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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課上時,寧沫終於控制不住的歪頭睡了起來。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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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警惕。

“好像是剛剛那個女孩子發出的喊聲。”邶洛順勢打開車門,下車之後對寧沫和露西說著:“露西,寧沫,你們兩個留在車裏,我和司徒銘去看看什麽情況。”

“好。”寧沫剛應答完,邶洛就把車內全部上了鎖,然後便和司徒銘焦急的向喊聲那裏跑去。

“我們打個堵,你猜會是誰?”露西意味深長的笑笑,然後看向寧沫。

“我感覺應該是冷雪嬈把,芋沫希不能到這裏來的。”寧沫含含糊糊的回答著,其實她也拿不準是誰。

“等著看好戲吧。”露西再次意味深長的笑笑,右眼睛再度變為血紅色,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足以證明該隱的思想又開始占據露西的大腦了。

聽著露西的話,寧沫楞了楞,沒有開口說話,心裏卻開始預感不妙。

邶洛和司徒銘一路樹林方向跑去,一邊識別位置,一邊提防四周,生怕這是陷阱。

不一會二人就發現了穿著校服的女生,她窩在大樹下,渾身顫抖著不停,面色也因為恐懼而變得蒼白。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來,女孩立刻擡起頭,

在她擡起頭的時候,司徒銘和邶洛明顯楞了一下,這個女孩,他們分不清是芋沫希還是冷雪嬈,他們也不太清楚她怎麽會在這裏,之前還以為他們看錯人了。

待看到邶洛和司徒銘之後,女孩立刻站起身體求救,可不料身子一軟,她立刻癱倒在地面上。

說時遲,那時快,司徒銘立刻轉移到女生面前扶住她,看著她近距離的臉,司徒銘分不清她是冷雪嬈還是芋沫希,但是他心裏第一反應還是芋沫希,不知道是為什麽。

“我…狼…狼…”女孩子說話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顯然這次驚嚇受的不清。

“你慢點說,不要怕,有我們在,你怎麽會出現在這,你是芋沫希還是冷雪嬈?”司徒銘直直的盯著女孩子的眼睛,聲音很是溫柔,微笑的瞬間,嘴邊的酒窩便綻放開來。

莫名的,女孩子的心底竟有了一絲觸動。

“不要怕。”看著女孩子直盯著自己,司徒銘再次強調到。

“不好意思。”女孩子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所以立刻別過頭,同時也不好意思的看向邶洛和寧沫,“我是冷雪嬈,我放學回家的時候,遇見一匹狼,它呲牙咧嘴的朝我撲來,結果一路追趕我到這裏,剛剛被樹枝絆了一下,我還以為我要死了,結果我大喊起來,那匹狼就立刻跑開了,沒在追趕我,我也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然後你們就出現了。”

聽著冷雪嬈的話,寧沫和邶洛對視一眼,心裏不免有些疑惑,狼為什麽要追趕冷雪嬈呢,那匹狼的目的是什麽?

“沒事了,沒事了。”司徒銘一邊用手拍著冷雪嬈的背部,一邊溫柔的對她說著。

“我們送你回家吧。”邶洛也沒有說,對於冷雪嬈遇到狼匹這件事,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

“我要去報警。”冷雪嬈搖著頭,一副極度恐懼的模樣。

“你報警也沒人會相信的,我們乖乖送你回家好不好?”看著冷雪嬈情緒很激動,司徒銘又對冷雪嬈溫柔的說著。

“可是我怕!如果狼再追趕我,該怎麽辦?”冷雪嬈此時眼睛裏已經掛上了淚花。

其實冷雪嬈根本沒有遇到什麽狼群,她只是為了接近邶洛,才想到這個計策,她很想融入進他們的生活,但是這只是開始,她心裏知道有些時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任何事情都要慢慢來。

“我們送你回家吧。”語落之後,不管冷雪嬈同不同意,司徒銘抱起冷雪嬈就向車裏走去,因為他和邶洛趕著回寢室,時間緊迫,他真的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可是冷雪嬈卻被司徒銘的動作驚到了,因為從來沒有異性這樣碰過自己,也從來沒有人讓她有過那種臉紅心跳的感覺,她也不知道她自己這是怎麽了。

204、不忘友情

204、不忘友情

“你去哪裏?我們送你回家,不要見外。”邶洛邊開動汽車邊回頭對冷雪嬈微笑著,

“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冷雪嬈反道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她跟邶洛一行人並不算熟。

“沒關系的,我們送你回家。”司徒銘笑了笑,唇邊的酒窩再次綻放出來。

不知道怎麽,冷雪嬈看到司徒銘的笑容就感覺到心裏暖暖的。

“雪嬈,我們是同學,別客氣。”寧沫一直握著冷雪嬈的手,生怕她見外。

“對了,還沒介紹自己呢,我叫司徒銘,上次還不好意思的抓了你的胳膊。”司徒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為他上次打飯時候,不小心把她錯當成芋沫希了。

“沒事,我都忘記了。”冷雪嬈吐吐舌頭,然後看向司徒銘身旁的露西。

看著冷雪嬈盯著自己,露西吐吐舌頭,細聲的說著:“我叫露西,寧沫的好朋友。”

看著露西睜著無辜的大眼睛,一副可愛的模樣,冷雪嬈笑了笑,心裏卻在想:露西果然是個小孩子。

“今天還要謝謝你們。”冷雪嬈又把話題繞回原處,

“不用說謝謝,我們也是路過。”司徒銘接過了話,“話說,狼追蹤你做什麽?”

“我也不算太清楚,我之前說過了,放學時候一匹狼追我,給我追到這裏了。”現在提起這件事,冷雪嬈還是一副懼怕的表情。

“今天是第一次麽?”司徒銘繼續問著。

“是的,以前從來沒有過,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紅色眼眸的狼匹,它的速度快的可怕,我還以為我就要死掉了。”冷雪嬈身體都在顫抖著。

“別怕,以後我們都會送你回家。”出乎意料的,司徒銘竟然對著冷雪嬈說出了這句話。

“謝謝。”聽著司徒銘這麽說,冷雪嬈更加暖心起來。

聽著冷雪嬈這麽說,邶洛心裏還在疑惑,為什麽狼匹會盯上冷雪嬈?為什麽追趕她到這裏,卻沒有傷害她?

當時他們只聽見了冷雪嬈的喊聲,卻沒有看到狼,所以不排除冷雪嬈在說謊。

冷雪嬈莫名其妙的轉來他們學校,現在又說被狼追趕,邶洛怎麽思考都覺得哪裏不對勁。

如果冷雪嬈在說謊,那麽她的目的是什麽,只是為了和他們深處麽?

照這麽想—

冷雪嬈絕對不一般—

邶洛意味深長的掃了頭頂的鏡子一眼,他在觀察冷雪嬈,卻不料冷雪嬈也在看著他。

二人對視的瞬間,冷雪嬈迅速把視線移開了,因為邶洛的眼神簡直太過銳利。

看到冷雪嬈把視線移開的那一刻,邶洛也立刻把視線轉移開了,他也不想讓冷雪嬈發現什麽。

“有沒有感覺不對勁?”直到把冷雪嬈送到她家門前,眾人盯著她走近房屋裏時,邶洛才緩緩開口。

“什麽不對勁?”司徒銘看到冷雪嬈走近屋子裏,他才放心。

“狼為什麽會追趕冷雪嬈,而她毫發無損?為什麽當時我們只聽到了她的叫聲而沒有看到狼?”邶洛回身問著司徒銘,同時也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狼感覺到有人靠近就跑了唄。”司徒銘根本不想去想那麽多,“你看她嚇成那副樣子,哪像是說謊的樣子。”

“我沒說她說謊。”邶洛立刻糾正起司徒銘的話,“我只是覺得哪裏不對,狼為什麽會追她,那麽事實證明她肯定不是一般人。”

“可是也不排除她說謊啊。”寧沫接過了邶洛的話,“畢竟我們和她不熟,如果狼真的追趕她,為什麽沒有傷害她呢?”

“如果真的是說謊,那麽她的目的是什麽?”聽著寧沫的話,邶洛再次陷入思考之中。

“好啦,好啦,別多想了,回寢室要緊!”看著邶洛低頭沈思,司徒銘立刻催促起了邶洛。

“司徒銘有些不對勁哦。”寧沫壞笑的看著司徒銘,因為她感覺到了他有些不開心。

雖然只是見過兩次面,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司徒銘對她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像是這次,司徒銘卻忍不住的想保護她,剛剛看到邶洛質疑,他卻不願意讓大家去想太多。

“我說,司徒銘。”一路上沈默不語的露西此刻發話了,“在沒弄清楚那個女孩的目的前,千萬不要動感情,萬一她是壞人那!”

“你看,露西都感覺到不對勁了吧。”寧沫嘻嘻的笑著,然後調皮的捏了捏司徒銘可愛的臉蛋。

“哎呀,你們想多了。”司徒銘狡辯著,臉卻變得紅了起來。

邶洛看到司徒銘這副模樣,也忍不住的笑了笑。

“段冰揚他們真的沒問題嗎?”想起段冰揚,寧沫的眉頭又糾結成一團了。

“兩個人的態度簡直是變化的太快了,還說你是災星。”邶洛勾勾唇角,似乎在嘲笑段冰揚有些幼稚。

“可是我怎麽都感覺他們是故意這樣做的。”司徒銘覺得事情似乎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樣。

“何出此言?”寧沫問著司徒銘。

“你想啊,這兩次行程他們不和咱們說,總是玩失蹤,顯然是處理狼族的事情了,再加上咱們去看段冰揚,總會被狼群圍剿,我怎麽都感覺他倆不想讓咱們也被牽扯進來。”司徒銘分析著,“寧沫,你想,段冰揚本來就和狼族有仇,而且你還和他關系那麽好,你能不了解他這個人嗎?他像是能說出那麽絕情話的那種人嗎?還有貝蒂,你看她每次看到你眼底那個開心啊,她是真心把你當朋友,可是傷害狼族的是那個黑衣少女啊,和你也扯不上關系,你想想剛剛她和段冰揚說出的那些話,說你是什麽災星,又什麽再也不要找我之類的,你覺得事情對勁麽?”

聽著司徒銘說完,邶洛猛踩剎車,結果司徒銘的頭“砰”的一聲撞到了前車座上。

“你幹嘛啊!好端端的踩什麽剎車!”司徒銘手捂著額頭,他真是欲語淚先流啊!

“糟糕了!”邶洛忽然想到什麽一樣,立刻掉轉車頭,打算原路返回。

“你幹嘛?”看著邶洛這樣,寧沫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

“寧沫,段冰揚和貝蒂明顯是不想讓咱們卷入這場紛爭中,之前她們一直失蹤,我想是在躲著什麽,你想不想再回去問清楚?”邶洛問著寧沫,他了解寧沫的性格,如果不把事情搞清楚,寧沫真的會糾結死的,段冰揚還是寧沫的好朋友,如果這些事情不管,那就是內疚加上糾結了,邶洛可不想看到寧沫難過。

205、不離開他

205、不離開他

當邶洛一行人開車返回段冰揚家門前,不料卻看到上次的長老正站在段冰揚家門前,他的身後都是狼群,而貝蒂一直把段冰揚護在身後,看著貝蒂一副緊張萬分的模樣,他們顯然是在協調什麽。

“怎麽長老也來了?”邶洛擰緊眉頭,看來此事不是一般的容易處理。

“這不是血族境地,再者我和邶洛也不能下車去協調事情,血族和狼族本就互不幹涉,如果我和邶洛下去協調,此事必然會讓狼族以為我們是在挑釁,到時候就會引起不必要的戰爭,這可怎麽辦?”司徒銘也很是苦惱,因為這件事血族本就不該摻合其中的。

“我自己下去吧!”語落,寧沫便推開了車門,準備下車。

“我也和你去!”看著寧沫行動,露西也立刻推開車門下了車。

“露西,你回去!”寧沫瞪著露西,聲音有些嚴肅,“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你別去湊熱鬧,萬一出事了誰救你?!”

“可是我不會出事啊。”露西笑了笑,似乎很有信心。

邶洛和司徒銘不放心寧沫一個人去,所以也沒有攔著露西。

邶洛心裏一直在懊悔,他之前真不該提這件事,如果不提的話,他們也不會返回到段冰揚家裏。

那麽多的狼群,萬一寧沫出事了怎麽辦!

“你剛剛就不應該返回來的。”看著寧沫和露西跑遠,司徒銘便責怪起了邶洛。

“我也在思考,但是我沒想到狼族的長老也來到這裏了,如果我知道他會來,我是不會帶著你們返回段冰揚家裏的。”邶洛也責怪自己剛剛不用大腦思考一下,但是他也沒想到過狼族長老會來這裏。

寧沫和露西一邊和貝蒂打著手勢,一邊向她們身邊擠去。

而貝蒂和段冰揚只是睜大了雙眼,驚訝的看著寧沫和露西。

他們沒有想到寧沫還會回來。

貝蒂和段冰揚對視一眼立刻做出手勢,希望狼群不要傷害寧沫和露西。

長老察覺出了貝蒂的異狀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他便看到了寧沫。

長老還記得她,她就是上次去狼族取月石草救貝蒂的女孩子。

“你怎麽來了?”長老對寧沫點頭笑了笑然後揮揮手示意狼群後退,他也不想讓它們傷到寧沫。

“您…?”長老這麽溫柔,讓貝蒂反而一頭霧水,她搞不懂這是什麽情況了。

“貝蒂公主忘了嗎,這位女孩去取月石草救你時,我和她照過面,您大可不必擔心,我認識她,自然不會傷害她。”長老不緊不慢的說著。

而貝蒂身後的段冰揚,一直用著口型和看向自己的寧沫說話。

寧沫皺了皺眉,才看清楚段冰揚的口型是什麽意思。

段冰揚在告訴自己快點離開,因為這裏太危險。

段冰揚果然還是惦記自己的,想到這裏寧沫心裏暖了暖。

“長老,我知道您來這一趟想必是有什麽大事發生,我之前也是救了貝蒂,她是我的好朋友,所以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情,所以我懇請長老,把事情的原由告訴我好嗎?”寧沫很是誠懇的和長老說著,寧沫接觸過長老,她認為長老人品還是不錯的,應該不會威脅到自己,所以她才敢大膽的說出這番話。

“貝蒂不肯回狼族,我們尋找她好久,就是這些了。”長老幾句話就把事情敘述完畢了。

“你為什麽不回狼族?”聽著長老這麽說,寧沫也很是詫異,於是她立刻問向貝蒂。

“如果你們執意要帶段冰揚回去那麽不好意思了,我是不會回狼族去的,我是不會離開段冰揚的。”貝蒂眼神決絕的看著長老,她早已經決定了一切,她不會讓狼族帶走段冰揚的。

“我說帶他回去,沒說處決他,請公主和我們回去吧!”長老繼續商量著貝蒂。

“你認為我父親能放過他麽?那個黑衣女子出現的時候,殺了那麽多狼群,只有我和我朋友看見,餘下的狼本來就憎恨段冰揚,公然挑釁和栽贓陷害,你們為什麽不試著相信段冰揚?為什麽不和我去查清楚?報仇固然重要,但是也不能傷害我身邊的人啊!至此到現在,段冰揚從來沒傷害過我狼族兄弟,何來帶走一說!”貝蒂依舊不肯順從長老的意見,她深刻的知道,如果今天她真的隨長老回到狼族,父親肯定會把她關起來,而段冰揚肯定也難逃一劫,所以她不會讓段冰揚有事的。

“公主,我只是說帶他回去,並沒有說不調查,也沒有說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做的,您不要誤會我的意思。”長老依舊滿臉堆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商量貝蒂帶段冰揚和自己走,其餘的根本都不重要。

“長老,容我插嘴一下,前段時間確實有個黑衣女孩出現了,不過僅是兩次,這兩次已經死了很多狼匹了,我們不知道他主要是為了圍剿狼群,還是為了陷害段冰揚,請您好好思考一下。”寧沫語氣謙卑的說到,畢竟人家是長輩,再者還是貝蒂身邊的人,必然要給人家留個好印象的。

“容寧沫小姐費心了。”長老微笑著點點頭,“這是我的家事,寧沫小姐能夠關心,還真是我們狼族的榮幸,事情的確像你所說的那樣,其實我都清楚,只是怕貝蒂和段冰揚再受什麽危險,所以才想帶回狼族。”

“長老!我說了我不會回去的!我離開段冰揚就沒人在他身邊了!我要是離開他!他肯定會出危險的!那個黑衣女孩還會出現的!我不想讓別人再這麽栽贓陷害段冰揚了!”貝蒂情緒有些激動,她真的真的不能離開段冰揚,她不能!她根本不會放心和別人在一起。

“如果公主執意不和長老回去的話,那麽對不起,我只好和你父親稟告,看他如何處理你這件事情了。”長老勾勾嘴角,顯然也是在下最後的通貼。

“你僅管去稟告。”貝蒂咬咬牙,表面一副毫不懼怕的表情,其實心裏也在打鼓。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長老稟告給自己的父親,肯定會添油加醋的對父親敘述,恐怕父親抓自己和段冰揚回去的時候,段冰揚就會是死罪了,她的父親是什麽性格,貝蒂心裏還是清楚的。

“那好,公主!在下告辭。”長老微微鞠躬,把風衣後的帽子拉到自己的頭上,然後稍稍直起身體,轉身向右側走去。

身後的狼漸漸的排成幾排,逐步的跟在長老的身後。

最後收尾的狼中,有幾匹紫色眼眸的狼不住的看向貝蒂,同時它們的嘴也在張張合合,仿佛在和貝蒂說些什麽。

看著它們擔心的眼神,再聽著它們所說的話,貝蒂心裏一驚,顯然被嚇了一大跳。

“怎麽了?”看著貝蒂發呆,寧沫立刻跑到貝蒂面前拉住她的手。

“剛剛收尾的幾個狼和我說,父親已經知道了人類和血族去狼族境地采藥給我治病的事情。”貝蒂臉色有些蒼白,顯然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去做了。

“那這又怎麽樣?”段冰揚掃了邶洛的車一眼,然後問向貝蒂。

“會引起戰爭的…”貝蒂喃喃的說著,面色有些慌張。“我真恨我自己為什麽當初同意邶洛去狼族境地,如果不同意的話,父親就不會知道這件事了。”

“戰爭?”寧沫皺皺眉頭,還是沒反應過來這個戰爭是什麽意思,“邶洛不是為了去救你嘛,你父親不知道嗎?”

“我父親從來都是用規矩做事的,他不允許別人破壞規矩,即使有別的原因也不例外,他這個人特別嚴酷嚴厲,如果段冰揚被帶回去的話,肯定是死路一條,所以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段冰揚。”提起自己的父親,貝蒂便一陣心痛,因為以前的父親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以前的父親和藹可親,善解人意,可是自從母親過世之後,所有的擔子都壓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他不得不嚴厲,所以就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副模樣。

外人評價狼族族長冷酷無情,鐵石心腸,善解人意無法安在他的身上,別人都不理解他,可是只有貝蒂知道他心裏的苦,貝蒂知道他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可是為了段冰揚,她也不得不這樣做,每個人一生中都要有一次不顧一切的機會,而貝蒂卻選擇了這個時候,因為她很愛段冰揚,她不會就這樣離開段冰揚的,就算是死,兩個人也要死在一起,至少現在,她還不想浪費任何和段冰揚在一起的時間。

“那你剛剛說的戰爭…”寧沫心裏一緊,結合著貝蒂之前所說的話,狼族不會要對血族下挑戰書吧?

“父王知道血族踏入境地的事情之後,肯定會不依不饒的,我父親我了解,他如果認為這是血族來勘測地盤的話,那麽就會引起戰爭了。”貝蒂面色忽然平靜起來,現在唯有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這…”聽著貝蒂的話,寧沫忽然語塞住她忽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了。

206、擁抱貝蒂

206、擁抱貝蒂

“那現在應該怎麽辦啊?”聽著貝蒂這麽說,露西也心慌起來,如果真引起戰爭那就糟糕了。

“我父親很頑固無情,他不管別人是因為什麽,只要外族是踏進我們狼族一步,就會讓對方做好戰爭的準備,這也是我所苦惱的。”貝蒂嘆了一口氣,心底很是焦慮。

“那該應該怎麽辦…”寧沫也很是慌張,看向冰揚時正好對上他冰冷的視線。

“我和貝蒂不是讓你們走麽,你們怎麽又回來了?”段冰揚看向寧沫,語氣很是生硬。

“這些事情不能只讓你們兩個人承擔的,我也是你們的朋友,你們應當給我這個機會讓我和你們分擔,我是站在事情之外,思考的方式也是不同的,相信我也會給你們想出可靠的辦法。”寧沫語氣真誠的對段冰揚說著,她不希望貝蒂和段冰揚離開自己。

“我們不想把你卷進來。”聽著寧沫的話,段冰揚心裏一陣暖流湧過,其實他也不想離開寧沫,可是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他再也無法留在寧沫的身邊,所以他只能離開。

“我早就卷進來了,也是我自願卷進來的,讓我和你們一起分擔吧,好嗎?”寧沫拉起段冰揚和貝蒂的手,希望他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真誠。

“還有我,還有我。”露西在旁邊蹦跳起來,“我也要幫助冰揚哥哥和貝蒂姐姐。”

“露西,你聽話的回車裏去,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這些事不是你應該管的!”寧沫瞪了瞪露西,她已經卷進來了,不希望露西再出危險。

看著寧沫兇自己,露西撇撇嘴,一副委屈的模樣。

而貝蒂和段冰揚則是面色憂傷的看著地面,似乎在思考一些什麽。

“寧沫,我們要離開了。”貝蒂的語氣很沈重,似乎是思考了很久。

“又要離開嗎?”聽著貝蒂的話,寧沫擰緊眉頭,她不希望貝蒂和段冰揚再離開自己。

“我們不能再留在這裏了,我父親不會放過我們的。”說到這裏,貝蒂看向段冰揚,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柔情與堅定,“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段冰揚聽到貝蒂這麽說,心裏也是驚了一下,他沒想到貝蒂竟然會這麽說。

“對不起…”冰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不敢盯著貝蒂的眼眸看,因為她的眼眸中充滿了火熱,他討厭這種快要被融化的感覺,因為他的心真的已經被冰封很久了。

“不用說對不起,我是自願的。”貝蒂溫柔的笑了笑,對於段冰揚,貝蒂已經獻出了自己所有的柔情。

“冰揚,你來一下。”寧沫輕輕推了推冰揚,示意他和自己來,有些事情,是應該好好勸勸他了。

看了看貝蒂,冰揚才點點頭,然後隨著寧沫走出很遠後停了下來。

寧沫看了看貝蒂,確定她不會聽到之後,寧沫才對冰揚緩緩開口:“冰揚,你這次也知道貝蒂對你的用心了吧,這次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麽幫忙,但是我也會盡量幫你們度過難關的,所以請你一定要好好對貝蒂,她真的很喜歡你,你一直都是知道的。”

聽到寧沫的話,段冰揚儒儒嘴唇,用著糾結又覆雜的眼神看向貝蒂。

見冰揚用著這樣的目光盯著自己,貝蒂很是疑惑,因為她根本聽不到冰揚和寧沫在說些什麽。

盯了貝蒂片刻,段冰揚把視線又轉回寧沫的身上:“可是…”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寧沫早已知道段冰揚要說些什麽,所以打斷了段冰揚的話。

冰揚註視了寧沫好一會兒,寧沫才再次開口:“冰揚,遇到喜歡自己,又不顧一切為自己付出的人,真的很不容易,你看貝蒂那麽在乎你,所以我請你好好珍惜她。”

“你知道我不喜歡她,你知道我對你有好感的。”聽著寧沫這麽說,段冰揚有些心急,他最害怕的就是寧沫遠離自己,曾經是寧沫帶給自己溫暖,他不想讓寧沫推開自己。

“可是,冰揚,”寧沫拉住段冰揚的手,很平靜的對他說道:“你知道我有喜歡的人,咱們是不可能的,我不希望你不顧你身邊的人,貝蒂是個好女孩,我不想你傷害她,你自己好好想想,她為你犧牲多少,如果你放棄她,不會有人在為你這樣義無反顧了。”

看了看寧沫,段冰揚又看了看貝蒂,心裏很是糾結,他深知道寧沫有喜歡的人,可是自己還是喜歡著寧沫,也許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吧,他知道他自己是沒有機會了。

思考了一陣,段冰揚才松開寧沫的手走向貝蒂身邊。

看著段冰揚表情很是覆雜,貝蒂更加疑惑了。

“你…”

貝蒂話語未落,段冰揚便擁抱住了貝蒂。

這突如其來的擁抱讓貝蒂心底一驚,幾秒鐘之後,貝蒂才回魂,她無法想象段冰揚竟然擁抱住了自己。

貝蒂楞楞的看著前方,顯然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麽一回事。

“寧沫,你和冰揚哥哥說了什麽呀!”一直在旁邊不言不語的露西此時蹦跳到寧沫面前。

“我只是替段冰揚打開一扇門而已。”看到段冰揚擁抱住貝蒂,寧沫心裏卻暖了暖,好像很久沒有人給自己這樣的擁抱了,不過看到貝蒂幸福就好,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寧沫也就心暖了,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也感受到了被擁抱的感覺一樣。

“謝謝你…”段冰揚嗓音略帶沙啞,氣息輕輕拂過貝蒂的耳畔。

“為什麽這麽說?”貝蒂心底一陣電流湧過,感覺到段冰揚身體的體溫,她聲音也很是溫柔。

“謝謝你為了我做了這麽多,真的很謝謝你。”段冰揚是真心的謝謝貝蒂,所以才會擁抱住她,和她說出這番話。

“沒什麽,你知道我…”話說到一半,貝蒂便笑了笑,她喜歡段冰揚,一直都是,所以任何男人都入不了她的雙眼。

“雖然我不喜歡你,我會試著去接受你。”

段冰揚說完這句話之後,貝蒂呆楞住了,她不可置信的張著著嘴巴,不知道應該怎麽接口,她沒想到段冰揚會對自己說出這句話。

“剛剛寧沫和我談了,她讓我不要傷害你,你看你為了我做了這麽多,我應該試著去接受你了,我虧欠你的簡直是太多了。”段冰揚更加擁緊了貝蒂,心裏滿是感動和感激,但是他會試著把這種感情轉化成愛情的,不管怎樣他還是要試一試。

“不要說什麽虧欠不虧欠,一切都是我自願的。”貝蒂心裏很開心也很感動,他終於等到段冰揚願意接受自己的時候了。

段冰揚微微笑了笑,然後放開了貝蒂,二人轉身看向寧沫。

貝蒂的眼底有欣喜,也有感激,她欣喜段冰揚對自己說出這番話,感激寧沫肯這麽幫助自己。

而段冰揚的眼底,有失落還有欣慰,他失落寧沫不喜歡自己,欣慰貝蒂還能因為自己的話開心起來,因為最近的事情壓的她透不過氣,今天終於可以看到她笑了。

“你們真的決定要離開嗎?”寧沫再次問向貝蒂和段冰揚。

“是的,這裏不能再待下去了。”貝蒂回答著寧沫的問題。

“電話還會用嗎?”寧沫眼底滿是不舍。

“不會用電話了,以後事情平息了以後,我們還會回來看你們的。”貝蒂看向寧沫的眼底也很是不舍。“還有替我們和邶洛說聲對不起。”

“我知道了,你們要保重,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留了,以後記得回來找我,雖然不知道那個時候我還在不在了,不過那時候你們去墳墓祭奠我也可以。”一想到要分別,寧沫的語氣都變得不自然起來,她一直強忍著心裏的酸痛,不讓眼淚溢出眼眶,她不想把悲傷和難過也帶給貝蒂和段冰揚。

“不要亂說,有邶洛在,沒人肯傷害你的。”貝蒂心裏也很是難過,但是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她不會讓自己流淚的,她不想讓寧沫回想起自己的時候自己是流淚的。

看了看頭頂的太陽,貝蒂和段冰揚才意識到離別的時刻要到了。

“你們走吧,我和段冰揚要離開了,這次換我和冰揚看著你們離開。”貝蒂語氣很是輕柔,她不想讓寧沫的流淚。

“好。”寧沫緩緩轉過身體,拉著露西離開了。

看著寧沫和露西的背影,再看向不遠處邶洛的車輛,貝蒂眼前一片模糊,她終於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眼淚。

而段冰揚眼角也有些濕潤,他們都不知道這是不是最後一次和寧沫見面,也不知道這次分別是不是永遠的分別。

或許—

他們再也沒有回來的機會了—

因為狼王根本不會放過段冰揚—

但是無論如何—

貝蒂也要在他身邊—

哪怕是死—

也要死在一起—

“你沒事吧?”看著回到車裏,並且哭成淚人兒的寧沫,司徒銘立刻安慰到。

而邶洛,只是在旁邊手足無措的觀察著寧沫,他最怕女孩子哭,因為他不知道怎樣去哄寧沫。

露西擡起頭的時候,忽然發現段冰揚和貝蒂已經不見了。

也許離開了吧—

露西這樣想著—

“我不知道這次分別是不是永遠的分別,我怕我再也見不到他們!”一想到這裏,寧沫的心裏便疼痛的厲害,她真的好怕再也見不到段冰揚和貝蒂,因為他們可是她生死與共的好朋友啊!

207、亞瑟出場

207、亞瑟出場

“不會的,不會的,乖,聽話。”邶洛抱住寧沫,輕輕撫著她的後背。

見寧沫這麽難過,邶洛的鼻子也是酸酸的。

邶洛擁抱住的時候,寧沫就感覺到了溫暖,於是她更加抱緊邶洛,生怕他推開自己。

其實寧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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