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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奇襲!超巨大帝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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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戈登重新站起來了這件事, 給詹姆斯·戈登與布魯斯·韋恩等人帶來了巨大的震撼。

人體是一個非常精密的組織,而大腦和脊椎是其中最為精密、也最為難以修覆的部分。小醜給芭芭拉留下的傷害是終身不可逆的,沒有任何有效的醫療手段可以修覆被打斷的脊椎。正因為布魯斯、迪克和戈登他們曾經為了讓芭芭拉重新站起來付出過多少努力,他們才知道這是一件多麽不可能實現的奇跡。

但是現在, 這個奇跡卻輕輕松松地實現了。就像開玩笑一樣, 某個人只是拿來了一只小熊, 便治好了多少金錢與科技都束手無策的傷害。奇跡降臨得太過輕易, 所以令人不敢置信。

蝙蝠俠看著戈登局長與自己的女兒緊緊相擁, 在為芭芭拉的康覆感到欣慰的同時, 他也無法遏制地對某人和其背後的組織產生了戒備與疑慮。

“焦慮與對他人的不信任都是創傷後應激障礙的典型表現。”

不知道為什麽, 他忽然又想起了很多年以前, 那個人曾經對他說過的話。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 他坐在診室裏看著米色的窗簾在風中微微揚起,光線落在那人亞麻色的長發上,映出一種近乎不真實的顏色。那時他們還沒有交往, 他半心半意地聽著那個人說出他早已心知肚明的判斷,一邊隨著她的話語在腦海裏調動出那些心理學的資料, 一邊對著撒落在她肩頭的陽光出神。

“很多創傷後應激障礙的患者都會將事故發生的原因歸咎於自己。比如說,如果我那晚沒有走那條小路, 如果我能夠留意到周圍的異常, 如果我能跑得更快一點就能跑過對方、我學過武術就能擊倒歹徒, 如果那天我沒有出門或者我沒有穿那身衣服……很多人都喜歡用這種方式去重新獲得對生活的掌控力。這非常正常。通過確信責任在於我們自身,便能夠相信‘如果我不做什麽事便不會受害’, 由此得到安全感。”

年輕的心理醫生稍稍嘆了口氣。

“這種做法並沒有什麽不對……但是布魯斯, 你做得太過了。你不允許自己出錯, 也變得沒有辦法相信他人的判斷。你想要將一切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裏,那種由保護欲和責任感而生的控制欲最後會撕毀你的生活。因為你也只是一個普通人類, 你不是神明,你無法掌控一切。你應當接受你並非全知全能的這個事實。然後,少責怪自己一點吧。”

蝙蝠俠閉了閉眼,將記憶的碎片硬生生從腦海中抹去。

現在不是陷入回憶的時候。

他對自己說。

在正義聯盟之中,所有人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蝙蝠俠不相信任何人。

事實上,他們是對的。

蝙蝠俠為每一個隊友都做了一份以防萬一的備案,裏面記載了每一個隊友的弱點,這樣如果他們失控或者墮落,得到計劃的人就知道應該怎樣制服他們。

而在那份計劃的最後,就是針對他自己的計謀。

從很久以前開始,他變得甚至無法相信他自己。

同樣的,他也無法信任一個背後有著龐大組織與神秘力量的女人——即使她救了芭芭拉,而且對他提出了結盟邀請。

蝙蝠俠決定再一次去探探那位修女的底細。

“我認為深更半夜出現在女士的窗口是一件非常危險的行為。請給我一個不報警的理由,先生。”

……於是,情況就變成了這樣。

蝙蝠俠倒吊在教堂的窗戶口,還沒來得及翻身潛入教堂就被言峰修女堵了個正著。順便一提,從修女小姐手裏拿著的數把利刃可以看出,如果他給不出一個好的理由,她報警的理由可能就會變成“蝙蝠俠私闖民宅被女主人當場擊斃”。

但他是蝙蝠俠。

蝙蝠俠當然不會慌。

蝙蝠俠不僅不慌還擺出了他平日那張公事公辦到了極點的冷臉。

“讓我們談談。”他說。

言峰修女毫無高光的眼睛定定地看了他大概有五分鐘。

然後她讓開了堵著窗口的位置。

蝙蝠俠翻身進了教堂,長時間倒吊令他大腦充血得厲害,但好在蝙蝠俠無所不能,他落地很穩,沒有露出一點破綻。

“說吧,想談什麽?”

言峰修女右手一甩,原本夾在指縫間的三枚細劍頓時收了回去,只餘下紅色的劍柄。她隨手將劍柄一拋,如同變魔術一樣,劍柄瞬間消失不見。她擡起眼來看著他,棕色的眼瞳中看不出什麽情緒波動。

蝙蝠俠的目光卻落在她的手上。

“那個武器是什麽?”

“黑鍵。”修女平靜地回了一句,“算是對靈體的特攻武器,當然,使用得當的話,對人體的傷害也不會小。不算很好用,但用慣了也就還好。雖然很多同事都傾向於更為便捷也更有傷害力的武器,不過我比較喜歡這種。算是一種懷舊情緒吧。”

蝙蝠俠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同時在心中更正了對SCP基金會的判斷——看來他們大部分時候收容的目標還是更偏重於魔法側,否則也不會將這種“針對靈體”的特別武器作為常規裝備了。

他提出了另一個要求。

“我想看看你治療芭芭拉·戈登的SCP。”

蝙蝠俠沒有使用“玩具小熊”一類更為溫情的詞匯,而是直接使用了“SCP”這樣一個冷冰冰的專業名詞。如果使用更溫情的詞匯容易摻雜進更多個人主觀情感,而使用總括性的專有名詞則不會這樣。對目標的去個性化可以拉開和目標的距離,這讓他能夠在一個更為中立客觀的立場上做出判斷。

而直接使用SCP則是為了確認……

“SCP-2295?”修女稍稍揚起了眉毛,“真遺憾,今天下午我已經將它移交回了基金會總部,看來要讓你失望了,先生。”

……果然,治療好芭芭拉的並不是這名修女,而是那個古怪的小熊。

蝙蝠俠瞇起眼來:“你是特意帶著熊去治療芭芭拉的。”

他用的是一個陳述句。只是在陳述自己的判斷。

“是。”而修女也沒有什麽否認的打算,“我是這一場聖杯戰爭的監督者,自然知道誰是Saber的Master(禦主)。戈登先生的不幸遭遇很容易就能調查到,我對此深感遺憾,所以決定幫助他的女兒。”

“你消除了戈登局長參與聖杯戰爭的理由。”蝙蝠俠說出了自己的判斷,“你希望他退出這場聖杯戰爭,為什麽?”

修女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平靜地看了他一眼。

“可憐的老局長已經承受得夠多了。”她若無其事道,“還是說你認為讓一位年逾五十的老人卷進這種爭端裏是一件好事?”

“……回答我的問題。”

蝙蝠俠沒有任由她岔開話題,而是將問題再度拽了回來。

“或許理由根本沒有那麽覆雜。”修女漠然道,“只是剛好我手裏有SCP-2295,而SCP-2295又剛好能夠解決戈登小姐的問題,我便在將SCP-2295送回基金會之前使用了一下。”

“我不認為像你們這樣以‘收容、保護、控制’為宗旨的組織會允許員工在外任意使用SCP。”蝙蝠俠打斷了她繞彎子的行為,“如果沒有監察部門與權限限制,每個員工都能隨意使用SCP而不需要申請與允許,你們的收容根本無法成立,你們所控制的那些危險物品早就已經丟得全世界都是了。”

就連小學生都明白,如果隨便把書借給別人,那麽結果只會是書最後不知道丟去了哪裏。

蝙蝠俠不認為一個收容危險/異常物品的組織會有這樣寬松的管理。

修女靜靜看了他一會兒,而後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確實,你的判斷沒有錯。”她的聲音沒有什麽起伏,“詹姆斯·戈登抽到了這次聖杯戰爭中最強的Servant(從者)。根據歷屆聖杯戰爭的記錄顯示,上三騎的Servant(從者)一般都非常強大,其中,Saber(劍士)職介的Servant(從者)常常都會是最強的那一個。事實也確實如此,亞瑟王的英靈,無論是傳說還是本身素質都是最強的。如果Assassin(暗殺者)還沒有退場,大概還能與她一戰,但是山中老人已經離去了。若是說到個人素質與戰鬥經驗,亞瑟王都無疑是最強的那一個。”

蝙蝠俠盯著她:“所以你治好了芭芭拉,消除了戈登的戰鬥目標。你……你們希望他能夠退出這場聖杯戰爭。”

“真心希望對聖杯許願的人員自然是越少越好。上面也同意我的判斷。”修女露出了一個毫無笑意的微笑,“他們特別批準了SCP-2295的使用申請。既然能夠用這種方式和平解決一名參賽者,自然也就沒有必要給他使用聖杯的機會。”

“……”

“我們有更為傾向的合作對象。”言峰修女無視了蝙蝠俠越發嚴厲的目光,若無其事地說了下去,“連續四人都以某人為軸心成為Master的狀況從來沒有發生過,我們希望弄清楚這種異常事件究竟是怎樣一回事。是聖杯的偏愛?還是純粹的巧合?亦或是某種更為糟糕的事件的開端?無論是哪一種,我們都需要讓那個中心對象進入最終決賽。”

“……”

“不管怎麽說,將聖杯交給一個超級英雄,總好過交給別的什麽人,你不這樣認為嗎,蝙蝠俠?”

在說起這句意有所指的話的時候,修女的眼中閃過一絲真切的笑意。

那種因為篤定自己的話語會刺痛某人,而閃過的愉快笑意。

“……”

蝙蝠俠沒有給出更多會讓人感到愉快的反應,而是一甩披風,瞬間消失在了這名修女的面前。

……

……

……

在他離開之後,靈子化的Servant(從者)在教堂中顯現了身形。

“‘Saber(劍士)職介的Servant(從者)是最強的’——你這樣說的話我可會感到傷心的,Master。”

男人的嗓音裏聽不出任何的不愉快,相反,卻帶著些許揶揄的愉悅。

“我有哪裏說錯了嗎,還是說,你認為你可以打得過亞瑟王呢——”修女帶著淡淡的微笑回過頭來,看向自己的Servant,“——Archer?”

“還是饒了我這把老骨頭吧。”男人攤開手,做出一個投降的手勢,“那位可是傳說中的亞瑟王,騎士之王,我只是一個年紀一大把的糟老頭子,雖然腦子比一般人好那麽一點,但是我更擅長做幕後工作。說真的,Master,每次開寶具的時候我都不由得要擔心一下自己的老腰經不經得起摧殘。”

“在肉搏戰的時候能和那個福爾摩斯打得不相上下的家夥在說什麽呢?”

言峰修女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緩緩念出了自己的Servant(從者)的真名。

“莫裏亞蒂教授。”

詹姆斯·莫裏亞蒂教授,犯罪界的拿破侖,一度被柯南·道爾選擇來終結大偵探福爾摩斯生命的犯罪帝王,最為危險也最為著名的罪犯形象之一……這位年過半百的白發老者看著自己的禦主,露出了愉快的微笑。

“哎呀,可惜最後還是在瀑布上棋差一招,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這個意思吧?因為在那裏輸給了福爾摩斯,害得這份敗北記錄永遠銘刻在了我的履歷上,讓我在面對那個可惡的偵探的時候永遠處於弱一招的態勢。真是可恨,明明在那之前是勢均力敵、甚至我更勝一籌的局勢呢。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狠狠打敗那個偵探,將這份記錄永遠從我的履歷上抹掉才行。”

雖然說著這樣的話,但是弓兵的英靈臉上也不見多少特別不快的神色,他瞇著眼看向黑夜裏的修女,綻開了意味深長的笑。

“不過,該說是巧合嗎,Master,他抽到了福爾摩斯,而你抽到了我。”莫裏亞蒂教授頗有幾分誇張地張開了雙臂,“命中註定的對手啊——多麽有趣的戲劇!”

“巧合嗎?”年輕的修女深深瞇起眼來,綻開了略帶殘酷意味的微笑,“當然不是巧合,莫裏亞蒂教授。”

那雙黑沈沈的眼瞳轉向了這位犯罪大師。

“就像我第一次召喚出你的時候所說的那樣——我需要你的幫助,教授。”

……

……

……

生活總是如此殘酷,如此無情,如此無理取鬧。

有許多事情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同時發生。

第一,調查一個隱匿性極強、龐大程度超過刺客聯盟的組織的內幕消息;

第二,一場把諸多人類與過往英靈卷入其中讓他們廝殺得你死我活的聖杯戰爭;

第三,在第一第二同時降臨之後發生的——毒藤女襲擊素食主義者集會。

是的,沒錯,在蝙蝠家族全員通宵調查完SCP基金會的數據背景、監視言峰修女、還調查各個英靈的神話傳說——你不會想知道一夜看完亞瑟王所有相關史詩和學術專著、福爾摩斯衍生創作和論文、查理曼十二騎士傳說等等等等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的——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們迎來了毒藤女來襲。

那根本就是地獄級別的噩夢。

就算是導師今晚8點告訴你明天早上要交一篇一萬字的論文都無法與之相較——雖然不管是提姆還是傑森的學術報告都逼近Deadline了,事實上,他倆都各有5000字的論文要交。

這讓每個蝙蝠家族成員都熬得形銷骨立,神志不清。最為悲慘的提姆甚至已經開始往濃縮咖啡裏倒能量飲料了,他看起來打算把自己淹死在咖啡壺裏。如果不是“一天喝下去2升咖啡”在“絕對不允許提摩西·德雷克做的事”這張清單上名列第一,沒有人會懷疑,提姆一定會一口氣喝幹兩公升混著能量飲料的咖啡,然後因為□□中毒肌肉溶解而被推去急救診室切個腎。

他的三個兄弟分別是這樣阻止他的——

迪克:“嘿,提姆,對你自己好一點行嗎?我可不想失去任何一個兄弟!”

傑森:“加油,小紅,在你用咖啡把自己淹死之後,哥譚兒童保護協會就可以用監管失職或者一級謀殺罪把布魯斯送進監獄了。雖然他的虐.童指控已經夠多了,但是顯而易見,你還可以用‘縱容或者強迫未成年人喝下2公升咖啡’這種顯而易見的失職或者虐待給他增加光輝的一筆。”

達米安:“>Tt<,想死就死你自己家去,德雷克!”

——順便一提,最後阻止了提姆的人是阿爾弗雷德。沒有人能違逆阿爾弗雷德,就算是喝了能量飲料的提姆也不行。

毒藤女襲擊素食主義者集會就發生在這樣一個噩夢般的午後。

蝙蝠家的每個人都帶著一肚子的起床氣和濃重的黑眼圈奔赴了案發現場。

“說真的,我很好奇哥譚人的腦子裏到底有沒有海馬體的存在。”

提姆幽幽的聲音從通訊器裏傳來,聽起來像是一個剛從咖啡裏掙出來的水鬼。

“為什麽在這座城市裏有著毒藤女這種存在的前提下,他們還要舉辦什麽該死的素食主義者抗議集會?”

“大概是因為長期缺乏肉類蛋白質會傷腦子?”傑森講了一個不怎麽好笑的笑話。

迪克發出了一聲疲憊的長嘆:“哦,哥譚。”

傑森和提姆讚同地點了點頭,用不同的語調喟嘆著同一個單詞:“——哥譚。”

好像“哥譚”就是這一切的最佳解釋了。不管是素食主義者這種腦子進水的行為,還是毒藤女這個極端植物保護主義者的存在。只要用“這裏是哥譚”就都可以解釋。

哥譚人腦抽或者發瘋需要什麽理由嗎?

不需要。

“所以我們要從一個極端植物保護主義者手中救下一群極端動保主義者?”達米安做出了精準的總結。

迪克抹了把臉,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要把肺都嘆出來:“是的。”

達米安:“……我討厭這個。”

他的語氣十分確信。

沒人想問達米安討厭什麽。這個小惡魔基本上什麽都討厭——除了動物。

毫無疑問,達米安和毒藤女艾薇合不來。

雖然大眾對毒藤女的認知基本停留在“極端環保主義者”這一層面上,但事實上,她是一個極端植物保護主義者。對於自我認知停留在植物而非人類上的毒藤女來說,植物才是她的親人,是她的寶寶和姐妹。

蝙蝠家族沒有人會對她襲擊素食主義者集會而感到意外。

你指望一個植物保護主義者對一群素食主義者能有什麽好臉色?

在有毒藤女的城市裏搞什麽素食主義者大集會的人腦子一定是有問題。

當蝙蝠家族的人趕到現場的時候,果不其然,現場已經被毒藤女掀了一半了。

“你們居然鼓勵人類去殺害我的Baby——”

暴怒的毒藤女操縱著無數的藤蔓襲擊了會場。地板被整個掀開,墻面被撕裂,那些宣傳的橫幅和海報都被瘋狂的植物們撕了個粉碎。整個空間裏都充斥著毒藤女的怒吼和咆哮。

“你們難道聽不到嗎!植物們悲痛的聲音——你們殘忍地從小麥和水稻母親那裏挖掉她的孩子們,剝開他們的皮,暴曬他們的屍體,用殘忍的手段去烹飪他們,而你們還在為此沾沾自喜!”

毒藤女的聲音滿溢著難以置信與強烈的憤怒。

“看看你們用來裝飾現場的這些東西——你們居然用鮮花來裝飾這裏?!你們把她們殘忍地從自己的身軀上割下來,鮮血淋漓地插在這裏,你們都不會感到羞恥嗎!野蠻人!你們和割下土著的頭顱拿去販賣的殖民者有什麽區別?!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毒藤女的怒火幾乎能點燃整個會場。

“現在你們還在宣傳讓大家都去殺害植物!你們簡直就是混蛋!因為聽不到植物哭泣的聲音,所以就對植物沒有憐憫之心嗎?植物也會痛!他們也在慘叫著想要活下去!你們號召更多的殺戮只是為了換取金錢,還用道德來標榜自己?天啊,你們這些沒有廉恥的家夥!動物的命是命,植物的命就不是命了嗎?你們憑什麽覺得動物就比植物高貴?!”

迪克:“……”

傑森:“……”

提姆:“……”

達米安:“她說的還算有點道理的。”

迪克聞言大驚失色:“達米安???”

蝙蝠俠無視了小兒子的驚人發言,無論他有沒有在心裏嘆氣,你都沒法從他臉上看出來。總之,他一邊偵查著最適合襲擊的方位,一邊對羅賓們發出了命令。

“行動。”他淡淡道,“不能讓毒藤女傷害他們。”

不管怎麽樣,他們都不能放任毒藤女繼續這麽破壞下去了。

羅賓們顯然也有同感。

於是幾人通力合作,很快便將毒藤女逼到了絕地。

毒藤女冷若冰霜地看著他們,如果目光可以化作利箭,那麽蝙蝠俠和羅賓們早就被紮了七八十個洞了,人均。

“之前破壞了哈莉的行動還不夠,還要來妨礙我嗎?”她面上浮現出極為冷酷的神色,“那我也要動真格的了。”

這裏突然出現了哈莉的名字,令蝙蝠俠的心裏陡然生出極為不好的預感,他猛地向艾薇沖了過去,同時對其他成員發布命令。

“撤退!”

下一秒,在他眼前,艾薇手背上翠綠的皮膚陡然改變了顏色。

三劃被掩蓋在植物表皮之下的鮮紅刺青顯露了出來。那是三道朱紅纏繞的藤蔓。

正如蝙蝠俠所預料的那樣,毒藤女也是聖杯選中的Master!

“來幫我的忙,金普洛提亞。”

蝙蝠俠阻攔不及,眼睜睜地看著一劃令咒隨著毒藤女的話語消失。

下一秒,一片巨大的陰影陡然從上空覆蓋了他們!!!

“…………………………”

有了亞瑟王是個女孩做鋪墊,蝙蝠俠本以為不管接下來有人召喚出什麽,他都不會感到意外了。

他錯了。

蝙蝠俠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從天而降的存在。

那是一個看上去十分美麗的女孩子,膚色蒼白,紫色的長發蜿蜒及地,渾身纏繞著白色的繃帶,在空餘出來的肌膚上,雙腳、大腿和肩頭都覆蓋著類似苔蘚般的深綠植物。她的右眼被白色的繃帶嚴嚴實實地包紮起來,不知道是受了傷,還是有什麽別的病變。那個女孩用一種近乎怯懦的姿勢環抱著自己,乖巧地坐在毒藤女身後。

——如果她不是這麽大,看起來大概就正常了吧。

蝙蝠俠不得不揚起頭來,才能看到這個30層樓的大樓才剛到她的膝蓋,一出現就直接壓倒了整個廣場的年輕女孩。

……所以,她到底為什麽這麽大。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靈感來自我在微博看過的一個“素食主義者都弱爆了”的德國喜劇短片,暫時找不到劇集名字了,在這裏特別標明一下引用來源。

素食主義是一種非常糟糕的宣傳。因為對人體的傷害很大,尤其是長期素食、營養不均帶來的對人體器官的傷害,幾乎是不可逆的。

我支持動物保護主義,也支持不要獵殺野生動物,支持禁食野味,但是我堅決反對素食主義,特別是連海鮮蛋奶都不攝入的素食主義。

PS:因為我沒有找到達米安是素食主義者這個同人常見設定的出處,所以本文不采用這個設定。讓青春期的孩子素食主義是非常不人道,非常變態的事情。我覺得讓成長期正需要營養的小孩子茹素的人根本就是王八蛋。就算這是官方設定我也不會采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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