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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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說開
於瑤的事也沒用祁楓打聽呢，於瑤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這一日於瑤約長樂公主出去玩，長樂公主長天拔日的呆在公主府，一年到頭也沒有怎麽玩過，要出外玩樂，還是和她向來就喜歡的於瑤一起，自然歡喜無限。
早早的就開始準備各色的東西，雖然於瑤說吃食她會準備的，可長樂公主還是準備了好些個幹果點心之類的，到了這一日，於家的馬車停在公主府門口，長樂公主都已然準備好了，坐上馬車就出發。
她們要去的地方是曲江邊上一個不怎麽出名的地方，比起那些風景名勝來，這處地方顯的有些偏，然卻極為清靜，而且景色極美。
到了地兒，公主下來吸了一口氣就笑了：“這個地方倒是好，別的都不說，難為這樣天然的景致。”
於瑤也笑了笑：“是啊，倒真是難為了。”
說到此處，於瑤看長樂公主臉色有些不太好，也就多嘴問了一句：“公主心裏有事？怎麽臉色這般蒼白？”
長樂公主摸了摸就是敷粉都蓋不住的青白臉色，嘆了口氣沒說什麽。
於瑤也沒有再去問，那邊，銅鎖已然帶著小丫頭在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塊毯子，又搬出幾個小幾放在毯子上，小幾上擺了幹果點心還有肉脯之類的。
於瑤拉長樂公主坐下，給她介紹祁家這些個姐妹。
指著正在幫小丫頭固定帳子的銅鎖笑道：“這是我三姐銅鎖，已經和謝家小將軍定了親。”
長樂公主一笑：“謝小將軍我倒也識得，我小的時候父皇憐他孤苦，就接他進宮住過些日子，和我們兄弟姐妹倒都熟悉的很。”
一邊說，長樂公主一邊跟銅鎖招手：“三姑娘坐下吧。”
銅鎖回頭笑了笑，笑容憨實誠懇：“我把帳子固定好了就坐，公主先歇一會兒。”
長樂公主也回以一笑，於瑤又拉過寶珠和寶瓶來指著笑道：“這是我家五妹和六妹，也都定了親。定的都是將門中人。”
說起來，祁振駙馬家也是將門出身，只是到了祁振祖父那一輩上才開始棄武學文，長樂公主的母妃娘家也是將門出身。就是如今的皇後娘家也是將門出身，以致長樂公主對於將門有天然的好感，一聽寶珠和寶瓶姐妹倆定的親事也都是將門中人，便對她們更加和氣。
等著銅鎖把帳子釘好，寶珠寶瓶姐妹倆端了一大盤紅彤彤的果子過來。幾個人對坐說笑。
長樂公主吃了幾個果子直說好吃，問了才知，這些果子是野物，是銅鎖和謝定國在深山采的，之後又是一番讚嘆。
坐了一會兒，長樂公主就提議猜枚，祁家姐妹也同意，只於瑤不太懂這個，猜了幾回都輸了，於瑤就幹脆耍賴不玩了。只長樂公主和祁家姐妹玩的很熱鬧。
玩耍一陣之後，銅鎖和寶瓶去山間采蘑菇抓野雞，長樂公主才對著於瑤悠悠長嘆：“我倒是挺羨慕你的，你瞧你日子過的多好，祁狀元對你敬愛有加，公婆又是難得的和善人，就是姐妹們相處的也好，倒是我……說起來人倒要說我矯情，可誰知道我心裏的苦楚。”
於瑤忙問怎麽了，長樂公主向來和她要好。這會兒也沒外人，就沒避著她，苦笑一聲道：“還能怎麽了，不就是我父皇又鬧出事了麽。這一回倒好，帶累的我公婆還有駙馬對我都冷淡起來。”
於瑤又緊著問了幾句，長樂公主才強笑著與她道明原因：“也不知道父皇又怎麽著碰見一家子的美人，那家人相貌倒是真的好，且據說那家的小兒子十分有才學，父皇考校了一回大為欣賞。親自寫了信舉薦那人去官學讀書，說起來這事其實跟我沒有半點關系，父皇這些年來提拔上來的大臣哪一個不是相貌堂堂的，就是宮中得寵的大太監也都有著一副好相貌，可……偏偏就和駙馬扯上了關系。”
“怎麽就和駙馬扯上關系了？”於瑤聽的稀裏糊塗，腦子裏有些個推斷，卻也不敢確定。
“那人上了官學，他本是小地方出身，就是學的再多，又怎麽比得過那些世家出身世代浸淫詩書人家的子弟才高氣華，不過那人也是知恥後進，極為努力，先生對他也挺看中的，一來二去，倒叫那人傲慢起來，一回和祁家一位官學中的子弟口角幾句，竟然仗著先生看中，對祁家子侄大打出手，祁家那位子侄輩的身子弱，被打了一回回去就病了。”說到這裏，長樂公主眼中隱隱有些淚意。
她微微垂頭，整個人看著嬌小柔弱的很：“駙馬知道這件事情很生氣，又知道那學生是父皇舉薦的，就進宮跟父皇談及此事，想叫父皇處罰那個學生，只是父皇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不但不說那學生的不是，還把駙馬給罵了一頓。”
於瑤聽及此就明白過來，問了長樂公主一句：“駙馬定然生氣了，祁家那些長輩怕也氣的不輕吧。”
長樂公主點頭：“是啊，駙馬從來沒有受過這等氣，回來就要立逼著我進宮去跟父皇討要說法，還罵了我一回，公婆對我也不諒解……”
敢情長樂公主是受了夾板氣，成了夾心餅幹兩頭都落不著好，也難過幾天過去就這樣憔悴了。
於瑤聽後挺同情長樂公主的，她輕輕握了握長樂公主的手：“你是公主，祁家再不滿意也不能對你怎麽著，駙馬那裏也是，他也是氣壞了的，自然就有些不講理，等再過些日子就好了。”
“但願吧。”長樂公主嘆了口氣。
等了一會兒於瑤問了一句：“你知道那家人姓甚名誰？”
長樂公主搖頭：“具體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似是姓於的，聽駙馬說，那家的小兒子相貌確實是好，就是駙馬也比之不過，也怪道父皇這般維護了，父皇素來就喜歡長的好的。”
說到這裏，長樂公主心裏更加苦澀。
於瑤卻已確定和祁家鬧了一場的那人必是於瑯無疑。
說起來，這於家相貌上稱得上好的，頭一個就是於瑤，第二個就是於瑯，在蓮花鎮那等美人於集的地方，於瑯的相貌都是數一數二的，那種天然去雕飾的秀美當真是叫人看了都覺心顫，怪道承平帝這個顏控會那般維護了。
於瑤拉著長樂公主的手尷尬的笑了笑：“公主，說句實話，這件事情卻是我對不住你的。”
長樂公主疑惑，眨了眨眼睛：“你怎麽就對不住我了。”
於瑤更加尷尬，幹笑兩聲咽口幹沫：“這於家就是我娘家，那揍了祁家子弟的是我兄弟……”
於瑤的話沒說完，長樂公主已然傻眼了：“不，不會吧，你這樣溫文有禮數的，你娘家怎麽就……”
“說起來，我早就和他們斷了聯系。”於瑤苦笑著把於家人的性子講了一番，又講到大姐於珊如何貪慕虛榮與人為妾，於重夫妻如何拿她和於珍的親事做文章，怎麽為著多要財禮把於珍嫁到商戶人家，怎麽著把自己等於強賣給祁家，她又是因何和於家鬧翻的全都講了出來。
長樂公主聽的內心翻騰不已，聽後都有些說不出話來，過了許久才道：“世上還有這等家人？你也是……也幸虧錯有錯著嫁的人家極好，不然還不定怎麽吃苦受罪呢。”
於瑤想著也是那麽個理兒，要是她沒有嫁到祁家，嫁到旁的那等苛刻人家，還不定被怎麽對待呢，說不得依著原身那瘦弱的身子，早就被折騰死了吧。
如此，於瑤倒更感慨祁家對她的好了。
她又很愧疚的看了看長樂公主，幹笑著說道：“這也是我的不是，原來他們到祁家尋我，我怕再惹著什麽事，再者，對他們本就已經絕了情，也沒留他們，直接把人送走了，沒想著倒叫他們碰著陛下，才有了如今這些麻煩事，我，實在對不住了。”
長樂公主雖然挺氣於家那些人的，可她和於瑤關系還是挺好的，再者，她不是心眼小容不得人的，自然也不會怪罪於瑤。
“說這些做什麽，人又不是你打的，你道什麽歉。”長樂公主笑了笑：“好了，不說這些個煩主事了，既然出來玩，就痛痛快快玩好。”
於瑤一聽這話心情也開朗起來，起身笑道：“你說的是，咱們是來玩的，不是來訴苦的，快些過來，我得再灌你幾杯。”
長樂公主趕緊擺手：“使不得，使不得，再灌下去可要醉了。”
正當兩人笑鬧之際，銅鎖和寶珠還有寶瓶說笑著回來，銅鎖把手中提著的五彩斑瀾的錦雞扔在地上，寶珠和寶瓶各提了些野菜還有蘑菇，全都拿過來堆到一旁。
銅鎖笑道：“也是時運好，進山沒多久就看到這些野物，今兒咱們嘗個鮮，叫五妹做道雞湯嘗嘗。”
寶珠笑道：“山間還有一些野生的香料，我采了一些，又采了味道最好的蘑菇，一會兒燉個野雞菌菇湯。”
於瑤起身過去看那錦雞，只覺得這雞羽毛真是挺好看的，就拔了幾根尾巴上最長的拿在手中：“這個倒是好看，要是拿這錦雞的毛織成料子，想來必然極為華貴光彩。”
一句話連長樂在內的幾乎所有人都笑了。
長樂指著於瑤笑道：“你也忒能想了，還想著拿雞毛織緞子，哪裏有那樣的，別說是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織工怕也織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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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瑤的事也沒用祁楓打聽呢，於瑤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這一日於瑤約長樂公主出去玩，長樂公主長天拔日的呆在公主府，一年到頭也沒有怎麽玩過，要出外玩樂，還是和她向來就喜歡的於瑤一起，自然歡喜無限。
早早的就開始準備各色的東西，雖然於瑤說吃食她會準備的，可長樂公主還是準備了好些個幹果點心之類的，到了這一日，於家的馬車停在公主府門口，長樂公主都已然準備好了，坐上馬車就出發。
她們要去的地方是曲江邊上一個不怎麽出名的地方，比起那些風景名勝來，這處地方顯的有些偏，然卻極為清靜，而且景色極美。
到了地兒，公主下來吸了一口氣就笑了：“這個地方倒是好，別的都不說，難為這樣天然的景致。”
於瑤也笑了笑：“是啊，倒真是難為了。”
說到此處，於瑤看長樂公主臉色有些不太好，也就多嘴問了一句：“公主心裏有事？怎麽臉色這般蒼白？”
長樂公主摸了摸就是敷粉都蓋不住的青白臉色，嘆了口氣沒說什麽。
於瑤也沒有再去問，那邊，銅鎖已然帶著小丫頭在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塊毯子，又搬出幾個小幾放在毯子上，小幾上擺了幹果點心還有肉脯之類的。
於瑤拉長樂公主坐下，給她介紹祁家這些個姐妹。
指著正在幫小丫頭固定帳子的銅鎖笑道：“這是我三姐銅鎖，已經和謝家小將軍定了親。”
長樂公主一笑：“謝小將軍我倒也識得，我小的時候父皇憐他孤苦，就接他進宮住過些日子，和我們兄弟姐妹倒都熟悉的很。”
一邊說，長樂公主一邊跟銅鎖招手：“三姑娘坐下吧。”
銅鎖回頭笑了笑，笑容憨實誠懇：“我把帳子固定好了就坐，公主先歇一會兒。”
長樂公主也回以一笑，於瑤又拉過寶珠和寶瓶來指著笑道：“這是我家五妹和六妹，也都定了親。定的都是將門中人。”
說起來，祁振駙馬家也是將門出身，只是到了祁振祖父那一輩上才開始棄武學文，長樂公主的母妃娘家也是將門出身。就是如今的皇後娘家也是將門出身，以致長樂公主對於將門有天然的好感，一聽寶珠和寶瓶姐妹倆定的親事也都是將門中人，便對她們更加和氣。
等著銅鎖把帳子釘好，寶珠寶瓶姐妹倆端了一大盤紅彤彤的果子過來。幾個人對坐說笑。
長樂公主吃了幾個果子直說好吃，問了才知，這些果子是野物，是銅鎖和謝定國在深山采的，之後又是一番讚嘆。
坐了一會兒，長樂公主就提議猜枚，祁家姐妹也同意，只於瑤不太懂這個，猜了幾回都輸了，於瑤就幹脆耍賴不玩了。只長樂公主和祁家姐妹玩的很熱鬧。
玩耍一陣之後，銅鎖和寶瓶去山間采蘑菇抓野雞，長樂公主才對著於瑤悠悠長嘆：“我倒是挺羨慕你的，你瞧你日子過的多好，祁狀元對你敬愛有加，公婆又是難得的和善人，就是姐妹們相處的也好，倒是我……說起來人倒要說我矯情，可誰知道我心裏的苦楚。”
於瑤忙問怎麽了，長樂公主向來和她要好。這會兒也沒外人，就沒避著她，苦笑一聲道：“還能怎麽了，不就是我父皇又鬧出事了麽。這一回倒好，帶累的我公婆還有駙馬對我都冷淡起來。”
於瑤又緊著問了幾句，長樂公主才強笑著與她道明原因：“也不知道父皇又怎麽著碰見一家子的美人，那家人相貌倒是真的好，且據說那家的小兒子十分有才學，父皇考校了一回大為欣賞。親自寫了信舉薦那人去官學讀書，說起來這事其實跟我沒有半點關系，父皇這些年來提拔上來的大臣哪一個不是相貌堂堂的，就是宮中得寵的大太監也都有著一副好相貌，可……偏偏就和駙馬扯上了關系。”
“怎麽就和駙馬扯上關系了？”於瑤聽的稀裏糊塗，腦子裏有些個推斷，卻也不敢確定。
“那人上了官學，他本是小地方出身，就是學的再多，又怎麽比得過那些世家出身世代浸淫詩書人家的子弟才高氣華，不過那人也是知恥後進，極為努力，先生對他也挺看中的，一來二去，倒叫那人傲慢起來，一回和祁家一位官學中的子弟口角幾句，竟然仗著先生看中，對祁家子侄大打出手，祁家那位子侄輩的身子弱，被打了一回回去就病了。”說到這裏，長樂公主眼中隱隱有些淚意。
她微微垂頭，整個人看著嬌小柔弱的很：“駙馬知道這件事情很生氣，又知道那學生是父皇舉薦的，就進宮跟父皇談及此事，想叫父皇處罰那個學生，只是父皇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不但不說那學生的不是，還把駙馬給罵了一頓。”
於瑤聽及此就明白過來，問了長樂公主一句：“駙馬定然生氣了，祁家那些長輩怕也氣的不輕吧。”
長樂公主點頭：“是啊，駙馬從來沒有受過這等氣，回來就要立逼著我進宮去跟父皇討要說法，還罵了我一回，公婆對我也不諒解……”
敢情長樂公主是受了夾板氣，成了夾心餅幹兩頭都落不著好，也難過幾天過去就這樣憔悴了。
於瑤聽後挺同情長樂公主的，她輕輕握了握長樂公主的手：“你是公主，祁家再不滿意也不能對你怎麽著，駙馬那裏也是，他也是氣壞了的，自然就有些不講理，等再過些日子就好了。”
“但願吧。”長樂公主嘆了口氣。
等了一會兒於瑤問了一句：“你知道那家人姓甚名誰？”
長樂公主搖頭：“具體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似是姓於的，聽駙馬說，那家的小兒子相貌確實是好，就是駙馬也比之不過，也怪道父皇這般維護了，父皇素來就喜歡長的好的。”
說到這裏，長樂公主心裏更加苦澀。
於瑤卻已確定和祁家鬧了一場的那人必是於瑯無疑。
說起來，這於家相貌上稱得上好的，頭一個就是於瑤，第二個就是於瑯，在蓮花鎮那等美人於集的地方，於瑯的相貌都是數一數二的，那種天然去雕飾的秀美當真是叫人看了都覺心顫，怪道承平帝這個顏控會那般維護了。
於瑤拉著長樂公主的手尷尬的笑了笑：“公主，說句實話，這件事情卻是我對不住你的。”
長樂公主疑惑，眨了眨眼睛：“你怎麽就對不住我了。”
於瑤更加尷尬，幹笑兩聲咽口幹沫：“這於家就是我娘家，那揍了祁家子弟的是我兄弟……”
於瑤的話沒說完，長樂公主已然傻眼了：“不，不會吧，你這樣溫文有禮數的，你娘家怎麽就……”
“說起來，我早就和他們斷了聯系。”於瑤苦笑著把於家人的性子講了一番，又講到大姐於珊如何貪慕虛榮與人為妾，於重夫妻如何拿她和於珍的親事做文章，怎麽為著多要財禮把於珍嫁到商戶人家，怎麽著把自己等於強賣給祁家，她又是因何和於家鬧翻的全都講了出來。
長樂公主聽的內心翻騰不已，聽後都有些說不出話來，過了許久才道：“世上還有這等家人？你也是……也幸虧錯有錯著嫁的人家極好，不然還不定怎麽吃苦受罪呢。”
於瑤想著也是那麽個理兒，要是她沒有嫁到祁家，嫁到旁的那等苛刻人家，還不定被怎麽對待呢，說不得依著原身那瘦弱的身子，早就被折騰死了吧。
如此，於瑤倒更感慨祁家對她的好了。
她又很愧疚的看了看長樂公主，幹笑著說道：“這也是我的不是，原來他們到祁家尋我，我怕再惹著什麽事，再者，對他們本就已經絕了情，也沒留他們，直接把人送走了，沒想著倒叫他們碰著陛下，才有了如今這些麻煩事，我，實在對不住了。”
長樂公主雖然挺氣於家那些人的，可她和於瑤關系還是挺好的，再者，她不是心眼小容不得人的，自然也不會怪罪於瑤。
“說這些做什麽，人又不是你打的，你道什麽歉。”長樂公主笑了笑：“好了，不說這些個煩主事了，既然出來玩，就痛痛快快玩好。”
於瑤一聽這話心情也開朗起來，起身笑道：“你說的是，咱們是來玩的，不是來訴苦的，快些過來，我得再灌你幾杯。”
長樂公主趕緊擺手：“使不得，使不得，再灌下去可要醉了。”
正當兩人笑鬧之際，銅鎖和寶珠還有寶瓶說笑著回來，銅鎖把手中提著的五彩斑瀾的錦雞扔在地上，寶珠和寶瓶各提了些野菜還有蘑菇，全都拿過來堆到一旁。
銅鎖笑道：“也是時運好，進山沒多久就看到這些野物，今兒咱們嘗個鮮，叫五妹做道雞湯嘗嘗。”
寶珠笑道：“山間還有一些野生的香料，我采了一些，又采了味道最好的蘑菇，一會兒燉個野雞菌菇湯。”
於瑤起身過去看那錦雞，只覺得這雞羽毛真是挺好看的，就拔了幾根尾巴上最長的拿在手中：“這個倒是好看，要是拿這錦雞的毛織成料子，想來必然極為華貴光彩。”
一句話連長樂在內的幾乎所有人都笑了。
長樂指著於瑤笑道：“你也忒能想了，還想著拿雞毛織緞子，哪裏有那樣的，別說是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織工怕也織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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