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人前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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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人前情多
那個黑影，也算是完成人物，走的安心了。我心裏暗暗地嘆氣，有些不是滋味。
沒多停留，我們驅車回了特案組。
佟文他們去處理屍骨，燭炎和施坤跟我和蘇米回學校，燭炎想見見金夢和吳曉玲她們。金夢、吳曉玲跟艾晚雪住在一起那麽久，也許她們知道些什麽。
去學校的路上，蘇米緊咬著唇，她還沒從驚恐中恢覆過來，我也沒打擾她，讓她自己慢慢的恢覆。
金夢跟吳曉玲沒在宿舍，我們到學校的時候她們正在學校餐廳吃飯，兩人臉色都不好，擔心、慌亂溢於言表。
打過招呼，我們幾個坐下來。
“小流，怎麽樣，查到什麽？有沒有晚雪的消息？”金夢問。
我斜睨一眼施坤，施坤咳嗽兩聲告訴了金夢和吳曉玲一些情況，並沒有把懷疑艾晚雪長生不老的事情說出來，估計是想讓我來說。
“那麽多屍體，你們覺得跟晚雪有關，是嗎？”金夢的視線掃過我們，燭炎沒有猶豫的點頭。
“晚雪她不可能殺人的。”臉色慘白的吳曉玲說道，她的話有些底氣不足，眼神更是惶恐不安。
施坤擰了擰眉頭：“你們見過艾晚雪的父母沒有？”
“沒有。”金夢搖頭，“晚雪她很少說起她父母，我也只知道她家境很好父母也很嚴格，晚雪她一向也很低調，很少跟別人交往。”金夢說著嘆氣，餘光瞥了我一眼。
我對金夢點點頭，沒說什麽。
“你們懷疑晚雪父母？”吳曉玲說完咬著唇。
“現在還在調查。”施坤說道。
接下來的時間，施坤一直在問話，但金夢跟吳曉玲知道的也有限，艾晚雪的確很保護隱私，這點我也知道。如今我們知道跟艾晚雪有關系的也就是那個照顧艾晚雪生活的孫姨。
但施坤他們調查過，沒找出這個孫姨任何信息，我們連她的名字叫什麽都不知道。整個艾家都被保護的嚴密至極，估計是就怕會有今天。
以艾家的財力，他們或許已經改名換姓離開風城了。
沒能問出什麽，施坤煩躁又無奈。
還想繼續問的時候，燭炎接到一個電話，聽完見燭炎面容冷峻起來，我默默看著心懸起來。掛斷電話，燭炎凝望著我，沒等他說話，我笑笑：“你去吧，放心。”
燭炎微微頷首，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跟施坤走進風雨裏。
“小流。”金夢看著，蘇米跟吳曉玲也瞪著眼睛看著我。我撓了撓眉心，要了一杯奶茶喝了幾口之後才把事情全部告訴她們。
聽完，金夢跟吳曉玲楞在那。
蘇米看看我，我對她笑笑，蘇米舒了口氣，微微低垂著眼眸。
“小流，你是說晚雪她……”金夢詫異。
“她十幾年前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如果十幾年前那個是她本人的話，她現在最少也該三十幾歲了。”我幽幽道。
吳曉玲張張嘴，想說話最終沒說出來只是咽了一口氣。
“三十幾歲……”金夢重覆我的話，臉色慘白慘白的。
三十幾歲，還是保守估計，現在還不知道艾晚雪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長生不老的。但這些話，我沒打算告訴金夢她們，省得她們擔心。
吳曉玲沈默好一會：“怎麽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我喝著奶茶。
“晚雪她現在會在哪？”金夢低聲說道，語氣又擔心又無奈。
我們都沒說話，各懷心思的看著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周圍說話的聲音都聽不清楚了。我們本想等雨小一點就回宿舍，但是在餐廳呆坐了半個多小時雨也沒有要小一點的意思。最後沒辦法，我們還是回了宿舍，雖然打了傘還是淋了個透心涼。
風風火火的洗完澡，舒服的躺在床上，我長呼了一口氣。
“小流。”蘇米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我有些擔心金夢。”
“我明白。”我坐起來，“這些事是她要經歷的。”
“小流，金夢以後也會做鬼婆嗎？”蘇米停下擦頭發，倒了一杯水又拿出一堆零食放在我面前，然後繼續擦頭發。
我想了想：“有可能，但地府也有地府的考量，如果她不適合的話，也不會用她。”
鬼婆也不是想當就當的，最近幾百年選拔也越來越嚴格。
“而且如果金夢不願意的話，地府也不會勉強她，一切隨緣。”我說著擡眸看一眼蘇米，蘇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收拾完，蘇米拿出一張紙坐到我身邊。
“什麽東西？”
“就是那個日記本上的名字，我抄了一份。”蘇米低聲道，一直盯著最後一個名字，秦玲翠。
我沒說什麽，默默吃東西。
“小流，我覺得這件事跟我爺爺有關系。”蘇米凝眸，表情很認真，沒等我回答，她凝視著我，“小流，你覺得呢？”
“也許。”我思忖良久回答。現在這個情況，我沒辦法給出一個準確的回答，什麽都有可能。這件事已經超越是超越了時間，如果是幾個長生不老的人的話，時間對他們來說，已經毫無意義。
蘇米望著我繼續說：“我爸媽從來沒說過奶奶，我也問過我爸，我爸說他也不知道，他記事以來就沒有母親的概念，也沒見過他母親，爺爺也從來沒提起過。是不是很奇怪？”
嗯？
我點頭：“是奇怪。”
“但我爺爺已經過世，到底怎麽回事誰也說不清楚。”蘇米露出為難又無奈的表情，“我其實在想，那本神秘的日記會不會是我奶奶的東西。”
聽了蘇米的話，我心裏細細思忖，蘇米說的事也有可能，難道事情真的跟蘇家也有關系，會是什麽關系？想來想去，問題在那本神秘的日記本上，日記本上記錄了死去女孩的名字，如果最後一個秦玲翠的名字是她自己寫的，最後是誰得到了這本日記？
事情越來越覆雜，又沒什麽線索，想得久了，我有些煩了。
入夜，蘇米已經睡熟，金夢和吳曉玲敲響我們宿舍的門。
“小流，曉玲她有件事想跟你說。”金夢挽著吳曉玲的手對我說，吳曉玲擡起低垂的頭對我點點頭。
“進來說。”我說。
“可蘇米……”
“她睡著了，不久前我點了凝魂香，她不會醒過來的。”我說。
“點香？”金夢瞧著我，“小流，你早知道我們要來？”
我笑笑，搖頭：“也不全是。在餐廳的時候我覺得你們有話要說，想你們大概會來找我，但點香也是想讓蘇米休息好一點，最近她受了太多驚嚇又思慮過多。”
金夢微笑跟吳曉玲一起走進宿舍。
她們一進去，我立即在門外設下結界，不想有人打擾。
我沒立即追問吳曉玲，等她自己冷靜下來。
“小流，我見過晚雪的父親。”吳曉玲下定決心沈聲說道，“但只看到一個側臉，很嚴肅，晚雪似乎很怕他。”
“什麽時候？”我說。
“很久之前了，我跟陳峰吃完飯回學校，見到晚雪跟一個人男人在一起，我本來以為她背著我們交了男朋友，好奇就跟過去看看，看到那個男人至少也有六十幾歲了，而晚雪對他的態度很畏懼，我想應該不是男朋友。”
吳曉玲說。
“六十幾歲？”我疑惑。
“嗯。”曉玲點頭，“我當時以為是她爺爺，但今天想想，但後來我跟晚雪提起，她有些慌張的說是她爸。後來我還想問她什麽，但她臉色不太好就沒再問了，以後她也沒有提起過她父母的事。”
六十幾歲，我心裏暗自嘀咕，既然艾家有保持青春的方法，為什麽那個男人沒用？而且我不相信那個男人是艾晚雪的爸。他們之間的關系應該比艾晚雪說的要覆雜的多。
是什麽呢？
我思索，心微微揪緊。
“小流，我說的這事是不是對你沒什麽幫助？”吳曉玲有些為難，“我覺得沒什麽用。”
“不啊，很有用，至少我們知道除了孫姨以外，艾晚雪身邊的第三個人。”我說。
吳曉玲呼了口氣：“小流，我說實話你別怪我，我還是覺得晚雪她不會做出那些事，也不會殺人。”
“嗯。”我點點頭。艾晚雪跟吳曉玲的關系一直很好，吳曉玲會選擇相信艾晚雪也在情理之中。
“小流，聽你們說的，蘇米他們家是不是也牽扯進去了？”金夢凝視著我輕聲說道，餘光望了一眼熟睡的蘇米。
“目前看來，是的。”我回答，沒想隱瞞金夢我的想法，“但究竟是什麽牽扯我們還不清楚。”
金夢眼眸低垂，看了一眼吳曉玲，好像還有什麽話要說。
吳曉玲點頭，深吸一口氣說：“小流，還有一件事跟蘇米有關系。”
“和蘇米有關？”我皺眉。
“我發現，晚雪她偶爾會看著蘇米發呆，一次兩次我覺得是個巧合，但次數多了我也覺得奇怪。我問過晚雪，她說自己在想事情並沒有註意，後來她就沒再盯著蘇米發呆了，以前蘇米出事的時候，晚雪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沒什麽，但我看到一次她對著昏迷的蘇米哭，非常的傷心。”
吳曉玲說完，緊緊咬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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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停留，我們驅車回了特案組。
佟文他們去處理屍骨，燭炎和施坤跟我和蘇米回學校，燭炎想見見金夢和吳曉玲她們。金夢、吳曉玲跟艾晚雪住在一起那麽久，也許她們知道些什麽。
去學校的路上，蘇米緊咬著唇，她還沒從驚恐中恢覆過來，我也沒打擾她，讓她自己慢慢的恢覆。
金夢跟吳曉玲沒在宿舍，我們到學校的時候她們正在學校餐廳吃飯，兩人臉色都不好，擔心、慌亂溢於言表。
打過招呼，我們幾個坐下來。
“小流，怎麽樣，查到什麽？有沒有晚雪的消息？”金夢問。
我斜睨一眼施坤，施坤咳嗽兩聲告訴了金夢和吳曉玲一些情況，並沒有把懷疑艾晚雪長生不老的事情說出來，估計是想讓我來說。
“那麽多屍體，你們覺得跟晚雪有關，是嗎？”金夢的視線掃過我們，燭炎沒有猶豫的點頭。
“晚雪她不可能殺人的。”臉色慘白的吳曉玲說道，她的話有些底氣不足，眼神更是惶恐不安。
施坤擰了擰眉頭：“你們見過艾晚雪的父母沒有？”
“沒有。”金夢搖頭，“晚雪她很少說起她父母，我也只知道她家境很好父母也很嚴格，晚雪她一向也很低調，很少跟別人交往。”金夢說著嘆氣，餘光瞥了我一眼。
我對金夢點點頭，沒說什麽。
“你們懷疑晚雪父母？”吳曉玲說完咬著唇。
“現在還在調查。”施坤說道。
接下來的時間，施坤一直在問話，但金夢跟吳曉玲知道的也有限，艾晚雪的確很保護隱私，這點我也知道。如今我們知道跟艾晚雪有關系的也就是那個照顧艾晚雪生活的孫姨。
但施坤他們調查過，沒找出這個孫姨任何信息，我們連她的名字叫什麽都不知道。整個艾家都被保護的嚴密至極，估計是就怕會有今天。
以艾家的財力，他們或許已經改名換姓離開風城了。
沒能問出什麽，施坤煩躁又無奈。
還想繼續問的時候，燭炎接到一個電話，聽完見燭炎面容冷峻起來，我默默看著心懸起來。掛斷電話，燭炎凝望著我，沒等他說話，我笑笑：“你去吧，放心。”
燭炎微微頷首，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跟施坤走進風雨裏。
“小流。”金夢看著，蘇米跟吳曉玲也瞪著眼睛看著我。我撓了撓眉心，要了一杯奶茶喝了幾口之後才把事情全部告訴她們。
聽完，金夢跟吳曉玲楞在那。
蘇米看看我，我對她笑笑，蘇米舒了口氣，微微低垂著眼眸。
“小流，你是說晚雪她……”金夢詫異。
“她十幾年前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如果十幾年前那個是她本人的話，她現在最少也該三十幾歲了。”我幽幽道。
吳曉玲張張嘴，想說話最終沒說出來只是咽了一口氣。
“三十幾歲……”金夢重覆我的話，臉色慘白慘白的。
三十幾歲，還是保守估計，現在還不知道艾晚雪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長生不老的。但這些話，我沒打算告訴金夢她們，省得她們擔心。
吳曉玲沈默好一會：“怎麽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我喝著奶茶。
“晚雪她現在會在哪？”金夢低聲說道，語氣又擔心又無奈。
我們都沒說話，各懷心思的看著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周圍說話的聲音都聽不清楚了。我們本想等雨小一點就回宿舍，但是在餐廳呆坐了半個多小時雨也沒有要小一點的意思。最後沒辦法，我們還是回了宿舍，雖然打了傘還是淋了個透心涼。
風風火火的洗完澡，舒服的躺在床上，我長呼了一口氣。
“小流。”蘇米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我有些擔心金夢。”
“我明白。”我坐起來，“這些事是她要經歷的。”
“小流，金夢以後也會做鬼婆嗎？”蘇米停下擦頭發，倒了一杯水又拿出一堆零食放在我面前，然後繼續擦頭發。
我想了想：“有可能，但地府也有地府的考量，如果她不適合的話，也不會用她。”
鬼婆也不是想當就當的，最近幾百年選拔也越來越嚴格。
“而且如果金夢不願意的話，地府也不會勉強她，一切隨緣。”我說著擡眸看一眼蘇米，蘇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收拾完，蘇米拿出一張紙坐到我身邊。
“什麽東西？”
“就是那個日記本上的名字，我抄了一份。”蘇米低聲道，一直盯著最後一個名字，秦玲翠。
我沒說什麽，默默吃東西。
“小流，我覺得這件事跟我爺爺有關系。”蘇米凝眸，表情很認真，沒等我回答，她凝視著我，“小流，你覺得呢？”
“也許。”我思忖良久回答。現在這個情況，我沒辦法給出一個準確的回答，什麽都有可能。這件事已經超越是超越了時間，如果是幾個長生不老的人的話，時間對他們來說，已經毫無意義。
蘇米望著我繼續說：“我爸媽從來沒說過奶奶，我也問過我爸，我爸說他也不知道，他記事以來就沒有母親的概念，也沒見過他母親，爺爺也從來沒提起過。是不是很奇怪？”
嗯？
我點頭：“是奇怪。”
“但我爺爺已經過世，到底怎麽回事誰也說不清楚。”蘇米露出為難又無奈的表情，“我其實在想，那本神秘的日記會不會是我奶奶的東西。”
聽了蘇米的話，我心裏細細思忖，蘇米說的事也有可能，難道事情真的跟蘇家也有關系，會是什麽關系？想來想去，問題在那本神秘的日記本上，日記本上記錄了死去女孩的名字，如果最後一個秦玲翠的名字是她自己寫的，最後是誰得到了這本日記？
事情越來越覆雜，又沒什麽線索，想得久了，我有些煩了。
入夜，蘇米已經睡熟，金夢和吳曉玲敲響我們宿舍的門。
“小流，曉玲她有件事想跟你說。”金夢挽著吳曉玲的手對我說，吳曉玲擡起低垂的頭對我點點頭。
“進來說。”我說。
“可蘇米……”
“她睡著了，不久前我點了凝魂香，她不會醒過來的。”我說。
“點香？”金夢瞧著我，“小流，你早知道我們要來？”
我笑笑，搖頭：“也不全是。在餐廳的時候我覺得你們有話要說，想你們大概會來找我，但點香也是想讓蘇米休息好一點，最近她受了太多驚嚇又思慮過多。”
金夢微笑跟吳曉玲一起走進宿舍。
她們一進去，我立即在門外設下結界，不想有人打擾。
我沒立即追問吳曉玲，等她自己冷靜下來。
“小流，我見過晚雪的父親。”吳曉玲下定決心沈聲說道，“但只看到一個側臉，很嚴肅，晚雪似乎很怕他。”
“什麽時候？”我說。
“很久之前了，我跟陳峰吃完飯回學校，見到晚雪跟一個人男人在一起，我本來以為她背著我們交了男朋友，好奇就跟過去看看，看到那個男人至少也有六十幾歲了，而晚雪對他的態度很畏懼，我想應該不是男朋友。”
吳曉玲說。
“六十幾歲？”我疑惑。
“嗯。”曉玲點頭，“我當時以為是她爺爺，但今天想想，但後來我跟晚雪提起，她有些慌張的說是她爸。後來我還想問她什麽，但她臉色不太好就沒再問了，以後她也沒有提起過她父母的事。”
六十幾歲，我心裏暗自嘀咕，既然艾家有保持青春的方法，為什麽那個男人沒用？而且我不相信那個男人是艾晚雪的爸。他們之間的關系應該比艾晚雪說的要覆雜的多。
是什麽呢？
我思索，心微微揪緊。
“小流，我說的這事是不是對你沒什麽幫助？”吳曉玲有些為難，“我覺得沒什麽用。”
“不啊，很有用，至少我們知道除了孫姨以外，艾晚雪身邊的第三個人。”我說。
吳曉玲呼了口氣：“小流，我說實話你別怪我，我還是覺得晚雪她不會做出那些事，也不會殺人。”
“嗯。”我點點頭。艾晚雪跟吳曉玲的關系一直很好，吳曉玲會選擇相信艾晚雪也在情理之中。
“小流，聽你們說的，蘇米他們家是不是也牽扯進去了？”金夢凝視著我輕聲說道，餘光望了一眼熟睡的蘇米。
“目前看來，是的。”我回答，沒想隱瞞金夢我的想法，“但究竟是什麽牽扯我們還不清楚。”
金夢眼眸低垂，看了一眼吳曉玲，好像還有什麽話要說。
吳曉玲點頭，深吸一口氣說：“小流，還有一件事跟蘇米有關系。”
“和蘇米有關？”我皺眉。
“我發現，晚雪她偶爾會看著蘇米發呆，一次兩次我覺得是個巧合，但次數多了我也覺得奇怪。我問過晚雪，她說自己在想事情並沒有註意，後來她就沒再盯著蘇米發呆了，以前蘇米出事的時候，晚雪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沒什麽，但我看到一次她對著昏迷的蘇米哭，非常的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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