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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金松(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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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看到高雲城神色冰冷地走了進來。

喜鵲和高佬七等人頓時轉憂為喜,高雲城可以以一敵數十人,有了他就什麽都不用怕了。

金松不敢置信從椅子上站起來,望著高雲城:“你是誰?為什麽打我的人?”

高雲城望著他沒答,而是一個拳頭揍出去,這金松躲得倒是快,倏地一下就閃到了兩個小廝身後,縮頭縮腦的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氣勢。

喜鵲樂了:“你不想買這棟樓嗎?出來談談。”

金松白了喜鵲一眼:“你讓他走,我再跟你談。”

高雲城一言不發的走過去,一把將他揪了出去,他即時哇哇叫,說自己不買樓了。

“這個樓不是你想買就能買的。”高雲城對著他的臉一拳揍下去。

金松的臉頓時就腫了起來,嚷嚷地叫著:“我可是認識官府的人,你們再打我我讓你們這輩子都在大牢裏呆著,識相的快點把我放了。”非常時刻,他只得把官府都搬出來了,想嚇唬一下他們。

然而他的話非但沒把高雲城嚇唬到,反而招得他又擡起了拳頭,他嚇得只能閉著眼,然而就在這時卻急中生智:“我娘可是天天都在吃你們的粥,你若是再打我我就讓她再也不吃粥了,也讓她的朋友不要吃了。”他娘每天都吃那個什麽養身心的粥,還說什麽以後開了粥樓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吃了,他猛然想到喜鵲說這裏是要開粥樓,所以就賭一把。

他還真賭對了,喜鵲連忙拉著高雲城的拳頭,面前這個公子出手這般大方,或許是那些貴夫人當中一個人的兒子也說不定。

“你娘叫什麽?”她問。

“我娘是金夫人,我叫金松。”金松這回又把腰桿挺直了,只是沒了先前的囂張。

他竟然是金夫人的兒子,這回是真不能打了,喜鵲把高雲城拉到一邊,然後對金松道:“今天就當一場誤會,你來鬧一場,我們打你一拳,咱們就算扯平了,你看怎麽樣?你若是還不肯,我們就繼續把你打得滿地找牙,如果金夫人來我們就說不知道這個要鬧事的是她兒子,你自己選擇。”

金松氣得臉都綠了,卻也撇撇嘴同意了,誰讓他最怕的就是疼,到時自己被打一頓即使她娘給他討回公道疼的還是他自己。

看著金松帶著人灰溜溜的走了,眾人歡呼起來,繼續開工,高佬七也回了粥攤,喜鵲和高雲城也出了酒樓。

“你怎麽會來這裏的?”喜鵲問,今天他休沐,難得休息他沒理由還跑到鎮上來的,她睨著他,“你不會是專程來我的吧?”

高雲城臉上有些不自在,答非所問:“我不來,你的粥樓已經被人拆了。”

“說得也是。”管他怎麽會來這裏,只要他能把人打跑了就好,她笑了笑,“那是也是你的粥樓。”

兩人在街上走了一會兒,經過一個賣首飾的小攤時喜鵲停下來,看看耳環又看看頭飾,那天她買的簪子被人買去了,現在看到忽然又起了心思買一根。

她還沒挑好,就見高雲城拿起一根雕著一只燕子的簪子:“這個好看。”

喜鵲瞧著那個簪子,覺得也十分獨特,自己的名字就是動物的名字,雖然這簪子雕的不是喜鵲,也有些形象了。

正想著,高雲城已經把簪子插在她頭上了,她一怔,擡眸看著他,他也眸色深幽的望自己。

“這位兄臺的眼光真好,姑娘戴著這個簪子是怎麽看怎麽漂亮。”小販的誇讚地開口,打斷了二人眉目傳情,把鏡子遞過去,“姑娘,你可以自己看看。”

喜鵲接過鏡子,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鏡子裏的人有幾分羞澀,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簪子上的燕子振翅欲飛。

買了簪子,高雲城牽著喜鵲的手走了,小販看著二人的身影,羨慕非常。

“我們去吃燒餅吧。”喜鵲看到前面有個鋪子寫著京城燒餅,異常興奮,她離開京城太久,偶然看到關於京城的東西都有一種親切感。

高雲城拉著她走了過去,二人各要了一張燒餅吃起來。

喜鵲告訴高雲城,她在京城的時候和畫眉會經常去吃燒餅,有時還會讓人幫忙偷偷帶回來。

說來慚愧,她已經好久沒有想起畫眉了,也不知她現在怎樣,會不會為自己擔心。

高雲城原本是在認真的聽喜鵲說話,慢慢地卻被旁邊吃燒餅那些人的話將註意力吸引了過去。

“......文記和武記被查封了也是活該,誰讓他們做生意不誠信,短斤少兩,還拿糙米當好米,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們坑了呢。”

“就是,你都不知道,我上回跑了兩個雜貨店都沒買到發粉不得已去了文記,哪知他知道那兩家雜貨店沒有發粉之後竟然提價,說現在發粉稀少,拿貨都拿不到,他們拿貨也貴了。我當時要不是急著用都不會去他家買。”

“他們黑心肝了那麽多年,黑心錢都不知賺了多少,現在才查封都嫌晚了。’

“雲城?在想什麽?”喜鵲見高雲城分神,自己說話他也沒應,喚了他一聲。

高雲城回神,瞧了瞧她,淡淡地道:“沒什麽。”低頭咬了一口燒餅。

沒什麽才怪,他的臉色明明陰沈了,剛才那些人的話喜鵲也隱約聽了一些,只是不知那兩個雜貨店和被查封跟他有什麽關系。

一路上高雲城沈默了許多,很明顯是有心事。

“到底怎麽了?”她忍不住側頭問。

見她擔憂,高雲城又笑了下:“別多想,沒事。”

他說沒事就沒事吧,反正每個人心裏都會有一些秘密,就如她一樣,皇宮就是她的秘密。

現在喜鵲不用每天趕著去粥攤所以也不用起那麽早了,天亮了就起床洗漱到河邊去把一家人的洗衣拿去洗。

現在村裏人對她客氣多了,她到河邊去都會主動和她說話,她其實心裏也明白那些婦人的態度為什麽變化這般大。別人對她笑,她也會笑著回答她們的問題。

她們問的無非就是關於粥攤的事,因為她有過交待,所以關於開粥樓這件事並沒有在村裏傳出來,不然的話村裏人不知道要討論得多熱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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