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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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關於當時是如何認定冰山中的女人為第十二巫女一事，由於線索太少，暫時被擱置了下來。
接下來輪到莉莉婭發言提出她對這個故事的看法，以莉莉婭的理解能力，分析兩個故事的異同其實並沒有什麽困難，不過在分別聽完兩人敘述的版本之後，她發覺這兩個版本的故事除了一些詞匯運用上的不同之外，其他的其實並沒有太大區別。這樣一來她便覺得沒有必要繼續分析這兩個故事了，反而將註意力集中到故事的本身上，她在想艾絲蒂兒剛才說的第一種可能上。
於是她開口道：“艾絲蒂兒女士，有一個問題我一直在思考。”
“什麽問題呢？莉莉婭小姐。”
“就是關於這個故事本身流傳的問題。剛才你說的第一種可能性，是說因為它存放在情報圖書館中不安全，所以老一輩們才選擇以故事的形式口口相傳的。”莉莉婭說到這裏忽然覺得自己坐了很久，腰部有些僵硬，於是她借故要加滿杯中的茶水，起身來到了房間角落放置茶壺的案上，然後口中繼續說道，“聽了你和卡瑪分別述說的故事之後，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更
大。”
莉莉婭獨自斟茶的行為被露西註意到了，她不願意因自己的疏忽怠慢了客人，所以這會兒趕緊也跟了上去，在千鈞一發之際奪過茶壺，一邊為莉莉婭斟茶一邊為自己的怠慢道歉。
中間這一段空擋，給了艾絲蒂兒思考的時間，她亦開始思考剛才自己說的第一種可能性。
“莉莉婭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如果按你的判斷，我和卡瑪的故事差別不大，那前幾代人口口相傳這個故事是為了避開情報圖書館這件事是就是唯一的可能了。”看來艾絲蒂兒和莉莉婭是想到一處去了。
不過這樣一來，犯糊塗的人就成了希爾了，她還在耿直地在腦子裏一字一句比較著故事的異同，這時見艾絲蒂兒和莉莉婭似乎達成了共識，還真不知道怎麽回事。
“我可以問下，這是怎麽回事嗎？”希爾忍不住好奇，她開口問。
“這麽和你說吧。”莉莉婭走到希爾面前，抿了一口茶，笑著說道，“一開始，艾絲蒂兒女士給我們提出了兩種可能，剛才你都聽到了我就不細說了。首先我們提議是先分析後者，那就是借由大家的力量，比較巫女和首席故事版本的不同，以此來判定前幾代有沒有‘借由口口相傳讓這個故事湮沒在歷史長河中’的意圖。”
“那結果呢？”希爾的腦子已經完全轉不過來了。
“當然，我想露西、我、還有你，都沒有發現這個兩個版本的故事之間的不同，對吧？”
“這麽說還真是…”希爾就覺得自己比較起來為什麽這麽累，原來是她鉆到了死胡同裏，為了找出區別，她居然在腦海中逐字逐句的比較（從某種程度上說這也是相當厲害的能力了）。
“所以，我在聽完兩個故事發現沒有異常之後，就開始考慮第一種可能了。”
“莉莉婭姐姐你認為這個故事是為了避開情報圖書館而故意被弄成口口相傳的形式嗎？”
“很可能，因為先不說這些可能性，單就故事傳遞的形式，本身就很奇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前幾代人真的想讓這個故事消滅，只要清理掉相關人員，下達封口令就可以了，沒必要大費周章編個故事，而且還特地分別交待給巫女和首席兩個人。剛才我是有想到這一點，但為了保險起見所以才提議分析故事的內容，現在看來可能性已經可以完全排除了。不過如此一來，就得涉及薩拉丁古國的情報圖書館了，我對情報圖書館了解不深，接下來估計得靠艾絲蒂兒女士分析了。”
言罷莉莉婭把目光轉向艾絲蒂兒，老巫女會意地點點頭，思索了一陣之後方才開口。
“情報圖書館，是我們靈族自古以來經過百代人的傳承，不斷完善的機構，裏面收集了薩拉丁古國自建國以來全部的情報。”
“建國以來？”莉莉婭沒想到原來情報圖書館這麽厲害，她驚嘆不已道，“近一萬五千多年的歷史啊…這麽多情報你們是怎麽儲存的？厲害，厲害。”
“唉，這都是祖先流傳下來的技術，現在我們早就不能覆制這個技術啦。”艾絲蒂兒每當回想起來，無不痛心疾首。自從那護國之陣被啟動之後，生活漸漸安逸的靈族人，變得只會享樂而忘記了奮鬥，十幾代下來，生產力是逐漸降低，到現在已經成為腐朽落後的原始國家了，完全遺失了先祖的榮耀。
不過現在，她還是要告誡自己向前看的，只有這樣才能拯救自己的國家。她拋開這些憾事，對莉莉婭和希爾介紹道：“我們不談這個了，繼續說那情報圖書館吧。情報圖書館的查閱其實是有權限的，首先在薩拉丁古國，只有裏長以上的，而且是魔法師的人才能進去其中查閱；再者，按照查閱等級的不同，情報等級可以從低到高分為紫、靛、藍、綠、黃、橙、紅七個級別。在之上就是只有當代巫女和首席才能查閱的，被定為國家機密的‘禁止一般人員瀏覽’級別的情報了。”
“誒，難怪當時海勒先生對我的事是一清二楚，原來他早就在情報圖書館裏摸清我的底細了呀。”莉莉婭感慨，同時也
慶幸海勒沒有把自己視為威脅並且把自己出賣給鄰國聖荒神國。
“得多虧了這個，當時巫女大人才沒有把你視為威脅，只是對你手上的魔杖感興趣而已。”露西補充道，當時巫女芙蘭感知莉莉婭存在的時候，她就在旁邊。
艾絲蒂兒點頭表示同意，之後便繼續說道：“整個情報圖書館的系統中，能定義她人查閱級別的只有兩個人，就是當代巫女和首席，所以他們的權限，與其說是能夠查閱國家機密，不如說，他們是管理員比較合適。”
“那既然他們的級別已經到最高了，是管理員了，為何還害怕情報存放在圖書館裏被人查閱呢？前代，我說的是將故事傳下來的第二百一十七代巫女和當時的首席大魔法師，他們若是真的只想將這個故事僅僅告訴未來的巫女和下一代的首席，只要將情報等級調整到‘禁止一般人員瀏覽’不就行了嗎？沒必要多此一舉。”希爾說。
“希爾你這麽想是沒錯的。不過呢，現在我們若是假定第一種可能是真的，你又會有什麽結論呢？”莉莉婭引導在引導希爾走出正確的一步。
希爾想了一想，說：“那就是說，可能情報圖書館裏，存在著比管理員更高級別的權限，不然的話為什麽身為管理員的巫女還會害怕被人調閱…”
這也正是莉莉婭和艾絲蒂兒心中的結論，聽罷希爾的話，她倆不約而同地朝希爾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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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輪到莉莉婭發言提出她對這個故事的看法，以莉莉婭的理解能力，分析兩個故事的異同其實並沒有什麽困難，不過在分別聽完兩人敘述的版本之後，她發覺這兩個版本的故事除了一些詞匯運用上的不同之外，其他的其實並沒有太大區別。這樣一來她便覺得沒有必要繼續分析這兩個故事了，反而將註意力集中到故事的本身上，她在想艾絲蒂兒剛才說的第一種可能上。
於是她開口道：“艾絲蒂兒女士，有一個問題我一直在思考。”
“什麽問題呢？莉莉婭小姐。”
“就是關於這個故事本身流傳的問題。剛才你說的第一種可能性，是說因為它存放在情報圖書館中不安全，所以老一輩們才選擇以故事的形式口口相傳的。”莉莉婭說到這裏忽然覺得自己坐了很久，腰部有些僵硬，於是她借故要加滿杯中的茶水，起身來到了房間角落放置茶壺的案上，然後口中繼續說道，“聽了你和卡瑪分別述說的故事之後，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更
大。”
莉莉婭獨自斟茶的行為被露西註意到了，她不願意因自己的疏忽怠慢了客人，所以這會兒趕緊也跟了上去，在千鈞一發之際奪過茶壺，一邊為莉莉婭斟茶一邊為自己的怠慢道歉。
中間這一段空擋，給了艾絲蒂兒思考的時間，她亦開始思考剛才自己說的第一種可能性。
“莉莉婭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如果按你的判斷，我和卡瑪的故事差別不大，那前幾代人口口相傳這個故事是為了避開情報圖書館這件事是就是唯一的可能了。”看來艾絲蒂兒和莉莉婭是想到一處去了。
不過這樣一來，犯糊塗的人就成了希爾了，她還在耿直地在腦子裏一字一句比較著故事的異同，這時見艾絲蒂兒和莉莉婭似乎達成了共識，還真不知道怎麽回事。
“我可以問下，這是怎麽回事嗎？”希爾忍不住好奇，她開口問。
“這麽和你說吧。”莉莉婭走到希爾面前，抿了一口茶，笑著說道，“一開始，艾絲蒂兒女士給我們提出了兩種可能，剛才你都聽到了我就不細說了。首先我們提議是先分析後者，那就是借由大家的力量，比較巫女和首席故事版本的不同，以此來判定前幾代有沒有‘借由口口相傳讓這個故事湮沒在歷史長河中’的意圖。”
“那結果呢？”希爾的腦子已經完全轉不過來了。
“當然，我想露西、我、還有你，都沒有發現這個兩個版本的故事之間的不同，對吧？”
“這麽說還真是…”希爾就覺得自己比較起來為什麽這麽累，原來是她鉆到了死胡同裏，為了找出區別，她居然在腦海中逐字逐句的比較（從某種程度上說這也是相當厲害的能力了）。
“所以，我在聽完兩個故事發現沒有異常之後，就開始考慮第一種可能了。”
“莉莉婭姐姐你認為這個故事是為了避開情報圖書館而故意被弄成口口相傳的形式嗎？”
“很可能，因為先不說這些可能性，單就故事傳遞的形式，本身就很奇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前幾代人真的想讓這個故事消滅，只要清理掉相關人員，下達封口令就可以了，沒必要大費周章編個故事，而且還特地分別交待給巫女和首席兩個人。剛才我是有想到這一點，但為了保險起見所以才提議分析故事的內容，現在看來可能性已經可以完全排除了。不過如此一來，就得涉及薩拉丁古國的情報圖書館了，我對情報圖書館了解不深，接下來估計得靠艾絲蒂兒女士分析了。”
言罷莉莉婭把目光轉向艾絲蒂兒，老巫女會意地點點頭，思索了一陣之後方才開口。
“情報圖書館，是我們靈族自古以來經過百代人的傳承，不斷完善的機構，裏面收集了薩拉丁古國自建國以來全部的情報。”
“建國以來？”莉莉婭沒想到原來情報圖書館這麽厲害，她驚嘆不已道，“近一萬五千多年的歷史啊…這麽多情報你們是怎麽儲存的？厲害，厲害。”
“唉，這都是祖先流傳下來的技術，現在我們早就不能覆制這個技術啦。”艾絲蒂兒每當回想起來，無不痛心疾首。自從那護國之陣被啟動之後，生活漸漸安逸的靈族人，變得只會享樂而忘記了奮鬥，十幾代下來，生產力是逐漸降低，到現在已經成為腐朽落後的原始國家了，完全遺失了先祖的榮耀。
不過現在，她還是要告誡自己向前看的，只有這樣才能拯救自己的國家。她拋開這些憾事，對莉莉婭和希爾介紹道：“我們不談這個了，繼續說那情報圖書館吧。情報圖書館的查閱其實是有權限的，首先在薩拉丁古國，只有裏長以上的，而且是魔法師的人才能進去其中查閱；再者，按照查閱等級的不同，情報等級可以從低到高分為紫、靛、藍、綠、黃、橙、紅七個級別。在之上就是只有當代巫女和首席才能查閱的，被定為國家機密的‘禁止一般人員瀏覽’級別的情報了。”
“誒，難怪當時海勒先生對我的事是一清二楚，原來他早就在情報圖書館裏摸清我的底細了呀。”莉莉婭感慨，同時也
慶幸海勒沒有把自己視為威脅並且把自己出賣給鄰國聖荒神國。
“得多虧了這個，當時巫女大人才沒有把你視為威脅，只是對你手上的魔杖感興趣而已。”露西補充道，當時巫女芙蘭感知莉莉婭存在的時候，她就在旁邊。
艾絲蒂兒點頭表示同意，之後便繼續說道：“整個情報圖書館的系統中，能定義她人查閱級別的只有兩個人，就是當代巫女和首席，所以他們的權限，與其說是能夠查閱國家機密，不如說，他們是管理員比較合適。”
“那既然他們的級別已經到最高了，是管理員了，為何還害怕情報存放在圖書館裏被人查閱呢？前代，我說的是將故事傳下來的第二百一十七代巫女和當時的首席大魔法師，他們若是真的只想將這個故事僅僅告訴未來的巫女和下一代的首席，只要將情報等級調整到‘禁止一般人員瀏覽’不就行了嗎？沒必要多此一舉。”希爾說。
“希爾你這麽想是沒錯的。不過呢，現在我們若是假定第一種可能是真的，你又會有什麽結論呢？”莉莉婭引導在引導希爾走出正確的一步。
希爾想了一想，說：“那就是說，可能情報圖書館裏，存在著比管理員更高級別的權限，不然的話為什麽身為管理員的巫女還會害怕被人調閱…”
這也正是莉莉婭和艾絲蒂兒心中的結論，聽罷希爾的話，她倆不約而同地朝希爾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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