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你的眼淚，讓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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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你的眼淚，讓我心疼
她遠遠地望著他，等著他的馬走近，也等著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無論是柳千瑯，還是那胭脂店的老板娘，都說她今日這身打扮極好看，無論是怎樣的男子瞧見了她，都會欣喜。
李鈺也是這人間男子，所以必然也會為她今日的模樣傾倒。
妙妙想到這兒，臉上無端浮現出一抹紅霞，咬著嘴唇期待著過會兒李鈺看見她以後的表情。
可是李鈺直至下馬，那眼睛卻始終不曾望她一眼，他轉過身去望著那喜轎滿目含笑，妙妙遠遠瞧著只覺得心都要醉了。
他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好看。
可這樣的笑容，他怎麽就沒對自己露出來過？
李鈺伸手掀開轎子簾，伸手將蒙著紅蓋頭的林茜寧拉了出來，扶著她跨過了面前的火盆。
“恭祝王爺王妃今後日子紅紅火火”，喜婆喊了一聲，眾人均是歡呼叫好。
見林茜寧跨過火盆，李鈺伸手便將她攔腰橫抱在懷，大步邁著往府內走。
身旁有丫鬟撐起紅傘小碎步跟上了，說這寓意著開枝散葉，吉利得很。
李鈺抱著新娘子進去了，眾人便也都紛紛跟進去瞧這王爺與王妃拜天地，沒人逗留在王府門口。
除了妙妙與柳千瑯。
妙妙不可置信地摸著自己的袖子，方才李鈺抱著林茜寧走過去的時候，都碰到了她的袖子，卻也不曾回頭看她一眼，好像她整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她就這麽不招他的待見，以至於他的眼裏根本容不下她？
“還不進去？再晚些時候，你可就看不到王爺拜天地了。”柳千瑯一語驚醒夢中人，妙妙這才想起自己今日來，不是為了站在門口楞神的。
她要從頭至尾看完李鈺娶了林茜寧，然後喝完這杯喜酒，忘記他。
此後天高水遠，各自生歡。
她只當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遇見過他，只當自己那九年光陰不過是餵狗了。
想到這兒，妙妙拉起柳千瑯的手就往府內走，直奔正在舉行典禮的大堂。
皇上沒來，那高堂之上坐著的人只有丞相。
若按照朝堂禮數，李鈺為君，丞相為臣，本該丞相跪拜李鈺才是。
可今日不講國禮，只講家規，林丞相身為李鈺的泰山大人，李鈺還是規規矩矩與林茜寧共同磕頭，拜了這個高堂。
妙妙站在人群的最角落，望著裏面。
她忍不住在腦子裏幻想著，若是身著喜服跪在李鈺身側的人是她，那今時今日有該是怎樣的光景？
許是在別人眼中，也無甚區別吧？反正不管李鈺娶的是哪家的姑娘，他們都是要到此道賀，說一聲“恭喜”的。
林茜寧今日也應該特別得意才對，畢竟她嫁給了自己求了九年，都沒得到的男人。
妙妙聽著那一聲“禮成”，心裏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徹頭徹尾的沒戲了。
不怪瑤瑤是公主，看事情的確就比她這種普普通通的小妖精來得透徹。
李鈺根本不會娶她，也根本不可能對她動心，這一切只不過是她一個人的一廂情願罷了。
妙妙冷笑，隨即又驚嘆於自己的表情。
她有些茫然地伸手撫上臉頰，她以前做貓的時候，並不知道什麽是冷笑。
貓的笑容，沒那麽多說道。
開心就笑，不開心就不笑，沒有什麽貓，是會在不開心的時候，也故作笑容的。
用膳的時候，很多大臣來跟柳千瑯客套敘舊，妙妙聽得心中煩悶，所以就找了個說辭，說要自己出去逛逛。
柳千瑯想要陪她一塊去，可又礙於身邊這麽多人在，一時之間走不開，便只得叮囑她不要亂跑，過會兒到這裏來找她。
妙妙滿口應允，可轉過身去便跑到了王府後院。
她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這裏異常親切熟悉。
這太正常了，這是李鈺的府邸，而李鈺身上流的血裏，就有她的味道存在。
這樣的關系，她又怎麽會不覺得這兒親切呢？
因為下意識便覺得熟悉，所以妙妙一來到這兒，便沒來由的喜歡上了這裏。
這後院裏的一草一木，亭臺樓閣，好像都是她喜愛的樣子。
其實她哪裏懂得人間的這些東西？不過是一想到這兒就是李鈺整日居住的地方，便覺得一切都那麽得當，那麽剛剛好。
“於妙妙？”身後響起李鈺不可思議的聲音，待她轉過身去，便又聽到李鈺驚呼道：“你怎麽在這兒？”
妙妙望著他身上的大紅喜袍，覺得襯上他那如玉的五官，異常好看。
“我來喝你的喜酒，當然要在這兒。”妙妙走上前去，盯著他如同星星一般深邃的眼睛，如此回答。
“誰帶你進來的？本王幾時有說過，這喜宴是任何閑雜人等都可以進來的？”李鈺被妙妙瞧的不自在，不由得別過臉去。
“你看著我，你覺得我今日的打扮好看麽？”妙妙伸手撫上李鈺的臉，卻被他一把推開。
李鈺皺著眉頭，望著妙妙像是看見了什麽世間惡人，“當真不知羞恥。”
“怎麽會這樣呢？他們都說我今日穿這衣裙可好看了，你瞧，像不像是桃花仙？”妙妙承認，她說自己像是仙女的確自作多情了幾分，可她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讓李鈺能夠放開眉頭，看她一眼。
就像林書容那樣看她，就像柳千瑯那樣看她，就像是這人間的大多數男子一眼，認真地看她一眼。
不要讓她覺得自己的到來好似有千萬般罪過，她犯下一切罪過的初衷，都是因為他啊。
“你可要本王命人找鏡子來好好照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成什麽模樣，怎敢自稱為仙？真是貽笑大方。本王不與你多言，你速速離開王府，今日是本王的大喜之日，還需去前院招待賓朋，便不與你多做計較。你若是再不聽勸，就休怪得本王對你不客氣了。”李鈺的確是很想親自動手，將於妙妙趕出王府。
可是今兒個是他大婚的日子，不管他是為了什麽成親，也總希望這大喜的日子是吉利著度過，不要出什麽亂子，也不要沾染什麽晦氣。
既然如此，於妙妙能夠自己離開，還是再好不過了。
“李鈺，你就不記得九年前曾經身受重傷跌入一座山谷谷底，有一只毛色雪白的貓兒救了你嗎？你仔細想想，若是沒有那只貓兒，你可有性命活到今天？”妙妙再也忍不住，見四下無人，便開口說了實話。
“什麽九年前，什麽貓兒，你可真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於妙妙，不妨你親口告訴本王，你究竟想要本王怎麽做，你才肯消失在本王面前。”李鈺只覺得自己被於妙妙糾纏得哭笑不得，這普天之下的男子何其多，就算是數上王孫貴族也是大有人在，她於妙妙為何偏偏盯上他呢？
什麽九年之前，根本就是一派胡言。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便該以身相許。九年前我對你說這話的時候，你明明默許了，為什麽現在你又死不認賬？難道你們世人都是這樣的，從來都不需要對自己的承諾負責任嗎？”妙妙告訴自己不要哭，可是每次見到李鈺不記得她又討厭她，她就忍不住。
李鈺聽了妙妙這番話，本想再開口吼她一頓，可是話到嘴邊，望著她的眼淚，他卻怎麽都開不了口。
鬼使神差地，他竟然走上前去，伸手擦掉了妙妙的淚水。
在他的指尖觸及妙妙眼淚的那一瞬間，腦子裏好像百轉千回閃過無數畫面，好像真的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赤身裸體躺在幽幽谷底，耳邊有山泉叮咚與鳥獸蟲鳴。
還有貓的叫聲，似乎離他很近，好像睜開眼就能看到它。
李鈺努力的回憶著，想要睜開眼睛看清那貓到底長成什麽樣子，可是卻無濟於事。
他的頭忽然疼得厲害，不由得後退幾步，雙手捧住腦袋，低呼了一聲。
“你怎麽了？”妙妙一看到他如此，不由得嚇到了。
“你別靠近本王，都是因為你，本王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於妙妙，這是本王的大喜之日，你就不要像是一個掃把星似的出現了好麽？本王是哪裏得罪了你，茜寧又是哪裏得罪了你，以至於你這樣陰魂不散？”李鈺的心底裏忽然閃出一抹恐懼，並不是對於妙妙的，可是他卻不知道這因何而起。
他腦海裏有可怕的念頭，他竟然每一次看到於妙妙哭泣的時候都會心痛，這太不正常了。
一定是這個女人身上帶了什麽毒藥，又或者是她善於運用苗疆的巫蠱之術，迷惑人心。
對，定然是這樣。
李鈺在心中篤定著，最後對於妙妙說完這些話，便重整衣袍，離開了後院。
可只有他自己的心裏最清楚，這哪裏是離開，分明是落荒而逃。
明明他走到前廳，並不需要路過後院，可卻不知什麽指引著，偏偏要帶他去往那裏。
明明在他沒有開口喚出於妙妙的名字時，竟然還覺得她的身段特別好看。
可是在她轉過身來的那一刻，他卻無法將這些實話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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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遠遠地望著他，等著他的馬走近，也等著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無論是柳千瑯，還是那胭脂店的老板娘，都說她今日這身打扮極好看，無論是怎樣的男子瞧見了她，都會欣喜。
李鈺也是這人間男子，所以必然也會為她今日的模樣傾倒。
妙妙想到這兒，臉上無端浮現出一抹紅霞，咬著嘴唇期待著過會兒李鈺看見她以後的表情。
可是李鈺直至下馬，那眼睛卻始終不曾望她一眼，他轉過身去望著那喜轎滿目含笑，妙妙遠遠瞧著只覺得心都要醉了。
他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好看。
可這樣的笑容，他怎麽就沒對自己露出來過？
李鈺伸手掀開轎子簾，伸手將蒙著紅蓋頭的林茜寧拉了出來，扶著她跨過了面前的火盆。
“恭祝王爺王妃今後日子紅紅火火”，喜婆喊了一聲，眾人均是歡呼叫好。
見林茜寧跨過火盆，李鈺伸手便將她攔腰橫抱在懷，大步邁著往府內走。
身旁有丫鬟撐起紅傘小碎步跟上了，說這寓意著開枝散葉，吉利得很。
李鈺抱著新娘子進去了，眾人便也都紛紛跟進去瞧這王爺與王妃拜天地，沒人逗留在王府門口。
除了妙妙與柳千瑯。
妙妙不可置信地摸著自己的袖子，方才李鈺抱著林茜寧走過去的時候，都碰到了她的袖子，卻也不曾回頭看她一眼，好像她整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她就這麽不招他的待見，以至於他的眼裏根本容不下她？
“還不進去？再晚些時候，你可就看不到王爺拜天地了。”柳千瑯一語驚醒夢中人，妙妙這才想起自己今日來，不是為了站在門口楞神的。
她要從頭至尾看完李鈺娶了林茜寧，然後喝完這杯喜酒，忘記他。
此後天高水遠，各自生歡。
她只當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遇見過他，只當自己那九年光陰不過是餵狗了。
想到這兒，妙妙拉起柳千瑯的手就往府內走，直奔正在舉行典禮的大堂。
皇上沒來，那高堂之上坐著的人只有丞相。
若按照朝堂禮數，李鈺為君，丞相為臣，本該丞相跪拜李鈺才是。
可今日不講國禮，只講家規，林丞相身為李鈺的泰山大人，李鈺還是規規矩矩與林茜寧共同磕頭，拜了這個高堂。
妙妙站在人群的最角落，望著裏面。
她忍不住在腦子裏幻想著，若是身著喜服跪在李鈺身側的人是她，那今時今日有該是怎樣的光景？
許是在別人眼中，也無甚區別吧？反正不管李鈺娶的是哪家的姑娘，他們都是要到此道賀，說一聲“恭喜”的。
林茜寧今日也應該特別得意才對，畢竟她嫁給了自己求了九年，都沒得到的男人。
妙妙聽著那一聲“禮成”，心裏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徹頭徹尾的沒戲了。
不怪瑤瑤是公主，看事情的確就比她這種普普通通的小妖精來得透徹。
李鈺根本不會娶她，也根本不可能對她動心，這一切只不過是她一個人的一廂情願罷了。
妙妙冷笑，隨即又驚嘆於自己的表情。
她有些茫然地伸手撫上臉頰，她以前做貓的時候，並不知道什麽是冷笑。
貓的笑容，沒那麽多說道。
開心就笑，不開心就不笑，沒有什麽貓，是會在不開心的時候，也故作笑容的。
用膳的時候，很多大臣來跟柳千瑯客套敘舊，妙妙聽得心中煩悶，所以就找了個說辭，說要自己出去逛逛。
柳千瑯想要陪她一塊去，可又礙於身邊這麽多人在，一時之間走不開，便只得叮囑她不要亂跑，過會兒到這裏來找她。
妙妙滿口應允，可轉過身去便跑到了王府後院。
她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這裏異常親切熟悉。
這太正常了，這是李鈺的府邸，而李鈺身上流的血裏，就有她的味道存在。
這樣的關系，她又怎麽會不覺得這兒親切呢？
因為下意識便覺得熟悉，所以妙妙一來到這兒，便沒來由的喜歡上了這裏。
這後院裏的一草一木，亭臺樓閣，好像都是她喜愛的樣子。
其實她哪裏懂得人間的這些東西？不過是一想到這兒就是李鈺整日居住的地方，便覺得一切都那麽得當，那麽剛剛好。
“於妙妙？”身後響起李鈺不可思議的聲音，待她轉過身去，便又聽到李鈺驚呼道：“你怎麽在這兒？”
妙妙望著他身上的大紅喜袍，覺得襯上他那如玉的五官，異常好看。
“我來喝你的喜酒，當然要在這兒。”妙妙走上前去，盯著他如同星星一般深邃的眼睛，如此回答。
“誰帶你進來的？本王幾時有說過，這喜宴是任何閑雜人等都可以進來的？”李鈺被妙妙瞧的不自在，不由得別過臉去。
“你看著我，你覺得我今日的打扮好看麽？”妙妙伸手撫上李鈺的臉，卻被他一把推開。
李鈺皺著眉頭，望著妙妙像是看見了什麽世間惡人，“當真不知羞恥。”
“怎麽會這樣呢？他們都說我今日穿這衣裙可好看了，你瞧，像不像是桃花仙？”妙妙承認，她說自己像是仙女的確自作多情了幾分，可她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讓李鈺能夠放開眉頭，看她一眼。
就像林書容那樣看她，就像柳千瑯那樣看她，就像是這人間的大多數男子一眼，認真地看她一眼。
不要讓她覺得自己的到來好似有千萬般罪過，她犯下一切罪過的初衷，都是因為他啊。
“你可要本王命人找鏡子來好好照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成什麽模樣，怎敢自稱為仙？真是貽笑大方。本王不與你多言，你速速離開王府，今日是本王的大喜之日，還需去前院招待賓朋，便不與你多做計較。你若是再不聽勸，就休怪得本王對你不客氣了。”李鈺的確是很想親自動手，將於妙妙趕出王府。
可是今兒個是他大婚的日子，不管他是為了什麽成親，也總希望這大喜的日子是吉利著度過，不要出什麽亂子，也不要沾染什麽晦氣。
既然如此，於妙妙能夠自己離開，還是再好不過了。
“李鈺，你就不記得九年前曾經身受重傷跌入一座山谷谷底，有一只毛色雪白的貓兒救了你嗎？你仔細想想，若是沒有那只貓兒，你可有性命活到今天？”妙妙再也忍不住，見四下無人，便開口說了實話。
“什麽九年前，什麽貓兒，你可真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於妙妙，不妨你親口告訴本王，你究竟想要本王怎麽做，你才肯消失在本王面前。”李鈺只覺得自己被於妙妙糾纏得哭笑不得，這普天之下的男子何其多，就算是數上王孫貴族也是大有人在，她於妙妙為何偏偏盯上他呢？
什麽九年之前，根本就是一派胡言。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便該以身相許。九年前我對你說這話的時候，你明明默許了，為什麽現在你又死不認賬？難道你們世人都是這樣的，從來都不需要對自己的承諾負責任嗎？”妙妙告訴自己不要哭，可是每次見到李鈺不記得她又討厭她，她就忍不住。
李鈺聽了妙妙這番話，本想再開口吼她一頓，可是話到嘴邊，望著她的眼淚，他卻怎麽都開不了口。
鬼使神差地，他竟然走上前去，伸手擦掉了妙妙的淚水。
在他的指尖觸及妙妙眼淚的那一瞬間，腦子裏好像百轉千回閃過無數畫面，好像真的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赤身裸體躺在幽幽谷底，耳邊有山泉叮咚與鳥獸蟲鳴。
還有貓的叫聲，似乎離他很近，好像睜開眼就能看到它。
李鈺努力的回憶著，想要睜開眼睛看清那貓到底長成什麽樣子，可是卻無濟於事。
他的頭忽然疼得厲害，不由得後退幾步，雙手捧住腦袋，低呼了一聲。
“你怎麽了？”妙妙一看到他如此，不由得嚇到了。
“你別靠近本王，都是因為你，本王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於妙妙，這是本王的大喜之日，你就不要像是一個掃把星似的出現了好麽？本王是哪裏得罪了你，茜寧又是哪裏得罪了你，以至於你這樣陰魂不散？”李鈺的心底裏忽然閃出一抹恐懼，並不是對於妙妙的，可是他卻不知道這因何而起。
他腦海裏有可怕的念頭，他竟然每一次看到於妙妙哭泣的時候都會心痛，這太不正常了。
一定是這個女人身上帶了什麽毒藥，又或者是她善於運用苗疆的巫蠱之術，迷惑人心。
對，定然是這樣。
李鈺在心中篤定著，最後對於妙妙說完這些話，便重整衣袍，離開了後院。
可只有他自己的心裏最清楚，這哪裏是離開，分明是落荒而逃。
明明他走到前廳，並不需要路過後院，可卻不知什麽指引著，偏偏要帶他去往那裏。
明明在他沒有開口喚出於妙妙的名字時，竟然還覺得她的身段特別好看。
可是在她轉過身來的那一刻，他卻無法將這些實話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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