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二件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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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第二件命案
劉芳死了，赤雲染覺得有些奇怪，又回到了教學樓裏的實驗室，警察已經來了，實驗室被黃色的警戒線封鎖起來，站著的幾個警察，有一個是赤雲染認識的。
赤雲染走了過去，看著那個警察說道：“死的是我的同學，能讓我進去看看嗎？”
那警察看了赤雲染半天，忽然想起來說：“你是前幾天傷人的那個？”
赤雲染訕訕一笑：“是。”
“不行。”那警察有些不耐煩說：“老師都不讓進別說同學了，你快別看熱鬧了，既然是同學的話，說不定一會兒還得讓你去錄口供。”
赤雲染有些洩氣，本想在近處看看劉芳的屍體，找找有沒有什麽線索，剛要轉身離開，那警察叫住了她。
“哎，同學，你等會兒。”
赤雲染以為那警察同意讓她進去了，回過身，聲音中帶著期待：“可以讓我進去了？”
誰知道警察竟然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赤雲染問：“你的同學該不會是你殺的吧？”
“你別信口雌黃，身為警察，居然隨便說出這樣的話，我完全可以告你誣蔑！”赤雲染一臉氣憤，居然有這樣的警察。
見赤雲染生氣了，那警察雖然收斂了一些，卻並沒有停止懷疑說：“同學你別生氣，你不是有前科嗎？現在又是你身邊出現了命案，難免會聯想到你。”
“你再這樣說，我就去公安總局舉報你。”赤雲染說完轉身離開。
赤雲染往回走，一路上都悶悶不樂，被警察胡亂懷疑一頓之後，邊走邊想，劉芳死了是湊巧的吧，其他人都沒有事。
嗯，絕對不會是和自己有關。
下午，赤雲染果然被叫到了辦公室做筆錄。
那是副校長的辦公室，臨時被警察征用當做審訊室。
“你叫什麽？”警察一臉例行詢問的表情。
“赤雲染。”被問了幾個無關的問題之後，警察也開始切入正題。
“昨天你與死者，還有其他三個同學一起去附屬小學打掃，幾點離開的。”
“我先走的，下午四點多。”
“離開之後去了哪裏？”
赤雲染如實回答：“回了寢室，然後東西被寢室的同學扔了出來，我隔著門跟她們說了兩句話，就離開了，回到出租屋，室友可以作證。”
警察點點頭繼續說：“之後就一直呆在出租屋？”
“嗯。”
“今天早晨淩晨三點左右你在什麽地方？”
赤雲染聽到這個問話，就知道了警方懷疑劉芳的死亡時間是淩晨三點左右。
“在睡覺。”
“有人作證嗎？”
“我在睡覺怎麽可能有人作證？”
“好了你回去吧，把徐瑩叫過來。”警察讓赤雲染在口供上簽字後，又按了手印，就將她趕了出來。
隨後，警察分別審訊了徐瑩，鄭橘和林洋洋，內容是什麽赤雲染自然就不知道了，錄完口供，因為出了命案，學校放假三天，同學們紛紛回了寢室。
赤雲染自然是回到了出租屋。
她想問問慕秋君有沒有什麽線索，但是他一直沒有出現。
第二天一早，赤雲染來到學校，前一天林洋洋被嚇的不清，她也沒有多問，今天她想找林洋洋問問之前她們一起玩筆仙的事情，誰知道，剛來到學校，就發現寢室門口聚集著一堆人。
赤雲染心中閃過一絲不安，低聲：“不會吧！”她撥開人群一看，只覺得頭“嗡”的一聲，好不容易扶著旁邊的同學才勉強站好，深吸了口氣，再次轉頭看過去。
人群中一片空地，空地的中間，躺著一具屍體，而屍體的樣子，與劉芳的一模一樣，被人抽走了所有的骨頭，地上攤著剩下的皮囊，癟癟的在那裏，像一個人皮口袋。
旁邊的同學，膽子小的早就跑到遠處觀望，膽子大的圍在這裏，七嘴八舌：“這死法也太慘了！”
“情殺，一定是情殺，不然誰會這麽狠，連殺兩個女生？”
“我覺得昨天的和今天的案子是同一個人所為。”
“廢話，死法一樣，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
“兇手一定是個變態殺人狂！”
“照這個屍體的慘狀看來，這個兇手確實很變態。”
赤雲染看著鄭橘的屍體，心裏明白，很有可能是因為自己鄭橘和劉芳才會被鬼纏上，忽然想到了什麽。
徐瑩？徐瑩呢？
赤雲染來回尋找徐瑩的身影，沒找到，卻感覺胳膊被人抓住，回頭一看是一臉恐懼的林洋洋。
“雲，雲染。”林洋洋身後是姚玲玲，她扶著林洋洋的肩膀，一臉擔心。
“怎麽回事呢？”赤雲染看著林洋洋的樣子問道。
她聲音顫抖著說：“剛才還在睡覺，就聽到宿舍樓下有吵鬧聲，我就伸頭往樓下看，正好看到鄭，鄭橘的屍體。”林洋洋顫巍巍地繼續說：“雲染，這也太巧了吧？要是說劉芳的死是個意外，那為什麽鄭橘也會死呢？”
赤雲染皺緊眉頭，她說不出口是鬼做的，只得安慰著她：“沒事，我們現在去找找徐瑩。”
林洋洋眼神怯懦，點點頭，姚玲玲見林洋洋精神不佳，提議也陪著她們一起去。
三個人一同來到徐瑩的寢室，讓赤雲染放心的是，徐瑩老老實實地呆在寢室裏，可是卻雙目失神。
徐瑩寢室的同學說，徐瑩聽說鄭橘死了之後，就一直這個樣子。
赤雲染知道，徐瑩是被嚇到了，就拜托寢室裏的同學照顧一下徐瑩，讓她一定不要隨便亂走，一定要跟大家在一起。
從寢室出來，林洋洋也不見好轉，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
姚玲玲擔心地看著她，一邊輕拍林洋洋一邊說道：“沒事的，有我們在。”說完，又擡頭看向赤雲染說道：“這樣也不是辦法，今晚我和林洋洋一起去你那裏擠一擠吧。”
“嗯？”赤雲染知道姚玲玲心底善良，可是她的房間那張床頂多能睡兩個人。
“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又擔心你又擔心林洋洋，只得我們三人一直在一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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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芳死了，赤雲染覺得有些奇怪，又回到了教學樓裏的實驗室，警察已經來了，實驗室被黃色的警戒線封鎖起來，站著的幾個警察，有一個是赤雲染認識的。
赤雲染走了過去，看著那個警察說道：“死的是我的同學，能讓我進去看看嗎？”
那警察看了赤雲染半天，忽然想起來說：“你是前幾天傷人的那個？”
赤雲染訕訕一笑：“是。”
“不行。”那警察有些不耐煩說：“老師都不讓進別說同學了，你快別看熱鬧了，既然是同學的話，說不定一會兒還得讓你去錄口供。”
赤雲染有些洩氣，本想在近處看看劉芳的屍體，找找有沒有什麽線索，剛要轉身離開，那警察叫住了她。
“哎，同學，你等會兒。”
赤雲染以為那警察同意讓她進去了，回過身，聲音中帶著期待：“可以讓我進去了？”
誰知道警察竟然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赤雲染問：“你的同學該不會是你殺的吧？”
“你別信口雌黃，身為警察，居然隨便說出這樣的話，我完全可以告你誣蔑！”赤雲染一臉氣憤，居然有這樣的警察。
見赤雲染生氣了，那警察雖然收斂了一些，卻並沒有停止懷疑說：“同學你別生氣，你不是有前科嗎？現在又是你身邊出現了命案，難免會聯想到你。”
“你再這樣說，我就去公安總局舉報你。”赤雲染說完轉身離開。
赤雲染往回走，一路上都悶悶不樂，被警察胡亂懷疑一頓之後，邊走邊想，劉芳死了是湊巧的吧，其他人都沒有事。
嗯，絕對不會是和自己有關。
下午，赤雲染果然被叫到了辦公室做筆錄。
那是副校長的辦公室，臨時被警察征用當做審訊室。
“你叫什麽？”警察一臉例行詢問的表情。
“赤雲染。”被問了幾個無關的問題之後，警察也開始切入正題。
“昨天你與死者，還有其他三個同學一起去附屬小學打掃，幾點離開的。”
“我先走的，下午四點多。”
“離開之後去了哪裏？”
赤雲染如實回答：“回了寢室，然後東西被寢室的同學扔了出來，我隔著門跟她們說了兩句話，就離開了，回到出租屋，室友可以作證。”
警察點點頭繼續說：“之後就一直呆在出租屋？”
“嗯。”
“今天早晨淩晨三點左右你在什麽地方？”
赤雲染聽到這個問話，就知道了警方懷疑劉芳的死亡時間是淩晨三點左右。
“在睡覺。”
“有人作證嗎？”
“我在睡覺怎麽可能有人作證？”
“好了你回去吧，把徐瑩叫過來。”警察讓赤雲染在口供上簽字後，又按了手印，就將她趕了出來。
隨後，警察分別審訊了徐瑩，鄭橘和林洋洋，內容是什麽赤雲染自然就不知道了，錄完口供，因為出了命案，學校放假三天，同學們紛紛回了寢室。
赤雲染自然是回到了出租屋。
她想問問慕秋君有沒有什麽線索，但是他一直沒有出現。
第二天一早，赤雲染來到學校，前一天林洋洋被嚇的不清，她也沒有多問，今天她想找林洋洋問問之前她們一起玩筆仙的事情，誰知道，剛來到學校，就發現寢室門口聚集著一堆人。
赤雲染心中閃過一絲不安，低聲：“不會吧！”她撥開人群一看，只覺得頭“嗡”的一聲，好不容易扶著旁邊的同學才勉強站好，深吸了口氣，再次轉頭看過去。
人群中一片空地，空地的中間，躺著一具屍體，而屍體的樣子，與劉芳的一模一樣，被人抽走了所有的骨頭，地上攤著剩下的皮囊，癟癟的在那裏，像一個人皮口袋。
旁邊的同學，膽子小的早就跑到遠處觀望，膽子大的圍在這裏，七嘴八舌：“這死法也太慘了！”
“情殺，一定是情殺，不然誰會這麽狠，連殺兩個女生？”
“我覺得昨天的和今天的案子是同一個人所為。”
“廢話，死法一樣，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
“兇手一定是個變態殺人狂！”
“照這個屍體的慘狀看來，這個兇手確實很變態。”
赤雲染看著鄭橘的屍體，心裏明白，很有可能是因為自己鄭橘和劉芳才會被鬼纏上，忽然想到了什麽。
徐瑩？徐瑩呢？
赤雲染來回尋找徐瑩的身影，沒找到，卻感覺胳膊被人抓住，回頭一看是一臉恐懼的林洋洋。
“雲，雲染。”林洋洋身後是姚玲玲，她扶著林洋洋的肩膀，一臉擔心。
“怎麽回事呢？”赤雲染看著林洋洋的樣子問道。
她聲音顫抖著說：“剛才還在睡覺，就聽到宿舍樓下有吵鬧聲，我就伸頭往樓下看，正好看到鄭，鄭橘的屍體。”林洋洋顫巍巍地繼續說：“雲染，這也太巧了吧？要是說劉芳的死是個意外，那為什麽鄭橘也會死呢？”
赤雲染皺緊眉頭，她說不出口是鬼做的，只得安慰著她：“沒事，我們現在去找找徐瑩。”
林洋洋眼神怯懦，點點頭，姚玲玲見林洋洋精神不佳，提議也陪著她們一起去。
三個人一同來到徐瑩的寢室，讓赤雲染放心的是，徐瑩老老實實地呆在寢室裏，可是卻雙目失神。
徐瑩寢室的同學說，徐瑩聽說鄭橘死了之後，就一直這個樣子。
赤雲染知道，徐瑩是被嚇到了，就拜托寢室裏的同學照顧一下徐瑩，讓她一定不要隨便亂走，一定要跟大家在一起。
從寢室出來，林洋洋也不見好轉，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
姚玲玲擔心地看著她，一邊輕拍林洋洋一邊說道：“沒事的，有我們在。”說完，又擡頭看向赤雲染說道：“這樣也不是辦法，今晚我和林洋洋一起去你那裏擠一擠吧。”
“嗯？”赤雲染知道姚玲玲心底善良，可是她的房間那張床頂多能睡兩個人。
“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又擔心你又擔心林洋洋，只得我們三人一直在一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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