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水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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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離只當他們是在嚇唬她，徑自走了進去，卻不知這一步是接近真相的第一步，也是將她推向深淵的第一步。
“小姑娘，你是犯了什麽錯？”那虎相怪物又問。
其他罪犯也都問了起來，“對啊，不如你給我們講一下？”
沫離坐進去後也不說話，隔壁的那人卻是轉過頭來，“你來啦。”
他的聲音極為沙啞，沫離只當是是自己聽錯，而牢裏其他罪犯都興奮起來，“呦，舍得開口啦！”
沫離無視他們的議論，只當是沒有聽到。
“小姑娘，你沒來之前他可是沈默了幾百年呢！”之前那個頭說道。
“胡說，他每天都說話！”另外一個頭反駁。
兩個頭對著爭吵，顯得頗為怪異，沫離繼續裝作沒有看到，徑自坐了下去，拿出幻鏡。
“咦，那不是神界的嗎？”一個聲音道。
兩個頭也停了下來，向那鏡子看去，“你和神界有什麽關系？”後面那個頭問。
沫離繼續不語。
這可真是惹怒了這些罪犯，他們可真的是兇惡，而且都是被神界關進來，對神界自然心存怨念。
“餵，跟你說話呢！”那個虎相怪物又是最先開口。
“閉嘴。”沫離瞪了她一眼，然後便用法術將他的嘴封住。
“咦，你到了這裏還有法術？”
這下子，牢中的議論聲更大了。
要知道，這裏畢竟是水牢，為了關住這些罪犯，水牢可以自動封住所有的法力。所以仍能夠使出法力的沫離自然會成為焦點。
“閉嘴。”沫離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不過她的話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那兩個頭又開始爭吵，“肯定和神界有什麽關系。”
“肯定是因為她太厲害了。”
沫離聽著他們爭吵，真的是頭大，“你們閉嘴。”
那兩個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說你呢。”
“說你呢。”
……
此時，虎相怪物的封印術也到了時間，“他們不可能停下爭吵的。”
“那就砍了一個。”沫離隨口回了句。
這話說出口後，那兩個頭當真是消停了一會兒。
“你們誰是‘默’，誰是‘靜’。”沫離問道。
她曾在古書上看到過，這是雙頭娃娃，一個是默，一個是靜。但他們幾乎一直都會說話，與這名字根本沒有半點關系。
而且他們似乎很是兇殘，在爭吵時會隨便找個有生命地問他們誰對，無論最後的答案是什麽，結局都是死。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被關入到這裏。
旁邊角落裏的老人聽到她這麽問突然撲到她那邊，“你看不出？”
沫離疑惑地看著他，“我又不認識，肯定不認識。”
雖說古書上記載了怎麽辨別，但她只是翻閱而已，誰想到真的有一日會見到雙頭娃娃。
“不會的，這是你……”那人話剛說了一半便抱頭倒在地上，顯得很痛苦。
“這是我什麽？”沫離不禁有些發怵。
那人很快昏死過去，沫離伸長脖子看了他一眼，虎相怪物又說：“放心吧，他一般只要開口說話都是這樣的結果。”
沫離聽到這話也放下心來，繼續拿著環境左右察看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用拿到它，自然是要仔細研究一番的。
而這時，慕辰正用他的幻鏡看著牢內的景象。
“看來果真是說出一些就會受罰。”慕辰看到老人昏倒後嘆了句。
上清此時也趕到了神界，看著幻鏡裏的老人後眼神閃過一絲陰翳，很快消失不見。
“你真是舍得將她關進去。”上清玩味地說道。
原本他是不願來的，畢竟他是親手將慕辰情絲抽出的。但聽說這次他真的懲罰了沫離，忍不住前來探望。
慕辰無奈地回道：“當然，雖說我是她師父，但她犯的錯，這次真是不能不罰。”
“嗯。”上清認真地看著幻鏡，然後指著那雙頭娃娃說，“他們當初被戰神剛捉住時可不像今天這樣。”
慕辰聽後也笑了，“水牢之所以稱為水牢，便是因為可以化解他們心中的怨念與惡念。”
“所以，你將沫離關進去也是為了這？”
“她？她若真的能這麽容易就改變自己，那她就不是我徒弟了。”慕辰輕笑，話語間充滿了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溫柔。
一連幾天，慕辰都站在幻鏡前，唯恐她什麽時候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在牢內犯錯。
而沫離在水牢中過得倒是愜意，每日不是看幻鏡就是休息或是練法術。
至於牢內的那些喧雜她也習慣了，說話的無非就是虎相怪物和雙頭娃娃，其他幾個都不說話，整日處於休息狀態。
一日，沫離覺得有些煩悶便主動開口，“你們在這裏都不覺得餓嗎？”
雙頭娃娃聽到這話後都笑了起來，“水牢裏是不會餓的。”
“怪不得。”沫離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她不知道在這裏待了多久，但是真的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餓。
那雙頭娃娃見她見她又不說話，主動開口，“你猜我們誰是‘靜’？”
沫離看了他一眼，指著說話的那個頭說，“就是你。”
那兩個頭都露出詫異的表情，“你怎麽知道？”
“猜的。”沫離說。
旁邊那老人剛醒來正好聽到他們的對話，“我就說你可以分得出！”
沫離看了他一眼，不敢搭話，這個老人說話卻是怪異。
正當那老人正要說話時，再次倒了下去。
“他就是這樣過來的？”沫離問。
靜開口說：“已經幾百年不說什麽了，就是坐在角落。”
默急忙說道：“他每日都說話，你沒有聽到而已。”
於是，靜默兩個頭又開始爭吵，最後問沫離：“你相信我們兩個誰說的？”
“不知道，你們繼續吵吧。”
這下靜默到時反而停止爭吵，默問道，“那我們該不該把她殺掉？”
“我們殺不死。”靜回答。
兩個頭看向坐在那裏的沫離急忙閉嘴，他們已經被她用過四次禁言了，真的不敢再惹惱她。
此時，沫離打開幻鏡，原本是想要看人界場景的，卻鬼使神差地選擇了神界，看到了令她驚訝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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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是犯了什麽錯？”那虎相怪物又問。
其他罪犯也都問了起來，“對啊，不如你給我們講一下？”
沫離坐進去後也不說話，隔壁的那人卻是轉過頭來，“你來啦。”
他的聲音極為沙啞，沫離只當是是自己聽錯，而牢裏其他罪犯都興奮起來，“呦，舍得開口啦！”
沫離無視他們的議論，只當是沒有聽到。
“小姑娘，你沒來之前他可是沈默了幾百年呢！”之前那個頭說道。
“胡說，他每天都說話！”另外一個頭反駁。
兩個頭對著爭吵，顯得頗為怪異，沫離繼續裝作沒有看到，徑自坐了下去，拿出幻鏡。
“咦，那不是神界的嗎？”一個聲音道。
兩個頭也停了下來，向那鏡子看去，“你和神界有什麽關系？”後面那個頭問。
沫離繼續不語。
這可真是惹怒了這些罪犯，他們可真的是兇惡，而且都是被神界關進來，對神界自然心存怨念。
“餵，跟你說話呢！”那個虎相怪物又是最先開口。
“閉嘴。”沫離瞪了她一眼，然後便用法術將他的嘴封住。
“咦，你到了這裏還有法術？”
這下子，牢中的議論聲更大了。
要知道，這裏畢竟是水牢，為了關住這些罪犯，水牢可以自動封住所有的法力。所以仍能夠使出法力的沫離自然會成為焦點。
“閉嘴。”沫離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不過她的話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那兩個頭又開始爭吵，“肯定和神界有什麽關系。”
“肯定是因為她太厲害了。”
沫離聽著他們爭吵，真的是頭大，“你們閉嘴。”
那兩個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說你呢。”
“說你呢。”
……
此時，虎相怪物的封印術也到了時間，“他們不可能停下爭吵的。”
“那就砍了一個。”沫離隨口回了句。
這話說出口後，那兩個頭當真是消停了一會兒。
“你們誰是‘默’，誰是‘靜’。”沫離問道。
她曾在古書上看到過，這是雙頭娃娃，一個是默，一個是靜。但他們幾乎一直都會說話，與這名字根本沒有半點關系。
而且他們似乎很是兇殘，在爭吵時會隨便找個有生命地問他們誰對，無論最後的答案是什麽，結局都是死。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被關入到這裏。
旁邊角落裏的老人聽到她這麽問突然撲到她那邊，“你看不出？”
沫離疑惑地看著他，“我又不認識，肯定不認識。”
雖說古書上記載了怎麽辨別，但她只是翻閱而已，誰想到真的有一日會見到雙頭娃娃。
“不會的，這是你……”那人話剛說了一半便抱頭倒在地上，顯得很痛苦。
“這是我什麽？”沫離不禁有些發怵。
那人很快昏死過去，沫離伸長脖子看了他一眼，虎相怪物又說：“放心吧，他一般只要開口說話都是這樣的結果。”
沫離聽到這話也放下心來，繼續拿著環境左右察看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用拿到它，自然是要仔細研究一番的。
而這時，慕辰正用他的幻鏡看著牢內的景象。
“看來果真是說出一些就會受罰。”慕辰看到老人昏倒後嘆了句。
上清此時也趕到了神界，看著幻鏡裏的老人後眼神閃過一絲陰翳，很快消失不見。
“你真是舍得將她關進去。”上清玩味地說道。
原本他是不願來的，畢竟他是親手將慕辰情絲抽出的。但聽說這次他真的懲罰了沫離，忍不住前來探望。
慕辰無奈地回道：“當然，雖說我是她師父，但她犯的錯，這次真是不能不罰。”
“嗯。”上清認真地看著幻鏡，然後指著那雙頭娃娃說，“他們當初被戰神剛捉住時可不像今天這樣。”
慕辰聽後也笑了，“水牢之所以稱為水牢，便是因為可以化解他們心中的怨念與惡念。”
“所以，你將沫離關進去也是為了這？”
“她？她若真的能這麽容易就改變自己，那她就不是我徒弟了。”慕辰輕笑，話語間充滿了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溫柔。
一連幾天，慕辰都站在幻鏡前，唯恐她什麽時候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在牢內犯錯。
而沫離在水牢中過得倒是愜意，每日不是看幻鏡就是休息或是練法術。
至於牢內的那些喧雜她也習慣了，說話的無非就是虎相怪物和雙頭娃娃，其他幾個都不說話，整日處於休息狀態。
一日，沫離覺得有些煩悶便主動開口，“你們在這裏都不覺得餓嗎？”
雙頭娃娃聽到這話後都笑了起來，“水牢裏是不會餓的。”
“怪不得。”沫離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她不知道在這裏待了多久，但是真的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餓。
那雙頭娃娃見她見她又不說話，主動開口，“你猜我們誰是‘靜’？”
沫離看了他一眼，指著說話的那個頭說，“就是你。”
那兩個頭都露出詫異的表情，“你怎麽知道？”
“猜的。”沫離說。
旁邊那老人剛醒來正好聽到他們的對話，“我就說你可以分得出！”
沫離看了他一眼，不敢搭話，這個老人說話卻是怪異。
正當那老人正要說話時，再次倒了下去。
“他就是這樣過來的？”沫離問。
靜開口說：“已經幾百年不說什麽了，就是坐在角落。”
默急忙說道：“他每日都說話，你沒有聽到而已。”
於是，靜默兩個頭又開始爭吵，最後問沫離：“你相信我們兩個誰說的？”
“不知道，你們繼續吵吧。”
這下靜默到時反而停止爭吵，默問道，“那我們該不該把她殺掉？”
“我們殺不死。”靜回答。
兩個頭看向坐在那裏的沫離急忙閉嘴，他們已經被她用過四次禁言了，真的不敢再惹惱她。
此時，沫離打開幻鏡，原本是想要看人界場景的，卻鬼使神差地選擇了神界，看到了令她驚訝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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