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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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那個女人？◎
下墜般的失重感逐漸消失，寧雅第一個恢覆了正常，耐心等待著身旁的三人回過神來。
潔白無垠的虛無之境中，金色的大門巋然而立，綺麗的寶石閃耀其中。顯然，眼前的光景並非人間。
司翎怔怔仰望著辦公室的豪華大門。短短一日，他曾經對這個世界淺薄的認知已經幾乎顛覆：“這裏真是神界？好帥啊！”
“未免也太土了點。”
縱深倒是一如既往地毒舌。司翎被懟得幾分委屈，又不敢跟老板頂嘴，委屈巴巴望著寧雅，人家還一心安撫著驚魂未定的楚惟，根本沒空理他。
“這是哪兒？這是怎麽回事？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短短幾分鐘內發生的事，楚惟需要用一生來治愈，“難道……難道我死了，這裏是天堂？！”
“楚小姐你別害怕，我保證你還好好活著。”
寧雅臉上笑得溫柔，心裏眼淚直流，神明們可都好好活著，只有她是真的死過，誰懂。
“正式介紹一下，我是神界新上任的管理員，我將引導你們覺醒為神，並在神界建立起全新的管理制度。”
“覺醒為神的條件很簡單，只要發自內心地相信自己是神，便能感受到沈睡在體內的那股力量。”寧雅配上一個標準的職業微笑。
一個月前還對職業生涯一片迷茫的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未來的工作竟然是神仙的法術教學……
“比如現在，請嘗試用神的力量打開那扇大門。很簡單吧？來，試試看！”
此言一出，縱深與司翎很快進入了狀態。嘴上默不作聲，雙眼卻有仇似的緊緊盯著眼前的大門。
寧雅比當事人還緊張，畢竟除了上帝那老頭子，她也沒見識過真正的神仙。
大約十幾秒後，沈悶的摩擦聲如古神的低語般響起，辦公室的大門緩緩向眾人敞開。
“真的成功了！”司翎第一個激動起來，話還沒說完，大門又很不給面子地合上了門縫。
縱深倒是滿意地勾起嘴角：“看來，成功的似乎是我。”
司翎望了望那扇冷酷無情的大門，又望了望殺人誅心的縱深，瞬間蔫了。
寧雅趕緊堵上縱深那張不饒人的嘴，怎麽感覺這構建和平神界的任務有點沈重：“這間辦公室已經六百年沒有使用，裏頭積了不少灰。不如就請我們第一個恢覆神力的縱大總裁，給大家打掃一下衛生？”
“可以。”第一次實操就獲得成功，縱深看起來相當自信。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塵封的大門再次打開，流動的空氣卷起室內厚厚的灰塵。
只見縱深擡起右手，指尖微微亮著白色的光芒。手指在空中輕輕滑動，空中飄蕩的灰塵便隨著他的動作整齊地飄動。
男人打了個圈，滿屋的灰塵便聚在一處，又握了個拳，小小的灰塵團便徹底消失不見。
表演完畢，縱深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竟破天荒地笑了起來。果然，他在任何事上都能輕松地獲得成功。
“確實不難。”縱深摩擦著指尖，一通操作將室內淩亂的桌椅也恢覆了原位，“只是不知道，和那怨力化成的惡鬼比起來，孰強孰弱。”
“這就要看人世間究竟是怨氣更重，還是對金錢的渴望更重了。”寧雅一本正經地掏出筆記，神仙小課堂現場開講！
“神明誕生自人類之欲念，看似高高在上，卻也必須乖乖遵守人間的規矩，絕不能在人前動用神力。你們的本職工作，是回應人們的心願。”
“當人的內心對某樣事物產生了渴望，對應的神明便能有所感知，並決定是否需要做出回應。”
“具體的情況，在日後實際操作的過程中，你們會慢慢熟悉。時間過得有些久了，今天就先這樣，再不回去，怕是又要被當成失蹤。”
寧雅示意大家聚在一起，像來時那樣伸出右手：“記住這裏。掌握了神力以後，只要在腦海中勾勒出這裏的模樣，就能回來。平時有什麽事，咱們群裏說。”
屏幕上，漆黑的夜色中，一道金光閃過，四人的身影重新回到畫面中央。
十分鐘，足足消失了十分鐘。溫澤將整段監控影像錄制了下來，很明顯，一切的主導者是那個拿著筆記本的女人。
收到葉浩雄那張照片的時候，他只當這是個掙掙外快的小生意。可調出了小島上的監控後，卻覺得事情愈發詭異。
比如那女人的臉，竟無法在全球任何一個監控中找到記錄。
溫澤當特工這麽多年，還時頭一回遇到能將自己行蹤完全隱藏的人。現在一看，覺得她可能壓根就不是人……
“你在調查她。”
陌生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溫澤這一瞬間起身拔出插在腰際的槍，直直指向身後那人的頭顱。
“你是誰？”
這世上除了他本人，不可能還有第二個人能夠解開他房門的鎖。這個人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麽，我不許你繼續對她的調查。”
男人的語調不緊不慢，戴著兜帽，黑色的發梢蓋住了雙眼，只漏出幾分幹裂的薄唇，與瘦削的下巴。
“你是誰，這和你又有什麽關系。”
“只要是她的事，都和我有關。”夜舟擡起手指，輕輕一捏，便令溫澤瞬間陷入窒息般的痛苦。
“不許再調查她。明白嗎。”
“你……想得美。”
溫澤掙紮著擡起槍口，毫不猶豫朝著他的腦袋扣動扳機。
槍聲響起的瞬間，眼前的男人瞬間沒了蹤影，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也隨之消失。
身上的痛感仍在延續，剛才的一切不是幻覺。
他和她是一夥的，這是溫澤唯一可以確定的事。他和她一樣，擁有不符合常理的能力，最起碼，他們是同一類人。
翌日一早?????，寧雅便跟著縱深的私人飛機離開了小島。司翎和楚惟則留在島上繼續節目的拍攝。
那晚回到人間後，司翎也慢慢掌握了神力。楚惟雖還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祿神的身份，但在加入群聊後也逐漸接受了一切。
仔細回想起那日被蒙面男綁架的事，寧雅始終覺得有幾分可疑。似乎是有人指使面具男把她放了，並在她與面具男對峙的時候還幫了她一把。
只是寧雅實在想不通，那個控制著怨念，企圖綁架神明的家夥到底為什麽要救她……
回到市中心以後，寧雅便與縱深分道揚鑣，本想直接回神界打理辦公室，最後卻還是敵不過內心深處的欲望。
她想回家看看，即使那裏早就已經不再是她的家，即使這人間再也沒有一個屬於寧雅的容身之地，她還是想回去看看。
看看曾經的父母，看看昔日的朋友。
在世人面前不方便動用神力，被上帝強制“凈身出戶”的她在人間又一無所有。寧雅只好腆著臉向縱深借了點錢，在手機上叫了輛網約車。
縱深甩手就給她轉了兩百萬，好家夥，這就是財神爺嗎，要不是她還沒考駕照，都能給自己買輛車了。
在路口足足等了十分鐘都無人應答後，寧雅有點崩潰，怎麽她人都死過一次了還這麽倒黴啊！
“你這是準備去哪。”
男人低沈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寧雅沒有回頭，耳朵已經辨認出了聲音的主人。
“為什麽不回我的短信。”男人的聲音越靠越近，“如果我不來找你，你準備躲我到什麽時候，嗯？”
夜舟穿了身白色的西裝，修理了頭發，剃掉了下巴的胡渣，努力將自己還原成她記憶中的模樣。
“為什麽……你還記得我？”
“你在胡說什麽。”夜舟皺了皺眉，想要伸手觸碰她，卻被習慣性地躲開。
“跟我回家。”像是對她的回應有些不滿，夜舟強行拽過她的手臂，不由分說便要將她帶走。
“放手。”手臂被拽得生疼，可又敵不過男人的蠻力，“你放手……！”
委屈與憤怒湧上心頭，寧雅緊咬著牙關，在夜舟那張不可一世的臉上落下響亮的一巴掌。
男人明明可以躲開，卻硬生生站著由她打罵，“讓我猜猜，你是看上了那個縱深，還是司翎？”
“夠了！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寧雅慢慢擡起垂下的視線，看向他的眼中只有失望。
“不要再跟蹤我了。這樣的你令我覺得惡心。”
丟下最後一句話，寧雅沒有再看他一眼，也沒有心思再回家看看，找了條無人的小巷，獨自回了神界。
十六年了，從七歲起認識夜舟，他便以一貫的霸道控制著她。轉學、搬家，不管她逃到哪，他總會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她的身後，像是永遠不會醒來的噩夢一般。
明明是個從小養尊處優的小少爺，明明樣貌氣質身材都那樣出眾，明明身邊從來不乏追求者。
他到底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她，這個問題寧雅想了這麽多年也沒想明白。
……
夜家莊園，家主書房內。
只是夏末，空氣卻冰涼得令人汗毛倒立。
年過半百卻依舊精神矍鑠的男人坐在桌前，伸出一雙布滿老繭的手，漫不經心把玩著案前的鋼筆：“你想要那個女人？”
夜舟冷冷站在他身前，強硬回應著男人銳利的視線。唯獨這件事，他絕不會讓步。
“其他人的死活我無所謂，你那些骯臟的勾當我也可以不管。”
“我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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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墜般的失重感逐漸消失，寧雅第一個恢覆了正常，耐心等待著身旁的三人回過神來。
潔白無垠的虛無之境中，金色的大門巋然而立，綺麗的寶石閃耀其中。顯然，眼前的光景並非人間。
司翎怔怔仰望著辦公室的豪華大門。短短一日，他曾經對這個世界淺薄的認知已經幾乎顛覆：“這裏真是神界？好帥啊！”
“未免也太土了點。”
縱深倒是一如既往地毒舌。司翎被懟得幾分委屈，又不敢跟老板頂嘴，委屈巴巴望著寧雅，人家還一心安撫著驚魂未定的楚惟，根本沒空理他。
“這是哪兒？這是怎麽回事？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短短幾分鐘內發生的事，楚惟需要用一生來治愈，“難道……難道我死了，這裏是天堂？！”
“楚小姐你別害怕，我保證你還好好活著。”
寧雅臉上笑得溫柔，心裏眼淚直流，神明們可都好好活著，只有她是真的死過，誰懂。
“正式介紹一下，我是神界新上任的管理員，我將引導你們覺醒為神，並在神界建立起全新的管理制度。”
“覺醒為神的條件很簡單，只要發自內心地相信自己是神，便能感受到沈睡在體內的那股力量。”寧雅配上一個標準的職業微笑。
一個月前還對職業生涯一片迷茫的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未來的工作竟然是神仙的法術教學……
“比如現在，請嘗試用神的力量打開那扇大門。很簡單吧？來，試試看！”
此言一出，縱深與司翎很快進入了狀態。嘴上默不作聲，雙眼卻有仇似的緊緊盯著眼前的大門。
寧雅比當事人還緊張，畢竟除了上帝那老頭子，她也沒見識過真正的神仙。
大約十幾秒後，沈悶的摩擦聲如古神的低語般響起，辦公室的大門緩緩向眾人敞開。
“真的成功了！”司翎第一個激動起來，話還沒說完，大門又很不給面子地合上了門縫。
縱深倒是滿意地勾起嘴角：“看來，成功的似乎是我。”
司翎望了望那扇冷酷無情的大門，又望了望殺人誅心的縱深，瞬間蔫了。
寧雅趕緊堵上縱深那張不饒人的嘴，怎麽感覺這構建和平神界的任務有點沈重：“這間辦公室已經六百年沒有使用，裏頭積了不少灰。不如就請我們第一個恢覆神力的縱大總裁，給大家打掃一下衛生？”
“可以。”第一次實操就獲得成功，縱深看起來相當自信。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塵封的大門再次打開，流動的空氣卷起室內厚厚的灰塵。
只見縱深擡起右手，指尖微微亮著白色的光芒。手指在空中輕輕滑動，空中飄蕩的灰塵便隨著他的動作整齊地飄動。
男人打了個圈，滿屋的灰塵便聚在一處，又握了個拳，小小的灰塵團便徹底消失不見。
表演完畢，縱深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竟破天荒地笑了起來。果然，他在任何事上都能輕松地獲得成功。
“確實不難。”縱深摩擦著指尖，一通操作將室內淩亂的桌椅也恢覆了原位，“只是不知道，和那怨力化成的惡鬼比起來，孰強孰弱。”
“這就要看人世間究竟是怨氣更重，還是對金錢的渴望更重了。”寧雅一本正經地掏出筆記，神仙小課堂現場開講！
“神明誕生自人類之欲念，看似高高在上，卻也必須乖乖遵守人間的規矩，絕不能在人前動用神力。你們的本職工作，是回應人們的心願。”
“當人的內心對某樣事物產生了渴望，對應的神明便能有所感知，並決定是否需要做出回應。”
“具體的情況，在日後實際操作的過程中，你們會慢慢熟悉。時間過得有些久了，今天就先這樣，再不回去，怕是又要被當成失蹤。”
寧雅示意大家聚在一起，像來時那樣伸出右手：“記住這裏。掌握了神力以後，只要在腦海中勾勒出這裏的模樣，就能回來。平時有什麽事，咱們群裏說。”
屏幕上，漆黑的夜色中，一道金光閃過，四人的身影重新回到畫面中央。
十分鐘，足足消失了十分鐘。溫澤將整段監控影像錄制了下來，很明顯，一切的主導者是那個拿著筆記本的女人。
收到葉浩雄那張照片的時候，他只當這是個掙掙外快的小生意。可調出了小島上的監控後，卻覺得事情愈發詭異。
比如那女人的臉，竟無法在全球任何一個監控中找到記錄。
溫澤當特工這麽多年，還時頭一回遇到能將自己行蹤完全隱藏的人。現在一看，覺得她可能壓根就不是人……
“你在調查她。”
陌生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溫澤這一瞬間起身拔出插在腰際的槍，直直指向身後那人的頭顱。
“你是誰？”
這世上除了他本人，不可能還有第二個人能夠解開他房門的鎖。這個人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麽，我不許你繼續對她的調查。”
男人的語調不緊不慢，戴著兜帽，黑色的發梢蓋住了雙眼，只漏出幾分幹裂的薄唇，與瘦削的下巴。
“你是誰，這和你又有什麽關系。”
“只要是她的事，都和我有關。”夜舟擡起手指，輕輕一捏，便令溫澤瞬間陷入窒息般的痛苦。
“不許再調查她。明白嗎。”
“你……想得美。”
溫澤掙紮著擡起槍口，毫不猶豫朝著他的腦袋扣動扳機。
槍聲響起的瞬間，眼前的男人瞬間沒了蹤影，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也隨之消失。
身上的痛感仍在延續，剛才的一切不是幻覺。
他和她是一夥的，這是溫澤唯一可以確定的事。他和她一樣，擁有不符合常理的能力，最起碼，他們是同一類人。
翌日一早?????，寧雅便跟著縱深的私人飛機離開了小島。司翎和楚惟則留在島上繼續節目的拍攝。
那晚回到人間後，司翎也慢慢掌握了神力。楚惟雖還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祿神的身份，但在加入群聊後也逐漸接受了一切。
仔細回想起那日被蒙面男綁架的事，寧雅始終覺得有幾分可疑。似乎是有人指使面具男把她放了，並在她與面具男對峙的時候還幫了她一把。
只是寧雅實在想不通，那個控制著怨念，企圖綁架神明的家夥到底為什麽要救她……
回到市中心以後，寧雅便與縱深分道揚鑣，本想直接回神界打理辦公室，最後卻還是敵不過內心深處的欲望。
她想回家看看，即使那裏早就已經不再是她的家，即使這人間再也沒有一個屬於寧雅的容身之地，她還是想回去看看。
看看曾經的父母，看看昔日的朋友。
在世人面前不方便動用神力，被上帝強制“凈身出戶”的她在人間又一無所有。寧雅只好腆著臉向縱深借了點錢，在手機上叫了輛網約車。
縱深甩手就給她轉了兩百萬，好家夥，這就是財神爺嗎，要不是她還沒考駕照，都能給自己買輛車了。
在路口足足等了十分鐘都無人應答後，寧雅有點崩潰，怎麽她人都死過一次了還這麽倒黴啊！
“你這是準備去哪。”
男人低沈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寧雅沒有回頭，耳朵已經辨認出了聲音的主人。
“為什麽不回我的短信。”男人的聲音越靠越近，“如果我不來找你，你準備躲我到什麽時候，嗯？”
夜舟穿了身白色的西裝，修理了頭發，剃掉了下巴的胡渣，努力將自己還原成她記憶中的模樣。
“為什麽……你還記得我？”
“你在胡說什麽。”夜舟皺了皺眉，想要伸手觸碰她，卻被習慣性地躲開。
“跟我回家。”像是對她的回應有些不滿，夜舟強行拽過她的手臂，不由分說便要將她帶走。
“放手。”手臂被拽得生疼，可又敵不過男人的蠻力，“你放手……！”
委屈與憤怒湧上心頭，寧雅緊咬著牙關，在夜舟那張不可一世的臉上落下響亮的一巴掌。
男人明明可以躲開，卻硬生生站著由她打罵，“讓我猜猜，你是看上了那個縱深，還是司翎？”
“夠了！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寧雅慢慢擡起垂下的視線，看向他的眼中只有失望。
“不要再跟蹤我了。這樣的你令我覺得惡心。”
丟下最後一句話，寧雅沒有再看他一眼，也沒有心思再回家看看，找了條無人的小巷，獨自回了神界。
十六年了，從七歲起認識夜舟，他便以一貫的霸道控制著她。轉學、搬家，不管她逃到哪，他總會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她的身後，像是永遠不會醒來的噩夢一般。
明明是個從小養尊處優的小少爺，明明樣貌氣質身材都那樣出眾，明明身邊從來不乏追求者。
他到底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她，這個問題寧雅想了這麽多年也沒想明白。
……
夜家莊園，家主書房內。
只是夏末，空氣卻冰涼得令人汗毛倒立。
年過半百卻依舊精神矍鑠的男人坐在桌前，伸出一雙布滿老繭的手，漫不經心把玩著案前的鋼筆：“你想要那個女人？”
夜舟冷冷站在他身前，強硬回應著男人銳利的視線。唯獨這件事，他絕不會讓步。
“其他人的死活我無所謂，你那些骯臟的勾當我也可以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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