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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課上時,寧沫終於控制不住的歪頭睡了起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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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我還是有些不適應。”

“不適應?”寧沫和段冰揚對視一眼,完全不懂母親話裏的意思。

“當年我為了保護古書,和吸血鬼大戰的時候,我就已經傷的很厲害了,但是那時我已經懷了你,我舍不得你,所以動了咒法把我的靈魂轉移到了這個女人身上,現在就用她的身份活著。”寧沫的母親垂下眼眸,眼神有些黯淡,仿佛在說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那…你的法術…?”寧沫問著母親,如果她的法術不見了,那自己這樣又作何解釋呢?

“我因為觸動了咒術,祖先懲罰我永遠不能使用咒法,我現在就如一個普通人一般。”寧沫的母親早就感覺自己是一個廢人,她永遠不能再為大家做事了。

“那…冰瑞亞又是誰?那本書和她怎麽會和我扯上邊?”寧沫繼續問著。

“冰瑞亞是吸血鬼獵人頭目的女兒,你的項鏈當初就是被她掌管的,可是最後她卻為了一個吸血鬼而背叛了整個家族,她想念父母回到家長的時候,家族正巧被入侵,最後她和古書都下落不明。”寧沫的母親眼神掃過段冰揚和寧沫,“一個老巫師和我說過,你有駕馭這個項鏈的能力,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她並沒有再多說,而古書的事,大概就是因為這個項鏈吧。”

聽著母親的話,寧沫撫摸著自己佩戴的項鏈,心裏泛著異樣的情緒,沒想到這樣一個小小的項鏈會牽扯出這麽多事情,還好自己命大都應付的過去,如果命小,她恐怕早就死翹翹了。

“事情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段冰揚微笑的看著寧沫的母親,“寧沫為您準備了一些特產,都是那邊很熱銷的東西,寧沫捎來一個行李呢。”

“謝謝你,我的女兒。”寧沫母親的眼底竟然閃爍出的目光,原來女兒還是愛著自己的。

而寧沫早就屁顛屁顛的去拿行李箱了。

099、事情真相。

99、事情真相。

看著母親吃著自己捎來的特產,寧沫心裏真的很開心,其實母親也沒有自己心裏想象的那麽可怕,剛剛母親說舍不得自己的時候,她神情全部都落在了寧沫眼裏,原來母親還是愛著自己的。

“母親,你自己住在這裏不會害怕嗎?”寧沫眨著眼睛好奇的看著四周,一只黑貓陪伴著自己的母親,母親不會孤單麽?

“有什麽可怕的。”寧沫的母親微微一笑,“我已經習慣了。”

“我想吃母親做的飯了…”寧沫可憐兮兮的看著母親,自己真的很久沒有吃她做的飯菜了吧。

“我去給你做,你和冰揚好好聊天。”寧沫的母親起身向廚房走去。

寧沫和段冰揚對視了一眼,都捧起茶杯瑉起茶來。

“其實…”正在此時,廚房中的母親突然探出頭來,擔憂的看著寧沫和段冰揚。

“嗯?”寧沫疑惑的看了一眼母親,為什麽她的眼底那麽擔憂呢?

“你的生身父親其實是…”

聽著母親口中的話,又看著母親欲言又止的模樣,寧沫知道了一些大概。

但是她淡定的瑉著杯中的茶,眼底完全沒有焦慮感,對於這些事情她其實已經麻木了,傷心難過又怎麽樣,她只有接受。

“孩子…媽…對不起你…”寧沫的母親眼角竟然也閃爍著淚花,“你的生身父親其實是段冰揚的師父…”

聽完母親的話,寧沫雙手一抖,手中的茶杯毫無征兆的掉落在地上,“啪”的一聲把寧沫摔醒了,茶水濺了自己一身,感覺到茶水燙到皮膚的灼熱感,寧沫才如夢初醒一般,而她只是重重的皺著眉,一絲情緒也不肯表達。

“寧沫…”段冰揚拉拉寧沫的手,他最恐懼寧沫這樣,因為完全不知道她心裏到底有多難過。

“我沒事。”寧沫微微勾勾唇角,然後機械的看向自己母親,“媽…我餓了,快去做飯吧我沒事…”

“好…”寧沫的母親慢慢吐出這句話,她懷揣著覆雜的去廚房做飯了。

看到母親進入廚房之後,寧沫突然冷笑起來,然後慢慢蹲坐在地上,她眼神渙散毫無焦距,恐怕還沒從剛剛的事件中反應過來。

“寧沫…”段冰揚也隨著寧沫慢慢蹲坐下身體,他最恐懼的就是寧沫這副狀態,哪怕她打自己罵自己或者是咬自己,他也不希望看到寧沫變成現在這樣。

“我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寧沫突然有些心酸,養了自己十幾年的父親竟然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而且…自己的父親竟然是段冰揚的師父…是她把自己的父親推上絕路的,如果不是自己,父親也不會失蹤…段冰揚也不會失去他最愛的師父…

對於剩下的事情,寧沫和段冰揚也沒有再多問。

看著寧沫這幅模樣,段冰揚和寧沫的母親心裏也萬分難過,但是事實終究還是要接受的,寧沫的母親其實有些後悔這麽快就告訴了她,她根本接受不了的。

………

下午寧沫和段冰揚告別了母親開始坐上返回學校的列車。

一路上寧沫都在沈默不語,只是呆呆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段冰揚幾次試圖和她搭話,寧沫都是含糊的回答著,她根本聽不進去段冰揚的話。

“其實你不用憋在心裏,我也可以和你分擔的。”段冰揚看著寧沫,心裏泛著異樣的情緒。

寧沫輕輕勾勾唇角,並沒有答話。

其實她走之前,母親已經和自己說清楚了,當年寧沫的母親和寧沫的父親原本就是一段虐戀,被家族壓迫雙方分離的時候,寧沫的母親就發現自己懷了寧沫,最後大戰的時候把靈魂轉移到了現在的身體裏,用著現在的身份活著,也做著現在男人的全職太太,她和自己的父親,完全沒有了聯系,雖然有時會有些想念,但是她還是要繼續現在的生活的。

寧沫原本以為自己會平平淡淡的過這一生,可是真的是事與願違,她這一聲註定得不到安寧。

100、蜻蜓點水

100、蜻蜓點水

“事情都已經弄的差不多了,你為什麽還是這麽憂愁呢?”段冰揚輕輕揉著寧沫脖頸處的發絲,想多給她一些安全感。

“但是我心裏還是有很多糾結的事情。”寧沫靜靜的看著窗外,“有很多事情我都不願意去想,因為結局總是很出乎我的意料。”

“是啊。”段冰揚輕嘆著,事事太難預料了,雖然這次解開了二人的心結,可是寧沫心裏的嘆息卻更重了,好像又一塊大石頭壓在自己的頭頂上。

……

回到學校之後。

“這麽快就解決完你的事情了?”淩冉笑瞇瞇的看著寧沫,一邊吃著手中的棒棒糖,“告訴你哦,洛殿下快是我的了。”

“納尼?”寧沫雙眼快要被瞪了出來,她不是來玩我的吧?

“最近我的話他很聽哦,我說什麽他聽什麽呢。”淩冉嘻嘻笑著,殊不知洛米斯就在她的身後。

“因為你是寧沫的好朋友呀,自然也是我的好朋友。”洛米斯輕輕揉揉淩冉的頭,笑容溫柔似水。

淩冉無奈的看著洛米斯,只有撇嘴的份。

“我還以為你很久才能回來呢。”洛米斯微笑著走到寧沫身邊,“歡迎你回家。”

看著眼前的洛米斯,寧沫心裏很溫暖,笑容也很燦爛,洛米斯總是那麽溫暖,那種溫暖真的暖到自己心底。

而就在自己欣賞洛米斯溫暖笑容的時候,身邊突然多出一抹陰冷的氣息,寧沫回神才發現邶洛正面色鐵青的站在自己身旁。

還沒等寧沫回神,邶洛突然拉過寧沫,然後霸道的吻上她的唇,他並沒有深入,而是蜻蜓點水一般略過之後就離開了,然後便是長久的註視,他的眼神中很多情緒,憤怒與嘲諷,更多的是孤涼,他不懂,為什麽寧沫這麽喜歡這個洛米斯。

而寧沫這次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顯然已經對邶洛的動作習以為常,她眨了眨眼睛,退後幾步,並沒有說話。

“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邶洛嘲諷的看著寧沫,“告訴你,我身邊不缺女人,你也不要用那些你自認為能傷害到我的方式來傷害我。”

“我並沒有,是你總是高估你自己,沒人逼你在意這些。”寧沫生硬的吐出這句話之後才發現身邊圍滿了看熱鬧的同學。

“邶洛,請你對寧沫同學放尊重一些,女孩子總是要被人尊重的。”洛米斯淡淡的微笑著,看似禮貌,但眼中充滿了淩厲之光。

“呦,原來你也會出面啊,我還以為你只會在人前光明鮮亮呢,寧沫和你什麽關系,憑什麽讓你袒護她?”邶洛顯然有些憤怒。

“什麽關系你沒必要知道,但是起碼我懂得最基礎的禮貌,我想我總有些東西比你高出一等。”洛米斯走上前輕輕拉住寧沫的手,“我不否認我對寧沫沒感覺,但是我沒有追求到她之前,別人休想再碰她一下。”洛米斯眼神中充滿淩厲,寧沫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洛米斯。

“希望你不會後悔。”邶洛甩下這樣一句話之後,就牽著身邊女孩的手離開了,而那個女孩正是邶洛今早接吻的女孩。

那個女孩不住的回頭看著寧沫,眼底盡是茫然,寧沫甚至有些懷疑這個女孩是不是也被控制思維了。

“沒事吧?”洛米斯輕柔的問著寧沫,

“沒事。”寧沫輕輕笑著,而身邊的淩冉早就恨的咬牙切齒了。

101、看望冰揚

101、看望冰揚

“有些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寧沫用指甲輕輕刮著書本,她思緒完全亂成一團了,一想到自己母親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她就頭大。

“你說,段冰揚的師父是你的父親?”淩冉故意壓低了聲音,她也很害怕別人聽到這些事情。

“嗯。”寧沫淡淡的點頭,眉頭卻皺的更深了。

“那你打算怎麽辦?”看著寧沫心裏難過,淩冉心裏還是不太舒服,雖然她一直告誡著自己要狠心。

“我還不知道。”寧沫拿起書本砸著自己的頭,“頭都要痛死了。”

正在此時,兜裏的手機極速震動起來,寧沫掏出手機才發現是段冰揚。

段冰揚都不會選擇在自己上學時候給自己打電話的,這次又是因為什麽?

寧沫接聽起了電話,卻聽見段冰揚在那邊克意壓制的喘息的聲音。

“你怎麽了?”寧沫忽然擔心起來,

“我沒事。”段冰揚在電話那頭輕笑,“今天切記不要來找我。”

“哦。”寧沫輕輕應著,心裏卻泛起了疑惑。

然後段冰揚便掛斷了電話。

淩冉聽寧沫說明了事情之後,心裏也泛起疑惑,段冰揚今天真的很奇怪。

“不要聽他的,晚上咱們去看看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可是…”寧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說過不要去看他的。”

“你很傻啊寧沫,讓你不去就不去,他沒準生病了什麽的,剛剛你不也說電話裏段冰揚有些奇怪嗎?”淩冉點出寧沫心底的疑惑。

寧沫眼睛眨了又眨,然後覺得淩冉的話確實應該考慮,可是段冰揚告訴自己不能去看他啊,難道自己真的要這麽冒昧的闖去嗎?

正在寧沫思考的時候,身旁“砰”的一聲嚇了寧沫一跳,寧沫擡起頭才發現原來是邶洛。

“你要嚇死誰不償命啊?”寧沫兇巴巴的看著邶洛,真是的,也不知道寧沫在這凝神思考問題嗎,嚇到他了知道不知道?

邶洛用著極度危險的眼神看著寧沫,然後冷冷的笑了笑,最後拎起書包走向別的座位了。

“什麽情況?”淩冉一頭霧水,這家夥怎麽坐的離寧沫這麽遠?

“管他呢。”寧沫準備以後都要無視邶洛的存在,這家夥坐在哪裏也礙不到自己什麽事情。

而邶洛身旁的女孩子早已經高興的忘乎所以了,邶洛竟然坐在自己身邊了,邶洛竟然坐在自己身邊了!

………

傍晚十分,淩冉背著書包和寧沫屁顛屁顛的走出教室,好吧,直到現在寧沫還在糾結看段冰揚到底是不是一個對的選擇。

“還在猶豫什麽啊,快走吧。”淩冉輕輕推了推寧沫,讓她趕快回魂啊!

而洛米斯就站在離二人不遠處的樹後,他眉頭微皺,不知道在擔心什麽。

“不需要買點什麽嘛?”寧沫一臉天真的看著淩冉,

“你和段冰揚關系這麽好還用買什麽呀!快走吧。”淩冉拽著淩冉快步走向校外。

…………

“冰揚?是你在這裏嗎?”

貝蒂輕輕推開段冰揚別墅的門,

可是回答她的只是一片寂靜,屋子裏簡直靜的可怕,不像有人在這裏。

“貝蒂,聽我說…”

貝蒂輕輕動動耳朵,卻聽到空氣中傳來這樣的聲音,不,這根本不是空氣中傳來的,而是自心裏發出的聲音,因為狼族之間懂得心靈互通之術,所以自然可以聽的到這種聲音,這是外人聽不到的。

“怎麽了?”貝蒂也用著心裏回答著對方的話。

雖然說都是狼,貝蒂並沒有看到它的模樣,但是聽到它的聲音貝蒂還是有些奇怪,這個心裏傳音的是誰?

但是聲音卻是那麽的熟悉,可是熟悉之間又夾雜著陌生的滄桑感,這匹狼會是誰?

而就在此時,別墅外卻傳來異常的聲響,但是想到外面還有自己千千萬萬的狼兄弟,貝蒂還是決定出去瞧一瞧。

待她走出別墅的門之後,才發現寧沫和一個女孩已經走進院子裏了,雖然只見過寧沫一次。但是貝蒂對寧沫這個丫頭印象可是相當深刻的。

102、寧沫中槍

102、寧沫中槍

這個丫頭來這裏做什麽?貝蒂心裏更加疑惑了,難道她是來看望段冰揚的?

“這裏怎麽冷冷清清的啊?”寧沫環顧著院子,完全沒有註意到貝蒂就站在自己前方。

最後還是淩冉拉拉寧沫的袖子,寧沫才回魂,

“咦,你不是上次那個…?”還沒等寧沫說完,貝蒂用極快的速度轉移到寧沫面前,然後伸出右手用力的捏住寧沫的下巴,冷哼一聲之後,貝蒂便瞇起眼睛左右觀察著寧沫的臉蛋。

“也不過如此。”貝蒂冷哼一聲,鼻子裏發出不屑的“嗤”聲。

“如不如此不是你算的。”寧沫顯然也不是吃素的人,她好像見過面前這個女孩,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

“來找冰揚的?”貝蒂比寧沫高出很多,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寧沫,恨不得現在把她從這裏趕走。

“需要你管麽?”一旁的淩冉看不下去了,她幹嘛這麽欺負寧沫嘛!

而就在此時不遠處突然連續響起“砰,砰,砰”的槍響聲,寧沫和淩冉都楞住了,而貝蒂顯然是明白這裏發生了何事,於是她看向寧沫的眼神更加淩厲起來:“快點離開這裏!不歡迎你的到來!”

“我們是來看段冰揚的,歡不歡迎不是你說了算的!”淩冉打算和貝蒂僵持到底,

貝蒂焦急的看著四周,淩冉話語剛落的時候,一匹渾身是血的狼便從大門直直沖撞了進來,速度相當之快,還沒等到寧沫和淩冉反應過來的時候,狼就已經奔跑到寧沫面前了。

它呲著牙,紫色的雙瞳中充滿了危險的感覺,它雙眼正直直的看著寧沫二人,那眼神淩厲的很,仿佛想把二人生吞活剝。

“你們還是快走吧,我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貝蒂走到狼的身邊,蹲下身體輕輕撫摸著狼身。

可是在貝蒂接觸到狼身時就感覺它皮毛上正在向外噴出一股股的熱血,顯然它身重很多槍。

而就在此時,一個手持槍支的女人突然從大門處闖到院子裏,待淩冉看清她的臉之後,淩冉竟然驚呆住了,她無法相信面前這個持槍的女子竟然是自己的母親!

而淩冉的母親看到淩冉之後也驚呆住了。

而就在此時,貝蒂身邊的狼突然警戒的看著淩冉的母親,眼神也更加淩厲起來,生怕她朝自己開槍。

“這位女士,你有什麽事情非要這麽大張旗鼓?我們狼族欠你什麽?”貝蒂問著面前面露兇狠的女人。

“呵…”淩冉的母親冷笑著,“你們欠我一條命,而我的女兒還在你們手上,知道我為什麽這麽說麽?因為當然殺死我丈夫的人就是你們狼族的人,而紫色眼瞳的狼是相當稀少的,我丈夫的日記本裏最多記錄的就是紫色眼瞳的狼匹,而他最後一次赴約,也是為了追蹤紫色眼瞳狼匹的蹤跡,所以,你們必須償命。”

“母親,你聽我說,”看到母親的態度,淩冉顯得有些焦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是我自己跟過來的,我是自願的。”

“我知道你是被脅迫的。”淩冉的母親輕咬了一下唇,然後微瞇起雙眼,空氣中浮現一抹危險的氣息。

“不要啊!”寧沫一聲大吼之後立刻推開了貝蒂,然後槍彈就像雨點一樣落在寧沫的身上。

“寧沫!”淩冉大喊著寧沫的名字,然後把目光定格在自己母親身上,“母親不要啊!”

聽到淩冉的喊聲,母親才停止了射擊,這是她才知道原來子彈都如數射到寧沫的身上。

而貝蒂也驚呆住了,沒想到寧沫會替自己和這匹狼擋下這些子彈,她一直很討厭寧沫的,可是…

貝蒂心裏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

“母親…”淩冉心裏萬般苦澀,她沒有思考就跑到母親面前用右手握住母親的槍口,同時還搖頭示意母親不要在這樣做了。

母親盯了淩冉片刻,終於皺著眉頭轉身離開。

“你會照顧她麽?”淩冉細聲問著貝蒂,原來自己還是在乎寧沫的。

“嗯。”貝蒂輕輕點點頭,

然後淩冉便挽著自己母親的手臂離開了。

在淩冉和母親離開別墅的同時,貝蒂身旁的狼也毫無征兆的倒下了,它微睜著雙眸,顯然已經失去了力氣,但它還是用力抽動著手爪,似乎想觸碰到寧沫一般,但是最後它還是合上了雙眼,嘴唇也向下流淌著鮮血。

103、邶洛看望

103、邶洛看望

這是什麽感覺……

靈魂仿佛抽離了一般,面前所有物體都是白色的……

仿佛有人在親吻著寧沫的額頭……

心臟好難受,手臂涼涼的……

“你醒了,”寧沫的耳邊傳來冷冷的女聲,聽到這個聲音,寧沫的意識才有些清醒,微睜雙眼時她才意識到這是醫院,

寧沫的手臂有些麻,動動手臂時她才發現自己原來在打吊瓶。

“別動了。”冷冷的女聲再次傳來。

寧沫望向床邊,然後眼睛便有了焦距,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貝蒂。

“貝蒂…”寧沫虛弱的叫著她的名字,然後眉頭輕輕皺起,是貝蒂救了自己麽?

“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貝蒂冷冷的看著寧沫,語落之後便把臉頰靠近寧沫,火紅的雙眸充滿了淩厲感,“否則我沒法和段冰揚交待。”

“對了,冰揚!”寧沫驚呼出聲,想掙紮時身體卻傳來劇痛,原來自己的身上已經纏滿了繃帶,看來自己這次傷的很嚴重。

“冰揚也在昏迷中,不過你不用擔心。”貝蒂站直身體,冷冷的斜倪了一下寧沫,緩緩吸口氣之後,貝蒂才出聲,“以後不要再替誰擋子彈之類的了,你的命只有一條,而吸血鬼或者狼人,都是不死之身,只不過肉皮疼痛罷了。”

“我不想看到誰受傷害,”這是寧沫發自心底的話,寧沫總是很善良,寧可自己受傷害也不肯看到別人受傷害。

“我去叫醫生了,你在這裏別動。”叮囑寧沫之後,貝蒂便推開房門走出病房。

看著自己纏滿繃帶的身體,寧沫真是欲哭無淚,恐怕她打個噴嚏身體都會疼痛很久,這樣什麽時候才能出院嘛…恐怕自己會被憋死在這裏的啊…

正在寧沫暗自流淚的時候,醫生和貝蒂推開門走進了病房,在對寧沫檢查一番之後,醫生告訴寧沫好好休息就好,目前的狀況很穩定。

“剛剛在你手機裏翻了幾個聯系人,恐怕他們一會就會趕過來看你。”貝蒂面無表情的和寧沫說著話。

聽完貝蒂的話,寧沫語塞住了,邶洛一行人都被放在重要的那欄聯系人裏,貝蒂不會給邶洛打電話了吧?

“怎麽了?”看到寧沫一副吃到鱉的表情,貝蒂問道。

“沒,沒,”寧沫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貝蒂。

正在此時,病房的門被人用力的踢開了,然後寧沫就看到一個身影迅速飛奔到自己面前,雙手放在自己的身上開始做哭泣狀。

“寧沫啊…!你不要離我們遠去啊…!”這個人不住在寧沫面前哭著,一邊抹鼻涕一邊抹眼淚的,

這次換寧沫楞住了,面前的司徒銘這是什麽情況?

“那什麽…我還沒死…”見面前的人哭的這麽兇,寧沫不得不開口問道,其實她真的很想用手指戳戳他,可是她渾身是傷啊,尼瑪,她混身痛啊!

“你怎麽沒死?” 聽完寧沫的話,這個人擡起頭像看怪物一樣打量著寧沫,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心裏的悲傷的情緒,“身中那麽多槍,我還以為你不在了!”

“我哪有那麽脆弱。”寧沫撇撇嘴,一副你應該去撞墻的模樣。

“也是哈哈,”司徒銘摸著頭,傻笑起來,“對了,你怎麽受傷的?”傻笑片刻,司徒銘終於找準了重點。

“我…”寧沫剛要說出事實,大腦轉彎之後又說了謊話,“我被車刮了,”

“啊?”司徒銘驚訝的下巴快要掉了,然後他嘆口氣便朝房門處說道:“要進來快進來,別躲躲閃閃的,”

司徒銘話語剛落,病房的門再次被人推開,站在房門口的人正是邶洛。

“他是和我一起來的,他說很擔心你,非要和我一起跟過來。”司徒銘歉意的看著寧沫,他真的怕寧沫不開心。

“沒關系啦,都是同學嘛。”寧沫微微笑著,“邶洛進來吧。”

“為了段冰揚?”看著寧沫渾身纏滿繃帶,邶洛心裏竟有些疼痛感。

“算是吧,其實我想保護好每一個人的。”寧沫說話的時間,邶洛就走到病床前彎下腰,臉頰離寧沫的臉頰異常近,寧沫都可以看到他淺藍色的眼眸裏倒映的自己的影子。

“以後不要這麽傻了。”邶洛左唇角微微勾起,“只有保護好自己才能保護別人。”

104、冰揚醒來

104、冰揚醒來

盯著邶洛淺藍色的雙眸,寧沫差點失了神,

還是邶洛最先看出異狀,這才直起身體遠離寧沫的臉龐。

“對了,你不是被車刮了嗎?為什麽渾身纏著繃帶?那你到底哪裏受傷了?”司徒銘睜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對著寧沫眨呀眨,眼底盡是茫然。

“額,我,那個…”寧沫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回答司徒銘的問題了。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司徒銘的眼眉立刻豎了起來,“作為朋友,你怎麽可以這樣。”

“我…”寧沫嘴角抽搐著,她實在不能說她被槍擊了吧?

“你動不了麽?”司徒銘戳戳寧沫的身體,

“啊…疼…”寧沫嘴角抽搐的更厲害,這不是假痛,這是真痛啊!

“全身都是傷,你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竟然傷的這麽重。”司徒銘有些生氣,哼,真是的,還在騙自己。

“還不是因為狼族的事情。”寧沫喏喏嘴,小心翼翼的看著司徒銘,

“狼族?”邶洛和司徒銘聽到這個詞,都詫異的看像寧沫,寧沫受傷是因為狼族,難道是狼族傷害的寧沫?

看著司徒銘和邶洛的目光,寧沫終於把事情的經過個二人敘述一遍,但是她技巧的把淩冉母親那段隱去了。

“你是說有人暗處朝你們射槍?”司徒銘問著寧沫。

寧沫點點頭。

“這個人會是誰?怎麽對寧沫下手?”司徒銘思考起來,

“你應該是替人擋子彈了吧?”邶洛一副我什麽都知道的模樣。

“咦…”寧沫沒有說,邶洛怎麽知道?

“就你這副模樣,還會瞞著誰?”邶洛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其實是故意來氣寧沫的。

正當寧沫要發作的時候,司徒銘打了圓場:“你有沒有思考過那匹狼是誰?”

“這個倒沒有過。”寧沫轉轉眼珠,咽回了即將吐出的話,還好她沒有說出段冰揚和自己打電話不要讓自己來的事情。

而貝蒂一直站在病房門外,他們三個說的話全部都被貝蒂捕捉在耳朵裏,貝蒂皺了皺眉,忽然感覺寧沫也不是那麽討厭。

正在此時醫生走了過來,用手勢示意貝蒂隨她來。

來到隔壁病房時,醫生告訴貝蒂段冰揚的情況,直到貝蒂理解醫生話語裏的意思之後才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

其實段冰揚已經沒有大礙了,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順利出院。

“其實已經很奇跡了,身中那麽多槍,竟然還恢覆的這麽好。”連醫生都為之驚訝。

貝蒂尷尬的笑笑,她總不能和醫生解釋他其實是狼吧?

沒錯,飛奔到寧沫面前那匹紫色眼瞳的狼正是段冰揚,而段冰揚正是名副其實的純種狼匹,因為紫色眼瞳真的很少見,馬上就要到段冰揚的生辰了,所以他進化的反應才會這麽激烈,可是貝蒂發現段冰揚一年比一年要進化的時間久,雖然是一年一次,但是今年進化的時間要比去年提前一天,貝蒂嘆著氣,心裏思考著該怎麽向寧沫隱瞞。

“寧沫…”在此時,段冰揚竟然醒了過來,他虛弱的咳嗽幾聲之後,便看向床邊,他沒有看到寧沫,於是他抓狂起來,恨不得跳下床去尋找寧沫,可是他身體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冰揚。”貝蒂見狀立刻奔向病床前安撫段冰揚的情緒,“聽我說,寧沫在隔壁病房,她現在很安全。”

盯著貝蒂的雙眸,許久冰揚才點點頭,然後便不在掙紮。

“你和寧沫都需要好好休息,你的身體恢覆的快,而寧沫做完手術今天剛剛醒過來,她暫時還不能動。”貝蒂和冰揚說著寧沫的現狀。

“嗯。”冰揚淡淡應出一個字之後便點點頭。

“這段時間我都會在你身邊照顧你,我真的很害怕那個瘋婆再傷害到你。”

“其實…”段冰揚虛弱的開口,“我並沒有見過淩冉的母親,但是她既然能知道我的行蹤,想必已經跟蹤我多時了…”

“我想也是,冰揚,你不要再說話了,好好休息吧,我會在這守著你的。”貝蒂看冰揚這麽虛弱無力,於是讓他好好休息。

105、看望寧沫

105、看望寧沫

“寧沫,你有沒有好一些?”下午時候,淩冉就來到醫院撲到了寧沫床前,一臉關心的模樣。

“還是很痛啊,這樣一來我的學業會落下的。”寧沫臉龐一副扭曲的模樣,因為這丫頭正趴在她的身上啊。

“邶洛他們呢?”淩冉好奇的眼睛眨啊眨,完全忘記自己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司徒銘回去上課了,邶洛去打水了。”寧沫真的好糾結啊,死丫頭,快從我身上離開吧。

正在此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了,一陣清風刮過淩冉和寧沫的視線,待她們回神之後,才發現洛米斯站在門口正對她們笑。

淩冉處於呆楞狀態,因為洛米斯的笑容實在是太太太太好看了,像晨光一樣耀眼溫暖,像碧藍的天空一樣透凈明亮,像靜靜的湖面上忽然蕩起的波浪,引起人們美好的暇想。

“怎麽了?”洛米斯在淩冉面前輕輕揮動著右手,見淩冉還是一副呆楞的模樣,於是洛米斯輕輕刮著她的鼻尖,這時淩冉才回魂。

“哎呀。”淩冉真的感覺好丟人,而且臉頰是那麽那麽的燙,真是的,丟死人了啦。

“淩冉什麽時候到的?”洛米斯打了圓場。

“剛到沒多久。”淩冉嘻嘻笑著,“沒想到這裏碰到洛殿下了。”

“呵呵,”洛米斯輕笑,然後把目光轉向寧沫,“你怎麽樣了,身體有沒有好一點?”

“還好啦,還是很痛。”寧沫微笑著回應洛米斯。

“諾,讓我看看。”洛米斯微笑著不斷靠近寧沫,含笑的雙眸中都是狡黠,寧沫因為不知到什麽情況,所以楞在了那裏,待洛米斯的臉龐離自己兩厘米的時候,邶洛推門走了進來。

原本安靜的環境都被邶洛給打亂了。

“你怎麽在這?你們剛剛在幹什麽?”邶洛一副洛米斯好像搶了他媳婦的模樣,恨不得把他丟出這裏。

“我來看寧沫不可以嗎?”洛米斯依舊微笑著,氣勢毫不輸給邶洛。

“切,她有什麽好看的,又不是玉器,倒是你們剛剛在幹什麽。”邶洛瞪著洛米斯,而寧沫恨不得把頭塞進被子裏,因為她實在是太害羞了。

“幹什麽你沒有看到嗎?”洛米斯輕輕笑了笑,“寧沫沒有成為別人女朋友之前,我就有追求的權利。”

聽到這番話,淩冉和邶洛的瞳孔都縮緊了不少,邶洛是因為憤怒,而淩冉是因為心痛。

“呵,”邶洛冷笑著,“好你個追求的權利,我會和你公平競爭的。”

“我不會逼寧沫做出選擇,一切要看她自己的意願。”洛米斯的指尖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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