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鬼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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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鬼王八
燒了點兒開水洗了個澡，到廚房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麽吃的，幸而還有半口袋生米，我煮了碗米粥總就著點老鹹菜算是混飽了肚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穿著我爸生前的衣服在街上閑逛，尋思著大白天的誰會來我家串門兒呢？棺材鋪的生意已經關張了快倆月，一個顧客也沒有。
我不是沒有想過去報警，但是警察來了我的命也就保不住了，昨晚被張鳳翠兒往死裏整的時候確實想過速死，但是吃飽飯，兩根兒煙下去，我又好怕死，我真的好怕死，哪怕像狗一樣的活著，我也想活下去。
我漫無目的的溜達，認識我的人都遠遠的避開，不認識我的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我此時身無分文想去改善下生活也不行，身上的煙也快抽完了，心裏一陣煩亂。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王二蛋，這個小王八蛋把我推進了無盡的深淵，當日就是他非要拉著我去看趙寡婦洗澡，也是他把張鳳翠給送到了我家，一切的一切他就是罪魁禍首。
對！找這個狗日的，讓他來見見他這個嘰哩拐彎的親戚，我還要找到老張家，憑什麽一切事情都讓我來買單，媽的給我出那麽高的價格，這裏面一定有貓膩！想到這裏我大步流星的向王二蛋家走去。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我敲了半天門也沒人開門，跟街坊一打聽，別人也不回答全部起身兒走開了。
沒有了王二蛋，我也就無從打聽老張家的消息，一切也就都是白扯了，我失落在街上閑逛，都快到了天黑了，也沒能找到一個願意來我家的人。
“嘿，瞅見沒有？老範家那逼孩子穿上他爹的衣服到處轉悠！”
“嘖嘖嘖，傻逼玩意，咱們村兒咋出了個這貨，誒呀！丟死人了，穿個死人的衣服在街上跑，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了！”
七嘴八舌的聲音在我身後傳來，說啥的也有，不過我現在絲毫不放在心上，其實他們說的也一點兒沒錯，我現在對自己也是看的一文不值，只要能活下去就好，我所發愁的是怎麽給張鳳翠交差，這敗家娘們兒會不會見我晚上領不回一個活人來活剮了我。
到了傍晚時分，我愈發著急，我不敢回去，蹲在門口發愁，這個時候曾在我家做活兒李二楞哼著小曲兒，從我家門口路過，看見我在門口蹲著，停下了腳步，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我發笑。
“李哥，身上有煙嗎？”我怯生生的問道。
“有！不過給你抽了白瞎！”
李二楞掏出一根煙自顧自的點上，眉飛色舞的在我面前抽起來。
我知道他這是在惡心我，其實憑良心講，我爹生前對他挺不錯的，他真的沒有必要現在對我這個樣！可是世態炎涼，我又能有什麽辦法！
我心裏突然開始有些怨恨，恨這些人的薄情寡義，媽的，老子今天就一定要把你狗日的李二楞給引回我家去！
“李哥，我沒煙抽了，憋的實在是緊，家裏也沒啥值錢東西，我家老爺子生前還有些做木匠的家夥事兒，你要喜歡就隨便拿點兒，換幾根兒煙抽，行不？”
我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李二楞。
李二楞尋思了一下，笑著說道：“成，不過話可說好，一個工具換一根兒！要不今天晚上就活活憋死你個小兔崽子！”
“李哥，那你進來吧，到我爸的工具房隨便找，”我貓著腰，做出開門揖盜的姿態，把院子的門給打開。
李二楞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屋子。
“誒喲！這是誰來了，範二啊，這是你兄弟？”
一個身材窈窕、風情萬種的女人從我那間屋子裏面走了出來，十分熱情的向李二楞的打招呼。
我和李二楞同時都楞住了，我仔細看去，那女人竟是一個月前的張鳳翠兒，還是那樣妖嬈嫵媚，身上傳了一件碎花連衣裙，和昨天晚上見到的樣子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誒喲！小範，這位是？”李二楞是那種見著漂亮女人就不知道該邁哪條腿的人，看見眼前的張鳳翠兒顯得有點兒小緊張，但是隨即猥瑣的表情躍然臉上。
“俺是他媳婦兒，誒呀，想必大哥一定是範二的朋友吧，今天無論如何要在家裏吃完就走！”張鳳翠兒沖李二楞瞟著媚眼兒說道。
李二楞露出驚訝的表情轉向我，那意思是，像你這樣的烏龜王八蛋怎麽能找到這麽漂亮的媳婦兒。
我傻呆呆的站著，張鳳翠兒給我使了個眼色，我不敢不配合，於是強擠出笑臉說道：“呃，這是我高中同學，我倆上學的時候談的戀愛！”
“你小子有兩下子嘛，沒看出來啊！”李二楞酸溜溜的豎起食指點著我的鼻頭兒說道。
“誒呀，大哥，快別在外面坐著了，我給你們整飯去，今天剛買的排骨，晚上吃燉排骨！”張鳳翠兒滿面春風的說道。
張鳳翠兒直接把李二楞給引進了我家以前的客廳，讓李二楞坐著我爸生前坐的太師椅上，接著給沏上了一壺茶。
“範二啊，你去買點兒酒來！”張鳳翠隨手掏出了100塊錢給我。
見到錢，我可真的比見到親爹還親吶！我顫抖著接過了錢，轉過身兒，走出了客廳的大門兒，可是倒黴催的我太緊張，竟然讓門檻給絆了一下子，摔了狗吃屎。
李二楞還沒說什麽，張鳳翠先“咯咯”的笑了起來，“我家範二就是個廢物蛋，什麽也幹不成！”
隨後身後也傳來了李二楞呵呵呵的笑聲。
我不敢回頭看，站起身走出了家門，我腦子亂極了，想不出個頭緒來，不過這個敗家娘們兒要演戲，我就只好陪她演下去。
不過這娘們兒是不是把我支開以後再對李二楞下手啊，我買完就回去，還是等等再？
買回了包谷酒，我不敢進家門兒，探出個腦袋往屋裏看，只見李二楞跟大爺一樣在我家大廳裏坐著，翹著二郎腿自顧自的抽煙，而廚房的燈光在亮著，裏面“叮叮咚咚”一陣剁肉的聲音。
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張鳳翠兒在剁什麽，我不敢吭聲，就那麽傻楞楞的在門口貓腰站著，真不知道這場戲接下來該怎麽唱。
足足過了40多分鐘，李二楞喝了一壺茶水，在我家大廳裏迷迷糊糊的像是要睡著，這個時候張鳳翠端著大盤子小碟子的開始往大廳裏送，我那麽的小心翼翼還是被她給發現了，沖我厲聲罵道：“死東西！買個酒買那麽久，是不是又去賭錢了！”
她這一嗓子把我和李二楞都嚇了一跳，李二楞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看見張鳳翠兒已經擺滿了一桌子菜，嘿嘿嘿的開始傻笑了起來。
我這個時候只好十分配合的進了大廳，說來也怪，這張鳳翠炒菜的本事還真不一般，那股子肉香味兒，飄的滿院子都是。
進了大廳，我怯生生的把包谷酒給放到了桌子上，李二楞也不客氣，打開包谷酒就給我和自己倒了一大碗，接著就準備夾桌子上的菜。
桌子上的菜基本上全是葷菜，那肉塊切的很均勻，看不出來是什麽肉，然而我心裏卻是十分清楚的，一股子惡心從胃裏翻滾，直想往外吐。
李二楞夾了一塊肉放到嘴裏嚼著，隨即露出了驚異的表情說道：“好吃，好吃！天哪！弟妹做的紅燒排骨真好吃！”
我看見他滿嘴流油的賤樣兒，我心中暗想，“李二楞，你個王八日的，今天有這報應純屬活該！”
“你剛才出去買煙了沒有？”張鳳翠兒眼睛一翻，沒好氣的問我道。
“沒……沒……”
“沒你老範家祖墳啊，趕緊去買！”張鳳翠一摔筷子顯得十分不高興。
“好……好，我現在就去，”
我灰溜溜的站起身走了出去，身後傳來張鳳翠兒和李二楞賤嗖嗖的說話聲。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中暗道慶幸，他娘的！這大廳裏都是燒死人排骨的味兒，真他媽要人命了！讓我出去躲躲真是天恩啊，要是一會兒非讓我吃一口那就操蛋了。
買回了煙，我依舊不敢進家門兒，躲在院子門口偷偷往裏看，這個時候大廳的門已經關住了，我心說是不是張鳳翠該下手了，要不怎麽會把門給關上。
但是隨即傳來的聲音，改變了我的看法。
“嗯哼，嗯哼，你用點力氣嘛”
張鳳翠顫微微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男人跟牛一般的粗壯的喘息聲。
一陣陣臭不要臉的叫喚聲傳播了整個棺材鋪院子。
“小翠兒啊，一會兒你家範二回來沒事吧！”李二楞有點膽怯的說道。
“提那王八做甚？你趕緊啊，人家下面癢啊！嗯哼……”
一陣陣打樁的聲音在我家客廳裏此起彼伏，我此時越來越不明白這張鳳翠兒到底要搞什麽鬼了。
不過這個時候我心中卻猛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我的一萬多塊錢現在還在我以前睡覺屋子的枕頭下面了。
想到這裏我趕緊朝我原來住的屋子走去，我要趁著這對兒狗男女行事的時候，把我的錢給拿到手。
可是我剛剛要推開屋子門，一股子強勁的陰風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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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了點兒開水洗了個澡，到廚房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麽吃的，幸而還有半口袋生米，我煮了碗米粥總就著點老鹹菜算是混飽了肚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穿著我爸生前的衣服在街上閑逛，尋思著大白天的誰會來我家串門兒呢？棺材鋪的生意已經關張了快倆月，一個顧客也沒有。
我不是沒有想過去報警，但是警察來了我的命也就保不住了，昨晚被張鳳翠兒往死裏整的時候確實想過速死，但是吃飽飯，兩根兒煙下去，我又好怕死，我真的好怕死，哪怕像狗一樣的活著，我也想活下去。
我漫無目的的溜達，認識我的人都遠遠的避開，不認識我的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我此時身無分文想去改善下生活也不行，身上的煙也快抽完了，心裏一陣煩亂。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王二蛋，這個小王八蛋把我推進了無盡的深淵，當日就是他非要拉著我去看趙寡婦洗澡，也是他把張鳳翠給送到了我家，一切的一切他就是罪魁禍首。
對！找這個狗日的，讓他來見見他這個嘰哩拐彎的親戚，我還要找到老張家，憑什麽一切事情都讓我來買單，媽的給我出那麽高的價格，這裏面一定有貓膩！想到這裏我大步流星的向王二蛋家走去。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我敲了半天門也沒人開門，跟街坊一打聽，別人也不回答全部起身兒走開了。
沒有了王二蛋，我也就無從打聽老張家的消息，一切也就都是白扯了，我失落在街上閑逛，都快到了天黑了，也沒能找到一個願意來我家的人。
“嘿，瞅見沒有？老範家那逼孩子穿上他爹的衣服到處轉悠！”
“嘖嘖嘖，傻逼玩意，咱們村兒咋出了個這貨，誒呀！丟死人了，穿個死人的衣服在街上跑，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了！”
七嘴八舌的聲音在我身後傳來，說啥的也有，不過我現在絲毫不放在心上，其實他們說的也一點兒沒錯，我現在對自己也是看的一文不值，只要能活下去就好，我所發愁的是怎麽給張鳳翠交差，這敗家娘們兒會不會見我晚上領不回一個活人來活剮了我。
到了傍晚時分，我愈發著急，我不敢回去，蹲在門口發愁，這個時候曾在我家做活兒李二楞哼著小曲兒，從我家門口路過，看見我在門口蹲著，停下了腳步，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我發笑。
“李哥，身上有煙嗎？”我怯生生的問道。
“有！不過給你抽了白瞎！”
李二楞掏出一根煙自顧自的點上，眉飛色舞的在我面前抽起來。
我知道他這是在惡心我，其實憑良心講，我爹生前對他挺不錯的，他真的沒有必要現在對我這個樣！可是世態炎涼，我又能有什麽辦法！
我心裏突然開始有些怨恨，恨這些人的薄情寡義，媽的，老子今天就一定要把你狗日的李二楞給引回我家去！
“李哥，我沒煙抽了，憋的實在是緊，家裏也沒啥值錢東西，我家老爺子生前還有些做木匠的家夥事兒，你要喜歡就隨便拿點兒，換幾根兒煙抽，行不？”
我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李二楞。
李二楞尋思了一下，笑著說道：“成，不過話可說好，一個工具換一根兒！要不今天晚上就活活憋死你個小兔崽子！”
“李哥，那你進來吧，到我爸的工具房隨便找，”我貓著腰，做出開門揖盜的姿態，把院子的門給打開。
李二楞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屋子。
“誒喲！這是誰來了，範二啊，這是你兄弟？”
一個身材窈窕、風情萬種的女人從我那間屋子裏面走了出來，十分熱情的向李二楞的打招呼。
我和李二楞同時都楞住了，我仔細看去，那女人竟是一個月前的張鳳翠兒，還是那樣妖嬈嫵媚，身上傳了一件碎花連衣裙，和昨天晚上見到的樣子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誒喲！小範，這位是？”李二楞是那種見著漂亮女人就不知道該邁哪條腿的人，看見眼前的張鳳翠兒顯得有點兒小緊張，但是隨即猥瑣的表情躍然臉上。
“俺是他媳婦兒，誒呀，想必大哥一定是範二的朋友吧，今天無論如何要在家裏吃完就走！”張鳳翠兒沖李二楞瞟著媚眼兒說道。
李二楞露出驚訝的表情轉向我，那意思是，像你這樣的烏龜王八蛋怎麽能找到這麽漂亮的媳婦兒。
我傻呆呆的站著，張鳳翠兒給我使了個眼色，我不敢不配合，於是強擠出笑臉說道：“呃，這是我高中同學，我倆上學的時候談的戀愛！”
“你小子有兩下子嘛，沒看出來啊！”李二楞酸溜溜的豎起食指點著我的鼻頭兒說道。
“誒呀，大哥，快別在外面坐著了，我給你們整飯去，今天剛買的排骨，晚上吃燉排骨！”張鳳翠兒滿面春風的說道。
張鳳翠兒直接把李二楞給引進了我家以前的客廳，讓李二楞坐著我爸生前坐的太師椅上，接著給沏上了一壺茶。
“範二啊，你去買點兒酒來！”張鳳翠隨手掏出了100塊錢給我。
見到錢，我可真的比見到親爹還親吶！我顫抖著接過了錢，轉過身兒，走出了客廳的大門兒，可是倒黴催的我太緊張，竟然讓門檻給絆了一下子，摔了狗吃屎。
李二楞還沒說什麽，張鳳翠先“咯咯”的笑了起來，“我家範二就是個廢物蛋，什麽也幹不成！”
隨後身後也傳來了李二楞呵呵呵的笑聲。
我不敢回頭看，站起身走出了家門，我腦子亂極了，想不出個頭緒來，不過這個敗家娘們兒要演戲，我就只好陪她演下去。
不過這娘們兒是不是把我支開以後再對李二楞下手啊，我買完就回去，還是等等再？
買回了包谷酒，我不敢進家門兒，探出個腦袋往屋裏看，只見李二楞跟大爺一樣在我家大廳裏坐著，翹著二郎腿自顧自的抽煙，而廚房的燈光在亮著，裏面“叮叮咚咚”一陣剁肉的聲音。
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張鳳翠兒在剁什麽，我不敢吭聲，就那麽傻楞楞的在門口貓腰站著，真不知道這場戲接下來該怎麽唱。
足足過了40多分鐘，李二楞喝了一壺茶水，在我家大廳裏迷迷糊糊的像是要睡著，這個時候張鳳翠端著大盤子小碟子的開始往大廳裏送，我那麽的小心翼翼還是被她給發現了，沖我厲聲罵道：“死東西！買個酒買那麽久，是不是又去賭錢了！”
她這一嗓子把我和李二楞都嚇了一跳，李二楞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看見張鳳翠兒已經擺滿了一桌子菜，嘿嘿嘿的開始傻笑了起來。
我這個時候只好十分配合的進了大廳，說來也怪，這張鳳翠炒菜的本事還真不一般，那股子肉香味兒，飄的滿院子都是。
進了大廳，我怯生生的把包谷酒給放到了桌子上，李二楞也不客氣，打開包谷酒就給我和自己倒了一大碗，接著就準備夾桌子上的菜。
桌子上的菜基本上全是葷菜，那肉塊切的很均勻，看不出來是什麽肉，然而我心裏卻是十分清楚的，一股子惡心從胃裏翻滾，直想往外吐。
李二楞夾了一塊肉放到嘴裏嚼著，隨即露出了驚異的表情說道：“好吃，好吃！天哪！弟妹做的紅燒排骨真好吃！”
我看見他滿嘴流油的賤樣兒，我心中暗想，“李二楞，你個王八日的，今天有這報應純屬活該！”
“你剛才出去買煙了沒有？”張鳳翠兒眼睛一翻，沒好氣的問我道。
“沒……沒……”
“沒你老範家祖墳啊，趕緊去買！”張鳳翠一摔筷子顯得十分不高興。
“好……好，我現在就去，”
我灰溜溜的站起身走了出去，身後傳來張鳳翠兒和李二楞賤嗖嗖的說話聲。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中暗道慶幸，他娘的！這大廳裏都是燒死人排骨的味兒，真他媽要人命了！讓我出去躲躲真是天恩啊，要是一會兒非讓我吃一口那就操蛋了。
買回了煙，我依舊不敢進家門兒，躲在院子門口偷偷往裏看，這個時候大廳的門已經關住了，我心說是不是張鳳翠該下手了，要不怎麽會把門給關上。
但是隨即傳來的聲音，改變了我的看法。
“嗯哼，嗯哼，你用點力氣嘛”
張鳳翠顫微微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男人跟牛一般的粗壯的喘息聲。
一陣陣臭不要臉的叫喚聲傳播了整個棺材鋪院子。
“小翠兒啊，一會兒你家範二回來沒事吧！”李二楞有點膽怯的說道。
“提那王八做甚？你趕緊啊，人家下面癢啊！嗯哼……”
一陣陣打樁的聲音在我家客廳裏此起彼伏，我此時越來越不明白這張鳳翠兒到底要搞什麽鬼了。
不過這個時候我心中卻猛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我的一萬多塊錢現在還在我以前睡覺屋子的枕頭下面了。
想到這裏我趕緊朝我原來住的屋子走去，我要趁著這對兒狗男女行事的時候，把我的錢給拿到手。
可是我剛剛要推開屋子門，一股子強勁的陰風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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