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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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九點。
白月的辦公室中，小明正趴在桌子上愁眉苦臉的寫著作業。
作為一個天才兒童，小明的智商超高，這種小學生作的作業他閉著眼睛都能寫完。
所以小明很無聊，擡頭瞅了眼打著瞌睡的白月，小明計上心頭，準備找個別的事吸引一下白月的註意力，而不是白月一直盯著他寫作業。
“大姨。”小明擡起頭，裝作不經意的模樣問道：“昨天那個叫楚禦的人呢，不是說給您當貼身助理嗎，怎麽沒見到來上班？”
“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這小子沒準是個危險人物，得讓人看住了。”白月拿出了電話，撥通了孟勇的號碼。
大致詢問了一下，白月掛斷了電話，說道：“孟勇說還在睡覺，昨天參加任務了。”
說到這裏，白月笑了笑：“還好沒出什麽事，不過這孟勇也有點過火了，怎麽把新人給帶出去了，太危險了。”
小明興致勃勃的問道：“是抓的水鬼嗎，我來的時候就聽他們說了，那水鬼厲害嗎？”
“厲害什麽呀，隱門的人都沒去，就去一個行動隊和兩個組，行動記錄我都懶得看，看零傷亡這個結果我就知道，就是個簡單不能再簡單的a類事件，可能去了之後就用金屬網罩上了，估計那水鬼動都沒動。”
“哎，無聊，就不能碰到幾個厲害的a類目標嗎。”小明大失所望，繼續埋頭寫作業了。
對一個連掙紮都不會的水鬼，他連解剖的興趣都沒有。
白月罩著小明的腦袋就是一個暴栗：“說什麽胡話，安全最重要，小屁孩懂什麽。”
“大姨說的對，安全最重要。”
小明咬著筆頭，郁悶無比。
啊啊啊啊啊，我不想寫作業，我想解剖屍體，最好是活的！
。。。。。。
楚禦的確累壞了，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
昨天回來後，他迷迷糊糊的就進了電梯，然後就被孟勇領進了單人宿舍，倒頭就睡，伴隨著一陣若有若無的鹹魚味進入了夢鄉。
別說抓一個水鬼了，就是給聖城炸沈了他都該吃吃該睡睡。
這是一種習慣，也可以理解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大風大浪見多了，去河裏抓個水鬼而已，無法攪動他心底的絲毫波瀾。
起床後，楚禦精神飽滿，伸了個懶腰後鉆進了只有不到兩平的洗漱間。
嶄新的毛巾，洗面奶，牙刷牙膏，整整齊齊的擺成一排，而且還都是高檔的牌子。
楚禦嘿嘿一樂：“孟勇這家夥一定是貪汙了，這一套就得好幾百。”
脫下了背心，楚禦開始洗澡。
只是洗的時候發現沒有沐浴露，光有一個用的就剩手指大小的硫磺皂了，看來孟勇天天拿這玩意當沐浴露用，怪不得皮膚那麽糙。
一個澡洗了半小時，洗了四次，楚禦這才走出了洗漱間。
本來楚禦不是這麽磨蹭人，可每次洗完了出來就感覺自己身上有一股子鹹魚味。
後來才發現，不是自己身上的味，而是床下面的那幾雙鞋，滿屋子都是這種味。
楚禦洗完後，哼著小曲打開了們，誰知剛開門就進來一大群人。
黃浩然、孟勇、王栓柱，還有幾個叫不上名字但是有點熟悉的大光頭。
楚禦菊花一緊：“你們要對我做什麽？”
“師傅，您先吃點早飯。”王栓柱殷勤的將桌子上的豆漿和小籠包包裝才開，一臉傻笑。
誰tm是你師傅。”楚禦一臉戒備。
小子，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我成你師傅了，那白月就成你師娘了，白月是副局長，認了我當師傅你就可以報白月的絲滑大長腿了，從而飛黃騰達！
孟勇仗著自己和楚禦認識時間最“長”，也是被楚禦“耍”過最多的人，率先提起了正事。
“兄弟，咱今天，開不開課？”
楚禦嘴上叼著包子，含糊不清的問道：“開什麽課？”
話音一落，眾人面露失望之色。
黃浩然陪著笑：“你放心，這次進行培訓的職位最低的都是副科，學習能力都是最好的，絕對不會再氣著你的。”
黃浩然以為楚禦不願意上課是因為總生氣。
“氣著我？”楚禦吸溜口豆漿，這才反應過來，哭笑不得的說道：“我還當什麽事呢，原來是這事啊。”
眾人頓時喜笑顏開。
只要楚禦不抗拒這事就行。
這裏很多人都有孩子了，得空的時候也會回家輔導輔導孩子學業什麽的，結果每次輔導的時候都恨不得拿腦瓜子撞墻，所以理解楚禦的感受。
不止是楚禦這樣，總來教授文化課的老師們也是這樣，只不過這群老師都是上了年紀的老頭子，也沒人敢一邊教一邊用大腳丫子挨個踹。
三口兩口吃完了早餐，楚禦歉意一笑：“問題是這合適嗎？”
“合適，合適合適。”
一群人點頭不已。
黃浩然一臉猙獰之色：“誰敢說不合適，我滅他滿門！”
“那倒不用，我就是問問。”楚禦看向了孟勇，不由問道：“昨天白副局長說我名義上是給她跑腿。。。是她的助理，實際上應該在技術支持部上班，你讓我去培訓，那這工作崗位到底是什麽啊。”
楚禦倒是給一群人問住了。
按理來說，楚禦應該去技術支持部，正常程序是這樣的。
因為有試用期，就算是去了技術支持部也是幹幹雜貨同時熟悉熟悉工作環境。
可現在來看，這完全就是大炮打蚊子太浪費資源了。
就連黃浩然都認為楚禦領導一個行動隊都屈才了，更別說去技術部了。
可規定就是規定，不由得，眾人抓耳撓腮了半天，最終看向了黃浩然。
要不說是三號領導，眼珠子一轉，黃浩然拍了拍胸脯：“這事交給我，楚兄弟你要是同意的話，我給你調到我們第一行動隊，以後咱倆搭夥配合。”
沒等楚禦說話，孟勇立馬叫道：“這怎麽行，我們四隊不滿編，前兩天白局還說可以從清閑的部門找找看能不能挑出兩個弄到後援組，你要是這麽操作的話，那直接給楚兄弟調我們組算了。”
“做夢！”黃浩然冷笑著說道：“我們第一行動隊雖然參與a類事件，但主要工作是對各個行動隊進行戰術指導的，別的我不敢多說，但凡我們一隊參與的a類事件，能報功的話，全都報楚兄弟頭上，一年之內。。。不，半年之內，絕對副科，送你們四隊你敢打這個包票？”
“沒錯，報功的話全報給楚兄弟。”這次開口的趙志剛，望向楚禦，滿臉都是討好的笑容：“楚兄弟，您看怎麽樣，來我們一隊吧，您只要點頭，黃隊馬上去和人事那邊打招呼。”
楚禦望了一眼趙志剛，總覺得這家夥有點眼熟，不由問道：“你誰啊？”
趙志剛如遭雷擊，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到底還是忘記
了我。
還好，趙志剛眼睛上的傷疤比較醒目，楚禦終於想起來了：“哦對對，你是昨天晚上那個耍嘴皮子那孫子。”
趙志剛淚流面滿，恨不得高歌一曲。
甭管是啥印象，能記得自己就行。
一旁的王栓柱知道這家夥打的什麽鬼主意，不由得撇了撇嘴
記住你只是第一步，得讓楚哥出了氣才行，要不然人家該不待見你還是不待見你。
老子當時可是挨了一下子後當著眾人面抽搐了半天才讓楚哥消氣的。
楚禦摩擦著下巴上的胡子茬，權衡利弊。
他很清楚，白月凡事都喜歡親力親為，根本不需要所謂的助理，就是找個理由放眼皮子低下監視自己罷了。
等自己通過了“背景審核”，這丫頭照樣得給自己扔技術支持部去，總部這麽大，自己怎麽可能天天見到副局長，更別說泡人家了。
當然，如果自己在技術部表現亮眼的話，或許白月會對自己刮目相看，從而使兩個人的關系走向自己計劃中的正常發展方向。
不過這個風險很大，白月一天天和人來瘋似的，而且還十分多疑。
可如果是去了第一行動隊的話，那情況就不一樣了，自己在技術部幾乎沒什麽長處，可是在基層，哇哈哈哈，自己就是爸爸。
思來想去，楚禦最終點了點頭：“好，那就去第一行動隊。”
黃浩然猛的一擊掌，喜形於色：“那就這麽說定了啊，我馬上去和人事那邊打招呼。”
說完後，黃浩然就和狗攆似的，擡起屁股就跑了出去。
趙志剛也是喜笑顏開，其他幾個分屬不同行動隊的光頭大漢們悶悶不樂。
孟勇也是氣的夠嗆，沒想到還有這種騷操作，他之前怎麽就沒想到？
在哪上課不一樣，調到自己隊裏，天天言傳身教，什麽學不到。
懊悔不已的孟勇對趙志剛和另一個第一行動隊的副組長報以鄙夷的神情。
“官僚主義！”
無魚蝦也好，孟勇一想這事定下來了，又提起“開課”的事。
吃不到肉，喝口湯也行。
楚禦聳了聳肩：“無所謂，你們有時間就行。”
“有，太有了，我們一天天太閑的，蛋都疼了，時間大把。”
一幫人附和不已，就是老婆和隔壁去如家吃辣條自己也得先放一放，上課最重要。
從楚禦進到大樓到現在這將近二十四小時的情況來看，這家夥有點精神分裂，現在是同意開課了，誰知道什麽時候心情不好了說變就變。
對於“分享經驗”這件事，楚禦是喜聞樂見的，要不然穿越九十年代的時候也不會炎黃峰的二五仔和智先生“狼狽為奸”，不就是為了讓公共事務安全局搞起來嗎。
還是那句話，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公共事務安全局的存在都是必要的。
可存在是存在，能不能派上用場，派上多大用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目前來看，公共事務安全局，不咋地。
當然了，對局裏的情況他很清楚，那麽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可能的提升公共事務安全局的“能力”。
黃浩然很會辦事，等他回來的時候，不止和人事部打好了招呼，連宿舍什麽的都安排好了。
聽到楚禦開課沒問題，黃浩然直接拿出了手機開始聯系。
其實說是聯系，就是一條短信發出去，因為所有人都焦急的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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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明很無聊，擡頭瞅了眼打著瞌睡的白月，小明計上心頭，準備找個別的事吸引一下白月的註意力，而不是白月一直盯著他寫作業。
“大姨。”小明擡起頭，裝作不經意的模樣問道：“昨天那個叫楚禦的人呢，不是說給您當貼身助理嗎，怎麽沒見到來上班？”
“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這小子沒準是個危險人物，得讓人看住了。”白月拿出了電話，撥通了孟勇的號碼。
大致詢問了一下，白月掛斷了電話，說道：“孟勇說還在睡覺，昨天參加任務了。”
說到這裏，白月笑了笑：“還好沒出什麽事，不過這孟勇也有點過火了，怎麽把新人給帶出去了，太危險了。”
小明興致勃勃的問道：“是抓的水鬼嗎，我來的時候就聽他們說了，那水鬼厲害嗎？”
“厲害什麽呀，隱門的人都沒去，就去一個行動隊和兩個組，行動記錄我都懶得看，看零傷亡這個結果我就知道，就是個簡單不能再簡單的a類事件，可能去了之後就用金屬網罩上了，估計那水鬼動都沒動。”
“哎，無聊，就不能碰到幾個厲害的a類目標嗎。”小明大失所望，繼續埋頭寫作業了。
對一個連掙紮都不會的水鬼，他連解剖的興趣都沒有。
白月罩著小明的腦袋就是一個暴栗：“說什麽胡話，安全最重要，小屁孩懂什麽。”
“大姨說的對，安全最重要。”
小明咬著筆頭，郁悶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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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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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來後，他迷迷糊糊的就進了電梯，然後就被孟勇領進了單人宿舍，倒頭就睡，伴隨著一陣若有若無的鹹魚味進入了夢鄉。
別說抓一個水鬼了，就是給聖城炸沈了他都該吃吃該睡睡。
這是一種習慣，也可以理解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大風大浪見多了，去河裏抓個水鬼而已，無法攪動他心底的絲毫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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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禦嘿嘿一樂：“孟勇這家夥一定是貪汙了，這一套就得好幾百。”
脫下了背心，楚禦開始洗澡。
只是洗的時候發現沒有沐浴露，光有一個用的就剩手指大小的硫磺皂了，看來孟勇天天拿這玩意當沐浴露用，怪不得皮膚那麽糙。
一個澡洗了半小時，洗了四次，楚禦這才走出了洗漱間。
本來楚禦不是這麽磨蹭人，可每次洗完了出來就感覺自己身上有一股子鹹魚味。
後來才發現，不是自己身上的味，而是床下面的那幾雙鞋，滿屋子都是這種味。
楚禦洗完後，哼著小曲打開了們，誰知剛開門就進來一大群人。
黃浩然、孟勇、王栓柱，還有幾個叫不上名字但是有點熟悉的大光頭。
楚禦菊花一緊：“你們要對我做什麽？”
“師傅，您先吃點早飯。”王栓柱殷勤的將桌子上的豆漿和小籠包包裝才開，一臉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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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我成你師傅了，那白月就成你師娘了，白月是副局長，認了我當師傅你就可以報白月的絲滑大長腿了，從而飛黃騰達！
孟勇仗著自己和楚禦認識時間最“長”，也是被楚禦“耍”過最多的人，率先提起了正事。
“兄弟，咱今天，開不開課？”
楚禦嘴上叼著包子，含糊不清的問道：“開什麽課？”
話音一落，眾人面露失望之色。
黃浩然陪著笑：“你放心，這次進行培訓的職位最低的都是副科，學習能力都是最好的，絕對不會再氣著你的。”
黃浩然以為楚禦不願意上課是因為總生氣。
“氣著我？”楚禦吸溜口豆漿，這才反應過來，哭笑不得的說道：“我還當什麽事呢，原來是這事啊。”
眾人頓時喜笑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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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很多人都有孩子了，得空的時候也會回家輔導輔導孩子學業什麽的，結果每次輔導的時候都恨不得拿腦瓜子撞墻，所以理解楚禦的感受。
不止是楚禦這樣，總來教授文化課的老師們也是這樣，只不過這群老師都是上了年紀的老頭子，也沒人敢一邊教一邊用大腳丫子挨個踹。
三口兩口吃完了早餐，楚禦歉意一笑：“問題是這合適嗎？”
“合適，合適合適。”
一群人點頭不已。
黃浩然一臉猙獰之色：“誰敢說不合適，我滅他滿門！”
“那倒不用，我就是問問。”楚禦看向了孟勇，不由問道：“昨天白副局長說我名義上是給她跑腿。。。是她的助理，實際上應該在技術支持部上班，你讓我去培訓，那這工作崗位到底是什麽啊。”
楚禦倒是給一群人問住了。
按理來說，楚禦應該去技術支持部，正常程序是這樣的。
因為有試用期，就算是去了技術支持部也是幹幹雜貨同時熟悉熟悉工作環境。
可現在來看，這完全就是大炮打蚊子太浪費資源了。
就連黃浩然都認為楚禦領導一個行動隊都屈才了，更別說去技術部了。
可規定就是規定，不由得，眾人抓耳撓腮了半天，最終看向了黃浩然。
要不說是三號領導，眼珠子一轉，黃浩然拍了拍胸脯：“這事交給我，楚兄弟你要是同意的話，我給你調到我們第一行動隊，以後咱倆搭夥配合。”
沒等楚禦說話，孟勇立馬叫道：“這怎麽行，我們四隊不滿編，前兩天白局還說可以從清閑的部門找找看能不能挑出兩個弄到後援組，你要是這麽操作的話，那直接給楚兄弟調我們組算了。”
“做夢！”黃浩然冷笑著說道：“我們第一行動隊雖然參與a類事件，但主要工作是對各個行動隊進行戰術指導的，別的我不敢多說，但凡我們一隊參與的a類事件，能報功的話，全都報楚兄弟頭上，一年之內。。。不，半年之內，絕對副科，送你們四隊你敢打這個包票？”
“沒錯，報功的話全報給楚兄弟。”這次開口的趙志剛，望向楚禦，滿臉都是討好的笑容：“楚兄弟，您看怎麽樣，來我們一隊吧，您只要點頭，黃隊馬上去和人事那邊打招呼。”
楚禦望了一眼趙志剛，總覺得這家夥有點眼熟，不由問道：“你誰啊？”
趙志剛如遭雷擊，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到底還是忘記
了我。
還好，趙志剛眼睛上的傷疤比較醒目，楚禦終於想起來了：“哦對對，你是昨天晚上那個耍嘴皮子那孫子。”
趙志剛淚流面滿，恨不得高歌一曲。
甭管是啥印象，能記得自己就行。
一旁的王栓柱知道這家夥打的什麽鬼主意，不由得撇了撇嘴
記住你只是第一步，得讓楚哥出了氣才行，要不然人家該不待見你還是不待見你。
老子當時可是挨了一下子後當著眾人面抽搐了半天才讓楚哥消氣的。
楚禦摩擦著下巴上的胡子茬，權衡利弊。
他很清楚，白月凡事都喜歡親力親為，根本不需要所謂的助理，就是找個理由放眼皮子低下監視自己罷了。
等自己通過了“背景審核”，這丫頭照樣得給自己扔技術支持部去，總部這麽大，自己怎麽可能天天見到副局長，更別說泡人家了。
當然，如果自己在技術部表現亮眼的話，或許白月會對自己刮目相看，從而使兩個人的關系走向自己計劃中的正常發展方向。
不過這個風險很大，白月一天天和人來瘋似的，而且還十分多疑。
可如果是去了第一行動隊的話，那情況就不一樣了，自己在技術部幾乎沒什麽長處，可是在基層，哇哈哈哈，自己就是爸爸。
思來想去，楚禦最終點了點頭：“好，那就去第一行動隊。”
黃浩然猛的一擊掌，喜形於色：“那就這麽說定了啊，我馬上去和人事那邊打招呼。”
說完後，黃浩然就和狗攆似的，擡起屁股就跑了出去。
趙志剛也是喜笑顏開，其他幾個分屬不同行動隊的光頭大漢們悶悶不樂。
孟勇也是氣的夠嗆，沒想到還有這種騷操作，他之前怎麽就沒想到？
在哪上課不一樣，調到自己隊裏，天天言傳身教，什麽學不到。
懊悔不已的孟勇對趙志剛和另一個第一行動隊的副組長報以鄙夷的神情。
“官僚主義！”
無魚蝦也好，孟勇一想這事定下來了，又提起“開課”的事。
吃不到肉，喝口湯也行。
楚禦聳了聳肩：“無所謂，你們有時間就行。”
“有，太有了，我們一天天太閑的，蛋都疼了，時間大把。”
一幫人附和不已，就是老婆和隔壁去如家吃辣條自己也得先放一放，上課最重要。
從楚禦進到大樓到現在這將近二十四小時的情況來看，這家夥有點精神分裂，現在是同意開課了，誰知道什麽時候心情不好了說變就變。
對於“分享經驗”這件事，楚禦是喜聞樂見的，要不然穿越九十年代的時候也不會炎黃峰的二五仔和智先生“狼狽為奸”，不就是為了讓公共事務安全局搞起來嗎。
還是那句話，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公共事務安全局的存在都是必要的。
可存在是存在，能不能派上用場，派上多大用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目前來看，公共事務安全局，不咋地。
當然了，對局裏的情況他很清楚，那麽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可能的提升公共事務安全局的“能力”。
黃浩然很會辦事，等他回來的時候，不止和人事部打好了招呼，連宿舍什麽的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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