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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不是吵就是打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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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殊還不罷休,他又說:“顏總只管去覆仇好了,你不管禦中也別指望我去管,禦中不是我一個人的。”

他真的——太孩子氣了。

我默默的看著他,想要開導他幾句,又不知道怎麽開口,他一直把頭扭到窗外,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我一眼,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顏總為了覆仇,什麽事情都能做出來,我說過不喜歡有野心的女人,所以,禦中以後就由顏總管理好了,我會把辭職信發去顏總郵箱。”

宋殊越說越離譜,我驚訝他這麽意氣用事,在美國的時候,他從來都是個不露聲色的人,今天這是怎麽了?

“宋總。”我走近幾步,擡手想要覆上他的額頭試試溫度,他卻固執的躲開了。

“顏總只管去忙好了,禦中和我都沒有你覆仇重要。”

他越發的生氣,對我說話直接帶吼的,幾度接近咆哮。

我被他激怒了,語氣不善的對他說:“宋總要辭職就辭職好了,你不要以為禦中離不開宋總,世界那麽大,地球不會因為誰的離開就停止轉動。”

“地球也不會因為你顏總覆仇成功停止轉動,就好像你失去了紀墨守妻子的身份,不可能活不下去。”

宋殊語氣譏諷的說道。

“如果宋總腦子沒壞,我會當做你今天說的話都是放屁。”

我說話的時候,紀墨守在一旁輕咳了幾聲,我知道他不滿我說話粗魯,是,三年前的我怎敢說出這麽粗魯的話語?

我說:“宋總好好冷靜吧,我改天再來看你。”

頭也不回的走出病房的時候,身後傳來乒乓的聲音,我略微停頓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剛剛脫離那個爺的視線,坐在我身邊的爺就開始發飆。

“顏言語,我不管你為了什麽做我的妻子,總之,你不要做的太過分。”

紀墨守雙眸噴火的瞪著我,“你們不要打著工作的幌子,在那裏上演恩愛苦情戲,老子長這麽大,還沒有被女人戴過綠帽子。”

我揉弄著已經大成幾個的腦袋,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對他的話置之不理。

“顏言語,你如果做我的妻子,那就應該接受宋殊的辭職信。”

砰——

我猛地睜開眼睛,一拳砸在車窗上,轉移噴火的雙眸,面色不善的瞪他。

“紀墨守,你還沒有權利來過問我禦中的事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這個人,你給他一個臺階下,他立馬蹬鼻子上臉的。

“我是沒有權利過問你集團的事,但我有權利開除一兩個人,如果不是他主動提出辭職,老子一定會直接把那小子踢走。”

“宋殊的去留問題,只有我能做主,你沒有權利做決定。”

“老子權利大著,何況是開除我老婆的一個副總。”

“你再一手遮天,我絕不容許你把手伸向禦中。”

“我伸向禦中怎麽了?顏言語,吃水不忘挖井人。”

......

我和紀墨守在車上吵的不可開交,司機欲言又止,最終什麽都沒有說,而坐在副駕上的保鏢,自始至終都黑著臉一言不發。

我們一直吵吵吵,車子停在紀宅門口,我們還在吵,我心裏憋著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洩,從車上跳下來,我就擺出了架勢,勢必要和紀墨守打一架。

他一下車,我直接來了個過肩摔,沒想到他早有防備,閃身躲開了我的攻擊。

我又打出去幾個連環拳,拳頭不行改成連環踢,他靈活的躲過了我的攻擊。

“顏言語,不要白費力氣了,無論什麽時候,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他的話更加激起了我的鬥志,我把所有的招式全部使出來,可對他來說,卻是雞蛋碰石頭,最後,我一氣之下,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嘴巴一張狠狠的咬了下去。

隔著他的西裝和襯衫,我也能夠感覺到濃烈的血腥味,可我並沒有因此放開他,而是更加用力的咬他,勢必要咬掉一塊肉才肯罷休。

他沒有料到我會這麽狠,終是舉手投了降。

“小語啊——嘶——你就這樣對你愛的男人——嘶嘶——好了——我以後不會插手禦中的事情。”

他痛的面部肌肉都變了形,言行舉止狼狽不堪。

狼狽歸狼狽,不得不說,這禽獸狼狽時的樣子也很好看,不過,我心裏恨他,直接忽略他的美貌,在松開他手臂的同時,照準他的雙腳狠狠的踩了下去,接著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我手中捧著用人剛剛磨制好的咖啡,站在窗前看著紀墨守被管家,用人和保鏢圍在中間,彼時,醫生正在給他包紮手臂,而他們說話的聲音也落入我的耳中。

“紀總,你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何苦呢!”保鏢的聲音很大,敢情是刻意說給我聽的。

“紀總,這樣的咬傷也不能大意,你聽我一句勸,打一針吧。”醫生把紀墨守的傷口,當成是瘋狗咬的,要怪就怪紀墨守一聲不吭,醫生當時不在現場,他又攔住知情者,不讓他們多嘴,醫生初步診斷,傷口是瘋狗咬的。

“紀總,你真是太寵愛她了,我們都快要看不下去。”用人說著話,不時的看過來,目光中滿是憤世嫉俗。

“好了,紀總不喜歡多嘴的人。”管家厲聲呵斥道,他是紀家的老管家,跟了紀墨守很多年,最懂他的心意。

我收回視線,定定的註視著霧氣繚繞的咖啡杯,再沒有喝下去的欲望,不是因為那些人,那些話,而是因為我唇齒間還殘留著濃重的血腥味。

我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當紀墨守走進來時,我沒有看他,輕聲問:“這就是你想要的夫妻生活?”

不是吵就是打,我和紀墨守就好像刺猬和氣球,不,更像是刺猬和仙人掌,身上帶著的刺又硬又長,不把對方紮的遍體鱗傷,誰也不肯輕易服輸。

他伸出手整理了一下吊著紗布的手臂,淡淡的說:“老子就是不願意被你打一頓。”

願意被我咬掉一塊肉,也不願意輕易妥協,讓我把他胖揍一頓,這可惡的家夥。

“那以後我直接用咬的。”我說。

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飛奔著去了臥室。

午飯和晚飯,紀墨守都沒有出來吃,管家把餐盤端進去,又原封不動的端了出來,我只覺得那家夥矯情,也沒有多想就睡下了。

午夜時分,我莫名的醒了,坐起來側耳聽了聽,隔壁房間並沒有什麽動靜,我再一次躺下去,心中卻萌發出了強烈的好奇心。

我好奇紀墨守不吃不喝,在臥室裏面做什麽,是冬眠?現在又不是冬天,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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