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又是一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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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又是一重身份
馬車裏的氣氛十分尷尬，就連一向話多的岳子棟也選擇了沈默，蕭雅低著頭裝死。好不容易到了書院側門前，坐在門邊的她便迫不及待下了馬車，還未等站穩，猛然覺得側面有一陣冷風襲來，她正想扭頭查看情況，便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扣在了懷裏。
“跟我走！”對方聲音略微蒼老。
蕭雅急，腦海中竄出‘月黑風高殺人夜’七個字，卯足了勁大叫：“大哥……”
岳子棟和歐陽少華聞聲想要迅速沖出馬車，迎面卻沖來兩把銳利飛刀，兩人猛然旋身讓開，等沖出馬車，蕭雅已經沒有了蹤影。
男人挾持著蕭雅一路施展輕功，真正是淩空飛躍。這可苦了膽小的蕭雅，不斷啊啊的驚叫著，空中飛人什麽的最要命，即便沒有恐高癥，她也差點暈過去。
也不知道飛了多久，對方終於帶著蕭雅著地，她一個腿軟，直接摔在地上。
“右使，請恕屬下無理！”
聞言，蕭雅驚住，這才擡頭打量對方，一個肌膚和五官看起來差不多三十歲的男人，鬢角卻已經發白，雖然單膝跪地，可是腰肢筆直不見絲毫諂媚神情。
蕭雅左右環顧，發現沒有其他人存在，囁嚅：“右、右使？你是說我？”
男人楞了楞，擡頭小心打量她，長嘆一聲：“右使果然失憶了，連自己的身份都忘記了。”
“你、你沒有認錯人吧？”蕭雅心裏生出不好的預感，這具身體實在是太神秘了，隔一段時間就會爆出一個秘密！右使什麽的往往是邪教才有的職位，她從來不想做大人物，只想找個金龜婿混吃等死，千萬不要給她一個邪教首領的身份啊！
“當然不會認錯，屬下跟隨右使三年，怎麽會不認識右使呢？”
三年？三年！蕭雅不淡定了，不是說她三個月前才離開冀州離開蕭家嗎？怎麽可能做所謂的右使呢？
她深呼吸，告訴自己要鎮定，在沒有弄清楚事情之前千萬不能胡亂說話：“那……我是什麽右使？家裏都有些什麽人？”
“右使是我北冥聖教的右使，是趙國的聖女，自小沒有父母，以北冥為家！像右使這般為了聖教可以犧牲一切，拿自己做賭註、不惜抹去自己記憶的人，在教中只怕找不到第二個！”
轟隆隆！對方的話似驚雷，炸得蕭雅目瞪口呆，這具身體到底走了什麽樣子的大運，和北冥教有那麽多的牽扯！按照他的說法，這具身體落馬並非意外，而是人為？
“右使？右使大人？”
聽到對方喚她，她忙回神：“你說我是北冥教的右使？”
“千真萬確！”
“那為何北冥教中有人敢對我使用奎山手，為什麽還有人要刺殺我？”
男人雙眼圓睜，震驚得甚至沒有了剛才的恭敬，不可思議的看著蕭雅：“右使全部忘記了嗎？”
蕭雅抿唇，將手伸出去。
男人猶豫片刻，握住蕭雅的手腕，臉色大變：“右使這脈象堵塞得厲害，看樣子一時半會難以恢覆武功。”
蕭雅頭疼，她可沒有心思去修煉武功，她要的是解毒，解毒！她沈了臉：“你既然說我是右使，那你會為我將奎山手的毒解掉吧？還有那些害我的人，比如對我用奎山手的，還有刺殺我的人，是不是都應該把他們處理了？”
“右使稍安勿躁，還請等待些時日，到時候右使身上的毒自然會解！至於張大和王窮，他們之所以會這麽做，全是聽從右使的安排呀！”
這話說得真是玄乎，難道她身上還有吸星大法不成，可以將一切掌法和毒都自動消化？難道這具身體精神分裂，會設計陷害自己？
蕭雅郁悶，想催促他解毒，又怕漏了陷，只得試探道：“難道，這毒對我沒有影響？”
男人搖了搖頭：“並非沒有影響，只是右使目前要做的事情並未成功，所以這毒也不能貿然解去，否則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尤其是盧尚旭。”
蕭雅抓狂，這具身體到底是蕭家的小姐還是北冥教的右使呀，這兩個身份差別很大，她到底要如何才能查證？還有她身上的毒，男人說要等事成後才能解除，那怎麽樣才算是事成？
她想了想，想得腦袋要炸掉，終於弱弱的問了一句：“你……可知道冀州的蕭家？”
男人點了點頭：“知道。”
“那你知道蕭家的小姐嗎？”
“知道！”
“她和我……長得很像？”
男人又老實的點了點頭：“一模一樣！”
蕭雅驚，一模一樣？蕭雅忍不住，暴吼：“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右使，你曾吩咐過，如果事情未成，誰也不能在你面前說出真相。”
“為何？”
“因為你要取信於周圍的人，只有自己不知道真相，才能瞞住所有的人！”
好，這真是個演戲的最好方式，麻痹自己，讓自己以為戲臺是真實的生活圈子，自我入戲，然後讓周圍人也跟著入戲。
要不是這一切被她給攤上了，蕭雅幾乎就要為這完美的計劃而喝彩！
蕭雅斜睨對方：“你叫做什麽名字？”
“屬下盧夢生，是右使座下劍殺！”
“盧夢生，按照你所說，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計劃？我冒充了蕭家小姐的身份來到書院，謊稱是江南人士，然後讓自己失憶，表現得毫無主見和攻擊力，讓所有人都相信我是蕭家小姐，是這樣嗎？”蕭雅說著有些得意，真當她是傻瓜，他不說她就猜不到？那麽多的和電視劇不是白看的，偷梁換柱又不是北冥教的專利。
“是！”
“既然這樣，那我問你，我是為了麻痹誰？”
“這……當初右使有吩咐，在事成之前不能告訴右使，否則右使心生警惕，難免會讓對方察覺異樣。”
“是嗎？如此說來，你今天就不該來找我，跟我說這些話，這樣我才能心無旁騖的做蕭雅，裝得無辜又無害！”她面無表情，一雙眼眸銳利無比，與平時的她判若兩人，看在盧夢生眼中自然有一股壓人的氣勢。
盧夢生連忙低頭解釋：“右使息怒，今日屬下之所以前來，是因為右使當初吩咐，若發現右使失憶後迷失心智被他人欺騙，未防止右使反中他人奸計，屬下可以在必要時候提醒右使！”
好吧，這話聽上去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蕭雅實在是不敢認同所謂右使的想法，既然提醒了一點，何不如全部提醒？還是說，他們的敵手十分強大，只要她有一點異樣對方就能察覺？
蕭雅腦子亂得很，前輩子二十多年的腦細胞耗損量加起來都不如今天一刻鐘多，她真想閉上眼睛裝死，可是卻不得不繼續想下去：“我問你，真正的蕭雅呢？”
“這……當初右使只身前往梁朝，遇到蕭雅，便決定冒充蕭雅……屬下並不知道她的下落，不過按照右使以往的手段，想必已經將蕭雅秘密處置了。”
蕭雅並沒有完全相信盧夢生的話，可能這只是北冥教的一個新招數，為了他們見不得人的目的。
即便盧夢生說的全是實話，也不代表她就是北冥教的右使，還有一個可能，當初被幹掉的並不是蕭家小姐，而是北冥教的右使，畢竟盧夢生也不知道北冥右使遇到蕭雅後發生了什麽事情，也沒有誰規定北冥右使一定是終極大贏家！
想到這裏，蕭雅抿唇打量盧夢生：“我問你，發生了什麽事情令你覺得必須冒險提醒我？”
“右使與……歐陽少華的事情，屬下今晚無意中探知……”盧夢生說得支支吾吾，臉帶不安。
血氣立刻從蕭雅的腳底沖到了她的頭頂，她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半天才咬牙切齒的說：“你監視我？”
盧夢生連忙答：“屬下不敢，若屬下監視右使，就會在歐陽少華這淫賊占右使便宜前殺了他！”
“那你……”
“屬下、屬下今日去湘雅居，無意中聽那裏的小倌提起那日的事情……屬下擔心右使因此對歐陽少華生情，所以特意前來提醒。”
蕭雅心裏稍微釋然，這個解釋勉強可以接受。
“右使，屬下、屬下有一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你說！”
“雖然，雖然教主對右使寬容，曾親口許諾右使成為教主夫人以後可以納一兩個自己喜歡的夫侍，可、可歐陽少華畢竟是梁國人，與我們不共戴天，教主怕是不會答應右使納他。再說，他竟然被狄文軒一點小小的伎倆就騙到，想來是配不上右使的！”
蕭雅僵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話落，盧夢生小心打量蕭雅，發現她沒有反應，頓時面露忐忑：“右使，屬下多嘴，還請右使處罰！”
蕭雅回神，擺了擺手：“好了，這些事情都不重要，我心裏有數！反而是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你必須得告訴我！”
“右使請講！”
“我到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
“這、這當初右使吩咐……”
不等對方說完，蕭雅便厲聲打斷了他的話，沈著臉道：“不要說什麽我當初的吩咐！我只知道我現在失憶了，完全不知道此行的目的，若是繼續這麽無知下去，恐怕會錯失許多良機！”
聞言，盧夢生猶豫片刻，答：“右使此次前來，是為了尋找梁國流落在民間的三皇子和一份梁國開國皇帝所埋藏的寶藏！”
“三皇子？寶藏？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系嗎？”
“三皇子的生母萬怡是梁國皇宮裏的宮女，很得梁國皇帝的喜歡，梁國皇帝為博紅顏一笑將一頂藏了寶圖的鳳冠賞給她，引來皇後的妒忌。皇後趁著梁國皇帝出征之時加害她，她懷著身孕逃離皇宮連同鳳冠一起帶走，而後生下一個皇子，就是三皇子。據說，只要找到三皇子，就能找到寶藏。”
蕭雅點了點頭：“這麽說來，你……我是說我以前懷疑三皇子在書院裏？”
“不是懷疑，而是確定！”
“確定？有什麽證據？”
“我們找到了當初助萬怡逃出京城的宮奴，在他那裏搜出書信，證實三皇子已經到書院求學。”
“能確定是誰嗎？”
盧夢生搖頭：“不能，線索到這裏就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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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對方聲音略微蒼老。
蕭雅急，腦海中竄出‘月黑風高殺人夜’七個字，卯足了勁大叫：“大哥……”
岳子棟和歐陽少華聞聲想要迅速沖出馬車，迎面卻沖來兩把銳利飛刀，兩人猛然旋身讓開，等沖出馬車，蕭雅已經沒有了蹤影。
男人挾持著蕭雅一路施展輕功，真正是淩空飛躍。這可苦了膽小的蕭雅，不斷啊啊的驚叫著，空中飛人什麽的最要命，即便沒有恐高癥，她也差點暈過去。
也不知道飛了多久，對方終於帶著蕭雅著地，她一個腿軟，直接摔在地上。
“右使，請恕屬下無理！”
聞言，蕭雅驚住，這才擡頭打量對方，一個肌膚和五官看起來差不多三十歲的男人，鬢角卻已經發白，雖然單膝跪地，可是腰肢筆直不見絲毫諂媚神情。
蕭雅左右環顧，發現沒有其他人存在，囁嚅：“右、右使？你是說我？”
男人楞了楞，擡頭小心打量她，長嘆一聲：“右使果然失憶了，連自己的身份都忘記了。”
“你、你沒有認錯人吧？”蕭雅心裏生出不好的預感，這具身體實在是太神秘了，隔一段時間就會爆出一個秘密！右使什麽的往往是邪教才有的職位，她從來不想做大人物，只想找個金龜婿混吃等死，千萬不要給她一個邪教首領的身份啊！
“當然不會認錯，屬下跟隨右使三年，怎麽會不認識右使呢？”
三年？三年！蕭雅不淡定了，不是說她三個月前才離開冀州離開蕭家嗎？怎麽可能做所謂的右使呢？
她深呼吸，告訴自己要鎮定，在沒有弄清楚事情之前千萬不能胡亂說話：“那……我是什麽右使？家裏都有些什麽人？”
“右使是我北冥聖教的右使，是趙國的聖女，自小沒有父母，以北冥為家！像右使這般為了聖教可以犧牲一切，拿自己做賭註、不惜抹去自己記憶的人，在教中只怕找不到第二個！”
轟隆隆！對方的話似驚雷，炸得蕭雅目瞪口呆，這具身體到底走了什麽樣子的大運，和北冥教有那麽多的牽扯！按照他的說法，這具身體落馬並非意外，而是人為？
“右使？右使大人？”
聽到對方喚她，她忙回神：“你說我是北冥教的右使？”
“千真萬確！”
“那為何北冥教中有人敢對我使用奎山手，為什麽還有人要刺殺我？”
男人雙眼圓睜，震驚得甚至沒有了剛才的恭敬，不可思議的看著蕭雅：“右使全部忘記了嗎？”
蕭雅抿唇，將手伸出去。
男人猶豫片刻，握住蕭雅的手腕，臉色大變：“右使這脈象堵塞得厲害，看樣子一時半會難以恢覆武功。”
蕭雅頭疼，她可沒有心思去修煉武功，她要的是解毒，解毒！她沈了臉：“你既然說我是右使，那你會為我將奎山手的毒解掉吧？還有那些害我的人，比如對我用奎山手的，還有刺殺我的人，是不是都應該把他們處理了？”
“右使稍安勿躁，還請等待些時日，到時候右使身上的毒自然會解！至於張大和王窮，他們之所以會這麽做，全是聽從右使的安排呀！”
這話說得真是玄乎，難道她身上還有吸星大法不成，可以將一切掌法和毒都自動消化？難道這具身體精神分裂，會設計陷害自己？
蕭雅郁悶，想催促他解毒，又怕漏了陷，只得試探道：“難道，這毒對我沒有影響？”
男人搖了搖頭：“並非沒有影響，只是右使目前要做的事情並未成功，所以這毒也不能貿然解去，否則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尤其是盧尚旭。”
蕭雅抓狂，這具身體到底是蕭家的小姐還是北冥教的右使呀，這兩個身份差別很大，她到底要如何才能查證？還有她身上的毒，男人說要等事成後才能解除，那怎麽樣才算是事成？
她想了想，想得腦袋要炸掉，終於弱弱的問了一句：“你……可知道冀州的蕭家？”
男人點了點頭：“知道。”
“那你知道蕭家的小姐嗎？”
“知道！”
“她和我……長得很像？”
男人又老實的點了點頭：“一模一樣！”
蕭雅驚，一模一樣？蕭雅忍不住，暴吼：“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右使，你曾吩咐過，如果事情未成，誰也不能在你面前說出真相。”
“為何？”
“因為你要取信於周圍的人，只有自己不知道真相，才能瞞住所有的人！”
好，這真是個演戲的最好方式，麻痹自己，讓自己以為戲臺是真實的生活圈子，自我入戲，然後讓周圍人也跟著入戲。
要不是這一切被她給攤上了，蕭雅幾乎就要為這完美的計劃而喝彩！
蕭雅斜睨對方：“你叫做什麽名字？”
“屬下盧夢生，是右使座下劍殺！”
“盧夢生，按照你所說，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計劃？我冒充了蕭家小姐的身份來到書院，謊稱是江南人士，然後讓自己失憶，表現得毫無主見和攻擊力，讓所有人都相信我是蕭家小姐，是這樣嗎？”蕭雅說著有些得意，真當她是傻瓜，他不說她就猜不到？那麽多的和電視劇不是白看的，偷梁換柱又不是北冥教的專利。
“是！”
“既然這樣，那我問你，我是為了麻痹誰？”
“這……當初右使有吩咐，在事成之前不能告訴右使，否則右使心生警惕，難免會讓對方察覺異樣。”
“是嗎？如此說來，你今天就不該來找我，跟我說這些話，這樣我才能心無旁騖的做蕭雅，裝得無辜又無害！”她面無表情，一雙眼眸銳利無比，與平時的她判若兩人，看在盧夢生眼中自然有一股壓人的氣勢。
盧夢生連忙低頭解釋：“右使息怒，今日屬下之所以前來，是因為右使當初吩咐，若發現右使失憶後迷失心智被他人欺騙，未防止右使反中他人奸計，屬下可以在必要時候提醒右使！”
好吧，這話聽上去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蕭雅實在是不敢認同所謂右使的想法，既然提醒了一點，何不如全部提醒？還是說，他們的敵手十分強大，只要她有一點異樣對方就能察覺？
蕭雅腦子亂得很，前輩子二十多年的腦細胞耗損量加起來都不如今天一刻鐘多，她真想閉上眼睛裝死，可是卻不得不繼續想下去：“我問你，真正的蕭雅呢？”
“這……當初右使只身前往梁朝，遇到蕭雅，便決定冒充蕭雅……屬下並不知道她的下落，不過按照右使以往的手段，想必已經將蕭雅秘密處置了。”
蕭雅並沒有完全相信盧夢生的話，可能這只是北冥教的一個新招數，為了他們見不得人的目的。
即便盧夢生說的全是實話，也不代表她就是北冥教的右使，還有一個可能，當初被幹掉的並不是蕭家小姐，而是北冥教的右使，畢竟盧夢生也不知道北冥右使遇到蕭雅後發生了什麽事情，也沒有誰規定北冥右使一定是終極大贏家！
想到這裏，蕭雅抿唇打量盧夢生：“我問你，發生了什麽事情令你覺得必須冒險提醒我？”
“右使與……歐陽少華的事情，屬下今晚無意中探知……”盧夢生說得支支吾吾，臉帶不安。
血氣立刻從蕭雅的腳底沖到了她的頭頂，她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半天才咬牙切齒的說：“你監視我？”
盧夢生連忙答：“屬下不敢，若屬下監視右使，就會在歐陽少華這淫賊占右使便宜前殺了他！”
“那你……”
“屬下、屬下今日去湘雅居，無意中聽那裏的小倌提起那日的事情……屬下擔心右使因此對歐陽少華生情，所以特意前來提醒。”
蕭雅心裏稍微釋然，這個解釋勉強可以接受。
“右使，屬下、屬下有一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你說！”
“雖然，雖然教主對右使寬容，曾親口許諾右使成為教主夫人以後可以納一兩個自己喜歡的夫侍，可、可歐陽少華畢竟是梁國人，與我們不共戴天，教主怕是不會答應右使納他。再說，他竟然被狄文軒一點小小的伎倆就騙到，想來是配不上右使的！”
蕭雅僵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話落，盧夢生小心打量蕭雅，發現她沒有反應，頓時面露忐忑：“右使，屬下多嘴，還請右使處罰！”
蕭雅回神，擺了擺手：“好了，這些事情都不重要，我心裏有數！反而是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你必須得告訴我！”
“右使請講！”
“我到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
“這、這當初右使吩咐……”
不等對方說完，蕭雅便厲聲打斷了他的話，沈著臉道：“不要說什麽我當初的吩咐！我只知道我現在失憶了，完全不知道此行的目的，若是繼續這麽無知下去，恐怕會錯失許多良機！”
聞言，盧夢生猶豫片刻，答：“右使此次前來，是為了尋找梁國流落在民間的三皇子和一份梁國開國皇帝所埋藏的寶藏！”
“三皇子？寶藏？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系嗎？”
“三皇子的生母萬怡是梁國皇宮裏的宮女，很得梁國皇帝的喜歡，梁國皇帝為博紅顏一笑將一頂藏了寶圖的鳳冠賞給她，引來皇後的妒忌。皇後趁著梁國皇帝出征之時加害她，她懷著身孕逃離皇宮連同鳳冠一起帶走，而後生下一個皇子，就是三皇子。據說，只要找到三皇子，就能找到寶藏。”
蕭雅點了點頭：“這麽說來，你……我是說我以前懷疑三皇子在書院裏？”
“不是懷疑，而是確定！”
“確定？有什麽證據？”
“我們找到了當初助萬怡逃出京城的宮奴，在他那裏搜出書信，證實三皇子已經到書院求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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