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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墜入新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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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霧很大,吃過早飯我們就出發去離這裏最近的一個景區了。大頭依然留在家裏處理事情,昨晚回去的時候她已經睡了,具體的一些疑惑我也沒好意思問。還是過了這陣再說吧,何況,她家裏很有可能藏著一個大妖怪。

今天出發的時候總共是八個人,少了一個大頭,小天要去一趟西海監獄幹脆就稱病臥床休息,隊伍裏多出來的三個,是大頭弟弟和那兩個妹子。大頭的弟弟名叫尚楚河,我一直在想為什麽大頭不叫尚漢界……

那個萌妹子叫陳薇,另一個妹子叫何冰冰。今天萌妹子對我的態度簡直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果然,攤牌是對的。這萌妹子其實背景跟我差不多,家裏全是從事捉妖驅鬼事業的,這次她來這也是因為覺得這有東西。

至於她是怎麽知道這地方不對勁她死活也不肯講,我也不強求,反正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對於小喵,我告訴她小喵已經成仙了,不必再費心去防他,但是萌妹子還是用那種眼神盯著我和小喵,好吧,昨天那樣的場景都被她撞上了,我還能說什麽。

本來只要一個小時的車程,由於有大霧的原因足足走了兩半小時,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快到十一點了。說是風景區,無非就是些花花草草山山水水,現在是冬天,這景象還是有些慘淡。一路走走停停,除了拍照就是吃東西。其實在決定來大頭老家之前我是打算去海邊的,畢竟是冬天,呆在熱帶地區吹海風肯定會比這深山老林好得多。但是,既來之,則安之,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大頭後媽一家被妖怪吃了。

阿寂和tony君一直很有活力,大黃跟在Tony君後面也很有活力。兩個妹子跟尚楚河拍照拍得馬不停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尚楚河今天好像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我走在隊伍的最後,這種長途跋涉的事情對於我這種長期宅居的人來實在艱難了一些。小喵今天倒是很懂事,故意走得很慢,時不時跟我聊兩句,我就抓緊機會趕緊問,總算是把那個餓鬼的事情問清楚了。

餓鬼是被人從下面招上來的,對方用了我的頭發或是什麽含有我的基因的東西作為引子,直接驅使餓鬼來害我。如果前兩次我沒逃脫的話我可能已經被那只餓鬼拖進地獄裏面當替死鬼了。至於這個把餓鬼招上來的人到底是誰,小喵好像已經有了懷疑的目標,但他卻不告訴我,我隱隱覺得他懷疑的是大頭。

並且從小喵的口氣裏面可以聽出,他甚至懷疑這次大頭老家之行,完全是大頭在設計我。我實在想不通我有什麽好被別人設計的,況且,那人還是大頭……

小喵知道我不相信,所以他也沒多說,只是告訴我大頭這個人不簡單。我怨念,魂淡啊魂淡,你倒是說說我身邊哪個人簡單了?總之,我覺得小喵說的都是些無稽之談,無論如何,今天回去我一定要找大頭問清楚。

“七爺,快過來啊,前面有條河!”阿寂叫喚地很大聲,一邊喊一邊往前面的林子裏鉆。大冬天的,這熊孩子見條河都能樂成這樣。林子裏樹長得很密,雖然是冬天,但是南方的樹上還是有葉子的,光線有些暗,遠遠就聽見潺潺的流水聲。天氣雖冷,但也沒到要結冰的程度,今天太陽很好,但空氣裏面彌漫的濕冷一點也沒減輕,這樣的天氣裏我還真是對玩水沒什麽興致。

河不是很寬,水很清澈,但是水流很急,阿寂和兩個妹子已經在河邊開始洗手了,我看著都冷。遠遠坐在河邊的大石頭上,等著他們幾個拍照留念。一轉頭,看見小喵和Tony君也走過去往水裏丟石頭玩,切,寂寞兒童歡樂多。不過這水看著還真幹凈啊,想想剛才才吃了東西,要不我也洗洗去?

想著想著就走了過去,沒想到河裏竟然還有魚。奇怪,就一條大黑魚,安安靜靜地浮在水裏,並且就在河邊,離我也就兩米遠。這魚是不是腦子秀逗了,還是凍得渾身麻痹了?一動不動,我有點好奇,就又走近了一點,還故意撿了一顆小點的石子扔了過去。

結果,撲通一聲,水面上蕩開一圈波紋,擦,石塊選得有點大,濺了我一臉水。但當我抹幹凈臉,再往水裏看的時候,那條魚還在那裏。我突然有種感覺,這魚在看我!

我有點怕,但是又有點好奇,就蹲□子慢慢往前移,一邊移一邊招呼小喵過來看。

“你叫我幹嘛?”小喵跑了過來。

我蹲在河邊,指著水裏的魚,此時我覺得只要我把手伸進水裏,立馬就能摸到那條魚,“你快看,這條魚好奇怪!”

小喵把腦袋湊過來看了半天,突然冷冷地說:“哪有魚?”

我腦子裏面猛然一抽,擦,不是吧!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河裏的魚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手,黑色的手。那手從河裏伸了出來,跟蛇一樣纏上我的手腕,我措不及防,尖叫還沒噴出喉嚨就已經被拖進了水裏。

我會告訴你我不會游泳麽……

涼,徹骨的涼。我凍得渾身打了一個寒戰。水一下子就嗆進了鼻腔和喉嚨,我嘴裏大口大口地咽著河水,但是求生的意志絲毫沒有減弱。我死命地撲騰,那只纏在我手腕上的手越來越緊,很快我就沒了力氣,我覺得肚子脹得要死,鼻腔也疼得要命。耳畔隱隱約約常來呼喊的聲音,還有落水的聲音。我看見小喵沖下來了,是啊,小喵沖下來了。但是這只手好像一點也不受水的阻力,拉著我就逆流而上。

河水弄得我眼睛很不舒服,我盡量不睜眼,但我感覺得到,小喵離我越來越遠,胸口的貓牙上的溫度在漸漸下降。琵琶禦姐給我的空間項鏈現在正發著淡淡的光,我瞇著眼睛,那光越來越強。死就死了,死我也要拼一次!

我念動咒語,左手上閃過一道光,我從空間裏面取出寶劍,我想用劍去砍那只纏著我的黑手。但是試了好幾次,握著劍的手根本移不過來,擦,劍太重,阻力太大。怎麽辦?!腦海裏唯一的想法就是,我現在必須進入到空間裏面。不然,就算沒被這餓鬼拖進地獄,我也要被這河水嗆死了。

大腦開始感覺到窒息,手裏的劍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我松開了。身體冷得僵住了,我努力集中精力,想象著以前琵琶禦姐開著重金屬樂讓我平心靜氣的時刻。漸漸地,我不再嗆水了,我任由自己餓鬼的手拖拽著,我開始在心裏默念。這段咒語我聽了不下百次,只要我能像上次那樣猛然釋放出一點點靈力,我就能自己進入空間裏面了。

感受著水流迎面從我身上劃過,我不再想要呼吸,不再掙紮,那句咒語我念了不下十遍,隱約中,我看見空間項鏈飄在我的眼前,上面的光已經完全消失了。周圍逐漸黑下,我甚至逐漸不能辨別我是不是在水裏,身體完全凍得木然,毫無知覺。完了,這就完了。

面對死亡,原來我會如此平靜。

有風,有沙,有石子劃過我的臉。張開眼,我不在水中。這是哪裏?天空陰沈,到處都是亂石,還有動物的屍骨。不對,那些是人的屍骨……

風沙掃著我的臉,空氣裏面彌漫著一股腐臭味。我這是死了嗎……這難道就是地獄……

四周一個人也沒有,或者說就連一個會動的東西也沒有。除了我,能動的只有風。一片空曠,看不見太陽,看不見邊際,我在這裏,這裏是哪裏……

我摸了摸身上,濕濕的,但是身體已經恢覆了知覺,各種酸痛。會痛。難道我沒死?

我看著四周,難道成功了?我這時才隱隱感覺到胸口有些痛,鏈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塞回我的領子裏面了。我一扯,痛得我叫出聲來,拉開衣領我才發現,那鏈子上的還在發著光,並且那塊紅寶石嵌進了我的胸前。

完了,肯定要留疤。我拿手輕輕去摳了一下,泥馬烙得死死的,一碰就出血。痛得我眼淚狂流,趕緊把領子了拉起來,這麽大的風沙,千萬不能把傷口弄發炎了,身上還這麽濕,搞出個破傷風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現在,看情況我應該是進入空間了。但是這個修煉場明顯是我以前沒有來過的,不過,這裏很奇怪,一個生物都看不見,難不成都死絕了?我正想著突然腳踝上就又被扯了一下,魂淡啊魂淡,餓鬼兄臺,你怎麽如此執著……

寶劍也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這周圍除了石頭就是骨頭,我拿什麽和兄臺你鬥?!渾身還痛得要死,胸前那一塊還在流血,你這是非要我死啊魂淡!

餓鬼終於現了原形,起初,我一直只看見過他的那只黑乎乎的手,但是現在我看全了。魂淡啊魂淡,我可以吐槽一句乃是從指環王裏穿過來的咩?咕嚕君,放過我吧……

長得跟咕嚕一模一樣的餓鬼兄臺就那樣拖著我的腳踝一直往前拖,我也不知道它要把我往哪托,滿地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塊,還有那些臭得要命的屍骨,還好我穿的厚,但是後背還是被磨得生疼。

怨念如潮水,這是第二次被別人在地上拖了,魂淡啊魂淡,你等著,七爺我再休息一會,等我緩過勁來了就虐死你!

走了好一陣,咕嚕君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叫一個怨毒。嘿嘿,知道出不去了吧!這是結界,你一只小鬼能出去就見鬼了!它看了看四周,然後又看看我,我得意地沖它樹了下中指,它就沖了上來!

丫的,你要對我做什麽!我趕緊往後爬,剛一回頭就對上一個爬滿蛆的骷髏頭,身體一僵就又被咕嚕君給制住了。他掐著我的喉嚨,我想也沒想就用手到處亂摸,摸到一個棒子就往咕嚕君後腦上砸,但是怎麽砸都砸不到。

我怒火中燒,爆了句粗口,手上猛地就一發力,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咕嚕君就被我拍飛了。此時的場景和上次被小喵強吻的的時候一模一樣,仙法大暴走啊!

人生得意須盡歡,仙法暴走,咕嚕君,你就等著玩完!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開始可能劇情裏的線索要更多了,姑娘們,HOLD住啊,過了這一卷,就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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