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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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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拒絕這個問題嗎?”姚錦迎視男人深沈逼視的眼。

男人薄唇微動,嗓音低沈:“不能。”

姚錦笑了,他揚手拿右手中指指著自己腦袋,道:“這裏有個聲音告訴我應該押多少。”這話是實話,毫無隱瞞。

不過顯而易見的,男人不相信。但男人看向姚錦,眸光銳利,後者平平回視他,眼睛沒有多少,臉上也不見任何怯意,進來時也做過檢測,青年身上沒有特殊工具,他見過有天賦的,但都不如青年,只是看兩眼就猜的萬分準確,他是輸了一場,男人認為故意失手的成分很厚。

男人凝視姚錦半晌,隨後語氣命令道:“要我相信也可以,一會我和別人有個賭局,由你出場。”

“……你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我出千。”姚錦挑了眉問道,隨隨便便就把盆子往他頭上扣,就真當他是軟柿子?

“在我這裏,沒有拒絕這個選項。你贏了我給你兩百萬。”

“輸了呢?”

“你的手就留在我這裏。”

姚錦頓時收了笑,面色寒下去:“那我再加一條,我贏了,你給我道歉,我輸了,不只這雙手,這條命你都可以拿走。”

419:宿主,你待會不會輸吧?不行的哦,就算你輸了,你也死不了。

姚錦直接無視系統的聲音。

“成交。”伴隨男人聲音的一落,外面傳來敲門聲。

男人道了句進來,保鏢推門,恭謙道:“三爺,黃先生他們到了。”

“嗯,到底下把場子清幹凈,按時開局。”

保鏢點頭:“是。”轉身關門離開。

“還有二十分鐘,你可以先休息一會,待會可能很廢腦。”三爺抽身離座,到辦公桌後面處理文件,末了補充了一句。

姚錦斜了他一眼,沒應答。

“幾點?”

419:什麽幾點?

“節點末。”

419:十一點,現在六點四十,時間還充足。

二十分鐘過的很快,幾乎是眨眼間,這次沒有保鏢前來敲門,三爺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到沙發邊去叫姚錦,姚錦閉著眼假寐,感覺到身旁有人靠近,立馬睜開眼睛,視線赫然戒備。

三爺深谙的目光在姚錦臉上停頓了幾秒。

“到點了?”姚錦雖然這樣問,但其實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之後兩人在保鏢的陪同下去了樓下賭場,一如三爺吩咐的那樣,場子裏清得只剩下賭場員工,外加正中間一個輪,盤上邊的一名男子,和他旁邊臨時添加的木椅上坐的兩個人。

三爺走進賭場,工作員分站兩邊,他一出現就齊躬身道好。三爺自中間上前,三名男子也都站起來,三爺同中間那名握手。

“我之前好像聽說三爺你手下的大將出了點事,怎麽,還沒找到其他的,或者說三爺你要親自上?”男人斜長的眼裏都是玩味輕視的笑,為了贏這場比賽,取得z區的港口控制權,他幾個月前就在著手做準備了,暗地裏特意花高價將楊擒年看中的高手全弄走了,一直到今天,都沒聽說他另外有找到人,男人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

到是有註意到楊年身側跟著的那青年,青年面容陌生,衣著簡單,身形瘦弱,長得過於漂亮,一雙腿筆直修長,光是看著都能想象得出必定也很完美。男人完全沒把青年和高手聯系在一起,以為他是楊年新找的小情人。

等楊年讓青年坐到中田一側時,男人表情相當驚愕,道上但凡有點名氣的博弈高手他都有點印象,這個青年他是完全沒見過,男人目光古怪的看向楊年,覺得他是不是病急亂投醫,終於要在他這裏遭個滑鐵盧了。

楊年面色肅然,對男人的話沒表示任何不滿,直接道:“開始吧。”

比賽一共五輪,誰先猜對三次,就算那一方贏。

搖動輪,盤的荷官是男人那邊的人,地盤是楊年的,算是為了公平。

姚錦坐到樓盤前面的一個空位,旁邊的年輕人轉頭朝他用蹩腳的中文介紹了自己,姚錦聽出了他的口語,直接用日語回話,不過沒說自己名字。曾經為了追一個來自日本的學生,他刻意去學了一段時間日語,語言天分好,簡單的基本都會。叫中田的年輕人盯著姚錦的側臉,出了幾秒鐘的神。

姚錦微微勾了一邊唇角,荷官開始搖動輪,盤,白色小球快速轉動。

姚錦讓中田先押,對方押的12,姚錦押他旁邊的13。

輪,盤轉速降低,白球往12、13的格子方向落去,在中間的地方盤旋了一會,眼看著要進入數字12,中田臉上都露出勝利的笑容,白球忽然轉到,歪斜到13數字中。

第一輪,姚錦勝利。

第二輪,中田請姚錦先,姚錦押20,中田看著21、23,猶豫著不知道該押哪個,他眉頭緊皺,眼睛死死盯著輪盤,押了23。

白球毫無懸念的落在20號的格子中。

第二輪,姚錦勝。

中田從兜裏拿了張白色手帕去擦額頭冒出來的冷汗,他的雇主神情也從剛才的自傲囂張變得震驚詫異。

楊年端了杯茶,緩緩喝了一口。現場觀看和視頻中不同,距離近了,也更加直觀,他看的真切,姚錦似乎連想也沒想,就輕松隨便押了一個數字,這已經不只是天才了。

419:我以為你會故意輸。

“不會。”

419:為什麽?

“我討厭中田。”

419:他沒做什麽錯事吧,目前都是你在虐他。

“我討厭他出生的國家。”

419:和中田沒關系啊,那些是他父輩的事,再說這裏是小說世界,存不存在那場大戰還不一定。

“我說,我討厭中田。”

419:好吧,好吧,我也說不過你。

第三輪,中田額頭豆大的冷汗落下來,他抓著砝碼的兩只手在微微打顫,眼珠子暴突,幾乎快冒出來,腦門上青筋都一根根的,猶豫掙紮了很久,中田把砝碼放在6上面。姚錦看著他放的地方,將手裏的砝碼也放了過去。中田竟是因此送了口氣,他不斷擦著臉上滑落的冷汗。

第三輪平局。

第四輪,姚錦讓中田先押,後者選33,姚錦選11。

荷官搖輪,盤,這一局不可能再是平局,所有人目光都膠著著白球,看著它一點點落到11那一格,幾乎所有人,包括中田和他雇主,都驚詫地幾乎覺得這是在做夢。可事實又那麽明顯,四場比賽,姚錦都連著猜對,比賽已經結束,毫無疑問是楊年贏了。男人的美夢落了空。

對兩方人馬的關系沒有好奇,姚錦站起身,走到楊年那裏,對男人眉眼淡漠道:“兩百萬。”

“趙四!”楊年擡手,朝後喚,一個長相普通但體型健碩的青年上前。

“給他。”

趙四遞過去一張數值為兩百萬的支票,姚錦接到手裏,仔細看了看,系統提示支票是真的,姚錦對楊年微點頭。

“多謝了。”把支票放兜裏揣好,姚錦往出口方向走,走了兩步,想起來還有事沒玩,他站定在原地,轉了身回去。男人和中田已經提前走了,失敗者是不會再勝利者面前自找沒趣的。姚錦下顎輕揚,對單獨坐在木椅上的楊年說:“我贏了,賭約裏不只有兩百萬,還有……”

楊年神情肅然地瞧著遠處的青年,雖然他是坐著的,需要擡眼,但不會讓人覺得他有任何弱勢,反而那種與生俱來的威壓,讓周圍的人都不自覺斂氣屏息。有屬下互相看了下,不知道青年和三爺做了什麽約定,看情況似乎不太平常。

“對不起!”在同姚錦靜默對視幾秒鐘後,楊年忽然就開口說道。

周圍人群發出低呼聲,楊年手在膝蓋上輕輕一點,眾人立馬站起了腰,眼睛垂落盯著自己腳,不敢再亂出聲。

姚錦不帶任何感情的牽動唇角微笑,點了下頭算是對楊年給他兩百萬的謝意,之後就快步離開了賭場。消瘦的背影帶著一種顯而易見的決絕和冷傲。

趙四弓下月要,湊到楊年面前低聲問:“三爺,要不要我去……”

楊年打斷他,眸光晦暗,聲音深沈:“不需要。”他看人很清,青年並不真的是為了錢才答應這個比賽的,用錢,收買不了他。

趙四退回去。

“下去查一查,查透徹點。”楊年命令道。

“是。”趙四謙恭地頷首。

出去很快,不需要檢查,姚錦坐進電梯,按亮了數字一。

419:還有兩個小時,宿主請註意時間。

“我知道。”下了電梯,姚錦在路邊招了輛出租,進去後直接說了當下的住處地址。

夜間八點,加上是周五,汽車剛開上高架橋沒多久,就堵在了道路中間。姚錦往車前方望,高架橋上排起了長長的車龍,一眼望不到頭。

“好像前面撞車了。”司機像是在自語,也像是在對姚錦說。

姚錦看向左右兩邊,三列車道都滿滿當當的汽車,一點空隙也沒有。

汽車斷斷續續堵了三四十分鐘,才開始緩慢移動,到前面分叉口,旁邊兩輛車被移到一邊,用路障隔了開。

等下高架橋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系統說的兩個小時,是節點尾,也就是一旦到了那會,姚錦不能用方法降低身體溫度,那麽系統就會控制住他的身體,隨意給他指定某個人,或者某群人,實施懲罰。

來的時候半個小時的路程,回去一個多小時,還沒走到一半。

姚錦讓司機在路邊停車,付了車錢,往旁邊走去,沒有身份證,大型的酒店肯定住不了,之前贏了十幾萬,換了支票和一定數額的陷阱,現在他是明白了,有時候有錢也不一定能辦成所有事。

邊走邊尋找,沒走多久見到街對面有家小型的旅館,前臺是年輕的女孩,姚錦準備去那裏,在路邊等綠燈,十幾秒鐘後,紅燈轉綠,姚錦提步向正對面行走。

在到路中間,迎面過來三個勾肩搭背的年輕男人,似乎喝了不少酒,走路歪歪斜斜,嘴裏也嚷嚷著什麽,姚錦目不斜視,一眼也沒有看那幾個人。當四人面對面走過時,三人中靠邊上那個拿胳膊撞了撞自己同伴。

“嘿,那小子……”

徐展打了個酒嗝,大著舌頭問:“什麽?”

“那邊,有點跩哎,眼睛都長頭上了。”辰揚說道。

徐展順著辰揚視線轉過頭,看到的是姚錦走過去的側面,頓時看直了眼,青年體型消瘦峻拔,走路都似乎帶著冷風,側臉線條流暢,街燈慘白,可落在青年面上,暈出了淺淺光暈,徐展感覺到全身的酒氣正開始往身體某脖子以下匯聚。

還有另一名同伴,對方醉得比他們兩都厲害,看到姚錦,直接發出驚嘆聲。

“……我操!”

“怎麽樣?”辰揚朝徐展擠了下眉毛,後者心領神會,點點頭,表示可以。

這時候綠燈快要轉紅,姚錦加快了腳步,旁邊有汽車的鳴笛聲,於是就沒有註意到身後有人靠近,等胳膊被人抓住,已經為時已晚。

姚錦僵直了身體,呼吸頓時加重起來。

“嘿,一個人啊,一起玩玩啊。”辰揚抓著姚錦胳膊,往自己身前到,近了仔細一看,心裏簡直要喜開花了,他玩過的人不少,可目前這個是最漂亮的。

徐展走到另一邊,一手繞過姚錦後頸,搭在他肩膀上,淫邪貪婪的目光留戀在姚錦領口位置:“哥幾個帶你開心一番。”

姚錦眼底怒氣勃發,腰間有把刀抵著,春藥體質被觸發,這是節點的末尾,因為被這幾個渣滓碰了,想當然時間被迫提前,他很想奪過短刀,把這幾個敢打他註意的垃圾都解決了,可惜不行,若是他反抗一下,系統就會給他電擊懲罰,那樣一來,他就會渾身無力倒在地,那樣一來,他就真的只能身尚平被人玩了。

克制著燃燒的怒火,姚錦沒有抵抗,他深呼吸了幾次,由著三人挾持著自己,走向了街邊的一條燈光不明的巷子。

進了幾米遠,徐展他們就將姚錦強勢推到了墻上。

辰揚抓住姚錦肩膀,臉湊到他脖子上胡亂吻著,另一只急不可耐的扒拉著姚錦衣服。徐展和另一名同伴易軻也在旁邊一邊扯自己衣服,一半催促辰揚:“弄快點,媽的,算這小子倒黴,碰到哥幾個。”

“光是看臉,我都快高朝了,一點反抗都沒有,這女夭媚樣子,說不定天生就是幹這一行的……”

姚錦耳朵裏聽到這些話,胸口氣的上下劇烈起伏,他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忍耐,忍耐的結果和不忍耐的結果一樣,為什麽他要委屈自己。

徐展拉開了姚錦的衣服,眼前立刻出現一片嫩白的晃眼的皮膚,幾乎晃花他的眼,尤其點綴在脖子以下的那兩米立艷麗的紅果,因為主人的出離憤怒而瑟瑟發抖,看得徐展不住地咽口水。

指間往青年腰枝撫莫去,指腹下感受到的滾燙和滑月貳,青年細白的皮膚帶著一種魔力,仿佛在口及附著徐展,讓他想立刻詀有這個青年,進入到他身體最深處,去感受他的絲熱緊致。

徐展快速脫了自己上衣,將自己披帶也解了丟一邊,撲到青年身上,胡亂甜弄他修長漂亮的頸項,雙臂更是急切地申向青年身後,下落到他月兇口,隔著薄布急不可耐碰觸指間的小紅果。

驀的,肩膀上一沈,壓上來一只臂膀。

徐展一驚,一道酥麻的電流感從青年指尖侵入他身體,蔓延至全身,那種蘇爽感讓徐展腦子裏煙花炸開般快樂。今天晚上真是老天開眼了,讓他們白撿到這麽一個極品。

“……很急嗎?”姚錦眉眼微挑,笑得媚態橫生,因為體內青熱的煎熬,聲音也十分黏月貳,他緋紅的舌頭甜弄了一圈下嘴唇,對徐展說道。

徐展一時楞神,沒想到青年會回應他。

姚錦一臂攀附上徐展肩膀,身體靠過去,嘴唇在他耳邊若有似無地親口勿著,同時語氣蠱惑:“三個人裏,我發現你長的最帥,很合我胃口,另外兩個我不喜歡,你讓他們離開,我隨你怎麽玩,如何?”

徐展眼睛睜大:“真的?”

“當然,我不會說謊。”姚錦把口勿加深,沿著徐展耳跟移到他臉頰邊,然後媚笑著輕輕觸了一下徐展的嘴角。

徐展眼睛發直,眼睛裏能看到的只有面前那張艷麗魅惑的臉,耳朵裏只能聽到對方誘惑的話語,被蠱惑了心智,徐展癡迷說道:“好好,我讓他們走,你等著我。”

徐展松開姚錦,轉身支開辰揚和易軻。

姚錦後背倚在冰冷的墻壁上,也不去扣尚文開的衣服,脖子以下包括脖子都是被弄出來和揉拺出來的紅痕,他雖然笑著,眼睛裏卻全都是冷意,森寒地看著對面三個男人。

“你什麽意思?想一個人玩,不行!既然是我們一起看上的,就該一起玩。想獨享,沒門!”辰揚怒極道。

易軻走過去,輕推了徐展了一把:“徐展你這樣可就不地道了,我們讓你先玩,玩過了我們再繼續,如何?”

“不行!”徐展矢口反對,“他是我一個人的,你們別想來搶,喜歡這個類型的,我明天花錢,多少都行,給你們找類似得。”

辰揚瞥開眼去看徐展背後一直一言未發的青年,青年看著他們這邊,似乎在看一場好戲般,表情淡漠疏離。仿佛他們間的爭吵與他無關,辰揚心裏一火,走過去就要給青年一耳光。

徐展擋住辰揚手臂。

“你要對他做什麽?”

“一個男人而已,為了他,你連兄弟也不要?這個人太邪性,我看還是別玩了。”辰揚憤怒道。

徐展笑出了聲,聲音聽起來像著了魔,辰揚覺得古怪,正要問他怎麽的,突然肚子一痛,辰揚大張著嘴巴,臉頰抽動,他不可置信地盯著徐展,跟著低下頭,看到自己月覆部叉進了一把匕首。

噗!徐展快速扒出刀,帶出一片血霧,他嗤笑著,由著辰揚軀體轟然倒下地,扭過頭,看著易軻,面孔猙獰舉著刀過去。

易軻不住往後面退。

419:還有四十分鐘,你總得留一個活口,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這條巷子是個死巷,只有進來的那個出口。

易軻拔腿往反方向跑,徐展兩三步就追上了他,易軻見躲不過,慌慌張張在周圍找工具,看到角落裏有半塊碎磚,一把抄起來,就嘴裏大喊著沖向徐展,徐展殺了辰揚,他看的一清二楚,他也會殺他,他沒有懷疑這一點,他不想死,所以得奮起反抗。

易軻和徐展打鬥在一起,鮮血橫飛,易軻一磚頭敲徐展腦門上,徐展躲也不躲,揮刀朝易軻肩膀刺下去,易軻慘叫數聲。

徐展一臉鮮血,一步步走向旁邊觀看的姚錦,他裂開嘴病態笑著:“好了,他們再也妨礙不到我們了,你是我的。”

握著刀,刀刃橫在姚錦喉嚨處,徐展猛靠了上去,往他臉旁急切親吻。

濃郁難聞的酒氣刺激得姚錦直蹙眉,他指尖扣抓身後墻壁,指腹破裂,尖銳的痛一股接著一股,熱湧在體內翻騰,呼出的氣體都是灼燙的。

面前男子菈扯他衣服,姚錦喘了口氣,緊緊閉了下眼睛,隨後快速擒住男子握刀的手腕,一個反壓,刀尖徑直沒入男子喉嚨,深紅的鮮血從血口裏噴湧,男子連慘叫都來不及,倒地不起。

巨大電流同一時間侵襲姚錦全身,他眼前一花,踉蹌著往後退,重重撞上墻壁,並跟著跌倒在地。

手指麻痹僵硬,連嘴巴都無法開合。

姚錦急促喘息著。

“還有多久?”姚錦在心裏問系統。

419:20分鐘。

20分鐘?姚錦試著卷縮了一下手指,還是無法移動一點。

眼簾半垂,姚錦盯著灰暗的地面,陡然間聽到到數個腳步聲由遠及近,姚錦身體都顫了一番,緩慢擡起眼,姚錦往巷口處看去,幾個高大淩然的身影立在那裏,腳下的影子被路燈拉的斜長。

居中的人往裏面走,路燈在高處,逆著光,姚錦一時間沒認出對方來,等人走到面前,男人低下頭,姚錦這才看清了對方的面孔。

最近有個跨國犯罪集團潛入到了c市,剛好霍澤在這邊,就直接接手了這個案子,這兩天都在著人調查搜尋,得到點信息,對方有人在這附近出沒,於是帶了部下過來看看,但似乎又走漏風聲,等他們趕到時,已經人去樓空,剛從一棟樓房上下來,汽車停在遠處,走路過去,卻是沒想到會看到意外中的一幕。

一個男的壓在衣衫淩亂的姚錦身上,胡亂親了一會,姚錦忽然動作,將抵脖子上的刀反刺男人身上,但接著姚錦和男人一起倒下。

至於眼下,霍澤看到的,是青年無力坐在地上,襯衣大敞,看的出果露在外面的皮膚上的狠跡,青年喘息著,呼吸聲很重,隔了有段距離,霍澤似乎也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

眼尾通紅,泛著春潮,嘴唇輕啟,裏面深紅的舌尖若隱若現。

霍澤居高臨下盯著姚錦,盯著他異常漂亮的臉,有一瞬間,仿佛時間都停滯了一般,周圍所有景物和人都漸次遠去,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

419:五分鐘。

姚錦收握拳頭,力量回來了一點,更多的是體內無法壓制住的煎灼和饑渴熱意,他的身體在渴望著,渴望被進入和填滿。

手指抓著墻壁,姚錦跪坐起來,不是去碰霍澤,而是,撲向離得不遠的徐展,瞬間稠出了叉在徐展脖子上的匕首,旋即刺向自己手臂,只是下一刻握刀的手讓人擋住,男人手指微熱,比姚錦體溫低了許多,突如其來的碰觸,讓姚錦身體不可控地戰栗,他激烈地想掙脫霍澤的臂膀,男人手指如鋼鉗,悍然不動,姚錦跌坐回去,深深垂落下了頭。

握住青年腕部的剎那,熟悉的酥麻感從指尖炸裂開,迅速遍布全身,霍澤拽著姚錦的手,把他強行提拉了起來。

“上次也是,你……欠男人幹?”霍澤聲音幽深地問。

姚錦垂著眼,沒回話,已經是節點末,溫度沒有降下去,由於霍澤的意外出現,系統沒有控制住他身體,可這次是沒法逃避了。

霍澤的部下看他在那裏半天沒動,過來了兩人。

“把這三個送醫院,至於為什麽受傷,就說妨礙公務。”霍澤吩咐部下。

其中一人回去又叫了一個過來,三人一人架一個,快速離開了巷道,留霍澤和姚錦兩人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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