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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春宵夜他不知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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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們的前世,究竟發生過什麽,但我想,我前世很愛你,該是毋庸置疑。如果我有前世的記憶,深愛的人失而覆得,我一定會比現在還開心千倍萬倍。”

我將唇貼在他的唇角,柔情萬般地親吻啃咬,“上清,你該是我的。上清,我愛你……很喜歡很喜歡你。奶奶曾說過,人下黃泉轉世,需要喝孟婆湯,忘記前塵往事。

我沒有記憶,我前世的執念左右不了今生的選擇……我有點後怕,萬一沒能遇見你,萬一嫁的人不是你……我曾那麽喜歡你,如果上天給了機會,我卻與你錯過……我該怎麽辦。”

“怕什麽。”

他圈緊我的腰,一個翻滾,就將我壓在了身下。墨發絲絲垂在我的肩上,與我鋪在床上的烏黑發絲融為一色,他欺身壓來,含住我的唇,舔舐挑逗,嗓音沈啞卻迷人,

“落兒要相信自己,前世的執念,雖不能左右今生的選擇,可落兒,一直都是落兒。數十萬年過去,落兒的眼光審美沒變,本座這張臉,僥幸還能誘得來落兒。”

我抓住他貼身的雪白色裏衣衣領,“還好,幸得相逢未嫁時……這麽多年了,你也恰好沒娶老婆……上清,你們神界,應該有很多愛慕你的仙女吧。為什麽,遇見你的時候,你還是沒有老婆?”

他拿過我的手,握住我的指尖,帶去唇邊深情一吻,“或許,是冥冥中感應到,要等一個姑娘吧。”

“真的?”我稍稍昂頭,咬住他的耳垂,與他耳畔私語:“你是我的,上清,上輩子,現在,下輩子,你都是我的……”

“我自然是你的。”他按住我的肩膀,埋頭抵在我的脖窩裏,深深吮吸了一口我體膚的氣息,探出軟舌,舔過脖頸,若即若離的觸感勾得我心底一陣癢癢,全身血液發麻,“告訴本座,是什麽時候認出本座是玉顏的,嗯?”

衣領早在不覺間便被他扯開,松垮地搭在胳膊上,他或舔或吻地折磨我脖子,細密的吻雨沿著我的喉頭,落至胸口正中。

滾燙的吐息在我胸前暈散開,我只覺得身上體溫在逐漸升高,整個軀體內的血液都在沸騰逆流,他的親吻,仿佛在我心底種上了一顆欲望的種子,驅使著我,情不自禁地向他索求更多……

“記不得了。”

我渾身燥熱難耐,伸手穿過他烏黑柔順的長發,摟住他的頭,不安分地將他再往胸口用力按。鼻尖的細吟裹著幾絲媚意,一張嘴,就是輕飄飄的喘息聲:

“反正,在那個梓君沒有出現之前,我就知道……你是阿玉哥。我一直都知道,只是你不願說,我也不好逼你。”

他故意使壞,大手穿進我的衣袍,勾開了我的貼身衣物排扣,“本座不是存心要瞞著你,本座與你新婚時,以為你忘記了本座……”

解開了我的內衣,又一個彈指,直接在棉被下將我整個人都給剝光了。

溫柔的吻順著脖子攀上來,落在了我的唇邊,我能聽見,他鼻息間的吐息愈發沈重急促……能感受到,他撫在我後腰處的那只手,掌力愈發加深用勁……

他再度封住了我的口,微微張唇,將自己的舌送了過來,肆意勾挑攪動。

邊來勢洶洶的與我纏綿不離,邊氣息不穩、字音不清晰地接著解釋:

“本座清楚自己當年在你腦中種下了多麽霸道的靈力,本座害怕初見便同你揭穿這些舊事,會讓你神識受損……哪知、沒過幾日,本座便發現,你還記得玉顏。”

他的身體也愈漸灼燙,隔著衣物與我緊貼,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胸口的起伏有多麽強勁急促。

我向來經不住他的撩撥,被他吻得意亂情迷時,還要分心去聽他解釋……

身子都這麽燙了,顯然也是動情了……或許在他那,盡快向我說清一切才是正事。

可於我而言,今晚時間剛好,氛圍剛好,感情也到了——

最大的正事,就是盡快吃掉他!

他現在腦子可能正混亂著,說不準待會兒腦子一熱就不守身如玉了……

好不容易碰上這麽一個大好的機會,有八年前的回憶煽情,又有上輩子的舊情感動,他當下這個關口肯定對我內心愛意大爆發,愛死我了,正是意志薄弱的時候。趁著現在引誘他破戒,我覺得九成能成……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我得努把力才是!

“你還記得本座,讓本座很意外……可彼時,本座又不敢確定你的記憶是完全完好的,本座怕生變故,只能暫時隱瞞身份……沒想到,你的記憶,的確出了問題,你忘記了本座離開的真相,那便證明,本座的靈力對你的腦子,還有影響……”

他的手好熱,摸得人身上好舒服……

“其實,本座也有私心。玉顏雖是本座一縷元神所化,可本座愛你,本座情不自禁,就會吃醋……哪怕是自己的元神,本座一聽到你對他念念不忘,本座心裏就不踏實,就不舒服……

本座想向你證明,本座才是最愛你、最適合你的人,所以,本座便決定,暫時不將真相告訴你,等你徹底忘記了玉顏,滿心滿眼只有本座時,本座再將往日真相告訴你。”

他那個地方,出奇的僵硬。

男人的鎖骨真好看,吻上去的話,觸感一定很不錯……

“只是沒算到,佛界竟然卑鄙下流至此!那混賬東西仗著本座不敢說出真相刺激你,損你神識,便不知天高地厚的假冒本座接近你,挑釁本座……

落兒,你知道麽,本座那時有多害怕你會扔下本座選擇玉顏,有多害怕你會不要本座……也是那時,本座發現,本座更討厭玉顏了。

明明本座才是你夫君,一個已經死掉的男人,憑什麽占據本座女人的心!

本座……日夜憂思惶恐。好在,娘子從頭至尾都是相信本座的,娘子也給了本座安全感。從不適應娘子的突然入戲,到能與娘子完美配合,本座終於,漸漸地不再害怕玉顏這個名字了……”

他說至此處,還把我往懷裏揉得更深了些,咬住我的嘴唇,情動得有與我融為一體的沖動。

我被他這麽一通折騰下來,後背早已汗涔涔的一片……

睜開一雙朦朧的桃花眼,我悄然把手,放在了他的腰側。

趁他沒留意,扯開了他寬松裏衣的衣帶——

下一秒,手往他肩上一推,將他的整件衣物都給剝了下來……

古代的衣服就是方便,貼身裏衣一扯就掉。

他察覺到了我這番偷襲似的行為,睜大清澈的銀眸,正想阻止,我又一把圈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回身上壓著:“你說,玉顏只是你的一縷元神?你的元神,挺有眼光……那它後來,是死了,變成了你麽?”

他壓在我身上沒有反抗,聞言,沈靜了許多。

親了親我汗濕的脖子,他將手,肆意地放在我身上,貪婪蹂躪:“當年本座閉關,放了元神下界修行,元神依附杏花樹修煉,便修成了一名杏花妖。

他沒有本座的記憶,也不曉得自己究竟是何來頭,陰差陽錯地遇見你,又陰差陽錯地,對你動心。

彼時眾神夜觀天象發現了魔鼎的存在,怕魔鼎出世,三界再生變故,就不顧本座定下的千年人間修煉日期,強行提前請本座歸位蘇醒……

元神下界修煉之後,本座的本體便陷入了沈睡,只有元神歸位,本座方能蘇醒出關。”

我閉上雙眼,享受著他的親吻,吐了口熱氣,抱緊他:“所以當年,雷神電母捉阿玉哥回去,是讓阿玉哥,回到你的體內?”

他悶哼了一聲:“嗯,他愛上了你,不肯回來,吃了不少苦……與本座融為一體後,本座也有了他的記憶。本座雖然一直都覺得,他與本座不像一人,可事實上,他是本座的元神,的確是本座的一部分。”

想了想,他在我脖子上狠狠留下了一個吻痕,“本座先前,只擔心你得知真相會受不了刺激……如今本座已經對娘子坦白從寬了,娘子乖些,切莫,往深處想。

本座留在你腦中的那道靈力似乎與你的神識相融合了,本座之前設法探過,沒在你腦中尋到那縷力量……

你若執意想記起那天的事,恐是要遭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娘子,我不想你有事。”

我情難自抑地昂頭,心底像是有無數只小螞蟻在爬,下意識的擡腿,搭在他的腰上。

沒耐心再聽他講這些陳年往事,我摟著他的脖子,一臉媚態地向他祈求:“今夜,你給我好不好?”

他哽了哽,額角也有些汗,“娘子……”

我難受得想哭,“別廢話,給我……”

他擰眉,亦忍得難受,但卻仍有顧慮:“你,受得住麽?”

我咬咬牙,抱著他一翻身子就與他位置對調,將他按在了身下:“受得住!你要是再這麽磨磨唧唧……我就急火攻心了!”

他見我態度堅決,目光堅定,猶豫著攬過我腰肢,先親親我的臉頰安撫我,再把一只大手放在我腰肢上,“那,為夫先給你揉揉……”

“揉什麽揉啊……”我頭次覺得他做事這麽磨蹭費勁,捧住他的臉就吻上了他的唇,廝磨了一陣,我喘著氣問:“你來……還是我來……”

他楞了楞,望著我汗濕的臉龐,眉心微擰,下定決心:“娘子莫動,這種事,為夫主動比較好……”

輕盈的尾音剛落,他就握住我的腿往身側一分,按著我的腰往下一壓——

瞬間極致的歡愉感沖上頭顱,湧得人眼前一黑,差些暈厥過去。

一聲嬌媚的低吟不自覺就飄出了鼻尖。

極致的歡喜過後,有絲絲疼……

他想動,我卻一把按住了他堅硬的胸膛,皺緊一雙眉頭,輕輕祈求:“先別……有些疼……”

他立馬頓住,很照顧我感受地將炙熱大手握在我側腰上,小心推揉,嗓音隱忍:“乖,忍忍。許久不碰……確會如此。”

我頭皮發麻地坐直腰身,脊背稍稍往後一挺,脊骨便又如過電般地遽然一麻……

我控制不住就輕叫出聲。

而那羞恥的聲音飄出唇瓣,我瞬間臉一熱,羞得無地自容,欲哭無淚地朝他哼唧:“上清、我,我……”

他一頭墨發松散地鋪陳在大床上,枕著軟軟的印花枕頭,眼底亦蓄滿氤氳的情欲,高挺的鼻梁上掛著一滴晶瑩的汗珠,雖處於辦這種事的狀態中,卻還是俊美得恍若九天神明……

幹幹凈凈,不染萬丈紅塵中的一點渾濁。

“沒事,過來,我抱。”他很有耐心地哄著我,因在極力壓制著體內的欲火,故一雙好看的劍眉也在微擰著。

我聽話地慢慢伏下去,趴進他的懷中,渾身滾燙,熱得連指尖都泛紅了。

他貼心的抱住我,擡手撩開我鬢角濡濕的碎發,嗓音發顫地附在我耳邊說:“娘子,終於全部屬於本座了。”

我咬著唇角,拼命的想適應體內的痛感,不明所以地泫然欲泣:“也沒有許久啊……上次,從醫院回來那晚,你不是說,我們倆……”

他突然沈笑出聲,沒良心的和我說明實情:“那晚,本座沒這樣占有你。”

我詫異,“啊?那我身上怎麽會有……痕跡?”

他喘了口粗氣,沒臉沒皮地勾唇道:“沒有夫妻之實,還不能辦點夫妻之事麽?”

我瞬間語塞。

嗚他平日看著挺一本正經的,怎麽在這種事情上……還挺放得開。

不過,之前沒有就沒有吧,現在有就成了!

我趴在他身上感覺筋骨好受些了,就軟著欲哭的委屈聲和他說:“我,不疼了。”

他幫我揉腰肢的手一僵,隨即呼吸沈沈地試探:“可以了?”

我羞澀地把頭埋在他脖子裏,指尖紅的快滴了血,“嗯。”

他這才松了口氣,用被子把我裹緊,銀眸內浮上兩絲玩味,“娘子確定,要在上面?”

我有些懵,本來就熱,被他用被子一裹,心底更是燥熱難耐了。

伸出一雙胳膊圈在他脖子上透氣,我老臉發燙地喃喃:“我、都可以。”

誰知下一瞬,他帶著我又一個翻身,輕而易舉就把我換下去了。

“娘子沒有經驗,還是為夫在上面比較好。”

他說完這句話,不等我反應過來就鉗住我的一雙手,迅速封住了我的唇,狂風驟雨倏然而至——

“上、清,你猴急什麽啊……”

“娘子已經多久不曾讓本座碰了……自己心裏不清楚麽?”

“在冥界鴛合樓的時候……”

“鴛合樓本座還未開始,娘子就沒出息地暈了過去。”

“……有麽?”

“娘娘問問你自己的身子……有沒有。”

密吻如雨灑落在上身的每一處,他驀然將我從床上撈起……

肌膚相親,汗水相融。

我摟著他濕漉漉的肩頭嬌弱祈求:“你……輕點。”

不說還好,說了反而讓他更加猖獗亢奮了。

肩膀被他咬了兩排清晰的牙印,他伺機報覆我:“不給娘子點教訓嘗嘗……娘子又如何知道,引誘本座的下場,讓娘子記憶深刻些,免得娘子下次造謠本座不行。”

說完,又狠狠摁下了我的腰。

我被那股子激烈的愉悅感沖的腦子都昏了。

“上清、你別過分……”

“本座過分又怎樣?”

“老娘就廢了你的蛇腰子!”

“……你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和我待久了,受了我常年不要臉的優點影響,我發現……上清也越來越不把臉面這東西當回事了。

於是後來我發了威,誓要讓他做那累死的牛。

他大抵是不曉得我的厲害,對於我的主動迎合……

竟十分樂意享用!

再後來,我們兩人誰也不讓著誰,盡管雙方都筋疲力盡,聲嘶力竭了,可還是彼此都不願服輸……

來來回回折騰了不下五回。

淩晨三點半那會子,我實在熬不住了,就覺得這口氣……

不爭也罷!

而當我趴在他懷裏嚶嚶求饒,繳械投降時……

他竟沒良心掐住我下頜,懲罰性地又抱著我折騰了一遍!

五點半,我終是在最後一場暴風雨停歇時,渾身汗如水洗的一閉眼睡死在他懷中了……

“小丫頭,體力……也不怎麽樣。”

他吻了吻我潮濕的額頭,沒人性的淺笑調侃。

最後。

他會不會成為累死的那頭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經是塊耕廢的田了……

——

次日中午十二點,我是被有人形沒人性的蛇君大人從睡夢中強拖起來的……

沐浴凈身完,他幫我挑了件淡綠色的薄裙子穿,將我拉到梳妝鏡前,邊給我溫柔的梳理長發,邊和我說:

“外面的辛夷花前幾日便抽了花苞,今早本座推開窗,看見花已經開了。近來這邊的天氣也不錯,娘子少睡些,莫要辜負這大好春光美景。”

我懶懶的趴在桌面上,委屈的抹了把額角虛汗,“我也想少睡些啊,問題是我的身體不允許……我現在還走路腿發軟呢!不過,為什麽你還沒事?你腰不疼嗎?”

他勾唇,溫潤一笑。“不疼。本座是神,體力,自是要比娘子好些。”

我無奈的撐起身子,轉頭,撲進了他的懷裏,張開雙臂摟住他的腰,腦袋貼在他的腹肌上,“這也太不公平了!你早說啊,早說我就……收斂著點了。”

他輕撫我的腦袋,滿眼疼愛:“收斂什麽,本座就喜歡娘子那麽……放得開。”

“放得開、”我嗆了下,老臉通紅,“你、流氓!無賴!”

他淺笑著拍拍我的後背,萬分寵溺:“流氓,也只對娘子一人流氓。更何況,娘子不喜歡本座對娘子無賴麽?”

我咬住唇角,嘴硬不承認,“哪有!我這麽正直的人,怎麽會、怎麽會……”

他有心逗我:“那本座以後……繼續不碰娘子,左右娘子也不喜歡本座那樣。”

“你敢!”我頓時就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昂頭怒目圓瞪的盯著他算賬,“你要是再敢讓老娘守活寡……老娘就不要你了!”

他俯下身,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頜,力度適中,與我四目相接,目光染笑的問:“娘子不要本座,還能要誰,嗯?”

我掙紮了一下,沒掙開他的手,皺眉氣鼓鼓的說:“反正你就是不許再吊著我了!”

他不禁沈笑出聲,低頭,深情的在我唇角親了一下,真摯的向我保證:“以後不吊娘子了,娘子……該備孕了。你我現在做打算,爭取百年內,也能抱兩個。”

一百年才能生出來兩個。

怪不得天上的神仙沒有泛濫。

以這些神的體質,控制神口增長,計劃生育都不用吃避孕藥結紮的……

不過,從某種方面上來講……這又何嘗不是種福利。

享受瀟灑自在生活的同時,還沒有養孩子的壓力。

就算同時生兩個,一百年的準備時間也足以攢夠養娃錢了。

我趴在他身上想了想,試探著問:“那老公,你說,以後咱倆的孩子,是一窩小蛇……還是一窩小龍呢?”

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是龍還是蛇!

他楞了楞,思紂片刻,摸著我的腦袋,從容與我說:“娘子想知道本座的真實身份?”

我點點頭,眼巴巴的望著他:“現在可以麽?”

他輕輕敲了下我的腦門子,銀眸清澈,“本座是龍祖,天地形成後的第一條龍。”

龍……他果然是龍!怪不得身上有鱗片呢!

“本座當年掌管整個龍族,隨開天辟地的祖神征戰妖魔界,平穩四海。之後龍族的後生越來越多,且大有出息,個個修為造詣都不低,本座便退隱上清界的龍宮養老了。”

原來還是個天庭老幹部!

“龍族大劫,本座為了保住龍族不滅,龍潭不毀,天宮不倒,便以元神之力抗衡住了天劫,之後魂飛魄散,元神碎成了千萬片。

這千萬碎片有八成都被用去填補龍潭與天窟窿了,僥幸餘下兩成碎片墜落凡間,在一處蛇窩中,汲取天地日月精華休養了數十萬年,後才令破碎的元神慢慢被修補好。

又在因緣巧合下,進入了一條母蛇的肚子,從一條母蛇腹中獲得軀體,重獲新生。不過由於本座的身份不同其他神仙,降生時的神力過強大,所以直接導致母蛇被沖散了靈魂而死。

本座念及她對本座有再造軀體之恩,便抹去了母蛇身上十世為孽畜的宿命,設法將之傷魂送去冥界,放入了六道中的人道,讓她轉世投胎成人了。

重生後的本座閉關修煉了五萬年,才終將前生的所有法力都給修回來。但礙於,是隕落後重生的神,所以本座最早那近十萬年的時間都不曾在三界露面,只在自己的神宮中修養生息,隔百年便要去龍族的洗髓池應一次天劫。

直到近五萬年,本座方徹底恢覆了當年的狀態。可,本座的龍骨早在前世填補龍潭時,便自毀贈予龍族鎮著幾處兇煞之地的封印了,本座重生歸來,即便還有龍的元神,本體也依舊是一條白蛇……

本座是蛇,也是龍,本座如今的蛇身縱已化成龍形,但本座並不想引人耳目,故而除了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本座都還以蛇形真身示人。”

迫不得已的情況下……

白龍……

我記得,天帝出現那夜,他就現出了龍形……

一條特別漂亮,身上鱗片比星光還璀璨奪目的大白龍。

那時我還以為他只是變幻出來滿足自己的好勝心……

現在想來,那應該就是他本來的樣子——

他管和天帝比真身誰漂亮,叫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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