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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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婉瑩頓了頓，說了實情 。“外面朝廷的事，咱們沒法去細說 。此時為榮航求親也是不得已的 。吳王妃身子已經不行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等到朝上的事了，只是想在臨去前能看著榮航娶妻 。”
“只是榮航拒絕了吳王妃為她找的姑娘，一心中意上了羽纖，吳王妃也覺得羽纖很好，才在此時貿然來求親的 。”
趙婉瑩說完 ，大廳裏一片安靜。趙婉瑩嘆氣接著說：“這事我跟榮軒商量過了，先不能放到明面上，暫時委屈了羽纖。但是日後衛榮航要為這件事更加對羽纖好，否則我們不會輕饒了他 。”
上官羽纖輕輕走上前，跪在了大廳當中 。“祖母，娘 ，大伯娘 ，二伯娘 。我願意 ，我相信表姐的話。就算朝堂上的事要等好多年才能平歇我也願意等 。”說完雙手按地頭磕了下去 。
上官老夫人不好再說什麽 。只是愛憐的看著上官羽纖，這傻孩子怕是早就講心交了出去了 。上官家的人，一旦愛上一個人就是頭破血流也不反悔的 。
“祖母，榮航卻是個難得的好男兒 。我相信他以後會善待羽纖的。三嬸？”衛寶枝也替衛榮航說氣話來。
三夫人看看跪著的女兒，又看看上官老夫人 。嘆氣一聲 ，“隨你吧，但願日後他能善待於你。”
上官老夫人見狀也就不再說什麽，應了下來 。上官羽纖高興地連磕了兩個頭才起來 。
於是又約好了什麽時候來送庚貼 。這婚事到此也就敲定了 。只等趙婉瑩回去後跟吳王妃交代了 。
看著上官羽纖秀美的臉龐，趙婉瑩心裏五味雜陳 。外面男人們的戰場最後總是身後的女人們跟著受罪 。
衛榮軒不在，趙婉瑩也不想回去恭正王府 。等下午的時候趙府的管家前來找趙夫人，說是老夫人的娘家姜家送了帖子，要求見趙夫人。
趙婉瑩納悶兒，不是應該找老夫人的嗎？看著管家為難的樣子，趙夫人讓他先回去，自己隨後就回府 。
管家走後，趙夫人才向趙婉瑩解釋。從過了年後，趙霍再沒提過對趙老夫人禁足的事，只是好像老夫人自己沒了往日的精神，就在院子裏供了菩薩。開始什麽也不管，只每日裏燒香拜佛了 。
姜家的人來過幾次，都是趙霍接待的。這一次是趙霍走後第一次登門，大概是老夫人不見，才送來這裏的吧 。
趙夫人跟上官老夫人說了，就要收拾了東西回去 。趙婉瑩左思右想 ，還是讓青文親自回一趟恭正王府跟吳王妃說一聲，她跟著趙夫人回趙府住兩日。
於是在晚膳之後，趙夫人帶了趙婉如和趙婉瑩就回了將軍府 。
回府之後，趙夫人差了人去姜府，讓他們明日上門 。這次回來，趙夫人特地帶了趙婉瑩去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比上次見到更顯老邁，整個人仿佛一下子枯萎了，沒了精神支撐 。
老夫人沒跟趙婉瑩說幾句就開始趕人，說累了，想要休息了 。身邊的嬤嬤向趙夫人和趙婉瑩告罪後扶了老夫人回房休息 。
趙婉瑩不禁感嘆，看著這樣的老夫人讓人心裏又難免有些酸澀 。一生為了一個虛無的故事，弄得僅有的兒子半生為情所傷，她更老太爺那時也不見得有多親近 。
結果到了暮年，一下失去動力。人也就垮了 。
趙婉如對此習以為常 ，並無甚傷感 。從老夫人處離開後，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
“看著趙婉如最近好像變了很多呀 。越發冷情了。”趙婉瑩跟趙夫人邊走邊說 。府裏已經掌起了燈 ，母女二人慢慢在路上走著 。
“是壓，跟著教養嬤嬤學習，現在確實變了很多了。說冷情倒不至於吧，只是內向了許多 。”趙夫人替趙婉如說話 。
母女兩人每次說到趙婉如都是話不投機 。趙婉瑩適時閉嘴 ，不再說她 。
又說起趙霍，也已經到了西北駐地。給趙夫人來過幾次信報平安，並且訴說他對趙夫人的思念 。只是趙夫人都沒回信，讓管家代勞回信說府中一切都好，請將軍放心 。
一直等不到回應的趙霍後來也就再沒來過消息 。趙夫人又開始擔心 ，向趙婉瑩訴說：“不知道你父親現在怎麽樣了？西北苦寒，也不知道有沒有安排好身邊伺候的人 。不如你去問問榮軒，他們應該是有聯系的 。”
“好，等榮軒回來了，我問問他 。”趙婉瑩回答。她能察覺出母親對父親的關心，只是到現在她都不原諒父親到底是為什麽呢 ？
“娘 ，我能問您個問題嗎？”
“嗯，什麽？”
“您對父親到底是怎麽樣的都想法 。還有感情嗎？”趙婉瑩停下，很認真地看著她 。
“我？我也不知道 。”趙夫人沒想到女兒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一時不知怎麽回答 。
冷靜了一下之後才說：“要說沒感情吧，怎麽可能，畢竟當初是相愛過的，可要說有感情，我卻始終放不下當年的事 。”
“現在只當是一般夫妻那樣，相敬如賓吧。也不求什麽了 。”
“那如果父親在駐地收房妾室呢，您也不在意 ？”趙婉瑩繼續問 。
趙夫人心裏亂了起來，聯想到趙霍好久都沒消息，大概是已經有人了吧 。“我不知道，等他回來再說吧 。”
趙夫人的眼睛看向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片刻之後 ，回過神來。
“你這孩子，怎麽好好的問起這兒個來了 。”兩人又繼續往前走 。
“對了，你跟榮軒怎麽樣了？外面傳你是失寵了的，我瞧著不像 。”
“哈哈，您瞅著不像 ？那您覺得應該是怎麽樣的呢？”趙婉瑩不由笑起來 。
“榮軒愛你比你愛他要深 ，所以他不會突然就放開你了 。”趙夫人拉著趙婉瑩的手很認真的說 。
趙婉瑩不語，真的是他愛自己比自己愛他更深嗎？以前的話，趙婉瑩還相信 。可是現在她真的不能確定了，經過易雲的事，她發現在衛榮軒在她心裏遠比想象的要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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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榮航拒絕了吳王妃為她找的姑娘，一心中意上了羽纖，吳王妃也覺得羽纖很好，才在此時貿然來求親的 。”
趙婉瑩說完 ，大廳裏一片安靜。趙婉瑩嘆氣接著說：“這事我跟榮軒商量過了，先不能放到明面上，暫時委屈了羽纖。但是日後衛榮航要為這件事更加對羽纖好，否則我們不會輕饒了他 。”
上官羽纖輕輕走上前，跪在了大廳當中 。“祖母，娘 ，大伯娘 ，二伯娘 。我願意 ，我相信表姐的話。就算朝堂上的事要等好多年才能平歇我也願意等 。”說完雙手按地頭磕了下去 。
上官老夫人不好再說什麽 。只是愛憐的看著上官羽纖，這傻孩子怕是早就講心交了出去了 。上官家的人，一旦愛上一個人就是頭破血流也不反悔的 。
“祖母，榮航卻是個難得的好男兒 。我相信他以後會善待羽纖的。三嬸？”衛寶枝也替衛榮航說氣話來。
三夫人看看跪著的女兒，又看看上官老夫人 。嘆氣一聲 ，“隨你吧，但願日後他能善待於你。”
上官老夫人見狀也就不再說什麽，應了下來 。上官羽纖高興地連磕了兩個頭才起來 。
於是又約好了什麽時候來送庚貼 。這婚事到此也就敲定了 。只等趙婉瑩回去後跟吳王妃交代了 。
看著上官羽纖秀美的臉龐，趙婉瑩心裏五味雜陳 。外面男人們的戰場最後總是身後的女人們跟著受罪 。
衛榮軒不在，趙婉瑩也不想回去恭正王府 。等下午的時候趙府的管家前來找趙夫人，說是老夫人的娘家姜家送了帖子，要求見趙夫人。
趙婉瑩納悶兒，不是應該找老夫人的嗎？看著管家為難的樣子，趙夫人讓他先回去，自己隨後就回府 。
管家走後，趙夫人才向趙婉瑩解釋。從過了年後，趙霍再沒提過對趙老夫人禁足的事，只是好像老夫人自己沒了往日的精神，就在院子裏供了菩薩。開始什麽也不管，只每日裏燒香拜佛了 。
姜家的人來過幾次，都是趙霍接待的。這一次是趙霍走後第一次登門，大概是老夫人不見，才送來這裏的吧 。
趙夫人跟上官老夫人說了，就要收拾了東西回去 。趙婉瑩左思右想 ，還是讓青文親自回一趟恭正王府跟吳王妃說一聲，她跟著趙夫人回趙府住兩日。
於是在晚膳之後，趙夫人帶了趙婉如和趙婉瑩就回了將軍府 。
回府之後，趙夫人差了人去姜府，讓他們明日上門 。這次回來，趙夫人特地帶了趙婉瑩去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比上次見到更顯老邁，整個人仿佛一下子枯萎了，沒了精神支撐 。
老夫人沒跟趙婉瑩說幾句就開始趕人，說累了，想要休息了 。身邊的嬤嬤向趙夫人和趙婉瑩告罪後扶了老夫人回房休息 。
趙婉瑩不禁感嘆，看著這樣的老夫人讓人心裏又難免有些酸澀 。一生為了一個虛無的故事，弄得僅有的兒子半生為情所傷，她更老太爺那時也不見得有多親近 。
結果到了暮年，一下失去動力。人也就垮了 。
趙婉如對此習以為常 ，並無甚傷感 。從老夫人處離開後，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
“看著趙婉如最近好像變了很多呀 。越發冷情了。”趙婉瑩跟趙夫人邊走邊說 。府裏已經掌起了燈 ，母女二人慢慢在路上走著 。
“是壓，跟著教養嬤嬤學習，現在確實變了很多了。說冷情倒不至於吧，只是內向了許多 。”趙夫人替趙婉如說話 。
母女兩人每次說到趙婉如都是話不投機 。趙婉瑩適時閉嘴 ，不再說她 。
又說起趙霍，也已經到了西北駐地。給趙夫人來過幾次信報平安，並且訴說他對趙夫人的思念 。只是趙夫人都沒回信，讓管家代勞回信說府中一切都好，請將軍放心 。
一直等不到回應的趙霍後來也就再沒來過消息 。趙夫人又開始擔心 ，向趙婉瑩訴說：“不知道你父親現在怎麽樣了？西北苦寒，也不知道有沒有安排好身邊伺候的人 。不如你去問問榮軒，他們應該是有聯系的 。”
“好，等榮軒回來了，我問問他 。”趙婉瑩回答。她能察覺出母親對父親的關心，只是到現在她都不原諒父親到底是為什麽呢 ？
“娘 ，我能問您個問題嗎？”
“嗯，什麽？”
“您對父親到底是怎麽樣的都想法 。還有感情嗎？”趙婉瑩停下，很認真地看著她 。
“我？我也不知道 。”趙夫人沒想到女兒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一時不知怎麽回答 。
冷靜了一下之後才說：“要說沒感情吧，怎麽可能，畢竟當初是相愛過的，可要說有感情，我卻始終放不下當年的事 。”
“現在只當是一般夫妻那樣，相敬如賓吧。也不求什麽了 。”
“那如果父親在駐地收房妾室呢，您也不在意 ？”趙婉瑩繼續問 。
趙夫人心裏亂了起來，聯想到趙霍好久都沒消息，大概是已經有人了吧 。“我不知道，等他回來再說吧 。”
趙夫人的眼睛看向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片刻之後 ，回過神來。
“你這孩子，怎麽好好的問起這兒個來了 。”兩人又繼續往前走 。
“對了，你跟榮軒怎麽樣了？外面傳你是失寵了的，我瞧著不像 。”
“哈哈，您瞅著不像 ？那您覺得應該是怎麽樣的呢？”趙婉瑩不由笑起來 。
“榮軒愛你比你愛他要深 ，所以他不會突然就放開你了 。”趙夫人拉著趙婉瑩的手很認真的說 。
趙婉瑩不語，真的是他愛自己比自己愛他更深嗎？以前的話，趙婉瑩還相信 。可是現在她真的不能確定了，經過易雲的事，她發現在衛榮軒在她心裏遠比想象的要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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