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不想跳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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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禦終於知道白月為什麽說這家夥是個變態了。
原本以為王星耀最多就是色狼流氓。
誰知道這家夥完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一共二十三次報警記錄，報警人全都是女性。
據筆錄上來看，王星耀將這些女性泡到手後就帶往了家中或者賓館。
其實這到沒什麽，男人嘛，都是一個鳥樣。
可是到了賓館後，王星耀卻沒幹該幹的事情，而是讓這些女性分享她們的“故事”。
所謂故事，就是這些女性的心路歷程和成長階段。
講什麽故事都行，小學怎麽上的，初吻給了誰，處過多少個男朋友，大姨媽第一次是啥時候，反正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瑣碎事。
到了賓館不上床，反而要聽故事，所以楚禦認為這家夥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原本這已經夠詭異的了，更詭異的是，王星耀還和精神失常似的，有的時候聽故事，聽著聽著就哭了，要不就是勃然大怒，反正是喜怒無常的。
尤其是在發怒後，王星耀還會打人。
要是那種正常男性和畜生似的打女人，那也就不說什麽了，問題是王星耀不是扯頭發就是用指甲扣人家的，和老娘們掐架似的，完全想象不到一個男人打女人是這麽一個形象。
最逗的是，王星耀還輸多贏少，經常被人家小姑娘摁在地上一頓踹。
王星耀本身就有錢，再加上很多時候他打人家沒打明白還被反殺了，所以即便警察介入了，最多就是驗驗傷。
扯頭發加用指甲撓，連輕傷都算不上，所以最後都是賠了點錢不了了之。
楚禦頭皮有些發麻：“這尼瑪...還真是個臭變態啊，性取向有問題？”
“從資料上來看也不盡然。”白月笑道：“因為據了解，王星耀並沒有男朋友。”
“性取向沒問題，還不是基佬，完了打架和娘們似的，還喜歡聽人家姑娘將故事，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
白月苦笑道：“所以我才說調查的資料結果對咱們並沒有任何用處。”
楚禦點了點頭。
是啊，資料也只能證明王星耀是個比較奇葩的臭變態，對古曼童以及老購物中心地皮的事情沒有幫助。
對比著資料，楚禦哭笑不得：“要是不知道底細的話，還真看不出來是這麽個玩意。”
“誰說不是呢。”白月揉了揉額頭：“帝都世家豪門裏，尤其是旁支子弟，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怪癖。”
“帝都世家豪門？這小子不是在本地混的啊。”
“他父親原本是帝都王家的旁支子弟，因為貪戀女色得罪了其他家族的直系子弟，所以帶就著尚在繈褓的王星耀來了南港，算是被家族發配到這裏吧。”
“我靠，南港山好水好，怎麽還成了發配的地方了。”
“對普通人來說在哪裏都一樣，可是離開了帝都，就等於離開了家族核心管理層，無異於發配流放。”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楚禦呵呵一樂，再次看起了資料，看了一會後，總覺得哪裏不對，不禁撓了撓頭：“那也不對啊，要是想聽故事的話，這小子為什麽看別的女人時總是色瞇瞇的，和剛刑滿釋放似的？”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葩。”
“既然不是色狼，那又為什麽故意弄這麽一個人設？”
沒等白月開口，炎蛇嘴上叼著個包子走了進來。
當然，這家夥也沒敲門。
楚禦斜著眼睛說道：“進領導辦公室，不知道要敲門嗎。”
白月插口道：“他又不是我下屬，用不著敲門。”
“也是哈，只能說炎蛇這家夥沒素質。”楚禦討了個沒趣。
白月微微一笑：“他雖然不是我下屬，卻是你朋友，所以歸根結底，還是你的問題。”
楚禦：“...”
看了眼鬥嘴的兩個人，炎蛇三口兩口吃完了包子：“要不要給你倆弄張床？”
白月：“滾！”
楚禦：“好...額不是，滾！”
翻了個白眼，楚禦招手道：“來的正好，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變態。”
炎蛇把腦袋湊了過去，大致看了下資料後說道：“缺失型自我人格認知障礙，咋了，哪變態了？”
“我去，這還不變態，泡人家小姑娘不上床反而聽人家講故事...等等。”楚禦說了一半楞住了，看向炎蛇問道：“你剛才說什麽，什麽玩意自我障礙？”
“缺失型自我人格認知障礙，一種典型的心理疾病，有什麽好奇怪的。”
楚禦看向了白月：“你聽說過嗎？”
白月搖了搖頭。
“少見多怪。”炎蛇點燃一支煙後解釋道：“一種潛意識的自我認知偏差，打個比方，一個老鼠，它雖然知道它自己是老鼠，但是呢，因為遭受過精神或者心理創傷，當然，也有可能是天生的，它認為自己可能也是一只貓，這種對自我的否定和矛盾最終變成了缺失型自我人格認知障礙，在這個過程中，老鼠就會嘗試去和貓接觸，了解貓的習性，甚至嘗試去模仿，最為矛盾的是，它又知道自己只是一個老鼠，潛意識和認知產生了嚴重偏差，不過為了合群，它只能表現出自己是一個老鼠，久而久之，內心就變的無比的矛盾的。”
楚禦漸漸聽明白了。
“這也就是說，王星耀認為他自己是個女人，所以他去嘗試了解女人，包括成長經歷和心路歷程等，但是他又知道自己是個男人，同時怕別人知道他內心認為自己是女人，所以表現出男人的通病，也就是好色？”
炎蛇嗯了一聲：“大致上就是這樣。”
白月微微搖了搖頭：“這種心理疾病我是第一次聽說，有科學依據嗎，誰提出來的？”
炎蛇倆手一攤：“我聽他二大爺說的。”
楚禦猛翻白眼，又尼瑪推到楚富貴身上了。
不過白月倒是沒追究，喃喃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的通了，從報警記錄以及筆錄上來看，王星耀攻擊其他人的時候，的確有著顯著的女性特色。”
“那也不對啊，這小子既然認為自己是女人，可是也沒發現他有男朋友啊。”楚禦不解道：“再說了，這家夥色瞇瞇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啊，要是裝的話，那也太過了吧。”
炎蛇道：“這種自我認知障礙並不一定會表現在生理上，大多是在心理上以及精神上，或許他知道自己有問題，所以只能不斷放大生理上的特征。”
楚禦恍然大悟：“他的生理，是抗拒男性的，可是心裏和精神上，卻向往著女性，是這個意思吧，但是為了合群，他既是演給別人看，也是演給自己看。”
炎蛇打了個響指：“對嘍，這種人在未...在我們老家很普遍。”
楚禦嚇了一跳，深怕炎蛇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對公共事務安全局來說，穿越者可是個稀罕東西，要是炎蛇暴露了，沒準就得被抓到總部切片研究。
白月苦笑道：“即便知道王星耀患有心理疾病也沒太大的用處，和古曼童事件以及老購物中心地皮卻沒有任何關系，對咱們的主要工作根本沒有任何幫助。”
楚禦剛要開口，孟勇匆匆跑了進來。
“領導，您不是讓我關註馮氏大廈嗎，出事了。”
白月神色微變：“具體情況。”
“馮氏大廈有人要跳樓。”
......
分部距離馮氏大廈並不遠，一路無視紅燈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加上白月開車和趕著要投胎似的，十分鐘後，楚禦等人來到了馮氏大樓的樓下。
在車上的時候楚禦聯系了一下馮開山，隨後知道了大致的情況。
跳樓的人叫做李雨薇，之前楚禦來找馮開山的時候見過，身份是馮氏集團高級助理，也是大老板馮開山的第二助理，算是核心管理人員。
據馮開山所說，一大早李雨薇就和星耀地產公司協商老購物中心地皮的事情，具體結果不知道，只知道李雨薇回辦公室後就傻坐著，坐了沒一會，突然打開了窗戶，然後脫了鞋子就站到了窗戶邊上作勢要跳。
最為奇怪的是，李雨薇的行為很反常，剛要跳的時候，突然驚叫了一聲，緊接著又爬了回去，誰知剛爬回去沒幾分鐘，又跨上了陽臺，如此反覆了四次。
李雨薇就和得了失心瘋似的，人要是不接近還好，一接近就跨上了陽臺，就怕別人要救她似的。
不過還好，現在人還沒跳下去呢，要是李雨薇鐵了心要跳的話，早就成香其醬了，也根本等不到楚禦三人趕來。
李雨薇的辦公室在五十二層，也就是馮開山辦公室的樓下。
別說五十二層了，就是十二層也得摔個粉身碎骨。
等楚禦三人從電梯裏跑出來的時候，李雨薇正坐在窗戶邊上，哭的梨花帶雨。
李雨薇的辦公室很大，占地至少一百多平，所以電梯口距離窗戶也很遠。
白月目測了一下距離，如果直接沖過去將人抱回來的話，一成把握都沒有。
看了眼不斷勸說的員工們，白月一聲令下：“無關人等全部離開！”
一大群馮氏員工面面相覷，不知道白月到底是幹什麽的。
要不說還是老馮鎮得住場子，一聲滾後，大家和回去奔喪似的，全都鉆進了電梯裏。
白月深吸了一口氣，高喊道：“李小姐，是我，我姓白，白月，還記得嗎。”
“救，救救我，我不想跳下去。”李雨薇妝都哭花了，身體微微顫抖，不停抽噎著。
摳著耳朵的炎蛇，沒心沒肺的說道：“不想跳你就爬回來啊，腦子有病吧，也沒人推你。”
“不，有人，有人推我，不是，是是有個聲音告訴我，讓我下去，我，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白月和楚禦對視一眼，立馬察覺到了事情不對。
從李雨薇的表現來看，想要跳樓並不是她的自主行為，或者說是心裏行為，而是肢體不受控制。
“精神控制異能者？！”白月低語了一聲，隨即雙目灼灼的看向了馮開山。
此時在場的，除了他們三人外，也只有馮開山了。
楚禦不著痕跡的攔在了白月的面前，看向馮開山問道：“馮總，剛才你，一直在這裏？”
“沒有。”馮開山還算沈得住氣，嘴上說著話，雙眼卻沒離開過李雨薇，面帶擔憂：“剛剛我在辦公室休息，員工說小李要跳樓我才跑下來的。”
暫時排除了馮開山的嫌疑，白月拿起對講機：“孟勇，帶人清空大廈，同時聯系小明讓他火速趕來，讓他把測試腦電波的儀器帶上，給所有人剛剛進出大廈的人逐一檢測，發現精神力超標者，馬上拘捕。”
楚禦急忙接口道：“把屏蔽通訊器材的幹擾設備帶過來，架設在五十三層和五十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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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到沒什麽，男人嘛，都是一個鳥樣。
可是到了賓館後，王星耀卻沒幹該幹的事情，而是讓這些女性分享她們的“故事”。
所謂故事，就是這些女性的心路歷程和成長階段。
講什麽故事都行，小學怎麽上的，初吻給了誰，處過多少個男朋友，大姨媽第一次是啥時候，反正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瑣碎事。
到了賓館不上床，反而要聽故事，所以楚禦認為這家夥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原本這已經夠詭異的了，更詭異的是，王星耀還和精神失常似的，有的時候聽故事，聽著聽著就哭了，要不就是勃然大怒，反正是喜怒無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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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那種正常男性和畜生似的打女人，那也就不說什麽了，問題是王星耀不是扯頭發就是用指甲扣人家的，和老娘們掐架似的，完全想象不到一個男人打女人是這麽一個形象。
最逗的是，王星耀還輸多贏少，經常被人家小姑娘摁在地上一頓踹。
王星耀本身就有錢，再加上很多時候他打人家沒打明白還被反殺了，所以即便警察介入了，最多就是驗驗傷。
扯頭發加用指甲撓，連輕傷都算不上，所以最後都是賠了點錢不了了之。
楚禦頭皮有些發麻：“這尼瑪...還真是個臭變態啊，性取向有問題？”
“從資料上來看也不盡然。”白月笑道：“因為據了解，王星耀並沒有男朋友。”
“性取向沒問題，還不是基佬，完了打架和娘們似的，還喜歡聽人家姑娘將故事，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
白月苦笑道：“所以我才說調查的資料結果對咱們並沒有任何用處。”
楚禦點了點頭。
是啊，資料也只能證明王星耀是個比較奇葩的臭變態，對古曼童以及老購物中心地皮的事情沒有幫助。
對比著資料，楚禦哭笑不得：“要是不知道底細的話，還真看不出來是這麽個玩意。”
“誰說不是呢。”白月揉了揉額頭：“帝都世家豪門裏，尤其是旁支子弟，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怪癖。”
“帝都世家豪門？這小子不是在本地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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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南港山好水好，怎麽還成了發配的地方了。”
“對普通人來說在哪裏都一樣，可是離開了帝都，就等於離開了家族核心管理層，無異於發配流放。”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楚禦呵呵一樂，再次看起了資料，看了一會後，總覺得哪裏不對，不禁撓了撓頭：“那也不對啊，要是想聽故事的話，這小子為什麽看別的女人時總是色瞇瞇的，和剛刑滿釋放似的？”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葩。”
“既然不是色狼，那又為什麽故意弄這麽一個人設？”
沒等白月開口，炎蛇嘴上叼著個包子走了進來。
當然，這家夥也沒敲門。
楚禦斜著眼睛說道：“進領導辦公室，不知道要敲門嗎。”
白月插口道：“他又不是我下屬，用不著敲門。”
“也是哈，只能說炎蛇這家夥沒素質。”楚禦討了個沒趣。
白月微微一笑：“他雖然不是我下屬，卻是你朋友，所以歸根結底，還是你的問題。”
楚禦：“...”
看了眼鬥嘴的兩個人，炎蛇三口兩口吃完了包子：“要不要給你倆弄張床？”
白月：“滾！”
楚禦：“好...額不是，滾！”
翻了個白眼，楚禦招手道：“來的正好，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變態。”
炎蛇把腦袋湊了過去，大致看了下資料後說道：“缺失型自我人格認知障礙，咋了，哪變態了？”
“我去，這還不變態，泡人家小姑娘不上床反而聽人家講故事...等等。”楚禦說了一半楞住了，看向炎蛇問道：“你剛才說什麽，什麽玩意自我障礙？”
“缺失型自我人格認知障礙，一種典型的心理疾病，有什麽好奇怪的。”
楚禦看向了白月：“你聽說過嗎？”
白月搖了搖頭。
“少見多怪。”炎蛇點燃一支煙後解釋道：“一種潛意識的自我認知偏差，打個比方，一個老鼠，它雖然知道它自己是老鼠，但是呢，因為遭受過精神或者心理創傷，當然，也有可能是天生的，它認為自己可能也是一只貓，這種對自我的否定和矛盾最終變成了缺失型自我人格認知障礙，在這個過程中，老鼠就會嘗試去和貓接觸，了解貓的習性，甚至嘗試去模仿，最為矛盾的是，它又知道自己只是一個老鼠，潛意識和認知產生了嚴重偏差，不過為了合群，它只能表現出自己是一個老鼠，久而久之，內心就變的無比的矛盾的。”
楚禦漸漸聽明白了。
“這也就是說，王星耀認為他自己是個女人，所以他去嘗試了解女人，包括成長經歷和心路歷程等，但是他又知道自己是個男人，同時怕別人知道他內心認為自己是女人，所以表現出男人的通病，也就是好色？”
炎蛇嗯了一聲：“大致上就是這樣。”
白月微微搖了搖頭：“這種心理疾病我是第一次聽說，有科學依據嗎，誰提出來的？”
炎蛇倆手一攤：“我聽他二大爺說的。”
楚禦猛翻白眼，又尼瑪推到楚富貴身上了。
不過白月倒是沒追究，喃喃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的通了，從報警記錄以及筆錄上來看，王星耀攻擊其他人的時候，的確有著顯著的女性特色。”
“那也不對啊，這小子既然認為自己是女人，可是也沒發現他有男朋友啊。”楚禦不解道：“再說了，這家夥色瞇瞇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啊，要是裝的話，那也太過了吧。”
炎蛇道：“這種自我認知障礙並不一定會表現在生理上，大多是在心理上以及精神上，或許他知道自己有問題，所以只能不斷放大生理上的特征。”
楚禦恍然大悟：“他的生理，是抗拒男性的，可是心裏和精神上，卻向往著女性，是這個意思吧，但是為了合群，他既是演給別人看，也是演給自己看。”
炎蛇打了個響指：“對嘍，這種人在未...在我們老家很普遍。”
楚禦嚇了一跳，深怕炎蛇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對公共事務安全局來說，穿越者可是個稀罕東西，要是炎蛇暴露了，沒準就得被抓到總部切片研究。
白月苦笑道：“即便知道王星耀患有心理疾病也沒太大的用處，和古曼童事件以及老購物中心地皮卻沒有任何關系，對咱們的主要工作根本沒有任何幫助。”
楚禦剛要開口，孟勇匆匆跑了進來。
“領導，您不是讓我關註馮氏大廈嗎，出事了。”
白月神色微變：“具體情況。”
“馮氏大廈有人要跳樓。”
......
分部距離馮氏大廈並不遠，一路無視紅燈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加上白月開車和趕著要投胎似的，十分鐘後，楚禦等人來到了馮氏大樓的樓下。
在車上的時候楚禦聯系了一下馮開山，隨後知道了大致的情況。
跳樓的人叫做李雨薇，之前楚禦來找馮開山的時候見過，身份是馮氏集團高級助理，也是大老板馮開山的第二助理，算是核心管理人員。
據馮開山所說，一大早李雨薇就和星耀地產公司協商老購物中心地皮的事情，具體結果不知道，只知道李雨薇回辦公室後就傻坐著，坐了沒一會，突然打開了窗戶，然後脫了鞋子就站到了窗戶邊上作勢要跳。
最為奇怪的是，李雨薇的行為很反常，剛要跳的時候，突然驚叫了一聲，緊接著又爬了回去，誰知剛爬回去沒幾分鐘，又跨上了陽臺，如此反覆了四次。
李雨薇就和得了失心瘋似的，人要是不接近還好，一接近就跨上了陽臺，就怕別人要救她似的。
不過還好，現在人還沒跳下去呢，要是李雨薇鐵了心要跳的話，早就成香其醬了，也根本等不到楚禦三人趕來。
李雨薇的辦公室在五十二層，也就是馮開山辦公室的樓下。
別說五十二層了，就是十二層也得摔個粉身碎骨。
等楚禦三人從電梯裏跑出來的時候，李雨薇正坐在窗戶邊上，哭的梨花帶雨。
李雨薇的辦公室很大，占地至少一百多平，所以電梯口距離窗戶也很遠。
白月目測了一下距離，如果直接沖過去將人抱回來的話，一成把握都沒有。
看了眼不斷勸說的員工們，白月一聲令下：“無關人等全部離開！”
一大群馮氏員工面面相覷，不知道白月到底是幹什麽的。
要不說還是老馮鎮得住場子，一聲滾後，大家和回去奔喪似的，全都鉆進了電梯裏。
白月深吸了一口氣，高喊道：“李小姐，是我，我姓白，白月，還記得嗎。”
“救，救救我，我不想跳下去。”李雨薇妝都哭花了，身體微微顫抖，不停抽噎著。
摳著耳朵的炎蛇，沒心沒肺的說道：“不想跳你就爬回來啊，腦子有病吧，也沒人推你。”
“不，有人，有人推我，不是，是是有個聲音告訴我，讓我下去，我，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白月和楚禦對視一眼，立馬察覺到了事情不對。
從李雨薇的表現來看，想要跳樓並不是她的自主行為，或者說是心裏行為，而是肢體不受控制。
“精神控制異能者？！”白月低語了一聲，隨即雙目灼灼的看向了馮開山。
此時在場的，除了他們三人外，也只有馮開山了。
楚禦不著痕跡的攔在了白月的面前，看向馮開山問道：“馮總，剛才你，一直在這裏？”
“沒有。”馮開山還算沈得住氣，嘴上說著話，雙眼卻沒離開過李雨薇，面帶擔憂：“剛剛我在辦公室休息，員工說小李要跳樓我才跑下來的。”
暫時排除了馮開山的嫌疑，白月拿起對講機：“孟勇，帶人清空大廈，同時聯系小明讓他火速趕來，讓他把測試腦電波的儀器帶上，給所有人剛剛進出大廈的人逐一檢測，發現精神力超標者，馬上拘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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