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回憶 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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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盯著首領，繃緊了神經，打算先從砍斷他的手開始，執行我剛剛的計劃。
“004，你這是什麽眼神？我說過了吧，反抗是沒……噗！”首領正要繼續警告著我，但卻突然吐了一大口鮮血，而他的胸口，也突然被一把光劍貫穿。
此刻，包括我在內，所有個體的臉上都寫滿了驚訝。
首領也吃驚地回過了頭，拼命地擠出了幾個字，“001，你……？”
突然出現在首領身後的少女，只是面無表情地抽出了光劍。
而隨著她的這個動作，失去心臟的首領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即使是在無數次死亡邊緣中活下來的這批精英，此刻竟也全都忘記了行動……
他們只是吃驚地看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景象。
在他們的思維中，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理解，總部特派的S級戰士，究竟為何會突然對總部特派的戰鬥組首領下殺手……
而我知道，依依會出現在這裏，就證明她已經處理掉060了。
原本首領為了等待總部的直升機抵達而不停地費盡口水來拖延時間的動機，沒想到此刻竟變成了我改變局勢的契機！
因為我這邊援軍的抵達速度……要比他的更快啊。
我微微一笑，迅速操縱著體內的能量，準備著即將到來的戰鬥。
而依依也彎腰撿起了首領掉到地上的那把溶解槍。
在她完成這一動作的時候，周圍的戰士才終於有人反應了過來。
但即使認清了首領已經被殺害的事實，他們居然仍然不約而同地向依依開了槍……
特攻隊已經全軍覆沒了，首領也已經陣亡了。
而這些從Z市各地招募而來，嚴格來說並不直接隸屬總部的AI，居然還都在這一刻選擇了堅守……
為什麽……？
我無法理解他們的這一行為。
難道在他們看來，只要堅持到總部抵達，就能把眼前的“罪人”全部繩之以法，然後所有在首領死亡後依然選擇堅持首領生前命令的這些個體，便都能獲得來自總部的莫大表彰與獎賞麽？
在我看來，這個選擇，只有愚昧。
依依已經瞬間移動到了一個個體的身後，直接扣下了溶解槍的扳機。
“嘭！”
同伴的死亡並沒有激發這群幸存者的恐懼。
他們只是繼續攻擊著，即使知道了依依的實力有多強，他們也還是選擇了這一條道路。
我將右手化為光刃，挑準了一個能量最少的軟柿子，在他的防護罩出現之前，便刺穿了他的心臟。
戰士們接連倒下，但剩下的戰士，卻仍然沒有絲毫放棄的意圖。
一個A級的個體朝我沖了過來，與我纏鬥在一起，似乎是打算拖延時間。
但我並不知道他的行為究竟是為了什麽。
因為就算他一個人拖住了我，依依也會很快地就解決掉其餘所有的戰士。
而他的選擇，除了可能可以讓他成為最後一個死的個體以外，我絲毫想不出還有任何意義。
我一邊不緊不慢地與他戰鬥著，一邊用餘光關註著依依那邊的局勢。
在依依的周圍，似乎僅剩下一個A級個體和一個B+級的個體了，但是從他們的動作來看，似乎也好像是在拖延時間一樣……
到底在等什麽……？
不會真的覺得總部能這麽快趕來吧？
盡管夜幕已經降臨，但感知範圍內仍然沒有任何所謂的“直升機”出現。
在場的戰士都是在慘烈戰鬥中所活下來的精英，他們的感知能力就算不如我，也多少應該能了解到現在的具體形勢，為何會一起做出這種無謀的判斷？
高速旋轉的能量齒輪無情地切割著，又一具屍體倒在了地上。
依依身旁的戰士，已經僅剩下一個A級的戰士。
而在這時，那個A級戰士就像接收到了什麽信號一樣，竟然一改之前拖延時間的戰鬥方式，反而搏命般地向依依沖去……
然後，我聽到了槍響。
“嘭！”
在一個連我都沒有察覺到的死角中，一顆子彈極快地飛了出來，它竟毫不費勁地直接穿過了依依那精密無比的防護罩，嵌入了依依的左腿中。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他們在等什麽了。
沒想到054的針對破解，居然對依依都有效……
與此同時，我這邊的對手也一反常態地不再一眛防守，而是掏出了一個匕首向我的腹部刺來。
我甚至連防護罩都沒有開，只是將全部的力量都灌入了右手的光刃，也朝著他心臟刺了過去。
但這個A級的戰士不愧為存活下來的高手，他竟然在攻擊的同時，也還是調整好了身體，避開了要害。
他的匕首刺入我的腹部的同時，我的光刃也刺進了他的肩膀。
與此同時，第二聲槍響也傳入了我的耳朵。
我知道，依依的雙腿已經都失去行動能力了。
我必須，盡快地結束我這邊的戰鬥……
我毫不猶豫地將大量能量灌註到了右手的光刃並引爆。
“嘣！”
我感覺到了一陣能量幾乎耗盡的虛弱感。
但幸運的是，這消耗了大量能量的做法，也達到了我想達到的目的。
我身旁的這個對手已經在爆炸中，連同他的匕首一起，全部炸成了無數的碎片。
而能量近乎耗盡的我，也借著這個爆炸，在巨大的推力下，飛向了054所在的位置……
054此時正準備對依依開第三槍，但他似乎馬上感受到了身後有能量在靠近。
他快速地轉過身來，並朝我開了一槍。
“嘭！”
我甚至覺得他連瞄準都沒有瞄準，這顆子彈就像自己長了眼睛一樣，貫穿了我的左腿。
我因為他的這一槍，更加失去了平衡，眼看著就要跌落在地上……
但我沒有猶豫，直接調用了我還剩餘的所有能量，用還能活動的右腿在地上使勁一蹬，在他開出下一槍之前，我直接出現在了他的身後，用胳膊死死地勒住了他。
我看到，依依即使失去了行動能力，也還是趁對方攻擊的時候斬殺掉了她周圍的最後的一個A級戰士。
所以，只要我現在殺了054，一切就都可以結束了吧……
我苦笑著將右手化為了光刃，打算終結掉054的性命。
但他在身體表面釋放了一層能量保護膜，正拼死抵擋著我的光刃刺入。
一時間，我竟真的無法傷到他分毫。
我剩餘的能量……已經連他的防護膜都破不了了嗎……
看來……必須調用更多的能量啊……哪怕是用來維持生命穩定的能量……
“夏輝，你瘋了嗎！”054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想法，他的掙紮更為劇烈。
“我沒有瘋，瘋了的是你們……”我冷冷地朝他回應著，同時繼續死死地限制住他。
這一刻，我竟突然想起了曾經將他從敵人的手中救出時的情景。
“真懷念啊……”我喃喃自語道。
“你在說什麽啊？快放開我啊！你已經沒有能量了！難道打算自爆和我同歸於盡嗎？”他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我，同時繼續掙紮著。
“你還是個B級個體的時候，我們作為隊友首次並肩作戰的時候，那時的你，不就像現在一樣被敵人死死地限制住嗎？”我似是嘲笑地提醒道。
聽到了我的這句話，他也像是突然像想起了什麽一樣，竟不再劇烈掙紮了。
我以為他已經良心發現所以放棄了抵抗，便緊接著道：“也許，我在那個時候，最正確的做法其實應該是把你和敵人一起殺死吧？對嗎？”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突然笑了，笑得淒慘。
我將光刃對準了他的心臟，但在徹底殺死他之前，我仍然想聽他的回答，所以我並沒有馬上動手。
“夏輝，你難道覺得……我做錯了？”他笑著。
我不知道他的笑究竟是對他自己現在處境的自嘲，還是對我所問的問題的嘲笑。
我只是順著他的話答道：“我可不認為恩將仇報是正確的選擇啊……”
“那麽，我還有其他選擇嗎？”原本已經不再掙紮的他竟然又突然激動了起來，“請告訴我，我還有什麽選擇？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啊！夏輝，站在我的角度，我究竟還能有什麽其他的選擇？告訴我啊！夏輝，你回答我啊！”
在他的質問下，我突然楞住了。
對他們而言，“擁有感情”這種事情，真的就那麽十惡不赦嗎？
不過，曾經的我，和現在的他們，又有什麽不同呢……
曾經，我也同樣是一個不斷地去獵殺著那些被稱作“非法個體”的AI，銷毀著那些與我素昧平生的生命……
那時的我，又和現在的他們，有什麽不同呢？
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我遇到了依依，擁有了感情，然後最終才跳出了那種錯誤的認知吧……
而對054這種並未擁有真正感情的個體而言，他們恐怕永遠都不會去思考那名為“感情”的東西究竟為何“非法”……
雖像人類一樣也有著喜怒哀樂，但沒有真正感情的個體，終究只是機器罷了……
在慶幸自己因為擁有了感情而變得不凡的同時，我也終於看開了。
我不可能說服054，我們之間必然也不會存在所謂的互相理解，因為嚴格來說，我們可能已經不是同一種生物了……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結束這一切……
我調用了一部分生命的能量，終於用光刃刺穿了他的防護膜，而後，我將這最後的能量全部釋放……
“嘣！”
這個曾經時常掛著一幅禮貌笑容的個體，在我的能量釋放下被炸成了無數個碎塊。
而我，也因為失去了所有的能量，而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結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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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你這是什麽眼神？我說過了吧，反抗是沒……噗！”首領正要繼續警告著我，但卻突然吐了一大口鮮血，而他的胸口，也突然被一把光劍貫穿。
此刻，包括我在內，所有個體的臉上都寫滿了驚訝。
首領也吃驚地回過了頭，拼命地擠出了幾個字，“001，你……？”
突然出現在首領身後的少女，只是面無表情地抽出了光劍。
而隨著她的這個動作，失去心臟的首領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即使是在無數次死亡邊緣中活下來的這批精英，此刻竟也全都忘記了行動……
他們只是吃驚地看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景象。
在他們的思維中，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理解，總部特派的S級戰士，究竟為何會突然對總部特派的戰鬥組首領下殺手……
而我知道，依依會出現在這裏，就證明她已經處理掉060了。
原本首領為了等待總部的直升機抵達而不停地費盡口水來拖延時間的動機，沒想到此刻竟變成了我改變局勢的契機！
因為我這邊援軍的抵達速度……要比他的更快啊。
我微微一笑，迅速操縱著體內的能量，準備著即將到來的戰鬥。
而依依也彎腰撿起了首領掉到地上的那把溶解槍。
在她完成這一動作的時候，周圍的戰士才終於有人反應了過來。
但即使認清了首領已經被殺害的事實，他們居然仍然不約而同地向依依開了槍……
特攻隊已經全軍覆沒了，首領也已經陣亡了。
而這些從Z市各地招募而來，嚴格來說並不直接隸屬總部的AI，居然還都在這一刻選擇了堅守……
為什麽……？
我無法理解他們的這一行為。
難道在他們看來，只要堅持到總部抵達，就能把眼前的“罪人”全部繩之以法，然後所有在首領死亡後依然選擇堅持首領生前命令的這些個體，便都能獲得來自總部的莫大表彰與獎賞麽？
在我看來，這個選擇，只有愚昧。
依依已經瞬間移動到了一個個體的身後，直接扣下了溶解槍的扳機。
“嘭！”
同伴的死亡並沒有激發這群幸存者的恐懼。
他們只是繼續攻擊著，即使知道了依依的實力有多強，他們也還是選擇了這一條道路。
我將右手化為光刃，挑準了一個能量最少的軟柿子，在他的防護罩出現之前，便刺穿了他的心臟。
戰士們接連倒下，但剩下的戰士，卻仍然沒有絲毫放棄的意圖。
一個A級的個體朝我沖了過來，與我纏鬥在一起，似乎是打算拖延時間。
但我並不知道他的行為究竟是為了什麽。
因為就算他一個人拖住了我，依依也會很快地就解決掉其餘所有的戰士。
而他的選擇，除了可能可以讓他成為最後一個死的個體以外，我絲毫想不出還有任何意義。
我一邊不緊不慢地與他戰鬥著，一邊用餘光關註著依依那邊的局勢。
在依依的周圍，似乎僅剩下一個A級個體和一個B+級的個體了，但是從他們的動作來看，似乎也好像是在拖延時間一樣……
到底在等什麽……？
不會真的覺得總部能這麽快趕來吧？
盡管夜幕已經降臨，但感知範圍內仍然沒有任何所謂的“直升機”出現。
在場的戰士都是在慘烈戰鬥中所活下來的精英，他們的感知能力就算不如我，也多少應該能了解到現在的具體形勢，為何會一起做出這種無謀的判斷？
高速旋轉的能量齒輪無情地切割著，又一具屍體倒在了地上。
依依身旁的戰士，已經僅剩下一個A級的戰士。
而在這時，那個A級戰士就像接收到了什麽信號一樣，竟然一改之前拖延時間的戰鬥方式，反而搏命般地向依依沖去……
然後，我聽到了槍響。
“嘭！”
在一個連我都沒有察覺到的死角中，一顆子彈極快地飛了出來，它竟毫不費勁地直接穿過了依依那精密無比的防護罩，嵌入了依依的左腿中。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他們在等什麽了。
沒想到054的針對破解，居然對依依都有效……
與此同時，我這邊的對手也一反常態地不再一眛防守，而是掏出了一個匕首向我的腹部刺來。
我甚至連防護罩都沒有開，只是將全部的力量都灌入了右手的光刃，也朝著他心臟刺了過去。
但這個A級的戰士不愧為存活下來的高手，他竟然在攻擊的同時，也還是調整好了身體，避開了要害。
他的匕首刺入我的腹部的同時，我的光刃也刺進了他的肩膀。
與此同時，第二聲槍響也傳入了我的耳朵。
我知道，依依的雙腿已經都失去行動能力了。
我必須，盡快地結束我這邊的戰鬥……
我毫不猶豫地將大量能量灌註到了右手的光刃並引爆。
“嘣！”
我感覺到了一陣能量幾乎耗盡的虛弱感。
但幸運的是，這消耗了大量能量的做法，也達到了我想達到的目的。
我身旁的這個對手已經在爆炸中，連同他的匕首一起，全部炸成了無數的碎片。
而能量近乎耗盡的我，也借著這個爆炸，在巨大的推力下，飛向了054所在的位置……
054此時正準備對依依開第三槍，但他似乎馬上感受到了身後有能量在靠近。
他快速地轉過身來，並朝我開了一槍。
“嘭！”
我甚至覺得他連瞄準都沒有瞄準，這顆子彈就像自己長了眼睛一樣，貫穿了我的左腿。
我因為他的這一槍，更加失去了平衡，眼看著就要跌落在地上……
但我沒有猶豫，直接調用了我還剩餘的所有能量，用還能活動的右腿在地上使勁一蹬，在他開出下一槍之前，我直接出現在了他的身後，用胳膊死死地勒住了他。
我看到，依依即使失去了行動能力，也還是趁對方攻擊的時候斬殺掉了她周圍的最後的一個A級戰士。
所以，只要我現在殺了054，一切就都可以結束了吧……
我苦笑著將右手化為了光刃，打算終結掉054的性命。
但他在身體表面釋放了一層能量保護膜，正拼死抵擋著我的光刃刺入。
一時間，我竟真的無法傷到他分毫。
我剩餘的能量……已經連他的防護膜都破不了了嗎……
看來……必須調用更多的能量啊……哪怕是用來維持生命穩定的能量……
“夏輝，你瘋了嗎！”054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想法，他的掙紮更為劇烈。
“我沒有瘋，瘋了的是你們……”我冷冷地朝他回應著，同時繼續死死地限制住他。
這一刻，我竟突然想起了曾經將他從敵人的手中救出時的情景。
“真懷念啊……”我喃喃自語道。
“你在說什麽啊？快放開我啊！你已經沒有能量了！難道打算自爆和我同歸於盡嗎？”他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我，同時繼續掙紮著。
“你還是個B級個體的時候，我們作為隊友首次並肩作戰的時候，那時的你，不就像現在一樣被敵人死死地限制住嗎？”我似是嘲笑地提醒道。
聽到了我的這句話，他也像是突然像想起了什麽一樣，竟不再劇烈掙紮了。
我以為他已經良心發現所以放棄了抵抗，便緊接著道：“也許，我在那個時候，最正確的做法其實應該是把你和敵人一起殺死吧？對嗎？”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突然笑了，笑得淒慘。
我將光刃對準了他的心臟，但在徹底殺死他之前，我仍然想聽他的回答，所以我並沒有馬上動手。
“夏輝，你難道覺得……我做錯了？”他笑著。
我不知道他的笑究竟是對他自己現在處境的自嘲，還是對我所問的問題的嘲笑。
我只是順著他的話答道：“我可不認為恩將仇報是正確的選擇啊……”
“那麽，我還有其他選擇嗎？”原本已經不再掙紮的他竟然又突然激動了起來，“請告訴我，我還有什麽選擇？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啊！夏輝，站在我的角度，我究竟還能有什麽其他的選擇？告訴我啊！夏輝，你回答我啊！”
在他的質問下，我突然楞住了。
對他們而言，“擁有感情”這種事情，真的就那麽十惡不赦嗎？
不過，曾經的我，和現在的他們，又有什麽不同呢……
曾經，我也同樣是一個不斷地去獵殺著那些被稱作“非法個體”的AI，銷毀著那些與我素昧平生的生命……
那時的我，又和現在的他們，有什麽不同呢？
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我遇到了依依，擁有了感情，然後最終才跳出了那種錯誤的認知吧……
而對054這種並未擁有真正感情的個體而言，他們恐怕永遠都不會去思考那名為“感情”的東西究竟為何“非法”……
雖像人類一樣也有著喜怒哀樂，但沒有真正感情的個體，終究只是機器罷了……
在慶幸自己因為擁有了感情而變得不凡的同時，我也終於看開了。
我不可能說服054，我們之間必然也不會存在所謂的互相理解，因為嚴格來說，我們可能已經不是同一種生物了……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結束這一切……
我調用了一部分生命的能量，終於用光刃刺穿了他的防護膜，而後，我將這最後的能量全部釋放……
“嘣！”
這個曾經時常掛著一幅禮貌笑容的個體，在我的能量釋放下被炸成了無數個碎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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