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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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在手中的筷子在顫抖, 姜映不知道該怎麽接這句話。
以前的味道？她真的知道嗎……
默默地接受楚戈送來的那口湯，白瓷勺子送到嘴邊，姜映的第一感覺就是——香！
是真的香，比她做的那些菜的味道美妙得多！
姜映避開話題, 連聲稱讚, “不錯不錯。”
善於捧場的小家夥隨聲附和, “好好吃！”
姜映機械扭頭, 哀怨的盯著兒子, “你都沒誇過我。”
姜凜昱小朋友：QAQ
老師不是說過, 好孩子要誠實嗎？
這時候, 總有人想抓緊時機表現, 例如楚戈。
“映映做的很好吃, 是我吃過最難忘的食物。”
他目光沈靜, 表情認真，好像真是那麽回事兒。要不是她本人在這兒, 正要信了這鬼話！
最難忘的食物，難道是因為太難吃了？
姜映沒有深入這個話題, 她感覺到, 楚戈有意無意的在試探她是否恢覆記憶。
用過晚餐，姜映本該回去，可姜凜昱拉著她，一直跟她講話，她連一句要走都說不出口。
“媽媽，齊老師今天布置了折紙作業。”
“要折什麽？”
“昱昱忘了。”
“家庭作業都忘了，老師會傷心的。”她沒有抱怨兒子為什麽忘記家庭作業，只是輕松揭過這個話題。
幼兒園都有家長群，老師會把家庭作業發在群裏, 他們能夠看見。
群裏有一張圖片和教程，最終成品是一只黃色皮卡丘。不僅要折紙，還要用水彩筆上色畫眼睛。
“媽媽，這個我不會，你可以幫幫我嗎？”
“當然可以。”
姜映想起，“你的畫筆還在家裏是不是？我們去拿。”
姜凜昱搖頭，“楚叔叔這裏也有畫筆。”
說完，他就跑去另一個房間。
他剛來的時候，楚叔叔就給他展示了這間屋子，裏面裝著數不盡的玩具，以及學習用品。
楚叔叔說，這裏的一切都屬於他。
剛開始他也難以置信，還很好奇，“楚叔叔為什麽要送昱昱這麽多禮物？”
那個英俊帥氣的男人蹲在他面前，與他平視，摸了摸他的腦袋，“因為除了你媽媽，昱昱就是我最在意的人。”
最，是一個很美的字。
所以他也告訴楚戈，“叔叔也是除了媽媽之外，昱昱最喜歡的人！”
姜凜昱的記性其實很好，至於為什麽連家庭作業都會忘掉，當然是別有目的。
房間裏，父子倆悄悄溝通。
楚戈想讓姜映搬過來跟自己一起住。
小家夥想讓媽媽搬過來，跟叔叔增加感情，快點在一起！
“叔叔，你真的很喜歡我媽媽對不對？”
“對。”
“那叔叔快點追到媽媽。”
“如果她不同意，怎麽辦？”
“那昱昱幫你把媽媽留下來，叔叔你一定要加油！”小家夥握緊兩個拳頭，做出加油的手勢。
楚戈將36色的水彩筆遞給他，姜凜昱抱了個滿懷。
忽然，他又想到什麽，仰起腦袋盯著楚戈，繼續說：“我媽媽長得漂亮，還會賺錢，除了做飯沒有叔叔做的好吃，其他什麽都會！我媽媽真的很好的，叔叔你一定不要放棄！”
雖然他是個小孩子，但也看得懂一些。
他看到楚叔叔努力對媽媽好，可媽媽一直在躲避。
他不知道原因，可他好擔心楚叔叔追得太累了就中途圖放棄呀……
就像郭晨一跑步，每次跑到一半就說自己太累，然後放棄。
他不喜歡這樣的人，他也希望楚叔叔能夠真正成為他的爸爸！
幼兒園發來的折紙教程對於大人來說並不是很難，可小孩子操作起來哪哪兒都不對。
本來只是交作業，姜凜昱偏偏要做到最好，連眼睛畫歪了都要重新做。
“昱昱，我覺得你這個畫得挺好看的。”
“不行的不行的，這兩個眼睛長得不一樣！”
“但是我們已經畫了十幾只了。”不是她不願意陪著兒子做手工，只是多次重覆這樣的動作，真的……挺幼稚。
“媽媽還有工作，反正你已經學會了，要不然你自己慢慢畫？”這孩子今天特別較真，她想開溜！
“媽媽騙人，楚叔叔說你的工作已經做完了。”
“哪有啊，他又不知道我的工作進度。”
“可楚叔叔不是媽媽的老板嗎？”
姜映：“……”這你也知道？？
姜凜昱一本正經的跟她講道理，“媽媽，我今年已經六歲了，你不要再把我當做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了。”
姜映：這麽早熟？？？
她不緊不慢的將手中這只皮卡丘畫好，放到姜凜昱面前，笑瞇瞇的看向他，“你什麽都懂，還故意把我留在這裏，寶貝，話說多了會暴露哦~”
“啊！”小家夥連忙捂住嘴，右手心覆蓋左手背，緊緊貼在一起，擋著自己的嘴巴。
他暴露了！
最終他們也沒能留下姜映，她還是堅持回了隔壁。
姜凜昱垂頭喪氣來到楚戈面前，“楚叔叔對不起，昱昱說錯話了，沒能把媽媽留下來。”
“你沒有錯，自己去玩會兒。”
“那……”
“放心，我只會喜歡你媽媽。”不可能放棄，也不可能再有其他人。
楚戈在姜凜昱心中的可信度很好，他對楚戈的話深信不疑。
將姜凜昱安置後，他回到自己臥室，面向玻璃櫃中的盒子。那片玻璃櫃面積不大，裏面只裝著一個小盒子。
輸入密碼，伸手收納在其中的盒子，揭開。
金色珠鏈細而精致，綴在first love的英文字母中間那顆南洋海珠綻放著流光溢彩。
修長的手指一動，將珠鏈勾起，藏在手心之間。
他把禮盒放回原位，轉身離開房間。
這大半年來，姜映已經習慣帶個孩子在身邊。
從一開始的憐憫到後來把姜凜昱當做自己的親生骨肉，她所付出的感情不必任何一位母親差。
她就是把姜凜昱當成了自己親生的孩子，如今不得已將他推出去，心裏有些不好受。
相隔不過百米距離，她卻不能去。
今天在餐桌上說出那句話是她的無心之舉，但楚戈似乎覺得她想起了曾經的一切。
無論她是不是五年前那個人，她都很羨慕那個姜映。敢愛敢恨，短短幾年，經歷了別人一生都難以追求到的東西。
感情、財富，那個姜映是在隨心所欲的過日子。
而她在原來世界中的五年，雖然賺取到富足的資產，可現在想來，那時候除了賺錢花錢，她就沒有別的愛好。
挺無聊的。
如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心裏也空落落的。
“唉……”姜映趴在窗邊，無聊的嘆了口氣。
她恐怕，今晚又要失眠了。
正當她想收拾收拾去補上工作，房間內忽然響起提示聲，代表有人在按門鈴。
這個時間，會是誰？
她潛意識認為楚戈跟姜凜昱有鑰匙開門，沒想到真是楚戈，但這時候只有他一個人。
“楚戈？”姜映現實一怔，下意識望向他身後，卻沒見到小尾巴。
她有些擔心的問道：“昱昱呢？”
門口鉆進一到夜風，忽覺清涼。
男人神情微斂，卻顯得落寞，“在映映心中，就只有昱昱了嗎？”
姜映被這個問題難到。
“我只是……”她只是……見楚戈一個人過來，有些擔心是不是孩子出事，所以才問了那樣的話。
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姜映往後退一步，給他讓路。
楚戈領會到她的意思，邁進客廳。
這會兒姜映才問：“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楚戈道：“想送你一個禮物。”
“什麽啊？”突然跑過來敲門說要送她一個禮物……
姜映正想著，一枚金色項鏈占據她的全部視線。
楚戈手臂微擡，掌心仰起，掛在指間的項鏈懸空垂下。
姜映瞬間睜大眼，“這個是……”
“first love。”我們的定情之物。
他堅信，姜映恢覆了那段記憶。
姜映眼前閃現幾個片段，從第一次楚戈親手為她戴上項鏈，到後來“她”從宋穎的首飾盒中翻出這條項鏈，隨意將它賣給別人。
姜映她難受的按著心臟位置，掌心灼熱發燙。說不清那種感覺，不是身體的疼痛，而是一種鉆心的窒息感。
楚戈神色驟變，眸間染上悔意，“映映……”
楚戈抱著她，試圖緩解她的疼痛感。
姜映手指顫抖，意識混亂時，攥緊楚戈的手腕，將其扣住，“為什麽……為什麽失約……為什麽不來……我等了你那麽久……”
那時候的她，好難過，好難過。
懷孕的時候，因為月份大了，打胎風險增加，因此宋穎退步，同意她剩下小孩。
為了掩飾這件事情，宋穎帶她辦理休學手續。
那時候，她總是感覺四周很不安寧，好幾次因為自己情緒緊繃影響腹中胎兒。
宋穎提出帶她去北嶼市生活，她同意了。
無論如何，她都想護著這個孩子平安降生。
那段時間，宋穎陪在她身邊，母女倆貌合神離，也算度過一段平靜時光。
孩子出生的時候，她疼得快要死掉，最後只聽見嬰兒第一聲哭啼，還沒來得及看他一眼，就完全失去意識。
記憶頃刻湧現，令姜映頭疼至極，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臉頰變得蒼白薄弱。
她的確沒病，她只是……記憶被覆蓋。
作者有話要說： 提示一下，昱昱就是六歲了哦，因為已經過去大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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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味道？她真的知道嗎……
默默地接受楚戈送來的那口湯，白瓷勺子送到嘴邊，姜映的第一感覺就是——香！
是真的香，比她做的那些菜的味道美妙得多！
姜映避開話題, 連聲稱讚, “不錯不錯。”
善於捧場的小家夥隨聲附和, “好好吃！”
姜映機械扭頭, 哀怨的盯著兒子, “你都沒誇過我。”
姜凜昱小朋友：QAQ
老師不是說過, 好孩子要誠實嗎？
這時候, 總有人想抓緊時機表現, 例如楚戈。
“映映做的很好吃, 是我吃過最難忘的食物。”
他目光沈靜, 表情認真，好像真是那麽回事兒。要不是她本人在這兒, 正要信了這鬼話！
最難忘的食物，難道是因為太難吃了？
姜映沒有深入這個話題, 她感覺到, 楚戈有意無意的在試探她是否恢覆記憶。
用過晚餐，姜映本該回去，可姜凜昱拉著她，一直跟她講話，她連一句要走都說不出口。
“媽媽，齊老師今天布置了折紙作業。”
“要折什麽？”
“昱昱忘了。”
“家庭作業都忘了，老師會傷心的。”她沒有抱怨兒子為什麽忘記家庭作業，只是輕松揭過這個話題。
幼兒園都有家長群，老師會把家庭作業發在群裏, 他們能夠看見。
群裏有一張圖片和教程，最終成品是一只黃色皮卡丘。不僅要折紙，還要用水彩筆上色畫眼睛。
“媽媽，這個我不會，你可以幫幫我嗎？”
“當然可以。”
姜映想起，“你的畫筆還在家裏是不是？我們去拿。”
姜凜昱搖頭，“楚叔叔這裏也有畫筆。”
說完，他就跑去另一個房間。
他剛來的時候，楚叔叔就給他展示了這間屋子，裏面裝著數不盡的玩具，以及學習用品。
楚叔叔說，這裏的一切都屬於他。
剛開始他也難以置信，還很好奇，“楚叔叔為什麽要送昱昱這麽多禮物？”
那個英俊帥氣的男人蹲在他面前，與他平視，摸了摸他的腦袋，“因為除了你媽媽，昱昱就是我最在意的人。”
最，是一個很美的字。
所以他也告訴楚戈，“叔叔也是除了媽媽之外，昱昱最喜歡的人！”
姜凜昱的記性其實很好，至於為什麽連家庭作業都會忘掉，當然是別有目的。
房間裏，父子倆悄悄溝通。
楚戈想讓姜映搬過來跟自己一起住。
小家夥想讓媽媽搬過來，跟叔叔增加感情，快點在一起！
“叔叔，你真的很喜歡我媽媽對不對？”
“對。”
“那叔叔快點追到媽媽。”
“如果她不同意，怎麽辦？”
“那昱昱幫你把媽媽留下來，叔叔你一定要加油！”小家夥握緊兩個拳頭，做出加油的手勢。
楚戈將36色的水彩筆遞給他，姜凜昱抱了個滿懷。
忽然，他又想到什麽，仰起腦袋盯著楚戈，繼續說：“我媽媽長得漂亮，還會賺錢，除了做飯沒有叔叔做的好吃，其他什麽都會！我媽媽真的很好的，叔叔你一定不要放棄！”
雖然他是個小孩子，但也看得懂一些。
他看到楚叔叔努力對媽媽好，可媽媽一直在躲避。
他不知道原因，可他好擔心楚叔叔追得太累了就中途圖放棄呀……
就像郭晨一跑步，每次跑到一半就說自己太累，然後放棄。
他不喜歡這樣的人，他也希望楚叔叔能夠真正成為他的爸爸！
幼兒園發來的折紙教程對於大人來說並不是很難，可小孩子操作起來哪哪兒都不對。
本來只是交作業，姜凜昱偏偏要做到最好，連眼睛畫歪了都要重新做。
“昱昱，我覺得你這個畫得挺好看的。”
“不行的不行的，這兩個眼睛長得不一樣！”
“但是我們已經畫了十幾只了。”不是她不願意陪著兒子做手工，只是多次重覆這樣的動作，真的……挺幼稚。
“媽媽還有工作，反正你已經學會了，要不然你自己慢慢畫？”這孩子今天特別較真，她想開溜！
“媽媽騙人，楚叔叔說你的工作已經做完了。”
“哪有啊，他又不知道我的工作進度。”
“可楚叔叔不是媽媽的老板嗎？”
姜映：“……”這你也知道？？
姜凜昱一本正經的跟她講道理，“媽媽，我今年已經六歲了，你不要再把我當做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了。”
姜映：這麽早熟？？？
她不緊不慢的將手中這只皮卡丘畫好，放到姜凜昱面前，笑瞇瞇的看向他，“你什麽都懂，還故意把我留在這裏，寶貝，話說多了會暴露哦~”
“啊！”小家夥連忙捂住嘴，右手心覆蓋左手背，緊緊貼在一起，擋著自己的嘴巴。
他暴露了！
最終他們也沒能留下姜映，她還是堅持回了隔壁。
姜凜昱垂頭喪氣來到楚戈面前，“楚叔叔對不起，昱昱說錯話了，沒能把媽媽留下來。”
“你沒有錯，自己去玩會兒。”
“那……”
“放心，我只會喜歡你媽媽。”不可能放棄，也不可能再有其他人。
楚戈在姜凜昱心中的可信度很好，他對楚戈的話深信不疑。
將姜凜昱安置後，他回到自己臥室，面向玻璃櫃中的盒子。那片玻璃櫃面積不大，裏面只裝著一個小盒子。
輸入密碼，伸手收納在其中的盒子，揭開。
金色珠鏈細而精致，綴在first love的英文字母中間那顆南洋海珠綻放著流光溢彩。
修長的手指一動，將珠鏈勾起，藏在手心之間。
他把禮盒放回原位，轉身離開房間。
這大半年來，姜映已經習慣帶個孩子在身邊。
從一開始的憐憫到後來把姜凜昱當做自己的親生骨肉，她所付出的感情不必任何一位母親差。
她就是把姜凜昱當成了自己親生的孩子，如今不得已將他推出去，心裏有些不好受。
相隔不過百米距離，她卻不能去。
今天在餐桌上說出那句話是她的無心之舉，但楚戈似乎覺得她想起了曾經的一切。
無論她是不是五年前那個人，她都很羨慕那個姜映。敢愛敢恨，短短幾年，經歷了別人一生都難以追求到的東西。
感情、財富，那個姜映是在隨心所欲的過日子。
而她在原來世界中的五年，雖然賺取到富足的資產，可現在想來，那時候除了賺錢花錢，她就沒有別的愛好。
挺無聊的。
如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心裏也空落落的。
“唉……”姜映趴在窗邊，無聊的嘆了口氣。
她恐怕，今晚又要失眠了。
正當她想收拾收拾去補上工作，房間內忽然響起提示聲，代表有人在按門鈴。
這個時間，會是誰？
她潛意識認為楚戈跟姜凜昱有鑰匙開門，沒想到真是楚戈，但這時候只有他一個人。
“楚戈？”姜映現實一怔，下意識望向他身後，卻沒見到小尾巴。
她有些擔心的問道：“昱昱呢？”
門口鉆進一到夜風，忽覺清涼。
男人神情微斂，卻顯得落寞，“在映映心中，就只有昱昱了嗎？”
姜映被這個問題難到。
“我只是……”她只是……見楚戈一個人過來，有些擔心是不是孩子出事，所以才問了那樣的話。
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姜映往後退一步，給他讓路。
楚戈領會到她的意思，邁進客廳。
這會兒姜映才問：“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楚戈道：“想送你一個禮物。”
“什麽啊？”突然跑過來敲門說要送她一個禮物……
姜映正想著，一枚金色項鏈占據她的全部視線。
楚戈手臂微擡，掌心仰起，掛在指間的項鏈懸空垂下。
姜映瞬間睜大眼，“這個是……”
“first love。”我們的定情之物。
他堅信，姜映恢覆了那段記憶。
姜映眼前閃現幾個片段，從第一次楚戈親手為她戴上項鏈，到後來“她”從宋穎的首飾盒中翻出這條項鏈，隨意將它賣給別人。
姜映她難受的按著心臟位置，掌心灼熱發燙。說不清那種感覺，不是身體的疼痛，而是一種鉆心的窒息感。
楚戈神色驟變，眸間染上悔意，“映映……”
楚戈抱著她，試圖緩解她的疼痛感。
姜映手指顫抖，意識混亂時，攥緊楚戈的手腕，將其扣住，“為什麽……為什麽失約……為什麽不來……我等了你那麽久……”
那時候的她，好難過，好難過。
懷孕的時候，因為月份大了，打胎風險增加，因此宋穎退步，同意她剩下小孩。
為了掩飾這件事情，宋穎帶她辦理休學手續。
那時候，她總是感覺四周很不安寧，好幾次因為自己情緒緊繃影響腹中胎兒。
宋穎提出帶她去北嶼市生活，她同意了。
無論如何，她都想護著這個孩子平安降生。
那段時間，宋穎陪在她身邊，母女倆貌合神離，也算度過一段平靜時光。
孩子出生的時候，她疼得快要死掉，最後只聽見嬰兒第一聲哭啼，還沒來得及看他一眼，就完全失去意識。
記憶頃刻湧現，令姜映頭疼至極，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臉頰變得蒼白薄弱。
她的確沒病，她只是……記憶被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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