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揭開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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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月，這錢財皆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亦不能帶去，你如今卻因為貪圖蠅頭小利，而去葬送了那麽多無辜女子的未來，甚至還有剛出生不久的孩子！你，你這樣做，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趙婉瑩恨鐵不成鋼地斥道。
“少夫人，追月當然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追月這也真的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追月自幼時就失去了父親，是母親一把把追月拉扯大的，這些年來，追月的母親又做父親，又做母親，十分辛苦。”
“後來母親帶著追月從西域來到洛城，直到追月進了這偌大的恭正王府，追月的母親才能享到追月的福。追月本想著就這樣和母親一直相依為命，陪著母親安然的度過晚年。這是追月唯一的願望。”
“可惜天不遂人願，母親得了重癥，上一次請了郎中來看時，說最多也只剩下了半年的時間。可是即便是這樣，追月也不願意放棄，哪怕有一點點希望，都要去追求。”
“可是，經過前幾年的時間，追月四處為母親求醫問藥，不僅沒有好結果，反而還花光了家中的積蓄。追月當時走投無路，籌款無門，本來已經心灰意冷，決定隨母親一同歸去。”
“可是就在這時，追月的上家主動找到了追月，說可以在錢的方面幫助追月，但是要求追月為她做事情做為回報。追月當時，為了母親，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便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可是上家卻先給了追月銀錢，幫追月的母親治病，讓追月不能有理由去拒絕上家的要求。當追月得知是要為上家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的時候，追月也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照辦了。”
“否則的話，追月就會沒有錢為母親買藥啊。可是少夫人，追月的心中，一直都知道，追月做的事情是不對的，不管追月有什麽苦衷，都不能把自己的苦衷作為奪取別人生命權利的借口。”
“所以這幾年追月也一直都很內疚，也很糾結，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辦。不過先前的那些女子，追月對她們並沒有太深的感情，她們只當追月是丫鬟，是專門侍奉她們的人，所以追月的內心也一直為自己開脫。”
“直到追月遇到了您，少夫人。您對待追月，就像對待親妹妹一樣。您有了好東西，都會與追月分享，追月受了傷，您比追月還上心，還在意。一想到追月對您做出那樣的事情，追月的心裏就十分的痛苦。”
“追月最近才知道，上家把母親控制在一間屋子裏，不能自由活動。在追月的強烈要求下，上家才勉強同意追月去見母親一面。昨天在見到母親之後，追月把心中的憂悶都與母親訴說了，母親也規勸追月走正道。”
“所以，追月今天才來這裏向少夫人您道歉，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寬容和諒解。”
追月說完苦衷，已經是淚流滿面。而這邊，趙婉瑩也聽得淚流滿面。雖然知道了追月是有苦衷的，可是自己對追月的心，沒有得到回報反而被反咬一口，趙婉瑩的內心也很悲慟。
趙婉瑩緩了口氣，轉向一旁，從追月對面的座位上端起一只托盤：“追月，你想知道，我為什麽得知了，那個人是你嗎？”
追月還沒來得及做反應，趙婉瑩便繼續開口說了話，也許是她本來就不想知道追月的反應，她現在，只是需要把自己的經歷傾訴出來罷了。
“追月，在進入衛家之前，我已經了解過榮軒的前幾任妻子的事情，便知道這裏大有文章，並不是外界傳言的榮軒克妻克子那麽簡單，所以特意請人在我身旁相護。”
“不過倒也諷刺，就算是這樣，都讓你逮著了兩次機會，在我身邊的那四個人都分了神的時候，對我有所動作。第一回，你讓賣扇子的人綁了我，我幸運被救出；第二回，你讓夥計從船上推我，我又被榮軒救上來。”
“第三回，你直接找土匪針對我，四位義士糾纏土匪，我和榮軒趁亂逃出；最後一回，你只好親自上陣，匕首直接刺向我的心臟。追月啊追月，為了要我的命，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從西山回來的那天，你也在場，我所說的所有證據，你都聽到了。所以，你才會連忙把香粉和匕首都處理掉。但是你恐怕不會想到，那些匕首裏面，有一把陰差陽錯，卻到了我這裏。”
“啊……那些東西……”追月這才想起來，自己放在院子後面的包裹，忘記扔掉了。
“是啊，就是那些東西。不過你放心，我沒有全部的，只有一把，那個包裹裏面的其中一把匕首。那天，得知你的手受了傷，寶枝想去慰問你。卻正巧碰到了一個掃地的丫鬟在收拾東西。”
“那丫鬟回頭一不小心就撞在了寶枝身上，手上拿著的包裹也掉在地上，裏面的東西散落一地。這個包裹，就是你放在屋後的那個包裹。也正是因為香粉灑了，匕首上才會沾上香味。”
“寶枝喜歡你的匕首的樣子，便私自流下來了。之後寶枝又去看望榮軒，臨走時，那把匕首從寶枝的衣袖間掉出來，我問過寶枝以後，才開始懷疑你。”
“後來，我突然想到，你的手，難道不是燙傷，而是……不過這都是猜測了。這人啊，知道的事情一多，也必定會感到煩悶。我那天就是太煩悶了，便出去走走。沒想到，這一走，卻又抓住了證據。”
“小玉正好要去洗衣房，我見小玉手中端的衣服生生的要比她的同伴高出半盆，覺得奇怪，便叫住她問詢。後來，我從洗衣盆中撥弄掉了一件衣服，那是一件，全身漆黑，左邊袖口上面還沾著血的衣服。”
“我問小玉，小玉說不是她的。可是她只去過你的房間拿衣服，想幫你一起洗了，所以……”
“所以那件衣服是我的。”追月搶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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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追月當然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追月這也真的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追月自幼時就失去了父親，是母親一把把追月拉扯大的，這些年來，追月的母親又做父親，又做母親，十分辛苦。”
“後來母親帶著追月從西域來到洛城，直到追月進了這偌大的恭正王府，追月的母親才能享到追月的福。追月本想著就這樣和母親一直相依為命，陪著母親安然的度過晚年。這是追月唯一的願望。”
“可惜天不遂人願，母親得了重癥，上一次請了郎中來看時，說最多也只剩下了半年的時間。可是即便是這樣，追月也不願意放棄，哪怕有一點點希望，都要去追求。”
“可是，經過前幾年的時間，追月四處為母親求醫問藥，不僅沒有好結果，反而還花光了家中的積蓄。追月當時走投無路，籌款無門，本來已經心灰意冷，決定隨母親一同歸去。”
“可是就在這時，追月的上家主動找到了追月，說可以在錢的方面幫助追月，但是要求追月為她做事情做為回報。追月當時，為了母親，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便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可是上家卻先給了追月銀錢，幫追月的母親治病，讓追月不能有理由去拒絕上家的要求。當追月得知是要為上家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的時候，追月也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照辦了。”
“否則的話，追月就會沒有錢為母親買藥啊。可是少夫人，追月的心中，一直都知道，追月做的事情是不對的，不管追月有什麽苦衷，都不能把自己的苦衷作為奪取別人生命權利的借口。”
“所以這幾年追月也一直都很內疚，也很糾結，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辦。不過先前的那些女子，追月對她們並沒有太深的感情，她們只當追月是丫鬟，是專門侍奉她們的人，所以追月的內心也一直為自己開脫。”
“直到追月遇到了您，少夫人。您對待追月，就像對待親妹妹一樣。您有了好東西，都會與追月分享，追月受了傷，您比追月還上心，還在意。一想到追月對您做出那樣的事情，追月的心裏就十分的痛苦。”
“追月最近才知道，上家把母親控制在一間屋子裏，不能自由活動。在追月的強烈要求下，上家才勉強同意追月去見母親一面。昨天在見到母親之後，追月把心中的憂悶都與母親訴說了，母親也規勸追月走正道。”
“所以，追月今天才來這裏向少夫人您道歉，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寬容和諒解。”
追月說完苦衷，已經是淚流滿面。而這邊，趙婉瑩也聽得淚流滿面。雖然知道了追月是有苦衷的，可是自己對追月的心，沒有得到回報反而被反咬一口，趙婉瑩的內心也很悲慟。
趙婉瑩緩了口氣，轉向一旁，從追月對面的座位上端起一只托盤：“追月，你想知道，我為什麽得知了，那個人是你嗎？”
追月還沒來得及做反應，趙婉瑩便繼續開口說了話，也許是她本來就不想知道追月的反應，她現在，只是需要把自己的經歷傾訴出來罷了。
“追月，在進入衛家之前，我已經了解過榮軒的前幾任妻子的事情，便知道這裏大有文章，並不是外界傳言的榮軒克妻克子那麽簡單，所以特意請人在我身旁相護。”
“不過倒也諷刺，就算是這樣，都讓你逮著了兩次機會，在我身邊的那四個人都分了神的時候，對我有所動作。第一回，你讓賣扇子的人綁了我，我幸運被救出；第二回，你讓夥計從船上推我，我又被榮軒救上來。”
“第三回，你直接找土匪針對我，四位義士糾纏土匪，我和榮軒趁亂逃出；最後一回，你只好親自上陣，匕首直接刺向我的心臟。追月啊追月，為了要我的命，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從西山回來的那天，你也在場，我所說的所有證據，你都聽到了。所以，你才會連忙把香粉和匕首都處理掉。但是你恐怕不會想到，那些匕首裏面，有一把陰差陽錯，卻到了我這裏。”
“啊……那些東西……”追月這才想起來，自己放在院子後面的包裹，忘記扔掉了。
“是啊，就是那些東西。不過你放心，我沒有全部的，只有一把，那個包裹裏面的其中一把匕首。那天，得知你的手受了傷，寶枝想去慰問你。卻正巧碰到了一個掃地的丫鬟在收拾東西。”
“那丫鬟回頭一不小心就撞在了寶枝身上，手上拿著的包裹也掉在地上，裏面的東西散落一地。這個包裹，就是你放在屋後的那個包裹。也正是因為香粉灑了，匕首上才會沾上香味。”
“寶枝喜歡你的匕首的樣子，便私自流下來了。之後寶枝又去看望榮軒，臨走時，那把匕首從寶枝的衣袖間掉出來，我問過寶枝以後，才開始懷疑你。”
“後來，我突然想到，你的手，難道不是燙傷，而是……不過這都是猜測了。這人啊，知道的事情一多，也必定會感到煩悶。我那天就是太煩悶了，便出去走走。沒想到，這一走，卻又抓住了證據。”
“小玉正好要去洗衣房，我見小玉手中端的衣服生生的要比她的同伴高出半盆，覺得奇怪，便叫住她問詢。後來，我從洗衣盆中撥弄掉了一件衣服，那是一件，全身漆黑，左邊袖口上面還沾著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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