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州挑眉，突然笑了。

直接誇與間接誇，對他而言，都是一樣的享受。

雲開被他笑得，忍不住想打人，冷著臉問：“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我在很嚴肅地跟你……洽談。”

霍庭州凝住笑容，也學著她嚴肅：“好吧，既然你想好好洽談一下，那我們就好好談一下那天晚上，就是你喝醉的那天晚上，對我做的那些事，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雲開：“……”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好好地談離婚，提那天晚上幹什麽。

原本她心裏存碰上一絲僥幸，希望那天晚上只是自己多想了，其實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如今霍庭州這麽一說，不就是在間接告訴她。

那天晚上，什麽應該發生的，和不應該發生的，是全部都發生了……

雲開感覺當頭一盆冰涼的冷水。

一顆心如墜冰窖，提不起半絲的勁，悶悶地回了一句：“那又怎麽樣，這樣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我都忘記多少次了，大家都成年人，過了就過了罷。”

這下子輪到霍庭州，被冷水從腦袋上面淋下來了。

他是故意想要誤導她的，也知道她是瞎扯的，但聽在心裏就是不舒服。

還不是第一次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他得要讓她知道什麽是成年人的世界，成年人的話題：“那看來你經驗很不錯，說說誰時間最久，誰最讓你享受。”

什麽？雲開停了幾秒，立刻就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了。

火氣瞬間沖到臉上，她指責霍庭州罵道：“你變態啊，聊這種東西。”

霍庭州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聊都不能聊，你還很多次，這話說起來於你有好處？”

雲開楞了一下，猛地醒過來神。

她驚喜地看著霍庭州：“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那天晚上什麽也沒有發生？”

“害怕別人和你聊成人的話題，就不要挑起這個話題。”

“你……”雲開語梗，氣道：“你管我。”

“我當然管你，我是你老公，以後都是我管你，管你吃管你住還要管你身心愉悅。”

雲開覺得這話有點兒汙，看她的眼神還有點兒色色的。

身心愉悅……雲開狠狠怔了一會兒，猛地發現自己被帶偏了。

聊了一堆沒營養的東西，她找他談談，可是談離婚的。

她看碰上霍庭州說：“當初我以為你死了，我看霍奶奶一個人怪可憐的，所以我就同意嫁進霍家了，但是我們之間只有結婚協議書，並沒有結婚證。”

霍庭州輕輕點頭：“我是在提醒我，我們應該去領證了。”

雲開汗顏：“我不是要領證，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之間的婚姻是不正常的。”

“我曾經問過你，你可還記得你當時怎麽回我的。”

霍庭州的反問令雲開怔了怔，隨即便想起那一次，霍庭州突然問了她一句：“你覺得你和老公之間，算是正常的夫妻關系嗎？”

雲開當時覺得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奇怪，但她還是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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