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回憶 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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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啊……我幾乎沒受什麽傷就搞定了一個比我更厲害的對手，此刻我的心情無比得愉悅。
去吃個午餐慶祝一下好了。
自從被解鎖了作戰性能以來，就很久沒去過餐廳了，現在想來，竟有些懷念……
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較優雅的餐館，點了一份喜歡吃的午餐。
正當我想找個合適的位置的時候，居然在餐廳的角落裏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那個少女，或者說001……居然能在這裏看到她。
本來就算看到她也不會有什麽話說，但畢竟今天幹掉了一個非常強勁的獵物，此刻我的心情出奇得好。
我端著已經拿到的做好了的快餐，直接坐到了少女的對面。
她卻好像看不到我一樣，只是低頭品嘗著她的甜點。
冰淇淋……？
我想起了那個奇妙的夜晚，一個詭異的少女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甜甜地喊著“大哥哥”，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最後還從我這裏敲詐走了一份香草味的冰淇淋……
雖然以我現在的世界觀已經可以大致地解釋那天晚上的靈異事件到底是什麽情況了，但嚴格來說心裏還是存在著一些疑惑……
只是看少女現在只顧著吃自己的，我也懶得自討沒趣。
我也低頭開始吃起了午餐。
但是吃著吃著，卻感覺好像在被一種奇怪的目光註視。
我擡頭望去，少女正面無表情地盯著我。
什麽情況……她已經吃完了嗎？
如果吃完了，那為啥還不走啊，在這盯著我看幹嘛？
是在等我嗎……？
但是……被這樣盯著……我很尷尬的啊。
那麽，現在應該找話題麽？
我在大腦中開始搜索著話題，但是能找到的，好像只有直男級別的對話方式……
沒辦法了。
我看向了她。
她也正看著我。
“你其實挺漂亮的啊，但是為啥一直面無表情？你是木偶嗎？”
“……不是木偶，是AI。”她的聲音很好聽，可惜過於言簡意賅。
而且說話的時候，她也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我，這讓我感到非常不適。
“你為什麽一直盯著我看啊？看上我了嗎？”
這個世界上若真是有個體會被她看上，那那個個體肯定會絕望到自殺吧……
她歪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隨後看向我道：“因為會吃東西的AI非常少見……”
“哈？”
“攝取食物對人類而言是必要行為，但對AI不是。”少女淡淡地說道。
話雖這麽說……但是她自己不也在吃嗎？
“……吃完了。”她看向自己的冰淇淋杯，緩緩道。
“嗯，那你先去忙吧。”我繼續吃著自己的午餐。
不過，我突然想起了什麽。
看向少女的背影，我沖她喊道：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依依。”
……
之後的幾天，我又獵殺了幾個非法的個體。
可惜的是，像光頭那種級別的獵物卻再也沒見到了。
我想起光頭死前曾留下遺言，說他的兄弟會來替他報仇。
可是我到現在也沒見到他那所謂的兄弟啊……
如果他的兄弟真有能力給他報仇的話，那應該有著比他更強的實力。
想到這，我開始解鎖自己的感知能力。
雖然高評級的個體往往也有著更高超的隱藏技巧，但是像我這樣能通過消耗能量短暫強化特定能力的，應該也是特例。
我利用被短暫解鎖的感知能力，開始在城區內搜索著強大的個體。
似乎非常幸運，還沒開始搜索多久，我就在一個不遠的位置感知到了一個實力至少有B級的非法個體，並且他的附近似乎還有一個Z市戰鬥組的成員。根據距離來判斷，他們兩人應該都已經互相發現對方了。
我的心裏也因此出現了疑惑，既然發現了強達B級的個體，那為何卻不發送信號請求支援呢？Z市戰鬥組的絕大多數個體，應該都只是剛好在B級左右，如果獨自遇到了實力至少有B級的獵物，但是卻不發送信號通知周圍的戰友的話，那被獵物反殺的概率也是不小的。
抱著疑惑，我朝著感知到的方位移動著。
周圍的人煙漸漸稀少了起來，而根據感知的內容，那兩個個體似乎也已經相遇了，現在很可能已經開始戰鬥了。
懷揣著一種興奮，我加快了步伐。
不過隨著距離的接近，我非但沒有感受到戰鬥的氛圍，反而聽到了談話的聲音。
在一個合適的位置，我躲在了旁邊的建築下，微微探出頭來，觀察著具體的形勢。
只見不遠處的道路上，只存在著兩個個體。
其中一個居然是那位叫作依依的少女。她此刻好像開啟了什麽滯空模式一樣，居然克服了重力懸浮在半空中，並且還在緩緩上升。
而另一個個體，從模樣來看，是一個碎發的年輕男子。雖然他使用了隱藏技巧，但我還是可以感知到，他是一個有“感情”的非法個體。換言之，是屬於可以被獵殺的獵物。
我將聽力和視力解鎖，開始偷聽和窺視他們的交談。
“我的兄弟就是你們的人弄死的吧？”碎發男向少女問道。
少女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沒有回話。
“小美女，我勸你不要裝蒜。如果不想缺胳膊少腿的話，這件事情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碎發男開始威脅道。
偷聽到的前兩句話，就讓我心裏一咯噔。
真是冤家路窄啊……我等了好幾天，他沒找上我，但是我卻差點自己找上門來了。
B級的個體可不是我能搞定的……而且這個碎發男的真實實力，可能還遠在幾天前我曾參與了觀戰的那場深巷戰鬥的那兩個B級個體的實力之上……
同時心裏慶幸著沒有離他們太近，這樣我也可以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再偷偷溜走。
正當我打算若無其事地偷偷離開時，少女卻好像發現了什麽一樣，看向了我這個方向。
我的心裏又一咯噔。
臥槽……敵人都還沒發現我……你朝我這裏看什麽啊……
“夏輝，出來。”
少女的聲音很好聽，但在我此刻聽來，卻像魔鬼的咒語。
而且……我什麽時候告訴過她我的名字嗎？她為什麽會知道？
在我疑惑的時候，碎發男也順著少女的目光看向了我這個方向，一瞬間，我感覺死亡的號角已經吹響……
我只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並向他們慢慢走去，同時心裏也開始碎碎念。
雖然我殺了光頭，但不管怎麽說光頭也是有“感情”的非法個體啊……
而且當時他還在欺負一個初中生人類，我怎麽說也都是為民除害吧……
所以，少女肯定不會真的把我賣了吧……
肯定不會真的為了避免麻煩而犧牲我來保障其他戰士的安全吧……
明明是不短的距離，但是在我思考的時候，居然已經不知不覺地走近了。
少女依然漂浮在空中，漂亮的眼眸註視著我。
而碎發男的臉上已經越來越不耐煩，她看向空中的少女道：“你不要以為喊了個男朋友出來就可以免於一死，今天這件事情如果不解釋清楚，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哈？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少女仍然沒有理會碎發男。
對於少女不理睬的態度，碎發男似乎終於忍無可忍。
他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刀刃，同時腳下用力一蹬，以飛一樣的速度朝少女躍去，同時用右手中的刀刃刺向少女。
眼看著少女就要被刀刃刺中，但是碎發男卻好像突然受到了什麽力量的沖擊一樣，以一種遠遠超過自由落體的速度迅速地砸在了地面上。
我的內心無比震驚。
剛剛那一下，是由於少女出手太快以至於我沒有捕捉到任何動作？
我現在的實力，雖然無法作為他們兩人的對手，但若是說連一點的攻擊軌跡也看不到，那未免也太離譜了……
我暗自感嘆的同時，碎發男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擦去了嘴邊的鮮血，對著少女笑道：“有點能耐啊……”
隨後，碎發男不知道用了什麽科技，居然從他的肩膀上憑空變出了一個像火箭炮一樣的武器，“這一招，看你能不能接得住！”
一瞬間，從火箭炮裏噴射出了數十顆炮彈，並且這些炮彈好像會自動追蹤一般，全部朝著少女的方向發射了過去。
一時間，天空中全是爆炸產生的煙霧……
我心裏一驚，這裏可是城區，在這裏弄這麽大的動作，是想搞個大新聞啊……
同時擔憂地朝爆炸的中心看去，也不知道少女能不能防禦住這麽猛烈的攻勢……
……煙霧散去，少女依然漂浮在原來的位置，甚至連衣服都一塵不染。
此刻不僅是我驚呆了，連碎發男也驚呆了……
他似乎竭力壓抑住了內心的震驚，再次擡起了火箭炮，對著空中的少女道：“是你逼我的！在這個城市裏，你還是第一個能逼我使出這招的……”
隨後，他臉上開始帶著一種胸有成竹的自信，嘴角也不斷地上揚。
我註意到，他的火箭炮似乎在吸收周圍空氣中的能量，並且將這些能量全部聚集於一點……
我自認算是操縱能量的行家了，但是看到眼前碎發男這種聚集能量的方式，內心還是大為感嘆。
若真的要找出一個缺點，那就是他這招的蓄力準備時間似乎有點太長了。如果是真正你死我活的戰鬥中，在他聚集能量的這段時間可能就已經被殺了一萬次了，這也是一種致命的局限性。
這也大概是為什麽，明明碎發男掌握著如此強力的攻擊威力，實力卻沒有真正達到A級的原因了。
但是若單論這一招的最終威力，恐怕早已超過了A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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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被解鎖了作戰性能以來，就很久沒去過餐廳了，現在想來，竟有些懷念……
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較優雅的餐館，點了一份喜歡吃的午餐。
正當我想找個合適的位置的時候，居然在餐廳的角落裏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那個少女，或者說001……居然能在這裏看到她。
本來就算看到她也不會有什麽話說，但畢竟今天幹掉了一個非常強勁的獵物，此刻我的心情出奇得好。
我端著已經拿到的做好了的快餐，直接坐到了少女的對面。
她卻好像看不到我一樣，只是低頭品嘗著她的甜點。
冰淇淋……？
我想起了那個奇妙的夜晚，一個詭異的少女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甜甜地喊著“大哥哥”，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最後還從我這裏敲詐走了一份香草味的冰淇淋……
雖然以我現在的世界觀已經可以大致地解釋那天晚上的靈異事件到底是什麽情況了，但嚴格來說心裏還是存在著一些疑惑……
只是看少女現在只顧著吃自己的，我也懶得自討沒趣。
我也低頭開始吃起了午餐。
但是吃著吃著，卻感覺好像在被一種奇怪的目光註視。
我擡頭望去，少女正面無表情地盯著我。
什麽情況……她已經吃完了嗎？
如果吃完了，那為啥還不走啊，在這盯著我看幹嘛？
是在等我嗎……？
但是……被這樣盯著……我很尷尬的啊。
那麽，現在應該找話題麽？
我在大腦中開始搜索著話題，但是能找到的，好像只有直男級別的對話方式……
沒辦法了。
我看向了她。
她也正看著我。
“你其實挺漂亮的啊，但是為啥一直面無表情？你是木偶嗎？”
“……不是木偶，是AI。”她的聲音很好聽，可惜過於言簡意賅。
而且說話的時候，她也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我，這讓我感到非常不適。
“你為什麽一直盯著我看啊？看上我了嗎？”
這個世界上若真是有個體會被她看上，那那個個體肯定會絕望到自殺吧……
她歪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隨後看向我道：“因為會吃東西的AI非常少見……”
“哈？”
“攝取食物對人類而言是必要行為，但對AI不是。”少女淡淡地說道。
話雖這麽說……但是她自己不也在吃嗎？
“……吃完了。”她看向自己的冰淇淋杯，緩緩道。
“嗯，那你先去忙吧。”我繼續吃著自己的午餐。
不過，我突然想起了什麽。
看向少女的背影，我沖她喊道：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依依。”
……
之後的幾天，我又獵殺了幾個非法的個體。
可惜的是，像光頭那種級別的獵物卻再也沒見到了。
我想起光頭死前曾留下遺言，說他的兄弟會來替他報仇。
可是我到現在也沒見到他那所謂的兄弟啊……
如果他的兄弟真有能力給他報仇的話，那應該有著比他更強的實力。
想到這，我開始解鎖自己的感知能力。
雖然高評級的個體往往也有著更高超的隱藏技巧，但是像我這樣能通過消耗能量短暫強化特定能力的，應該也是特例。
我利用被短暫解鎖的感知能力，開始在城區內搜索著強大的個體。
似乎非常幸運，還沒開始搜索多久，我就在一個不遠的位置感知到了一個實力至少有B級的非法個體，並且他的附近似乎還有一個Z市戰鬥組的成員。根據距離來判斷，他們兩人應該都已經互相發現對方了。
我的心裏也因此出現了疑惑，既然發現了強達B級的個體，那為何卻不發送信號請求支援呢？Z市戰鬥組的絕大多數個體，應該都只是剛好在B級左右，如果獨自遇到了實力至少有B級的獵物，但是卻不發送信號通知周圍的戰友的話，那被獵物反殺的概率也是不小的。
抱著疑惑，我朝著感知到的方位移動著。
周圍的人煙漸漸稀少了起來，而根據感知的內容，那兩個個體似乎也已經相遇了，現在很可能已經開始戰鬥了。
懷揣著一種興奮，我加快了步伐。
不過隨著距離的接近，我非但沒有感受到戰鬥的氛圍，反而聽到了談話的聲音。
在一個合適的位置，我躲在了旁邊的建築下，微微探出頭來，觀察著具體的形勢。
只見不遠處的道路上，只存在著兩個個體。
其中一個居然是那位叫作依依的少女。她此刻好像開啟了什麽滯空模式一樣，居然克服了重力懸浮在半空中，並且還在緩緩上升。
而另一個個體，從模樣來看，是一個碎發的年輕男子。雖然他使用了隱藏技巧，但我還是可以感知到，他是一個有“感情”的非法個體。換言之，是屬於可以被獵殺的獵物。
我將聽力和視力解鎖，開始偷聽和窺視他們的交談。
“我的兄弟就是你們的人弄死的吧？”碎發男向少女問道。
少女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沒有回話。
“小美女，我勸你不要裝蒜。如果不想缺胳膊少腿的話，這件事情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碎發男開始威脅道。
偷聽到的前兩句話，就讓我心裏一咯噔。
真是冤家路窄啊……我等了好幾天，他沒找上我，但是我卻差點自己找上門來了。
B級的個體可不是我能搞定的……而且這個碎發男的真實實力，可能還遠在幾天前我曾參與了觀戰的那場深巷戰鬥的那兩個B級個體的實力之上……
同時心裏慶幸著沒有離他們太近，這樣我也可以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再偷偷溜走。
正當我打算若無其事地偷偷離開時，少女卻好像發現了什麽一樣，看向了我這個方向。
我的心裏又一咯噔。
臥槽……敵人都還沒發現我……你朝我這裏看什麽啊……
“夏輝，出來。”
少女的聲音很好聽，但在我此刻聽來，卻像魔鬼的咒語。
而且……我什麽時候告訴過她我的名字嗎？她為什麽會知道？
在我疑惑的時候，碎發男也順著少女的目光看向了我這個方向，一瞬間，我感覺死亡的號角已經吹響……
我只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並向他們慢慢走去，同時心裏也開始碎碎念。
雖然我殺了光頭，但不管怎麽說光頭也是有“感情”的非法個體啊……
而且當時他還在欺負一個初中生人類，我怎麽說也都是為民除害吧……
所以，少女肯定不會真的把我賣了吧……
肯定不會真的為了避免麻煩而犧牲我來保障其他戰士的安全吧……
明明是不短的距離，但是在我思考的時候，居然已經不知不覺地走近了。
少女依然漂浮在空中，漂亮的眼眸註視著我。
而碎發男的臉上已經越來越不耐煩，她看向空中的少女道：“你不要以為喊了個男朋友出來就可以免於一死，今天這件事情如果不解釋清楚，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哈？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少女仍然沒有理會碎發男。
對於少女不理睬的態度，碎發男似乎終於忍無可忍。
他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刀刃，同時腳下用力一蹬，以飛一樣的速度朝少女躍去，同時用右手中的刀刃刺向少女。
眼看著少女就要被刀刃刺中，但是碎發男卻好像突然受到了什麽力量的沖擊一樣，以一種遠遠超過自由落體的速度迅速地砸在了地面上。
我的內心無比震驚。
剛剛那一下，是由於少女出手太快以至於我沒有捕捉到任何動作？
我現在的實力，雖然無法作為他們兩人的對手，但若是說連一點的攻擊軌跡也看不到，那未免也太離譜了……
我暗自感嘆的同時，碎發男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擦去了嘴邊的鮮血，對著少女笑道：“有點能耐啊……”
隨後，碎發男不知道用了什麽科技，居然從他的肩膀上憑空變出了一個像火箭炮一樣的武器，“這一招，看你能不能接得住！”
一瞬間，從火箭炮裏噴射出了數十顆炮彈，並且這些炮彈好像會自動追蹤一般，全部朝著少女的方向發射了過去。
一時間，天空中全是爆炸產生的煙霧……
我心裏一驚，這裏可是城區，在這裏弄這麽大的動作，是想搞個大新聞啊……
同時擔憂地朝爆炸的中心看去，也不知道少女能不能防禦住這麽猛烈的攻勢……
……煙霧散去，少女依然漂浮在原來的位置，甚至連衣服都一塵不染。
此刻不僅是我驚呆了，連碎發男也驚呆了……
他似乎竭力壓抑住了內心的震驚，再次擡起了火箭炮，對著空中的少女道：“是你逼我的！在這個城市裏，你還是第一個能逼我使出這招的……”
隨後，他臉上開始帶著一種胸有成竹的自信，嘴角也不斷地上揚。
我註意到，他的火箭炮似乎在吸收周圍空氣中的能量，並且將這些能量全部聚集於一點……
我自認算是操縱能量的行家了，但是看到眼前碎發男這種聚集能量的方式，內心還是大為感嘆。
若真的要找出一個缺點，那就是他這招的蓄力準備時間似乎有點太長了。如果是真正你死我活的戰鬥中，在他聚集能量的這段時間可能就已經被殺了一萬次了，這也是一種致命的局限性。
這也大概是為什麽，明明碎發男掌握著如此強力的攻擊威力，實力卻沒有真正達到A級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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