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沒說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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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沒說完的話
佟文鄭重道歉，燭炎面色冷厲的叮囑她幾句，佟文不斷點頭，燭炎皺了皺眉話鋒一轉：“你去工作吧。”佟文也也沒再說什麽，點點頭轉身離開。
“燭教授，我們沒事，您不必責怪佟醫生。”小郭撓撓頭小聲說道，“她也是無心之失。”
“小郭別說了。”喻周瞪了一眼小郭。
小郭露出疑惑的表情，沒再多說。
燭炎瞧著喻周：“小姚什麽時候過來？”
“她在路上了。”喻周立即回答。
燭炎頷首，黑眸中沈澱著深沈的情緒，讓人看不透，我不知道燭炎此刻在想什麽，但能在他身邊就已經足夠。心裏想著，我情不自禁的攥緊燭炎的手，不想松開。
小姚很快趕來，一些時間不見她，她好像瘦了很多，但眼角眉梢的聰明伶俐絲毫未變，整個人氣質還顯得淩厲很多。
簡單寒暄過後，燭炎低聲道：“最近風城怎麽樣？”
“風平浪靜。”小姚說。
“真的？”喻周難掩詫異，“沒發生什麽事？”
“沒有。”小姚說道，“其實一開始我也很擔心會出事，因為你們大家都不在，但好像是我多慮了。不管是赤月教還是淩家都沒出什麽事。”
小郭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燭炎沈默，神色凝重，沒等我開口喻周問燭炎：“燭教授，您覺得有什麽問題嗎？”
“沒什麽。”燭炎淡淡道，擡眸看著小姚，“其他事呢？”
“其他事？”小姚疑惑。
“案件？”燭炎說。
小姚恍然大悟：“這方面也一樣，你們不在的時候，轉到我們特案組的案件也沒有。”
小姚話音未落，喻周搖頭：“不對。”
“什麽不對？”小姚不解的看著喻周。
小郭也一臉疑惑：“有什麽不對？沒案子是好事。”
“話是沒錯，但……”喻周低聲低估。
“那你說什麽？”小郭搖搖頭，“別胡思亂想了。”
喻周沒說話，眼角餘光看向燭炎，燭炎面無表情，俊逸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顯露。喻周的表情我一一看在眼裏，大概猜得到他在擔心什麽。特案組從來都是忙得不可開交，有一天空閑都很少見，而我們去瑤鎮這麽長時間，一切卻是風平浪靜。
別說喻周和燭炎，我心裏也覺得不踏實。
而且，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好像在說，一切的麻煩和根源都在我們這裏或者說在我這裏，沒我們，沒我，就沒那些麻煩，災禍，想到這些，我心裏不由得冷了冷。
施坤兩天過後才醒過來，在這期間，佟文一直在幫他驅除蛇蠱的癮。這兩天也沒人來找他，我心裏不禁擔心，守株待兔有沒有用？那個控制施坤的人會不會出現。
“小流。”
我正望著窗外發呆，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我回頭看過去，小姚微笑著站在我身後。小姚遞給我一杯奶茶，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暖暖身子吧，你站這裏很久了，燭教授呢？”
“他有事。”我接過奶茶。
燭炎送我來醫院之後，他就回了他父母那，我也沒問他什麽事，雖然我很想知道。
“瑤鎮的事，喻周都跟我說了。”小姚輕聲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
“施隊他很過分。”小姚說。
“嗯。”我笑笑，“沒過沒什麽，他被控制了，沒辦法。”
“是嗎？”小姚問，眼神沈沈，“被控制了，就能傷害重要的人？”小姚聲音很輕，很細，一不小心都聽不清楚。
我凝眸看她一眼沒說話。
小姚嘴角微抿：“人真脆弱，無論多麽厲害的人都難以逃開被撥弄的命運。”小姚似笑非笑，眼神有些悲傷。
“小姚，你沒事吧？”我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小姚露出微笑：“沒事，我只是感慨一下。小流你不生氣嗎？施隊他那麽對你，就算他是被控制的，他也傷害了你。”
“當然生氣，不過等他清醒再跟他算賬吧。”我想了想說。
小姚微微一怔，眼裏飛過一抹詫異，但很快她笑起來：“小流，你真的很特別。”
嗯？
“特別？”我一笑，“你想說我不是人嗎？”
小姚噗嗤笑出聲，一個勁的笑個不停。
“你們在說什麽？”喻周走出病房，剛好看到笑個不停的小姚，喻周看看我又看看小姚，“什麽事這麽好笑？”
小姚輕咳一聲，搖了搖頭：“沒說什麽，你怎麽出來了？施隊怎麽樣？”
“施隊他沒事。”喻周說著看著我，“小流，施隊說他想見你，單獨。”
見我？單獨？
一聽這個，小姚也一楞：“施隊想幹什麽？”
喻周瞥一眼小姚：“小姚，你那什麽表情，好像施隊要吃了小流似的。佟醫生說了，施隊身體裏的蛇蠱已經清除，他會沒事的。”
小姚呼了口氣：“還沒抓到控制施隊的那個人，我不放心，我也擔心施隊會再次被控制。”
“小姚！”喻周皺眉。
小姚看著我：“小流，燭教授不在，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你先別見施隊了，我去跟他說。”
喻周張張嘴想說什麽，但沒說出口。雖然他們沒明說，但施坤這次被赤月教控制的事情給喻周小姚他們造成不小的壓力，所以他們最近才會如此的謹慎小心，生怕著了道。
沈默一會，喻周抓了抓頭發：“小流，你自己看著辦吧。雖說我也覺得小姚說的沒錯，還是等燭教授回來再說。”
“怎麽？你們懷疑施坤了？”我瞧著他倆。
小姚跟喻周表情尷尬，誰也沒說話。
良久，小姚無奈：“不是懷疑，是擔心。施隊是我們的老大，無論怎麽樣我們都會追隨他，但現在情況特殊，還是小心的好。而且萬一你出事，燭教授也不會放過我們。”
“沒錯。”喻周苦笑。
聽著他們的話我掃了一眼病房的方向，想著要不要去見施坤，見到他該說什麽。想了好一會，我還是決定去見施坤，雖說他做了不少過火的事情但也不是洪水猛獸。
“小流。”小姚拽住我，看上去很矛盾。
喻周瞧著我：“我陪你。”
“施坤不說，單獨見我嗎？”我斜睨一眼喻周。
“但是……”喻周無奈。
“行了，施坤又不是什麽魔鬼，他可是你們老大。”說罷，我快步走向病房敲了敲門，房裏傳來施坤的聲音，我回眸瞧一眼喻周跟小姚推門進去。
短短幾天，施坤幾乎瘦了一半，臉色雖然發白但眼神已經恢覆清明沒了先前的邪氣。
施坤凝視著的我，目光炯炯。
“你怎麽樣？”我望著施坤。
他雖然醒來了，蛇蠱也被清除了，但對他被控制的事情，他沒什麽記憶，當然也不知道是誰控制了他。
“沒事了。”施坤說完咳嗽兩聲，他身體仍然很虛弱。
“沒事就好。”我說，跟施坤保持距離。施坤幾斤幾兩我清楚，但他身後控制他的那個我就不清楚了，還是小心的點好，“你想說什麽？”我問施坤，不想兜圈子。
施坤皺眉：“你覺得是誰？”
“什麽？”我沒聽懂他的話。
“操控我，控制我，利用我的那個人是誰？”施坤嚴肅道，眼底燃燒著熊熊怒火。
“不知道，還在調查。”我說，“沒什麽線索。”
話雖這麽說，但能操控施坤這樣狠角色的家夥，想必不簡單，想找到他估計也很難，雖然我心裏一直有個想法，一個我不想去證明的想法。
施坤咬牙：“我真蠢。”
“嗯。”我點頭，同意施坤的話。
施坤瞧了我一眼，我聳聳肩，保持沈默。
好一會，施坤看著我：“喻周他們不說，但我看得出來，他們現在很忌憚，防備我。”
“嗯，沒辦法，誰叫你被操縱了。”我攤攤手，“這點你別怪他們，他們是你教出來的，小心謹慎慣了。”
施坤吐了一口氣，表情無奈，嘴角的笑顯得很苦澀。我凝神看著施坤，心起起伏伏。
“我跟你道歉。”施坤開口。
道歉？
我不由得一楞，沒聽錯吧？施坤跟我道歉？
“就算被操縱，我做的那些事也要太過分。”施坤望著我，“你要打要殺隨便。”
呵，我瞧一眼施坤：“放心，我不會殺你懶得打你，你只要好好休息，好好配合佟文接受治療就行。”
施坤沒說話，神色淒涼，難得見施坤露出這樣落寞的表情。我很想說點安慰的話，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施坤這樣頑固倔強的人，安慰他，比打他一頓更讓他難受吧。
“江流，我有個請求。”施坤忽然道。
請求？
聽他這麽說，我不由得疑惑，凝神看著施坤：“什麽？”
“抓到那個操控我的人，把人交給我處理。”施坤低聲說，眼神冷冷的沒有暖意。
“你想幹什麽？”我下意識的追問。
施坤面色冷冰冰的，好一會都沒回答。
“回答我。”我壓低聲音，“你想幹什麽？”
“你覺得呢？”施坤擡眼，冷淡的視線落在我身上，“他在我身上動手腳，把我當棋子，你覺得我該怎麽處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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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文鄭重道歉，燭炎面色冷厲的叮囑她幾句，佟文不斷點頭，燭炎皺了皺眉話鋒一轉：“你去工作吧。”佟文也也沒再說什麽，點點頭轉身離開。
“燭教授，我們沒事，您不必責怪佟醫生。”小郭撓撓頭小聲說道，“她也是無心之失。”
“小郭別說了。”喻周瞪了一眼小郭。
小郭露出疑惑的表情，沒再多說。
燭炎瞧著喻周：“小姚什麽時候過來？”
“她在路上了。”喻周立即回答。
燭炎頷首，黑眸中沈澱著深沈的情緒，讓人看不透，我不知道燭炎此刻在想什麽，但能在他身邊就已經足夠。心裏想著，我情不自禁的攥緊燭炎的手，不想松開。
小姚很快趕來，一些時間不見她，她好像瘦了很多，但眼角眉梢的聰明伶俐絲毫未變，整個人氣質還顯得淩厲很多。
簡單寒暄過後，燭炎低聲道：“最近風城怎麽樣？”
“風平浪靜。”小姚說。
“真的？”喻周難掩詫異，“沒發生什麽事？”
“沒有。”小姚說道，“其實一開始我也很擔心會出事，因為你們大家都不在，但好像是我多慮了。不管是赤月教還是淩家都沒出什麽事。”
小郭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燭炎沈默，神色凝重，沒等我開口喻周問燭炎：“燭教授，您覺得有什麽問題嗎？”
“沒什麽。”燭炎淡淡道，擡眸看著小姚，“其他事呢？”
“其他事？”小姚疑惑。
“案件？”燭炎說。
小姚恍然大悟：“這方面也一樣，你們不在的時候，轉到我們特案組的案件也沒有。”
小姚話音未落，喻周搖頭：“不對。”
“什麽不對？”小姚不解的看著喻周。
小郭也一臉疑惑：“有什麽不對？沒案子是好事。”
“話是沒錯，但……”喻周低聲低估。
“那你說什麽？”小郭搖搖頭，“別胡思亂想了。”
喻周沒說話，眼角餘光看向燭炎，燭炎面無表情，俊逸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顯露。喻周的表情我一一看在眼裏，大概猜得到他在擔心什麽。特案組從來都是忙得不可開交，有一天空閑都很少見，而我們去瑤鎮這麽長時間，一切卻是風平浪靜。
別說喻周和燭炎，我心裏也覺得不踏實。
而且，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好像在說，一切的麻煩和根源都在我們這裏或者說在我這裏，沒我們，沒我，就沒那些麻煩，災禍，想到這些，我心裏不由得冷了冷。
施坤兩天過後才醒過來，在這期間，佟文一直在幫他驅除蛇蠱的癮。這兩天也沒人來找他，我心裏不禁擔心，守株待兔有沒有用？那個控制施坤的人會不會出現。
“小流。”
我正望著窗外發呆，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我回頭看過去，小姚微笑著站在我身後。小姚遞給我一杯奶茶，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暖暖身子吧，你站這裏很久了，燭教授呢？”
“他有事。”我接過奶茶。
燭炎送我來醫院之後，他就回了他父母那，我也沒問他什麽事，雖然我很想知道。
“瑤鎮的事，喻周都跟我說了。”小姚輕聲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
“施隊他很過分。”小姚說。
“嗯。”我笑笑，“沒過沒什麽，他被控制了，沒辦法。”
“是嗎？”小姚問，眼神沈沈，“被控制了，就能傷害重要的人？”小姚聲音很輕，很細，一不小心都聽不清楚。
我凝眸看她一眼沒說話。
小姚嘴角微抿：“人真脆弱，無論多麽厲害的人都難以逃開被撥弄的命運。”小姚似笑非笑，眼神有些悲傷。
“小姚，你沒事吧？”我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小姚露出微笑：“沒事，我只是感慨一下。小流你不生氣嗎？施隊他那麽對你，就算他是被控制的，他也傷害了你。”
“當然生氣，不過等他清醒再跟他算賬吧。”我想了想說。
小姚微微一怔，眼裏飛過一抹詫異，但很快她笑起來：“小流，你真的很特別。”
嗯？
“特別？”我一笑，“你想說我不是人嗎？”
小姚噗嗤笑出聲，一個勁的笑個不停。
“你們在說什麽？”喻周走出病房，剛好看到笑個不停的小姚，喻周看看我又看看小姚，“什麽事這麽好笑？”
小姚輕咳一聲，搖了搖頭：“沒說什麽，你怎麽出來了？施隊怎麽樣？”
“施隊他沒事。”喻周說著看著我，“小流，施隊說他想見你，單獨。”
見我？單獨？
一聽這個，小姚也一楞：“施隊想幹什麽？”
喻周瞥一眼小姚：“小姚，你那什麽表情，好像施隊要吃了小流似的。佟醫生說了，施隊身體裏的蛇蠱已經清除，他會沒事的。”
小姚呼了口氣：“還沒抓到控制施隊的那個人，我不放心，我也擔心施隊會再次被控制。”
“小姚！”喻周皺眉。
小姚看著我：“小流，燭教授不在，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你先別見施隊了，我去跟他說。”
喻周張張嘴想說什麽，但沒說出口。雖然他們沒明說，但施坤這次被赤月教控制的事情給喻周小姚他們造成不小的壓力，所以他們最近才會如此的謹慎小心，生怕著了道。
沈默一會，喻周抓了抓頭發：“小流，你自己看著辦吧。雖說我也覺得小姚說的沒錯，還是等燭教授回來再說。”
“怎麽？你們懷疑施坤了？”我瞧著他倆。
小姚跟喻周表情尷尬，誰也沒說話。
良久，小姚無奈：“不是懷疑，是擔心。施隊是我們的老大，無論怎麽樣我們都會追隨他，但現在情況特殊，還是小心的好。而且萬一你出事，燭教授也不會放過我們。”
“沒錯。”喻周苦笑。
聽著他們的話我掃了一眼病房的方向，想著要不要去見施坤，見到他該說什麽。想了好一會，我還是決定去見施坤，雖說他做了不少過火的事情但也不是洪水猛獸。
“小流。”小姚拽住我，看上去很矛盾。
喻周瞧著我：“我陪你。”
“施坤不說，單獨見我嗎？”我斜睨一眼喻周。
“但是……”喻周無奈。
“行了，施坤又不是什麽魔鬼，他可是你們老大。”說罷，我快步走向病房敲了敲門，房裏傳來施坤的聲音，我回眸瞧一眼喻周跟小姚推門進去。
短短幾天，施坤幾乎瘦了一半，臉色雖然發白但眼神已經恢覆清明沒了先前的邪氣。
施坤凝視著的我，目光炯炯。
“你怎麽樣？”我望著施坤。
他雖然醒來了，蛇蠱也被清除了，但對他被控制的事情，他沒什麽記憶，當然也不知道是誰控制了他。
“沒事了。”施坤說完咳嗽兩聲，他身體仍然很虛弱。
“沒事就好。”我說，跟施坤保持距離。施坤幾斤幾兩我清楚，但他身後控制他的那個我就不清楚了，還是小心的點好，“你想說什麽？”我問施坤，不想兜圈子。
施坤皺眉：“你覺得是誰？”
“什麽？”我沒聽懂他的話。
“操控我，控制我，利用我的那個人是誰？”施坤嚴肅道，眼底燃燒著熊熊怒火。
“不知道，還在調查。”我說，“沒什麽線索。”
話雖這麽說，但能操控施坤這樣狠角色的家夥，想必不簡單，想找到他估計也很難，雖然我心裏一直有個想法，一個我不想去證明的想法。
施坤咬牙：“我真蠢。”
“嗯。”我點頭，同意施坤的話。
施坤瞧了我一眼，我聳聳肩，保持沈默。
好一會，施坤看著我：“喻周他們不說，但我看得出來，他們現在很忌憚，防備我。”
“嗯，沒辦法，誰叫你被操縱了。”我攤攤手，“這點你別怪他們，他們是你教出來的，小心謹慎慣了。”
施坤吐了一口氣，表情無奈，嘴角的笑顯得很苦澀。我凝神看著施坤，心起起伏伏。
“我跟你道歉。”施坤開口。
道歉？
我不由得一楞，沒聽錯吧？施坤跟我道歉？
“就算被操縱，我做的那些事也要太過分。”施坤望著我，“你要打要殺隨便。”
呵，我瞧一眼施坤：“放心，我不會殺你懶得打你，你只要好好休息，好好配合佟文接受治療就行。”
施坤沒說話，神色淒涼，難得見施坤露出這樣落寞的表情。我很想說點安慰的話，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施坤這樣頑固倔強的人，安慰他，比打他一頓更讓他難受吧。
“江流，我有個請求。”施坤忽然道。
請求？
聽他這麽說，我不由得疑惑，凝神看著施坤：“什麽？”
“抓到那個操控我的人，把人交給我處理。”施坤低聲說，眼神冷冷的沒有暖意。
“你想幹什麽？”我下意識的追問。
施坤面色冷冰冰的，好一會都沒回答。
“回答我。”我壓低聲音，“你想幹什麽？”
“你覺得呢？”施坤擡眼，冷淡的視線落在我身上，“他在我身上動手腳，把我當棋子，你覺得我該怎麽處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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