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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以一敵三(高幹)

作者:女媧2

文案

千金草,又名蟋蟀草,千人拔,性平淡,有毒。

對張小純來說,生活有時候就像這麽一根千金草。

你明明好端端開始打算認命,也打算遵守游戲規則,它偏生一頭逗弄過來,讓你哭笑不得。

此文講的是一個女人踩了三條船,然後船翻了,被淹死了……

PS:NP,虐,雷文慎入。

關於更新:保持日更3000字到完結。

本文有葷有素哦~營養豐富。

內容標簽:都市情緣 情有獨鐘

搜索關鍵字:主角:張小純 ┃ 配角:肖馳,張揚,莫籬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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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踩三條船

她叫張小純,今年二十歲,長相大方可人。

今天,張小純正在市中心有名的西餐廳與男朋友肖馳約會。

我們的故事就是從這裏開始。

***

光線是灰暗的帶點暧昧的顏色,用著高光照耀的舞池中央,一架鋼琴泛著幽冷的黑色。

一個背脊挺得筆直的身著黑色燕尾服的幹瘦男人,戴著一雙白色的手套在那琴鍵上優雅地跳躍著,彈奏著一曲又一曲音調緩慢的名曲。

雖然,在這裏消費的客人可能不愛聽,也可能不知道他在彈的什麽。

演奏者忘我演出,如抽筋般腦袋身體晃個不停。

舞池臺下,一張張四方桌子鋪著潔白的桌布,中央擺放著一只小小的長頸花瓶,只孤伶伶地插著一朵看似鮮嫩的紅玫瑰。

離舞池較遠的窗戶邊,那一排排的方形桌前坐滿了一對對男女。或許是戀人,或許是夫妻,又或許是偷情的,但絕對不會是普通同事那般單純的關系。

當然,如果真有同事,那請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們絕對會發展成戀人。

如果發展不成呢?

嗯……那肯定是被第三者插手了!

在這樣寧靜而有情調的餐廳裏,一對對男女也不自覺地放慢了手中動作個個學優雅,只為配得上這裏的名字。

“高級西餐廳牛排店”。

在客人滿座的西餐廳裏,多得是有錢人來當冤大頭,吃著那用一張大盤子盛著只夠貓咪的食量的所謂“高級食物”。

這些冤大頭之中,也有這麽一對,是本文的主角。

“零花錢還夠用嗎?”靠窗的一個位子裏,一個外貌俊美的年紀約莫二十五六歲的男人,一身的名牌穿戴,正用餐完畢,優雅地用餐巾紙拭嘴。

在拭嘴的過程中,不忘合理利用時間問候對面的女伴。

被問候的對象是一位散發著典型大學生氣質的長相甜美的女生。

她還在賣力地與牛排奮戰著,今天的主廚不知道是不是抽煙去了,煎得有點老了。

聞言擡頭看向男人,不悅地皺起眉,用清脆的嗓音斥道:“幹嘛,我現在不缺錢,不要每次都問我錢夠不夠,好像我是貪上你的錢似的!”

在女伴義正言辭中,那看來非常精明的男人輕輕一笑,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毫不猶豫地從錢包裏掏出一疊紅色毛爺爺遞過去。

“別省了,總看你穿得這麽樸素,當我的女朋友,應該奢侈一點的。”

女孩看也不看那疊誘人的毛爺爺,長及肩的碎發有些淩亂地散落在臉頰周圍,在這樣暗淡的燈光下,透著一種聖潔的純。

讓對面的男人看得眼眸黯淡了幾分……

如果有情場老手在,一定會熟知這樣的眼神,那代表著欲的獸性……

只可惜,對面的女伴是位單純的女大學生。

女人沈默地繼續切割牛排,男人手舉得有點酸,便將毛爺爺放在她的旁邊。

隨後,開始安靜地凝視著她,從女孩的一根頭發到腳趾都不曾放過,他滿足這次交往的女大學生。

看來,大學生中還是有清純的小姑娘在吧……

對面的女人終於享用完美食,伸出舌頭非常天真地舔了一圈沾了油漬的唇角,卻不知目睹這一幕的男人是何等地痛苦……小弟弟已經起立站好了。

男人只覺下腹一緊,喉嚨一幹,下意識地閉攏雙腿,端起身前的白開水啜了口。

雖優雅,卻不過是披著文明外衣的禽獸。

對男人身體反應一無所知的女孩終於看向那疊毛爺爺,隨意拿起數了數,四千塊,夠她幾個月的生活費了。

“夠我用半年了,我用不了這麽多的。”她抽了一半還了回去。

“你知道我的脾氣,拿出來的東西就沒想過要回去。”男人看也不看地拒絕了,隱約有點不悅:“去買身好點的衣服,我下次要看你穿上。”

“好嘛……”女孩很懂事,一聽男人生氣立馬轉了舵,乖乖地將錢收進了包裏。

“時間也不早了,你送我回去嘛。”女人看看表,時間指向十點,學校門禁還有一小時。

男人卻說:“今晚不能留下來陪我嗎?”

“不要!好女孩是不能隨便和男人回家過夜的哦!要是生了小娃娃可怎麽辦!”女孩擔憂地皺起了眉頭,一臉的天真無邪。

男人忍不住笑:“牽個手擁抱下並不會生娃娃的,只是讓你陪我睡一覺而已,我們什麽也不會做。”

“我說不要了啦!你真討厭耶,剛給了我錢又讓我回家陪你,要是不知情的人還當我是雞呢!”女孩聲音透了幾分怒氣。

男人求饒,舉雙手:“好好好,我送你回去總行了吧,大小姐。”

女孩起身,迫不及待地離開椅子抱住男人的手臂,嬌滴滴地催道:“快點快點,這裏離學校可有四十分鐘的路程,要趕門禁哦!”

男人結了帳,攜女孩離開西餐廳。

在踏出門後,舞池中央那位彈奏者,因為抽筋過度而顯得有氣無力地佝僂起原本筆直的背脊,那歡快跳躍的音符也逐漸地轉向哀樂……

☆、很窮的女孩

男人送女孩到離學校還有兩條街時就停了下來。

女孩打開車門時,男人問道:“為什麽不讓我送你到校門口。”

女孩甜美的小臉微微一笑,露出兩顆小小的貝齒回道:“因為我們學校外面雙休日已經停了很多輛名車了,不差你這一輛!”話落,手也重重一揮,將門關上了。

男人輕笑:“可以錦上添花啊。”

女孩繞到駕駛座,朝男人招招手,示意他探出頭,在男人伸出的同時扳過他的臉頰將香唇湊了上去。

一個單純的甜蜜的香艷的吻作為本次約會的結束。

“晚安,肖馳,下次見。”女孩快樂地揮揮手道再見,隨後轉身毫不留戀地朝夜幕中而去。

看著逐漸消失在昏暗的路燈盡頭的年輕女孩,男人坐在車裏並不急著離開,而是掏出了根煙點上,一直盯著女孩離去的纖細背影直到看不見,那一根煙也抽完了。

隨後,他瀟灑地將煙頭彈出車窗外,一只手撐在車窗上,一只手轉動方向盤發動引擎離開了。

***

女孩一個人走在這偏僻的小路上,雖然離學校只有兩條街,但附近可有不少的暴露狂玩裸奔,一個不幸還可能會被拖去林子裏□,可謂危險之極。

可女孩卻渾然無所謂,甚至連剛遠去的男伴也沒有顧慮到這點,腳步歡快地往學校趕。

當女孩穿過一條街時,一個躲在黑暗角落的猥瑣男突然跳了出來,他披著一件風衣,雙手緊緊地抓住風衣的口子,在女孩的面前突地一下拉開,暴露出醜陋的身體。

女孩沈默,猥瑣男本是得意萬分的,只因他風衣下什麽也沒有穿,但等了片刻卻沒聽到女孩的尖叫聲。於是疑惑擡頭一看,得意的臉在一瞬間開始驚恐起來,半晌後就發出淒慘的尖叫:“警察救命啊——”

男人灰溜溜地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逃了,徒留被他恐嚇的女孩站在原地半晌,隨後才擡腳繼續朝學校走去……

隱約的,夜風中能聽到誰含糊的嘀咕聲。

“真惡心的身體……”

當女孩回到學校時,已經距離門禁只剩十分鐘了。

管理員阿姨看到女孩時,一張陰沈的老臉滿是陰沈,不屑地哼道:“你這丫頭倒是每次都能踩準時間回來啊!”

女孩甜甜一笑,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回道:“作為人的第一指標是誠信守時嘛!”

然後在管理員阿姨陰陽怪氣的眼神裏緩緩爬上三樓,回到她的寢室。

305號寢室,只住了兩個人。

推開305的大門,本是活潑的女孩在踏進房間的那一剎那,氣質轉變了。當門被反手關閉後,女孩冰冷的聲音響起:“我回來了……”

被關閉的寢室房裏,隱約飄出一句:“歡迎回來……”

***

她叫張小純,今年二十歲,北京著名某醫科大學藥學院的高材生。

成績優異,卻家境貧寒,在這所以高村生聞名的大學裏,她的個人簡歷不值一提。

唯一有一點的不同,只是她的臉蛋長得格外好。

很多認識的人都說她可以去擔任模特兒。一米六八的身高,□的身材,雪白的皮膚,在這所學校頗有名氣。

在北京這個物欲橫流的大城市,張小純從父母兄弟那裏寄來的生活費僅夠她吃飯。

當然,她不是一個物質的孩子,相反她很上進,大一沒多久就積極地找兼職,家庭老師快餐店服務員沒少幹過。

只是這樣得到的錢遠遠不夠,她需要更多的錢,因為她還有三個弟弟。

為此,她透過各種關系,在同學的介紹下當起了兼職模特兒。有平面模特兒,也有車展模特兒,也就是在一次車展上,她認識了現在的男朋友,肖馳。

肖馳現年二十六歲,為人英俊成熟,也奸詐。

這是她僅有的對他的信息。

一開始交往他就不希望她過問他的身份,所以她很乖巧地答應了。

她會與他交往,是他主動拋出來的橄欖枝,她無法拒絕對錢的誘惑,沒幾次約會就成了他的女朋友。現在已交往了三個月。

他常帶她出入高檔地方,帶她享用作為平民一輩子也吃不上的奢侈食物,穿名牌衣服。

張小純很感激他的出現,他為她趕走了貧窮,雖然只是一時的,但她非常地感激他。

***

星期一,早上沒有課,張小純睡了個懶覺。到中午被室友米荷叫醒。

“今天下午有莫教授的課,你要去聽嗎?”米荷正在做保養,她也睡到中午才醒。不過是逃掉了上午的課。

“你去吧,我又沒選修他的課。”張小純打著哈欠不感興趣。

“好歹他也是你的男朋友吧,這麽不給面子。”

“只是見不得光的情侶關系好嗎,去了還更惹人註意呢。”張小純起床走向了衛生間。

從廁所裏傳出水流聲,米荷保養完臉將兩個的飯盒拿了出來,說:“你不去就算了。我先去打飯,你要吃什麽?”

“給我一份回鍋肉就行了。”廁所裏飄出聲音。

“又是回鍋肉?!你就不能換個菜嗎?”米荷不讚同地皺起了眉。

“只有回鍋肉最便宜嘛!而且吃肥肉能長肉,一舉兩得啊!”張小純掛著無辜的表情走了出來。

“你讓我感到無語!”米荷無奈地翻翻白眼,數落:“一個星期七天就見你只吃三頓肉,而且全是五花肉!有必要這麽扣門嗎!現在有兩個男人養你了耶!”

“錯了。”張小純豎起兩根指頭,慎重申明:“女人要對自己的身材負責,而且我現在只是節約絕不是扣門。要在我們老家,一星期一頓肉是很平常的事。”

“你從哪個偏遠地帶出來的?!”家境還算富足的米荷是想像不出來她所描繪的窮法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啊,反正你是不能體會一個家庭裏有四個小孩的悲哀的。”張小純搖頭晃腦,末了嘆口氣。

米荷額角掛三條黑線,嘴角抽搐回道:“確實,明明當年全國禁生二胎,到底你們家四個小孩是怎麽躲過來的——”

“嘿嘿,我那個地方有兄弟姐妹的家庭可不少哦。”

“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我去打飯。”米荷拿起錢包出門了。

張小純揮揮手:“早去早回啊。”

米荷氣瞪了這個坐享齊成的懶女人一眼。

室友走後,張小純掛著淺笑的俏臉漸漸地黯淡下來,站在窗前盯著窗外,一眼望去操廣上是三三兩兩的學生無憂無慮地聊著天。

作者有話要說:我對醫大沒了解,所有知識來源於網上,因此有錯誤之處請指出啊~~!

☆、小姐與模特兒

新學期開學不過一個月,北京某醫學校就進入一年一度的年慶活動準備中了。

張小純與米荷作為化學系兒科室03班兩朵耀眼的花,被系裏的同學推出來聯合表演。

張小純忙著賺錢沒精力也沒心情,拒絕了。

打發了班長後,米荷走了過來,拿了一張社團申請表遞給她。“諾,跆拳道的入社申請書,你要不要再去參加啊?”

“不是人數都招夠了嗎?怎麽又增加了?”

本校跆拳道一向是人滿為患,不是說愛好武學之人有很多,只是此社裏有一個鎮社之寶,吸引無數無知新生前撲後湧。

大一時,因舅舅家開武館而習過武的張小純習慣選擇進了跆拳社後,沒出兩個月就申請出社了。

“我聽說這次會在這個時候招人,是因為前些日子樸明恩得罪了另一個學校的人,那邊的人請了道上的人出來打群架。約了有差不多五十個人。

樸明恩帶了社裏的人過去應戰,結果輸得很慘,所以這回就準備再壯大點人進去,準備把面子拿回來。”

樸明恩是跆拳社的社長,人長得帥,但心眼極小,也是此社的鎮社之寶。

張小純聽罷,皺皺柳葉眉,扔了那張申請表。

米荷坐在她對面問:“你要不要再去參加?樸明恩明年就要畢業了,聽說社裏在開始選下任社長了,依我看,以你的本事,要當選社長是輕而易舉的。”

“我對那裏沒興趣,而且當了社長就不能出去賺錢了。”一切威脅到賺錢大業的事都是張小純不能容忍的。

米荷撇撇嘴回道:“你死腦筋,誰不知道跆拳社在本校的實力有多大啊!跟學生會那邊的人可交好了,你要是混了社長的位置,還怕誰來欺負你!”

“我現在也沒人欺負啊,再說一個人挺好的。”

看出張小純態度堅決,米荷只好退一步說:“那這樣吧,我去入社,反正我就想看看能把那個敗家子樸明恩打敗的人到底長啥樣!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瞧瞧吧。”

“到時候我有空就去。”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走了,還有很多事要辦呢——”

***

下午張小純沒課,回寢室補個眠,晚上莫籬打了個電話來,讓她去他家給他做飯吃。

張小純想了想今天是星期五,距離與肖馳的約會也過了兩天,正好閑得發呆,便答應了。

結果到了下午五點的時候,她的模特公司負責人打電話說今晚七點有個商業活動,要邀請一些模特兒去撐場子,兩個小時三千塊。

張小純在錢與男朋友之間只猶豫了一秒,便發了短信告訴莫籬她晚上不能去了,要工作。

莫籬很快回了短信,說好。

張小純便開始化妝挑衣服。

張小純不是個什麽出名的模特兒,在模特兒界,20歲的年紀也不算年輕了,又身在這個帝都,自己的條件雖是個美女,在模特兒界卻遠遠不夠。

這行要靈氣,張小純的資質成不了事,只能在車展和平面雜志上混口飯吃。

花了半小時把妝畫好,是她喜愛的淺系妝容。給米荷留了言外出工作,拿了個面包邊啃邊下樓。

出學校時,發現校門口圍了好些陌生人,有男有女,年紀都極輕。

這仗勢張小純很熟悉,多怕是誰惹了小混混被尋仇了。

張小純沒在意,攔了輛出租車走人。

花了一百塊打車,到了帝都有名的希爾頓大酒店,這還是她第一次來。

像她們這些小模特兒,公司讓她們五人一組用一個經紀人。

負責張小純的經紀人管小姐早已等候多時,見她來了立即招手:“小純,快來,快去換衣服,今兒是臨時通知,時間趕得很啊!”

張小純被領進租用的酒店包房後,發現公司最紅的模特兒全在這裏了。

於是她疑惑問:“怎麽滕麗小姐她們也在?”

滕麗是本公司的頭牌,有她在的地方就意味著有許多大老板,更高的上流階層。

管小姐急著打電話找人,匆匆回答:“今晚的客戶來頭不小,點名要滕麗參加。先不說這些,你把衣服換好等著我,千萬別亂走啊!”

管小姐急急忙忙跑開了。

張小純張望了下,有一個助理跑過來遞給她一套衣服,告訴她慢慢來不急。

張小純又看了旁邊滕麗的方向,人家神態高傲和幾個當紅模樣兒聊著天,連眼尾也沒給她們這些小模特兒一點。

張小純聳聳肩,拿著衣服去換了。

換了出來後滕麗和其它有點名氣的模特兒都不在了,屋裏只剩一些不出名的小模特兒。

其中一位叫張藝,念在同姓上兩人關系走得不錯。

張小純剛才沒見到她,斷定了她才來。便走過去打招呼:“小藝,你知道今天是什麽事兒嗎?我看咱們公司的人全來了!”

張藝本是背對著張小純的,冷不丁地背後傳來聲音嚇了她一跳,她一驚轉過身去,見是張小純沒好氣地翻翻白眼,一副受驚樣拍拍胸口:“你嚇到我了!走路都沒聲似的!”

張小純聳聳肩,一副抱歉樣。

張藝喘了口氣後才說:“我剛來,還不太知道怎麽回事,不過聽說今晚我們公司臨時接到樁大生意,反正是哪家很有錢的老板請客,找了些模特兒過來助興。”

“這麽像三陪。”

張藝皺皺鼻子,一臉的俏皮回道:“幹我們這行的本來就跟三陪沒太大的區別咩。我說滕麗都來了,多半是沒我們這些小模特兒什麽事吧……”

她附和,有點惋惜的語氣:“嗯,又少了一個見有錢人的機會了。”

“就是啊,早知道我們是備用的,我就不忙著過來了,花了我四十塊打車呢。”

“我比你花得多啊,一百塊呢。你算便宜了。”

“你換好衣服沒啊?”“換好了啊,你呢?”“我也換好了……”

兩人開始廢話起來了。

約莫半小時後,管小姐進來了,拍拍手對房間裏的一幹小模特說:“各位美女們,把你們的笑容拿出來,我們要開工了!等下進了房間千萬別亂說話,只管笑就是了,看著有落單的客人就過去坐,為自己爭取一個新的工作商機!”

張藝用手指戳戳張小純,悄聲道:“誒誒,看看咱們跟那些高級的小姐有啥區別……”

張小純也小小聲地回道:“沒啥區別,區別只在於她們一個叫‘小姐’,我們叫‘模特兒’!”

說完兩人面面相覷,忍著笑。

作者有話要說:我並不了解醫學這方面,所得知知識全來源於網站知識,如有錯處請指出。當然最當我顧問啦~~將感激不盡~!

☆、富少張揚

☆、富少張揚

“哇——嘔——”

女廁裏,此起彼落的嘔吐聲不絕餘耳,幾位年輕漂亮的姑娘臉色蒼白失血。

張小純無力地虛脫在地,小小的腦袋靠著墻壁,微微閉著眼瞼。

旁邊的張藝也跟著滑落在地,頭顱靠在她的肩上,兩位年輕的女孩仿佛蒼老十歲般的滄桑。

“這真不是人幹的事!”

喘了口濁氣後,張藝年輕的臉帶著憤恨怒氣。

張小純無力地睜眼瞟了她一眼,虛弱地點頭:“是啊,錢TM是個混蛋!”

張藝咯咯一笑:“可憐我們人人都愛這個混蛋!”

“好了,起來吧,繼續進去喝!喝死那些老東西!”

“走!灌死那些該下地獄的奸商!”

兩個女孩相互挽扶著跌跌撞撞出了門。

***

因為昨晚喝到淩晨一點,公司直接訂下了酒店給旗下模特兒使用,喝醉了的張小純也是睡的酒店。一大早管小姐發了傭金後,同事們相互寒暄了幾句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學校後,米荷還在睡,張小純買了豆漿油條把人叫醒了起來吃早飯。

米荷打著哈欠註意到一身酒臭的張小純,問:“昨晚是不是醉倒在哪個恩客懷裏了?”

張小純打了換洗衣服不搭理,進了浴室沖了澡。

半小時後拎著洗好的衣服去陽臺曬曬。

進屋後,米荷吃完最後一口豆漿說:“昨晚你的莫教授有打電話來查寢,我說你擺夜市了要很晚才回來。”

“他後來又打電話了嗎?”對於這位男朋友,張小純的態度一直是不鹹不淡地。

米荷搖頭:“他說今天下午再打給你,也算體貼,想你攤收晚了會睡很晚的。”

張小純撇撇嘴不置可否。

“對了,昨天賺了多少錢啊?”

“五千,那些大老板出手不算多大方。”對昨晚拼死灌了一肚子酒才領這點薪水,張小純頗有怨言。

“也不知哪個傻蛋說有錢人最大方了!我就說他們是最扣門的!”米荷深有認同。

“走,今天請你吃晚飯。”張小純心情好。

米荷回:“飯是要吃的,不過今晚咱們得先去另一個地方。”故作神秘。

“嗯?哪?”

“樸明恩今晚要和X財大的張揚群架了!”

“那個X財大第一校草兼第一富公子?!”

張小純本無意的,卻被這個名字給吸引了。

米荷興奮地點點頭:“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打聽出的,樸明恩犯上的就是張揚!”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年輕俏美的小臉浮現少有的興奮。

X財經大學是所專收有錢人的貴族學校,進這學校的學生都不是奔著讀書去的,純粹混日子的生活讓X財大名聲極臭,一直是惹事生非的代表詞。

X財大有一個人,擅打群架,附近的幾所大學都不敢惹他。

他叫張揚,大三生,大一來此地一戰成名,從此以後無人敢招惹。又因家底極富慣使錢砸人,手下小弟無數,很快發展成這一帶有名的學生黑社會。

樸明恩這次惹上了他,起因是樸明恩的馬子和X財大的張揚相好了,樸明恩被戴了綠帽子,揚言要幹掉對方。

張揚一聽,喝,這小子不知死活純粹找死啊!立馬帶著人先下手為強,把樸明恩揍成了豬頭。

樸明恩吃了這暗虧肯定不爽,回頭就召集人馬趕過來。

雙方約定在5月的最後一個周末群毆,誰輸了就得叫對方一聲爺爺!

年輕好勝的青年們,很快來到了X大的後山,這是一片極大的空地,計劃被學校用來修新的體育館,只是資金沒到位一直沒落實。

X財大的人老早就等候多時了,見到樸明恩帶著人過來,為首的那個的長相英俊的高大男人上前幾步,將嘴裏抽到一半的煙吐掉,不屑地看著對方。

樸明恩長得很俊秀,像漫畫裏典型的白馬王子,單薄頎長的身材再加上不凡的武力,秒殺無數女生。

而張揚,典型的英俊男人。再加上出身富豪,用錢砸人砸出自己的氣質,讓人第一眼就移不開視線。

雙方廢話不多,一碰面就開打。

那是場號稱X財大與X醫大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群架,那位引起兩大社長群毆的女人也成為“紅顏禍水”的典範。

在那場群毆中,原本一心只圖熱鬧的張小純和米荷也不幸掛了些彩。

張揚身手不凡,小白臉的樸明恩並不是他的對手,很快被打趴在地。

長得相當英俊的男人趾高氣揚地踩著小白臉的腳,拽得二五八萬叫囂:“張明恩,叫聲爺爺來聽!嗯?!”

樸明恩咬牙切齒朝他臉吐了口唾液,張揚閃得快,回過頭目露兇光使出全力踩下去,旋即便傳出樸明恩殺豬般的慘叫聲……

“敬酒不吃吃罰酒!把他們全給帶走!”

來不及逃跑的張小純和米荷面面相覷,暫且靜觀其變吧。

***

在古代戰場上,作為戰敗的一方都會被戰勝的一方或俘虜或殘殺。

而當今社會,殘殺是微乎其微的,俘虜倒是完全可行的。

樸明恩帶領的社員,無一例外包括張小純都被抓進了X財大的體育館,來此參觀了一回。

張小純受傷不重,只是群毆被人誤傷了不少。

和所有社員被抓進來以後關進了體育館,那叫張揚的柔道社長高高地坐在臺上,四周以他馬首是瞻的青年們又是端茶又是遞水好不熱鬧。

看得趴在下面的X醫大的社員又是眼紅又是憎恨。

米荷偷偷地問:“你說你們都是同宗,能不能商量讓他們放了咱們?”

張小純翻翻白眼:“我沒那本事。首先人家是富家子,我是窮人。”可沒這樣的同宗。

米荷失望:“早知道我就不來湊這熱鬧了。”

“誰也不知道樸明恩那小白臉這麽不中用啊!”

兩人嘀咕中,臺上的張揚大少爺發話了,讓人五花大綁押了樸明恩上來,又是狠狠一臉踩在其胸上,說道:“我張少在道上打人從來不打臉的。你丫倒專往我這臉蛋揍是吧?!”

樸明恩還是不吭聲。

“好!有骨氣!你丫說你那女人有啥好?一見少爺我有錢就倒貼過來,趕都趕不走!”

說完,周圍哄堂大笑,樸明恩怒紅了臉。

張揚剝了片口香糖丟嘴裏,等社員們笑夠了才繼續道:“今天是你們X醫大輸了,老子我一沒使詐二沒使壞,光明正大的。今天就讓你們自己說,該怎麽處置你們吧!”

臺下的一X醫大女生不知天高地厚地叫了句:“輸了就輸了唄!挨了頓打你們還敢把我們殺了不成啊?!”

眾人聞言尋聲而去,看得那女生有些不知所措,先前的膽量也消了去,不安地佇在那兒往好姐妹身後縮。

張揚嘿嘿一笑,笑得幾分壞,立馬讓好幾個女生花癡了起來。

“一看這女的就是新生吧!沒來X醫大多久吧?!”

“那、那又怎麽樣?!關這事什麽事兒?!”那女生不知其厲害所在,好姐妹借了幾分膽氣給她。

張揚搖搖頭,嘖嘖有聲地喝了口茶,真像個古代的老爺。

“我張揚行事,一不亂打人,二不打女人。但犯我張揚者,非死即傷!新生是吧,你社長沒告訴你犯到我張揚名下,有多可怕嗎?”

☆、學校黑社會

那女孩子一聽,立時沒了聲。

張揚見慣了這場面,手指抹了抹鼻子,嘿嘿一笑,道:“樸明恩,你我的私人恩怨連累了這麽多社員,不覺得太卑鄙了嗎?瞧你的這些忠心社員們,就為了你這個社長面臨著可能被退學的命運……嘖嘖,你說你以後得怎麽補償他們啊——”

“你別在這裏挑撥離間,我們是自願跟隨社長的!”

臺下,跆拳社的副社長也是樸明恩的頭號擁護者,李敏馬上跳出來反駁。

她面色猙獰地瞪著張揚,抹了把臉上的狼狽,對著同伴吼道:“我們輸了就是輸了!男子漢大丈夫,輸得起!”

“好!樸明恩你這個縮頭烏龜,不錯啊,有這麽個手下賣力的!”張揚拍起了巴掌。

揚首朝場中跪著的一堆人掃去,陽光的俊臉露出大大的笑容,宣布道:“我看得起有擔當的人。樸明恩不咋地,你們這些人倒還不錯。從今天起,我們學校的校場掃除都交由你們X醫大來解決了,為期一年。”

臺下X醫大的學生憤怒了,他們並不接受這樣的處罰。

張揚吸吸鼻子,將口中的口香糖吐出,立馬有人捧了雙手充當垃圾桶。

“用紙包好了,別汙染環境。”張同學提醒。

轉過身背對著一幹人擡頭望向體育館的宣傳語:以人為本。

他嘿嘿一笑,對屬下吩咐:“他們不樂意呢。那就打吧,打到他們答應為止!”

話落,張揚不再留戀邁步離開。

這時地上的樸明恩終於開腔了,扭曲著一張俊秀的臉怒吼道:“張揚你個卑鄙小人,有種沖我一個人來——欺負弱小算什麽英雄好漢——”

“就是——張揚你是個混球——”

“癟三!”

贏得醫大同伴一致附和。

張揚聽著,暫停腳步卻未回頭,嘿嘿笑聲張揚地飄出:“嘿,到底誰是卑鄙小人吶……”拋下這意味深長的話,離開了。

體育館的大門被短暫的開啟,再關閉,年輕的男孩站在陽光下,仰頭望著天空,深吸一口氣嘆道:“好天氣啊。”

館內,一片慘叫聲伴隨求饒聲傳出,令年輕的男人燦爛地笑了。

人吶,就是死鴨子嘴硬不識相,有臺階不下總要不自量力找死……

館內。

X財大學生甲小聲議論:“是不是少了兩個人啊……”

學生乙回:“哪少了兩人?我怎麽不知道?”

學生甲疑惑地搔搔頭嘀咕:“我是覺得少了兩個人啊……其中有一個還挺漂亮來著……”

學生乙:“我操,你丫除了看女人還能想點別的事嗎?!”

體育館內更衣室內,兩個女孩作賊地偷偷開窗爬出來。

“逃出來了。”

見風使舵的兩個女孩逃得快,避免了再一次被肉毆的命運。

“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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