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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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楊不悔和殷梨亭在一起的事還是被楊逍看出來了。或者說他本來就察覺到了，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虧他還因為張無忌和楊不悔的事酸了好一陣子。
楊逍來找張無忌的時候還抱有一絲幻想，聽完張無忌的解釋，現在是完全被覆滅了。他跌坐在位子上，無忌看他這個樣子什麽都說不出口。
張無忌只想敲自己的腦袋，這個笨腦子，還真是笨到家了，這麽重要的事都能忘！
“楊伯伯，對不起，我——”
楊逍擡頭，“他倆人的事跟你有什麽關系？只是我誤會了而已。”
“不是。”張無忌坐下來，“其實不悔妹妹之前找過我，是我忘了告訴你，是我的錯，這麽大的事——”
“教主。”楊逍嘆了口氣，不忍她這麽自責，這事與她無關，說到底還是他那個女兒不敢自己說，“是下山的時候跟你說的吧？”
“最近情況那麽多，教主也是疼她，要不然這麽重要的事怎麽會應下，她準是又跟您撒嬌了。”楊逍拿他這個女兒真不知如何是好，“從小到大，聽話是挺話，也挺懂事的，可撒嬌任性的功力也是見長。”
“不悔妹妹那麽認真的拜托我，我又怎麽忍心？”
“教主還是太心軟了，這麽重要的事都不親自告訴我。”
見楊逍放松一些張無忌稍稍松了口氣，“不悔妹妹也是怕你氣著了。”
“那我還該謝她了？硬生生給她老爹我長了個輩分。”楊逍沒好氣的說。
楊逍這個樣子算是冷靜下來了，張無忌趁機邀他去後山。
楊逍剛開始還奇怪張無忌為什麽要這麽做，等他見到後山靠在一起看花的兩人就明白了。
這是繼續求情呢，也是，殷梨亭再怎麽說也是她六師叔。
“楊伯伯覺得不悔妹妹開心嗎？”
“開心啊。”楊逍張開右手，“笑的跟朵花似的，但是她跟教主還有其他人在一起也挺開心的，我跟她在一起也開心，跟教主在一起也開心啊。”
楊逍一拍手，“都一樣啊。”
張無忌哭笑不得，楊伯伯這樣真像個小孩子，抱著自己的珍寶不肯讓人靠近。
不過聽到楊逍和她在一起很開心，張無忌微微低頭，不敢擡頭。
“我小時候曾給不悔妹妹買過一個糖人。”
“糖人？”楊逍側過頭看她。
“那是我送不悔妹妹去見你的路上買的，那時候我見不悔妹妹一直看著那個糖人，一路上我也沒怎麽照顧好不悔妹妹，有時候還會讓她跟著餓肚子，我就想既然不悔妹妹想要那就給她買一個吧。”想起那時的事情張無忌也是一笑，“可是我買下之後不悔妹妹一直舍不得吃，對於那時的我們來說糖人已經是很奢侈了。”
楊逍聽的心疼，從蝴蝶谷到坐忘峰那麽長的路，都是她和不悔一步步走出來的。
不悔說過，正直戰亂，她們又要趕路，一路上大多都是吃些野果，張無忌還心善，尤其是給明教弟子看病都是分文不收，銀子都是別人硬塞的。
“於是沒多久，那個糖人就化開了，不悔妹妹一直哭，我實在沒辦法就哄她說再給她買一個，不悔妹妹還是哭個不停。”
“她就是那個性子，執拗的很。”
“不悔妹妹說她想要的就是那個糖人，不是另一個，就算我給她再買一個也不是之前那一個了。”
張無忌看著楊逍，“上次不悔妹妹找我說，六師叔就是當初那個糖人，不會有第二個了，她也不會再喜歡第二個。”她看向那兩個人，“不悔妹妹其實很像紀姑姑不是嗎？”
“是啊，不悔她像極了曉芙。”
不僅是樣貌，還有品性。
——
楊逍了解自己的女兒，她想做的事就會堅持，哪怕是他這個父親不讚同。
如梗在咽的楊逍還是喝下了那杯茶，不過想要他看順眼那還是算了，一輩子都不可能！
楊不悔挽著楊逍的胳膊與他談心，“雖然我知道爹爹最後一定會同意我的決定，但沒想到這麽快。”
楊逍沒好氣的說：“你都請教主出山了，我能不同意。”
“我知道爹爹疼我。”不悔笑嘻嘻的，“在加上無忌哥哥開口，一定沒問題，畢竟在爹爹心中，無忌哥哥也是那個特殊的存在不是嗎？”
“你又胡說什麽呢？”
“我才沒有胡說，無忌哥哥是你打心底認同的教主，你常常會覺得無忌哥哥太過心軟，但爹爹還不是心甘情願的在身後幫忙？”
楊不悔跟在楊逍身邊這麽多年，什麽事都看在眼裏，楊逍對明教的重視自不用說。
同時她也看出來，楊逍推張無忌當教主也是真心實意的，這麽多年，他終於給自己找了個認可的教主。
“你無忌哥哥就是太軟了，我不看著五散人他們就能上天了。”
周顛承認這個教主，也顧著教主就是有點沒腦子，一直鬧下來教主的威信可沒多少，韋一笑和彭和尚倒還有點眼色，他要是不看著，一個不順心那可不得了。
“但是我看五散人他們也在適應，五行旗聽無忌哥哥的，四門聽爹爹的，再加上鷹王，無忌哥哥那麽厲害一定可以沒問題。”
“鷹王是真疼她，如果無忌是男孩，說不定天鷹教就成她的了，他那兩個孫子可不怎樣。”
殷離的事發生之後，那個小妾就被處置了，不能見她兩個兒子，沒幾年就不在了，不過那兩個兒子還真是扶不起的阿鬥，比張無忌差遠了。
“殷野王聽了又要跟爹爹你打起來。”
“他打不過。”教主也不一定會站在他那邊，楊逍毫不畏懼，舅舅那又怎樣，他還是伯伯呢。
“爹爹明天啟程去蝴蝶谷，路上小心，去見娘要記得替我打招呼。”
“不會忘的。”
第二天告別武當眾人，一行人趕往蝴蝶谷。
張無忌記得張三豐的話並沒有和楊逍走的太近，還隱隱的避過他，楊逍是滿頭霧水，心裏頗有些不是滋味，難以言喻，最後只能歸類於孩子長大的空虛感。
“你們說這教主是跟楊逍鬧什麽矛盾了？”周顛覺得奇了怪了，“可我這些日子下來就沒見過楊逍惹教主生氣。”
鷹王不服，“那你說是教主的問題？你可管好你的嘴吧，無忌她能跟人吵起來？”
鷹王心裏還不清楚？她這個外孫女生氣都有些軟，平日裏就算與人爭吵都有點天方夜譚的意味。
而且還跟楊逍吵起來？她最親楊逍了，有事處處問的都是楊逍，說是怕麻煩自己。
可是他不怕麻煩啊！他巴不得張無忌天天湊到他眼皮底下問東問西的。
“那不可能，教主那是謙謙君子，上次跟那趙敏懟都氣的不行，再說了，楊逍他敢懟嗎？”
楊逍當然不敢，他在想無忌是不是心裏還在過意不去，想著一會在鎮子上修整的時候要不要買些東西給教主示示好，告訴她自己沒生氣？
我看剛下光明頂的時候她好像挺喜歡糖葫蘆的，眼睛一直盯得不行，還有那個小撥浪鼓，街上那個婦女哄小孩的時候，她的眼睛就跟著那個小撥浪鼓轉個不停。
面人？皮影人？小鈴鐺？
還要蘭花，教主喜歡種些花草和草藥，現在不方便養，等事情告一段落了，可以買一個送給她。
教主的簪子也需要換一換，教主好像喜歡木制的，去看看好了。
……
“總感覺楊逍笑的好惡心。”
“恩，笑的跟朵花似的。”
“春天要來了？”
“是因為要去蝴蝶谷？”
“怎麽可能，前幾天還低落的不行。”
走走停停，到達鎮子剛好是未時，他們已經吃過幹糧就直接入住提前準備好的莊子。
楊逍洗漱一番，又找人打聽了一會就出門去了。
他在鎮子上逛來逛去，見到有趣的東西就買下來，還有一些小點心。
“教主好像比較喜歡吃淡一點的。”楊逍挑來挑去拿了一盒甜而不膩的桂花糕。
他好像在逛的途中找到了什麽樂趣，樂此不疲的在街上來回穿梭，直到身上裝不下了才回去。
楊逍回去的時候因為還不到吃飯時間，大部分人都在房間裏，有幾個出去還沒回來。
他徑直去敲開張無忌的門，他出門的時候張無忌正在休息，現在也該起來了。
“教主。”
張無忌打開門就撞上楊逍手裏領著的木盒，他伸直手，木盒看看停在她的胸前。
“楊伯伯，你這是。”
“剛剛出去轉了一圈，看看有沒有趙敏他們的蹤跡，順便買了一些東西。”楊逍把手中的盒子又往前推了推。
張無忌接過來把人請進去，“楊伯伯不需要這樣，我想吃自己買就好。”
“順手的事，順帶討好你。”
“討好我？”張無忌指著自己，她有什麽好討好的。
“我見教主近日好像不怎麽愛見我。”楊逍自食其力的給自己倒杯茶，“我想著怕不是因為不悔的事我冒犯了教主，特地買來請罪的。”
嘴上如此說著，神情不帶一絲緊張，張無忌這才明白，楊逍這是誤會了，“不是，其實不是楊伯伯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
張三豐與自己的談話當然不能讓楊逍知道，“我只是擔心師叔伯他們，太師父臨走前找我談話讓我放心，可我一直沒有他們的消息。”
“宋大俠他們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張無忌避開他肯定不是這個原因，擔心的話低落就夠了何必要避開他，但她不願意說他也就不問，“那是我想多了。”
楊逍想起什麽從袖子裏掏出包好的糖葫蘆，“我都把這個忘了。”
他抱著的紙打開取出裏面包著的糖葫蘆遞給張無忌，“這個也是買給你的，我都忘了，差點化了。”
在袖子裏捂了一陣子，外面的紅糖有化的跡象，楊逍遞到她面前，她接過見有一處化成了水下意識的去舔。
動作有些慌亂楊逍不禁一笑，從袖子裏掏出買的其他東西放在桌上，“這些都是賠禮，雖然教主沒生氣吧，但東西買都買了，教主就收下吧。”
“只是這是我看著買的，教主要是有不喜歡的那就扔了吧。”
話雖這麽說，張無忌從來不是那種會把別人送的東西扔出去的人，更何況這裏面大部分都是她喜歡的，想也知道楊逍花了不少心思。
“沒有，我很喜歡，我接下來還要麻煩楊伯伯你，你送我這麽多東西，我還真不知該怎麽回你。”
“這時應當的，無論作為屬下還是長輩送點東西沒有什麽，真要回的話，也是是我回你，把這次的地點選在蝴蝶谷。”
“除了蝴蝶谷我也沒其他地方。”張無忌不好意思，“以後還是要麻煩楊伯伯了。”
“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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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來找張無忌的時候還抱有一絲幻想，聽完張無忌的解釋，現在是完全被覆滅了。他跌坐在位子上，無忌看他這個樣子什麽都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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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伯伯，對不起，我——”
楊逍擡頭，“他倆人的事跟你有什麽關系？只是我誤會了而已。”
“不是。”張無忌坐下來，“其實不悔妹妹之前找過我，是我忘了告訴你，是我的錯，這麽大的事——”
“教主。”楊逍嘆了口氣，不忍她這麽自責，這事與她無關，說到底還是他那個女兒不敢自己說，“是下山的時候跟你說的吧？”
“最近情況那麽多，教主也是疼她，要不然這麽重要的事怎麽會應下，她準是又跟您撒嬌了。”楊逍拿他這個女兒真不知如何是好，“從小到大，聽話是挺話，也挺懂事的，可撒嬌任性的功力也是見長。”
“不悔妹妹那麽認真的拜托我，我又怎麽忍心？”
“教主還是太心軟了，這麽重要的事都不親自告訴我。”
見楊逍放松一些張無忌稍稍松了口氣，“不悔妹妹也是怕你氣著了。”
“那我還該謝她了？硬生生給她老爹我長了個輩分。”楊逍沒好氣的說。
楊逍這個樣子算是冷靜下來了，張無忌趁機邀他去後山。
楊逍剛開始還奇怪張無忌為什麽要這麽做，等他見到後山靠在一起看花的兩人就明白了。
這是繼續求情呢，也是，殷梨亭再怎麽說也是她六師叔。
“楊伯伯覺得不悔妹妹開心嗎？”
“開心啊。”楊逍張開右手，“笑的跟朵花似的，但是她跟教主還有其他人在一起也挺開心的，我跟她在一起也開心，跟教主在一起也開心啊。”
楊逍一拍手，“都一樣啊。”
張無忌哭笑不得，楊伯伯這樣真像個小孩子，抱著自己的珍寶不肯讓人靠近。
不過聽到楊逍和她在一起很開心，張無忌微微低頭，不敢擡頭。
“我小時候曾給不悔妹妹買過一個糖人。”
“糖人？”楊逍側過頭看她。
“那是我送不悔妹妹去見你的路上買的，那時候我見不悔妹妹一直看著那個糖人，一路上我也沒怎麽照顧好不悔妹妹，有時候還會讓她跟著餓肚子，我就想既然不悔妹妹想要那就給她買一個吧。”想起那時的事情張無忌也是一笑，“可是我買下之後不悔妹妹一直舍不得吃，對於那時的我們來說糖人已經是很奢侈了。”
楊逍聽的心疼，從蝴蝶谷到坐忘峰那麽長的路，都是她和不悔一步步走出來的。
不悔說過，正直戰亂，她們又要趕路，一路上大多都是吃些野果，張無忌還心善，尤其是給明教弟子看病都是分文不收，銀子都是別人硬塞的。
“於是沒多久，那個糖人就化開了，不悔妹妹一直哭，我實在沒辦法就哄她說再給她買一個，不悔妹妹還是哭個不停。”
“她就是那個性子，執拗的很。”
“不悔妹妹說她想要的就是那個糖人，不是另一個，就算我給她再買一個也不是之前那一個了。”
張無忌看著楊逍，“上次不悔妹妹找我說，六師叔就是當初那個糖人，不會有第二個了，她也不會再喜歡第二個。”她看向那兩個人，“不悔妹妹其實很像紀姑姑不是嗎？”
“是啊，不悔她像極了曉芙。”
不僅是樣貌，還有品性。
——
楊逍了解自己的女兒，她想做的事就會堅持，哪怕是他這個父親不讚同。
如梗在咽的楊逍還是喝下了那杯茶，不過想要他看順眼那還是算了，一輩子都不可能！
楊不悔挽著楊逍的胳膊與他談心，“雖然我知道爹爹最後一定會同意我的決定，但沒想到這麽快。”
楊逍沒好氣的說：“你都請教主出山了，我能不同意。”
“我知道爹爹疼我。”不悔笑嘻嘻的，“在加上無忌哥哥開口，一定沒問題，畢竟在爹爹心中，無忌哥哥也是那個特殊的存在不是嗎？”
“你又胡說什麽呢？”
“我才沒有胡說，無忌哥哥是你打心底認同的教主，你常常會覺得無忌哥哥太過心軟，但爹爹還不是心甘情願的在身後幫忙？”
楊不悔跟在楊逍身邊這麽多年，什麽事都看在眼裏，楊逍對明教的重視自不用說。
同時她也看出來，楊逍推張無忌當教主也是真心實意的，這麽多年，他終於給自己找了個認可的教主。
“你無忌哥哥就是太軟了，我不看著五散人他們就能上天了。”
周顛承認這個教主，也顧著教主就是有點沒腦子，一直鬧下來教主的威信可沒多少，韋一笑和彭和尚倒還有點眼色，他要是不看著，一個不順心那可不得了。
“但是我看五散人他們也在適應，五行旗聽無忌哥哥的，四門聽爹爹的，再加上鷹王，無忌哥哥那麽厲害一定可以沒問題。”
“鷹王是真疼她，如果無忌是男孩，說不定天鷹教就成她的了，他那兩個孫子可不怎樣。”
殷離的事發生之後，那個小妾就被處置了，不能見她兩個兒子，沒幾年就不在了，不過那兩個兒子還真是扶不起的阿鬥，比張無忌差遠了。
“殷野王聽了又要跟爹爹你打起來。”
“他打不過。”教主也不一定會站在他那邊，楊逍毫不畏懼，舅舅那又怎樣，他還是伯伯呢。
“爹爹明天啟程去蝴蝶谷，路上小心，去見娘要記得替我打招呼。”
“不會忘的。”
第二天告別武當眾人，一行人趕往蝴蝶谷。
張無忌記得張三豐的話並沒有和楊逍走的太近，還隱隱的避過他，楊逍是滿頭霧水，心裏頗有些不是滋味，難以言喻，最後只能歸類於孩子長大的空虛感。
“你們說這教主是跟楊逍鬧什麽矛盾了？”周顛覺得奇了怪了，“可我這些日子下來就沒見過楊逍惹教主生氣。”
鷹王不服，“那你說是教主的問題？你可管好你的嘴吧，無忌她能跟人吵起來？”
鷹王心裏還不清楚？她這個外孫女生氣都有些軟，平日裏就算與人爭吵都有點天方夜譚的意味。
而且還跟楊逍吵起來？她最親楊逍了，有事處處問的都是楊逍，說是怕麻煩自己。
可是他不怕麻煩啊！他巴不得張無忌天天湊到他眼皮底下問東問西的。
“那不可能，教主那是謙謙君子，上次跟那趙敏懟都氣的不行，再說了，楊逍他敢懟嗎？”
楊逍當然不敢，他在想無忌是不是心裏還在過意不去，想著一會在鎮子上修整的時候要不要買些東西給教主示示好，告訴她自己沒生氣？
我看剛下光明頂的時候她好像挺喜歡糖葫蘆的，眼睛一直盯得不行，還有那個小撥浪鼓，街上那個婦女哄小孩的時候，她的眼睛就跟著那個小撥浪鼓轉個不停。
面人？皮影人？小鈴鐺？
還要蘭花，教主喜歡種些花草和草藥，現在不方便養，等事情告一段落了，可以買一個送給她。
教主的簪子也需要換一換，教主好像喜歡木制的，去看看好了。
……
“總感覺楊逍笑的好惡心。”
“恩，笑的跟朵花似的。”
“春天要來了？”
“是因為要去蝴蝶谷？”
“怎麽可能，前幾天還低落的不行。”
走走停停，到達鎮子剛好是未時，他們已經吃過幹糧就直接入住提前準備好的莊子。
楊逍洗漱一番，又找人打聽了一會就出門去了。
他在鎮子上逛來逛去，見到有趣的東西就買下來，還有一些小點心。
“教主好像比較喜歡吃淡一點的。”楊逍挑來挑去拿了一盒甜而不膩的桂花糕。
他好像在逛的途中找到了什麽樂趣，樂此不疲的在街上來回穿梭，直到身上裝不下了才回去。
楊逍回去的時候因為還不到吃飯時間，大部分人都在房間裏，有幾個出去還沒回來。
他徑直去敲開張無忌的門，他出門的時候張無忌正在休息，現在也該起來了。
“教主。”
張無忌打開門就撞上楊逍手裏領著的木盒，他伸直手，木盒看看停在她的胸前。
“楊伯伯，你這是。”
“剛剛出去轉了一圈，看看有沒有趙敏他們的蹤跡，順便買了一些東西。”楊逍把手中的盒子又往前推了推。
張無忌接過來把人請進去，“楊伯伯不需要這樣，我想吃自己買就好。”
“順手的事，順帶討好你。”
“討好我？”張無忌指著自己，她有什麽好討好的。
“我見教主近日好像不怎麽愛見我。”楊逍自食其力的給自己倒杯茶，“我想著怕不是因為不悔的事我冒犯了教主，特地買來請罪的。”
嘴上如此說著，神情不帶一絲緊張，張無忌這才明白，楊逍這是誤會了，“不是，其實不是楊伯伯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
張三豐與自己的談話當然不能讓楊逍知道，“我只是擔心師叔伯他們，太師父臨走前找我談話讓我放心，可我一直沒有他們的消息。”
“宋大俠他們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張無忌避開他肯定不是這個原因，擔心的話低落就夠了何必要避開他，但她不願意說他也就不問，“那是我想多了。”
楊逍想起什麽從袖子裏掏出包好的糖葫蘆，“我都把這個忘了。”
他抱著的紙打開取出裏面包著的糖葫蘆遞給張無忌，“這個也是買給你的，我都忘了，差點化了。”
在袖子裏捂了一陣子，外面的紅糖有化的跡象，楊逍遞到她面前，她接過見有一處化成了水下意識的去舔。
動作有些慌亂楊逍不禁一笑，從袖子裏掏出買的其他東西放在桌上，“這些都是賠禮，雖然教主沒生氣吧，但東西買都買了，教主就收下吧。”
“只是這是我看著買的，教主要是有不喜歡的那就扔了吧。”
話雖這麽說，張無忌從來不是那種會把別人送的東西扔出去的人，更何況這裏面大部分都是她喜歡的，想也知道楊逍花了不少心思。
“沒有，我很喜歡，我接下來還要麻煩楊伯伯你，你送我這麽多東西，我還真不知該怎麽回你。”
“這時應當的，無論作為屬下還是長輩送點東西沒有什麽，真要回的話，也是是我回你，把這次的地點選在蝴蝶谷。”
“除了蝴蝶谷我也沒其他地方。”張無忌不好意思，“以後還是要麻煩楊伯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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