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哥哥參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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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兒年輕糊塗，姝兒，你跟栩兒一起長大，最了解你哥哥的習性，他不是那種人。我想，應該是被蠱惑了。”
“所以，就算你哥哥有罪，能不能……”
“娘，你到底在說什麽呢？”塗山姝摸不著頭腦，“哥哥跟臨南王有什麽關系？”
“臨南王一夥已經被抓起來了，不過罪行還沒確定，要等景澈，額，皇上商議之後再定奪。”
“哥哥跟臨南王沒有半毛錢關系啊。”
“可是，你爹爹說，栩兒失蹤這麽久，極有可能是卷到了這件事裏去。你哥哥平常總喜歡結交些亂七八糟的人，我跟你爹都有些擔心……”
“額……”塗山姝嘴角抽搐了好幾下。
“那個，娘……”
“我有一個壞消息，還有一個好消息，都是關於哥哥的，你要聽哪個？”
韋氏想了想，“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哥哥跟臨南王半點關系都沒有。”塗山姝說，“你別聽我爹胡說八道，他老人家一大把年紀了還跟人在大街上打架，說的話能有什麽譜？”
“那，壞消息呢？”韋氏嗓子緊了緊。
“壞消息啊……”塗山姝一只眼睜著，一只眼閉上，“那個，哥哥他，不在京州城。”
“你說什麽？”韋氏驚訝地站起來，“不在京州城那是去了哪裏？難道，被發配了？”
“姝兒啊，你哥哥他紈絝習慣了，根本受不了發配的苦啊。”
“……”塗山姝額角的青筋跳的愉快。
爹娘到底是有多麽不待見哥哥。
他們怎麽就那麽篤定哥哥是犯了什麽罪？
“娘，哥哥沒犯錯，他只是去參軍了。”塗山姝拿了一塊點心，“前幾天跟著雲星霓的軍隊去了關外。”
韋氏一楞，“參軍？”
“是啊。”塗山姝覺得這點心太甜，不太符合胃口，“哥哥要從底層做起，跟最普通的士兵一起參軍去了。”
“參軍？”韋氏的聲音大起來。
塗山姝堵住耳朵，“是啊，是啊，參軍去了。”
“小兔崽子，竟然瞞著我們老兩口去參軍！”韋氏怒氣沖沖地站起來，似乎想找搟面杖什麽的。
“娘，別激動，這是在皇宮裏，沒有搟面杖。”塗山姝說，“這段日子事情太多，我也一直沒機會告訴你們。”
“哥哥說，一直在家裏當鹹魚實在太無聊了，便去軍隊發憤圖強去了。”
“哥哥一向不太喜歡讀書，只是咱們家老太爺他們不讓他參軍，他覺得就算告訴你們，你們也不會同意，便征得我同意，跟著雲星霓的部隊去了關外。”
“雲將軍軍中嚴格，哥哥也一定能有所收獲。”
“收獲個……”韋氏差不多要罵人的時候，驀然想起這是皇宮，還守著兩個庶女，硬生生將那口氣咽了下去。
“娘，你別擔心了，哥哥都二十一歲了，爹爹他們有什麽顧慮我都懂，但，以後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麽，就不如讓哥哥做些喜歡的事。”塗山姝安撫道，“人生無常，及時行樂。”
韋氏冷笑，“你跟你爹可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了的。現在想想，死老頭子說什麽怕栩兒惹上了大事，塗山家要完什麽，一定要及時行樂。他用這個借口硬生生從我這騙走了近三萬兩銀子。”
“……”塗山姝呵呵笑了兩聲，舉起大拇指，“不愧是我爹。”
“嗯？”
“我的意思是，我爹說得對，及時行樂，免得後悔。”她說，“哥哥文采不好，也沒留下什麽信件，娘親你回去告訴爹爹，哥哥是去做正經事了，不用惦記。”
“所以……”
她跟韋氏插科打諢了好久，才將目光看向另外兩個人。
“娘親帶了眉姐姐和雪妹妹來，不僅僅是為了哥哥的事情吧？”
“是啊。”韋氏嘆了口氣，臉色變了一變，“你哥哥既然去了軍營，那就不管他了。男子漢，理想最重要。”
“這些年，我常年修道念經，不大理會家裏的事情，一轉眼，你們都到了婚嫁的年紀。姝兒，你若是有合適的人選，給你眉姐姐和雪妹妹留意著。”
“哦？”塗山姝瞇著眼睛。
“眉姐姐可有意中人？”她拿了一個蜜餞，漫不經心地問，“如果有的話，哀家給撮合撮合，指不定能促成一段好姻緣。”
塗山眉低下頭，嘴唇緊咬。
剛才，塗山姝對韋氏一口一個“我”，到了她這裏就變成了“哀家”，太後的身份很了不起嗎？
塗山姝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裏，她嘴角輕抿，太後的身份的確很了不起，只是你沒機會體驗而已。
“民女。”塗山眉一臉嬌羞。
她糾結了好久也沒說出什麽有用信息來。
“眉姐姐沒有心儀的人啊。”塗山姝轉向一旁的塗山雪，“那雪妹妹呢？”
“回太後娘娘，民女全憑太後娘娘做主。”
塗山姝拍了拍頭，這可就難辦了。
她雖然很想亂點鴛鴦譜，但這種事，一個不小心就會得罪人的。
上一世的時候，並沒有這個環節。
她依稀記得，塗山眉似乎是嫁給了一個什麽侯爺的兒子，至於什麽侯爺卻不記得了。
塗山雪似乎是嫁給了什麽侍郎。
無關緊要的事情，她一向不太走腦子，所以不太記得。
“要不這樣吧。”塗山姝托著下巴，“景澈的生辰快要到了，那時，各家的公子都會來，你們來瞧瞧，說不定能促成一些好姻緣。”
塗山眉和塗山雪有些驚喜。
她們雖然出生在塗山家，但無奈是庶女，平常一些大家閨秀的聚會基本不會邀請她們出席。
塗山姝比較厭煩塗山眉，對塗山雪倒沒有多大抵觸感。
“還是算了吧。”韋氏蹙著眉，“宮裏規矩多，若是出了差錯可就麻煩了。”
韋氏的話一出口，塗山眉的臉色就變了。
塗山雪也用力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揪著帕子。
“的確，宮裏規矩比較多。”塗山姝大言不慚地說著，“錯了一步就會被人恥笑。要不這樣吧，娘，讓眉姐姐和雪妹妹在宮裏住上幾天。”
“我讓嬤嬤教教她們規矩，應該是可以應付過去的。”
韋氏沒想到塗山姝會主動提這件事，有些驚訝，“姝兒你做主就可以。”
“眉姐姐，雪妹妹，你們怎麽想？教規矩的嬤嬤比較嚴格，如果你們不怕吃苦，可以留下來，學幾天規矩參加景澈的生日宴。當然，也可以不留下來，你們自己做主便好。”
“留下來。”塗山眉和塗山雪異口同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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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你哥哥有罪，能不能……”
“娘，你到底在說什麽呢？”塗山姝摸不著頭腦，“哥哥跟臨南王有什麽關系？”
“臨南王一夥已經被抓起來了，不過罪行還沒確定，要等景澈，額，皇上商議之後再定奪。”
“哥哥跟臨南王沒有半毛錢關系啊。”
“可是，你爹爹說，栩兒失蹤這麽久，極有可能是卷到了這件事裏去。你哥哥平常總喜歡結交些亂七八糟的人，我跟你爹都有些擔心……”
“額……”塗山姝嘴角抽搐了好幾下。
“那個，娘……”
“我有一個壞消息，還有一個好消息，都是關於哥哥的，你要聽哪個？”
韋氏想了想，“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哥哥跟臨南王半點關系都沒有。”塗山姝說，“你別聽我爹胡說八道，他老人家一大把年紀了還跟人在大街上打架，說的話能有什麽譜？”
“那，壞消息呢？”韋氏嗓子緊了緊。
“壞消息啊……”塗山姝一只眼睜著，一只眼閉上，“那個，哥哥他，不在京州城。”
“你說什麽？”韋氏驚訝地站起來，“不在京州城那是去了哪裏？難道，被發配了？”
“姝兒啊，你哥哥他紈絝習慣了，根本受不了發配的苦啊。”
“……”塗山姝額角的青筋跳的愉快。
爹娘到底是有多麽不待見哥哥。
他們怎麽就那麽篤定哥哥是犯了什麽罪？
“娘，哥哥沒犯錯，他只是去參軍了。”塗山姝拿了一塊點心，“前幾天跟著雲星霓的軍隊去了關外。”
韋氏一楞，“參軍？”
“是啊。”塗山姝覺得這點心太甜，不太符合胃口，“哥哥要從底層做起，跟最普通的士兵一起參軍去了。”
“參軍？”韋氏的聲音大起來。
塗山姝堵住耳朵，“是啊，是啊，參軍去了。”
“小兔崽子，竟然瞞著我們老兩口去參軍！”韋氏怒氣沖沖地站起來，似乎想找搟面杖什麽的。
“娘，別激動，這是在皇宮裏，沒有搟面杖。”塗山姝說，“這段日子事情太多，我也一直沒機會告訴你們。”
“哥哥說，一直在家裏當鹹魚實在太無聊了，便去軍隊發憤圖強去了。”
“哥哥一向不太喜歡讀書，只是咱們家老太爺他們不讓他參軍，他覺得就算告訴你們，你們也不會同意，便征得我同意，跟著雲星霓的部隊去了關外。”
“雲將軍軍中嚴格，哥哥也一定能有所收獲。”
“收獲個……”韋氏差不多要罵人的時候，驀然想起這是皇宮，還守著兩個庶女，硬生生將那口氣咽了下去。
“娘，你別擔心了，哥哥都二十一歲了，爹爹他們有什麽顧慮我都懂，但，以後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麽，就不如讓哥哥做些喜歡的事。”塗山姝安撫道，“人生無常，及時行樂。”
韋氏冷笑，“你跟你爹可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了的。現在想想，死老頭子說什麽怕栩兒惹上了大事，塗山家要完什麽，一定要及時行樂。他用這個借口硬生生從我這騙走了近三萬兩銀子。”
“……”塗山姝呵呵笑了兩聲，舉起大拇指，“不愧是我爹。”
“嗯？”
“我的意思是，我爹說得對，及時行樂，免得後悔。”她說，“哥哥文采不好，也沒留下什麽信件，娘親你回去告訴爹爹，哥哥是去做正經事了，不用惦記。”
“所以……”
她跟韋氏插科打諢了好久，才將目光看向另外兩個人。
“娘親帶了眉姐姐和雪妹妹來，不僅僅是為了哥哥的事情吧？”
“是啊。”韋氏嘆了口氣，臉色變了一變，“你哥哥既然去了軍營，那就不管他了。男子漢，理想最重要。”
“這些年，我常年修道念經，不大理會家裏的事情，一轉眼，你們都到了婚嫁的年紀。姝兒，你若是有合適的人選，給你眉姐姐和雪妹妹留意著。”
“哦？”塗山姝瞇著眼睛。
“眉姐姐可有意中人？”她拿了一個蜜餞，漫不經心地問，“如果有的話，哀家給撮合撮合，指不定能促成一段好姻緣。”
塗山眉低下頭，嘴唇緊咬。
剛才，塗山姝對韋氏一口一個“我”，到了她這裏就變成了“哀家”，太後的身份很了不起嗎？
塗山姝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裏，她嘴角輕抿，太後的身份的確很了不起，只是你沒機會體驗而已。
“民女。”塗山眉一臉嬌羞。
她糾結了好久也沒說出什麽有用信息來。
“眉姐姐沒有心儀的人啊。”塗山姝轉向一旁的塗山雪，“那雪妹妹呢？”
“回太後娘娘，民女全憑太後娘娘做主。”
塗山姝拍了拍頭，這可就難辦了。
她雖然很想亂點鴛鴦譜，但這種事，一個不小心就會得罪人的。
上一世的時候，並沒有這個環節。
她依稀記得，塗山眉似乎是嫁給了一個什麽侯爺的兒子，至於什麽侯爺卻不記得了。
塗山雪似乎是嫁給了什麽侍郎。
無關緊要的事情，她一向不太走腦子，所以不太記得。
“要不這樣吧。”塗山姝托著下巴，“景澈的生辰快要到了，那時，各家的公子都會來，你們來瞧瞧，說不定能促成一些好姻緣。”
塗山眉和塗山雪有些驚喜。
她們雖然出生在塗山家，但無奈是庶女，平常一些大家閨秀的聚會基本不會邀請她們出席。
塗山姝比較厭煩塗山眉，對塗山雪倒沒有多大抵觸感。
“還是算了吧。”韋氏蹙著眉，“宮裏規矩多，若是出了差錯可就麻煩了。”
韋氏的話一出口，塗山眉的臉色就變了。
塗山雪也用力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揪著帕子。
“的確，宮裏規矩比較多。”塗山姝大言不慚地說著，“錯了一步就會被人恥笑。要不這樣吧，娘，讓眉姐姐和雪妹妹在宮裏住上幾天。”
“我讓嬤嬤教教她們規矩，應該是可以應付過去的。”
韋氏沒想到塗山姝會主動提這件事，有些驚訝，“姝兒你做主就可以。”
“眉姐姐，雪妹妹，你們怎麽想？教規矩的嬤嬤比較嚴格，如果你們不怕吃苦，可以留下來，學幾天規矩參加景澈的生日宴。當然，也可以不留下來，你們自己做主便好。”
“留下來。”塗山眉和塗山雪異口同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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