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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柒拾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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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黎探究的眼神落入方穎的眼裏, 卻是驚慌的;之前她還因為劇本的事情公主病大發,如果宋清爾真的入了他的眼,那麽她也該走盡頭了。

然宋清爾打的就是這個主意,跟許霧左一句右一句的忽悠尚黎;尚黎對於許霧的話是比較信任的, 所以現在看宋清爾也稍微順眼了不少。

宋清爾的言語雖然沒說什麽,但溫黛還是聽出來了,他在攻擊方穎。

所以也幫忙搭上了腔。

宋清爾看了眼過去, 表示感謝。

溫黛明艷一笑,把屬於方穎的光環全部搶走了;尚黎在一旁沾沾自喜, 溫黛是他在紐約認識的貴人,她的手段是他見過不錯的, 所以很想把她帶回國。

這一回合,方穎被擊潰的像只落敗的老母雞。

至於錄制節目的事情, 尚黎表示,會做出補償的。

宋清爾也就靜候佳音了。

聽到這裏,邵壹燃總覺得聽到了貓膩, 他問:“許枝知道嗎?那個溫黛。”

印象中, 宋清爾記起:“好像見過幾次面吧, 不太熟悉。”

“對了, 明天晚上穿漂亮點, 幫你約了人家吃飯的。”

邵壹燃一下子就炸毛了:“為什麽?怎麽隨隨便便幫我約人啊。”

宋清爾安撫他的情緒,然後再細細斟酌:“溫黛是紐約知名的制片人,也擔任過編劇還拿過獎,國外資源非常豐富, 這也是為了給邵晨打基礎做準備;加上我跟她有些許交情,這樣的人讓給尚黎,太可惜了。”

說著說著,宋清爾一雙墨眸上下打量著邵壹燃,邵壹燃背後一股涼意:“我怎麽覺得好像被人賣了。”

“尚黎長得也不怎麽樣,你長得帥多了,你一定可以,我相信你。”

邵壹燃不滿:“憑什麽?”

宋清爾挑眉:“信我,得永生。”

談論結束後,宋清爾下意識走到許枝門口,才發現大門虛掩,地面上還有一灘水漬。

他猜估計是許枝出去倒水的時候撒到地上。

剛想進去,便聽到一些哽咽的聲音,他腳步一頓,站在原地不動了。

“我知道的,盡管她進去了,當年的事情,我也很抱歉。”許枝緊緊地握住手機。眼眶微微濕潤,聲音抑制不住的哽咽。

“我很快就回去了,寧師兄,你……”

寧房隔著手機,輕輕地說道:“這麽多年了,我父母……”他看了眼身後的他們,微笑道:“也放下了。你我也該放下了。”

“不說這些事情,說點好事,你跟清爾什麽時候結婚?”

正巧宋清爾走了進去,許枝一楞,寧房已經是掛了電話,從耳邊拿下來一看,還在通話中:“許枝?”

“沒,清爾進來了。我跟他,遲點吧。”

宋清爾在她面前伸伸手,許枝白了他一眼,還是把手機遞過去了。

“寧師兄,是我,清爾。”

突然懷念,寧房眼光放柔:“好久……”

“隔著手機,的確不宜說好久不見。”

寧房眉眼舒緩,展顏一笑:“什麽時候回來?”

什麽時候回來,還得看自己的未婚妻要什麽時候才肯定結束捉弄她父母的惡趣味。

“到時候具體跟你說。”

掛了電話後,將手機輕輕地放在床頭桌前,道:“今晚我跟你一間房。”

好像有一道雷劈到許枝頭上,她炸毛,咬牙:“為什麽?”

說著說著,宋清爾開始脫外套了,笑的正人君子:“沒有為什麽。”

然後,許枝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我爸是許霧。”

宋清爾輕輕反駁:“你老公是我。”

最終,抵抗無效。

第二天,寧房剛送完機後,因為要順便等故人所以沒有著急離開A市,慢悠悠的回去,喝茶,剪花。日子過得非常舒心。

卻被某人打破了寂靜。

寧房垂眸洗手後,用毛巾弄幹。

轉身便看到某個蹺二郎腿的鴨子。

是的,穿著唐老鴨皮套的男人。

待人和善的寧房出現了裂痕,甚至是有些生氣的狀態:“你什麽時候走?”

唐老鴨扭頭,從沙發上滾下來,跪下:“寧師兄,我是回來做義工的,而且被我媽知道我回來了,肯定打死我。”

寧房冷若冰霜:“那,關我什麽事?”

“額,你還在生氣啊?”因為在皮套裏,說話的聲音都悶悶的。

寧房徑自走到飲水機前,一如冷漠:“哪敢生你大少爺的氣。”

這下子,唐老鴨把頭套取下來了,面前是一臉汗水的萬清方,他咽了咽:“我知道是我不對,是我的錯,是我混蛋,我不該拋棄你的,寧師兄。”

寧房一個冷眼過去,嗖嗖的像刀子:“說什麽呢你?”

接著,寧房打開電視機,坐下抿了口茶,一言不發。

“我這次冒著生命危險回來,要殺要剮隨你便!”萬清方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認為寧房會像在大學的時候一樣折磨自己,或者進行他一系列的惡趣味。

然而。

寧房只是淡淡道:“你從澳大利亞回來,你父母肯定知道,還是先回去。”

萬清方皺眉:“那你呢?”

寧房放下茶杯,清脆的一聲:“不必了。”

雖然許霧這次回來不是為了工作,但是怎麽樣也要去警局報道的,畢竟還有他以前並肩作戰的老朋友在此。

得到了愛情滋潤的許霧,總是春風得意笑;倒是慕惜雪似乎回歸了原本兇神惡煞的模樣,嚇壞了律師所一眾的律師們。

不過這次的重頭戲卻在季韻,因為一貫冷靜自持的女督查,今日竟然有些拘束跟不可明說的情緒,總之一副有好戲看的模樣。

許霧來到後,季韻楞了幾秒,意識到還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

“進來我辦公室。”

季韻雙手交握,緊到泛白;許霧輕輕一瞥,收入眼中:“我這次來只是探望舊友的,你能坐上這個位置,在我意料之外。”

季韻雙手微微松開,挑眉:“什麽意思?瞧不起人嗎?”

許霧無奈一笑:“證明我當年的眼光是錯誤的。”

兩人零丁聊了幾句,在快離開的時候,季韻說:“當年的事情我很抱歉。”

許霧一楞:“什麽事?”

季韻嘴動了動,最後似乎下定決心般說道:“調走你的事,我父親有參與其中,我當時也是知道的,所以……抱歉。”

“你不需要道歉,就算沒有你父親的從中作梗,我也一定要走。”

許霧回去的時候,慕惜雪正在發脾氣:“好啊,這兩人到底什麽時候回來?”

指的是許枝跟宋清爾。

“你就讓他們過過二人世界。”

慕惜雪冷哼一聲:“他們還沒有結婚呢,誰知道宋清爾會不會欺負她。”

作為男人自然理解男人,許霧很輕松道:“遲早的事。”

慕惜雪的手機驀然響起。

她眼神一亮,剛想教訓出口,對方的聲音軟軟的,聽得她又訓不出來了。

“媽媽,過完年二三月份,清爾要教書,那些學生要中考。”

“所以呢?”

許枝有些調皮道:“婚禮推遲唄。”

似乎還有話要講,慕惜雪笑笑:“繼續。”

“四月清明,沒人結婚的;五月是學生中考緊張時刻,清爾也沒時間。六月就更加了……所以。”

慕惜雪聽來聽去,腦海裏只剩下清爾這兩字了:“你不要左一個清爾右一個清爾的。”

許枝撇嘴:“我喜歡,你管得著嗎?”

慕惜雪氣了:“你不要告訴你,你都快三十歲了,現在才來叛逆期。”

許枝哦了一聲:“剛好,我初高中的時候乖得很,也不知道什麽是叛逆期,現在經歷一次也不錯。”

聊了幾句,掛電話了。

看著慕惜雪火冒三丈的樣子,許霧問:“怎麽了?”

慕惜雪頭痛的撫額:“你女兒要進入叛逆期了。”

許霧:“額……”他很好奇啊,進入叛逆期的枝枝,當然這話不能說出來的。

光陰如梭,一晃三年。

“好了,這節下課;下節課許老師身體不太好,所以下一節就是自習課。”宋清爾在臺上溫溫柔柔的說話。

下方一眾學生點點頭;全校皆知,宋老師跟許老師在兩年前結婚了,是夫妻教師,所以許老師生病了,他們能理解的。

實際上,許枝是真的生病了;昨晚折騰的厲害,今早一醒來,發燒了,三十八度三。

昨天跟宋清爾來個大清潔,從早上折騰到晚上;宋清爾精神奕奕,她,像被抽了精力。

放學鈴響起,宋清爾很準時的下班。

一回到家,他看見許枝蓋著m毛毯在沙發上,還吹著空調。

宋清爾一看,手動關了。

然後伸手過去探了探溫度:“還好。”

許枝乖乖的點頭:“今天那些學生還好吧。”

“很好。”

諸如此類,許枝身子一直不太好,直到有一次。

宋清爾宣布許老師再次身體不好的時候,初三三班的學生再也忍不住的哀嘆了!許老師你的身體到底有多不好。

然而咆哮的除了學生們還有她這個悲哀的音樂老師!

她此刻在床上哀怨的躺著,連臉上都被某人弄出了一道痕跡。

“該死的宋清爾,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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