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前往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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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旭驅車前往飯店，提前十分鐘到達了一間包廂。
組織中曾有人註意過嚴銘志，專門調查過他的資料，整個組織都對嚴銘志的能力非常看重，正好嚴銘志邀請他去赴宴，他便借著這次機會故意說漏了嘴。
雖然嚴銘志當時掩蓋得很好，但袁旭看得出，嚴銘志明顯是對這件事情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如果真的能將嚴銘志邀請進這個組織，就一定會加速研究的速度，突破面臨的瓶頸，因此他才會今天特意把嚴銘志約出來。
嚴銘志到達飯店時，袁旭已經在飯店中等待他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我也剛到。”袁旭笑著，叫來服務員點餐。
袁旭將菜單直接遞給嚴銘志，“你先點吧。”
嚴銘志立刻搖手推脫，“還是你來。”
袁旭也沒再推辭，翻開菜單，挑了幾個價格昂貴的菜，又點了幾樣招牌菜，“喝酒嗎？”
“啊……不了，我是開車來的。”
袁旭點點頭，點了茶水，隨後將菜單交還給了服務員，見服務員離開後，他才對嚴銘志被有深意地說道，“也好，喝酒誤事。”
嚴銘志聽了，扯起嘴角笑了笑，“嗯，是啊。”
看來袁旭今天來找他，是想求他幫忙辦什麽事情，還很可能和白色空間的事情沒有關系，看來是他想多了。
茶水很快端了上來，袁旭主動為嚴銘志倒滿了一杯，“嚴醫生，我……多少了解一些你的經歷，你這麽優秀，為什麽選擇當了醫生呢？如果去搞科研，你肯定比現在更有成就啊。”
嚴銘志隱約猜到了他話中的深意，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不動聲色地抿了一口茶，語氣輕松，“人各有志，我之所以會當一名醫生，是因為這是我從小的夢想。如果我小時候夢想著成為科學家，那麽我現在就是一名科研人員了。”
袁旭也抿了一口茶水，砸了砸嘴，“可是當醫生的工資那麽少，還那麽累，最近醫鬧又鬧得這麽邪乎……”袁旭頓了頓，嫌棄地皺了皺眉，“說句不太好聽的話，我覺得醫生這工作就不是人能幹的。”
“沒有一個職業是好做的。”嚴銘志淡淡地望了一眼窗外，想著如何盡快套出袁旭的話，於是話鋒一轉，“不過我的工資確實有些低……我女朋友最近生病了，我正在考慮轉行。”
“不如……你來我這裏吧？我們研究所看中了你的能力，只要稍加培訓，你一定能加快我們的研究速度，到時候錢少不了你的。”
嚴銘志下斂眼眸，呷了一口茶水。
記得袁旭上次說嚴銘志特殊，看來這個特殊並不是指他身上的奇異能力，而是他身上與生俱來的、強於常人的能力。
也就是說，袁旭並不知道嚴銘志就是那個擁有白色空間能力的人，否則又怎麽會主動招攬他一起工作？即使袁旭是想讓嚴銘志更加配合他們的研究，他也沒必要這樣拐彎抹角，完全可以直接談到那種能力上。
嚴銘志舒心了不少。因為在這場談話中，嚴銘志處於了一個更高的位置。
“嗯……袁先生具體是做什麽的？”嚴銘志將雙手放在膝頭，交握在一起，嘴角帶著一絲運籌帷幄的自信笑容。
“我在一家研究所工作，最近在研究一種新的能力，其實上次我們一起吃飯，我曾說過一些……這種能力說出來你一定不相信，我目前也不能透露得太多。不過，不瞞你說，我們正遇到一個瓶頸，所以非常需要你的加入。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果然，他並不知道嚴銘志便是擁有的那個能力人，否則怎麽會說他不一定會相信？而且，看來袁旭上次酒後的那番話，是特意說出來試探嚴銘志是否感興趣的。
嚴銘志沈默了一會兒，“讓我考慮一下。”
“嗯，也對。我們一會兒邊吃邊說吧。”
袁旭生得肥頭大耳，肚腩高高地隆起，看起來體重至少有二百斤。嚴銘志本以為這桌菜至少有一半以上都是要浪費掉的，沒想到袁旭吃飯像是風卷殘雲一樣，居然把它們全都吃光了。
袁旭吃過飯後，一邊拿著茶杯細細地品著，一邊在心中盤算一些事情。
袁旭工作的研究所，把正在研究的這種能力取名為“WS”，是White Space（白色空間）的縮寫。而現在，他們的研究正面臨著瓶頸——他們無法定位到那個得到WS能力的人究竟是誰。雖然能同步監控到那個人的白色空間中的大致數據，但如果可以準確找到那名擁有WS的人，他們便可以從這個人身上得到精確的數據，並利用這個人做更多有意義的實驗。
WS這個能力不是平白無故出現在某個人身上的，它有著它必需的激活條件，“發送”WS的機器也擁有他的作業範圍——那個人必須親手殺過一個人，而且當時必須在A市之內。
上次發送能力的時間還是去年的春季，因此，去年在A市中曾親手奪走別人生命過的人，都可能是WS的擁有者。
而空間內的那些人多是腦部有疾病的患者，最近才陸續送進去一些身體健康但能力很強的人，他們由此推斷這名能力者應該是一名醫生。
嚴銘志是一名神經外科醫生，經常要做手術，再加上他最近經常宴請一些在A市地位權勢較高，或是一些研究腦部相關的精英，嚴銘志是嫌疑最大的那一類人。
可是嚴銘志這人智商過高，又生性小心，他該如何確定他是不是WS的擁有者呢？
袁旭想到了一個方法，“嚴醫生，不如我帶你去研究所看看吧？”
嚴銘志低頭看了一眼手表，略猶豫，“我真的能去嗎？”
“當然！我來安排。我們又不是什麽奇怪的邪惡的組織，都是隸屬國家、由國家投資建立的，只是研究內容不能向外透露而已。”
說完後，袁旭便出去打了個電話。
嚴銘志坐在座位上，對剛剛袁旭的那句話無比在意。
國家投資建立？也就是說這種能力是國家允許的嗎？怎麽可能？就連那個趙非軒也認為這件事情是錯誤的，國家又怎麽可能會允許這種事情？
一切都等到了研究所再說吧。
嚴銘志拿出手機，也給陳麗打了一通電話，告訴她應該還會再晚一點到家。
袁旭很快回來了，順便把賬也結了，“要坐著我的車去。等結束了，我會把帶你回來的。”
“好，那就麻煩你了。”
袁旭輕車熟路地開著車，通過後視鏡，看到有一輛捷達車一直在跟著他們，他嘗試著將它甩掉，但那輛車依舊緊追不舍。
“嚴醫生，好像有人在跟著我們……”袁旭咧開嘴角揶揄地笑了起來，“看來你還挺受歡迎的啊。”
應該是趙非軒跟了過來……嚴銘志有些好奇地回過頭，將身後那幾輛車一一看過，最後鎖定了一輛看起來比較新的捷達車。嚴銘志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富二代居然為了讓自己不引人註意，特意開這種車。
“看我怎麽把他甩掉……”袁旭對自己的車技很有自信，檔位不停地熟練變換，接連幾個超車，幾下就把趙非軒的那輛捷達車甩掉了。
研究所蓋在郊外，是荒廢村子中的一座不起眼的小房子。袁旭的車子開得飛快，也開了足足兩個小時才到達。
“到了。”
袁旭把車停在房子附近，打開車門，率先下了車。隨後帶著嚴銘志走到房子門口，隨手推開了門。房子內只是正常的破舊平房陳設，但裏面的屋子卻別有洞天。袁旭掀開墻上的一面破舊的簾子，簾子後是一座電梯，袁旭按了五下向下的按鈕，第一下慢，二三下快，最後兩下緩慢。
電梯門緩緩地開了。袁旭和嚴銘志走進電梯，袁旭按了-4層，又輸入了密碼和指紋，將臉貼過去掃描了虹膜，電梯才終於開始啟動。
“工序還挺麻煩的。”嚴銘志不禁開口調侃了一句。
“沒辦法啊，必須保密。”
嚴銘志不禁皺了皺眉，進入的工序這麽覆雜倒是可以理解，但這間研究所修建的位置實在是過於詭異，這周圍又沒有軍隊看守，周圍幾公裏都荒無人煙……這個組織真的是被國家允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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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中曾有人註意過嚴銘志，專門調查過他的資料，整個組織都對嚴銘志的能力非常看重，正好嚴銘志邀請他去赴宴，他便借著這次機會故意說漏了嘴。
雖然嚴銘志當時掩蓋得很好，但袁旭看得出，嚴銘志明顯是對這件事情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如果真的能將嚴銘志邀請進這個組織，就一定會加速研究的速度，突破面臨的瓶頸，因此他才會今天特意把嚴銘志約出來。
嚴銘志到達飯店時，袁旭已經在飯店中等待他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我也剛到。”袁旭笑著，叫來服務員點餐。
袁旭將菜單直接遞給嚴銘志，“你先點吧。”
嚴銘志立刻搖手推脫，“還是你來。”
袁旭也沒再推辭，翻開菜單，挑了幾個價格昂貴的菜，又點了幾樣招牌菜，“喝酒嗎？”
“啊……不了，我是開車來的。”
袁旭點點頭，點了茶水，隨後將菜單交還給了服務員，見服務員離開後，他才對嚴銘志被有深意地說道，“也好，喝酒誤事。”
嚴銘志聽了，扯起嘴角笑了笑，“嗯，是啊。”
看來袁旭今天來找他，是想求他幫忙辦什麽事情，還很可能和白色空間的事情沒有關系，看來是他想多了。
茶水很快端了上來，袁旭主動為嚴銘志倒滿了一杯，“嚴醫生，我……多少了解一些你的經歷，你這麽優秀，為什麽選擇當了醫生呢？如果去搞科研，你肯定比現在更有成就啊。”
嚴銘志隱約猜到了他話中的深意，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不動聲色地抿了一口茶，語氣輕松，“人各有志，我之所以會當一名醫生，是因為這是我從小的夢想。如果我小時候夢想著成為科學家，那麽我現在就是一名科研人員了。”
袁旭也抿了一口茶水，砸了砸嘴，“可是當醫生的工資那麽少，還那麽累，最近醫鬧又鬧得這麽邪乎……”袁旭頓了頓，嫌棄地皺了皺眉，“說句不太好聽的話，我覺得醫生這工作就不是人能幹的。”
“沒有一個職業是好做的。”嚴銘志淡淡地望了一眼窗外，想著如何盡快套出袁旭的話，於是話鋒一轉，“不過我的工資確實有些低……我女朋友最近生病了，我正在考慮轉行。”
“不如……你來我這裏吧？我們研究所看中了你的能力，只要稍加培訓，你一定能加快我們的研究速度，到時候錢少不了你的。”
嚴銘志下斂眼眸，呷了一口茶水。
記得袁旭上次說嚴銘志特殊，看來這個特殊並不是指他身上的奇異能力，而是他身上與生俱來的、強於常人的能力。
也就是說，袁旭並不知道嚴銘志就是那個擁有白色空間能力的人，否則又怎麽會主動招攬他一起工作？即使袁旭是想讓嚴銘志更加配合他們的研究，他也沒必要這樣拐彎抹角，完全可以直接談到那種能力上。
嚴銘志舒心了不少。因為在這場談話中，嚴銘志處於了一個更高的位置。
“嗯……袁先生具體是做什麽的？”嚴銘志將雙手放在膝頭，交握在一起，嘴角帶著一絲運籌帷幄的自信笑容。
“我在一家研究所工作，最近在研究一種新的能力，其實上次我們一起吃飯，我曾說過一些……這種能力說出來你一定不相信，我目前也不能透露得太多。不過，不瞞你說，我們正遇到一個瓶頸，所以非常需要你的加入。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果然，他並不知道嚴銘志便是擁有的那個能力人，否則怎麽會說他不一定會相信？而且，看來袁旭上次酒後的那番話，是特意說出來試探嚴銘志是否感興趣的。
嚴銘志沈默了一會兒，“讓我考慮一下。”
“嗯，也對。我們一會兒邊吃邊說吧。”
袁旭生得肥頭大耳，肚腩高高地隆起，看起來體重至少有二百斤。嚴銘志本以為這桌菜至少有一半以上都是要浪費掉的，沒想到袁旭吃飯像是風卷殘雲一樣，居然把它們全都吃光了。
袁旭吃過飯後，一邊拿著茶杯細細地品著，一邊在心中盤算一些事情。
袁旭工作的研究所，把正在研究的這種能力取名為“WS”，是White Space（白色空間）的縮寫。而現在，他們的研究正面臨著瓶頸——他們無法定位到那個得到WS能力的人究竟是誰。雖然能同步監控到那個人的白色空間中的大致數據，但如果可以準確找到那名擁有WS的人，他們便可以從這個人身上得到精確的數據，並利用這個人做更多有意義的實驗。
WS這個能力不是平白無故出現在某個人身上的，它有著它必需的激活條件，“發送”WS的機器也擁有他的作業範圍——那個人必須親手殺過一個人，而且當時必須在A市之內。
上次發送能力的時間還是去年的春季，因此，去年在A市中曾親手奪走別人生命過的人，都可能是WS的擁有者。
而空間內的那些人多是腦部有疾病的患者，最近才陸續送進去一些身體健康但能力很強的人，他們由此推斷這名能力者應該是一名醫生。
嚴銘志是一名神經外科醫生，經常要做手術，再加上他最近經常宴請一些在A市地位權勢較高，或是一些研究腦部相關的精英，嚴銘志是嫌疑最大的那一類人。
可是嚴銘志這人智商過高，又生性小心，他該如何確定他是不是WS的擁有者呢？
袁旭想到了一個方法，“嚴醫生，不如我帶你去研究所看看吧？”
嚴銘志低頭看了一眼手表，略猶豫，“我真的能去嗎？”
“當然！我來安排。我們又不是什麽奇怪的邪惡的組織，都是隸屬國家、由國家投資建立的，只是研究內容不能向外透露而已。”
說完後，袁旭便出去打了個電話。
嚴銘志坐在座位上，對剛剛袁旭的那句話無比在意。
國家投資建立？也就是說這種能力是國家允許的嗎？怎麽可能？就連那個趙非軒也認為這件事情是錯誤的，國家又怎麽可能會允許這種事情？
一切都等到了研究所再說吧。
嚴銘志拿出手機，也給陳麗打了一通電話，告訴她應該還會再晚一點到家。
袁旭很快回來了，順便把賬也結了，“要坐著我的車去。等結束了，我會把帶你回來的。”
“好，那就麻煩你了。”
袁旭輕車熟路地開著車，通過後視鏡，看到有一輛捷達車一直在跟著他們，他嘗試著將它甩掉，但那輛車依舊緊追不舍。
“嚴醫生，好像有人在跟著我們……”袁旭咧開嘴角揶揄地笑了起來，“看來你還挺受歡迎的啊。”
應該是趙非軒跟了過來……嚴銘志有些好奇地回過頭，將身後那幾輛車一一看過，最後鎖定了一輛看起來比較新的捷達車。嚴銘志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富二代居然為了讓自己不引人註意，特意開這種車。
“看我怎麽把他甩掉……”袁旭對自己的車技很有自信，檔位不停地熟練變換，接連幾個超車，幾下就把趙非軒的那輛捷達車甩掉了。
研究所蓋在郊外，是荒廢村子中的一座不起眼的小房子。袁旭的車子開得飛快，也開了足足兩個小時才到達。
“到了。”
袁旭把車停在房子附近，打開車門，率先下了車。隨後帶著嚴銘志走到房子門口，隨手推開了門。房子內只是正常的破舊平房陳設，但裏面的屋子卻別有洞天。袁旭掀開墻上的一面破舊的簾子，簾子後是一座電梯，袁旭按了五下向下的按鈕，第一下慢，二三下快，最後兩下緩慢。
電梯門緩緩地開了。袁旭和嚴銘志走進電梯，袁旭按了-4層，又輸入了密碼和指紋，將臉貼過去掃描了虹膜，電梯才終於開始啟動。
“工序還挺麻煩的。”嚴銘志不禁開口調侃了一句。
“沒辦法啊，必須保密。”
嚴銘志不禁皺了皺眉，進入的工序這麽覆雜倒是可以理解，但這間研究所修建的位置實在是過於詭異，這周圍又沒有軍隊看守，周圍幾公裏都荒無人煙……這個組織真的是被國家允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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