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調查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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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調查案情
看著那麽一大幫人風風火火的朝我們這邊沖了過來，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那群人當中沖在最前頭的女人我認識，是小林的母親。
此刻的她哭得涕泗橫流，情緒激動不已。
我明白，事情已經演變到了這種地步，。就像早上離開家時南燭說的那樣，人死了，怎麽死的不要緊。而是要想想去怎麽應對小林的家人。
小林母親看到我們的時候情緒更是激動了，她捏緊了拳頭一個健步沖到了我的跟前，緊接著一拳就打在了我的臉上。
被打的瞬間，我的耳朵嗡的一聲，就什麽都聽不到了，連同視線也跟著模糊了起來。
一絲腥澀從嘴角溢出，我舔了舔發麻的嘴角。
還沒來及得開口，小林母親的手就揪住了我的衣服。
“還我女兒的命啊！你還我女兒命啊！”她一手揪著我不放，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上狠狠地砸著。
一拳接著一拳，打得我連一個“痛”字都叫不出來。
“你女兒的死跟白老師沒關系啊！”這時候校長上前阻止了小林母親，可惜他還麽說完就被旁邊的人給拽了過去。
一時間走廊裏亂成了一團，前來拉架的警察也被他們給撂倒在地。
慌亂中，鋪天蓋地的拳頭跟巴掌沒少打在我的身上，但更多的是被靳莫失承擔了。
他緊緊的將我護在懷中，拼命的保護著我的臉。聽到沈悶的拳頭聲砸在他的身上，我心疼的發緊。
這時，不知道是誰對著天花板放了一個空槍，這才讓他們全部安靜下來。
不過這寂靜只維持了短短幾分鐘而已，之後小林母親膝蓋一軟竟然直接跪在了警察的面前，“警察同志，就是她害死了我的女兒啊！是她！”
這話從小林母親口中說出時我不由得一楞，當即從靳莫失的懷中站了起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不可思議的看向她，縱然小林的死我也有責任，可是小林真的不是我害死的。
“什麽意思？”小林母親擦了把眼淚，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你敢說你不是最後見到我女兒的人？”
此言一出，讓我頓覺如遭雷劈一般。
“行了，兇手是什麽人我們做警察會給你們一個交代。”這時身邊一個女警察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她皺了皺眉頭看向小林母親，“你們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還敢在警察局鬧事，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女警察這麽一吼，在場的都不敢動了。
半響後，小林母親才吱吱嗚嗚道，“警察同志，我女兒死的太慘了，我這做母親的心情誰能理解啊！我就她這麽一個女兒，她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可怎麽活啊！”
“唉……”女警察聞言不免產生了同情感來，“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誰還沒個兒女的。可是你們這麽鬧也不是個事兒。今天的事情我們也不跟你們計較了，案子要是有什麽進展我們警方會聯系你們的。”
女警察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縱然他們心裏還有怨氣也不敢再像剛才那樣亂發了。
事後，在女警察的安慰下，小林母親帶著那幫人就離開了。
他們走了，但我們這邊還沒結束。
“你是白蔻對吧，先去把傷口處理下，半個小時後來這邊做筆錄。”女警察頗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而後便讓我跟校長去局裏醫務室看看。
不過校長以做完筆錄為由，就準備先回學校，讓我留在這邊配合警察工作。
因為有靳莫失的保護，所以我身上的傷不算嚴重，至多是小林母親打的那巴掌嚴重了點吧。
處理好傷口後，我便回到了審訊室，靳莫失則留在外面等我。
進去之後，我才發現狹小的審訊室裏燈有些暗，正中央放著一張桌子，對面已經坐著一個警察了。
“坐吧！”警察沒擡頭，隨手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
“哦，好。”
“姓名，年齡，職業……”我剛坐下對面的警察便例行公事地問起了我問題來。
“白蔻，26歲，閔城中學語文老師。”我如實回答。
“你跟死者林雨是什麽關系？”
“我是她的語文老師，也是她的班主任。”我微微擡了擡頭，有些不適應地看向對方的臉，不過卻沒有看清楚他的樣子。
“你跟死者有過矛盾嗎？”警察冷淡道，說話的同時他微微擡頭，用一種審視的眼光打量了我一會兒。
我張了張嘴，有片刻的遲疑，“沒、沒有……”
“確定？”他懷疑道。
“這……我是死者的老師，但是僅僅是課堂教學上的接觸，所以應該不存在什麽矛盾。我沒有針對學生的習慣。”我補充道。
“嗯。這一點我事後會去學校調查的。”他說著，將筆記本翻過了一頁，繼續記錄著，“那請問，你最後見到死者是在什麽時候？”
當警察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交疊在一起的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腦子裏頓時浮現出小林在巷子裏襲擊我的畫面來。
只要一想到她朝我撲來的樣子，我渾身上下就覺得顫寒。
“白小姐！”警察見我沒回答忍不住用筆敲了敲桌面，“請回答我的問題，你最後見到死者是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
“我……我最後見到她是在巷……不是，我最後見到她是在‘夜朦朧’酒吧。”我想了想，終究沒有說出我最後見到小林是在巷子裏的事實。
警察聽到我提到“夜朦朧”不禁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來。
“酒吧？”他訕笑，身體微微往我這邊傾來，“死者17歲，還是未成年人，按道理說是不該進入這種場合的。你確定最後是在酒吧看到她的？”短短幾句，相當質疑我話裏的真實性。
“是！”我直認不諱，“最近學校裏都在謠傳我們班的學生偷偷去酒吧，作為他們的老師，我有必要查清楚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事情。所以……所以昨晚十點左右的時候我就去酒吧蹲守。昨天大概是在晚上十點半到十一點之間我看到她跟其他四名學生在酒吧的。當時他們應該是看到了我，但我跟他們並沒有正面接觸，後來他們就走了……”
我將昨晚在酒吧裏看到他們的情況詳細覆述了一遍，可說完之後我從警察的臉上沒有看到半點的信任。
警察合上筆記，突然就笑了起來，“你既然作為他們的老師已經目睹了他們出現在酒吧這種地方，當時為什麽不阻攔並且加以警告呢？你這老師的當的可真不稱職啊！”
“什麽？”聽到他突然這麽說，我頓時楞住了。
“我說……當時在酒吧，你看到他們的時候為什麽不上前警告他們呢？還是因為當時他們幾個說了你的壞話，氣得您連腦子都沒有了？白老師……林雨的死，你有逃不開的責任啊！”他說著，聲音漸漸變了，從原先的沈穩低沈到現在的清亮。
而這聲音根本就是我聽過的。
直到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看著我時，我才清楚地看清他的樣子。
——江恒衍！
“你怎麽會在這裏！”一看到是他，我騰起站了起來，雙眼直接跟他對視起來。
江恒衍拿起筆記敲了敲肩膀，懶羊羊地打了個哈欠，“白老師，別這麽驚訝嘛！”
他似乎一點都不驚訝我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甚至這會兒竟然直接坐在了桌上，整個身體也往我這邊靠了過來。
看著他逼近，我忙往後退去，不想卻被他一把摟住了腰。
“審訊還沒結束呢，您就這麽著急要走？”他勾唇笑了笑，略帶稚氣的臉意外地跟他身上的制服很適合。
我動了動身體，想推開他，反而被他摟得更緊了。
“別動！”他警告道，“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嫌疑犯之一。你信不信，我隨手改動一下筆錄，也能讓你成為真正的罪犯。”
他揚了揚手中的筆記本，臉上的笑意更深沈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江恒衍，你到底想幹嘛！”
“調查案情啊！”他嘁笑，身體一轉便從我這邊跳了下來，站直之後便松開了我，同時指了指門，“外面那個人跟你什麽關系？”
“跟你有什麽關系！”我一把推開了他往門口沖去，手剛碰到門把手就被他直接截住了。
“誰說跟我沒關系！”說話講，江恒衍強行將我的手從把手上給掰開了，當即一掌按在了門上，“說起來，昨晚的事情咱們好像還沒有做完呢，不如就趁現在吧，把昨晚我們沒有盡興的事情繼續做下去……”
他說著，手已經往我的脖間靠近，就在他快要碰到我的時候，我猛的轉過頭去，躲了過去。
可就在這時候，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同時另一手竟然撕掉了我脖子上的紗布。
“你被咬了？”他冷冷道，音調一下子降了好幾度。
“關你什麽事！”我一見他停了下來，幹脆一鼓作氣，將心裏攢著的怒氣發到了他的身上，勁兒一使，直接將他推坐在了地上。
趁他不註意的時候，我立刻開了門跑了出去。
靳莫失見我慌慌張張沖出來，剛準備說什麽，就被我一把拽著跑開了。直到離開警局，我才松了口氣。
“白蔻，怎麽回事？”靳莫失蹙了蹙眉頭，白皙的面容頓時閃現一抹陰戾，而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麽。
我拍了拍心口，連忙搖頭，“沒、沒事。”
“真的？”他質疑，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警局，這時突然松開我的手準備回去。
我見他要走，當下急了，“真沒事！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家吧，這個點我也該回學校了。”
小林遇害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作為老師我有逃不開的責任，但我也不能連本職工作都丟了。
況且另外三個學生到現在都沒有線索，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如果相安無事的話，應該會去學校的。
靳莫失聽我這麽說也沒有異議，之後我替他聯系了南燭，我則坐車去了學校。
本以為在警局遇到的事情已經夠嗆，沒想到學校裏還有更大的事情在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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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麽一大幫人風風火火的朝我們這邊沖了過來，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那群人當中沖在最前頭的女人我認識，是小林的母親。
此刻的她哭得涕泗橫流，情緒激動不已。
我明白，事情已經演變到了這種地步，。就像早上離開家時南燭說的那樣，人死了，怎麽死的不要緊。而是要想想去怎麽應對小林的家人。
小林母親看到我們的時候情緒更是激動了，她捏緊了拳頭一個健步沖到了我的跟前，緊接著一拳就打在了我的臉上。
被打的瞬間，我的耳朵嗡的一聲，就什麽都聽不到了，連同視線也跟著模糊了起來。
一絲腥澀從嘴角溢出，我舔了舔發麻的嘴角。
還沒來及得開口，小林母親的手就揪住了我的衣服。
“還我女兒的命啊！你還我女兒命啊！”她一手揪著我不放，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上狠狠地砸著。
一拳接著一拳，打得我連一個“痛”字都叫不出來。
“你女兒的死跟白老師沒關系啊！”這時候校長上前阻止了小林母親，可惜他還麽說完就被旁邊的人給拽了過去。
一時間走廊裏亂成了一團，前來拉架的警察也被他們給撂倒在地。
慌亂中，鋪天蓋地的拳頭跟巴掌沒少打在我的身上，但更多的是被靳莫失承擔了。
他緊緊的將我護在懷中，拼命的保護著我的臉。聽到沈悶的拳頭聲砸在他的身上，我心疼的發緊。
這時，不知道是誰對著天花板放了一個空槍，這才讓他們全部安靜下來。
不過這寂靜只維持了短短幾分鐘而已，之後小林母親膝蓋一軟竟然直接跪在了警察的面前，“警察同志，就是她害死了我的女兒啊！是她！”
這話從小林母親口中說出時我不由得一楞，當即從靳莫失的懷中站了起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不可思議的看向她，縱然小林的死我也有責任，可是小林真的不是我害死的。
“什麽意思？”小林母親擦了把眼淚，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你敢說你不是最後見到我女兒的人？”
此言一出，讓我頓覺如遭雷劈一般。
“行了，兇手是什麽人我們做警察會給你們一個交代。”這時身邊一個女警察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她皺了皺眉頭看向小林母親，“你們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還敢在警察局鬧事，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女警察這麽一吼，在場的都不敢動了。
半響後，小林母親才吱吱嗚嗚道，“警察同志，我女兒死的太慘了，我這做母親的心情誰能理解啊！我就她這麽一個女兒，她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可怎麽活啊！”
“唉……”女警察聞言不免產生了同情感來，“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誰還沒個兒女的。可是你們這麽鬧也不是個事兒。今天的事情我們也不跟你們計較了，案子要是有什麽進展我們警方會聯系你們的。”
女警察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縱然他們心裏還有怨氣也不敢再像剛才那樣亂發了。
事後，在女警察的安慰下，小林母親帶著那幫人就離開了。
他們走了，但我們這邊還沒結束。
“你是白蔻對吧，先去把傷口處理下，半個小時後來這邊做筆錄。”女警察頗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而後便讓我跟校長去局裏醫務室看看。
不過校長以做完筆錄為由，就準備先回學校，讓我留在這邊配合警察工作。
因為有靳莫失的保護，所以我身上的傷不算嚴重，至多是小林母親打的那巴掌嚴重了點吧。
處理好傷口後，我便回到了審訊室，靳莫失則留在外面等我。
進去之後，我才發現狹小的審訊室裏燈有些暗，正中央放著一張桌子，對面已經坐著一個警察了。
“坐吧！”警察沒擡頭，隨手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
“哦，好。”
“姓名，年齡，職業……”我剛坐下對面的警察便例行公事地問起了我問題來。
“白蔻，26歲，閔城中學語文老師。”我如實回答。
“你跟死者林雨是什麽關系？”
“我是她的語文老師，也是她的班主任。”我微微擡了擡頭，有些不適應地看向對方的臉，不過卻沒有看清楚他的樣子。
“你跟死者有過矛盾嗎？”警察冷淡道，說話的同時他微微擡頭，用一種審視的眼光打量了我一會兒。
我張了張嘴，有片刻的遲疑，“沒、沒有……”
“確定？”他懷疑道。
“這……我是死者的老師，但是僅僅是課堂教學上的接觸，所以應該不存在什麽矛盾。我沒有針對學生的習慣。”我補充道。
“嗯。這一點我事後會去學校調查的。”他說著，將筆記本翻過了一頁，繼續記錄著，“那請問，你最後見到死者是在什麽時候？”
當警察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交疊在一起的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腦子裏頓時浮現出小林在巷子裏襲擊我的畫面來。
只要一想到她朝我撲來的樣子，我渾身上下就覺得顫寒。
“白小姐！”警察見我沒回答忍不住用筆敲了敲桌面，“請回答我的問題，你最後見到死者是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
“我……我最後見到她是在巷……不是，我最後見到她是在‘夜朦朧’酒吧。”我想了想，終究沒有說出我最後見到小林是在巷子裏的事實。
警察聽到我提到“夜朦朧”不禁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來。
“酒吧？”他訕笑，身體微微往我這邊傾來，“死者17歲，還是未成年人，按道理說是不該進入這種場合的。你確定最後是在酒吧看到她的？”短短幾句，相當質疑我話裏的真實性。
“是！”我直認不諱，“最近學校裏都在謠傳我們班的學生偷偷去酒吧，作為他們的老師，我有必要查清楚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事情。所以……所以昨晚十點左右的時候我就去酒吧蹲守。昨天大概是在晚上十點半到十一點之間我看到她跟其他四名學生在酒吧的。當時他們應該是看到了我，但我跟他們並沒有正面接觸，後來他們就走了……”
我將昨晚在酒吧裏看到他們的情況詳細覆述了一遍，可說完之後我從警察的臉上沒有看到半點的信任。
警察合上筆記，突然就笑了起來，“你既然作為他們的老師已經目睹了他們出現在酒吧這種地方，當時為什麽不阻攔並且加以警告呢？你這老師的當的可真不稱職啊！”
“什麽？”聽到他突然這麽說，我頓時楞住了。
“我說……當時在酒吧，你看到他們的時候為什麽不上前警告他們呢？還是因為當時他們幾個說了你的壞話，氣得您連腦子都沒有了？白老師……林雨的死，你有逃不開的責任啊！”他說著，聲音漸漸變了，從原先的沈穩低沈到現在的清亮。
而這聲音根本就是我聽過的。
直到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看著我時，我才清楚地看清他的樣子。
——江恒衍！
“你怎麽會在這裏！”一看到是他，我騰起站了起來，雙眼直接跟他對視起來。
江恒衍拿起筆記敲了敲肩膀，懶羊羊地打了個哈欠，“白老師，別這麽驚訝嘛！”
他似乎一點都不驚訝我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甚至這會兒竟然直接坐在了桌上，整個身體也往我這邊靠了過來。
看著他逼近，我忙往後退去，不想卻被他一把摟住了腰。
“審訊還沒結束呢，您就這麽著急要走？”他勾唇笑了笑，略帶稚氣的臉意外地跟他身上的制服很適合。
我動了動身體，想推開他，反而被他摟得更緊了。
“別動！”他警告道，“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嫌疑犯之一。你信不信，我隨手改動一下筆錄，也能讓你成為真正的罪犯。”
他揚了揚手中的筆記本，臉上的笑意更深沈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江恒衍，你到底想幹嘛！”
“調查案情啊！”他嘁笑，身體一轉便從我這邊跳了下來，站直之後便松開了我，同時指了指門，“外面那個人跟你什麽關系？”
“跟你有什麽關系！”我一把推開了他往門口沖去，手剛碰到門把手就被他直接截住了。
“誰說跟我沒關系！”說話講，江恒衍強行將我的手從把手上給掰開了，當即一掌按在了門上，“說起來，昨晚的事情咱們好像還沒有做完呢，不如就趁現在吧，把昨晚我們沒有盡興的事情繼續做下去……”
他說著，手已經往我的脖間靠近，就在他快要碰到我的時候，我猛的轉過頭去，躲了過去。
可就在這時候，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同時另一手竟然撕掉了我脖子上的紗布。
“你被咬了？”他冷冷道，音調一下子降了好幾度。
“關你什麽事！”我一見他停了下來，幹脆一鼓作氣，將心裏攢著的怒氣發到了他的身上，勁兒一使，直接將他推坐在了地上。
趁他不註意的時候，我立刻開了門跑了出去。
靳莫失見我慌慌張張沖出來，剛準備說什麽，就被我一把拽著跑開了。直到離開警局，我才松了口氣。
“白蔻，怎麽回事？”靳莫失蹙了蹙眉頭，白皙的面容頓時閃現一抹陰戾，而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麽。
我拍了拍心口，連忙搖頭，“沒、沒事。”
“真的？”他質疑，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警局，這時突然松開我的手準備回去。
我見他要走，當下急了，“真沒事！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家吧，這個點我也該回學校了。”
小林遇害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作為老師我有逃不開的責任，但我也不能連本職工作都丟了。
況且另外三個學生到現在都沒有線索，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如果相安無事的話，應該會去學校的。
靳莫失聽我這麽說也沒有異議，之後我替他聯系了南燭，我則坐車去了學校。
本以為在警局遇到的事情已經夠嗆，沒想到學校裏還有更大的事情在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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