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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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是我救的她。
“槿染，是你救的我啊。你讓那個人來救我的，你不記得了嗎？”
什麽？我救了小凡，這是什麽事情。還有那個人是誰啊？這裏除了，我，小凡，一具小凡媽媽屍體，還有誰啊？那個人？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實在是看不到還有什麽人。
“小凡，你說什麽啊？你還好吧。”
我可擔心陳小凡沒摔死，卻摔傻了。這可要怎麽辦啊。我只能雙手撐著陳小凡的肩膀認真詢問了。
哪知，陳小凡反倒將我一軍。還是那樣的無辜一臉，還是那樣的驚恐狀態，誰嚇誰啊？陳小凡生性懦弱，一般也不會跟我開這樣的玩笑的。
如今，莫非……
在我還沒有想出答案來的時候，陳小凡開口了，她清楚的告訴我說，那個女孩就是我，是我救下的她。在她快要落地的前一秒，在她最恐懼的時候。
這是怎麽回事呢？我不清楚，面對她口中吐出的話，我只能搖搖頭。
“小凡，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女孩。只是，我也有看到過她，在方才，只不過，我以為那是。”鬼，畢竟我能夠看見鬼的，可是，小凡我能告訴你這些嗎？我能嗎？我不能。
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我說的吞吞吐吐的。還有些都沒有說出口，我只能心裏想想。
這樣的感受其實也是尷尬。姥姥說過的，不許跟任何人說我能夠看見鬼。就是看見了，也不能說，不能主動跟任何鬼或者人說話。
這是我上一次得到的教訓。
可是，這一次，陳小凡也看到了那個女孩，難道那個不是鬼嗎？那她是什麽？為什麽小凡說是我讓她過去救小凡的？我的腦海中有好多的疑問不得解。
面對陳小凡我是有秘密的人。有些話我不能胡亂傳播。
正在我尷尬和猶豫，想轍之際，陳小凡又開口了。
“不要害怕，槿染，我會保密的。我什麽都不會說，關於今天的事情，關於你的事情，我一句話都不會說，死都不會跟任何人說。”
懦弱的陳小凡，這個時候，我怎麽覺得，她懦弱點也是有好處的。她能夠守口如瓶，我自然是高興的。我也相信陳小凡能夠說話算話。
再說，我也累了，是真的累了。雖然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累，但是真疲憊。現在的我只想睡一覺，好好的睡一覺。
一有這個想法，我就真的睡了。是的，眼前一黑，我是睡下了還是倒下了，我都不清楚了。只是感覺頭好暈，好暈。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家。姥姥用那溫暖而慈愛的眼神看著我，很認真而細致的問我。
“小丫，還有哪裏痛嗎？還難受嗎？怎麽樣，還是渾身沒力嗎？”
一下子問了這些問題，其實都是一個意思的，不是嗎？我感受到姥姥對我的用心，心裏一下子就開了花，什麽都沒有說之前，先給了姥姥一個大大的微笑。
用這個微笑，讓姥姥放心吧。姥姥為了我也是夠累了，這些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盡是碰上這些悲催的事情。
“姥姥，我沒事了。對了，小凡呢？我怎麽回家了？我不是在那個山腳下嗎？還有…還有…還有小凡媽媽呢？”
雖然很不想提起小凡媽媽，但，怎麽說都是小凡的媽媽，所以我還是挺關心的。
“小凡沒事了，以後你對她好點，那孩子命苦。小凡媽媽我已經幫她超度了，沒事了。”
“姥姥，小凡媽媽怎麽了？她怎麽能夠這樣做呢？害得自己不說，還把小凡……”
小凡媽媽帶著小凡一起自盡的事情，姥姥還不知道吧。我該怎麽說呢？
我很想告訴姥姥今日的事情，可是，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麽開口了。只是遲疑的片刻，姥姥那邊就給出了上一個問題的答案。
她長滿繭的手，撫摸著我的臉蛋，輕柔的說：“沒事，他們家還是老問題，只是小凡媽媽有些想不開了。人承受的多了，就會瘋狂的想逃避。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盡量遠著點。你膽子小，小凡說你一看就暈了過去。要不是小凡過來找姥姥，你呀就危險了。”
聽姥姥的話，小凡是真的什麽都沒有說呢。只是，說我膽小，什麽啊，她自己才膽小好不好？算了，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想讓姥姥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
所以，趁著姥姥說起，我也就順道的給姥姥講了一遍。在陳小凡媽媽瘋了後，帶著陳小凡去跳崖自殺的事情，和之後那個小女孩的事情，還有陳小凡獲救和自己說的那些事情，我統統給姥姥說了一遍。
姥姥在聽得時候，我感覺，她的眼神非常的不淡定，而且顯得有些急促。她的神情好像是在擔憂我來著，弄得我都有些莫名的害怕了。
“小丫，你再說一遍，仔細點說。你那個時候的感受，你有沒有感覺你自身發生了什麽？”
姥姥的聲音是壓抑了的，我聽得出來。
只是，目前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只能按著姥姥的說的，把事發之前與之後的事情，還有自身的感覺的改變，還有渾身無力的事情給講得清清楚楚的。
姥姥在聽過之後，陷入了沈默，我又不能打擾她思考。剛巧的，我也有些累了，還是先睡會吧。
想到睡就睡，我什麽時候有這個技能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又傳來了姥姥的聲音。
“小丫，小丫，醒醒，不要睡了。小丫。”
“嗯。”
睡眼朦朧，我用手揉揉眼睛，迷糊的看著姥姥應了一句。
“小丫，還是覺得身體使不上勁嗎？”
姥姥這樣一說，還真是，我這會就是想起床，我發現自己也使不上勁了。這樣一來，我還真的感覺自己身體出問題了。一時間還真的有些畏懼了。
沖著姥姥點點頭，我後怕的很，很希望姥姥會有辦法。
果真，姥姥還是有辦法的。
“小丫，你生病了。記住，盡量不要睡，保持清醒。明日我帶你去我一個朋友那看看。會沒事的，姥姥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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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染，是你救的我啊。你讓那個人來救我的，你不記得了嗎？”
什麽？我救了小凡，這是什麽事情。還有那個人是誰啊？這裏除了，我，小凡，一具小凡媽媽屍體，還有誰啊？那個人？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實在是看不到還有什麽人。
“小凡，你說什麽啊？你還好吧。”
我可擔心陳小凡沒摔死，卻摔傻了。這可要怎麽辦啊。我只能雙手撐著陳小凡的肩膀認真詢問了。
哪知，陳小凡反倒將我一軍。還是那樣的無辜一臉，還是那樣的驚恐狀態，誰嚇誰啊？陳小凡生性懦弱，一般也不會跟我開這樣的玩笑的。
如今，莫非……
在我還沒有想出答案來的時候，陳小凡開口了，她清楚的告訴我說，那個女孩就是我，是我救下的她。在她快要落地的前一秒，在她最恐懼的時候。
這是怎麽回事呢？我不清楚，面對她口中吐出的話，我只能搖搖頭。
“小凡，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女孩。只是，我也有看到過她，在方才，只不過，我以為那是。”鬼，畢竟我能夠看見鬼的，可是，小凡我能告訴你這些嗎？我能嗎？我不能。
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我說的吞吞吐吐的。還有些都沒有說出口，我只能心裏想想。
這樣的感受其實也是尷尬。姥姥說過的，不許跟任何人說我能夠看見鬼。就是看見了，也不能說，不能主動跟任何鬼或者人說話。
這是我上一次得到的教訓。
可是，這一次，陳小凡也看到了那個女孩，難道那個不是鬼嗎？那她是什麽？為什麽小凡說是我讓她過去救小凡的？我的腦海中有好多的疑問不得解。
面對陳小凡我是有秘密的人。有些話我不能胡亂傳播。
正在我尷尬和猶豫，想轍之際，陳小凡又開口了。
“不要害怕，槿染，我會保密的。我什麽都不會說，關於今天的事情，關於你的事情，我一句話都不會說，死都不會跟任何人說。”
懦弱的陳小凡，這個時候，我怎麽覺得，她懦弱點也是有好處的。她能夠守口如瓶，我自然是高興的。我也相信陳小凡能夠說話算話。
再說，我也累了，是真的累了。雖然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累，但是真疲憊。現在的我只想睡一覺，好好的睡一覺。
一有這個想法，我就真的睡了。是的，眼前一黑，我是睡下了還是倒下了，我都不清楚了。只是感覺頭好暈，好暈。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家。姥姥用那溫暖而慈愛的眼神看著我，很認真而細致的問我。
“小丫，還有哪裏痛嗎？還難受嗎？怎麽樣，還是渾身沒力嗎？”
一下子問了這些問題，其實都是一個意思的，不是嗎？我感受到姥姥對我的用心，心裏一下子就開了花，什麽都沒有說之前，先給了姥姥一個大大的微笑。
用這個微笑，讓姥姥放心吧。姥姥為了我也是夠累了，這些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盡是碰上這些悲催的事情。
“姥姥，我沒事了。對了，小凡呢？我怎麽回家了？我不是在那個山腳下嗎？還有…還有…還有小凡媽媽呢？”
雖然很不想提起小凡媽媽，但，怎麽說都是小凡的媽媽，所以我還是挺關心的。
“小凡沒事了，以後你對她好點，那孩子命苦。小凡媽媽我已經幫她超度了，沒事了。”
“姥姥，小凡媽媽怎麽了？她怎麽能夠這樣做呢？害得自己不說，還把小凡……”
小凡媽媽帶著小凡一起自盡的事情，姥姥還不知道吧。我該怎麽說呢？
我很想告訴姥姥今日的事情，可是，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麽開口了。只是遲疑的片刻，姥姥那邊就給出了上一個問題的答案。
她長滿繭的手，撫摸著我的臉蛋，輕柔的說：“沒事，他們家還是老問題，只是小凡媽媽有些想不開了。人承受的多了，就會瘋狂的想逃避。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盡量遠著點。你膽子小，小凡說你一看就暈了過去。要不是小凡過來找姥姥，你呀就危險了。”
聽姥姥的話，小凡是真的什麽都沒有說呢。只是，說我膽小，什麽啊，她自己才膽小好不好？算了，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想讓姥姥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
所以，趁著姥姥說起，我也就順道的給姥姥講了一遍。在陳小凡媽媽瘋了後，帶著陳小凡去跳崖自殺的事情，和之後那個小女孩的事情，還有陳小凡獲救和自己說的那些事情，我統統給姥姥說了一遍。
姥姥在聽得時候，我感覺，她的眼神非常的不淡定，而且顯得有些急促。她的神情好像是在擔憂我來著，弄得我都有些莫名的害怕了。
“小丫，你再說一遍，仔細點說。你那個時候的感受，你有沒有感覺你自身發生了什麽？”
姥姥的聲音是壓抑了的，我聽得出來。
只是，目前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只能按著姥姥的說的，把事發之前與之後的事情，還有自身的感覺的改變，還有渾身無力的事情給講得清清楚楚的。
姥姥在聽過之後，陷入了沈默，我又不能打擾她思考。剛巧的，我也有些累了，還是先睡會吧。
想到睡就睡，我什麽時候有這個技能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又傳來了姥姥的聲音。
“小丫，小丫，醒醒，不要睡了。小丫。”
“嗯。”
睡眼朦朧，我用手揉揉眼睛，迷糊的看著姥姥應了一句。
“小丫，還是覺得身體使不上勁嗎？”
姥姥這樣一說，還真是，我這會就是想起床，我發現自己也使不上勁了。這樣一來，我還真的感覺自己身體出問題了。一時間還真的有些畏懼了。
沖著姥姥點點頭，我後怕的很，很希望姥姥會有辦法。
果真，姥姥還是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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