有變，可是她卻變了太多。
雖然她還是愛著他的，但卻總覺得哪裏好像發生了變化，總覺得一切都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他們之間，還能保持原來的相處方式嗎？
兩人一起慢慢地走著，經過某一段路，陳筱琳忽然停下了腳步。
“非軒，這裏就是他殺我的地方。”她擡手指了指路邊的一個地方：“他當時用一把水果刀把我活活捅死，我就躺在了這裏。”
趙非軒看向陳筱琳指尖所指的方向，手不自覺地搭在她的後腰上，像是想要安慰她一樣：“然後呢？”
“然後……我活過來了。他見我活過來了，嚇得拔腿就跑。我當時也很害怕，也馬上逃回家了。”
“也就是說，他當時沒有對你下命令？”
陳筱琳點點頭：“嗯，他應該也是第一次殺人。估計他現在對這種能力的了解程度還沒我高。”
“對了。”趙非軒忽然想起來了什麽，“你和我說，你和那個人一直是在網上聯絡的……難道他是你手裏的一名作者？”
陳筱琳的眸光暗了暗，她張望了一下四周，扯了扯趙非軒的袖子：“先回去吧，到家了再說。”
陳筱琳和趙非軒坐在沙發上，將這幾天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講給了趙非軒，也包括在白色空間裏的所有經歷。
趙非軒始終心疼地把陳筱琳輕輕地擁在懷裏：“那你是怎麽從那裏逃出來的？”
陳筱琳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聲：“我想起來了你和我講過的情節，那個醫生是自願帶你從空間裏走出來的。那個人很好哄。我說我可以教他怎麽過稿，但是相應的，他也要答應我一件事，就是在過稿以後帶我走進空間外的黑暗裏。我就這樣逃出來了。”
“那他今晚再進入白色空間裏，發現你不在裏面，會怎麽想？”
陳筱琳用力閉了閉眼：“我不知道。我太累了，不想再想這些了。”
“好，那就不想。”趙非軒擡起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發。
“對了。”陳筱琳坐起身子，離開了他的懷抱，“能力者在殺死一個人以後，那個被殺死的人會出現在白色空間裏，對吧？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因為空間裏面有人，所以空間才存在呢？那麽……如果那個空間裏什麽人也沒有，空間還會存在嗎？”
趙非軒回憶了一下袁旭交給他的資料，那份資料裏並沒有提到這種情況。
“我不知道……”
“算了，他滿腦子都是寫小說，估計他也不會多想。只是……”陳筱琳緩緩地低下了頭，看起來憂心忡忡。過了半晌，她才繼續道，“非軒，一切都等明天再看結果。如果他沒有察覺到什麽的話，我就讓他連載。如果他察覺到了……或許我們可以再假設得更嚴峻一點，假設他發現了他擁有命令我的能力，到那時你一定要及時阻止我，把我綁起來也行，並且你還要想辦法通過合同上的信息找到他本人。”
“這些你可以放心……只是，為什麽要這麽冒這麽大的危險？幹脆不讓他連載不就好了嗎？而且他寫的內容是和白色空間有關的，會不會被制造這種能力的人找麻煩？”
陳筱琳淡淡地笑了笑：“網絡上的小說那麽多，有幾個能火起來？不火起來的話，又會有多少人去關註呢？只要他沒有寫違禁的內容，就很難被那個組織發現。而且……過稿也算是他一直以來的心願吧，我認為我沒理由阻攔他。”
“夢想啊……”
趙非軒細細體味著這個詞的重量。他原來的夢想是成為一名傑出的警察，現在他的夢想只完成了一半，離‘傑出’還差得很遠很遠。
“那就聽你的吧。今晚想吃什麽？”
陳筱琳緩緩地躺回趙非軒的懷裏：“我想吃你做的菜。”
“好。”趙非軒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家裏有菜嗎？”
“沒有……我們下樓去買吧。”
“嗯，走吧。”
陳筱琳在白色空間裏吃遍了一切她喜歡吃的東西，但是到頭來，她發現自己最想吃的，其實只是趙非軒為她炒的一道家常菜而已。
即使沒有很厚重的味道，即使只是十分普通的一道菜，即使是她根本不喜歡吃的東西，但至少他做菜時的那份心意是獨一無二的。
……
“白色空間裏已經沒有人了。”鐘克達遞交上一份報告後，默默地說道。
LK一邊翻看著報告，一邊感嘆道：“我真的沒想到那個女人能做到這一步，該說是她太聰明，還是說這次的能力者太蠢呢……對了，迄今為止成功從白色空間裏離開過的人，只有趙非軒吧？”
“嗯，是嚴銘志主動放他走的。”
LK又翻了幾頁報告，思考了一會兒：“這個女人，顯然是知道離開白色空間的方法。那麽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趙非軒告訴了她關於白色空間的事情。果然被我猜中了，這回的事情與趙非軒身邊的人有關、”
鐘克達皺著眉頭想了想：“我記得你說過，這次的能力者很可能是一名寫手。那麽他在經歷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以後，會不會把白色空間的這件事情寫出來？這樣的話，我們的事情不就曝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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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筱琳拿起包，推門下車，徐步走向自己居住的那棟樓。
趙非軒有些不舍地望著她的背影。
他們這一周都沒好好的聯系過，沒想到好不容易見面一次，就又要這麽分開了。
他還有好多話想對她說呢……
陳筱琳好像感覺到了趙非軒灼熱的視線，轉過頭對他輕笑了一聲：“上去坐坐吧？”
趙非軒剛剛還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在聽到她的這句話的瞬間，頓時變得眉開眼笑。
“好！你等我一下！”
趙非軒解開安全帶，拿起自己的包，拿下車鑰匙，迅速地推門下車，小跑著跑到陳筱琳的位置，還不忘用鑰匙將車子鎖上。
“走吧！”趙非軒順勢牽起了陳筱琳的手。
陳筱琳看著他的臉，不禁笑了笑。
這短短的一周裏，趙非軒一點都沒有變，可是她卻變了太多。
雖然她還是愛著他的，但卻總覺得哪裏好像發生了變化，總覺得一切都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他們之間，還能保持原來的相處方式嗎？
兩人一起慢慢地走著，經過某一段路，陳筱琳忽然停下了腳步。
“非軒，這裏就是他殺我的地方。”她擡手指了指路邊的一個地方：“他當時用一把水果刀把我活活捅死，我就躺在了這裏。”
趙非軒看向陳筱琳指尖所指的方向，手不自覺地搭在她的後腰上，像是想要安慰她一樣：“然後呢？”
“然後……我活過來了。他見我活過來了，嚇得拔腿就跑。我當時也很害怕，也馬上逃回家了。”
“也就是說，他當時沒有對你下命令？”
陳筱琳點點頭：“嗯，他應該也是第一次殺人。估計他現在對這種能力的了解程度還沒我高。”
“對了。”趙非軒忽然想起來了什麽，“你和我說，你和那個人一直是在網上聯絡的……難道他是你手裏的一名作者？”
陳筱琳的眸光暗了暗，她張望了一下四周，扯了扯趙非軒的袖子：“先回去吧，到家了再說。”
陳筱琳和趙非軒坐在沙發上，將這幾天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講給了趙非軒，也包括在白色空間裏的所有經歷。
趙非軒始終心疼地把陳筱琳輕輕地擁在懷裏：“那你是怎麽從那裏逃出來的？”
陳筱琳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聲：“我想起來了你和我講過的情節，那個醫生是自願帶你從空間裏走出來的。那個人很好哄。我說我可以教他怎麽過稿，但是相應的，他也要答應我一件事，就是在過稿以後帶我走進空間外的黑暗裏。我就這樣逃出來了。”
“那他今晚再進入白色空間裏，發現你不在裏面，會怎麽想？”
陳筱琳用力閉了閉眼：“我不知道。我太累了，不想再想這些了。”
“好，那就不想。”趙非軒擡起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發。
“對了。”陳筱琳坐起身子，離開了他的懷抱，“能力者在殺死一個人以後，那個被殺死的人會出現在白色空間裏，對吧？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因為空間裏面有人，所以空間才存在呢？那麽……如果那個空間裏什麽人也沒有，空間還會存在嗎？”
趙非軒回憶了一下袁旭交給他的資料，那份資料裏並沒有提到這種情況。
“我不知道……”
“算了，他滿腦子都是寫小說，估計他也不會多想。只是……”陳筱琳緩緩地低下了頭，看起來憂心忡忡。過了半晌，她才繼續道，“非軒，一切都等明天再看結果。如果他沒有察覺到什麽的話，我就讓他連載。如果他察覺到了……或許我們可以再假設得更嚴峻一點，假設他發現了他擁有命令我的能力，到那時你一定要及時阻止我，把我綁起來也行，並且你還要想辦法通過合同上的信息找到他本人。”
“這些你可以放心……只是，為什麽要這麽冒這麽大的危險？幹脆不讓他連載不就好了嗎？而且他寫的內容是和白色空間有關的，會不會被制造這種能力的人找麻煩？”
陳筱琳淡淡地笑了笑：“網絡上的小說那麽多，有幾個能火起來？不火起來的話，又會有多少人去關註呢？只要他沒有寫違禁的內容，就很難被那個組織發現。而且……過稿也算是他一直以來的心願吧，我認為我沒理由阻攔他。”
“夢想啊……”
趙非軒細細體味著這個詞的重量。他原來的夢想是成為一名傑出的警察，現在他的夢想只完成了一半，離‘傑出’還差得很遠很遠。
“那就聽你的吧。今晚想吃什麽？”
陳筱琳緩緩地躺回趙非軒的懷裏：“我想吃你做的菜。”
“好。”趙非軒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家裏有菜嗎？”
“沒有……我們下樓去買吧。”
“嗯，走吧。”
陳筱琳在白色空間裏吃遍了一切她喜歡吃的東西，但是到頭來，她發現自己最想吃的，其實只是趙非軒為她炒的一道家常菜而已。
即使沒有很厚重的味道，即使只是十分普通的一道菜，即使是她根本不喜歡吃的東西，但至少他做菜時的那份心意是獨一無二的。
……
“白色空間裏已經沒有人了。”鐘克達遞交上一份報告後，默默地說道。
LK一邊翻看著報告，一邊感嘆道：“我真的沒想到那個女人能做到這一步，該說是她太聰明，還是說這次的能力者太蠢呢……對了，迄今為止成功從白色空間裏離開過的人，只有趙非軒吧？”
“嗯，是嚴銘志主動放他走的。”
LK又翻了幾頁報告，思考了一會兒：“這個女人，顯然是知道離開白色空間的方法。那麽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趙非軒告訴了她關於白色空間的事情。果然被我猜中了，這回的事情與趙非軒身邊的人有關、”
鐘克達皺著眉頭想了想：“我記得你說過，這次的能力者很可能是一名寫手。那麽他在經歷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以後，會不會把白色空間的這件事情寫出來？這樣的話，我們的事情不就曝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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