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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這次不會再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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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正合我意,自從孫堯北被調去廈門以後,我總是聽到很多人在議論,紀總對孫堯北不公平。

“不如,我們聯名上書總裁,讓他再把孫堯北調回來?”我直接奔入主題說道。

這便是我叫來溫若涵的目的,她在紀氏集團高級秘書辦的影響力遠遠超過了我,而且,讓她出面比較好說話,畢竟,孫堯北被紀墨守調走,跟我有著莫大的關聯。

“我認為可以。”溫若涵轉了轉大眼珠說道。

其實,她心裏面想什麽我都明白,我心裏想的什麽,她心裏也很清楚,我們心照不宣的交換了個眼色,隨即相視一笑。

下班時,我站起來收拾東西正要走,總裁辦公室的門打開,紀墨守從裏面走出來說:

“坐我的車回去吧,我正好要去找叔叔喝酒。”

我看他一眼說:“你先去,我還要去超市。”明天,我就要搬離宋殊的房子,趁著有時間給叔叔阿姨做一桌子飯菜,感謝他們這麽久多我的照顧。

他走過來,抽走了我的包包說:“我陪你一起。”

自從他當眾吻了我之後,我和他之間的關系,已經被大廈所有員工熟知並接受,大家看到我和他一起進進出出,並不覺得奇怪,反而覺得我們不一起進出才不正常。

還有一些員工在加班,眾目哭睽之下,我也不好爭辯什麽,任由他拿著我的包包,跟他並肩走進了電梯。

去了超市,他推著購物車,我將食材一一放進裏面,走到鮮肉區,我的手伸向冰塊上的仔雞,他的手也同時伸了過去。

我尷尬的縮回手,移開視線到處尋找著其它的食材,他卻把選中的仔雞放進了購物車。

我們買了兩大袋食材,其中有我們每個人愛吃的兩種以上食材,這樣算下來,總共五個人,我要燒起碼十二道菜。

我們將食材放進後背箱,坐進車內,他忽然問我:“你很喜歡孫堯北?”

“......”這個問題,我該怎麽回答?

他看著我,鼓勵我說出心中所想,“他是我見過長的最美最幹凈的男孩子。”我如實答道,如果是誰,對他都有好感吧。

“宣傳部新來了個叫付薇然的女孩子,你可知道她的來歷?”他又問。

我搖頭說:“天天忙的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哪有那個閑心去管什麽薇然。”

他又說:“我已經下達了關於孫堯北的調任書,下周,他就會重新回到公司。”見我臉上的表情驚愕,接著解釋道:“這不是為了你,畢竟,有他在紀氏,美女們都願意加班,連遲到早退的老油條,也改變了不少,還有些女孩子,總是以各種理由請假,可自從孫堯北來公司後,請假的也少了,因此,我決定調他回來。”

我點頭表示理解,集團美女們愛請假,曾經驚動了集團高層,那些美女們一個月恨不得來三次大姨媽,這很讓管理者頭疼。

“我準備把他調到人力資源部當經理,以後你們見面的次數會很多。”

他說。

我訕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他將頭扭向車窗外,很長時間都沒有跟我說話。

紀墨守和叔叔有很重要的事情談,他一來就被叔叔請到了書房,宋殊有事纏身,幸好阿姨請了個用人,有了幫手,我很快燒好了一桌子菜肴。

宋殊踩著點兒回來,一進門就吸著鼻子說:“老遠就聞到了香味,我真是有口福。”

我擺好最後一盤菜,解下圍裙說:“你應該慶幸有我。”

阿姨走過來問:“兒子,你答應我的事情,啥時候能夠做到?”

他苦著臉向我求助,我表示無能為力,在一旁看著阿姨對他一番威逼利誘,他舉雙手投降,阿姨才放過了他。

“阿姨,你放心,我一定說服他把小伶帶到你面前。”我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

“小伶?”阿姨立即來了興趣:“是不是他心裏愛慕的姑娘?”

“可能吧。”我故意忽略宋殊的暗示答道:“阿姨你放心,很快你就能抱上孫子。”

阿姨高興的連著說了好幾個“好。”

因為我說了小伶的事情,在吃飯的時候,阿姨格外高興,還把好消息告訴了叔叔,他一聽也高興,跟紀墨守多喝了幾杯。

一頓飯下來,紀墨守喝高了些,叔叔被阿姨扶去房間,送殊因為工作太忙要加班,客廳就只剩下我和紀墨守坐在那裏。

“顏語,雖然我答應調回孫堯北,但這一次,我絕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遷就你。”他大聲對我說:“你給我聽好了,我不允許你談戀愛,決不允許!”

我說:“紀總,你醉了。”然後拿了他的手機,通知他的管家帶人過來接紀總回家。

“你最好離孫堯北遠一些。”他嚴厲的警告道。

“我離他遠還是近,跟紀總有關系麽?”他是我什麽人?迄今為止,他不是我的仇人也不是陌生人,就只是上司。

“工作以外的事情,你無權過問。”面對 他的嚴厲,我依舊是一臉的平靜。

“你除了會頂嘴還會什麽?”他怒斥道:“你從來都沒有把我說的話,放在心裏好好的去想一想。”

對此,我只是覺得可笑。

我是沒有放在心裏想過,那是因為我知道想也是白想,事實證明,我們不能離的太近,因此還是直接忽略此人比較好。

正要辯解幾句,他的保鏢敲門走進來,紀墨守隨即被他們扶著慢慢走出去。

我在他身後說:“你戒煙戒酒吧。”

他揮了揮手,保鏢們停下腳步,他頭也不回的說:“你回來,我就戒。”

他總是喜歡背對著我說話,似乎,我也很喜歡在他身後說話,這樣的話,我們看不見彼此臉上的表情,不會被彼此的喜怒哀樂影響到我們的對話。

“回不去了。”我說。

是回不去了,當我對他舉起花瓶時,我的大腦空白一片,可事後我才明白,一個人恨另一個人,無所謂愛恨交織,恨著就是恨著,因為恨才能狠下心傷害他,這跟愛無關。

他站在那裏,沒有立即離開的意思,我在他身後說:“我恨你,傷害了你,再來愛你,你覺得這可能嗎?”

這麽多年來,生活硬是把我逼成了哲學家,有時候想想,簡簡單單活著該有多好,為什麽要這麽多事兒,天天跟事兒媽一樣,這樣不行那樣不是,左右都不合適?每個人都這樣活著,麻煩也麻煩死了。

可這事那事擺在那裏,如果做不到置身事外,只能煩來煩去,有一天死了,也是煩死的。

“只有做不做,沒有不可能。”扔下話,他頭也不回的離開,還用手推開了保鏢的攙扶。

我看著他穩當的步伐,這才明白,他其實根本沒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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