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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小純最近學習低迷,工作不太認真。

心中的大石頭落下來時,她被內疚深深地折磨著。

三個弟弟今年下半年已經順利進入覆讀中,她給他們的錢足夠三人一年的學費,今後他們會以半工半讀的形式供養自己。

看似家裏一切都欣欣向榮起來,年邁的父母那輕松的的笑顏,三個弟弟快樂的笑容,一切都很好。

可這樣好的前提下,她知道傷了一個單純男孩的心。

張小純沒想過,她與張揚的分手,他是那樣的受傷。

她不曾相信過張揚對她的感情,一如她不曾相信肖馳對她的喜歡。

看,肖馳沒有來找她,說分手就分手,一通挽留哪怕是質問的電話都沒有。

可是張揚呢,拖拖拉拉死纏爛打!

表兄弟差得可真多!還是說,肖馳仗著年紀經歷的事更多——

張小純認為張揚很煩,到底有什麽了不起的,她灌了他迷魂湯是不是?讓他這麽纏著她不願分手!

米荷說:“沒想到張揚那麽癡情,張小純,你撿到寶了。”

什麽撿到寶啊!

米荷你什麽眼神啊!

是在責怪她嗎?!

張揚難道就幹凈了?他不是曾經跟那麽多女孩交往嗎?有必要裝得這麽深情,弄得全校皆知啊?!

她討厭拖泥帶水的男的!

“小純,其實張揚很適合你的,真的。”

“為什麽連你也這麽說了?!”

“因為,他很癡情,其實你嫁給他了,畢不畢業都無所謂的,再說,他肯定會幫你的。”

“米荷你太單純了,富家公子的愛情是曇花一現,不要做白馬王子的夢,那只是童話故事裏的才有的!”

“隨你吧,反正你以後不要後悔就是了。”米荷勸不了,只能無奈搖頭。

張小純神情堅定回答:“我永遠都不會後悔的!”

“那就不要咬牙切齒啊,還有啊,不要拿著手機看。”

張小純馬上把捏在手上的手機塞到身後,幾秒後又挺了挺胸說:“我拿手機又不是等他電話!”

米荷搖頭:“你就嘴硬吧!”

看米荷那好似看破一切的眼神,張小純覺得很難堪,把手機砸向墻壁出氣。

聽到砰的一聲後,又驚慌地撲上去查看有沒有摔壞。

“你看,你都失控得砸自己手機了!”米荷涼涼地說。對張小純而言,手機可是貴重物品,哪怕只買成三百塊。

張小純被她氣得沒法呆在寢室裏,揣著手機跑出去了。

“小心點,晚上色狼多!”米荷在後面喊。

張小純頭也不回沖到樓下,沖出學校後才把心情緩和過來。

緊捏在手中的手機突然響起,嚇了她一跳,略帶點害怕的打開,來電顯示米荷,她不知是松了口氣還是失落,接了起來。

“小純,我是說真的,莫籬不適合你,而且他也只是玩玩你。跟張揚試一試吧,我能感覺他的真心。你就賭一次吧,趁現在一切還來得及。”

徑直說完掛了電話,留下張小純傻楞在原地。

賭一次……

賭什麽……

她煩躁地抓抓頭發,邁開步子急走著,這是她壓力很大時用來減壓的方式。

已經九點半了,她撿著人煙稀少的小巷走,她不怕色狼,那些色狼都怕她,她比男生還要安全。

在一條街上來來回回地急步走著,邁開的步子很大,一點都不淑女。

可她什麽也顧不了,低著頭就這麽一直走,走到街頭再轉身走回街尾,這般重覆著。

她不知道自己在煩惱什麽,她覺得張揚很討厭,分手了就分手了,她這樣愛慕虛榮的女人他為什麽要把她當成寶貝——

米荷的勸說一遍又一遍回蕩在她腦海裏,她腦子糊成了一團,無法靜下心來思考。

米荷來搗什麽亂!

她就是個被父母保護很好的大學生,哪裏知道那些有錢公子哥兒們的花心!

他們前一刻對你柔情似水,下一刻翻臉不認人,絕情絕義!

就像肖馳——

一輛黑車驕車緩緩接近那煩躁的女孩身後,她沒有發現到危險的降臨,一雙憤怒的手伸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ls扔了一顆地雷”,穩坐亞軍~~!

今天這章有沒有肉咧。。先賣個關子。。

給親們說下我更新時間,一般是下午兩點左右,每天中午會先寫幾百字預熱下。如果有事不更新會公告。

☆、償還xo

眼睛掙紮了幾次才睜開,隨著她清醒的同時,一道聲音傳來:“醒了。”

肯定的語氣。

她驀地睜眼,尋著聲音而去,她的對面寬大的沙發上坐著一位俊美的年輕男人。

他成熟而優雅,渾身張揚著一股陰郁的氣息。

他冷冷地掀起了嘴角:“睡了三個小時,我藥量放得大了點。”他原計劃只想迷她一個小時的。

因睡眠而停罷的腦袋終於開始運轉起來,她憶起她昏迷前,一雙大手從身後捂住她的嘴巴,她鼻間嗅到刺鼻的味道,來不及掙紮就暈了過去——

她被下藥了!

這時候,她才發現到,自己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被隨意丟到厚重的地毯上。

“肖馳,你要幹什麽?!”

這種綁架行為讓她心中升起強烈的不安,尤其在看到他冷冷地瞪著她時。

那是她從來不曾見到過的另一面!

不是“紳士”的肖馳!

“我想幹什麽?你認為呢?”他端坐在沙發十分優雅地雙手支撐下巴,翹起的腿有著另樣的貴族氣質,只是從聲音透出來的冷冽讓人心寒。

她不想知道,可一個男人會如何對一個女人,尤其是在欺騙的前提下——

她不敢去想!

見她沈默,他眼中劃過憤怒,從沙發上起身,緩緩地踱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毯上五花大綁的美麗女孩。

“張小純,你很聰明,在我們兩兄弟間居然能隱瞞半年的時間,我不得不佩服你。”

他的嘲諷像根針深深地紮進她心臟,那裏有些疼痛,讓她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起來。

最壞的結果出現了,她被他們發現了……

“你是模特兒,該是見過有錢人的手段對吧。”

他半蹲了下來,右手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她有一張形狀美好的鵝蛋臉,柳葉眉,挺直的鼻,秀氣的唇,雪白的肌膚。

這張臉不見得傾國傾城,卻是活脫脫的一個小美人。

他就是喜歡上這張臉的。

但此刻,滿眼的只是憤怒。

沒有男人願意被人玩弄,尤其是自認為聰明的男人!

她身子一緊,他滿意他的語言達到了效果。

“這世上,能用錢解決的都不算事兒。你說,那些有錢人是怎麽針對你們這些小模特兒的?”

她力持不讓自己膽怯,但微顫的眼瞼卻透露了她的驚恐。

她是個模特兒,娛樂圈的骯臟與可怕,不是外人隨便能想象的。

她們這些模特兒,說得好聽是模特兒,說的難聽就是高級妓、女!屏幕上光鮮亮麗,屏幕下就是個姓奴!

因為見識過,所以死守著那最後的防線,一旦被潛規則,想要踏出來那幾乎不可能!

“你到底想幹什麽?!”

她已然猜到他的想法,因為在乎所以會害怕,她死守的東西,她拼盡全力也要保護的東西,怎麽甘心就斷送在他手上——

聰明的大腦急速運轉起來:“肖馳,你不要怪我。”她示弱,裝可憐,睫毛掩蓋的眼眸裏卻閃過警戒:“我很窮,我只想從你們那裏拿到一點好處而已……”

她那看似不著痕跡的示弱,在一直緊緊盯著的男人眼裏帶著幾分可笑,他毫不留情戳破:“是啊,你不願意和我上床,就是因為張揚那小子給的錢多是吧?嗯,他倒是很疼你,幾十萬都砸下來了!以你這樣的身價,他那錢可以包個更上檔次的了!”

他的話刺到了她驕傲的自尊,猛地擡頭卻又在一剎那間收斂心神,她不能被他激怒,而且他說的也是實話……

“我一開始不知道你們倆人的關系!”她試圖解釋。

“如果知道你自然不會選擇他,又或者還是挺而走險,就像這一次,拿到這麽多錢!”

他聲調漸漸變得陰冷,捏著她下巴的手猛地收緊,她吃痛地擰眉,他轉而捏向她脖子,微微收攏力量。

她感覺呼吸開始難過起來,看著他一臉的陰冷深知他已被惹毛,就算他殺了她,也有辦法逃脫罪名的——

那一瞬間,她就是這麽相信的。

被反綁在身後的手使勁兒掙脫起來,局勢已經危險了,她不能再坐以待斃。

可惜很快的,他那另一只一直空閑的手此刻卻伸到了背後將她掙紮的皓腕緊緊捏住:“你以為我會給你反抗的機會,在明知道你有武力時?”

骨頭被捏痛的感覺傳來,脖子被禁固,手腕被禁固,她沒有一絲被逃脫的機會。

他僅憑自己的一身蠻力就能制服她!

“肖、馳——”

她呼吸困難,努力地擠出他的名字。

他是真的想殺了她啊!

他深吸幾口氣,才像扔垃圾似地甩開了她,讓她狼狽跌回地毯上,額頭磕在地上一時起不來。

他感到煩躁,這樣的心情讓他不得不離開她,拿起水晶茶幾上的煙和打火機,狠狠地摔進沙發裏借著尼古丁冷靜一下大腦。

迷藥的效力還沒有完全的過去,她力氣恢覆得不多,高效的運轉大腦讓她此刻消耗極大,被推倒在地上額頭又磕在了地磚上,雖然有厚重的地毯抵擋了一部分力量,但此刻也是頭暈目眩好不難過。

等她重新清醒時,他一根煙已經抽完了,煙頭按熄在煙灰缸裏的瀟灑動作真的十分具有男人味。

可惜,她沒空欣賞,他也沒空表演。

他再度起身,將脖子上的領帶抽了下來,少了它的束縛這才整個人輕松起來。

走過來蹲下,他將她面朝下按在地毯上,檢查了下那綁在手腕上的繩子。

很結實,難以脫離。

他嘖嘖道:“瞧瞧你這白皙的手腕,皮都磨破了……”

本來冷靜下來的心被這傷口而再度激怒,他粗魯地扳過她腦袋,瞪著那張蒼白的小臉質問:“怎麽?就這麽想逃離我?難道我會吃了你不成?!”

那一撞,讓她失了力氣變得極為虛弱,與他說話的聲音也沒了。

他冷笑著,將沙發上的抱枕扔到她附近,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拖了上去。

抱枕給予更柔軟的舒適度,可惜的是,她來不及享受就聽到“嘶”的一聲,下半身一涼,她低頭倒抽口冷氣。

他在撕扯她的長裙!

已經毫無疑問,他想對她做什麽了!

“住手——”她尖叫,蹭著兩條還能活動的腿踢向他。

只是輕松地被他一腳捏住一條,那裙子被撕裂開來,露出白皙光滑的大腿,粉白色的棉質內褲露了出來,他輕笑:“我在你身上投資了那麽多錢,你是不是應該回報給我了?”

他將她一條腿用自己的膝蓋壓住,她疼得冷汗一瞬間流出來,骨頭型的美女在沒有多餘脂肪的緩沖下,疼痛是如此的劇烈。

他的狠,無視她臉上的痛苦,他把她的內褲剝了下來,她猶不死心地激烈掙紮求饒:“肖馳,放了我——我把錢還給你——別碰我——”

她所守護的東西,不願意被奪走!

在清晰的危機下,她不得不向他低頭屈服。

可惜晚了。

他停止了對她那條腿的折磨,將兩條腿羞恥地壓向她胸前,露出那潔白迷人的地方……

“錢我可不稀奇,用你的身體來償還。”他聲音不知怎麽地變得低柔起來。

她尖叫:“我不要——我不要——我什麽都給你,就是這個不行——”

“可我要的就只有這玩意兒呢。”他惡魔地笑了,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因為雙腿被折疊而清晰暴露在眼前的三角地帶……

他動作少了幾分粗魯,一只手探下去剝開那稀疏草叢下的小縫……

為眼前深紅的顏色感到滿意。

“我喜歡紅色,那代表熱情。”

粉紅是少女的純潔,她擁有女人的艷麗,很合他的胃口。

他仔細地打量那縫隙間,手指不受探制地探進那小x裏,感覺到一陣緊與對異物的阻止,他擡頭看向她,望著她停止求饒,靜默流淚的俏顏,淡聲問:“死心了嗎?”

她的眼睛清晰地透露著憎恨!

他冷笑:“別那麽看我,你又不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了,想為誰守貞嗎?只會讓人惡心而已。”

心理上的厭惡,但生理上的喜悅。

他可真是矛盾。

“肖馳,如果給你,你會放過我嗎?”

突然絕望過後的消極態度,讓男人滿意了。

“這個,得看你的表現了。”

他開始解開皮帶,將外褲的拉鏈拉開,那聲音就像是從地獄裏傳來的奪命鈴,讓她絕望地閉上眼。

當感覺到x口傳來的灼熱時,那男性氣味的濃烈與進攻,讓做好心裏建設的張小純再度掙紮起來。

她不甘心啊——

他卻是死死扣住她的腰身,猛地一個挺刺,女孩的慘叫與唰的蒼白的臉,他滿足地嘆息,惡魔地呢喃:“強、暴,就該有強、暴的樣子!”

被卡住後片刻的停頓,在女孩為劇烈疼痛面哆嗦身體不敢動彈時,他讚美她識時務,這個時候溫順比反抗更有用,至少不會自討苦吃。

感覺到濕液的流淌,滋潤了那幹澀的x壁,他再次重重撞擊而上,一鼓作氣直搗黃龍——

痛——

撕心裂肺的痛——

她極力蜷縮身體來抵抗來減輕。

男人粗嘎的聲音:“放松……不想痛就配合我……”

他徑直地動了起來,自私地沈浸那被夾緊的快樂中,絲毫不顧慮她的感受。

粗魯的,殘暴的,毫無憐惜。

不,他要的就是她生不如死!

誰會溫柔待她?

他要的只是她受到應有的懲罰——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排骨精不好,沒有肉肉,只要撞到硬實的東西上,那痛苦啊——叫人發狂!!哪怕是擁抱也只是抱到一身的骨頭,偶爾自己的骨頭與骨頭相撞。。。。——嗚嗚~~還是豐滿型的好。我逛完街回來居然來掃黃了。。

☆、曝光

“處、女膜破裂,陰x口被撒裂了——”

“是不是被人強、奸了?!”

“聽說昨晚淩晨四點左右送過來的,流了好多血……”

“她手腕上有被捆綁的痕跡,肯定是被強、奸了!”

“好可憐哦,那麽漂亮的女孩……”

“所以說長得漂亮也是一種罪啊,你們走夜路小心點。”

耳邊聽到模模糊糊的談論聲,只覺得有點吵,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的病房裏時,一瞬間怔楞了。

下面傳來撒裂的疼痛感,讓她驀然憶起昨夜發生的一起……

所以,那些停在門外討論的主角是她嗎?被可憐的是她嗎?

當某護士發現304號病房的主人清醒後,立即咳嗽了聲阻止眾小護士們的議論聲,親切地推門而入:“小姐,你好。你昨夜被不知名人士送進了醫院,醫生說你疑似被人強、奸了,請問需要報警嗎?”

看得出來這位護士很熱心。

張小純怔楞著望著她,護士小姐眼裏流露出同情,這多漂亮的一個姑娘,看著就一大學生的氣質,竟然被……

張小純不知道,她的事兒在今晨就被全醫院傳遍了,有好多人跑來,躲在床房外透過那透明小玻璃偷看受害者。

“我……誰送我來的?”

她輕輕詢問,眼眸裏空洞洞的。

十有□是肖馳啊——

“是個長得很英俊的男人……他說你被人強、奸了。”護士小姐昨晚沒有值班,只是從其它護士那裏聽到的形容。

“哦……謝謝你們,不用報警了。”

“真的不用嗎?”護士小姐更同情了。

“報警有用嗎?”

“呃……那好吧。你陰X口被撕裂了,子X發炎,我們給你縫了五針,需要你住院三天觀察,請問需要通知你的家人嗎?”

“……不用了,謝謝。”

“那你的包包在那個小櫃子裏,你住院還是找位朋友來照顧下更好。”

“謝謝。”

護士小姐又交代了一些細節,才離開。

病房門被關上的時候,張小純隱約還能聽到:“她不敢報警……肯定是惹了哪個有錢人——”

“好可憐——”

她們同情她。

可是,她可憐嗎?

張小純可憐吧?可她沒法同情自己,連生氣也沒有。

只是那麽瞬間知道,她不欠肖馳什麽了,什麽都不欠了,她心裏空蕩蕩的不會再存在什麽覆雜的東西了。

米荷是下午接到張小純的電話,讓她給她帶換洗的衣服到XX醫院。

一夜沒歸已經讓米荷心裏不安了,接到這通電話她不顧下午還有課打了的過去。

在校門口遇到莫籬教授,問她張小純哪去了。

米荷猶豫了下回答:“在XX醫院,她沒說發生什麽事了,我現在過去。”

莫籬表示點頭轉走朝學校走去。

當時米荷眼裏閃過恨意,都是這個男人,他既然不喜歡張小純,為什麽還抓著人家不放?!

米荷去了醫院從醫生那了解了事情經過,醫生和護士小姐不同的在於,他看得太多這種強、奸的例子,那些受害者極少有敢去報警的,所以他沒有開口勸說過。

米荷很憤怒,很生氣,她追問是誰下的手,張小純也沒隱瞞:“米荷,現在我真的是靠出賣肉、體賺取金錢的……”

妓、女二字她說不出口。

眼眶紅紅的他,米荷強忍著眼淚安慰:“有什麽稀奇的,反正那片膜也沒有想象中那麽貴重啊!不是有誰說的,與其便宜自己的男朋友,倒不如把它賣個好價錢!”

回答米荷的是張小純強撐的笑容:“你說得對……”

米荷這才驚覺其實自己又說錯話了!

之後病房裏好長一段時間的靜寞。

“米荷,我餓了,你幫我買盒飯吧,現在要麻煩你照顧我兩天了。”

“你想吃什麽?!我馬上去買。”米荷小心翼翼的。

米荷出門後,張小純躺在房上發呆。

她兩只手腕都破了皮,被護士小姐包紮了,潔白的繃帶不厚,有淡淡的藥水味道。

從清醒後就沒有再哭過,其實心裏很想哭的,可怎麽也哭不出來,反而有一種松口氣的輕松。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變得這麽奇怪,也不敢去想。

事情發生了,然後,會過去的,時間會讓它過去的。

一直呆了三天,醫生確定傷口恢覆得很好,再過三天回醫院拆了線就好。

再後來的日子,過得平淡無奇,有課的時候就上課,有工作就工作。看著錢越來越多,每天盯著銀行卡上的數字心情會越變越好。

一切都向著光明的未來前進。

肖馳和她再也沒關系了,張揚不再來找她了,莫籬仍和她保持名義上的男女關系。

她的生活平靜而單純,弟弟們的學習成績很優異,明年大學準沒問題。

她盤算著三個大學生一年最少也要六萬塊,第一年不愁,第二年更不用愁了,他們家,再過幾年就能徹底擺脫貧窮了……

只要,努力!

***

張揚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頹廢生活,一個月沒去過學校,為此他爹媽專程回北京來探望兒子,肖家太奶奶更是把唯一的曾外孫接回府上休養。

張揚的生活,只是從自己家轉移到曾外婆的家,宅著。

每天在游戲裏開副本,打BOSS,看似風光的游戲裏,現實卻憋屈得讓人絕望。

肖太奶奶說:“至少這孩子沒有跑去殺人,讓他玩游戲吧。”

肖太平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打了幾通電話找肖馳,老哥強、暴那女人的事後來他一查就知道了,心裏是很爽的。

可惜當表弟接回肖家後,他就覺得老哥那種做法不妥當了。

張揚這小子出乎他們想象中的深情啊,要是被發現喜歡的那姑娘被自家老哥強、暴了——

肖太平不敢去想!

隱瞞真相的心虛讓他不敢面對可憐的表弟,他是唯一知情者,表弟不知道那個賤女人還跟自家大表哥攪和過,要是被知道真相了,鐵定不瘋也要拿刀砍人——

沈浸在自己世裏裏的張揚,不知道這些情況。

他每天的日子,醒了就進游戲,餓了就按鈴叫吃的,困了就睡。

什麽也不去想。

直到那天晚上。

張揚被尿憋醒了,他記得之前又喝了不少的酒醉了過去,這不體內的水分超標了需要排出。

上過廁所後就再也睡不著了,關在冰冷的屋子裏又不想上游戲,只好打開門去院子裏走走。

途經二樓的時候,註意到大表哥房裏有聲音,這個時間都淩晨四點了,還沒睡啊……

沒睡正好,找找大表哥聊聊天吧。

剛到房門口,意外聽到二表哥的聲音,頓住,奇怪啊,二表哥怎麽也沒睡……

屋內。

肖太平在房間裏走來走去,要不是厚重的羊毛毯將足音消滅了,他這噪音早把人吵醒了。

“我說,老哥,你這事兒辦得不太妥貼,真的,雖然強、暴了那姑娘能解氣,但是,這事兒要是被張揚知道了……”

肖馳今晚加班,熬到現在也沒睡,被心虛得不得了的肖太平發現了,跑過來找他鬧來著。

肖馳對這堂弟的話,覺得挺有幾分可笑的。

“怎麽?那賤人欠我的,我不該去找她還回來?!”

“話也不是這麽說,雖然有個先來後到,張揚也不該怪你。不過啊,你看啊,張揚那小子那麽喜歡那個張小純,天天把自己關房裏不出來!他要是知道你也是跟張小純交往過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讓我裝作不知道,裝作不認識張小純。”

“對的對的!就是這樣。老哥,你應該裝作不知道張小純是誰,你從來沒跟張小純那賤人交往過,你倆關系比白紙還要白!”

肖太平急急點頭。

肖馳有點危險地瞇起了眼:“你這樣想,是想著還能讓張揚去找張小純覆合?”

肖太平一梗,有點心虛地左張右望:“啥、啥啥,我沒聽明白……”

“別裝糊塗。你平時最疼這小子,是不是見不得他失戀了傷心欲絕,想著心軟幫他一把,讓張小純再跟他交往?!”

“呃……老哥,你說吧,你畢竟年長,這個泡過的馬子那麽多……反正也找回損失了,那就算幫幫張揚噻,那小子畢竟還年輕,沒咋經歷過情愛的打擊。依我說啊!他這小子肯定是因為沒吃到所以才執著的,要真給他吃到了,他肯定會放過她的!”

肖太平說得有幾分在理,幫張揚把張小純重新追回來,讓張揚最後因為了解而自己死心,其實挺不錯的。

可是……肖馳裝沒聽到,說:“這事兒,你就別管了。你把嘴巴閉上,這事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餵餵,老哥,就一個小忙而已,你幫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可肖馳強硬多了:“我沒說過就這麽輕意放過張小純的!”

“啊?!啥意思?!你不是把那女強、奸了嗎?!還搞到醫院住了幾天,還想做啥啊?!”肖太平跳腳了:“老哥,我就不懂啊,反正也把她搞得那麽慘了,那賤人對你還能有啥好處?!”

“反正這事兒你甭管,我自己會處理。你也別搭理張揚,他自己會走出來的,這點小小的傷害就受不了,以後還怎麽在這個吃人圈子裏混?!”

“這事兒跟那事兒不能混為一談吧——”

“好了,我要睡了。你滾吧。”

“老哥,等等——”

肖馳把人推出去了。

肖太平站在門口氣得,整張俊臉都憋紅了。

最後啐了聲:“不管就不管!搞什麽飛機啊這破事兒!”

直到肖太平消失在盡頭,躲藏在對面書房的張揚才現身,被黑暗籠罩著的他,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麽——

***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就是張揚同學吃肉啦。。。他終於等到啦!!有得有失啊,你們看肖馳吃小肉,張揚打今兒開始要吃老長一段時間的肥肉了。。比肖馳爽哪去了咧。。。敬請期待明天~~!

☆、好久不見

初秋季節過去,迎來深秋,這時的北京,可以看到許許多多的人全身上下漸漸地武裝起來了。

年輕的青少年們不怕冷,學校裏仍然隨處可見初秋的單薄衣裳。

米荷嫌棄衣櫃裏的衣裳不夠多了,嚷著讓張小純陪她去買。

張小純看看了自己的衣裳,深秋的款式全是去年的,也該購買點當季款,以方便自己的工作。

管小姐近來給予的工作稀少,一個月難得接到一張單子,這讓張小純感覺挺奇怪的。尤其是同為三張模特兒的張藝照常開工時,她更覺古怪。

管小姐說,暫時不缺人,讓張小純留在家裏等通知。

偶爾張藝在電話說,沒工作她幫著介紹,但之後多是了無音訊。

張小純不曾多想,她們這些模特兒早在九月就將新季的冬裝拍攝完畢,這個季季,是明年的春裝了,只是春裝市場太短暫了。

十月,淡季。

既然沒生意,就去找其它工作吧,她不是閑人命,沒過幾天就找了個咖啡店接代生的工作,薪水還不錯,最主要的是老板對她的外貌十分喜歡。

工作時間每天下午四點上班,到晚上十點下班。

應著她是大學生的緣故,便以兼職計算,每小時二十塊錢,比麥當勞貴。

她每天基本能保持四到五個小時的工作時間,一天收入也有近百塊,一個月也有近三千塊。

只不過咖啡廳老板要求服務員的衣著必須得體,質量不能讓人一眼看出是地攤貨,畢竟是走高檔次路線。

那麽,沒有當季衣裳的張小純勢必要預備一千塊在服裝上,她準備買兩套。

周日,和米荷逛了街,下午四點正式去開工。

老板是個圓胖的中年禿頭男,典型的商人臉。

見到張小純,帶點色瞇瞇地掃了一眼她的著裝,稱讚道:“我們的接代生工資是最高的,要求女孩的標準也是要對得起觀眾的,嗯,你的氣質相當好。”

所謂接代生,也不過是門口的迎賓小姐,只是比普通飯館裏的要高級些,畢竟迎賓小姐要求的臉蛋是越漂亮越好。

工作的事不說也罷。

沒課的時候,沒上班的時候,她大量的時間是花在學習上。

莫籬盯得她死緊,和一年前不同,他現在經常找她,也能不避諱與她走到一起。還安排了下學期讓她選修他的課。

莫籬的課,張小純不喜歡,女人的直覺能讓她感覺出,莫籬所做的一切,隱約是在宣示他的主權,她是他的所有物。

她不喜歡被標上他人的所有物品,卻不得不迫於現實妥協。

***

十一月底一過,天氣越來越冷了,北京迎來第一場小雪。

站在咖啡店門口的張小純也迎來了好久不見的前任——張揚。

張揚攜女伴,身後跟著一大堆朋友,有她所認識的,陳淺,李洋。

還有,一些她不認識的熟生臉孔。

那一群富公子哥兒們清一色的寶馬奔馳,年紀輕輕就坐享榮華富貴。

車子囂張地停在咖啡廳門口,泊車小弟立即上前迎接。

張小純視力很好,她慶幸自己視力好,遠遠地就看到了那群認識的男孩們喧嘩地下了車,而這時,她也看到了那好久不曾見過的張揚。

有約莫兩個月了,他的臉頰變得削瘦,在這寒冷的冬天,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一件羊絨風衣。

脖子上一條藍白相當的圍巾,頎長的身段高高的個子,就這麽站在雪地裏,說真的……這是個極為英俊的男孩。

為何她當時就看不到這些美麗的外表呢……

可惜了。

她輕輕斂下眼瞼,不知是無意還是怎麽的,頭顱輕垂,直到那群男孩女孩們走了過來,她有一點緊張有一點顫抖,在他們踏上臺階時,輕輕地挺直了背脊,悅耳的迎歡聲吐出:“歡迎光臨。”

那聲音,真的極輕極輕,那低垂的頭顱在昏暗的晚上,哪怕燈光照耀下,一時也看不清楚面孔,只隱約能一個清麗的輪廓。

他們本該不會註意的,至少她心存了幾分僥幸,可畢竟現實是現實,那至少在某人耳中熟悉的聲音傳出來時,那群喧鬧的男孩們,為首的那個最為帥氣的年輕男子,還是僵硬住了腳步,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以看似十分恭敬的卑躬屈膝歡迎著他們,眼簾只能看到他們的腳尖,那雙本來邁出一步,卻又突然停在她面前的黑色皮鞋。

他怔楞地盯著她,只看到那顆小小的腦袋,那梳起的一頭漂亮的烏發,就這麽突然撞見了——

夥伴們停了下來,因為註意到迎賓小姐是誰了,而驚訝。

為首男子旁邊挽臂的漂亮女孩不解地望著男朋友怎麽停下來了,而疑惑地質問:“張揚,怎麽停下來了?!”

張小純眼眸一掀,他停了,她是迎賓小姐,她也得停。只是一大群人堵在店門口實在引人註目,還好的是,這咖啡店的格局布置隱秘為主,從門口進到正廳都被屏風阻斷了。

“餵,張揚!”漂亮的女孩陳喬紫不悅極了,因為她很快發現到自己男友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那個接代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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