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一生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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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一生一死
我楞了楞跟燭炎點點頭，緩緩地轉過身去。燭炎不說我也知道，事情變得有些奇怪，我用餘光觀察著方萍。她身上味道怪怪的，像是有靈力覆在她身上，但她應該沒問題，可她又似乎牽涉其中，這究竟是為什麽？
“謝謝。”方萍緩緩道，她臉色沒那麽蒼白了。
“沒什麽。”我笑笑望了一眼方萍，我覺得方萍對這個女屍很感興趣，想著我心裏的疑惑又多了一些。
女屍仍舊躺在解剖床上，慘白的燈光落在她身上，她嘴巴微張，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那張跟方萍一樣的臉上被用刀劃出幾個刀痕。整個房間就我跟方萍兩個，空氣裏散發著陰冷的氣息，顯得鬼氣森森，這個女人死的很慘。
方萍只看了一眼就捂住了嘴，猛地後退一步，眼睛控制不住的流出淚水，女屍已經被清洗幹凈，青白的皮膚上傷痕累累，新傷覆著舊傷，很難看到幾塊好皮膚。眼看方萍像是要跌倒，我快步走上去扶住她，方萍大口喘著氣，眼淚不住的掉，好像亂了線的珠子。
“方萍，你怎麽樣？要不你先出去。”我見方萍那不知所措，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裏唏噓一陣，人類從古至今就不喜歡死人，一般人也見不得死人，其實生死是一回事，一個開始一個結束，無論怎麽死最終都是要死的。
“不，不用，我沒事。”方萍緊緊握著我的手，我能感覺得到她的顫抖，她擡手擦掉眼淚，“我沒事，我想看看她。”方萍走上前，這一次她靠近了女屍，已經哭的不成樣子。
我沒阻止方萍，方萍靠近解剖臺，她凝神仔細望著那張跟她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我感覺她呼吸都緊促起來，看方萍的反應不像是第一次見這個女人，“你認識她？”
方萍一楞，隨即搖頭，她轉過身看著我，“我不認識她，但……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好像對她很熟悉，但我不知道她是誰，看到她這樣我很難過，很傷心。”
嗯？我聽著，仔細盯著方萍，她不像在說謊，她的疑惑也是真的，這究竟怎麽回事？
“那你在隱瞞什麽？”我瞪著她沒有跟方萍兜圈子，我很肯定方萍肯定在隱瞞什麽。方萍被我問的楞住，她整個人後退人抵在了解剖床上，解剖創晃了一晃，我暗自嘆氣走向方萍，“說。”
“我，我沒有。”方萍勉強的擠出笑來，“我沒有隱瞞。”
“沒有？”我湊到她眼前，跟她的臉隔著很近的距離，我能感受到她呼吸裏的恐懼，方萍使勁搖著頭，我越是靠近她，她渾身就顫抖的越厲害，“不，你有，你在撒謊，你在騙我，沒人能騙我，也沒人敢……”
“不，我沒有，我……”方萍她猛地伸出手似乎想要推開我，我紋絲不動的笑笑，區區一個人類也想動我？我心裏哼了哼，但我沒打算傷她，方萍是人又不是鬼。
“沒，我沒有……”方萍不斷重覆這句話，我沒有挪開視線依舊緊緊地盯著她，她的恐懼越來越明顯。
“說！”我有點生氣，嚇唬她一句。
話沒落，解剖床上的女屍忽然坐起來，她驀地轉向我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力氣很大，我不禁皺了皺眉，“別傷害她，別……”女屍身體裏發出一絲微弱的聲音，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聽清楚，別傷害她？這個她是指方萍？
見女屍忽然坐起來還卡住了我的脖子，方萍整個人癱軟跌坐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嚇得尖叫，估計是聽到方萍的尖叫，門外的燭炎跟施坤很快沖進來。
“小流！”燭炎一個箭步沖上來，銀針同時飛進女屍的人中穴，女屍忽的松開我整個屍體爛泥一樣的軟下來，燭炎順勢將我攬入懷裏遠離女屍，“你怎麽樣？”燭炎擔心的望著我。
“沒事，小意思。”我無所謂的笑笑，瞥了一眼解剖床上的女屍，輕聲嘀咕一句，“好久沒有屍體敢對我動手，而且還是魂力這麽差勁的女屍。”
這女屍靈魂沒了，剩下的只是幾縷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殘魂留在肉體裏，準確的說不能稱之為是殘魂，只是一些殘念而已。這些殘念一般是沒用的，但這個女屍居然可以使用，雖然撐不了多長時間。就算燭炎不出手，她很快也會倒下。
看看女屍，我又看向方萍，她面如土色見我沒事眼淚又流出來，我讓施坤扶她出去。“燭炎，你早就發現這個女屍不是方萍？”我說著看向燭炎，否則他也不會讓我們等。
“沒錯。”燭炎拽住我，仔細看著我的脖子，我被他看的心裏有些發燙想躲開但被他緊緊按著，確定真的沒事，燭炎才松開我，沈聲道，“你連一個女屍都躲不開？”
“嗯。”我不好意思的撓撓眉心，笑嘻嘻道，“跟你做那事很費勁的，我沒力氣了。”
燭炎神色一凜，俊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他皺了皺眉，“真的？”
“嗯。”我一笑使勁點頭。
“那……”
“不過我喜歡。”沒等燭炎說話我就笑著說，“我喜歡跟燭炎做，做多少次都行。”我眨巴著眼睛，燭炎嘴角似有若無的揚起像是憋著笑，我想了想說道，“燭炎，你也想跟我做吧？”
“你說呢。”燭炎嗓音忽的一沈，多了一絲隱忍的沙啞，黑眸註視著我，我看的著迷。我心一燙，滿意的一笑。
沒等燭炎說更多，我轉移視線看著女屍，“燭炎，這個女屍剛才襲擊我是想救方萍，她們兩個……”我湊過去，燭炎順勢抱著我，貼著他的胸膛，我能聽到他的心跳，我笑笑繼續道，“這件事方萍脫不了關系。”
燭炎沒說話，但我看得出他同意我的話，方萍一定在隱瞞什麽，一些很重要的事。
“燭炎，我想去看看。”我低聲說著。
“我陪你。”燭炎什麽也沒問。
“不。”我想了想搖搖頭，這件事只能我一個過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我能感覺到在這件事上方萍似乎很排斥燭炎跟施坤。
“不行。”燭炎冷著臉不同意我自己行動，他態度堅定看上去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看來我只能偷偷去，我心裏想著，燭炎低垂著眼眸，又補充一句，“你別想逃。”說著燭炎撩起我的下巴，他的手很暖，弄得我心裏也暖洋洋的有些晃神。
我想狡辯，但一看到燭炎的眼睛就說不出話了，沒想到他能一眼看穿我的心思。“燭炎，我沒問題的，放心。”我拽著燭炎的手，可憐兮兮的求他，“拜托，就這一次，我以前都是自己……”
“那是以前，以後你由我來保護。”燭炎眸色深沈，掠過一絲冷冽，我不由得一楞，望著燭炎認真嚴肅的表情，心底滋味怪怪的但很舒服。燭炎這樣一說，我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燭炎他，會保護我？
這多少年來，從來沒人說要保護我，燭炎不是第一次說，但他每一次說我仍然覺得開心。
“不行，要麽我陪你，要麽回去睡覺。”燭炎說著摟著我就要走，“女屍的事情交給施坤。”
“睡哪種覺？”我盯著燭炎，燭炎黑眸微微一起，擡手揉了揉我的腦袋，我總覺得燭炎好像憋著什麽壞似的。
燭炎拖著我出了解剖室，施坤跟方萍還在，方萍正在喝水她見到我立刻迎上來，連問幾次確定我沒事。誰也沒想到那個女屍會突然襲擊，方萍此刻依舊臉色慘白，驚魂未定。
“施坤，你先送方萍回去。”燭炎淡淡道，施坤立即答應。方萍也沒拒絕跟著施坤出去。我也想跟上去但被燭炎揪了回來，拖進他懷裏，“你跟著我。”
“燭炎……”我想抗議，但無效。
我們緊跟著施坤和方萍也走出警局，燭炎將我塞進車裏，探過身子為我系上安全帶，我心裏想著要怎麽調查這件事。很快燭炎發動了車子，我扒著車窗暗自思索，餘光望著前方的路，這才發覺施坤的車就在我們前面不遠。我轉過頭望著燭炎，“你跟蹤他們？”
燭炎沒回答，答案也已經很明顯。
果然，燭炎對方萍起了疑心。施坤的車開的不緊不慢，耽誤這麽長時間現在已經是深夜，路上車並不多，燭炎也沒刻意遮掩行蹤反而就是要施坤發現我們似的。
沒過一會，車子在一個路口停下來，路口裏面都是民居，方萍跟施坤相繼下車，看樣子方萍沒讓施坤送到她家，她是在防備施坤？我滿心疑惑，方萍究竟有什麽秘密？
我楞了一會，方萍已經走進小巷，施坤在原地站了一會才轉身，他沒上車而是朝著我們的車走來。燭炎放下車窗，施坤鐵青著臉看著我們，“她沒答應讓我送她進去，接下來怎麽辦？”聽施坤這樣說我才反應過來，原來燭炎跟施坤說好的。
燭炎斂起餘光，凝起神思看向我，眼神溫柔，“笨蛋，走吧。”我先是一楞隨即答應一聲跟他下車，夜深露重，冷風不斷吹過來，即使穿的再暖也難免一個哆嗦，我們三個站在那個路口，各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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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楞了楞跟燭炎點點頭，緩緩地轉過身去。燭炎不說我也知道，事情變得有些奇怪，我用餘光觀察著方萍。她身上味道怪怪的，像是有靈力覆在她身上，但她應該沒問題，可她又似乎牽涉其中，這究竟是為什麽？
“謝謝。”方萍緩緩道，她臉色沒那麽蒼白了。
“沒什麽。”我笑笑望了一眼方萍，我覺得方萍對這個女屍很感興趣，想著我心裏的疑惑又多了一些。
女屍仍舊躺在解剖床上，慘白的燈光落在她身上，她嘴巴微張，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那張跟方萍一樣的臉上被用刀劃出幾個刀痕。整個房間就我跟方萍兩個，空氣裏散發著陰冷的氣息，顯得鬼氣森森，這個女人死的很慘。
方萍只看了一眼就捂住了嘴，猛地後退一步，眼睛控制不住的流出淚水，女屍已經被清洗幹凈，青白的皮膚上傷痕累累，新傷覆著舊傷，很難看到幾塊好皮膚。眼看方萍像是要跌倒，我快步走上去扶住她，方萍大口喘著氣，眼淚不住的掉，好像亂了線的珠子。
“方萍，你怎麽樣？要不你先出去。”我見方萍那不知所措，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裏唏噓一陣，人類從古至今就不喜歡死人，一般人也見不得死人，其實生死是一回事，一個開始一個結束，無論怎麽死最終都是要死的。
“不，不用，我沒事。”方萍緊緊握著我的手，我能感覺得到她的顫抖，她擡手擦掉眼淚，“我沒事，我想看看她。”方萍走上前，這一次她靠近了女屍，已經哭的不成樣子。
我沒阻止方萍，方萍靠近解剖臺，她凝神仔細望著那張跟她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我感覺她呼吸都緊促起來，看方萍的反應不像是第一次見這個女人，“你認識她？”
方萍一楞，隨即搖頭，她轉過身看著我，“我不認識她，但……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好像對她很熟悉，但我不知道她是誰，看到她這樣我很難過，很傷心。”
嗯？我聽著，仔細盯著方萍，她不像在說謊，她的疑惑也是真的，這究竟怎麽回事？
“那你在隱瞞什麽？”我瞪著她沒有跟方萍兜圈子，我很肯定方萍肯定在隱瞞什麽。方萍被我問的楞住，她整個人後退人抵在了解剖床上，解剖創晃了一晃，我暗自嘆氣走向方萍，“說。”
“我，我沒有。”方萍勉強的擠出笑來，“我沒有隱瞞。”
“沒有？”我湊到她眼前，跟她的臉隔著很近的距離，我能感受到她呼吸裏的恐懼，方萍使勁搖著頭，我越是靠近她，她渾身就顫抖的越厲害，“不，你有，你在撒謊，你在騙我，沒人能騙我，也沒人敢……”
“不，我沒有，我……”方萍她猛地伸出手似乎想要推開我，我紋絲不動的笑笑，區區一個人類也想動我？我心裏哼了哼，但我沒打算傷她，方萍是人又不是鬼。
“沒，我沒有……”方萍不斷重覆這句話，我沒有挪開視線依舊緊緊地盯著她，她的恐懼越來越明顯。
“說！”我有點生氣，嚇唬她一句。
話沒落，解剖床上的女屍忽然坐起來，她驀地轉向我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力氣很大，我不禁皺了皺眉，“別傷害她，別……”女屍身體裏發出一絲微弱的聲音，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聽清楚，別傷害她？這個她是指方萍？
見女屍忽然坐起來還卡住了我的脖子，方萍整個人癱軟跌坐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嚇得尖叫，估計是聽到方萍的尖叫，門外的燭炎跟施坤很快沖進來。
“小流！”燭炎一個箭步沖上來，銀針同時飛進女屍的人中穴，女屍忽的松開我整個屍體爛泥一樣的軟下來，燭炎順勢將我攬入懷裏遠離女屍，“你怎麽樣？”燭炎擔心的望著我。
“沒事，小意思。”我無所謂的笑笑，瞥了一眼解剖床上的女屍，輕聲嘀咕一句，“好久沒有屍體敢對我動手，而且還是魂力這麽差勁的女屍。”
這女屍靈魂沒了，剩下的只是幾縷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殘魂留在肉體裏，準確的說不能稱之為是殘魂，只是一些殘念而已。這些殘念一般是沒用的，但這個女屍居然可以使用，雖然撐不了多長時間。就算燭炎不出手，她很快也會倒下。
看看女屍，我又看向方萍，她面如土色見我沒事眼淚又流出來，我讓施坤扶她出去。“燭炎，你早就發現這個女屍不是方萍？”我說著看向燭炎，否則他也不會讓我們等。
“沒錯。”燭炎拽住我，仔細看著我的脖子，我被他看的心裏有些發燙想躲開但被他緊緊按著，確定真的沒事，燭炎才松開我，沈聲道，“你連一個女屍都躲不開？”
“嗯。”我不好意思的撓撓眉心，笑嘻嘻道，“跟你做那事很費勁的，我沒力氣了。”
燭炎神色一凜，俊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他皺了皺眉，“真的？”
“嗯。”我一笑使勁點頭。
“那……”
“不過我喜歡。”沒等燭炎說話我就笑著說，“我喜歡跟燭炎做，做多少次都行。”我眨巴著眼睛，燭炎嘴角似有若無的揚起像是憋著笑，我想了想說道，“燭炎，你也想跟我做吧？”
“你說呢。”燭炎嗓音忽的一沈，多了一絲隱忍的沙啞，黑眸註視著我，我看的著迷。我心一燙，滿意的一笑。
沒等燭炎說更多，我轉移視線看著女屍，“燭炎，這個女屍剛才襲擊我是想救方萍，她們兩個……”我湊過去，燭炎順勢抱著我，貼著他的胸膛，我能聽到他的心跳，我笑笑繼續道，“這件事方萍脫不了關系。”
燭炎沒說話，但我看得出他同意我的話，方萍一定在隱瞞什麽，一些很重要的事。
“燭炎，我想去看看。”我低聲說著。
“我陪你。”燭炎什麽也沒問。
“不。”我想了想搖搖頭，這件事只能我一個過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我能感覺到在這件事上方萍似乎很排斥燭炎跟施坤。
“不行。”燭炎冷著臉不同意我自己行動，他態度堅定看上去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看來我只能偷偷去，我心裏想著，燭炎低垂著眼眸，又補充一句，“你別想逃。”說著燭炎撩起我的下巴，他的手很暖，弄得我心裏也暖洋洋的有些晃神。
我想狡辯，但一看到燭炎的眼睛就說不出話了，沒想到他能一眼看穿我的心思。“燭炎，我沒問題的，放心。”我拽著燭炎的手，可憐兮兮的求他，“拜托，就這一次，我以前都是自己……”
“那是以前，以後你由我來保護。”燭炎眸色深沈，掠過一絲冷冽，我不由得一楞，望著燭炎認真嚴肅的表情，心底滋味怪怪的但很舒服。燭炎這樣一說，我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燭炎他，會保護我？
這多少年來，從來沒人說要保護我，燭炎不是第一次說，但他每一次說我仍然覺得開心。
“不行，要麽我陪你，要麽回去睡覺。”燭炎說著摟著我就要走，“女屍的事情交給施坤。”
“睡哪種覺？”我盯著燭炎，燭炎黑眸微微一起，擡手揉了揉我的腦袋，我總覺得燭炎好像憋著什麽壞似的。
燭炎拖著我出了解剖室，施坤跟方萍還在，方萍正在喝水她見到我立刻迎上來，連問幾次確定我沒事。誰也沒想到那個女屍會突然襲擊，方萍此刻依舊臉色慘白，驚魂未定。
“施坤，你先送方萍回去。”燭炎淡淡道，施坤立即答應。方萍也沒拒絕跟著施坤出去。我也想跟上去但被燭炎揪了回來，拖進他懷裏，“你跟著我。”
“燭炎……”我想抗議，但無效。
我們緊跟著施坤和方萍也走出警局，燭炎將我塞進車裏，探過身子為我系上安全帶，我心裏想著要怎麽調查這件事。很快燭炎發動了車子，我扒著車窗暗自思索，餘光望著前方的路，這才發覺施坤的車就在我們前面不遠。我轉過頭望著燭炎，“你跟蹤他們？”
燭炎沒回答，答案也已經很明顯。
果然，燭炎對方萍起了疑心。施坤的車開的不緊不慢，耽誤這麽長時間現在已經是深夜，路上車並不多，燭炎也沒刻意遮掩行蹤反而就是要施坤發現我們似的。
沒過一會，車子在一個路口停下來，路口裏面都是民居，方萍跟施坤相繼下車，看樣子方萍沒讓施坤送到她家，她是在防備施坤？我滿心疑惑，方萍究竟有什麽秘密？
我楞了一會，方萍已經走進小巷，施坤在原地站了一會才轉身，他沒上車而是朝著我們的車走來。燭炎放下車窗，施坤鐵青著臉看著我們，“她沒答應讓我送她進去，接下來怎麽辦？”聽施坤這樣說我才反應過來，原來燭炎跟施坤說好的。
燭炎斂起餘光，凝起神思看向我，眼神溫柔，“笨蛋，走吧。”我先是一楞隨即答應一聲跟他下車，夜深露重，冷風不斷吹過來，即使穿的再暖也難免一個哆嗦，我們三個站在那個路口，各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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