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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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辦法
“有啥了？”
祁顧氏急問：“老頭子，有了你趕緊倒出來啊。”
這話說的，於瑤忍笑忍的極為辛苦。
祁老牛瞪向祁顧氏：“老爺們說話別插嘴，瞎叨叨啥。”
祁顧氏回瞪了一眼，看你外甥跟這兒呢，老娘不跟你一般見識。
祁老牛憨笑了一聲，不敢再訓祁顧氏了，扭頭看向祁楓：“有些事大約你們都不曉得，咱們雖然也是祁家莊的，也姓祁，可和別人家不是一個宗族的，咱們原是別處遷來的，是祁家另一枝，後來在祁家莊住的久了，也就跟人聯了宗，成了一家。”
“怎麽早先不知道呢？”祁寶盒一臉驚訝：“爹你也沒說過呀。”
祁楓問了一句：“咱們祖上是哪兒的？”
“平遙，咱家祖上是平遙的。”祁老牛笑了笑：“你們應該知道平遙吧？”
“平遙？”除了祁顧氏和於瑤之外，剩下的祁家人都驚的倒吸一口冷氣：“平遙祁家？大祁楓寧王之後？那個把匈奴趕盡殺約封狼居胥的楓寧王祁飛熊的後人？”
祁老牛點頭：“聽老一輩上是這麽說的，咱們還是楓寧王唯一的後輩，就是年頭多了，又幾經戰亂，如今咱家也沒個憑證了，這事也不好說。”
這倒也是，祁楓想了想：“是不好說，楓寧王英雄一世，如今還有不少人祟敬他呢，只要是姓祁的，沒有不以他為榮的，咱們猛不丁的說是他的後輩，還不得叫人唾棄啊。”
韓昕在一旁聽的，這會兒也猶如身墜霧中一樣搞不明白，不曉得怎麽一忽的功夫，他就有可能成為大祁楓寧王的後輩子孫了。
“唉！”祁老牛嘆了口氣：“正因為這樣，咱家自你曾祖父起就不愛說這些，到了你祖父那裏。就臨死的時候跟我嘮了兩句，我想著都過了這麽些年了，說那些也沒啥用，不如消停過日子要緊。也就沒跟你們說過。”
“可這不對啊。”
韓昕突然插了一句：“史書上記載楓寧王貌若好女，膚白如玉，可是難得的美男子，可咱們這……這模樣子……”
他這麽一說，銀竹也摸了摸自己那張臉。懷疑起了祁老牛的話：“是啊，老弟說的對，我也曾讀過史書，上面確實這樣記載，咱們家可沒一個長的好的，不說別人，就是咱們自家人都不信是他老人家的後代啊。”
銅鎖幾個也跟著點頭，就連祁楓也開始懷疑起來。
就在眾人紛紛提出意見的時候，祁寶盒突然開口道：“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句話，引來許多註視的目光。她笑道：“早先我曾讀過一本書，上頭記載楓寧王曾娶妻平氏，那平氏長的五大三粗，為一代醜婦，雖然只記載了只字片語，但也給咱們的來處尋了個由頭，咱們應該是不像楓寧王，反而像平氏居多。”
這話倒真能解釋得通，畢竟孩子肖父肖母很難說得定，誰家也沒有規定孩子非得長的像爹。好多都像母親呢。
“就是咱家也沒個憑證什麽的。”祁楓又開始為難：“本來容貌就很難說得通，又缺物證……”
祁寶盒低頭，過了片刻笑道：“書上曾有這麽幾句話，大約就是楓寧王去世之時平氏已懷有身孕。這平氏跟楓寧王夫妻感情極深，等到孩子生下來養育成人之後，平氏留下幾本楓寧王所寫兵書，另外留了一個很奇巧的信物就追隨楓寧王而去。”
“什麽奇巧物件？”於瑤一聽有奇巧的東西就很好奇的打問。
祁寶盒笑了笑：“據說是一件風鈴球，是天下難得的精巧物件，至於說長的什麽樣子。書上也沒寫，我也不知道，不過，楓寧王妃平氏精通機關之道，早先楓寧王征戰漠北的時候，還靠平氏造了許多機關給他，他才能平定匈奴，所以，想來這個風鈴球一定是一件工藝巧妙精到，如今的工匠都做不出來的玩藝。”
聽她這麽一說，於瑤倒是笑了：“我當是什麽好物件，不過是個風鈴球，這沒什麽難的，交給我了。”
祁家人都知道於瑤長於這些，也信她能做得出來，都笑道：“倒是忘了你了，說實在話，這個真難不住你的。”
“只這兵書……”銀竹低頭思量：“裝裱書畫我倒是會，作舊也成，不過兵書難寫。”
祁寶盒一聽立時拍拍胸口：“這個也不難，包在我身上了。”
“你？”祁老牛和祁顧氏都瞧向寶盒：“能不能成？”
“怎麽不行。”祁寶盒反問一句：“我讀的兵書不知道有多少，我取其精華整理一下，再加上些自己的東西編造一下不就成了麽，反正都是千年前的東西了，誰還能考究那麽仔細。”
這話倒也是，祁寶盒做了保證，別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倒是韓昕起身謝過祁寶盒和於瑤，笑了笑道：“父皇平素最為敬佩的人便是楓寧王，素日裏曾說過天下好男兒楓寧王可排第一，說他不但容貌殊麗，且文武雙全，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自大祁之後，惜再過一人能勝楓寧王一二，還曾可惜我們兄弟沒一個像楓寧王的，若是……若是舅父能證明是楓寧王的後輩，說不得父皇能記起我這個兒子來呢。”
說到這裏，韓昕就剩下苦笑了。
別人也跟著心酸一陣。
天下間哪有一個父親像承平帝這樣的，好好的兒子丟下不管，憑人作賤，兒子為了吸引他一些註意力還要費心心力的編造出身，韓昕這話說的可笑又可悲，叫人忍不住憐惜他。
幾人又商量了一時，確定了要如何在身世上做文章，之後祁老牛就問了一句：“那祥瑞的事情該當如何？”
於瑤抿嘴一笑：“這個倒是好辦，咱們早點把證明楓寧王後代的物件做好，之後我再弄個祥瑞，等著陛下壽辰的時候把一切辦好，怎麽著也得幫表弟出個彩不是。”
祁老牛點點頭，之後一擺手：“成，就這麽著吧，你們都抓緊些，早日把事情辦妥。”
於瑤起身：“我這便去做那風鈴球。”
祁寶盒也站了起來：“我去寫兵書。”
銀竹起身：“作舊的事情我管了。”
祁銅鎖打量韓昕：“表弟啊，你這身子也太單薄了點吧，我看著風一吹就得倒，不成，你得多吃點，我得閑多打些獵物給你送去，你多吃肉啊。”
祁寶珠和祁寶瓶也打量韓昕，覺得銅鎖的話很在理，這個表弟身子骨真的太差勁了，不過餓了幾頓就暈過去，完全不像祁家人嘛，因此都笑道：“以後我們做了好吃的也給你送點，保管把你養的壯壯的。”
祁寶鈴掩口輕笑：“得閑我去表哥家玩，表哥別攆我出來啊。”
祁楓跟在於瑤身後，臨出門的時候回頭瞅了韓昕一眼：“表弟若想駐守邊關還是先練些武藝的好，省的敵沒殺幾個反帶累了自己的命。”
韓昕輕笑著一一應了，隨後起身就要告辭離開。
祁老牛原想留韓昕住上幾天，不過韓昕卻說出來的時候並沒有跟府中下人說明白，要是晚上不回去恐怕管家該著急了，祁老牛想想也是，也就沒再留他，一直把他送出大門才回。
韓昕從祁家出來，走了幾步路就看到牛車，摸了摸懷中，摸出一些祁老牛硬塞給他的碎銀子來，就叫了牛車趕著回去。
才到家門口，就看著劉順眼圈紅紅的滿臉著急的正從家裏出來，韓昕跳下馬車叫了劉順一聲。
劉順一瞅見韓昕就歡喜的叫了一聲：“爺，你可回來了，您去哪了？怎麽也不說一聲，可叫奴才好找。”
韓昕給了車錢，跟劉順一邊往回走一邊道：“找我做什麽，我這麽大的人了還能丟了不成？”
劉順抹了一把淚：“不是，爺丟不了，可是，奴才就是不放心，奴才怕爺出去受氣，要是碰著別的皇子，說不得又要挨打受氣了……”
說到這裏，劉順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奴才身份卑賤怎麽著都成，可是爺到底是皇子王孫，如何就能……”
“說這些做什麽。”韓昕看劉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心裏又熱乎又有些好笑：“罷，我這不是回來了麽，你別哭了。”
“奴才不哭了。”劉順擦幹凈眼淚：“爺吃飯了沒？奴才給您留著熱飯呢。”
韓昕笑了一聲：“吃過了，爺今兒吃的好東西。”
劉順根本不信，等進了屋，他回身就給韓昕端了一大碗白粥還有一碟鹹菜：“爺，奴才知道你要儉省，也沒敢給你弄肉菜，就是粥和鹹菜，你好歹吃點吧。”
看著面前這碗粥，韓昕心裏也不是個滋味，他擺擺手：“我真吃過了，這粥你吃了吧。”
劉順還是不信，韓昕只好板起臉來訓了他一頓，搞的劉順不敢多言，委委屈屈的把那粥吃了。
韓昕看著他吃了粥，就把他打發出去，等劉順一走，韓昕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拿手撐在桌上笑的歡喜又狂放，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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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了？”
祁顧氏急問：“老頭子，有了你趕緊倒出來啊。”
這話說的，於瑤忍笑忍的極為辛苦。
祁老牛瞪向祁顧氏：“老爺們說話別插嘴，瞎叨叨啥。”
祁顧氏回瞪了一眼，看你外甥跟這兒呢，老娘不跟你一般見識。
祁老牛憨笑了一聲，不敢再訓祁顧氏了，扭頭看向祁楓：“有些事大約你們都不曉得，咱們雖然也是祁家莊的，也姓祁，可和別人家不是一個宗族的，咱們原是別處遷來的，是祁家另一枝，後來在祁家莊住的久了，也就跟人聯了宗，成了一家。”
“怎麽早先不知道呢？”祁寶盒一臉驚訝：“爹你也沒說過呀。”
祁楓問了一句：“咱們祖上是哪兒的？”
“平遙，咱家祖上是平遙的。”祁老牛笑了笑：“你們應該知道平遙吧？”
“平遙？”除了祁顧氏和於瑤之外，剩下的祁家人都驚的倒吸一口冷氣：“平遙祁家？大祁楓寧王之後？那個把匈奴趕盡殺約封狼居胥的楓寧王祁飛熊的後人？”
祁老牛點頭：“聽老一輩上是這麽說的，咱們還是楓寧王唯一的後輩，就是年頭多了，又幾經戰亂，如今咱家也沒個憑證了，這事也不好說。”
這倒也是，祁楓想了想：“是不好說，楓寧王英雄一世，如今還有不少人祟敬他呢，只要是姓祁的，沒有不以他為榮的，咱們猛不丁的說是他的後輩，還不得叫人唾棄啊。”
韓昕在一旁聽的，這會兒也猶如身墜霧中一樣搞不明白，不曉得怎麽一忽的功夫，他就有可能成為大祁楓寧王的後輩子孫了。
“唉！”祁老牛嘆了口氣：“正因為這樣，咱家自你曾祖父起就不愛說這些，到了你祖父那裏。就臨死的時候跟我嘮了兩句，我想著都過了這麽些年了，說那些也沒啥用，不如消停過日子要緊。也就沒跟你們說過。”
“可這不對啊。”
韓昕突然插了一句：“史書上記載楓寧王貌若好女，膚白如玉，可是難得的美男子，可咱們這……這模樣子……”
他這麽一說，銀竹也摸了摸自己那張臉。懷疑起了祁老牛的話：“是啊，老弟說的對，我也曾讀過史書，上面確實這樣記載，咱們家可沒一個長的好的，不說別人，就是咱們自家人都不信是他老人家的後代啊。”
銅鎖幾個也跟著點頭，就連祁楓也開始懷疑起來。
就在眾人紛紛提出意見的時候，祁寶盒突然開口道：“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句話，引來許多註視的目光。她笑道：“早先我曾讀過一本書，上頭記載楓寧王曾娶妻平氏，那平氏長的五大三粗，為一代醜婦，雖然只記載了只字片語，但也給咱們的來處尋了個由頭，咱們應該是不像楓寧王，反而像平氏居多。”
這話倒真能解釋得通，畢竟孩子肖父肖母很難說得定，誰家也沒有規定孩子非得長的像爹。好多都像母親呢。
“就是咱家也沒個憑證什麽的。”祁楓又開始為難：“本來容貌就很難說得通，又缺物證……”
祁寶盒低頭，過了片刻笑道：“書上曾有這麽幾句話，大約就是楓寧王去世之時平氏已懷有身孕。這平氏跟楓寧王夫妻感情極深，等到孩子生下來養育成人之後，平氏留下幾本楓寧王所寫兵書，另外留了一個很奇巧的信物就追隨楓寧王而去。”
“什麽奇巧物件？”於瑤一聽有奇巧的東西就很好奇的打問。
祁寶盒笑了笑：“據說是一件風鈴球，是天下難得的精巧物件，至於說長的什麽樣子。書上也沒寫，我也不知道，不過，楓寧王妃平氏精通機關之道，早先楓寧王征戰漠北的時候，還靠平氏造了許多機關給他，他才能平定匈奴，所以，想來這個風鈴球一定是一件工藝巧妙精到，如今的工匠都做不出來的玩藝。”
聽她這麽一說，於瑤倒是笑了：“我當是什麽好物件，不過是個風鈴球，這沒什麽難的，交給我了。”
祁家人都知道於瑤長於這些，也信她能做得出來，都笑道：“倒是忘了你了，說實在話，這個真難不住你的。”
“只這兵書……”銀竹低頭思量：“裝裱書畫我倒是會，作舊也成，不過兵書難寫。”
祁寶盒一聽立時拍拍胸口：“這個也不難，包在我身上了。”
“你？”祁老牛和祁顧氏都瞧向寶盒：“能不能成？”
“怎麽不行。”祁寶盒反問一句：“我讀的兵書不知道有多少，我取其精華整理一下，再加上些自己的東西編造一下不就成了麽，反正都是千年前的東西了，誰還能考究那麽仔細。”
這話倒也是，祁寶盒做了保證，別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倒是韓昕起身謝過祁寶盒和於瑤，笑了笑道：“父皇平素最為敬佩的人便是楓寧王，素日裏曾說過天下好男兒楓寧王可排第一，說他不但容貌殊麗，且文武雙全，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自大祁之後，惜再過一人能勝楓寧王一二，還曾可惜我們兄弟沒一個像楓寧王的，若是……若是舅父能證明是楓寧王的後輩，說不得父皇能記起我這個兒子來呢。”
說到這裏，韓昕就剩下苦笑了。
別人也跟著心酸一陣。
天下間哪有一個父親像承平帝這樣的，好好的兒子丟下不管，憑人作賤，兒子為了吸引他一些註意力還要費心心力的編造出身，韓昕這話說的可笑又可悲，叫人忍不住憐惜他。
幾人又商量了一時，確定了要如何在身世上做文章，之後祁老牛就問了一句：“那祥瑞的事情該當如何？”
於瑤抿嘴一笑：“這個倒是好辦，咱們早點把證明楓寧王後代的物件做好，之後我再弄個祥瑞，等著陛下壽辰的時候把一切辦好，怎麽著也得幫表弟出個彩不是。”
祁老牛點點頭，之後一擺手：“成，就這麽著吧，你們都抓緊些，早日把事情辦妥。”
於瑤起身：“我這便去做那風鈴球。”
祁寶盒也站了起來：“我去寫兵書。”
銀竹起身：“作舊的事情我管了。”
祁銅鎖打量韓昕：“表弟啊，你這身子也太單薄了點吧，我看著風一吹就得倒，不成，你得多吃點，我得閑多打些獵物給你送去，你多吃肉啊。”
祁寶珠和祁寶瓶也打量韓昕，覺得銅鎖的話很在理，這個表弟身子骨真的太差勁了，不過餓了幾頓就暈過去，完全不像祁家人嘛，因此都笑道：“以後我們做了好吃的也給你送點，保管把你養的壯壯的。”
祁寶鈴掩口輕笑：“得閑我去表哥家玩，表哥別攆我出來啊。”
祁楓跟在於瑤身後，臨出門的時候回頭瞅了韓昕一眼：“表弟若想駐守邊關還是先練些武藝的好，省的敵沒殺幾個反帶累了自己的命。”
韓昕輕笑著一一應了，隨後起身就要告辭離開。
祁老牛原想留韓昕住上幾天，不過韓昕卻說出來的時候並沒有跟府中下人說明白，要是晚上不回去恐怕管家該著急了，祁老牛想想也是，也就沒再留他，一直把他送出大門才回。
韓昕從祁家出來，走了幾步路就看到牛車，摸了摸懷中，摸出一些祁老牛硬塞給他的碎銀子來，就叫了牛車趕著回去。
才到家門口，就看著劉順眼圈紅紅的滿臉著急的正從家裏出來，韓昕跳下馬車叫了劉順一聲。
劉順一瞅見韓昕就歡喜的叫了一聲：“爺，你可回來了，您去哪了？怎麽也不說一聲，可叫奴才好找。”
韓昕給了車錢，跟劉順一邊往回走一邊道：“找我做什麽，我這麽大的人了還能丟了不成？”
劉順抹了一把淚：“不是，爺丟不了，可是，奴才就是不放心，奴才怕爺出去受氣，要是碰著別的皇子，說不得又要挨打受氣了……”
說到這裏，劉順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奴才身份卑賤怎麽著都成，可是爺到底是皇子王孫，如何就能……”
“說這些做什麽。”韓昕看劉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心裏又熱乎又有些好笑：“罷，我這不是回來了麽，你別哭了。”
“奴才不哭了。”劉順擦幹凈眼淚：“爺吃飯了沒？奴才給您留著熱飯呢。”
韓昕笑了一聲：“吃過了，爺今兒吃的好東西。”
劉順根本不信，等進了屋，他回身就給韓昕端了一大碗白粥還有一碟鹹菜：“爺，奴才知道你要儉省，也沒敢給你弄肉菜，就是粥和鹹菜，你好歹吃點吧。”
看著面前這碗粥，韓昕心裏也不是個滋味，他擺擺手：“我真吃過了，這粥你吃了吧。”
劉順還是不信，韓昕只好板起臉來訓了他一頓，搞的劉順不敢多言，委委屈屈的把那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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