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可不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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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可不善良
反正我知道依著自己的智商，肯定看不懂這幅畫，但是也不指望商洛可以告訴給我知道，所以我只能尋思著，要不要先說一點自己知道的事情呢？我皺著眉開口說。“不過我就奇了怪，為什麽這寺廟裏會有這樣的一幅畫？”
我之前在不少寺廟都可以看到各種壁畫，但多是畫的佛祖、菩薩之類的……像這樣畫厲鬼的，還是挺少見的。
不，我就沒有見過。
商洛仍舊盯著壁畫看，都沒有怎麽搭理我。只是懶懶散散地回了句。“那整個寺廟都是人家的，你管別人畫什麽樣的壁畫？”
不是，他言外之意，這幅畫是優洛住持畫的？
我尋思了下，就算不是優洛自己動筆畫的，這麽一幅畫在他的寺廟裏留著，他不可能不知情。知情之後還要留著，那裏面就有文章……反正吧，那副畫我怎麽看，怎麽不舒服。
然後，商洛問了我怪問題。
“阿嬌，你是不是覺得，這世上所有的鬼都是邪惡的，所有的佛都是善良的？”
嗯？
好好的，他怎麽突然問我這個？
他問得突然，我也沒有怎麽過大腦，就沖著商洛點了點頭，“那當然了，不然為什麽我們要把佛供奉著，看到厲鬼不是要逃走，就是要把它給收了。”
然後，我就被某只，狠狠地瞪了眼。
那雙眼睛，我不但讀出了不爽，還讀出了淡淡的敵意……
他生氣了？
我也很快發現自己犯了個致命的錯誤，我這樣吧，分明是不給商洛面子。沖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帶著討好地開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世事無絕對，總有那麽一個兩個例外的，像您老人家，一定是大大的善良。”
嗯，我又把節操給丟了。
可是某只還是一副不大領情的模樣，他將眼光一轉，從壁畫上挪開，落在我的身上，“阿嬌，我可不善良。”
他提醒了句。
說得輕巧，可卻把我給嚇得一哆嗦。我怎麽覺得，他那表情是打算吃人？不過也只能在臉上堆出更大的笑容，“那沒事呀，反正我也不是好人，我們是同類，一丘之貉嘛。”
好人和壞人，又不是那麽好界定的。
這個世界，又不是非黑即白。
因為我這話，商洛的臉上更多了抹高深莫測的笑容。順著他的目光我註意到，畫卷上的男孩子額頭上，似乎用梵文寫了個什麽字。但是吧，我才疏學淺，不認識。
“算了，我們回去吧。”商洛看了看天色，已經快要到中午了。我們還約了陳鋒，說是下午的時候去他家把娃娃拿了，然後估摸著馬上就要辦出國的事情。
“等等。”我卻是突然叫住了商洛。
我眼睛尖，發現在角落裏有個小小的身影，他躲在柱子後面，小心翼翼地把頭伸出來偷窺我們，被發現了之後，連忙一縮脖子。
可是，晚了……
因為，已經被我發現了！
快走幾步上前，把準備逃離案發現場的那只給攔了下來。是昨天被尤姐摸了頭的小和尚，此刻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眼見得就要哭出來了。我就是再鐵石心腸，看到那一副模樣，瞬間就心軟了。
商洛沒有跟過來，就遠遠地站著。
“小姐姐……”他特別委屈地看了我一眼，“我……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只是剛巧遇上。”
我其實特想告訴他一句，出家人不打誑語，他這樣說我未必會相信。不過當著人小和尚的面，我還是非常客氣地點了點頭，“嗯嗯，姐姐知道。對了，昨天摸你腦袋的大姐姐也來了，她說要給你道歉。”
小和尚哦了一聲，似乎對這事情並不是很有興趣。我在心裏琢磨了下，如果這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一定恨死了尤姐，她壞了我的修行……那可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搞定的。
但是，他還是將自己小小的手伸了出來，讓我帶他過去找尤姐。
他的手，軟軟小小的，那叫一個萌，我剛剛握上去，整顆心都軟了。再加上人家略帶嬰兒肥的小模樣，怎麽瞧怎麽可愛……
我突然理解尤姐昨天為什麽會摸人家小孩子的腦袋了，如果換做我的話，也會摸頭的好麽？
但是吧，想到會有那樣的後果，我就給忍住了。
尤笑剛才去追優洛了，鬼知道她去了什麽地方，我在心裏琢磨了下，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商洛，否則寺廟這麽大，我得找到什麽時候去了？
關鍵時刻，還是得指望他。
某只特別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只能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牽著的小和尚。“行吧，我記得尤笑身上的味道挺特別的，貌似挺香的，我循著味去找她。”
我是知道鬼的嗅覺非常不錯，所以才會用那樣求助的目光看著商洛。現在從他的口中得了個確切的肯定，自然歡喜雀躍，跟著小和尚一道，連連點頭。
不過在心裏面暗自嘀咕了句，不是商洛的鼻子靈，而是尤笑的身上真的有股特別的香味，和一般的香水味不同，據尤姐說她從小就有。她當時還特別得意地和我說，這種東西叫做體香，是我求都求不來的！
求什麽求，我就沒有稀罕過！
我在心裏繼續腹誹，根本沒有註意到這時候應該關註另外一個重點。那便是商洛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把我的手拽了過來，然後非常自覺地保持十指相扣的姿勢。
不是，這什麽情況！
他握得不緊，但毫無疑問我就沒有辦法掙脫出來，偏偏另外一只手還拉著無比乖巧的小和尚。
嗯，我在心裏琢磨了下，這幅場景還真特麽像一家三口出門旅游。
只是，我們三，根本不可能是一家人！
我也很想認認真真地問候商洛一句，不要那麽抓我的手，我和他，不熟呀！
…………
不過不得不說，商洛的鼻子是真心不錯，因為不過帶著我們拐了兩個彎，就瞧見了在佛堂裏面的尤笑和優洛。優洛在上香拜佛，口中念著經文。尤笑在他身後，氣得面紅耳赤，氣鼓鼓的。
尤笑我知道，人是個好人，但是脾氣大。優洛住持雖然性情溫溫軟軟，但只要他不搭理尤笑，就能分分鐘把她逼瘋……
我開始有些後悔帶人家小和尚過來了，因為瞧現在這架勢，怎麽看怎麽都不像是要道歉的。
“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呢？我已經和你道歉了，而且也說要給寺廟捐香火錢了。出家人不是要慈悲為懷嗎？怎麽你偏偏就那麽小肚雞腸呢？不但不說一句沒關系，還要把我趕出去？”尤笑特別不爽地開口，因為生氣就沒有控制聲音，我和商洛隔著些距離，但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我不想過去。”商洛松了我的手，很明確、簡單地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嗯，我也不想過去！
但是吧，我們隔得近，尤笑一轉身就看到了我們，看到我拉著的小和尚。然後她連忙小跑了過來，將身子半蹲了下去。
“小師傅，昨天是姐姐不好，不應該摸你的腦袋，姐姐給你道歉好不好？”尤笑拉了拉小和尚的手，特別真誠地開口。她其實已經認識到自己錯了，只是在嘴上不願意服軟。
小和尚帶著猶豫地，點了點頭。
不過還是畏畏縮縮地看了優洛住持一眼，就這麽個事情他是做不了主的，還能讓優洛拿主意。
優洛嘆了口氣，然後走到小和尚的身邊，輕輕地將他的手奪了過來，握在了自己的手上。“走吧，你今天還有功課沒有做完。”
道歉的事情，小和尚這關算是過了，但是我估計優洛還是沒有放下。
“哎，你這人咋這樣？”尤笑不滿意了，沖著優洛吼了過去。優洛嘆了口氣，雖然是背對著的，但卻將腳步停了下來。
我是個局外人，不大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我還是看出了，優洛對尤笑的敵意。
只是為什麽會有敵意呢？
“走吧。”然後他催促了小和尚句，再緩緩地朝前走，“我們寺院不歡迎女施主，還請您從哪裏來的，就到哪裏去吧。”他不光走了，還給尤笑下了逐客令。
尤笑氣得更厲害了！
我覺得，她都打算把這寺廟給拆了。因為他非常不爽地罵了句，說優洛小肚雞腸，說這間寺廟烏煙瘴氣，怪不得生意不好……
對此，我簡直是大寫的懵逼。
雖然這裏是比較冷清，比不上其他的大寺廟，但能不能不要當著人面說。我之前覺得自己的性格就夠大大咧咧會招來橫禍了，沒有想到尤笑竟然比我還厲害。她那簡直是在用教科書的方式給我演繹什麽叫著作死的最高境界。
我覺得她在用生命告訴我，什麽叫著禍從口出。
優洛停下了腳步，將身子慢慢轉了過來。
不過開口的不是尤笑，而是一直在看戲的商洛，他沖著優洛住持搖頭，帶著嘲諷地說了句，“那事情如果你放不下，就算你一直在佛堂，都不是修行。”
優洛的臉色，一下就不好了。
卻是帶著小和尚一言不發地離開了。……我皺了皺眉，挺想問問商洛是不是知道什麽。
但是吧，我又不方便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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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知道依著自己的智商，肯定看不懂這幅畫，但是也不指望商洛可以告訴給我知道，所以我只能尋思著，要不要先說一點自己知道的事情呢？我皺著眉開口說。“不過我就奇了怪，為什麽這寺廟裏會有這樣的一幅畫？”
我之前在不少寺廟都可以看到各種壁畫，但多是畫的佛祖、菩薩之類的……像這樣畫厲鬼的，還是挺少見的。
不，我就沒有見過。
商洛仍舊盯著壁畫看，都沒有怎麽搭理我。只是懶懶散散地回了句。“那整個寺廟都是人家的，你管別人畫什麽樣的壁畫？”
不是，他言外之意，這幅畫是優洛住持畫的？
我尋思了下，就算不是優洛自己動筆畫的，這麽一幅畫在他的寺廟裏留著，他不可能不知情。知情之後還要留著，那裏面就有文章……反正吧，那副畫我怎麽看，怎麽不舒服。
然後，商洛問了我怪問題。
“阿嬌，你是不是覺得，這世上所有的鬼都是邪惡的，所有的佛都是善良的？”
嗯？
好好的，他怎麽突然問我這個？
他問得突然，我也沒有怎麽過大腦，就沖著商洛點了點頭，“那當然了，不然為什麽我們要把佛供奉著，看到厲鬼不是要逃走，就是要把它給收了。”
然後，我就被某只，狠狠地瞪了眼。
那雙眼睛，我不但讀出了不爽，還讀出了淡淡的敵意……
他生氣了？
我也很快發現自己犯了個致命的錯誤，我這樣吧，分明是不給商洛面子。沖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帶著討好地開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世事無絕對，總有那麽一個兩個例外的，像您老人家，一定是大大的善良。”
嗯，我又把節操給丟了。
可是某只還是一副不大領情的模樣，他將眼光一轉，從壁畫上挪開，落在我的身上，“阿嬌，我可不善良。”
他提醒了句。
說得輕巧，可卻把我給嚇得一哆嗦。我怎麽覺得，他那表情是打算吃人？不過也只能在臉上堆出更大的笑容，“那沒事呀，反正我也不是好人，我們是同類，一丘之貉嘛。”
好人和壞人，又不是那麽好界定的。
這個世界，又不是非黑即白。
因為我這話，商洛的臉上更多了抹高深莫測的笑容。順著他的目光我註意到，畫卷上的男孩子額頭上，似乎用梵文寫了個什麽字。但是吧，我才疏學淺，不認識。
“算了，我們回去吧。”商洛看了看天色，已經快要到中午了。我們還約了陳鋒，說是下午的時候去他家把娃娃拿了，然後估摸著馬上就要辦出國的事情。
“等等。”我卻是突然叫住了商洛。
我眼睛尖，發現在角落裏有個小小的身影，他躲在柱子後面，小心翼翼地把頭伸出來偷窺我們，被發現了之後，連忙一縮脖子。
可是，晚了……
因為，已經被我發現了！
快走幾步上前，把準備逃離案發現場的那只給攔了下來。是昨天被尤姐摸了頭的小和尚，此刻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眼見得就要哭出來了。我就是再鐵石心腸，看到那一副模樣，瞬間就心軟了。
商洛沒有跟過來，就遠遠地站著。
“小姐姐……”他特別委屈地看了我一眼，“我……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只是剛巧遇上。”
我其實特想告訴他一句，出家人不打誑語，他這樣說我未必會相信。不過當著人小和尚的面，我還是非常客氣地點了點頭，“嗯嗯，姐姐知道。對了，昨天摸你腦袋的大姐姐也來了，她說要給你道歉。”
小和尚哦了一聲，似乎對這事情並不是很有興趣。我在心裏琢磨了下，如果這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一定恨死了尤姐，她壞了我的修行……那可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搞定的。
但是，他還是將自己小小的手伸了出來，讓我帶他過去找尤姐。
他的手，軟軟小小的，那叫一個萌，我剛剛握上去，整顆心都軟了。再加上人家略帶嬰兒肥的小模樣，怎麽瞧怎麽可愛……
我突然理解尤姐昨天為什麽會摸人家小孩子的腦袋了，如果換做我的話，也會摸頭的好麽？
但是吧，想到會有那樣的後果，我就給忍住了。
尤笑剛才去追優洛了，鬼知道她去了什麽地方，我在心裏琢磨了下，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商洛，否則寺廟這麽大，我得找到什麽時候去了？
關鍵時刻，還是得指望他。
某只特別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只能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牽著的小和尚。“行吧，我記得尤笑身上的味道挺特別的，貌似挺香的，我循著味去找她。”
我是知道鬼的嗅覺非常不錯，所以才會用那樣求助的目光看著商洛。現在從他的口中得了個確切的肯定，自然歡喜雀躍，跟著小和尚一道，連連點頭。
不過在心裏面暗自嘀咕了句，不是商洛的鼻子靈，而是尤笑的身上真的有股特別的香味，和一般的香水味不同，據尤姐說她從小就有。她當時還特別得意地和我說，這種東西叫做體香，是我求都求不來的！
求什麽求，我就沒有稀罕過！
我在心裏繼續腹誹，根本沒有註意到這時候應該關註另外一個重點。那便是商洛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把我的手拽了過來，然後非常自覺地保持十指相扣的姿勢。
不是，這什麽情況！
他握得不緊，但毫無疑問我就沒有辦法掙脫出來，偏偏另外一只手還拉著無比乖巧的小和尚。
嗯，我在心裏琢磨了下，這幅場景還真特麽像一家三口出門旅游。
只是，我們三，根本不可能是一家人！
我也很想認認真真地問候商洛一句，不要那麽抓我的手，我和他，不熟呀！
…………
不過不得不說，商洛的鼻子是真心不錯，因為不過帶著我們拐了兩個彎，就瞧見了在佛堂裏面的尤笑和優洛。優洛在上香拜佛，口中念著經文。尤笑在他身後，氣得面紅耳赤，氣鼓鼓的。
尤笑我知道，人是個好人，但是脾氣大。優洛住持雖然性情溫溫軟軟，但只要他不搭理尤笑，就能分分鐘把她逼瘋……
我開始有些後悔帶人家小和尚過來了，因為瞧現在這架勢，怎麽看怎麽都不像是要道歉的。
“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呢？我已經和你道歉了，而且也說要給寺廟捐香火錢了。出家人不是要慈悲為懷嗎？怎麽你偏偏就那麽小肚雞腸呢？不但不說一句沒關系，還要把我趕出去？”尤笑特別不爽地開口，因為生氣就沒有控制聲音，我和商洛隔著些距離，但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我不想過去。”商洛松了我的手，很明確、簡單地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嗯，我也不想過去！
但是吧，我們隔得近，尤笑一轉身就看到了我們，看到我拉著的小和尚。然後她連忙小跑了過來，將身子半蹲了下去。
“小師傅，昨天是姐姐不好，不應該摸你的腦袋，姐姐給你道歉好不好？”尤笑拉了拉小和尚的手，特別真誠地開口。她其實已經認識到自己錯了，只是在嘴上不願意服軟。
小和尚帶著猶豫地，點了點頭。
不過還是畏畏縮縮地看了優洛住持一眼，就這麽個事情他是做不了主的，還能讓優洛拿主意。
優洛嘆了口氣，然後走到小和尚的身邊，輕輕地將他的手奪了過來，握在了自己的手上。“走吧，你今天還有功課沒有做完。”
道歉的事情，小和尚這關算是過了，但是我估計優洛還是沒有放下。
“哎，你這人咋這樣？”尤笑不滿意了，沖著優洛吼了過去。優洛嘆了口氣，雖然是背對著的，但卻將腳步停了下來。
我是個局外人，不大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我還是看出了，優洛對尤笑的敵意。
只是為什麽會有敵意呢？
“走吧。”然後他催促了小和尚句，再緩緩地朝前走，“我們寺院不歡迎女施主，還請您從哪裏來的，就到哪裏去吧。”他不光走了，還給尤笑下了逐客令。
尤笑氣得更厲害了！
我覺得，她都打算把這寺廟給拆了。因為他非常不爽地罵了句，說優洛小肚雞腸，說這間寺廟烏煙瘴氣，怪不得生意不好……
對此，我簡直是大寫的懵逼。
雖然這裏是比較冷清，比不上其他的大寺廟，但能不能不要當著人面說。我之前覺得自己的性格就夠大大咧咧會招來橫禍了，沒有想到尤笑竟然比我還厲害。她那簡直是在用教科書的方式給我演繹什麽叫著作死的最高境界。
我覺得她在用生命告訴我，什麽叫著禍從口出。
優洛停下了腳步，將身子慢慢轉了過來。
不過開口的不是尤笑，而是一直在看戲的商洛，他沖著優洛住持搖頭，帶著嘲諷地說了句，“那事情如果你放不下，就算你一直在佛堂，都不是修行。”
優洛的臉色，一下就不好了。
卻是帶著小和尚一言不發地離開了。……我皺了皺眉，挺想問問商洛是不是知道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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