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你個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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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我從來不知道，我……”蕭雲鏡心中滿是愧疚。
“師兄，別看我，求求你，別看我……”雲斷一直在哭，像個孩子一樣，哭得肝腸寸斷，“師兄……”
“不礙事。”蕭雲鏡抱住他，“雲斷，我不會再責怪你。從我得知你的死訊開始，就開始漫無目的地尋你，我始終相信你沒死。上天大概是聽到了我的祈禱，真的把你還給我了。只有你還活著，我已經什麽都不在乎了。”
“你不是說過麽，我們師兄弟相依為命，是要行俠仗義，懸壺濟世天下的。”他用力抱緊他，“這麽些年來，對不起。”
“師兄，我太臟了，你別……”雲斷的酒已經醒了大半。
他很清醒地知道蕭雲鏡在說什麽。
“不會。”蕭雲鏡的手指摩挲著他的臉頰，“我的雲斷，依然是那個幹凈溫暖的小師弟，別哭了，我會治好你。”
“嗯。”雲斷閉上眼睛。
蕭雲鏡將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乖，好好休息一下吧。”
雲斷沒有說話。
他早已經沒了力氣，只能平躺在床上。
“我去給你打一些水。”蕭雲鏡想離開的時候，袖子卻被雲斷抓住。
“師兄。”
“嗯。”
“別走。”
“不走。”
“像小時候那樣好不好？”他輕輕地眨著眼睛，“就像小時候，我們經常做的。”
蕭雲鏡稍微楞了一下，輕笑，“好。”
“但你現在太臟了，我幫你擦拭一下，你先睡。”
雲斷果然乖乖閉了眼。
蕭雲鏡打了一盆熱水來，將毛巾擰幹，幫他擦拭掉身上的痕跡。
擦拭幹凈之後，也脫了衣服鞋子，躺在他身邊，從他身後攬住他的腰，“你還是好瘦啊，這腰比女人的還細。”
“癢。”雲斷笑著，“你別摟我，感覺怪怪的。”
“你睡相那麽差，不摟著你，你會把我踹下去的。”蕭雲鏡也笑著，“小時候因為這事沒少跟你打架。”
“吶，雲斷，小時候沒覺得有什麽，現在我們這樣，像不像夫妻？”
“……”雲斷臉黑了黑，“別胡說八道了，你剛才也看見了，我喜歡女人，我是直的，很直很直的，只喜歡香香軟軟的女人。我讓你靠近，是因為你是我師兄。”
“但這樣子，真的很像恩愛夫妻相擁而眠。那句詩是怎麽說，我依稀記得什麽，鴛鴦交頸什麽什麽的。像不像？”蕭雲鏡低聲笑著。
“蕭雲鏡你這個變態，我拿你當師兄，你卻想上我。”
“……隨口說說而已，著什麽急。”蕭雲鏡拍了拍他的肩膀，“從明天開始，我幫你驅毒。”
雲斷肩膀抖了抖，“我這毒，真的能消除麽？”
“相信我。”蕭雲鏡說，“我會盡我最大努力幫你驅毒。”
“師兄你有過女人嗎？”雲斷突然換了話題，他轉過身來，與他面對面，“師兄，你第一個女人是誰？我認識嗎？”
“怎麽突然問起這個？”蕭雲鏡有些尷尬。
“不是說過，我們要像小時候那樣麽？”雲斷盯著他的眼睛，“小時候，我們也是這樣交流秘密的。”
“我沒有女人。”蕭雲鏡說，“我醉心研究醫術，哪裏來的時間找女人。”
“更何況，我對女人沒有半點興趣。”
“……”雲斷稍微遠離他一些，“那，師兄你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或許吧。”
“禽獸，離我遠點。”雲斷一腳將他踹下去，“死斷袖。”
“又踢我。”蕭雲鏡呲牙咧嘴，“小時候就經常把我踢下去，長大了還不改掉這壞毛病，你跟女人上床的時候也踢麽？”
“我從來沒跟女人在一張床上睡過。”雲斷竟正兒八經解釋著，“完事之後，我會讓她們出去。”
“真夠渣的。”蕭雲鏡揉著腰湊上來，“你別鬧了，我離你遠點就是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雲斷老老實實地躺下來。
跟小時候那樣，與蕭雲鏡玩鬧說悄悄話之後再進入睡夢中。
“雲斷。”蕭雲鏡輕輕地喊了一聲。
沒有回應。
“你，應該都知道吧。”他用了極為輕柔的聲音，像是喃喃自語一般，說到最後，根本聽不清在說些什麽。
外面很是喧嘩，隱約能聽見隔壁傳來的靡靡之聲，在這脂粉氣息濃郁的花樓裏，一切都帶著令人面紅耳赤的暧昧。
夜月如夢，紅袂飄飛。
影影綽綽，紅銷帳裏，柔情如水。
一盞燭光星耀，粉紅如雨，皓齒輕歌，細腰魅舞，夜色不絕。
第二天。
雲斷醒來的時候，發現正抱著一個人。
那個人骨頭很硬，骨架很大，手感也不舒服。
不是香香軟軟的妹子。
他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睛，看到蕭雲鏡正瞇著眼睛笑著。
“師兄？”
“你醒了。”
“蕭雲鏡，你個禽獸，變態，昨天你對我做了什麽？”雲斷看著被子裏的自己，只穿了一件單衣。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蕭雲鏡坐起來，斜倚在床頭，“你就從了我吧。”
“……從你大爺。”雲斷拍了拍頭，昨天晚上喝得有點多，似乎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但，具體發生了什麽卻記不清楚。
他喝斷片了！
“師兄，你……”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緊緊地咬著牙，臉漲得通紅。
“瞧瞧你，嚇成什麽樣了。”蕭雲鏡撩起頭發，“昨天夜裏你喝多了，非要纏著我像小時候那樣躲在被子裏說小秘密。”
“我拗不過你。”他起身穿好衣服，“你希望我對你做什麽？”
“……”雲斷臉更紅了，憋了好半天才來了一句，“我是直的。”
“我知道。”
“我是很直很直的那種。”
“我知道，我知道。”蕭雲鏡伸手揉了揉他的頭，“昨天晚上你一直在重覆著，我耳朵多快起繭子了。”
“你喜歡女人就喜歡，我又不攔著，這麽緊張做什麽？”他眼神滿是寵溺，“起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裏？”雲斷披上衣服，昨夜宿醉，濃睡之後，依然覺得頭暈。
“行香館。”
“去那裏做什麽？”
“跟我去就是了，又不吃了你。”蕭雲鏡打了一盆水來，洗了把臉，“順便把帳結了，這裏的花銷太大，我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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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別看我，求求你，別看我……”雲斷一直在哭，像個孩子一樣，哭得肝腸寸斷，“師兄……”
“不礙事。”蕭雲鏡抱住他，“雲斷，我不會再責怪你。從我得知你的死訊開始，就開始漫無目的地尋你，我始終相信你沒死。上天大概是聽到了我的祈禱，真的把你還給我了。只有你還活著，我已經什麽都不在乎了。”
“你不是說過麽，我們師兄弟相依為命，是要行俠仗義，懸壺濟世天下的。”他用力抱緊他，“這麽些年來，對不起。”
“師兄，我太臟了，你別……”雲斷的酒已經醒了大半。
他很清醒地知道蕭雲鏡在說什麽。
“不會。”蕭雲鏡的手指摩挲著他的臉頰，“我的雲斷，依然是那個幹凈溫暖的小師弟，別哭了，我會治好你。”
“嗯。”雲斷閉上眼睛。
蕭雲鏡將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乖，好好休息一下吧。”
雲斷沒有說話。
他早已經沒了力氣，只能平躺在床上。
“我去給你打一些水。”蕭雲鏡想離開的時候，袖子卻被雲斷抓住。
“師兄。”
“嗯。”
“別走。”
“不走。”
“像小時候那樣好不好？”他輕輕地眨著眼睛，“就像小時候，我們經常做的。”
蕭雲鏡稍微楞了一下，輕笑，“好。”
“但你現在太臟了，我幫你擦拭一下，你先睡。”
雲斷果然乖乖閉了眼。
蕭雲鏡打了一盆熱水來，將毛巾擰幹，幫他擦拭掉身上的痕跡。
擦拭幹凈之後，也脫了衣服鞋子，躺在他身邊，從他身後攬住他的腰，“你還是好瘦啊，這腰比女人的還細。”
“癢。”雲斷笑著，“你別摟我，感覺怪怪的。”
“你睡相那麽差，不摟著你，你會把我踹下去的。”蕭雲鏡也笑著，“小時候因為這事沒少跟你打架。”
“吶，雲斷，小時候沒覺得有什麽，現在我們這樣，像不像夫妻？”
“……”雲斷臉黑了黑，“別胡說八道了，你剛才也看見了，我喜歡女人，我是直的，很直很直的，只喜歡香香軟軟的女人。我讓你靠近，是因為你是我師兄。”
“但這樣子，真的很像恩愛夫妻相擁而眠。那句詩是怎麽說，我依稀記得什麽，鴛鴦交頸什麽什麽的。像不像？”蕭雲鏡低聲笑著。
“蕭雲鏡你這個變態，我拿你當師兄，你卻想上我。”
“……隨口說說而已，著什麽急。”蕭雲鏡拍了拍他的肩膀，“從明天開始，我幫你驅毒。”
雲斷肩膀抖了抖，“我這毒，真的能消除麽？”
“相信我。”蕭雲鏡說，“我會盡我最大努力幫你驅毒。”
“師兄你有過女人嗎？”雲斷突然換了話題，他轉過身來，與他面對面，“師兄，你第一個女人是誰？我認識嗎？”
“怎麽突然問起這個？”蕭雲鏡有些尷尬。
“不是說過，我們要像小時候那樣麽？”雲斷盯著他的眼睛，“小時候，我們也是這樣交流秘密的。”
“我沒有女人。”蕭雲鏡說，“我醉心研究醫術，哪裏來的時間找女人。”
“更何況，我對女人沒有半點興趣。”
“……”雲斷稍微遠離他一些，“那，師兄你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或許吧。”
“禽獸，離我遠點。”雲斷一腳將他踹下去，“死斷袖。”
“又踢我。”蕭雲鏡呲牙咧嘴，“小時候就經常把我踢下去，長大了還不改掉這壞毛病，你跟女人上床的時候也踢麽？”
“我從來沒跟女人在一張床上睡過。”雲斷竟正兒八經解釋著，“完事之後，我會讓她們出去。”
“真夠渣的。”蕭雲鏡揉著腰湊上來，“你別鬧了，我離你遠點就是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雲斷老老實實地躺下來。
跟小時候那樣，與蕭雲鏡玩鬧說悄悄話之後再進入睡夢中。
“雲斷。”蕭雲鏡輕輕地喊了一聲。
沒有回應。
“你，應該都知道吧。”他用了極為輕柔的聲音，像是喃喃自語一般，說到最後，根本聽不清在說些什麽。
外面很是喧嘩，隱約能聽見隔壁傳來的靡靡之聲，在這脂粉氣息濃郁的花樓裏，一切都帶著令人面紅耳赤的暧昧。
夜月如夢，紅袂飄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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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雲斷醒來的時候，發現正抱著一個人。
那個人骨頭很硬，骨架很大，手感也不舒服。
不是香香軟軟的妹子。
他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睛，看到蕭雲鏡正瞇著眼睛笑著。
“師兄？”
“你醒了。”
“蕭雲鏡，你個禽獸，變態，昨天你對我做了什麽？”雲斷看著被子裏的自己，只穿了一件單衣。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蕭雲鏡坐起來，斜倚在床頭，“你就從了我吧。”
“……從你大爺。”雲斷拍了拍頭，昨天晚上喝得有點多，似乎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但，具體發生了什麽卻記不清楚。
他喝斷片了！
“師兄，你……”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緊緊地咬著牙，臉漲得通紅。
“瞧瞧你，嚇成什麽樣了。”蕭雲鏡撩起頭發，“昨天夜裏你喝多了，非要纏著我像小時候那樣躲在被子裏說小秘密。”
“我拗不過你。”他起身穿好衣服，“你希望我對你做什麽？”
“……”雲斷臉更紅了，憋了好半天才來了一句，“我是直的。”
“我知道。”
“我是很直很直的那種。”
“我知道，我知道。”蕭雲鏡伸手揉了揉他的頭，“昨天晚上你一直在重覆著，我耳朵多快起繭子了。”
“你喜歡女人就喜歡，我又不攔著，這麽緊張做什麽？”他眼神滿是寵溺，“起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裏？”雲斷披上衣服，昨夜宿醉，濃睡之後，依然覺得頭暈。
“行香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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