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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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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璃在清晨微綻的曦色中酣甜入夢。

她當了一整晚的模特兒,實在好累了。

收拾好散落一地的畫紙,袁辰巳驚訝著自己居然畫了這麽多張素描,全部都是小璃,羞澀嬌憨的她、忸怩不安的她、昏昏欲睡的她、癡癡凝望的她,他都欲罷不能的-一收進了畫紙裏。

他很少畫女性的裸畫,他特別偏愛變幻莫測的大自然和水彩、粉彩、油畫,素描則鮮少動筆,可昨夜,他不拿顏料,唯獨一支炭筆。

是因為沒有任何一種人工的色料能完全表達出她珍珠般溫脂玉膚的光澤?這大概就是他舍棄顏料、僅以黑色炭筆勾勒她絕美體態的原因。

也許有一天他會用繽紛絢麗的顏色繪出她最美麗的畫面。

“辰巳哥,放學後我再過來為你煮飯好嗎?”

小璃在袁辰巳送她回家的路上輕輕開口道,她真舍不得和他分開。

“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我沒意見。” 他唇邊掛著一抹深思的笑痕。她越是離不開他,他在甩掉她時的快感就越是高昂。

“不!不會麻煩的。”

太好了,那她以後就可以每天去為他做飯了。小璃的心飛揚輕盈,戀愛的滋味是如此的甜蜜啊!

“小璃,班導在看你了。” 林美眉推了推一旁正在打瞌睡的小璃。

“哦!謝啦!” 再次振作精神,小璃努力將老師講課的內容聽進腦子裏。

十分鐘後,下課的鈴聲響起。

“小璃,你是怎麽了?怎麽看起來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 林美眉在休息時間拉著小璃來到洗手臺旁,要她洗把臉清醒、清醒。

“昨晚念書念得太晚了。” 她隨便扯了個謊。

“我才不信,你少騙我了!該不會是你趁著你爸媽不在家,跑出去夜游了?” 林美眉一點也不相信她的理由,她試探的質問著小璃。

“才、才沒有呢!我哪敢出去夜游。” 心臟猛地一跳,小璃連忙否認。

“那就奇怪了,我從來沒見過你在課堂上打瞌睡。” 林美眉搔著頭,不解著小璃的反常。

“我只是沒睡飽。” 小璃緊張的澄清著。

“好啦!不管你了。” 林美眉洗了手,撥了撥頭發,不再探究小璃的異狀。

“下堂課的小考你準備好了嗎?” 林美眉想到英文課就老大不爽的,因為英文課正是由汪明翎任教。

“哎呀!我忘了!” 小璃驚慌的喊了聲“糟”。

昨晚她一心只想再去找辰巴哥,把今天的英文小考給忘個精光,這下可慘了。

“那趕快臨時抱佛腳吧!” 林美眉拉著小璃急忙回教室。

臨時抱佛腳?有用嗎?小璃不安的想。

結果今天的英文小考,小璃考得一塌胡塗。

放學回家的路上,小璃一張小臉凈是愁雲慘霧。

她從來不曾這樣,對於課業她一向游刃有餘,因為她的課前預習和課後覆習都非常認真。可是,現在的她根本就沒辦法把心思再完完全全放在課業上。

因為她戀愛了。

一想到辰巳哥,她很自然的把考糟的英文測驗丟到腦後去。

他說他喜歡她。

少女情懷總是夢,小璃也不例外。

在和辰已哥重逢後,她如願的向他告白,並得到了他的愛。對於未來,她編織了綺麗的美夢,而唯一的結局就是兩人幸福美滿的過著每一天。

課業,先擱到一旁去吧!

她得趕著回家換下制服,然後去為辰巳哥做一頓心愛的晚餐。

打開玄關的大門,小璃訝異著爸爸和媽媽竟然已經從鄉下回來了。

“媽,你們怎麽提早回來了?” 不是還要兩、三天的嗎?小璃焦慮愁悶不已。

她嘔的是這樣她就不能溜去為袁辰巳做飯了。

“還不是你爸,總是惦著你一個女孩子在家,怎麽也放心不下。”

母親慈愛的關切眼神讓小璃不悅的扁著小嘴。

“我已經十八歲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已了。” 她一定得想個理由溜出去。

“我也是這樣告訴你爸的,可是他就是放不下心。”

不過母親的話根本就沒有進到小璃的耳中,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袁辰巳。

“我先去寫功課了。” 她轉身便往房間走。

“待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母親親切的囑咐小璃完全無法理會,她現在只想見到袁辰巳。

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小璃不由得埋怨起提早回來的父母。

她的戀情才剛剛開始,需要她投註更多的心力在上頭,辰巳哥是那麽的優秀,一定不乏女性的青睞,她得緊緊看著他,不許其他的女人接近他,她是那麽的愛他啊!

三年的時間裏,她努力讓自己長大、成熟,為的就是有朝一日的重逢。現在她好不容易才獲得辰巳哥的喜愛,她絕對不能讓這段感情無疾而終。

不過仍是學生的她,父母親的關心將會是她的戀情裏最大的阻力。可千萬不能讓爸媽發現她和辰巴哥在交往,他們一定會反對!

都怪她太疏忽了,竟然忘了記下辰巳哥家裏的電話,現在她該如何讓他知道她的處境呢?

而她最難過的是--今晚不能煮飯給他吃了。

“媽,我忘了跟林美後拿回借她的作業簿,我現在要去她家一趟,很快就回來。” 小璃想了老半天,終於想出這個相當蹩腳的理由。

“要快點回來哦!” 白母毫不懷疑她的說詞。

“嗯,我會的。” 她隨口應和。

一出家門,小璃拔腿快跑,她拿著從撲滿裏挖出來的零用錢,在馬路旁攔了輛計程車,往袁辰巳的公寓趕去。

握緊手中的鑰匙,她緊張的屏息著,生怕等著她煮飯的袁辰巳會生她的氣。晚餐的時間早就過了,他會不會餓著肚子在等她?

小璃在公寓門口停下來喘口氣,讓自己狂跳的心律平穩下來。

這時大門毫無預警的打了開來,出現了袁辰已森涼的面容。“你遲到了。”

“對、對不起,辰巳哥,我爸媽他們提早回來了,我……” 她急切的解釋著。

原來如此,袁辰巳在心中迅速的盤算了一遍。“先進來吧!”

“好的。” 小璃跟在他的身後進門。

她偷覷著他臉上平淡的表情,猜測著心上人是否在生她的氣。

“那你還敢跑來我這裏?” 他敢說她就算用偷溜的也會趕來見他的。

“我……我怕你會空著肚子一直等,所以無論如何一定得來告訴你一聲。” 小璃揪著胸口,一再解釋著。

“我吃飽了。” 他為她倒了杯咖啡。

“我--” 她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接續他的話。

“以後你就星期六、日再過來我這兒幫我做飯吧!” 看穿她的窘困,袁辰巳輕快的說道,化去她不安的心思。

他怎麽會不曉得她的心意,她可愛死他了,看她每回來到他的住處,一顰一笑都是因為他,她挖空心思百般討好他,就是因為她自以為是的愛戀,不幫她一把,他接下來要進行的計畫可就玩不下去了。

“你--辰巳哥,你希望我來幫你做飯?”她沒聽錯吧!

小璃張著小嘴,心中狂喜著。

“星期六和星期日。如果你不方便的話,不勉強。” 他輕描淡寫說道,故意以退為進的撩撥著她。

她哪兒會不方便,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

“不!不會勉強的,只要辰巳哥不嫌棄我的手藝。” 小璃喜上眉梢地嬌笑著。

“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啜了口半涼的咖啡,袁辰巳嚴肅道。

“什麽事?” 不要說是一件,就是一百件她都願意。

“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我們之間的事。” 他可不要有多事者來幹擾他的計畫。

“同學也不行嗎?” 她不解的蹶眉。

“你認為行嗎?若讓校方聽到任何的風聲,我很可能就得面臨解聘走路的結果。” 他故意把事情說得嚴重來嚇她。

“我不說,誰也不說!”

是啊!她怎麽沒想到這層顧慮。況且若讓學校的女同學知道她和辰巳哥戀愛著,那將會遭遇到多少敵對的仇視。

辰巳哥可是全校女同學的偶像、女老師眼中的黃金單身漢呢!

“另外,你的功課可不能因為我而有退步的趨勢。” 他不能讓她的失常引來家人及校方的註意。

總而言之,他的計畫不容許一丁點兒的失誤!

“我會註意的。” 辰巳哥真好,親切的叮囑著她不能疏忽課業,這讓她更是愛他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拿起車鑰匙,他示意她該回去了。

“嗯,謝謝辰巳哥。” 她柔順的起身跟隨著。

兩人搭乘著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

“對了。這個給你。” 袁辰已從車子的後座拿出一只盒子遞給她。

“裏頭是什麽?” 辰巳哥送她東西耶!這讓小璃心喜不已。她接過手,好奇的打量著。

“是手機,裏頭已經設定好可以聯絡到我的電話號碼了。” 他簡單的說明。

“真的?! 太好了!辰巴哥,謝謝你,我才正想問你公寓的電話號碼。” 辰巳哥辦手機給她,這代表著他很重視她?代表著他也希望她能和他更親近嘍?

甜蜜的滋味纏繞著單純的心靈,小璃笑逐顏開地把手機貼上心口,仿佛如此她便能更加地接近他。

只有袁辰巳知道,手機不過是他用來操控她的一項工具罷了。

車子承載著心思迥然不同的兩人,向前馳駛而去。

原本平靜的生活因為袁辰巳的介入而波濤起伏,但小璃努力地讓自己不過於興奮,在家裏、在學校,她仍扮演著往昔的她。

她認真的不讓自己的功課落後,學業成績保持在中上。

她強忍著沖到美術教室見他的欲望,只敢在遠處偷偷地凝望著他。

想念、相思、渴望,一切的一切都必須等到假日才能得到救贖。

星期四,小璃拿著班導師交代分發的作業簿回班上,正愁思著距離假日還有一天半的時間。

她繞過教務處,往中庭的方向走去,午休時間學生們大都在教室裏休憩。

好想見到辰巳哥。她在心中苦惱著,戀愛的相思之苦正折磨著她。

經過美術教室時,小璃刻意的放慢了腳步,希冀著能見到袁辰巳。

一面就好了,她真的好想他,雖然昨晚才通過電話,道過晚安,可她還是想他,想他溫柔的擁抱。

就在她經過美術教室的門口時,那扇門突然被打開了。

“袁老師,那就這麽說定了,今晚一塊用餐。”是汪明翎。

小璃不自覺的抓緊了作業簿,目送著汪明翎愉快的走遠,耳中仍無法消化她方才說的那句話。

“小璃?!怎麽你沒午睡?” 袁辰巳高大的身軀佇立在門邊,清楚的將她慘白的小臉、焦灼的表情收進眼底。

他輕柔的笑著,為她如此簡單就動蕩的心湖而得意著。

年輕的臉龐上寫滿了嫉妒的不悅,擺明了她不喜歡汪明翎剛才所說的事。

“辰巳哥……” 小璃知道成熟的男人都不喜歡女人亂吃飛醋,可是她好在意。

汪明翎約辰巳哥吃晚餐,而他似乎答應了她……不要,她不要辰巳哥和汪明翎一塊兒吃飯!

“進來說話吧!” 他將淚盈於睫的她拉進了美術教室。

他冷眼看著她為他而喜怒哀樂,心中莞爾的絕倒。

“作業簿先擱著吧!” 他也不點破她忸怩的原因,閑適的喝了口香片。

“辰巳哥,你要和汪老師一道晚餐?” 小璃沖口問著。不弄清楚,她下午的課也別上了,她根本沒那份心思。

“嗯,她是邀了我。” 他點頭笑道,看向她滿是淒楚的眼瞳,心中有著嗜血的殘酷。

“你答應她了?” 她抖著聲問,心中大聲喊叫著:拒絕她!

“嗯,我沒理由拒絕她。” 他知道不能太過刺激她,適宜的讓她緊張只能偶一為之,太過則會誤了事。

“辰巳哥,如果……如果我說別去,你會覺得我太小孩子氣嗎?” 她在他背過身收拾畫板時,突然抱住了他,苦悶地說著。

“怎麽了?小璃,你怎麽哭了?” 他轉過身,好笑的拭去她垂落的淚珠。

“就算你說我小孩氣,我還是不要你去,我不要你和汪老師一塊兒晚餐。” 她搖著頭,楚楚可憐道。

“難道你在吃醋?” 他取笑的口吻讓她的淚水落得更兇。

“辰巳哥!” 她撲進他的懷裏,泫然欲泣。

“小傻瓜,只是一頓同事間的聚餐,你想太多了。” 他一句話止住了她湧上的淚。

“同事間的聚餐?不是單獨和汪老師吃晚餐?”天啊!她鬧了個大笑話。

“小璃,我不會單獨和汪明翎用餐的。” 他寵溺的溫柔讓她笑逐顏開。

“你保證?” 她要他的承諾,就算他會覺得她任性。

“我保證。” 反正他也沒興趣和汪明翎一道吃飯。

她不知道嗎?他最有興趣的是吃她呀!袁辰巳嘴角扯開一抹邪淫的笑痕,雙臂圈攏著她柔軟的嬌軀。

“小璃……” 他的唇落在她破涕為笑的唇邊。

“辰巳哥。” 小璃擡起癡迷的目光迎視著他灼熱的視線,她好喜歡依偎在他寬廣的胸膛中。

“你吃醋的模樣好可愛。” 他伸出舌尖輕舔著她顫抖的唇瓣。

“我……我才沒有吃醋……” 她羞赧地否認著事實。

“真的嗎?” 他誘引著她分開唇瓣,欲進又退的惹得她輕喘抗議。

“沒有--才怪!” 她小口微張的伸出丁香舌追逐著他。

“我的小璃,傻氣的女娃兒,辰巳哥有了你,其他的女人都看不上眼了。” 他沾裹著濃濃蜂蜜的謊言,讓她如癡如醉。

“辰巳哥。” 她柔軟的嬌小身軀被他捉放在窗簾旁,細碎的吻不斷的落在她的臉上、鼻尖、頰畔、頸側。

“噓,別說話,只要感受我給你的愛。” 他按住她的嘴,大手強肆的兜捧著她已然沈重、膨脹的胸乳。

“嗯……” 她悸動的哼了哼。

他的手正不住地揉搓著她的胸部,帶電似的快感在她敏感的胸腹間幅射開來,她不由得扭動著自己,欲拒還迎的挺高胸脯。

目睹著懷中小人兒意亂情迷的嬌媚樣,袁辰巳欲罷不能的加重手勁,揉擰得兩只嬌乳尖端硬挺地抵著薄薄的制服,白色的襯衫底下,兩個小圓點正明顯的凸頂著。

好熱,美術教室裏好熱!小璃昏亂的想著。

袁辰巳解開了她襯衫上一顆顆的白色扣子,解開了鵝黃色前扣式的蕾絲胸罩,釋放出兩團豐盈的玉乳.上頭又出現了新的淤痕。

好羞人呢!這兒是美術教室啊!

“辰巳哥。” 她緊張地開口,嗓音變得暗啞低沈,帶股慵懶的酥軟,像是在撒嬌。

“別說話。” 他蓄意地拉扯著兩朵敏感的嫣紅蓓蕾,讓她倒抽了一口氣。

她幾乎快要站不住腳了,以至於他低頭吻著她一只胸乳時,她僅能仰首含咬著自己的下唇,壓抑住那股尖叫的沖動。

他的品嘗非常仔細,舌尖輕輕地在粉嫩絲滑的乳暈上不斷地畫圈、打轉,在她皺縮硬挺地供起圓熟的嫣紅莓果時一個卷住,力道強勁得像要吞進肚裏去似的。

他照顧完一邊又換一邊,給予的潤澤是相當公平的。

“嗯--” 她強忍著體內翻湧的狂潮,癡癲地看著他在疼愛過她的蜜乳後,身子往下降低著,直到他的鼻尖碰到了她的紅色百褶裙。

在她還不清楚他的下一步意欲為何時,他就埋進了她的裙底了。

她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他的動作,可是她的身體卻完全清楚明白著他在她裙子底下做些什麽。

他灼熱的舌正熟練的舔吮著她已然濕透的底褲,在她不能自己地扭擺著腰臀時,舌失一挺,準確的截住了悸動的花核,那狂野的攻勢,讓她的下體不久便濕得一塌胡塗。

袁辰巳勾下那件礙事的蕾絲物,讓她一腿懸掛在他的肩上,狠厲地啃咬著充血腫脹的核苞,狂野的吻吮著濕滑如蜜的瓣蕊,啜飲著她香甜如美酒的愛液。

下一刻,在她花蜜狂洩時,他的舌尖霸道的探入了正緊縮的狹窄花徑內,興風作浪了起來,挑情的進退之間已然抽光了她全部的力氣。

小璃腿軟得幾乎是坐騎在他的舌尖上了。

“嗯--” 她紅唇顫抖著,喉嚨裏逸出了低沈的長吟。

鮮活暢快的高潮將她給逼得瘋狂……

陽光熾烈的穿過了玻璃窗,映照著星眸迷離。嬌喘籲籲的俏人兒。

小璃裸露的雪白肌膚透著歡愉的嫣紅,點綴著晶亮的汗珠,有如一道美味的甜品。

整理妥當被他弄亂脫下的衣褲,袁辰巳推了推意識仍在飄浮的小璃。

“下午第一堂課快開始了。”他輕柔地提醒著她。

“嗯……” 她渾身無力得快要癱軟倒地了。

“小璃,別忘了作業簿。” 他不以為她還記得,遂幫她拿了過來。

“哦。” 她兩腿顫抖著。

“小璃,你這麽甜美,我都不想讓你離開了。”他柔情的聲調暗示著隱忍的男性欲望。

“辰巳哥……” 她目光迷蒙地看著他俊美的容顏,-點兒也不想移動腳步。

“不過預備鐘響了,你得趕快回教室了。” 他打開了後門,看了看走廊,確定沒有人後將她給推了出去。

“辰巳哥……” 她真不想上課啊!

“快回教室吧!” 他溫柔的笑著。

門板在下一瞬被關了起來。

小璃四散的思緒仍是混沌怔然。剛才,她真的有進去過美術教室嗎?

她腳下自有目標的將她帶回教室。剛才,她真的有見著了辰巳哥嗎?

她將作業簿交給了林美眉,走回自己的位置。剛才,她真的和辰巳哥共度了一場銷魂的歡愉嗎?

小璃似真似幻的回想著,然而底褲裏濕滑的觸感清楚的告訴著她,那激情的歡愛不是一場幻影。

她又開始想念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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