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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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氣清，夏末清晨的陽光很是耀眼，赫連亓拿著一塊銅鏡懶懶的癱在院子葡萄架下的躺椅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唉聲嘆氣。
臉上這紅色胎記去不掉吧？他咧開嘴笑了一下，跟鬼似的。前天他還對著軒轅憶笑得那麽花癡，完了，徹底被拉入黑名單了。
“哥哥，你在幹啥？”赫連蓁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他右手邊，小手撐著腦袋問道。
赫連雪坐在他左手邊，臉上的疑惑和赫連蓁如出一轍。
“小雪吶，你說哥哥是不是忒醜了點？”上輩子為自己的臉過於漂亮而發愁，現在毀容了，他還不如頂著一張娘一點的臉，至少能看。
赫連雪紅著臉沒說話，赫連蓁無奈道：“我是小蓁。”
赫連亓幹咳一聲，“呃，不要在意細節啦。”
赫連蓁嘟著嘴白了他一眼，“哥哥最醜啦。”
“心好痛！”赫連亓捂胸口，“連小蓁寶貝都覺得我醜了，我活著還有何意義？”
赫連蓁看他這樣樂的直笑，赫連雪覺得這樣打擊人不太好，只道：“哥哥聲音好聽。”
“那必須的。”赫連亓得意的笑，他也不是一無是處麽。“小雪，去給哥哥折片綠葉來，哥哥給你們吹小曲兒。”
“好～”赫連雪應下後便跑了，不一會拿了綠葉回來，“哥哥，給。”
赫連亓揉揉她的小腦袋，拿著葉子醞釀了一下開吹，其他的不會，一曲送別還是會的。
本來想不管人吹得如何都要捧場的雙胞胎，最後是真的聽入迷了。
清風徐徐，四周除了赫連亓吹出的曲子外十分靜謐。一曲完畢，雙胞胎還沒回過神。
“沒了？”赫連蓁一臉呆楞，赫連雪表情同款。
赫連亓笑著把倆人一手摟一個，“走啦，咱們去幫娘收玉米。”
“可是……”赫連蓁猶豫道：“娘和姐姐們走的時候說，讓我和小雪看著哥哥，不讓哥哥出門。”
赫連亓嘴角一抽，“她們是怕我去賭坊吧？”
雙胞胎沒說話，臉上的表情證明他想的沒錯。
他輕嘆一聲，柔聲道：“我現在又不是去賭坊，咱們去幫娘，不然娘一個人怎麽收得完？”
“那、那好吧。”赫連蓁點點頭，在人後背拿下了一個由黃符折成的愛心。
赫連亓奇怪的問：“這是什麽？”
赫連雪解釋道：“雷符，大姐在門口貼了能發動的引符，不拿下來的話，哥哥一出門就會被雷打的。”
好神奇的東西……這就是和修真世界融合後弄出來的“高科技”？
赫連亓興致勃勃問：“這東西怎麽畫？”
“大姐說要用精神力寫，靈力催動。”赫連雪回憶後道。
看赫連亓很感興趣，赫連蓁弱弱道：“哥哥你畫不了，雖然哥哥的精神力是很強，但看不到靈氣流動，完全沒辦法利用。”
紮心了。赫連亓嘆氣道：“咱們還是去田裏掰玉米吧。”
三人拿著筐子戴著鬥笠出門，門上的黃符微閃後化為灰燼。
雲陽城白煦書院，正在上課的赫連舒感受到禁制消失，她咬了咬下唇，微瞇著眼自語道：“又偷跑了？”
“赫連舒同學，你來背誦一下這篇文章。”講堂上的青衫夫子淡道。
赫連舒起身，一字不落的全部背完。
夫子臉色有些不好看，冷道：“那把後面的也一並背了罷。”
“夫子，學生記得您並未講到下一篇。”赫連舒眼眸微斂道。
夫子直接將書拍在桌上，怒道：“我沒講你就不會預習？回去後將此卷抄寫萬遍，不然明日便叫你父親過來罷。”
赫連舒緊握著拳頭，沒說話。
一個少女嬌笑道：“夫子有所不知，赫連同學的父親早就不在了。”
“死了就讓你娘過來，聽到沒？”夫子微楞後嫌惡道。
赫連舒深吸一口氣，“是。”
成片的田地，放眼望去十分壯觀，赫連亓一手牽一個，在其他人怔楞的目光中朝大片苞米地走去。
“娘！我們和哥哥來看你了！”赫連蓁高興的沖地裏的亓玥喊道。
若不是親眼看見，赫連亓絕對不會相信自己娘有六條白色毛茸茸的尾巴。
亓玥聞聲回頭，將狐尾收回，看見人後是又驚又喜，“小亓，你們怎麽過來了？”
“啊？我……我們來幫忙收苞米。”赫連亓十分尷尬，人家幾條尾巴靈活的很，幾畝地刷刷的，他來就是找虐。
聽人這麽說後，亓玥輕笑道：“小亓有這份心便好，這裏我能做完，你帶妹妹們去摘些野菜罷。”
“可是……”赫連亓很是無力，他力氣不大，在地裏還礙事。若是用傳統的方法掰玉米，力氣再小也能幫上忙，可這個還是算了吧。
亓玥正不知該如何說才能不打擊到人的自信心，就聽赫連亓道：“那好，我和妹妹們去摘野菜。”
“嗯。”亓玥慈愛的看著他們的背影，自家兒子終於長大了。
赫連亓走了一會後問：“小蓁你認識野菜嗎？”
“我和小雪都認識噠！”
認識就好。赫連亓靠著雙胞胎指路找到了傳說中的野菜，也就是莧菜。
“哥哥，這個能吃，但那個是雜草不能吃，吃完肚肚痛。”赫連蓁一本正經的介紹道。
赫連亓笑著點頭，“我家小蓁寶貝真聰明。”
赫連蓁自豪道：“這是必須的，以後我要跟二姐一樣去培育靈草。”
“好。”赫連亓讚同，就是不知道靈草是個啥東西。他沒聽到赫連雪說話，湊近問：“那小雪日後要做什麽？”
赫連雪微紅著臉囁嚅道：“馴獸。”
“嗯？”赫連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小雪，馴獸需要很強的體術誒，你還是跟我去養靈草吧？”赫連蓁頭一回聽到妹妹的想法，有些驚奇。
赫連雪低著頭沒吭聲，自顧自的挖莧菜。
“馴獸也挺好的，喜歡小動物就養唄，哥哥支持你。”赫連亓拍拍小團子瘦弱的肩膀道。
赫連雪歪著頭看他，“哥哥，它們不是小動物。”
“是兇猛的火龍。”赫連蓁補充。
赫連亓幹笑道：“火龍……也蠻可愛的麽。”
赫連蓁朝天翻白眼，赫連雪眼神炙熱，同意道：“嗯！很強壯，很可愛。”
聊天之際，三人就挖了一大筐的莧菜。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時間還早，赫連亓看了看四周，指著不遠處的河道：“咱們去摸魚吧？”
赫連蓁嚴肅臉道：“大姐和二姐說了，不許去河邊，我們太小了，會被水沖走。”
“嗯。”赫連雪認真的點頭。
被倆孩子給教育了的赫連亓無奈的笑笑，“我是大人了，你們在岸邊，我去摸幾條魚，中午就能加餐了。”
“哥哥，你速度太慢抓不到的。”赫連蓁毫不遲疑道。
赫連亓被噎了一下，擼起袖子，“今兒個哥就讓你們長長眼，什麽叫做徒手摸魚。”
雙胞胎瞅著他不說話。
說幹就幹，卷起褲腿，赫連亓看著那河微笑，正好試試餃子說的訓練方法，據說是針對他精神力持久性做出來的方案，有事沒事練練。在體能上幹不過人，那就爭取用腦子獲勝。
將雙手浸入河水之中，閉上雙眼，在掌心凝聚淡綠色的光點。
雙胞胎在田邊相互依靠著，盯著已經在水裏泡了好半晌的赫連亓發呆。
日頭漸高，路過之人都好笑的指指點點。
一個大娘道：“小姑娘，你們別跟他瞎瘋，去樹底下坐著不自在麽？一會你們娘就收好苞米了。”
赫連蓁搖搖頭，“哥哥說在這等他。”
“傻丫頭，他可能睡著了，不信你看，眼睛都是閉著的。他這樣能摸到魚才怪，魚又不傻。”翻地的一個大伯笑道。
雙胞胎沒說話，撐著腦袋等。
赫連亓唇角微翹，雙眸睜開，雙手一抓，抓住一條大草魚。“哈哈！小蓁！小雪！看，大魚！”
“哇！哥哥好厲害！”
“大魚！”
雙胞胎開心的沖了過去，赫連亓抓著活蹦亂跳的草魚給她們看，倆人興奮的蹦噠，一人摸了一下。
“走，看看娘弄好了沒，弄好就回家。”赫連亓把魚放進他帶的竹筐裏，這筐子本來是用來裝苞米的，很深，魚絕對蹦不出來。
“好！”雙胞胎歡呼。
看傻的眾人很難相信那是真的，把手放進水裏等一段時間就有大魚上鉤？不信邪的幾人紛紛效仿，結果全是失望而歸。
他們想，可能人就是運氣好，撞到了一條傻魚。
亓玥看著那差不多六斤重的大草魚微楞，“小亓，你是怎麽抓到的？”這魚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
“哥哥就這樣，然後那樣，抓上來啦！”赫連蓁雙眼亮晶晶的比劃著。
赫連亓笑著看她，拍拍人的小腦袋，“今天中午做酸菜魚好不好？”
“好！”
雙胞胎一人揪一邊衣袖，興奮的小臉紅撲撲，十分可愛。
亓玥也笑，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大兒子能和兩個小女兒和睦共處，若是這一切是夢，她寧可永遠不醒來。
“娘，酸菜魚吃不吃？”
“吃。”亓玥將到眼眶的淚花逼回去，淺笑道。
赫連亓去拖地上的苞米筐，笑容凝在了臉上，丫的！好重！
“哥哥，我和小雪來拖。”赫連蓁拍拍胸脯道。
赫連雪點頭，跟人一起去拖，然後輕輕松松拖動了，動了！
亓玥拖另一個苞米筐，赫連亓摸摸鼻子，拖著裝了魚和莧菜的筐子跟在後面，力氣比不過大妹妹就算了，連最小的倆妹妹都比不上，真紮心。
但有幾個力氣超大的妹妹，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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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在幹啥？”赫連蓁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他右手邊，小手撐著腦袋問道。
赫連雪坐在他左手邊，臉上的疑惑和赫連蓁如出一轍。
“小雪吶，你說哥哥是不是忒醜了點？”上輩子為自己的臉過於漂亮而發愁，現在毀容了，他還不如頂著一張娘一點的臉，至少能看。
赫連雪紅著臉沒說話，赫連蓁無奈道：“我是小蓁。”
赫連亓幹咳一聲，“呃，不要在意細節啦。”
赫連蓁嘟著嘴白了他一眼，“哥哥最醜啦。”
“心好痛！”赫連亓捂胸口，“連小蓁寶貝都覺得我醜了，我活著還有何意義？”
赫連蓁看他這樣樂的直笑，赫連雪覺得這樣打擊人不太好，只道：“哥哥聲音好聽。”
“那必須的。”赫連亓得意的笑，他也不是一無是處麽。“小雪，去給哥哥折片綠葉來，哥哥給你們吹小曲兒。”
“好～”赫連雪應下後便跑了，不一會拿了綠葉回來，“哥哥，給。”
赫連亓揉揉她的小腦袋，拿著葉子醞釀了一下開吹，其他的不會，一曲送別還是會的。
本來想不管人吹得如何都要捧場的雙胞胎，最後是真的聽入迷了。
清風徐徐，四周除了赫連亓吹出的曲子外十分靜謐。一曲完畢，雙胞胎還沒回過神。
“沒了？”赫連蓁一臉呆楞，赫連雪表情同款。
赫連亓笑著把倆人一手摟一個，“走啦，咱們去幫娘收玉米。”
“可是……”赫連蓁猶豫道：“娘和姐姐們走的時候說，讓我和小雪看著哥哥，不讓哥哥出門。”
赫連亓嘴角一抽，“她們是怕我去賭坊吧？”
雙胞胎沒說話，臉上的表情證明他想的沒錯。
他輕嘆一聲，柔聲道：“我現在又不是去賭坊，咱們去幫娘，不然娘一個人怎麽收得完？”
“那、那好吧。”赫連蓁點點頭，在人後背拿下了一個由黃符折成的愛心。
赫連亓奇怪的問：“這是什麽？”
赫連雪解釋道：“雷符，大姐在門口貼了能發動的引符，不拿下來的話，哥哥一出門就會被雷打的。”
好神奇的東西……這就是和修真世界融合後弄出來的“高科技”？
赫連亓興致勃勃問：“這東西怎麽畫？”
“大姐說要用精神力寫，靈力催動。”赫連雪回憶後道。
看赫連亓很感興趣，赫連蓁弱弱道：“哥哥你畫不了，雖然哥哥的精神力是很強，但看不到靈氣流動，完全沒辦法利用。”
紮心了。赫連亓嘆氣道：“咱們還是去田裏掰玉米吧。”
三人拿著筐子戴著鬥笠出門，門上的黃符微閃後化為灰燼。
雲陽城白煦書院，正在上課的赫連舒感受到禁制消失，她咬了咬下唇，微瞇著眼自語道：“又偷跑了？”
“赫連舒同學，你來背誦一下這篇文章。”講堂上的青衫夫子淡道。
赫連舒起身，一字不落的全部背完。
夫子臉色有些不好看，冷道：“那把後面的也一並背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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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直接將書拍在桌上，怒道：“我沒講你就不會預習？回去後將此卷抄寫萬遍，不然明日便叫你父親過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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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少女嬌笑道：“夫子有所不知，赫連同學的父親早就不在了。”
“死了就讓你娘過來，聽到沒？”夫子微楞後嫌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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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片的田地，放眼望去十分壯觀，赫連亓一手牽一個，在其他人怔楞的目光中朝大片苞米地走去。
“娘！我們和哥哥來看你了！”赫連蓁高興的沖地裏的亓玥喊道。
若不是親眼看見，赫連亓絕對不會相信自己娘有六條白色毛茸茸的尾巴。
亓玥聞聲回頭，將狐尾收回，看見人後是又驚又喜，“小亓，你們怎麽過來了？”
“啊？我……我們來幫忙收苞米。”赫連亓十分尷尬，人家幾條尾巴靈活的很，幾畝地刷刷的，他來就是找虐。
聽人這麽說後，亓玥輕笑道：“小亓有這份心便好，這裏我能做完，你帶妹妹們去摘些野菜罷。”
“可是……”赫連亓很是無力，他力氣不大，在地裏還礙事。若是用傳統的方法掰玉米，力氣再小也能幫上忙，可這個還是算了吧。
亓玥正不知該如何說才能不打擊到人的自信心，就聽赫連亓道：“那好，我和妹妹們去摘野菜。”
“嗯。”亓玥慈愛的看著他們的背影，自家兒子終於長大了。
赫連亓走了一會後問：“小蓁你認識野菜嗎？”
“我和小雪都認識噠！”
認識就好。赫連亓靠著雙胞胎指路找到了傳說中的野菜，也就是莧菜。
“哥哥，這個能吃，但那個是雜草不能吃，吃完肚肚痛。”赫連蓁一本正經的介紹道。
赫連亓笑著點頭，“我家小蓁寶貝真聰明。”
赫連蓁自豪道：“這是必須的，以後我要跟二姐一樣去培育靈草。”
“好。”赫連亓讚同，就是不知道靈草是個啥東西。他沒聽到赫連雪說話，湊近問：“那小雪日後要做什麽？”
赫連雪微紅著臉囁嚅道：“馴獸。”
“嗯？”赫連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小雪，馴獸需要很強的體術誒，你還是跟我去養靈草吧？”赫連蓁頭一回聽到妹妹的想法，有些驚奇。
赫連雪低著頭沒吭聲，自顧自的挖莧菜。
“馴獸也挺好的，喜歡小動物就養唄，哥哥支持你。”赫連亓拍拍小團子瘦弱的肩膀道。
赫連雪歪著頭看他，“哥哥，它們不是小動物。”
“是兇猛的火龍。”赫連蓁補充。
赫連亓幹笑道：“火龍……也蠻可愛的麽。”
赫連蓁朝天翻白眼，赫連雪眼神炙熱，同意道：“嗯！很強壯，很可愛。”
聊天之際，三人就挖了一大筐的莧菜。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時間還早，赫連亓看了看四周，指著不遠處的河道：“咱們去摸魚吧？”
赫連蓁嚴肅臉道：“大姐和二姐說了，不許去河邊，我們太小了，會被水沖走。”
“嗯。”赫連雪認真的點頭。
被倆孩子給教育了的赫連亓無奈的笑笑，“我是大人了，你們在岸邊，我去摸幾條魚，中午就能加餐了。”
“哥哥，你速度太慢抓不到的。”赫連蓁毫不遲疑道。
赫連亓被噎了一下，擼起袖子，“今兒個哥就讓你們長長眼，什麽叫做徒手摸魚。”
雙胞胎瞅著他不說話。
說幹就幹，卷起褲腿，赫連亓看著那河微笑，正好試試餃子說的訓練方法，據說是針對他精神力持久性做出來的方案，有事沒事練練。在體能上幹不過人，那就爭取用腦子獲勝。
將雙手浸入河水之中，閉上雙眼，在掌心凝聚淡綠色的光點。
雙胞胎在田邊相互依靠著，盯著已經在水裏泡了好半晌的赫連亓發呆。
日頭漸高，路過之人都好笑的指指點點。
一個大娘道：“小姑娘，你們別跟他瞎瘋，去樹底下坐著不自在麽？一會你們娘就收好苞米了。”
赫連蓁搖搖頭，“哥哥說在這等他。”
“傻丫頭，他可能睡著了，不信你看，眼睛都是閉著的。他這樣能摸到魚才怪，魚又不傻。”翻地的一個大伯笑道。
雙胞胎沒說話，撐著腦袋等。
赫連亓唇角微翹，雙眸睜開，雙手一抓，抓住一條大草魚。“哈哈！小蓁！小雪！看，大魚！”
“哇！哥哥好厲害！”
“大魚！”
雙胞胎開心的沖了過去，赫連亓抓著活蹦亂跳的草魚給她們看，倆人興奮的蹦噠，一人摸了一下。
“走，看看娘弄好了沒，弄好就回家。”赫連亓把魚放進他帶的竹筐裏，這筐子本來是用來裝苞米的，很深，魚絕對蹦不出來。
“好！”雙胞胎歡呼。
看傻的眾人很難相信那是真的，把手放進水裏等一段時間就有大魚上鉤？不信邪的幾人紛紛效仿，結果全是失望而歸。
他們想，可能人就是運氣好，撞到了一條傻魚。
亓玥看著那差不多六斤重的大草魚微楞，“小亓，你是怎麽抓到的？”這魚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
“哥哥就這樣，然後那樣，抓上來啦！”赫連蓁雙眼亮晶晶的比劃著。
赫連亓笑著看她，拍拍人的小腦袋，“今天中午做酸菜魚好不好？”
“好！”
雙胞胎一人揪一邊衣袖，興奮的小臉紅撲撲，十分可愛。
亓玥也笑，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大兒子能和兩個小女兒和睦共處，若是這一切是夢，她寧可永遠不醒來。
“娘，酸菜魚吃不吃？”
“吃。”亓玥將到眼眶的淚花逼回去，淺笑道。
赫連亓去拖地上的苞米筐，笑容凝在了臉上，丫的！好重！
“哥哥，我和小雪來拖。”赫連蓁拍拍胸脯道。
赫連雪點頭，跟人一起去拖，然後輕輕松松拖動了，動了！
亓玥拖另一個苞米筐，赫連亓摸摸鼻子，拖著裝了魚和莧菜的筐子跟在後面，力氣比不過大妹妹就算了，連最小的倆妹妹都比不上，真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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