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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偷香竊玉(超甜必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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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瑩白的耳後卻也是漫上了陣陣紅暈,灼灼微燙……

而雲淺已然是面泛緋霞,嬌若桃花,一張精致的小臉,燙的簡直都跟發燒一般,連看都不敢看禦塵風一眼。

手心攥緊,鼓足了勇氣,卻也只是丟下一句——

“對不起,師父。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然後,直接倉皇逃離了現場,跟一只受驚的小鳥一般,倉惶惶地逃離而出,身影如風,就這般消失在禦塵風的面前。

禦塵風只是靜靜地望著她,直到那纖細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

跟著緩緩擡手,撫了撫方才觸碰的唇,那縷清香依然殘留,回味良久……

繼而嘴角微微牽起,笑的玉露清風。

而雲淺一個人跌跌撞撞地逃回了凝華閣,一直到晚膳時分,都沒有出來。

鐘叔有些擔心,詢問禦塵風是否需要叫雲淺出來用膳。

禦塵風只是淡淡地回應了一句。

“沒事,不用了,讓她緩緩。”

這一夜註定是難熬。

雲淺一整夜都唉聲嘆氣,時不時地捶床輾轉。

怎麽會這樣?

師父那般日月清華之人,竟然被自己撲倒了,還親到了。

那個,應該是師父的初吻吧……

師父那般仙姿卓然,完全就是一個不染塵世,又冰清玉質的神仙一般的人……卻被自己就這麽給……?!

雖然,自己也是初吻。

但關鍵是,是自己主動撲過去的——

真是太丟人了,這以後,還讓自己怎麽面對師父啊!?

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嗎?!

可是,那一幕幕,卻深深烙印,完全無法消除——

該怎麽辦啊!

雲淺輾轉反側,困擾重重,混混沌沌中,也不知是何時昏睡了過去。

直到呼吸平緩,昏沈入夢之時,凝華閣外的那一抹身影,才推門進來。

衣袂翩然之間,悄然來到雲淺身邊。

長身玉立,靜靜地凝了雲淺良久,才伸手提她掖好了薄被。

“淺淺,你一不小心吻了我,真的讓你這般困擾嗎?”

禦塵風指尖輕輕撫上了雲淺的臉,一雙墨眸專註而深情。

“其實,這一次,並不是我們第一次了——

只是,這是第一次,在你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吻在一起。”

“淺淺,沒關系。我願意等你,等到你能接受我為止。”

指尖不自覺地撫上了那如櫻的緋唇之上,一寸寸,輕柔地摩挲著。

“你這個小傻瓜,我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跟著,禦塵風輕輕低下頭,不自禁地再次覆了上去。

輕輕停落,似冰雪初融,帶著絲絲冰泉之氣,柔柔地落下。

那般輕柔,又夾雜著清冽之氣,沁入心脾。

即便是昏睡的雲淺,好似也被這軟融清新的滋味所引,不由嚶一嚀出聲。

只是這一聲糯糯的嚶一嚀,更似勾了某人的心魂一般。

讓原本的淺嘗,更加沈淪。

輾轉流連,一寸寸……

流連許久,直到雲淺趁著那間隙,有些不適地輕哼了一聲,才令禦塵風停下了動作。

墨眸氤氳許久,才緩緩離開。

從來不曾想過,自己原有的那些清貴自持,定力克制,會這般脆弱。

可是,面對淺淺,自己卻真的情難自禁。

只要面對她,自己的自控力也便消失了一般。

就好比,自己每每與她獨處——

真的就會不受控地,想與她親近,想擁著她,抱著她,甚至,想親她——

而且一旦親上,便會被那份沁心的甜美所吸引,只想想要的更多,完全不想離開…………

欺負她,好似真的會上一癮一般……

欺負一次,就會想要的更多……

哪怕是像現在這般偷香竊玉,見不得光,可是,自己偏偏甘之如飴。

原來,自己竟也會有如此混賬、無賴的時候……

淺淺,我該拿你怎麽辦……

次日清晨,雲淺睜眼醒來,嘴角似乎還殘留著那一縷清冽氣息。

而這一晚,自己好似又做了荒唐的夢,夢裏許那清冽地氣息糾纏著……直到自己不能呼吸了才被松開。

這可怎麽是好!

日思夜想……輾轉反側……

自己定然是魔癥了!

雲淺在心中反覆掙紮好久,最後鼓足勇氣,去倒禦塵風面前。

只是,一擡眼便見到禦塵風眼底的淡淡青惹。

水眸微怔,眸地清澈不由蕩了蕩。

師父眼下的青影,定然事被自己昨日所為所擾,才會沒有休息好……

都是自己的過錯!

(木木鈴:作為旁觀者,我說一句公公正正的話,還真不是╮(╯▽╰)╭

是因為某人昨日偷偷地趁人睡著╭(╯╰)╮溜進了閨閣

還趁著某小只昏睡,而抱著她偷偷地,親個沒完(▽)

------題外話------

木木鈴:就問你們,甜不甜!!揮揮手,讓我看到你們

第239章 你很介意吻到我嗎?其實我們並不是第一次,炸了(甜,戳)

某人一直到天快破曉才離開o( ̄︶ ̄)o

禦塵風:【捂嘴】拖走ヽ( ̄︿ ̄)—ap;<(/;◇;)/

木木鈴:我冤枉o(╥﹏╥)o我就說個大實話

雲淺:發生了啥(⊙_⊙)?

我又做不該做的夢了o(╥﹏╥)o

木木鈴:o( ̄︶ ̄)o呵呵,你汙了!)

雲淺手心緊了緊,必須要厘清才行!

要不,快刀斬亂麻?!

雲淺心裏這樣想,可是頭卻垂地愈發低。

說是要快刀斬亂麻,可是,這可叫自己怎麽說的出口?

心中饒是平覆許久,才幽幽地出聲:

“師父,弟子有錯。

弟子昨日實屬無心之失,不曾想會冒犯了師父,唐突了師父,還,還奪了師父的初吻……

都是徒兒不好,徒兒不是故意的,還請師父責罰。”

只是說到“初吻”兩個字時,雲淺聲音極輕,幾乎是囫圇過去的。

但是,卻還是讓禦塵風墨眸一柔,心尖上都沁著著絲絲點點的潮。

好似那夏日的風,輕輕熱熱的,卻粘膩的緊。

聞言,禦塵風墨眸凝了凝,一瞬不瞬地盯著雲淺,靜靜地看了許久。

見禦塵風遲遲不語,雲淺手心更是沁出不少汗,輕咬下唇,擡眸迎了上去。

“都是徒兒的錯——師父,我——”

只是,下一刻,禦塵風忽然靠近,二人距離瞬息拉近,玉顏更是在咫尺之間。

“淺淺,你很介意嗎?”

禦塵風的聲音很輕,若是再近一分,甚至能直接親到對方。

這旖一旎的距離,頓時讓雲淺的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

四目相對,雲淺只覺要被那一雙深邃的墨眸,給吸進去一般,不自覺地面紅心跳。

“淺淺,你很介意吻到我嗎?”

禦塵風聲音清冽低沈,可這言語落到雲淺的耳中,卻是燙人的很。

呼吸清冽,偏帶著別樣的炙熱,落在耳畔,簡直是濃稠燒骨,那熱度灼灼,一直漫延到了心底。

“嗯?!”

怎麽會這麽問?我完全不是這個意思啊——

雲淺心底突突的跳,臉上的熱度一陣高過一陣。

“不是……我,沒有……不對,我——”

這問題可怎麽答?

回答介意?

不對,感覺怪怪的,好像在嫌棄師父一般……

回答不介意?

又怎麽可能?!這可是自己和師父的初吻,怎麽可能不緊張、在乎……

心中百般糾結,幹脆最後沒有出聲,抿了抿嘴,低眸不語。

禦塵風盯著雲淺的小臉好一會兒,才緩緩啟言。

只是,接下來禦塵風的言語,才是徹底讓雲淺頭痛和懵怔了。

“其實,淺淺,我其實想說,

其實昨日那一次,並不是我們第一次親到了……”

“嗯?!”

雲淺擡眼,水眸一怔,腦子感覺都要炸開了一般,一時間,根本轉不過彎來。

並不是第一次親到了?!

什麽意思?

難不成——自己和師父以前也親,親過?!不……不會吧?

什麽時候,為什麽自己都沒有映象?

雲淺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禦塵風,整個人都有些呆滯了。

“若真要說初吻,第一次,應該是在你第一次醉酒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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