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還算他有點兒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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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野沒有問她，蔣大公子自尊心那麽強的男人，為什麽只找她借錢呢？
有些感情，男人之間看一眼就心知肚明，女人卻會活在自已的世界裏，看不透許多事。
蔣聿鑫喜歡蕭笙歌，季北野那天一見他們就看出來了。
還不說，蔣聿鑫從小把他當偶像崇拜，偏偏那天當著他面和許勝男擠兌蕭笙歌連臉色都沒變過一下。
蕭笙歌聲音漸低，就這麽抱著他脖子睡了過去。
季北野把人抱起來放床上，動作輕柔地將她手臂取下來，塞進被窩裏，還不等他直起腰轉身離開……睡夢中的人睜開睡意迷蒙的眼，看了他一眼，輕聲道：“就睡床上可以嗎？”
他伸手關了燈，沈默了幾分鐘，還是掀開被子躺在她身邊。
蕭笙歌半睡半醒間往他身前緊緊貼上來，呼吸透過質地柔軟的布料滲入皮膚，她手剛剛還是暖暖的，不知怎麽在被子裏幾分鐘的時間，就又微微發涼。冰涼的手帶著幾分試探性往他上衣下擺伸進去，見他並不阻止，才仔細撫過每一寸線條分明的肌理。
黑暗裏，她在驕傲的笑了起來，臉在他胸前蹭著，“比我拍過的那些男模的身材好很多。”
豈止是好很多呢？其實她早知道他是最好的那個。
健身房裏鍛煉出來的肌肉，與他們的一次次拼盡全力練就的是不一樣的。
季北野把她搗蛋的手用力按住，喘著粗氣啃在她脖頸間，鎖骨處，另一手得空也沒閑著浪費。
夜裏人的感知更敏銳，每一分最細微的感知都被黑夜無限放大。
兩人吻得忘情，難舍難分間，他的手又一次充滿了無法控制的沖動撫摩上那個紋身，身下原本婉轉嬌柔的身子驀地僵硬起來。
這回他手指間的觸感更清晰許多。
季北野倍受煎熬，水深火熱中終於找回一絲清明，翻身躺在她身邊，把人整個撈在懷裏來。
他手被她用力扳著，卻沒能如願以償讓他離開。
“紋身下遮得是道傷口嗎？”那凹凸不平的手感，還有裏面發硬的感覺，不是普通一個紋身能給人皮膚造成的後果。
可那位置太刁鉆了，又讓他一時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麽手術會把疤留在那兒。
季北野不自覺地擰起了眉頭，手指指腹還在輕輕摩挲著那朵玫瑰，一身的邪火，此刻消散得幹幹凈凈一絲沒剩下，全是擔憂和胡亂的猜測。
蕭笙歌見無法阻止他求知欲，又感覺到他身體明顯的變化，一腔熱情化為委屈。
不可說的委屈，她眨了下眼睛把眼角的淚蹭在枕頭上，雙手輕輕覆在他手背上，“我有點兒累了，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好不好？”
季北野心無端被什麽東西用力攥了兩下，說不是是疼還是酸，收回手把她攬住，“嗯。睡吧。”
這樣的氛圍多少說不出的尷尬。
蕭笙歌借口去洗手間，順便揣了手機進去，把門鎖好，又開了水，洗手池裏水聲嘩啦啦的響。
她撥出去一個電話。
許勝男大半夜接到她打來的電話，火氣不小，“你知道國內和你有時差嗎？”
蕭笙歌答得小心翼翼的，“你在睡覺嗎？”
這可真不像是她的風格，什麽時候會對別人感到打擾抱歉過？
許勝男聽出她心情不太好，那可憐兮兮的聲音瞬間平息了她起床氣，“說吧，又怎麽了？”她伸手從床前的桌上摸了煙，打火機啪嗒響了下。
這段時間不正是她苦盡甘來蜜裏調油和季混蛋難舍難分嗎？
這時候打電話來……由不得許勝男往別處想。
“你說，”蕭笙歌低頭看看自已飽滿的36D，迷茫又不解地問：“我是個沒有魅力的女人嗎？”她從鏡子裏一眼看到自已利落的短發，要說全身上下唯一沒有女人味的地方，可能就是短發造型了。
許勝男噗地一聲笑了，“胸大腰細屁股翹還有一雙誘人的大長腿，你都沒有魅力，這世界上其他女人還怎麽活？”
蕭笙歌吱吱唔唔半晌才把原由給她說了幾句，“那你說，他為什麽總能在關鍵時刻停下來呢？”
最奇怪的是，季北野對她腰上的紋身好像有著說不出的執著？他到底在執著什麽呀！
“他別是這些年有什麽毛病吧？”許勝男下意識的就往這兒一想，“不過，現在醫學發達著呢，就算真有，出國治唄。”
蕭笙歌臉燒得快能煎雞蛋了，“你別瞎說！他沒有……很正常。”可是為什麽寧願憋著呢？
是還不夠喜歡她，還是不想為此負什麽責？
許勝男嗤地一笑，吸口煙，問：“硬件真沒問題，又秋毫不犯。嗯，”她心情莫名輕快了幾分，“還算他有點兒人性。”
秋毫不犯倒也不至於，只是某些事還沒做過。
蕭笙歌捂著手機，聲音一壓再壓，不解地問：“許勝男你什麽意思呀？”
許勝男笑著說：“沒什麽意思。你相信我，絕對不是你魅力不夠的問題，乖乖去洗臉刷牙工作哈！不要盡想些有的沒的，這種事兒呢，也就那麽回事，沒你想得那麽美好……”巴拉巴拉給她普及了一通要吃藥避孕，西藥副作用太大會發胖的知識。
蕭笙歌掛了電話，還坐在便池上怔怔出神，嘀咕：“這東西好像只有你一個人學過似的……”她也知道好嘛！
可是，比起又要分開很長一段時間，她心裏還是忍不住覺得空蕩蕩的。
她從洗手間裏出來，床上季北野似乎睡得正香，她鉆進被窩裏，沒一會兒也在胡思亂想裏抵不住周公召喚睡過去。
昏暗的房間裏，原本裝睡的人手臂還是把她摟在了懷裏，手指下意識又去撫上紋身。
季北野真的想不通，這麽大一塊疤到底是怎麽留下的，而且看她每次刻意的回避，似乎是段不願提及的回憶。
算了，十年空白，慢慢來了解就好。
……
接下來幾天都是陰天。
大石琶堤和白色燈塔，也是他們此行拍攝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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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身下遮得是道傷口嗎？”那凹凸不平的手感，還有裏面發硬的感覺，不是普通一個紋身能給人皮膚造成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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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野不自覺地擰起了眉頭，手指指腹還在輕輕摩挲著那朵玫瑰，一身的邪火，此刻消散得幹幹凈凈一絲沒剩下，全是擔憂和胡亂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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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比起又要分開很長一段時間，她心裏還是忍不住覺得空蕩蕩的。
她從洗手間裏出來，床上季北野似乎睡得正香，她鉆進被窩裏，沒一會兒也在胡思亂想裏抵不住周公召喚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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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野真的想不通，這麽大一塊疤到底是怎麽留下的，而且看她每次刻意的回避，似乎是段不願提及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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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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