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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一個世界完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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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連他也覺得相當驚奇, 原本是送照片到餘珍那裏, 沒想到意外得知, 蔣偉明忽然住院了,而且砸傷他的人,還是秦聲。事件在一家酒店房間裏發生, 黃志告訴秦嘯後,他們就立刻去了酒店,酒店經理和秦嘯有點交情,二話沒說就調取了監控錄像, 從視頻裏看,秦聲一路都是微笑著, 沒一點被脅迫的跡象。

在他們進屋後, 有一個多小時, 餘珍匆忙的身影出現, 餘珍到房裏,沒出幾分鐘,秦聲走了出來, 在經過走廊時, 面上一抹冷邪的笑, 十分突兀,那不該是他那個年齡會有的,不只黃志,就是秦嘯他本人,也一時間恍惚, 覺得漂亮的男生也許只是和秦聲長的像,不是他。

可事實很明顯,那的確百分之兩百是秦聲。

為什麽他會和蔣偉明去酒店,為什麽他又要砸傷蔣偉明,不像是偶然,分明有刻意的痕跡在裏面。

黃志到醫院去打聽過,蔣偉明額頭的傷很重,起碼得在醫院待一段時間,砸出來的傷口也很精準,不是慌亂中的人會有的。

秦嘯兩手合十,擱在分開的兩膝間,他憶起姚錦搬出家的前一天晚上,他們遭受襲擊那會,當時因為在應付襲擊者,沒有特別關註,這會回想一下,姚錦整個人都沒有顯得多少害怕,明明被手執兇器的襲擊者攻擊,卻並不膽怯驚懼,反而身手利落敏捷的,一個過肩摔就將人給丟了出去。

結合之前的種種,秦嘯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姚錦在偽裝,在他這個叫了十多年爸爸的親人面前偽裝,或者,他心底明明很反感,厭惡,逼迫自己叫他爸,現在終於有機會可以離開了。他一點不成留戀的離開了。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他去找姚錦,男生做出那副脆弱悲戚的模樣,他當時就真的心軟,還給了半個月期限。男生演技嫻熟的,似乎天生就那個樣子,秦嘯是一點沒發現異常。

原以為自己是主導者,到後來才發現,被戲弄的人反而是自己。秦嘯覺得自己真的是太放任姚錦了,讓他竟然膽敢屢次欺騙他,挑戰他的容忍度。

這種事他沒發現還好,發現了,就絕對不會再讓它繼續不受控的發展下去。姚錦既然不打算認他這個父親了,那麽他也就沒有必要去做什麽和善的長輩。

是姚錦自己給了他這個放肆的機會,那麽,如果要怪,就怪他自己。

黃志將車停在小區後門出口,秦嘯讓他先等著,他去上面把人帶下來。

下了大眾車,秦嘯陰寒著一張剛毅的臉,長腿幾步就去了姚錦當下的住處。

只能說是巧合,在樓梯裏秦嘯看到了盧以星,不知道男生的名字,但知道姚錦是住在他的房子裏。

盧以星進電梯後,就立刻屏住了呼吸,身側高大的男人雖然一字未發,可猶如實質般尖銳的目光落在自己後腦勺上,讓盧以星肺腑都覺得森寒冷痛。電梯達到他的樓層,他逃命一般躥出去,剛想是松一口氣,後面強勢的氣壓跟了上來。盧以星難以置信的轉過頭,看到男人一雙黑眸野獸般幽深殘忍。

“把門打開!”看盧以星身形都幾乎僵住,神色惶恐,秦嘯直接命令道。

盧以星連反抗這兩個字都根本沒想起過,很聽話的從衣服口袋裏拿出門鑰匙來,將金屬鑰匙插進鎖孔,手完全無法抑制的戰栗著,弄了有一兩分鐘,才把門打開,他怔在門口,不知道該進去,還是怎麽樣,明明是他的家,可在旁邊那個散發著森冷寒氣的男人的註目中,盧以星本能的不敢有任何異動。

秦嘯揮臂將堵門口的盧以星推開,踏進房間裏,在客廳裏掃了一眼,沒有姚錦的身影,對面兩個臥室門開著,裏面燈光昏暗,應該也不在裏面。

他又轉動幽邃淩冽的眼眸,看見左側方的浴室門緊閉,裏面傳來一道聽起來很壓抑的喘息,時斷時續。

秦嘯走向浴室,盧以星惴惴不安的進屋,眼睛盯著男人後背,這個時候大概猜出了一點,這人應該是姚錦家人,上次有人給姚錦打過電話,兩人電話裏似乎不歡而散。男人現在來找姚錦回去。

手握上門把手,擰了擰,沒擰動,是從裏面反鎖了。

叩叩叩!秦嘯反手敲擊門板,喚道:“秦聲。”

裏面喘息有片刻的停滯,然後是長時間的沈默。

“有這門的鑰匙沒?”秦嘯垂下手臂,聲音寒烈的詢問盧以星。

盧以星一顫,忙搖頭:“沒、沒有。”他話一落,就看到一身黑衣的男人退後了兩步,跟著提腳就狠狠朝門踹了上去,他用的力道相當大,只一腳,整個房子都跟著震顫。

一腳沒踹開門,秦嘯又連續數腳,他眼眸縮緊,眸光陰森,周身爆發出來的戾氣似乎成了實質,能將一切都碾碎般。盧以星驚駭地退到了遠遠的腳落裏。

哢噠!終於在又一個重踢之下,浴室的門打開了。

門板朝裏一點點洞開,秦嘯向裏踏了一步,緊跟著,他身形稍滯。

之後秦嘯走出臥室,到浴室去拿了條白色毛巾,將自己身體圍住,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醫生。

不到半小時,醫生提著醫藥箱匆匆趕過來。

一進屋看到秦嘯半身都是血,手還緊緊按在自己脖子上,在看地上血跡痕跡,是從右邊那間亮著燈的臥室一路蜿蜒著過來的,他眼眸微縮,心裏疑惑,秦嘯自己在屋裏,還能受這麽重傷?

當秦嘯松開手,醫生處理傷口時,把血止住,看傷口形狀,分明是被人咬出來的。同時離得近,他聞到了男人身上沒有消散完全的猩檀氣味,這是在床上弄出來的,可誰有那麽大膽,敢獅子頭上動土?

醫生許多困惑,可也只是全程不多話,給秦嘯擦了藥,粘上紗布。

“這幾天最好不要沾水。”處理完後,將藥膏放回急救箱,醫生多言了一句。

秦嘯陰沈著臉,頭微點了一下。

醫生提著箱子離開,秦嘯沈暗的臉孔一點點變得暴戾殘忍。

他已經算是溫柔了,都沒有徹底放開,估計著男,所以都還照顧到他的感受,一番好意被這樣對待,他就這麽恨他?恨到要食他肉?

外間夜空已經微亮。

秦嘯抱著人去浴室,放出熱水給人清洗身體。

清洗過程很緩慢,不斷摩擦著裂口,姚錦額頭抵著墻壁,撞了一下,又撞了一下。

看他自殘似的行為,秦嘯一臂卡住他脖子,湊近到姚錦耳邊陰沈沈的道:“如果你還有多餘的力氣,我不介意繼續來!”

姚錦痛的微微哆嗦了一下,他停下撞擊,垂低了頭,眸光劇烈閃爍,然後就靜靜盯著腳下的瓷磚。

把裏面的東西都清理出來,秦嘯簡單給姚錦洗了身體,之後抱回到姚錦屋裏,那個房間裏面一片淩亂,床單上都是姚錦的血,還有他頸部流出來的。

秦嘯把人強勢地摟在懷裏,嗅著姚錦散發著幽香的黑發,告誡他:“別再想著逃開,你聽話點,千萬別給我機會把你用鐵鏈鎖起來。”

懷裏的人呼吸重了點,秦嘯知道他聽到了,隨後合上眼簾,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至於懷裏人,其實壓根沒合眼。

419:想通了?

“沒有!”

419:那你說這話……

“為了讓你滿意啊!”

419:你如果不咬他那一口,他喜歡你,愛你,最多做兩次,根本不會把你欺負地這麽慘。

“不是說懲罰嗎?我痛了,哭了,才算懲罰吧?”

419:懲罰的根本定義是讓你由只壓人的強攻,變成別人壓的弱受,至於你是不是會痛,這個到不一定非得遵守。

“你以前好像不是這樣說的。”

419:你沒具體問,我就沒說。

“嗤!”

難道這個系統以為他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痛?姚錦心底不住冷笑。不過這樣一來,倒是又知道一些信息了。

不管身處何種逆境,他都會尋找自己最合適最想走的那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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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男生是被床單裹著的,黃志心裏立馬就有不好的預想,他驚愕的去瞧秦嘯臉色,發現深沈陰暗,沒有剛才的怒氣的,有的是另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情。

秦嘯抱著人坐進車,把人擱自己腿上放著。

將車啟動,進入街道。黃志偷偷去看姚錦,突然就被一道視線盯著,他震地抽回目光,然後專註開車,不敢再往後面看哪怕是一眼。

懷裏的人微微動了一下,秦嘯捏著順滑的下顎,把人臉擡了起來,旋即對上一雙被欲火燒的迷離渙散的眼瞳。那眼瞳偶爾有晃動,但只能維持片刻的清明,然後又陷進迷茫裏。

男生殷紅的嘴唇微張,裏面呼出滾熱的氣體,坐在秦嘯腿上的兩只腿,在被單裏面無意識的摩擦著,像是無法忍受,被束縛得感覺讓他艷麗的臉也出現了難受,他開始不適的扭動,動作由輕微變得很大。

秦嘯用一只手箍緊男生身體,制止他的掙動。然後朝著那雙散發著香甜氣息的唇壓了上去。

貼上的瞬間,一股酥麻到極點的電流躥進身體,那種感覺,幾乎讓秦嘯頭皮都蘇爽地炸裂。將人緊緊抓著,秦嘯以鋒利的牙齒抵開男生嘴唇,舌頭迅疾的竄入進去,舐過濕熱的口腔壁,舔弄著牙根,在裏面肆意翻攪,當捕捉到那個想要躲避開的軟舌時,直接用牙齒咬住,深深咬了一口,鮮血從男生舌尖湧出,秦嘯堵住他嘴唇,把每一滴鮮血都吞進自己肚裏。他勾弄著男生舌頭,同自己的一起絞纏著,舞動著。

放開小舌,秦嘯舌尖往深處游弋,游動到男生喉嚨處,他舔了一下,男生身體猛的一顫,失神的眼眸劇烈顫動,一絲清明在裏面閃爍。

在看清面前那張放大的男性的臉時,姚錦開始猛力掙紮起來。可他手腳都被裹在床單裏面,根本掙紮不過,再多的動作,不過是蚍蜉撼樹,反而讓一直侵入他嘴裏的人,因為他的主動反抗,攻勢更加猛烈。

秦嘯捏著姚錦下巴,不讓他合上嘴巴,重新纏住他的軟舌,吮吸舔弄,舔著姚錦的舌根,讓他的反抗轉瞬就給打散。

“呼!”一得到空隙,姚錦就深深吐了口濁氣,可即便這樣,被舔舐了徹底的口腔,裏面依舊全是來自另一個男人的氣味。

“清醒了?”秦嘯沒再繼續吻下去,他把男生側過去的臉轉正,看著對方不斷收緊的瞳孔,話語裏帶著醇厚磁感的笑意。

姚錦緊緊抿著唇,沒有要答話的跡象。

“你是同性戀?”被無視,秦嘯也不覺憤怒,這個樣子的男生,無論做什麽動作,在秦嘯看來都是極端的蠱惑,誘使他想把人推到,壓在身底下,直接操幹到他昏迷過去。

微掀眼皮,姚錦露了個冷嘲的笑。

“是不是,和你無關。”他想說的冷漠,只是出口的聲音喑啞的幾乎聽不見,讓他自己都嚇一跳。

這次懲罰來得兇猛,他把那些買來的男根都輪了一邊,卻只能解部分焦灼,體內依舊饑渴難受地想要更粗更大更長的東西來填滿它。感覺到意識和身體分開成了兩個部分,意識在激烈抗拒著,身體卻騷動不安。

呵!抱住他的男人從胸腔裏發出一道低沈的笑聲,姚錦趴在他身上,感受到對方健碩剛硬的胸膛都一陣震顫,他想把自己抽離開男人身體,下一刻,他忽然啊的呻吟了一聲。

兩腿中間的部分被一只突然從被單邊角探入進去的手猛地握住,那手微熱,帶著硬邦邦的厚繭,根本算不上溫柔,甚至在抓握的時候用了力,讓他吃痛,可又同時,那挺立起來的物體,變得更硬,那是只被他自己碰過的東西,此時此刻握在另一個人手裏,光是這個認知,就讓稍稍停緩的熱流開始躁動狂暴起來,姚錦甚至不能抑制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的下體往男人掌心裏送,想被碰觸到更多,想讓對方幫他撫慰他。

秦嘯撥弄著手裏的小可愛,拇指在鈴口刮擦,扣著頂端的小洞穴,將微微吐露出來的黏液塗滿整個物件。其餘四指則若有似無地在底端兩個囊袋上擠壓戲玩。

他做這些的時候,表情肅穆,沈著一張剛毅的臉,似乎那個肆意褻玩姚錦下體的人不是他,不過他一雙幽瞳緊緊凝註著姚錦的面龐,看著他被他欺辱玩弄,將花瓣狀的菱形薄唇再次深深咬住,眼簾半垂,臉頰緋紅,圓潤嬌嫩的耳垂更是浸透了鮮血般,男生的每處皮膚,每個地方,都在無聲散發著淫糜魅惑的氣息,勾引著他,誘惑著他。

“是啊,是和我無關,不過,你要不要再問問你的身體,它好像覺得有點關系。”秦嘯用另一只原本攬在姚錦腰桿的手,往上抓著姚錦後腦頭發,迫使他揚起修長細白的頸項,隨後在對方細微顫抖得喉嚨處發狠咬了一口。

姚錦痛地悶哼,只是沒有發出聲音,他知道現在他們在汽車裏,前面還有一個開車的人。

憤怒屈辱和不甘,種種負面的情緒從姚錦棕色眼眸裏逸散出來,有那麽一刻,讓還在他下身動作的秦嘯心臟都是一悸。男生的目光狠絕冷漠,比之冷血的爬行生物還要森冷,秦嘯甚至覺得,如果他能掙脫,如果他能反抗,他第一件做的事,肯定就是宰了他面前這個欺辱他的自己。

秦嘯用手捂住男生的眼睛,他心海翻起了滾滾巨浪,如果之前還只是簡單的因為姚錦漂亮的臉對他動心的話,那麽現在,就是身體裏面駐紮的那個倔強不屈的靈魂,讓他比起征服這具身體,更想征服它。

雖然心中是這樣想,但手裏的動作在微停後,又繼續,這次不是若有似無,而是加大了揉搓的力度,用中指和無名指像夾煙那樣,將男生下體夾住,跟著上下快速擼動,拇指一直在頂端用指甲扣挖,給予男生最大的刺激。

當汽車駛到住宅外,剎車停下時,手裏的淫肉猛地戰栗了一下,跟著一股液體噴濺出來。

床單還在姚錦身上裹著,這些都是在底下發生的,噴濺的濁液也都被床單阻隔,最後落回姚錦腰腹和暫時癱軟下去的下體上。

秦嘯將作亂的手臂自床單中抽離出來,指尖沾了幾滴,他將那幾滴白濁溫柔地抹到姚錦微微翹起的唇瓣上,隨後附身過去,把東西用舌頭抵進姚錦口裏,強使他吞下自己的精液。

脅迫咽進自己剛剛射出的濁液,滿嘴的猩檀味,讓姚錦惡心地想要作惡,可擒在後腦勺的那只手猶如堅硬的鐵鉗,他根本無法掙動分毫,男人像一頭饑餓了很久很久的野獸,啃咬著他的嘴唇,舌頭強勢舔過他的牙根,讓姚錦覺得一陣酸麻感。等男人終於像是吻夠了,退開時,姚錦除了沈重的喘息外,連嘴巴都合不太上,一縷晶瑩的唾液從他嘴角流出,沿著他下顎,滴落在他深凹的鎖骨窩裏。

前面擔任司機的黃志在停車後,就立刻下了車,車裏發生的一切事,他不敢轉目去看,但光是聽聲音,都知道發生了什麽。秦聲和秦嘯不是親生父子,秦聲是餘珍和某個不知名的男人生的,這點黃志清楚,因此秦嘯對秦聲的一番作為,黃志雖然覺得驚愕難以置信,可也只是放在心裏,那不是他能夠管的,他也管不了。

把被單往上提,將男生臉也一並遮掩,秦嘯一手推開車門,長腿跨了出去,將男生緊抱在懷裏,隨後快步進了小區,走上樓。

小區是老式住房,共七層,沒有樓梯,秦嘯摟著個不明物,旁邊有過路的都露出好奇古怪的神色,這也是秦嘯將姚錦臉遮住的原因之一,不過更為重要的是,滿臉潮紅,艷麗到極盡誘惑的男生,秦嘯不想讓他的這個樣子被任何人瞧見。

拿鎖打開家門,秦嘯跨步進去,反手砰一聲關上鐵門,沒開客廳的燈,徑直走向自己房間,揮手按開臥室頂燈,到兩米寬的大床邊,這時候彎腰將男生放上去。他像剝開蚌殼的殼一樣,一點點將藍色床單扯開,在扯到男生下身裹著的布單時,手腕忽的被人握住。

“住手!”姚錦右手肘撐在腰側,把自己提拉了一點起來,他盯著男人幽邃的黑眸,喘著粗氣軟綿綿地呵斥道,緋艷的臉被情熱燒的通紅,明知道就算再憤怒,表現出來的也不過是更多的弱勢,可他還是要出聲制止。

秦嘯黑眸不動聲色地瞧了姚錦有那麽一會,就在姚錦以為他或許想通了,放過他時,男人手臂陡然一振一揚,將整個床單都從姚錦身上大力掀開,床單被垃圾般迅速丟到一邊,秦嘯抓著姚錦赤裸的肩膀,將他直接按進了床鋪中。

黑壓壓沈重的身體壓上來,姚錦拿兩手去推男人,轉瞬兩只手腕被捉住,合在一起,上舉壓到他頭頂。姚錦眼底有瞬間的慌亂,一種幾乎要割裂人皮膚的危險氣息,自男人身上沖過來,姚錦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都一寸寸的刺痛。他倒抽了口冷氣,讓自己先冷靜。

冷靜,一定要冷靜,他也是男人,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越是反抗,越能激發雄性生物的征服欲,快想辦法,找個辦法阻止,腦子裏許多個聲音在吶喊。

“秦嘯!住手,我是你兒子,你不能這樣做。”姚錦抵抗著體內的焦灼和熱流,試圖和男人溝通。

秦嘯壓下去的身體停住,他眼睛微微瞇著,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打量,然後他堅毅的臉上漾出了一抹邪戾的冷笑。

“你都叫我名字了,你有當我是你爸嗎?”秦嘯慢條斯理解了自己皮帶,將姚錦兩手綁在一起,直起身,開始脫自己衣服,他兩腿跨在姚錦腰肢兩側,就算雙手失了壓制,但男人只用一條腿,就將姚錦身體摁在床鋪上,讓他微弱的掙紮完全不起丁點作用。

脫了外套,秦嘯抓著內裏黑色襯衫,往上一褪,整個半身旋即光裸出來,他的身份和地位,讓他不可能和常人一樣,在他胸口和腰間,都隱約有數條形狀猙獰可怖的疤痕,之前姚錦給他上藥,是上的背後,加上姚錦並沒有太多心思去關註秦嘯,因此看得不是很清,這個時候,姚錦看的一清二楚。男人胸肌健碩,肌理精瘦有力,八塊腹肌輪廓分明,兩條下凹的人魚線,一路延伸至松垮的褲沿裏。

脫下身褲子時,秦嘯身體往上擡了幾分,也正是這幾分,讓姚錦急忙抓住,他翻過身體,手腳並用,往前方爬,剛爬了兩步,腳踝被人從後面抓住,並徑直往下拖,身體失去平衡,他咚地一聲趴了下去。

可還沒等他緩口氣,已經將自己脫了精光的秦嘯沈沈壓了上來,男人身高體大,壓在姚錦身上,幾乎將他整個人都完全籠罩住,只留兩條白到幾乎反光的腿在下面,讓人知道,那裏還有個人。

臀部後面抵上來一個堅挺的硬物,隨著男人的向前挺身,兇猛撞擊姚錦身體。姚錦被撞得往前移了一點距離,而那點距離,很快又變回了零。

意外的,秦嘯沒能進入一點,不是男生後面洞穴太緊,而是有其他的東西阻礙了他的前進。秦嘯手臂從姚錦腹部穿過去,將他下身從床鋪上撈起來,他移開一點身體,往兩瓣粉白的臀肉中間看去,隨即看到了黑色的假物,尾端有一指寬露在外面,看形狀就知道不小,假陽具將穴口周圍的褶皺都撐得平展,似乎再大一點,那個嬌嫩的入口就會被撕裂。

手指沿著中間凹線下去,捏著尾端,一點點往外拔,拔動過程裏,帶出裏面一點猩紅的腸肉,還有無數透明粘稠的液體,當陽具徹底離開時,發出了清晰的啵的一聲,而失去了填充物的蜜穴,雖猛的收緊,卻在微微顫抖蠕動著,像是在懇求,要更粗壯的東西去塞滿它。

將假的陽具如同床單一樣,甩至身後,秦嘯看著那處凹陷,瞳孔一收,捅了一根手指進去,很順利,一點沒受阻礙,他又跟著進去三根手指,一共四根,遭到了一點點的抵抗,接著是不由自主的咬纏。他的孽根比剛才拔出去的物體還要大一半,到這個時候,幾乎箭在弦上,他還是給即將容納他巨根的媚洞做著擴張,他喜歡這個人,喜歡他的身體,他的一切,對來他說都是猶如最致命最叫人上癮的毒品,讓他只是聞到氣息,都甘願沈淪到深處,這是秦聲,雖然他們不是有任何血緣關系的人,可這是叫了他十多年爸爸的孩子,那種背德又扭曲的感情,卻是給他帶來一種似乎連靈魂都要發出感嘆的滿足和快感。

剛剛退開一點的身體重新貼合上來,知道男人即將要做的事,姚錦的冷靜無法再繼續保持下去,他掙紮,瘋了一般渾身扭動,兩條赤裸的白花花的腿毫無章法的踢蹬。他豁出一切,激烈的反抗,讓秦嘯都差點按壓不住,只是反抗並沒有持續太久,當腰腹的臂膀幾乎箍斷他肋骨時,後面屬於另一個人的兇器刺進他體內,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比之那些陽具完全不是一個型號,粗壯的當即撕裂了穴口,尖銳的痛讓姚錦痛得癱軟到床上,空氣裏開始有血腥味彌漫,眼前一片猩紅,臉埋進床單裏,姚錦能做的,只能是張著嘴巴不住喘氣。

內裏緊致、濕熱、滑膩,秦嘯上過的人不少,其中也有處子,但沒有一個,帶給他和男生一樣讓他每個皮膚毛孔都在叫囂蘇爽,他頓住動作,感受著穴口裏面周圍纏繞上來的嫩肉,感受著這份貪婪已久的快感。

臂膀從腰肢收回來,沒有支撐,立刻塌了下去,轉而握住析瘦的胯骨,秦嘯將自己埋在裏面的孽根往外面拔了一半,隨著退出的動作,裏面的猩肉也跟著出來一點,顏色和穴口處差不多一致,秦嘯看著那點猩肉,猛地往內一挺,直插到最深處。

“啊!”姚錦發出一道慘叫,刺進體內的硬物像是一根燒得滾熱的鐵棒,毫無留情的開鑿他的身體,那種龐大,是他不能忍受的。在沒死之前,沒來到這個異世界之前,他都一直做攻方,都是他上人,從來沒被別人上過,加上他所處的地位,就算那個時候他的皮囊也相當俊美,可沒人敢把註意打到他頭上。

但後來他出車禍,意外死亡,又意外綁定了一個系統,只是一夕間,就從高高的天堂,墜落到無間煉獄。

他以為只要他堅持,只要反抗,就沒有人可以欺辱到他,但真實情況是,任他千般掙紮,萬般抵抗,最終結果,依然是他被人壓在身體下,然後被操弄。

什麽是渣,什麽又是不渣,多數人認為對的,就是對,多數人認為錯的,就是錯?

如果是這樣,那他必然一渣到底。

身體被各種擺弄,從最開始的後入式,到男人將他身體翻轉過來,面對面進入他,很痛,不只是撕裂的後穴痛,被男人牙齒啃咬吮吸過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痛,還有每根神經,都繃到了極點,痛得讓姚錦想要大聲吼叫出來,他昏昏沈沈,迷迷糊糊,總是在被做暈過去後不久,又被尖銳的痛給刺激醒,每次睜眼,都看到肌肉硬紮、宛若只饕餮兇獸的男人伏在他上方,陰莖在他體內猛烈進出,開疆拓土。痛到極致,就只剩麻木了,姚錦沒有再昏迷過去,他睜著棕色的眼瞳,看著發生在身上的暴行,有濕潤的液體漫上眼眶,模糊他的視線,姚錦沒有眨眼,任由淚水一滴接著一滴流出眼角。

當男人在又一個強悍的進出後,進入到深處,將滾燙的精液噴射在裏面,姚錦擡起束縛在一起的手臂,抓著男人滿是汗漬的肩膀,看出姚錦想起來,男人摟著他後背,動作的變化,讓男人半軟的孽根重新勃發起來,捅進到了比剛才還要深還要深的地方。

叉開腿,跪在床上,騎乘在男人跨部,身體含著男人物件,姚錦彎起嘴角,朝男人一笑,笑顏媚態橫生,男人一時楞住,姚錦在他楞神的當即,湊近到他頸部,然後對著眼前的皮肉,猶如一頭瀕死的狼,一口狠厲咬了下去。

姚錦咬住秦嘯頸部的一塊肉,直接用力撕扯了下來,然後當著秦嘯的面,將血肉連嚼也沒有嚼,當即吞下了肚裏,他眉目癲狂,盯著臉色乍變的秦嘯,無聲嗤笑起來。

秦嘯痛的皺緊了英朗的眉峰,他將手從姚錦赤裸滑膩的背脊上移開,快速捂住流血的地方,差一點,差點姚錦就咬破了他的頸部大動脈,秦嘯就著還下體還埋在姚錦後穴的姿勢,眸色一沈,揮手一耳光暴力抽上去。

姚錦被扇倒在床鋪上,他被束縛的兩手蜷縮自己胸口,左側臉龐迅速紅腫起來,但他似乎不知道痛一般,依舊譏諷地嘲笑秦嘯。

把自己下體拔出來,秦嘯硬挺著陽物,裸身下床,用空餘的手從扔在地上的衣兜裏翻找出

秦嘯陰沈著臉,頭微點了一下。

醫生提著箱子離開,秦嘯沈暗的臉孔一點點變得暴戾殘忍。

他已經算是溫柔了,都沒有徹底放開,估計著男生是第一次,所以都還照顧到他的感受,一番好意被這樣對待,他就這麽恨他?恨到要食他肉?

秦嘯從沙發上站起來,往姚錦在的房間走,一腳踹開房門,也不管激烈的動作會不會讓傷口裂開,他快走到床鋪尾端,抓著姚錦腳腕,將他一路拖下床,拖到了地上,讓他直接雙膝跪著,從後面將勃發的陽器兇悍的頂弄進去。

這次不再有任何憐惜,每次都是全根拔出,每次都是全根捅進,打樁機一般,在這具身體上高速撻伐攻城。他將姚錦上半身壓在床上,從他後背一路啃咬上去,留下無數個鮮紅滲血的牙齒印,到他後頸,秦嘯叼了一塊肉起來,用牙齒重咬,沒有如同姚錦那樣咬下來,可是不斷將牙齒刺入進去,帶給姚錦幾乎無法承受的痛。

這場單方面實施的暴行,從夜裏十點,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淩晨三點,等第四波熱流射在姚錦早被操弄個透徹,濕得一塌糊塗的後穴,秦嘯才停了下來。隨著他陰莖的緩慢抽離,噴濺裏面的濁液仿佛終於找到出口,一股跟著一股往外面湧動,姚錦兩腿間的地面,不一會就積了一大灘。姚錦中途痛的昏迷過數次,只是當下,他是清醒的,每當他陷入黑暗,就立馬會被尖銳的鈍痛喚醒,然後感受著身體被另一個殘暴的男人掌控,肆無忌憚的侵犯淩辱。

姚錦兩腿酸麻,手腕的皮帶解開,他趴伏著,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嘴唇被他咬得破爛,猩紅的血肉外翻,光是看著都讓人覺得慎人。

站起身了的秦嘯伏身提著姚錦一只胳膊,將他拽了起來,在看到男生被自己操幹的渾身都是斑駁淩亂的痕跡,兩條白皙的長腿也完全合不攏,腿根處大片紅紫,那雙清明的眼睛,也一片淒慘痛苦,體內的震怒總算消了一些,抱著人去浴室,將人放下,按在冰冷的墻壁上,取下掛著的花灑,把噴頭對準姚錦撕裂開的後穴,伸了手指進去,一邊挖口裏面粘稠的液體,一邊清洗。

進出的動作不斷摩擦著裂口,姚錦額頭抵著墻壁,撞了一下,又撞了一下。

看他自殘似的行為,秦嘯一手卡住他脖子,湊近到姚錦耳邊陰沈沈的道:“如果你還有多餘的力氣,我不介意繼續來!”說著用自己半勃起的硬物頂了頂姚錦嚴重受傷的後面。

姚錦痛的微微哆嗦了一下,他停下撞擊,垂低了頭,眸光劇烈閃爍,然後就靜靜盯著腳下的瓷磚。

把裏面的液體都清理出來,秦嘯簡單給姚錦洗了身體,之後抱回到姚錦屋裏,那個房間裏面一片淩亂,床單上都是姚錦的血,還有他頸部流出來的,秦嘯把人強勢地摟在懷裏,合上眼簾,睡了過去。

至於懷裏的人,其實根本沒合眼。

姚錦眼睛睜著,身體極度疲憊,但神經卻異常清楚,絲毫沒有睡意。

幾乎每寸皮膚都刺痛,最嚴重的是後面那處被使用過度的地方,秦嘯為了懲罰他,沒有給他上藥,雖然沒再繼續流血,可尖銳的痛刺激著姚錦神經,痛感一股一股的,侵襲著整個身體,別說睡,他能咬牙忍住,不喊出來,已經算是極限。

翌日秦嘯醒來,入目是一張安靜的漂亮容顏,他目光在男生臉龐上游動,舉手去碰了碰對方略微發紅的左臉,那裏還依稀可見一點指印,指尖輕輕刮弄著,但就這麽點輕微的動作,將原本就睡得不深的人驚醒。

先是那雙閉合的眼簾顫動,卷翹細長的睫毛一抖一顫,跟著眼簾緩慢掀起,男生眼神迷茫,先是看了看左右兩邊,然後才看向身前,迷茫轉瞬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憎惡仇恨還有不甘屈辱,情緒很多,就是沒有害怕和恐懼。

這一點讓秦嘯覺得很奇怪,可也同時讓他著迷,就是這種目光,比星辰還要耀眼奪目,施加在男生身上的種種不堪淩辱,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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